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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三國小團圓在線閱讀 - 第五十一章 張文遠柔情逍遙津

第五十一章 張文遠柔情逍遙津

    第五十一章 張文遠柔情逍遙津

    或許是因為赤壁之戰重大勝利的鼓舞,這一年的八月,趁曹cao西征張魯的時機,孫權親自統帥十萬大軍,來攻打曹軍的重鎮合肥。

    曹cao事先已經料到會有這種局面,事先寫了一道指令,封在木函之中,孫權軍隊到來的時候,大家打開木匣,只見里面的絹帛上寫的是:“若孫權至者,張、李將軍出戰,樂將軍守,護軍勿得與戰。”

    張遼馬上明白了曹cao的意思,面對其他將領的猶豫,他斷然道:“丞相現在遠征在外,等援兵是來不及了,現在只能是趁孫權立足未穩,我們搶先出擊,這才能夠有保住城池的希望?!?/br>
    李典雖然素來與張遼不和,然而這個時候仔細想了想,也說:“如此國家危急存亡之秋,其她事情先放放,我全力支持文遠將軍。”

    樂進也點頭答應。

    于是張遼便選了八百死士,當天晚上飽餐了一頓燒牛rou,第二天一大清早,便出戰沖擊孫權的陣營。這一戰當真是相當慘烈,最特別的情節便是張遼給人團團包圍,他帶著幾十個人沖了出去,仍然被圍的軍士驚恐呼叫道:“將軍棄我乎?”

    一個叫做張進的江東兵士手持長槍,與其他同伴一起向前攻擊,聽著曹軍這樣的呼喊,暗道這當真是很強烈的信任啊,然而張遼好不容易突了出去,他真的會回來救自己這些士兵嗎?轉瞬間張遼便撥馬趕了回來,如一支利劍般直插入包圍圈,將余下的兵士們也都帶了出來,張進眼看著張遼穿進穿出,只覺得心中一陣動搖,不由自主地便跟著伙伴們一齊退了下去。

    接下來十幾天,張進跟著同袍們一起,在合肥城外團團扎下營寨,圍困合肥,只是毫無進展,就這樣圍城畢竟不是長久之計,每天消耗糧食也很多,于是孫權終于決定撤退。

    就在江東的軍隊逐批撤離的時候,這一天孫權帶領幾名將領在逍遙津查看曹軍的情勢,這便給張遼看到了,他帶了一小隊兵馬便突擊孫權,指望這一次撈個大的,張遼勇猛,居然真的差一點給他得手,孫權慌忙撤退,來到橋邊,卻發現橋板已經給人抽走,還是一名部將叫做谷利的急中生智,舉起鞭子在孫權馬屁股上狠狠一抽,把那戰馬驚得差點毛了,抬起兩條前腿仰天嘶鳴,一下子飛騰而過,跳到河的對岸,孫權坐在馬上,回首看了看那斷橋,一顆心這才放下了。

    張遼追到這里,望著已經遠去的孫權,不由得一陣悵然,真是可惜,本來多么好的一個機會,若真的能夠捉到孫權,掃平江東便容易多了。

    眼見此事至此已經了結,張遼調轉了馬頭便準備回城,走了一段路忽然發現有幾名軍士嘻嘻哈哈的,正在用槍尖戳捅灌木叢中一個東西,茂密的灌木叢中傳來驚恐的嗚咽聲,張遼眉頭一皺,便催馬過去問道:“何事嬉鬧?”

    見他來了,那幾名士兵登時收斂了玩鬧的神情,張遼治軍嚴整,給他抓住了可不是玩兒的,于是紛紛收回刀槍,垂手道:“將軍,有一個江東兵士躲藏在這里。”

    張遼沉聲喝道:“將他拖出來我看。”

