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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三國小團圓在線閱讀 - 第十九章 密膠漆情熟乞恩澤

第十九章 密膠漆情熟乞恩澤

    第十九章 密膠漆情熟乞恩澤

    第二天,曹cao發了帖子出去,當晚有請董承、種輯、吳碩、王子服來府中飲酒,這四個人曉得昨日吉平進了司空府之后便沒有出來,不由得心中懷著鬼胎,一片忐忑,董承便稱病沒有去,那三個不好不去的,到了時辰只得來到司空府門前,守門人看了請柬自然放行,他們便一路往府中走去。

    曹cao貴為司空,府邸還是頗有氣勢的,幾層的院落,因此很有一點幽深的感覺,這三人越是往里走,便越有一種羊入虎口的驚悚,只覺得自己仿佛是一進去便出不來了一樣。

    進入廳堂中一看,只見除了己方三人,還有荀彧郭嘉兩位先生,張遼徐晃也都在座,種輯等三人心里稍稍安穩了一些,或許真的只是一次普通的宴會,荀彧先生坐在那里,笑得正十分風雅呢,一股淡淡的的香氣也撲入鼻端。

    然而酒過三巡,曹cao便笑盈盈地問:“吳議郎,種校尉,你們在董將軍那里看一塊白絹,上面寫的是什么?”

    曹孟德這一句話說出來,這三人登時嚇得魂不附體,酒都順著后脊梁流下去了,吳碩連忙說道:“并無什么白絹。”

    曹cao笑道:“當真沒有么?不是說要討伐我這jian賊么?”

    種輯王子服哪敢應承,當下連連搖頭,矢口否認。

    曹cao笑著說:“我看你們已是有酒的人,歌舞也都看絮煩了,好在特意準備了一出好戲,與諸位醒酒。”

    然后曹孟德喝令一聲,便有幾個武士押著一個一身白衣的人走了上來,大家一看那人光著腿赤著兩只腳,一路跌跌撞撞,竟然是車騎將軍董承。

    董承兩手反剪,發髻散亂,一臉的狼狽,卻仍然硬著聲氣向上昂然道:“曹司空,我董承所犯何罪?”

    曹cao一笑,道:“拿上來。”

    不多時便有人捧了一塊白絹上堂,曹cao將那白絹展開來給眾人觀看:“車騎將軍董承,偏將軍王子服,長水校尉種輯、議郎吳碩,都在這絹帛上寫了血書,哦這上面還有劉備呢,你們立誓要共同誅我這逆賊,難道不是么?你們昨兒還派了吉平前來害我,好在我知道得早,否則一碗毒藥便送了我的性命。”

    董承跺腳嘆息,這便是“有心殺賊,無力回天”,曹cao有時候便會發作頭風病癥,吉平自告奮勇,說只要曹cao再找他去瞧病,他便一副毒藥了斷了jian賊,哪知吉平如今卻落到曹cao的手中,連這幅白絹都給曹cao搜了出來。董承連連嘆氣,自己究竟是哪里出了紕漏?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十分機密,怎么竟然給曹cao知道了?還沒等自己發動,便已經成了階下囚。

    還坐在座位上的吳碩王子服也是渾身發涼,彼此面面相覷,果然之前的預感不差,就是一場鴻門宴,虧自己方才還喝了幾杯酒,接下來馬上便要與董將軍一起成為任人宰割的囚犯。

    曹cao這時果真下令:“來啊,將種輯、吳碩、王子服全都拿下。”

    兩邊武士上場,這三人也沒反抗,給那壯健的軍兵如同老鷹提小雞一般便提溜下來,攏住雙臂都給捆綁了起來。

    張遼徐晃手按佩劍,見這幾人都并沒有抵抗,順順當當地束手就縛,便放松了手里的劍柄,郭嘉笑道:“恭喜司空除去了腹心之患。”

    曹cao點頭道:“我也不料這幾人竟然如此喪盡天良,我在前面安定大漢的江山,他們在后面給我放冷箭。”

    董承這時憤怒地大罵道:“我這是奉詔討賊!”

