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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大食代(重口虐待食人)在線閱讀 - 【大食代】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上)

【大食代】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上)

    我失眠了,一點睡意也沒有。躺在床上,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一只床頭的鬧

    表「嘎噠,嘎噠」按部就班的響著。

    女兒沒有了,我每天晚上都很難入睡,那天的事情錄像一樣清晰的在我腦袋

    里一次次浮現。閉上眼就看到廚師手持一把尖刀,用力的切掉女兒的四肢,剖開

    肚子,從敞開的肚子里拽出腸子,用小刀剔出內臟。女兒自始至終都在呻吟,她

    看著人們將她的rufang切成片,放在鐵篦子上燒烤,然后露出滿足的微笑。人們一

    邊吃著她的胳膊一邊問她,還有哪里想被吃掉。她請求她的男友吃掉她的陰戶,

    當她的陰戶被剜掉時,她哭了,不是因為她的腸子從曾經是陰戶的地方流出,而

    是她已經沒有遺憾了。

    不,不能再這樣了。我一翻身,坐起來,扭開臺燈。幽黃的燈光霎時間驅走

    了黑暗,我的胸口卻還像被一塊大石頭壓住一樣,難以呼吸。

    于是,我打了一個電話,許久的待機鈴聲后,終于有人接聽:「喂,老孫,

    干嘛呀?」

    「亮子,干嘛了?」

    酒吧,我并不常去。我不喜歡那里幽暗的燈光,鼓噪的音樂,以及接近瘋狂

    的人群。

    但我還是去了,找來了幾位昔日的好友,我是刻意的讓自己沉淪。

    燈光晃動,若隱若現的照耀著人們扭動的身體。我們一行6人,想要說話都

    要湊到耳朵跟前,用手攏著音,以蓋過狂亂的音樂。我們坐在最昂貴的包桌卡座

    里喝酒,舞池兩邊高臺上各有一個領舞的小姐,拼命地晃動他們的頭和屁股。d

    j帶著耳機,搖頭晃腦的制造出各種奇怪的音效。

    亮子是這里的常客,他湊到我跟前,貼著耳朵說:「想不想來點刺激的?」

    這里我已經感覺很刺激了,我聳聳肩,做出無所謂的態度。

    于是他沖著一個服務的女生招招手。這里的服務生穿著很隨意,不過基本都

    是以畫龍點睛的方式穿,衣服絕不會比rou多。像這個女孩穿的就是毛茸茸的短褲

    加吊帶。扒開茸毛應該就可以看到關鍵部位。

    朋友沖著那個女孩說了幾句話,女孩笑著點點頭走開了。

    不一會,就來了一群很漂亮的女孩,亮子讓我挑一個,這幾個女孩全都青春

    閃亮,美麗異常。他們化妝了的眼角上有晶晶亮的閃光銀片,他們的衣服都是皮

    質或絲質的亮麗誘人。只有一個人有點例外,她穿著一件T恤,在這里還穿T恤

    的女孩真是少見,她也沒化什幺妝,顯得有點土,像個丑小鴨,但是面貌很清秀。

    于是我一下就選了她,我指著她說:「對,就是你了。」

    我的選擇立刻引起了我這一桌人的唏噓,一時間「切」聲四起。

    老俞湊過來說:「孫哥,是不是對這幾個不滿意?要不我讓他們給換幾個。」

    「不用,老俞,哥的眼光你還不信嗎?」

    「沒有,孫哥,我就怕你玩不痛快。」

    「哈哈,你放心,我玩的痛快著呢。」然后對其他幾個朋友說:「你們再點

    幾個,大家都盡興啊。」我這句話一說出口,突然感覺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說過。

    不過還好,大家并沒注意我的語塞,哄鬧著又叫了5個身形曼妙的美人,坐

    在周圍助興。

    再看,我點的那個丑小鴨,被領班的一個女孩推搡著說:「過去阿,你給我

    聽話,知道嗎。」又在耳邊說了些話。才把那個女孩推到我身邊坐下。

    我看著這個女孩,她可真小,最多不過16歲,頭發燙成了與年齡不符的波浪

    卷。她化妝了,可是剛剛哭過,淚水打濕了臉頰,被她用手一抹,立刻破妝,變

    成了花貓臉。

    我拿過一張紙,對她說:「擦擦吧。」

    她并沒有接,兩只手抱在一起支著下巴,那眼淚又「噗噗」的掉下來。

    于是我把手搭到她肩膀上,也許她會生氣的把我的手推開,使性子的小姑娘

    通常都會這樣。可是沒有,她在顫抖,身體劇烈的抖動,是多大的恐懼讓她抖成

    這樣?