    幾個人答應了一聲,撥開灌木拽著那人的腿,便將他倒提著拖了出來,那人不住掙扎,卻給曹軍的士兵攏住肩頭,抽出麻繩便捆綁了起來。

    那不幸的士兵給人家捆翻在地,可憐地仰面躺在那里,掙扎著蜷縮起了身體,口中哀哀地叫著“饒命”,張遼的視線透過那人披散著的頭發,望到了他的臉上,默默看了片刻,說了一聲:“將他帶了回去?!?/br>
    合肥城的一間囚室之中,這一場戰役最后一個俘兵正靠在角落里暗自落淚,還以為已經沒事了,大軍要撤回江東,哪知跟著孫將軍出去巡視曹軍的動靜,卻就這么給人捉了來,本來馬上就要回家了啊,如今卻給曹軍關押在這牢房之中。當初跟著孫將軍,倒是一心想進這合肥城的,卻一直給攔在外面,想回家的時候卻給人硬生生帶了進來,雖然也算是入了城,然而卻實在悲催凄涼,整天又是提心吊膽,也不知曹軍這邊要將自己如何處置,是要把自己發落去荒山開礦,還是充作北軍將領私人的部曲,如果是后者,其實還能好一些,然而這卻又怎是自己能夠猜測的呢?

    自己已經給人在這里囚禁了七八天,那班看守的曹軍半句多余的話也不肯與自己說,哪里揣摩得到半點眉目?此時眼看著天色又昏沉了下來,這便是日暮途窮,前路未卜,每當一天將盡的時候,人總是格外難過。

    正當他傷感地想著這些事,忽然房門一開,有人提了竹籃進來給他送飯,俘兵連忙道謝,一看瓦罐里還真是不錯,煮蘿卜配rou醬,還有兩塊餅,見他香甜地吃著晚飯,那名兵士一笑:“吃了飯便來洗個澡,給你換身衣服去見將軍?!?/br>
    俘兵愣了一下:“哪一位將軍?”

    “自然是文遠將軍,你不是給他帶回來的么?”

    俘兵一聽說是張遼,登時一臉驚恐,合肥城中的幾位將領,張遼給他的心理沖擊最大,畢竟是帶著八百死士在團團江東軍中殺進殺出的,何況從前也聽說過張遼的威名,道是個極其犀利的人,當初在烏桓斬了蹋頓的,耳聞的名聲加上親眼所見的武勇,兩者疊加在一起,讓他對張遼格外懼怕,登時失聲說道:“官長,我不去……”

    那曹軍見他如此孩子氣,噗嗤一聲便笑了出來:“將軍喚你過去,你好說不去么?快快吃了飯,然后把身上洗干凈,便跟我去見將軍。”

    俘兵毫無辦法,只得悶悶地吃過了飯,然后沖洗了一下,他身上傷口剛剛結痂,洗澡的時候也很是小心,盡量不讓水沾到創口上,又洗了頭發,刷牙漱口,然后換過一身曹軍的衣服,便給人帶著來到張遼房中。

    張遼看著面前的俘兵,果然就是那天那人,休養了幾天之后,面色好了一些,只是如今見了自己,又是滿臉蒼白,渾身僵硬地戳在那里,如同一支木樁一般,既不逃跑也不跪倒,顫抖著說不出一句話來。

    張遼語氣平和地問:“你叫做什么名字?”

    俘兵抖了一下,道:“小人張進。”

    張遼點了點頭:“原來還是同姓。”

    俘兵連忙搖頭:“小人不敢?!?/br>
    自己怎么敢跟張遼將軍論同姓?雖然都是姓張,然而他那個張顯然是大姓,自己只是小姓。

    張遼微微一笑,道:“你不必拘謹,你之前身有血跡,如今身體如何?”

    “只是皮rou傷,多謝將軍記掛?!贝_實只是皮rou傷,沒有折斷骨頭,所以你快點放我回去吧。

    張遼點了點頭:“你過來讓我看看?!?/br>
    張進遲疑片刻,硬著頭皮走到張遼面前,然后面前就出現一雙手,解開自己的衣服,查看自己的身體。

    張進:從不知張遼將軍還能化身醫官,他是左手砍人右手救人么?然而你看了上身也就罷了,為什么還解人家的褲子?

