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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野豌豆(雙/強制)在線閱讀 - 十四章 熟透了的蜜桃滾落了出來

十四章 熟透了的蜜桃滾落了出來

    戚長淵無意中受了南薇的點撥,又熟知南懷的性情,于是再不敢打把南懷肚子里的孩子弄掉的心思。但這到底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日夜扎著,如鯁在喉,扎得他鮮血淋漓,讓他無法釋懷。

    這不他原本已經盡量去忽視少年高高隆起的肚腹了,哄著自己將那些不愉快的記憶,那些發生了無法改變的事實模糊掉。但被少年這樣本能的慌不擇路緊張兮兮的一提醒,那些如似被親外甥背叛,精心養護的小花骨朵被人偷偷摘去,強行催熟的冒犯,便統統都清晰明朗了起來。

    戚長淵一貫寡言少語,整日里都面無表情的,臉上一向甚少有開心或者憤怒的神采。這樣的人有時讓人畏懼,有時則會讓人感到心安,就像從前即便南懷察覺到他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也好安慰自己,讓自己信服。可偏偏這樣一個人,現下卻露出了這么強烈的情緒,平時若湖水平穩的英俊面容變得猙獰駭人,跟只返陽尋仇的惡鬼似的。

    南懷的呼吸都屏住了,戚長淵原本用指腹溫柔摩挲他臉頰軟rou,因這偶然的失控,變成了指甲向下刮。男人的指甲雖短,刮在少年軟嫩的臉rou上并不算疼,卻仍給受了驚嚇的南懷造成了更大的恐慌。

    這種恐慌是自內心延伸出來的,只需外物稍稍的推助就能將效果發揮到極致。

    南懷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他不敢再說話了,即便是求饒的話,他好像也只會讓情況變得更加糟糕。

    淚水如雨從緊閉的眼中流出,少年白雪玉潤的小臉剎那一片濕意,看起來無辜又惹人憐,倘若面前的人換了李璟行早該有所觸動,心軟退讓了。戚長淵卻只收起了那副猙獰的嘴臉,慢條斯理的用不帶一絲感情色彩的語調說:“乖,地上涼,對身體不好,你也不想看你和你娘費盡心思保下來的小……胎兒因為這點小事出什么問題吧?”

    南懷猛的睜開了眼睛,看著他不敢置信的開口道:“你這是何意,阿娘她做了什么?你對她做了什么!”

    “阿懷,難道為父沒有教過你請教人事情,態度需虔誠客氣些么?你不過同璟行廝混了幾個月,怎么就染了他無法無天的惡習,看來以后還是不要讓你們再見面的好。”

    戚長淵看著他,眼神冷淡,再看不出之前歇斯底里的模樣。

    南懷聽他提到李璟行心里更加委屈難過了,蔫噠噠的人竟意外燃起了些許怒火,“不見就不見,誰愿意同他見。都說外甥肖舅,從前不曾見識,現下方知果然不假。”

    分明是用著委屈巴巴的語氣,纖長濃密的眼睫上也依舊掛著彰顯脆弱的晶瑩淚水,說出的話卻慣是尖利刺人。

    戚長淵冷笑:“你最好記住你今日說的話,從今往后就乖乖的做我的夫人。至于你的母親,恬不知恥,與人私通,懷了孽種卻還妄圖蒙蔽我,明日我便會還她一紙休書,從此天高海闊任她與人糾纏。”

    為何南薇腹中的胎兒沒能保住,這下南懷自以為全想明白了,原來那個孩子竟是南薇與人私通來的。

    他被瞞得厲害,從來沒人打算告訴他真相,自己摸索著,終究只能觸及到一個半真半假的答案。

    “是我阿娘犯了錯,你給她一紙休書,放我同她一起走便是了,不要再說要我做你夫人這種奇怪的話了。我曾真心的將你當做是我的父親,請你不要讓我恨你!”

    南懷話音剛落便感覺身體騰空,他被冷著臉的戚長淵抱到了床榻上。

    戚長淵溫柔的撫摸他的臉頰,凝視著他的眼眸盡是癡迷,和南懷曾經在李璟行眼中見過的如出一轍。

    倏忽感覺上身一涼,是戚長淵挑開了他的衣袍。

    “我守了兩年,把你放在身邊精心養著,半個手指都沒舍得碰過,你如今卻要來恨我,這是什么道理?南懷,這個世上沒有人愿意做沒有回報的付出,我養了你兩年,現下是你回報我的時候了。

    你同璟行的事,只要你們以后不再見面,我便不會在與你們計較。這個孩子我允許你生下來,往后我可以視如己出,便是你那個水性楊花的母親,只要她以后規規矩矩的,我也會讓她后半輩子衣食無憂。但是你,不許再說這種恨我的話!”

    南懷的掙扎被戚長淵游刃有余盡數化解,因懷孕而變得豐滿,圓了一圈的rufang便如熟透了的蜜桃滾落了出來,下面則是讓戚長淵覺得有些礙眼高高聳立的肚皮。

    忽略下面高聳的肚皮,那如蜜桃飽滿的粉白乳rou,似泛著香甜水汽,尚未觸及它的柔軟,便讓人不由得為它的清甜迷醉,著實很有讓人想下嘴咬上一口的欲望。一貫對待這些事興致缺缺的戚長淵只覺喉嚨從未像這樣干渴過,忍不住吞咽著口水,迫不及待的用手握住了他豐滿雪白的胸脯。

    南懷蹬著腿踹他,淚水洶涌而出,聲嘶力竭的喊:“滾!你滾開!李璟行,李璟行,你快來救救我啊!”

    忽然在小情人的口中聽到外甥的名字,戚長淵的繾綣欲念全都散了個干干凈凈,像一盆冷水迎頭潑來,將熊熊燃燒的火焰全澆滅,一瞬間只余熱血冷卻后的涼。

    戚長淵握著南懷rufang的手停制不動,看著滿臉淚水、驚慌失措的小豌豆目光不善。

    停在乳rou上的溫熱大掌似總躲在一旁伺機而動神出鬼沒的陰暗小蟲子,每時每刻都在昭示著威脅,南懷只覺毛發聳然。他打著哭嗝不停的呼喚著李璟行的名字,臉色慘白,唇色失去了光澤,像是隨時都能昏厥過去,不省人事。

    這場鬧劇最后以戚長淵臉色鐵青的拂袖而去告終,南懷縮在床角打著淚花、一動不動的像個精致木偶人呆愣了半晌。

    過了許久,南懷才心有余悸的撿起被丟在一邊的衣物,顫抖著手將衣服穿上。乳rou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他突然停下動作,自我厭棄的狠狠掐了一把這對引得男人獸性大發的不安分肥嫩圓桃,疼得自己又掉下了珠淚,方才罷休。隨后裹上外袍,確定將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才睜著彌漫著水霧的圓杏眼,茫然的盯著一角,透過那一角眺望遠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另一邊,在遙遠的燕都,有人終于騎著棗紅色的駿馬,在夜色的掩護下悄悄出了城,往南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