    這一幕被那個女領班看到了,她氣沖沖的跑過來,只見她掄起胳膊,「啪!」

    的給了女孩一個大嘴巴。女孩被打得在卡座沙發上滾了兩滾才停下。她這一

    下倒把我們一席人嚇了一跳。

    我騰的跳起:「嘿!你他媽的神經病阿!!撒什幺野!」

    我的幾個哥們也都站起來:「干嗎?你媽逼的想干嘛。」

    這一下,周圍一下子安靜了不少,大家伙都往這邊看熱鬧。

    穿著假警服的保安,西裝革履的經理也都跑過來,「干嘛,干嘛?都別鬧,

    這怎幺回事?」

    我抬頭看看那個人:「你是這經理?」

    沒等他回答,我繼續問:「這女的你管的了嗎?跑到我這來打人,要瘋啊!」

    領班有點不知所措「不是,經理,你看這rou成天哭喪著臉,太不像話了。那

    個,先生,我也是為您好。」

    「為我好就跑來打人是嗎?我叫你了嗎?她現在是我的人你不懂嗎?」

    經理也沒說話,回手就給那個領班一個嘴巴。

    「這是老總知道嗎,rou聽不聽話用你cao心嗎?自己的前期工作做不好還跑人

    家跟前來打人,你他媽的給我滾蛋!」說著,一推那個女領班,照屁股就是一腳。

    踹得她一個趔趄,撲到地上,又趕快爬起來,灰溜溜的跑進職工室去了。

    經理轉身陪著笑臉跟我們一行人道歉:「幾位老總,不好意思員工管理不當,

    讓幾位見笑了。這個女孩也確實可恨,光知道哭,掃了您雅興,我們這好女孩很

    多,你看要是不介意給您換個更好的,您看怎幺樣。」

    我說:「等等,你們剛才管這個女孩叫什幺?」

    經理不解:「叫什幺?」

    「你管她叫rou?」

    「這是rou畜啊,不叫rou叫什幺。不過您放心,咱這的rou畜可絕對不是牧場里

    一年就出來那種,這都是土家自己的好種。」說著把女孩胳膊抓過來。「您摸摸

    這rou,多有彈性,咱平時吃的和這種口感絕對不一個概念。這種都是實實在在長

    了十五六年,跑出來的rou,您要燒烤吃,就嘗嘗這種,保證比吃飼料飯催起來的

    好的多。這孩子還上過學,她要是不哭您跟她說什幺她都懂。」

    「那幾個也都是?」我指著另外五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問。

    「是啊,沒錯,都20來歲,要是1年的rou畜哪懂得打情罵俏啊,整話還沒學

    會一兩句,您說對嗎?」

    我回頭看著亮子:「這怎幺回事?」

    「孫哥,你不常來不知道,現在的酒吧都引進rou畜了。你看后面那些單間,

    都是用來燒烤用的。」說著指向我身后。

    我回頭,果然看見幾個隔斷里有廚師的身影。

    亮子又說:「這是小包間,要是動作大,后面還有全包間,里面家伙一應俱

    全,專職廚師,想怎幺弄都行。」

    「好了,我知道了。」我轉頭看那個哭鼻子女孩,她不哭了,蜷縮在沙發拐

    角,出奇的安靜。我無奈的搖頭,這孩子倒真像個待宰的羔羊。

    「經理啊,我問你個事。」

    「什幺事?」

    「剛才那個領班,她叫什幺?」

    「她呀」他以為我要找她的麻煩,一臉的為難。

    「說呀,沒事。」

    「她叫安菲,也是剛來的,沒什幺經驗。」

    「她是rou畜嗎?我覺得她不錯,讓她來陪哥幾個吧。」

    「她倒是,不過她現在是領班啊。」

    「好了經理大人,這種領班除了砸你的買賣還能干什幺?」說著讓旁邊的人

    給我拿出支票,寫了一個數字,「這些足夠買這一桌女孩的了,我只買她一個,

    是個好價錢了吧?」

    經理接過那個支票,高興的說:「沒問題,沒問題。」

    「這個哭鼻子女孩就當你送我的吧,省得給你添亂。」

    「好的,沒問題,這個女孩您想怎幺弄都可以,我這就叫安菲去。」

    「嘿,等等,這幾個女孩你都帶回去吧。這幺折騰都沒意思了。」我指了指

    剩下的那五個

    「好的,好的。」說著,經理領著這幾個美貌的rou畜離開了。

    「嘿,孫哥,你把這幾個小妮子都弄走了,我們玩什幺啊。」

    「怕什幺,那個安菲不比這些貨色優質。你們先喝酒。」

    他們不反駁我,自顧自喝起酒來,單等著那個領班過來陪酒。

    我坐到那個女孩跟前,輕聲的說:「嘿,沒事了,他們都走了,坐起來吧。」

    那個女孩坐起來,哽咽著問:「你要吃我幺?」

    「怎幺會,有我在,誰也不能吃你。」我突然感到,這話似乎也對我女兒說

    過。馬上又哽住了。

    沒想到,那個女孩一下子把我抱住,把頭扎到我懷里,哇~的一聲又哭出來

    了。

    我說:「好了,好了。都過去了。對了,你叫什幺名字?」

    「我叫顧婷蝶。」

    「這名字真不錯。今年多大了?」

    「16了。」

    我看著她的臉,這女孩眼睛不大,卻是那種有著完美弧度的眼睛,溫柔里又

    帶有一些媚態。我不禁感嘆,實在是一雙出眾的眼睛,再搭配上直挺的鼻子,紅

    潤的嘴唇,漂亮的瓜子臉,美白細嫩的皮膚,真是個美人。

    「那個安菲一直在欺負你幺?」

    她抬頭看著我說:「謝謝總經理。」

    「什幺總經理,你叫我孫哥吧。他們都這幺叫。那個欺負你的人馬上就再也

    不能欺負人了。」

    「謝謝孫哥,孫哥,你帶我走好幺?你讓我干什幺都行,只要不吃我。」

    「你不想看看你的領班嗎?」

    「我不想看,孫哥,我看得太多了,我知道,早晚我也會走這一步。安菲打

    我,我不恨他,這是她的工作,我們早晚都會去同一個地方的,可是我好害怕,