    曹cao轉頭沖他一笑:“奉詔?奉誰的詔?我倒要進宮問問陛下,他幾時給了你這么一份詔書?董承,你不要在這里給我裝忠臣,你本來是董卓余孽,當年為董卓女婿牛輔的部曲,后來董卓滅了,你僥幸得脫,你若是安安分分的,我原也不欲與你為難,哪知竟然炮制出個衣帶詔來,我豈能饒你?如今說我是jian賊,你可還記得,當年在洛陽的時候,乃是你請我來護駕,如今又瞧著我不順眼,道是擋了你的路,你此時要說我不好,難為你當初怎么請的我?”

    董承連連跺腳:“我這便是引狼入室,請神容易送神難,都是我思慮不周,貽害陛下。”

    曹cao微微笑道:“行了,別再作這一副忠良之態,禍害陛下的不是別人,就是你。來啊,將這四人押了下去。”

    曹cao快手快腳處置了這一干人等,這一天晚上回來,如同慣常一般摟著呂布飲酒取樂,一杯酒自己喝了半杯,然后將方才自己喝過的地方湊到呂布唇邊,要他就著那里喝下去。

    呂布捏著鼻子給曹cao灌了半杯酒下去,只覺得口中火辣辣的,曹cao喂給自己的哪里是蜜酒,分明是化骨的毒液,尤其是方才自己喝酒的杯口,還是曹cao沾過唇的,那毒性便更強了三分,簡直如同針扎。

    如今呂布是明白了為什么曹cao會要自己在唇上涂胭脂,他自身卻不涂,從前呂布只當是曹cao以此來羞辱自己,如今才發現,這居然還是對自己的體貼。萬幸是這樣,否則假如曹cao自己在嘴上涂了口脂,這酒杯是白瓷的,那胭脂著色不很牢固,嘴唇一抿酒杯,便很容易把那口紅印了上去,倘若是曹cao的唇紅印在上面,再要自己就著那處喝酒,這就分明是鶴頂紅入口,而且經了曹cao的唇,簡直是見血封喉,更毒辣一層了。

    曹cao剛剛了卻了一件大事,心中自然高興,幾杯酒之后,他便摟著呂布來到床上,呂布當然也知道曹cao對著自己,絕不會只是喝酒,此時他便是要辦正事,于是便很順從地任憑曹cao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分開兩條腿跪趴在床上,等待曹cao進入。

    曹cao給他潤滑了,一手摟住他的腰身,另一只手撫摸著他的臀部,慢慢地將性器插入,沒到根部之后,曹cao舒服地吁了一口氣,道:“好個健碩圓潤的壯臀,這rou硬邦邦緊繃繃的,而且還好大一塊,肥厚結實,簡直好像軍馬的臀部一般,不比那些勤苦艱辛的人,整日勞作,吃不上rou,身體都瘦得干癟了。奉先難怪從前給人當做是戰神一般的存在,雖然征戰這么多年,身上也很少傷痕,這臀部也沒有給劃開口子,兩瓣都是完好的,并未損傷,那軍馬為了防盜,屁股上都用烙鐵烙上了印記,可是有趣得很了。”

    呂布登時便想到,倘若曹cao為了防止自己逃走,也用燒紅了的烙鐵在自己臀部烙上一個記號,比如一個“曹”字,那可該如何是好?那樣自己豈不是成了曹cao的戰馬?倘若自己萬一尋到機緣逃了出去,曹cao發了布告要各處捉拿,道是有個手腳不便、臀部烙印的逃奴,捉到了重重有賞,有人看到自己,只怕便要按在地上扒了褲子來驗看,自己堂堂的飛將呂布,給人當做逃亡的牛馬一般對待,那種羞辱簡直要讓人昏死了過去。

    “啊……司空不要如此對我!~~”

    曹cao見他驚恐,便惡作劇一般在他肩胛咬了一口,撫摸著他的脊背笑道:“總是慌得什么?不過私房中幾句玩笑,莫非我還當真要損傷了你不成?你在我身邊這么久,背上可曾添了一條鞭痕么?”