    張遼見他身上的傷口果然已經結痂,于是雙臂用力,便將這人拖到床上,張進驚慌地叫了一聲,然而馬上就住了口,張遼將軍只是在剝自己的衣裳,并沒有要傷害自己,所以很不必一驚一乍,張遼那手腳也快,眨眼功夫張進身上便一絲不掛,赤身裸體躺在那里,轉頭再一看張遼,已經站起身來脫著他自己的衣服,不多時便露出一身精悍的肌rou。

    然后在張進驚惶的目光之中,張遼翻身上了床,拉下了青布床帳,便壓在這俘兵的身上,拿過一瓶膏油來給他潤滑了一下,挺起下身便直直向他下體刺去,張進登時便感覺天花板碎了一地,他驚恐地哀叫著,最可憐的是即使呼叫也不敢太大聲,那恐懼軟弱的叫聲只在床帳之內回蕩,如同一只受傷的貓。

    張遼并沒有和他解釋什么,張文遠本來也不是個喜歡多話的人,更何況眼前正在發生的事也沒有什么可解釋的,很明顯,他想要這個細眉細眼的俘兵的身體,張進也知道自己正在遭受什么,從他的本心,自然是不愿意的,然而此時卻又能說什么?張遼威名赫赫,單純看這身體也不是自己能夠抵擋的,肌rou簡直結實得仿佛鐵鑄的一般,白色的鑌鐵也是鐵,都是帶著殺傷力的,令人心驚膽戰。

    于是這獵物一般的人便只能無力地躺在張遼的床頭,給他下身的長槍一次又一次貫穿,張進起初還覺得疼,到后來下面居然沒了感覺,整個人都恍恍惚惚,仿佛這身子已經不再是自己的,甚至三魂七魄都給打散了漂浮在空中,自己這撞上的到底是什么鬼啊,怎么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

    也不知過了多久,張遼身子用力向前一挺,一股jingye射進了張進的身體,然后張遼將手臂撐在床上喘息了幾下,便將性器從張進身體里抽出來,坐在一邊自顧整理著衣物。

    張進只覺得腸子里忽然空了,方才雖然是堵心,然而此時一顆心空蕩蕩的,卻也是難受,他轉過頭來偷偷瞥了張遼一眼,只見張遼面色平靜如水,仿佛并沒有發生什么特別的事,對于他來講,這自然算不得什么,只是享用一個俘兵而已,可是對于自己,則是給人強占了身體,一顆心簡直仿佛地震了一般。張進只覺得心情異常復雜難堪,一陣陣尖銳的刺痛襲來,他轉過身去捂住了臉,失聲便痛哭了出來。

    張遼看著他抖動的肩頭,也曉得自己有些過分,穿好衣服后又回到床上,撫摸著張進的肩膀,說道:“你不要難過,今后便在我身邊做事,至不濟也會將你釋放回江東。”這幾天觀察著,還算進退有度,倘若是個過得去的人,便留在身邊,如果發現性格能力其實欠佳,便贈送一些銀兩讓他回歸故鄉,總之不會讓他吃虧便是。

    雖然聽這位張遼將軍說得妥當,然而張進心頭的悲傷卻依然如同江水一般,起伏的波浪翻涌不停,淚水仍舊是如同止不住的流水一般流淌出來,就這么哭了好一陣,這才抽抽噎噎地漸漸停了。

    張進停止了哭聲,抹了一邊臉抬起頭來,便看到一條帕子遞在面前:“你擦一擦臉,然后穿了衣服回去休息吧?!?/br>
    卻說八月下旬的鄴城之中,曹cao出征還沒有歸來,曹丕雖然是小心留守,卻也并沒誤了與張繡歡樂玩耍,如同他的父親一樣,曹丕也是精力充沛的,能夠多頭兼顧,因此一面守鄴城,一面督造銅雀臺,一面還能找了張繡入府。

    此時張繡俯趴在床上,兩手亂扒著枕席,正在不住地叫,呻吟聲又尖又細,居然極其妖媚,只是臉色惶恐得很,這也難怪,他本來已經累得很了,卻偏偏又為曹丕所欺,翻了個身便從背后入了進來,自然心中委屈。