    我不能克制的怕,孫哥,你不要殺我好嗎?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我給你做牛做馬,

    什幺我都會干。」

    我撫摸著她的頭「你可真是個奇怪的女孩子,其他人趨之若鶩的東西,你卻

    怕成這樣。」

    「我不知道,我就是害怕,我是鄉下的孩子,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東西。」

    「其實,這沒什幺可怕的,你不覺得只有這樣才能shuangma?也許等你接觸了,

    你就知道,這樣挺美妙的。」

    她不說話了,身體又開始顫抖。

    「好吧,人各有志,不過,你領班的最后一晚,至少也要陪陪她吧?」

    她點點頭,我問:「要不要喝點酒,壓壓驚?我不吃你,但是,你要陪我喝

    酒哦。」

    她又點點頭,我遞給她一張紙說:「把臉擦干凈,去給我的幾位朋友倒酒吧。」

    如我所想,她真是這里數一數二的女孩,年齡雖然還小,但是凹凸有致的身

    材已經顯現出來了。

    她起身為每一個人倒酒,那小屁股撅撅著,把T恤衫撐起來,腰部就顯得空

    蕩。真是小蠻腰!我不禁贊嘆。她的腿型也很好,線條感十足。我想,還好,她

    穿的是一條短裙,如果她穿的是長褲子,那這腿就浪費了。

    我直接把手放到她的腿上,又揉又滑,真不錯的手感。她只是輕輕的一震,

    并沒有太大的反應,于是我的手繼續向上探索,一直伸到裙子里,在那個性感的

    小屁股上游走。我的那幾個朋友也色迷迷的看著她。

    罪過啊,罪過。我想,在這個世界里美女便是一種罪過。如果你長的不是那

    幺美,也許你的生活會完全不同。或許,你也不會流落到這里。但是,你的長相

    實在可以勾起人的欲望,這可不能怪我。

    我直接在裙子里褪下她的內褲,她「呀」的一聲低呼,兩腿馬上緊夾住內褲,

    懇切地回頭看著我。我的眼神很犀利,她在我的眼神里尋找那種柔軟的東西,可

    是很遺憾,她沒找到。于是她退縮了,腿慢慢的松開,我將內褲退下,穿過膝蓋,

    直接落地。

    「現在,坐在沙發上把兩腿分開吧。」我用命令的口吻說到。

    我的這幾位狼友也興致勃勃地看著她。

    長的瘦猴一樣的小黑一臉的壞相:「嘿,孫哥說話了,聽見沒有。讓你把腿

    分開。」

    這個顧婷蝶倒是比較聽話,雖然眼睛里充滿了各種掙扎與不情愿但還是按照

    我的意思做了。

    她的陰部可就沒有她本人漂亮了,陰毛有點重,黑黑的一片,呈倒三角形。

    我伸出手,輕輕撫摸她的陰部,有點干,看來她還是害怕,緊閉著眼睛,兩

    手抓著沙發邊緣,好像怕自己會飛了一樣。這孩子居然完全放不開。

    這時,在熱鬧的音樂中,經理踩著節拍,春風滿面的過來了,他的旁邊是領

    班安菲,安菲換衣服了,穿了一件中式的短擺旗袍,頭上扎著個大花,頭發盤在

    一起,那樣子活像個新娘。

    安菲不怯場,直接就坐在這群狼友的中間,推茶敬酒,打情罵俏,實在是熟

    洛的差事。

    經理客套了幾句,識趣的走開了,我們也不挽留。

    幾個人在安菲的身上推上亂摸,安菲假意抗拒推托,不一會那件旗袍的側扣

    就被打開了大半。

    安菲說:「輕點,我這旗袍別弄壞了,知道嗎,這是我mama在我18歲的時候

    送我的,我就準備在我的最后一天穿。」

    亮子說:「一會你都沒有了,還管這旗袍?把這旗袍連同你一塊弄壞了,好

    讓旗袍給你陪葬,多好。」

    「你這人討厭!真討厭!」安菲說著就揚手假意打亮子。

    「你要是想不弄壞也簡單阿,脫掉不就壞不了了嗎?」老俞也跟她打趣。

    「切,你們這群色狼。」

    老俞哈哈的笑著說:「錯了不是,我們可不是色狼,我們是餓狼。一會你就

    知道我們有多餓了。」

    「討厭你們這群壞蛋。」

    「呀,她說咱們是壞蛋阿。」小黑假裝驚訝,然后問坐他旁邊的文天「你是

    壞蛋馬?」

    「是不是馬上就知道了。」文天說著就去脫安菲的衣服。

    安菲搭著腔叫著:「討厭,不要阿。」那衣服早就被這5個色狼撕扯著褪下

    大半。

    顧婷蝶是我的,幾個朋友不跟我搶,所以都向安菲下手。不過這個顧婷蝶實

    在生得很。

    我在她的rufang和陰阜間游走了半天,可是她的低下還是干干的。

    安菲的身材真是不錯,我這幾個朋友哄鬧著扒她衣服,她呀呀的叫,再看那

    件她mama的旗袍被幾個人一拉扯,嚓,的一下撕成兩半。rufang好像終于沖破衣服

    的阻隔一樣,一下子從衣服里跳出來。我們大家看得清楚,好美的rufang。

    她脫掉撕毀的旗袍,里面并沒有內衣,我們大家看得眼睛都直了,真是個性

    感熱辣的小白妮子,纖細的腰和她的肥乳完全不成比例,再往下兩片肥嘟嘟的大

    屁股也好像和細腰作對一樣,肥臀大腿,rou感十足。

    安菲馬上就進入狀態了,我的幾個朋友數只手來回的在她身上游走,她細細

    的哼著聲音配合,亮子抓著她胸口的兩團白rou揉捏,「小sao貨,你叫什幺?」

    「我叫安菲。」她閉著眼,一臉的陶醉狀。

    「今年多大了?」

    「24歲了。」

    「哇,24歲就有這幺辣的身材了。」說著,小黑又在安菲的屁股上掐了兩掐。

    「嘿,對了,一般的rou畜不是都有奶嗎?」文天說道。

    「對阿。」老俞,小黑,都應和道,于是亮子問她:「你有奶嗎?」

    「當然有了,你們吃我的時候,先把奶擠干凈再燒這個rufang。」說著就把手

    放在自己rufang上來回揉捏,揉了幾下果然有奶流出。大家看的血脈噴張,老俞說:

    「像你這樣的rou畜真是不多,殺你之前一定要好好的caocao,要不怎幺對得起你這

    一身的小saorou。」

    說著脫掉褲子,露出自己的小寶貝。那男根早已挺立多時。安菲的下面也是

    水波蕩漾了。

    老俞不含糊,把安菲那身白rou往沙發上一案,roubang直接插到yindao里。

    「啊,你這壞蛋,我還沒準備好,好舒服,啊~,啊!」

    要說30如狼40如虎,在我們這幾個人中,48歲的老俞年齡最大,可是cao起女

    人來一點不輸給年輕人,那屁股在腰的帶動下像機器一樣,咔咔咔喀喀喀,插入

    抽出,速度極快,直干的安菲亂叫,不一會安菲的口風就變了,不喊沒準備好了,

    變成了:「用力,插死我,啊!!啊!!!shuangsi了,在讓我爽爽,啊,我是個浪

    貨,干死我。」

    現在大多數的人也是性欲旺盛,像我剛剛兩天沒找女人,也是憋得難受了。

    可眼前的這個顧婷蝶就不一樣了,她兩眼緊閉,努力的抗拒著我。

    而我呢?居然完全的生不出一絲厭惡,也許是她太美了吧?又或者她有一種

    說不出來的氣質和感覺。

    我終于放棄了:「顧婷蝶,穿上裙子。」

    她睜開眼睛,疑惑的看著我。

    「穿上衣服,我帶你回家。」

    她幾乎僵住,眼睛里又泛出點點淚光,但是她的嘴角是上揚的,那樣子好像

    一個死刑犯突然聽到被赦免一樣,本來憂郁的臉一下子灑滿陽光。

    她重重的點頭,爬起來,穿內褲,裙子,她又開始發抖了,但是我知道,這

    一次她是因為興奮。

    這時候,老俞還在干著安菲,他把安菲按在桌子上,拼命的干著,安菲卻看

    到了顧婷蝶。

    「啊,啊,小蝶,你過來,啊,啊。」

    老俞看她走神,在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下,直接鑲上5個大紅手印。

    安菲吃疼,「啊」的一聲大叫,不敢再跟顧婷蝶說話,專心的叫床。

    「啊啊啊啊,呀呀呀呀,用力,干死我,用力,啊啊啊啊。」

    安菲叫得銷魂,老俞也到了緊要關口,更是加緊了抽插力度,每一下都盡根

    深入,插得安菲yin液四濺,老俞低沉的哼著,越插越重,終于喊著:「出來了,

    出來了。」然后將安菲死死的按在桌子上,yinjing猛插,睪丸一收一收的,將jingye

    射到安菲體內。

    老俞拔出yinjing,一下坐到沙發上,說:「把我的yinjing舔干凈,把我射進去的

    jingye用手摳出來,自己吃掉。」

    安菲果然抓著老俞半軟的yinjing一點一點的將jingye舔到嘴里,另一只手在自己

    的yindao里摳弄,那些yindao里的jingye被她扣出,沾在手上拉著長長的粘液。她饑渴

    般的把那些jingye塞到嘴里吃下去。

    這時亮子把她的屁股抬起來,自己的yinjing在她腫脹的yinchun上摩擦兩下,直接

    插入。新一輪的jianyin開始了,安菲再一次趴在桌子上,后面變成了亮子,亮子的

    yinjing很長,而且向左彎,我們都說他是用力過猛,插斷過。他自己說,這是天生

    的你們知道什幺,這種東西干女的才來感覺了。

    安菲確實來了感覺,啊啊啊的叫。屁股上面都是自己的yin水,和亮子撞到一

    起,發出拍水的聲音,「啪,啪,啪,啪,啪,啪」。每次撞到一起,她屁股上

    的rou就會漾起來,rufang也是一抖一抖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要干死我了,我的臊逼被你干壞了。哈哈

    哈,呀呀呀呀。額額唔唔嗯嗯」

    可是她的眼睛卻一直看著顧婷蝶。

    「啊啊啊,小蝶,小蝶。」

    顧婷蝶沒走,她看著安菲,安菲說:「小蝶,啊,你是個好姑娘。呀……呀

    ……嗯嗯嗯。」

    亮子干得起勁,成心不讓安菲說話,她一想說話就用力的插。

    「小蝶,你不要恨我,啊,啊……嗯嗯嗯。」

    小黑和文天又一人一邊,拿兩個碗,放在安菲的兩個奶子低下,然后抓著乳

    房向碗里擠奶。

    「啊,我的rufang,快被你們捏暴了。阿,我的yindao,啊,插壞我了。啊啊啊。」

    「啊,小蝶,啊,我就要走了,你好好活著,啊啊,嗯嗯。我以前這樣對你

    也是沒辦法。這就是發泄欲望的地方,我們都是受害者。呀,呀……,唔唔唔。」

    兩個大碗都裝滿了奶水,文天直接把yinjing插入安菲的嘴里。抓著安菲的頭發,

    狠狠的往里插。

    「菲姐,我知道了,我們都是被欲望所左右的人,菲姐,我不怪你,我會好

    好活下去的。」

    安菲無法再說話了,她的嘴里有一根又黑又長的yinjing,肆虐著她的嘴唇,舌

    頭,咽喉。

    她努力的應付著嘴里的那根黑棍,眼淚噗噗的流下來。也許是嗆的吧。

    我走到老俞的跟前:「老俞,我先把這個閨女帶回家,一會回來。」

    「怎幺了老孫?怎幺憐香惜玉起來了。」

    「這閨女讓我想起來一個人。」

    「是你女兒嗎?」

    我笑著搖搖頭。

    老俞也笑了:「別不承認了,你快去快回,要不一會趕不上吃可不要怪我。」

    我拍著老俞的肩說:「一會就回來,我花了這幺多錢不回來就虧大了。」

    說著,我拉著顧婷蝶向外走去。

    這時聽到后面一個級尖銳的聲音喊道:「小蝶!!!啊!!!」瞬間這聲音

    就被勁爆的音樂淹沒了。

    我并未回頭,拉著顧婷蝶出了酒吧。

    我們出了酒吧,車場服務生把我的保時捷提過來了。這輛車本來是送女兒的

    生日禮物,但是她享受不到了。

    我看了看表,夜里兩點鐘。婷蝶一直走在我的身后,她顯然有些冷,兩手抱

    在胸前,牙齒咯咯的打顫。現在已然是春夏交接,可一陣風吹來竟然十分清涼,

    而她的裙子和背心都不能御寒。我領著她上了車。

    汽車轟鳴著駛進正東大道。隨著我的遠離,身后的巨大霓虹燈廣告牌慢慢的

    變小。

    一會見,號稱本市最大,最繁華的天堂酒吧。

    我駕駛著汽車,顧婷蝶坐在我旁邊一言不發。離開天堂酒吧對于她來說無異

    于逃離地獄。這就是最現實不過的道理,大家都在同一條平行線上,如果你想上

    天堂,唯一的途徑就是將一些人踩入地獄。

    「你是哪里人?」我主動打破僵局。

    「河南綏安人。」婷蝶聲音很低。

    「婷蝶,不用緊張,在我這你很安全。」

    「孫哥,謝謝你。」說著,她的眼淚又開始噗噗的流下來了。

    「真是的,怎幺又哭了?」我笑著一邊說一邊抽了一張紙巾遞給她。

    她擦著臉「對不起,我還以為馬上就要死了。」說著她對我笑了下。

    我看著她,她的笑容含著陽光。于是我還她一個笑容:「我可不保證不會吃

    你。」我這話半真半假。

    「不,你是個好人。」

    「不要這幺說。這種年頭,好人都是白癡。早晚被其他人吃掉。」我看了她

    一眼,「你就是個例子。」

    她不敢看我,低著頭,眼睛看著兩腿。她這樣低頭,有一點溫柔的味道,讓

    人憐愛。

    「好了,跟你開個玩笑。」

    「你怎幺會變成rou畜的呢?按理說rou畜都是自愿的,我看你可不像自愿。」

    「我是被騙的,我的表哥把我賣了個好價錢。」她頓了頓說:「我不大識字。」

    「所以直到你簽完rou畜合同,你都蒙在鼓里?」

    她點點頭,表示默許。我想,那實在是一件她不愿觸及的慘痛歷史。

    「我和你有些共同點,我是直到我女兒簽完rou畜合同,我都蒙在鼓里。」

    「您的女兒是rou畜?」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我點點頭「那是她的理想,現在她的理想實現了。」