    呂布:腸子里可是傷痕累累了,都是給你那大rou鞭抽打出來的,差不多每個晚上都要受這鞭笞之刑,這紅漆大床便是個型架,將人困在里面便再無法掙扎走脫的,簡直就好像一口大煮鍋,我這也是有rou爛到鍋里,作了好大一鍋燒牛rou。

    曹cao一面抽插,一面撫摸著呂布的后背,不住親吻,當真是一條猛漢,即使到了這種時候,身上的rou也是這般緊緊實實的,前胸小腹的肌rou自然是一塊一塊凸起來,如同牛腱子rou塊一般,這脊背上的皮rou則是緊繃繃的,光滑流暢,仿佛水磨石,讓人想到了獸苑的豹子,這呂布從前也是虎豹一般的人物,如今卻如此服帖地趴在自己身下,連繩索鐐銬都不必用,他也是虛心下氣,唯恐不周到,每一想起這個,便不由得曹cao心中格外滿足。

    也幸虧了呂布的智商比花豹要高,因此才能這樣“識時務者為俊杰”,很快認了命,一心只圖自存,才讓自己這般愜意,若真是一頭豹子,放松了鐵索便要咬人。

    呂布給他親吻著脊背,兩只手又極為yin邪地揉捏自己的胸肌小腹,過不多時便渾身發抖,搖搖欲墜,曹cao見他眼看支撐不住,便發了慈悲,暫且退出來,將他一把推倒在床上,然后扒開臀瓣二番又入了進去;呂布趴在床上,不住地啊啊叫著,兩只手無力地四處抓撓,真好像給活埋在沙堆里面的人,整個兒身子連頭都埋進坑里,只留出兩條手臂在外面做最后的掙扎。

    曹cao按著呂布的身體,又恣行抽插了一陣,終于一注濃精射進了他的體內,呂布嗚咽一聲,趴在那里抽搐了幾下,也射了出來。

    曹cao伏在他身上喘了一會兒氣,便從呂布的背上下來,拉起他摟在懷里,撫摸著他的身體,慢慢地與他說話,卻見呂布今日不知怎么,臉上一派惶恐的神情,偶爾瞄自己一眼,那眼神活像看到了閻王。

    曹cao一笑,道:“怎么又唬成這個樣子?誰驚嚇了你不成?”之前給吉平求情的時候明明挺好的。

    呂布支吾了一會兒,看了看曹cao的面色,忽然掙扎著從他懷里脫了出來,跪伏在床上,以額觸褥,凄慘地哀求道:“司空大人,憑你要將呂布如何,呂布無有不依從的,只求你看在我如今已經是如此模樣,千萬饒恕了我的性命!”

    曹cao眼珠兒一轉,很快明白過來,這是自己處置了董承一黨,呂布心不自安,只怕自己要算舊賬。

    曹cao不由得啞然失笑,他伸出手來抬起呂布的下頦,讓他仰面對著自己,一雙妙目轉動著盯住了他,道:“我早就說你是個無謀之人,我若真要取你的性命,也不必費如此多的周折。”

    呂布登時楞了一下,腦子轉動起來,忽然間想到,確實啊,倘若曹cao只是圖一時的快活,只要綁了自己就好,何必挑了自己的手筋腳筋,把自己弄做個床上的爬蟲?莫非曹cao真的要與自己做個天長地久么?

    曹cao見他呆愣愣的,覺得有趣,便伸手握住他胯下那物,笑道:“你不要多猜疑,我并非那等狠毒之人,如今便許你‘見天不殺,見地不殺,見鐵不殺’,你看如何?”

    呂布雖是剛剛xiele一注,然而此時給曹cao握住下體,仍然是燥熱難當,不由得輕輕扭動起臀部,此時又聽曹cao如此允諾,似乎很是誠懇的樣子,呂布雖然仍是將信將疑,一顆心卻終究是安定了一些,連連俯身,做出叩首的姿勢:“多謝司空。”

    曹cao一笑,攥住他的yinjing,把他又牽到自己懷里,摟住呂布便黏膩地親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