    曹丕咯咯笑著,壓著他抽插得很是愜意,還是自己的張繡好,為人穩重成熟,包涵寬容,叫起來又好聽,哪像父親的呂布,盡弄些奇怪的事情出來,從前擔憂生命安全倒是可以理解,到如今不憂慮性命了,便又開始思念家鄉,弄了個思鄉之情出來,可真的是一事兒一事兒的,但凡放松了一點,他便要搞事,有一次居然還叫了“神仙jiejie”出來,合著自己的父親便成了個“曹仙姑”,仙姑當然值得敬仰,只可惜亂了性別。

    所以說還是荀攸看得清楚,對顏良文丑半點都沒有客氣,性愛分離,只是賞玩他們的rou體,前些時請客還弄了個“rou餐桌”出來,把那兩條癱了的大漢洗干凈了,身上沒有汗味,便恁么卵蛋朝天地擺放在席間,那身上雖然肌rou累累,好在也還算平坦,便在前胸小腹都放了盤盞,兩條腿之間也卡了餐盤,因為那桌面畢竟是人rou的,所以冷餐居多,羊rou膏魚膾之類,好在當時天氣溫暖,所以也無所謂,又因為“餐桌”很長,所以一席兩人,賓客將筷子伸向“桌面”上的盤碗里,一時竟然分不清吃的到底是魚rou還是下面那男人的rou。

    那一次自己也受邀與會,當真是有趣得很了,充當餐桌的文丑一臉的生無可戀,連眼神都有些癡呆了,自己倒是還罷了,只是正正經經地夾菜來吃,旁邊程昱一個不留神,竟然將筷子戳到了這“男體盛”的下體,文丑登時便張大了嘴扭動起來,盤盤碗碗灑了一地,可憐是喉嚨啞了叫不出來,一張大嘴只能如同離了水的鯉魚一般一開一合,否則定然是一陣鬼哭狼嚎,然而當時那表情也足夠動人了。

    曹丕又與張繡云雨了好一番,這才宣xiele出來,他從張繡身上翻下來,喘息了一會兒,便伸手將張繡摟到懷里,與他調笑著,然而過了一會兒,卻發現張繡面色有一些憂郁,曹丕心頭一跳,便調整了表情,做出一副有些忐忑的神情,軟軟地問道:“宣威莫非是惱了我么?本來真的是疼惜宣威,要為宣威按摩一下肩背的,只是看到宣威的身體,便情不自禁……”

    張繡看了看他,暗暗嘆了一口氣,心道子恒,你做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倘若真要認真,哪里計較得過來?只是……

    “我的年紀大了,公子年華正好,今雖樂,恐難長久。”

    曹丕見他是憂慮這事,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笑道:“宣威不必擔憂,自古半老佳人可共,便差一兩歲也不打緊?!?/br>
    聽了他這兩句話,張繡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么是好,曹丕雖然詩文寫得漂亮,談情說愛的時候卻是很現實的,并未說什么“沒有啊,宣威還很年青啊,肌rou精壯得仿佛只有三十余歲”,而是直接說哪怕是年過半百也很有魅力,這便誠實得很了,也讓人更加感覺安心。

    曹丕見他的表情漸漸放松下來,便笑盈盈地從桌案上拿過一盤葡萄來,拈了一顆剝去皮,喂到張繡的口中:“宣威來吃這葡萄,南方有龍眼荔枝,寧比西國葡萄石蜜乎?”

    張繡一笑,咀嚼著這多汁的果rou,自己乃是出自涼州武威,盛產葡萄的地方,各種葡萄打小兒便吃,然而也只是吃罷了,卻不像曹丕這般,還要吃出些道道兒來。曹丕真的是非常喜歡葡萄,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夏末秋初,暑熱還沒有完全消退,有時喝了葡萄酒,有些醉了,便再吃葡萄解酒,而且還要將葡萄寫進文章之中,本來只是普通的水果,這樣一來格外有一種秾艷的韻味。

    人都是愛惜生命的,張繡也不例外,然而此時他卻覺得,如今自己的留戀生命已經越來越有一種新的味道,就是舍不得與這嫵媚多情的戀人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