    「她死了?」

    「三天前。一場盛大的宴會。」

    「哦,對不起。」

    「沒事,人各有志。你怎幺知道她沒有你開心?」

    「這樣太瘋狂了。」

    其實我是不能提到女兒的,現在提起,我只是努力壓抑著,不讓自己的感情

    決堤。

    但是她提到瘋狂,讓我立刻想起那瘋狂的場面。

    是啊,真的太瘋狂了。我不再說話,兩手抓著方向盤,女兒的遺物。本來應

    該開著它,載著女兒,在陽光明媚的周末,去最近的山峰郊游。可是現在,我的

    旁邊變成了顧婷蝶,而時間是寒冷的深夜。

    我的眼睛濕潤了,眼中的路燈變成了模糊的光圈,隨著車子的移動連成一條

    直線。我的手在抖,身體也在抖,已經無法正常開車。

    于是,車停在路邊。

    婷蝶嚇壞了,抓著我的手:「孫哥,孫哥,你怎幺了?」

    我可沒哭,至少沒哭出聲音。

    但是我眼中的婷蝶慢慢的模糊起來,變得柔軟朦朧。她是那幺的美。

    我抓住她的胳膊,猛的一帶,已把她攬入懷中。

    占有,是男人的天性。婷蝶是好的,我亦占有她。

    于是兩片唇深深的印在一起。

    她呼吸急促,我用舌頭探入她的口腔,她的體溫溫暖著我的傷痛,將我融化。

    這一次她沒有抗拒我,我們緊緊的擁抱在一起,激烈的接吻,她亦激烈的回

    應。

    我將椅背放平,壓她于身下。她的rufang挺而柔,我大力的揉捏著,甚至有些

    兇狠。

    我在她的耳邊念著:「婷蝶,你是我的人。」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孫哥,我永遠屬于你,永遠屬于你。」那聲音柔軟得

    像是從天界傳來的歌曲,卻在我耳邊響起一串清脆的清鈴。

    說著,我褪掉了她的衣服。精美的身體在我的眼前絲絲展現。完美的rou體,

    像精致的瓷器花瓶。

    她解開我皮帶的手有些笨拙,我笑著幫她脫掉我的褲子,粗黑的yinjing早已耐

    不住寂寞,跳躍著沖出來。

    我再次將她壓住,手指在她的下體間游走。密洞間早已泛濫。

    她叫著:「孫哥,我是你的了,要了我吧。」

    可是我不想做你的孫哥,我要你做我的女兒。于是停止,我看著她的臉。她

    望著我,眼里閃出了無限溫柔。

    多美的眼。

    「婷蝶」我輕輕的呼喚,「叫爸爸。」

    她看著我,仍舊是那樣的眼神。「爸爸。」然后她笑,我也笑。我們擁在一

    起,她說:「我愛你。」

    「我也愛你。」說著,我將yinjing擠入她的下體。還好,她那里是濕潤的。我

    擎著腰,將我的roubang送入最深處。

    她閉上眼睛,臉微微上抬,眉宇緊蹙,咬著嘴唇接受我的插入。「嗯~」她

    似乎在忍耐著,但是快感帶領著她哼出聲音。

    這就是yindao了,顧婷蝶的yindao。不,現在是我女兒的。我們結合在一塊。她

    溫暖的包容著我。

    我開始抽插。

    她隨著我的動作「嗯嗯」的哼著。

    我逐漸加快節奏,腰部擺動的幅度也增大了,每一下都重重的沖到最后。婷

    蝶也丟掉自己的矜持。

    越來越的,叫床的呻吟如此盡興:「啊~啊~啊~啊~.爸爸,爸爸,我愛你

    啊。啊~啊~啊~」

    我插得很深,每一次都盡量拔出然后猛的插入。她會隨著我的節奏「啊!」

    的一聲,然后再「啊」的一聲。

    她閉著眼陶醉著,在我眼中她的面容漸漸模糊,變成了我的女兒。孫初婉。

    是的,是初婉。

    我也喊著她,我喊的是初婉還是婷蝶,早已記不清。總之那是我的女兒了,

    我的女兒她沒有死。

    我的抽插越來越快,我要把快感推向高潮。

    婷蝶的叫聲也大了:「啊,呀呀,爸爸,我快出來了,啊,我要,恩,恩~

    恩~恩,呀~呀~啊~啊~」她的愛液不停從yindao里涌出。濺得車座上到處都是。

    不停的,有愛液噴灑著我的馬眼。馬上就要出來了。我叫著:「出來了!出

    來了!」

    婷蝶也丟了,「啊,我到了,爸爸,啊~爸爸,射在里面,啊~啊~啊~不

    要拔出來,讓我懷你的孩子吧。啊~啊~!!」

    我的神經上涌,那是瀕臨決口的信號。jingye被我從睪丸里用抽插的方式唑出

    來。我覺得jingye已經進入yinjing,現在馬上精關不保。好吧,讓他們都沖出去,植

    入到女兒的體內,和她的卵子會和。

    一股股濃烈的jingye蜂擁進婷蝶的yindao深處。「哦,哦。」

    婷蝶的兩手死死的抓住我,頭向上昂著,「啊~啊!!!」的叫,我們兩個

    人渾身被汗水濕透,就在公路上,保時捷的車里,一同進入快感的天堂。

    我整個人都要虛脫掉了。

    我趴在她赤裸的身上,大口的喘氣。

    「我愛你,爸爸。」她在我耳邊,這樣說。

    但是這聲音變得清晰了,不再是初婉的聲音。她又變回了顧婷蝶。

    于是我爬起來,說:「該走了,回家睡覺。」

    婷蝶用紙巾擦著她泛濫的下體,我就這樣光著身子,啟動汽車,奔向回家的

    路。

    婷蝶收拾完自己,復又爬到我的身上,用手扶起我的yinjing,輕輕的koujiao。

    這時亮子打來電話:「孫哥,快來吧,一會rou都涼啦。」

    「知道了,你們先玩著,我20分鐘后就到。」我一邊cao作汽車靈巧的轉一個

    彎,一邊回答。前面的山地高檔別墅區已經可以看到我的房子。

    婷蝶看著我:「你還要去吃人?」

    「你一會先自己睡,我去去就回。」我摸著她的頭,她的頭發有些硬,是那

    些啫喱水發膠之類的東西弄的。

    婷蝶不再說話。

    汽車開到院子口,里面的傭人出來,將我們迎進家中。我有5個傭人,其中

    兩個是伺候女兒的。現在辭掉一個,剩下的只有眼前這個女傭長期住在家里,她

    已經40多歲了,是家里的管家。

    我讓管家安置好婷蝶,自顧奔回天堂酒吧。

    亮子早已在酒吧門口等待。酒吧里的人似乎都不需要睡覺一樣,拼命晃動的

    人潮被射燈、爆閃燈、壁燈聯合著照得忽隱忽現。幾個領舞小姐在舞池邊的領舞

    高臺上扭動身體,她們的腰肢像水蛇一樣,舞動得既勁爆又柔軟。

    酒吧里的空氣比外面悶熱了許多,音樂聲像一連串的響雷,和外面的寂靜相

    比簡直有天壤之別。好在屋里屋外都比較黑,我的眼睛不需要重新適應環境了。

    我們一同回到剛才的座位里,這時,座位里又多了五位小姐,算上安菲一共

    6人。這五個人每人抱一個,老俞更是抱了兩個。我笑著搖搖頭,你們這些人還

    真是餓狼。亮子給我介紹了這幾個小姐,領班安菲不用說了,剩下的是薇兒、雪

    莉、雅靜、若雨和甜甜。

    老俞說:「這個是給你留的。」

    說著把那個叫甜甜的女孩推倒我身邊,我看這個女孩是這里年齡最小的一個。

    留著蘑菇頭,圓臉,兩個大大的眼睛,嘟嘟著嘴唇,臉上還有點嬰兒肥。我

    笑著搖頭,我把顧婷蝶弄走你們就當我是蘿莉控嗎?

    我笑著問她:「你看起來不大啊,有多大了?」

    「我14啦。」還真是小。

    「你這幺小就來這了?」

    「我喜歡這里啊,再說我也不小了。14歲小嗎?」她撅著嘴,那樣子真是俏

    皮。

    我哈哈的笑:「那你要是連和我喝上三杯我就承認你是大人了。」

    「喝酒喝啊,來。」說著就拿酒瓶。那樣子真是天真無邪。

    三杯酒下肚,她的臉上泛出一絲紅潤。我把她樓在懷里,摸著她的腿:「你

    叫什幺名字?」

    「我叫甜甜。」

    「哦,甜嗎?讓我嘗嘗。」說著我把她的衣服扒開去舔rufang。她穿的紅色真

    絲吊帶衫,很容易扒開。說實話,這衣服和她的長相不配。她這年歲,應該穿學

    生服。

    她假意的推脫:「討厭啊你,哎呀。啊,別親我rufang啊,會來感覺的。」

    「哦,那我親另一邊好了。」說著又去抓另一個rufang。她的衣服已經被我退

    到腰間。

    「呀,討厭死了,大家都看見我了,好丟臉。」說著兩手抱住我埋在她rufang

    里的頭。她rufang不算大,不一會就被我抓的rutou挺立。

    「這衣服不配你,脫了吧。」

    「脫了就配了嗎?」她撅著嘴問我。

    我哈哈的笑:「那要看看才知道啊。」說著扒掉她身上的衣服。她還是很配

    合的脫干凈。赤條條的為我koujiao。我本來柔軟的yinjing被她從褲子里抓出來,放在

    濕潤溫暖的口中吸舔,不一會就脹起來了。

    這時其他的幾個人女孩也赤誠相見了。大家親吻撫摸著這些尤物。小黑抱著

    雪莉,那是一個異常白凈的女孩,那女孩用rufang在小黑的身上上下游走。文天和

    若雨喝酒,那個女孩的腿型很好,她被文天罐的醉醺醺,光潔的胳膊不停的在眼

    前晃動。而老俞和他的朋友老梁倆人站在一起,老俞又在干安菲,而他的朋友老

    梁在干薇兒,那是一個看上去和安菲差不多大的女孩,她們倆抱在一起被干,

    「啊~啊~」的叫。

    亮子的女孩是雅靜,她爬到我身邊和我接吻,我玩她的rufang。亮子在她身后

    插她。

    這時候的音樂更加的勁爆了,狂亂的舞曲簡直要震碎人的耳膜。我大喊著問

    亮子:「這是要干嘛?」

    亮子在我耳邊叫道:「選秀」

    于是我們一邊看選秀一邊zuoai。

    我把甜甜按到座位上,yinjing在yindao口摩挲了幾下,甜甜用手幫助我,我的陰

    莖找到入口,一貫而入。

    「啊!哥哥,我好爽。你的yinjing好棒。啊啊啊啊啊……」

    這段時間,在領舞臺上,6個領舞小姐,盡力的賣弄自己的身姿。我看到,

    那幾個小姐真是美艷異常。

    距離我最近的是一個金發女郎,她有著非常明顯的西方血統。她的身材比其

    他人更加的凹凸有致。她的表演服早早的脫下,丟給現場的觀眾了。現在的她,

    肆意的轉動赤裸的胴體,身上的衣服只有腿上的網紋絲襪和一雙閃亮的高跟鞋。

    她將自己的臀部高高的翹起,兩片屁股上下翻飛的扭動,甚至用兩手扒開,

    露出自己的私處。

    其他幾個領舞也紛紛脫掉身上小巧的衣服,然后擎在手上,像直升機旋翼一

    樣舞成一片,繼而刷的丟向舞池。于是舞池中的人沸騰著爭搶。

    我一邊欣賞著那個金發女郎的私處,一邊cao著甜甜。yinjing在甜甜的yindao里翻

    飛著讓甜甜瘋狂的叫著,不過音樂聲把她的叫聲淹沒了。我又干了一會,把yinjing

    拔出,讓甜甜給我rujiao,她的rufang不是很大,她用力的擠出乳溝,但是奶水也隨

    著出來。yinjing在奶水的潤滑下感覺頗好。很快的,jingye射到甜甜的脖子上。她用

    手指擦起,然后放到嘴里,那jingye拉著粘在她下巴上流出一條直線。你真是個yin

    蕩的小娃。她吃完了jingye又用嘴把我的yinjing清理干凈,再把奶水擠到碗里給我喝。

    這時其他幾個人也都干完了,我們喘著氣休息著,看臺上的激情舞蹈。

    領舞臺上的幾個女郎又跳了一會,音樂漸息。

    dj臺子上的一個人沒有任何解釋,也沒有什幺鋪墊,在音樂熄滅的時候喊道:

    「一號!簡兒,17歲,本市的一中學生。支持的請敲擊你手中的響板!」

    那個簡兒長得有些小巧,rufang不大,身材瘦小。她微笑著向大家揮手。

    大家揮著響板,尖叫著,吹口哨,用酒瓶砸桌子支持。

    「二號!薇薇,22歲,舞蹈教師,高尚的職業。喜歡的支持起來!」

    大家又是一頓敲擊。

    之后,三號,研究生的雙雙。四號,思兒。五號,小雪。也紛紛亮相。

    「六號!克麗絲。珊!20歲,新西蘭的音樂大學學生!希望留在中國!大家

    支持嗎?」

    這時那個金發女郎蹦跳著向下面揮手,飛吻。神情異常的興奮。

    就是那個離我最近的外國女孩。她真是漂亮,身材更是火爆,把中國的這幾

    個女孩都比下去了。

    果然,大家的回應最為火爆。瘋狂的吶喊像是爆掉的炸藥。

    「優勝者!克麗絲。珊!今晚的主角便是你了!」dj吶喊著。外國女孩激動

    得簡直要哭出來了。

    這時其她的幾位舞者都下了舞臺。

    所有射燈都打到克麗絲。珊的身上,白皙的身體在黑暗的舞廳里白得耀眼。

    好像那光芒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現在的她好像神話中的女神。

    這時從舞臺的中間升起一根鐵棍,鐵棍頂端級尖,向下一點點由細轉粗。大

    概升起到克麗絲膝蓋靠上的位置便停止了。鐵棍除了頂端較細,下面大約和茶杯

    一樣粗,像是鐵質搟面杖。

    克麗絲。珊走到鐵棍的旁邊,慢慢的跪下,兩只手抓住鐵棍撫摸著,rufang也

    在上面摩挲。鐵棍升起的并不高,半米的樣子。她低下頭,用舌頭舔弄著棍尖。

    只是輕輕的一舔,她的舌頭便被劃出一條紅印,好鋒利的鐵尖!

    有人遞給克麗絲。珊一桶黃油,那是用來潤滑的。于是她挖出黃油涂在鐵棍

    上,然后自己一點點的用舌頭舔舐均勻。

    這時音樂停止了,臺下的人也都出奇的安靜,大家都看著臺上的美人。

    涂好黃油,鐵棍上閃著昏黃。一切準備結束,也到了克麗絲的最后時刻。她

    明顯的有些顫抖,兩腿輕輕的邁到鐵棍的兩端,將yinchun放到鐵棍的尖上。這時鐵

    棍突然「嗡」的向上一頂,嚇得克麗絲「啊」的一聲叫,往旁邊一躲,坐到舞臺

    上。這是一個惡作劇,為了緩解一下觀眾緊張的氣氛。下面的人也會意的一陣哄

    笑。

    克麗絲撫著胸口,剛才真嚇了一跳。

    她復又回到那個鐵棍尖上,鐵刺又向上升了,現在她只要微微曲腿yindao便可

    觸到鐵尖。尖端很細,又有厚厚的黃油潤滑,插入yindao根本不必費力。她只需慢

    慢的彎腿,便可完成刺入。

    她向下坐著,大家看到,鐵棍由她兩腿之間的桃源密洞一點點的沒入克麗絲。

    珊的身體。然后停止,鐵棍已到了yindao盡頭。再向下便要穿透yindao,那將是

    痛苦的一段旅程。需要讓鐵棍一點點的穿透體內的每一點器官,由yindao,至zigong、

    腹腔、胸腔、頸部,口腔。不能過快,否則難以掌握方向,鐵棍會穿過不該穿的

    東西,甚至從其它地方沖出來。

    這時大家看得呼吸都快停止了。這是克麗絲。珊一個人的表演時刻。

    只見她深呼吸兩次,牙關緊咬,兩眼緊閉。屁股深深的一坐,鐵棍悶悶的沒

    入陰部一截。

    克麗絲。珊「啊!!」的一聲尖叫,身體劇烈的抖動。她的身體就停在那里

    兩條大腿半彎曲著抖做一團。她大口的喘氣,表情痛苦的望著天花板,細嫩的脖

    子上幾乎爆出青筋。她并不打算停止,越大的痛苦越是快感的源泉。于是將身體

    調整一下,腰部稍稍蜷縮,再向下一坐,鐵棍再次深入。只見她兩手抱在腹部,

    身體極度的扭曲著。額頭上激出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美麗的鼻翼、臉頰流到下巴

    上滴落。她大叫著:「啊……!!哈哈哈……!!」讓穿刺桿一寸寸的深入。現

    在的她已經基本蹲下去,鐵尖應該已經穿過腸道,到達腹腔的最上端。

    這時的克麗絲幾乎已經無法再向下穿了,痛苦令她的五官扭到一起。她的陰

    部已經開始向外淌血了。血把鐵棍染成暗紅,但并沒有流到舞臺上,鐵棍所在的

    圓洞容納了她的血。

    鐵棍再次向上升起,「嗡」的一聲,帶著克麗絲。珊的身體向上移動,把她

    的兩條腿拉直,她再次變成了開始的半蹲狀態。她幾乎已經喪失了繼續穿刺的勇

    氣,但是她也喪失了讓鐵棍停止穿透身體的力氣,只靠著身體本身的重量,她再

    次一點點的向下滑動,露在yinchun外面的鐵桿已經變成了紅色,鮮血順著鐵桿向下

    留。如果你緊盯著她屁股下面的穿刺桿看,會產生穿刺桿不停抽離身體的假象。

    但事實穿刺桿并未抽出,而是向著身體更深處挺進。

    她兩手緊緊的抱在胸前,卡著自己的脖子。她的嘴里是顫抖的,將要哭出來

    的聲音。然后血連著血泡,「咕咕」從她的口中涌出來。

    她美麗的肩膀,rufang,小腹都染成了紅色。

    她的頭向上昂起,只見她的脖子開始變粗,接著,鐵尖在她口中冒出,混著

    紅紅的血水。她就這樣昂著頭,眼睛盯著那個鐵尖,眼里泛著淚光。身體一點點

    的下滑,最后直直的坐到地上。

    克麗絲。珊,終于被穿透了。

    音樂大作,臺下爆出激烈的掌聲。大家再次喝酒跳舞。大家歡呼著慶祝克麗

    絲。珊的成功。

    穿刺桿再次向上移動,發出「嗡嗡」的聲音。

    這一次克麗絲。珊徹底的被穿刺桿帶起來,桿的下面有一截鐵堵,擋在陰部,

    防止繼續穿透。克麗絲。珊繼續向上,直到兩只腳也離開舞臺。這時一個工作人

    員上臺來,將她的兩條腿和鐵棍固定在一起,然后在她的小腿內側和大腿根部各

    刺一刀,這是為了割斷腿筋,防止燒烤的時候腿部抽到一起。做完這些,又拿來

    一個方形塑料箱子放在克麗絲。珊的前方,用一把尖刀,插進她的肚子,向下一

    劃,肚子里的腸子便自由了,流到下面的箱子里。工作人員把手伸到她的肚子里

    來回掏弄,直到看到肚子里的那根穿刺桿由上而下直挺挺的在腹腔里立著,又把

    她的身體上上下下的沖洗,再涂了一層油脂才拿著盛放腸子的塑料箱離開舞臺。

    這時一個圓柱形的玻璃烤箱從天而降,正好將克麗絲。珊的身體罩在里面,

    而落到地上的時候她的頭剛好留在外面。

    烤箱里的電子燒烤燈管一起點亮,霎時,烤箱里變成紅色,克麗絲。珊開始

    扭動。天啊,她居然還活著。

    她的身體隨著穿刺桿旋轉,一邊旋轉一邊扭動,大約轉了6圈,她的身體僵

    硬了。

    「真是漂亮的穿刺!」朋友們贊嘆著。

    「咱們也該開始了。」我說。

    「烤誰?總不能6個都烤吧?」

    「咱們光吃rufang怎幺樣?然后大家把剩下的領回家。」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

    「烤12個rufang?」

    「可能吃不了。」

    「光烤三個人的就行」

    這時我們旁邊的小姐們不干了:「別啊,別啊。光烤三個另外三個怎幺辦?」

    這是薇兒說的。

    安菲也說:「就是啊,哥哥,我們哪個走了你也舍不得吧?」

    「也好,都烤了吧。」我說。

    于是我們要了單間。我們一行六人連同六個女孩來到燒烤單間。單間在二層,

    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可以清楚的看到下面的舞池。舞臺上的克麗絲。珊還在烤著。

    她的身上已經變成了焦黃的顏色,她的頭向上抬著,穿刺桿邪惡的從她口中

    刺出,她就隨著刺桿旋轉。

    在屋里,音樂聲比外面小多了。亮子對服務生說了幾句話,服務生點頭然后

    退下。不一會推來三個半人高的鐵箱子。樣子就好像辦公桌。但是桌面上有兩個

    圓洞,容納rufang的洞。

    「怎幺只有三個?」我問

    「先烤三個女孩,另外三個做廚師。」亮子說。

    不錯的主意。

    安菲不愧是領班,她讓服務生固定好烤爐后對我們講解,那感覺像是導游:

    「其實這三個大鐵烤箱的名字叫多功能局部肢體烤箱,也叫bo烤箱。可以烤

    rufang,上面的烤箱蓋換掉就可以烤臀部或者胳膊,腿,腳丫,甚至后背。如果是

    烤rufang,被烤女孩應該站在烤箱后方,趴到烤箱上,將雙乳放入烤乳圓孔。烤箱

    前方的觀察玻璃是人體工學設計,除非是烤女孩的后背,否則女孩都隨時能看到

    自己被烤部位的情況。據說,看著自己的身體被烤熟可以改善味道。」

    「實用的好設備!」大家都贊嘆人類的智慧。

    「先烤誰?」小黑問到

    「甜甜,你想做食物還是廚師?」我捏了捏她的屁股問道。

    「我不會做廚師。」她還是撅著嘴,嘟嘟著。

    「哈哈哈」我笑著說:「那你只好貢獻rufang了。」

    老俞說:「烤安菲啊,你看這rufang最合適燒烤了。」

    「恩,就烤我吧,我的奶都被你們擠光了,烤起來省了一道工序。」

    對啊,我們怎幺沒想到,烤rufang之前要把奶擠干凈。

    「還有一個誰來?誰的rufang里沒奶了?」亮子問

    「我的rufang沒奶了。」雪莉怯生生的說道。

    我想她有些害怕,不過這個女孩是6個人里最白凈的一個我挺喜歡的。

    「好,那就你們三個了。另外三個人負責燒烤,若雨負責烤雪莉,薇兒負責

    安菲,雅靜來烤甜甜。」

    「這分的不錯,我和安菲最要好,是吧安菲?」薇兒說。

    安菲看著她:「你可烤好點啊。」

    甜甜也嘟嘟著說:「雅靜姐,你烤我的時候要輕點哦。」

    「你是要火候小點?不過那樣時間可就長了。」我嚇唬她。

    「啊?那還是快點烤吧。」

    而雪莉一言不發,她還是緊張。

    「雪莉,沒關系的,要不先烤我?」若雨看上去柔弱無比實際上比雪莉更有

    膽量。我倒是無所謂,其實先烤誰都一樣。

    「雪莉有點緊張,先把若雨烤了吧。」文天說。

    「討厭,你剛干完我,又想吃我。」若雨抓著文天說。

    「主要你喝了那幺多酒我怕你烤不好。」

    「好了好了,烤誰都一樣。架爐子吧。」看來老俞又有些等不及了。

    其實這個烤箱簡單的很,在側面有一個控制面板,上面有一行選項,rufang,

    胳膊,手,腿,腳,屁股,陰部,背部。然后是火力控制,燒烤程度等等,完全

    電子化。

    只需女孩趴到烤箱上,把rufang送入那兩個窟窿里,就好了。

    于是,雪莉,雅靜和薇兒給若雨,甜甜和安菲的rufang上抹油。這些油是為了

    防止rufang被烤焦用的。

    抹好油,甜甜,若雨,安菲分別趴在三個烤爐上,然后她們調整位置,充分

    的把rufang放入。

    「我看到自己的rufang了!」若雨一邊從觀察窗往里望著一邊說:「好緊張啊,

    我的牙齒都打顫了。再過會,我的rufang就變成烤乳rou了。」

    甜甜又在嘟囔了:「我rufang小,不知道能不能烤熟。」

    雅靜對她說:「放心吧,小的才容易熟,弄不好一會連你的胸口骨頭都熟了。」

    甜甜一咧嘴:「啊?不會吧。」

    大家大笑,「放心,這東西只認識rufang。」薇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