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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三國小團圓在線閱讀 - 第七章 茜羅帳縛奴入鼎鑊

第七章 茜羅帳縛奴入鼎鑊

    第七章 茜羅帳縛奴入鼎鑊

    曹cao的大軍在路上一連走了六天,在建安四年正月十一這一天終于回到了許都,呂布戴著頭套給人送進了一個房間之中,安頓他在筵床上坐下來之后,卻并沒有解開他身上的束縛。

    呂布只聽徐欽在自己耳邊說道:“將軍稍安勿躁,司空不久就到。”

    呂布搖著頭嗚嗚哀叫,心中道曹cao來不來的沒關系,他最好永遠不來才好,麻煩你先把我解開來吧,這樣跪坐著本來習以為常,日常也都是這么坐的,只是如今雙手反縛,還給勒嘴蒙頭,這模樣怎么想怎么好像待決的囚犯,只等那劊子手從后面將砍刀揮過來了,又好像跪求別人饒命一般,呂布不由得便想到自己在白門樓前的搖尾乞憐,愈發的滿心憋屈。

    然而徐欽終究是走了出去,屋子里又是安安靜靜的,呂布跪坐著掙扎了一會兒,便仿佛脫力一般垂下了頭,那徐欽當真是個擅長捆人的,也不知替曹cao綁翻了多少豪杰壯士,繩扣當真結得巧妙,雖然并不是勒得特別痛,然而手上一動卻也沒有半分松弛,找不到空隙脫出來的,就如同套在脖子上的絞索一般,憑人怎么掙動都擺脫不得的,只在脖頸上下串動,就卡在頭顱下。

    呂布擺著頭,想要努力從那蒙面的布套之中看出去,卻只能模模糊糊看到前方仿佛有一點紅亮的東西,應該是火盆,這房間中可比馬車里暖和得多,定然是生了旺旺的炭盆,這才烘烤得如此溫暖。無論如何,如今總算安定下來,不必再顛沛流離,起居無定,雖然路途之中心情悲涼,想著等自己給押解到許都,關在曹cao的巢xue內,還不知他要將自己怎樣擺布,然而如今到了地頭,房間中暖融融的,似乎還有淡淡的香氣,讓呂布的心便也稍稍平定下來,覺得似乎比路上舒服一些。

    他便這樣蒙著頭坐著,過了一陣,只聽外面腳步聲響,然后門一推開,曹cao的聲音傳來:“奉先久等了,你遠路而來,我定然要善盡地主之誼。”

    呂布聽了這魔君的聲音,登時驚慌得連連搖頭,還挪著腿往旁邊躲閃,他的腳雖然無力,腿還是可以動的,下一刻卻已經給曹cao摟在懷中,只聽曹cao笑著說:“奉先你不要亂動,乖乖地莫要胡鬧,我將你頭上的東西取下來,你來看這房間,布置得還如意么?”

    呂布聽說要取下自己蒙頭的罩子,很快便停止了掙扎,曹cao給他解開布索,摘掉頭套,呂布轉頭向四面一看,只見這房間并不很大,不過地上戳著高腳銅燈,桌面上放著青瓷的茶碗,最顯眼的便是那張大木床,整間房屋之中唯有這張床氣派最堂皇,十分寬闊,雖然沒有什么雕飾,不過四面都垂著紅羅帳,那床帳的顏色真艷啊,好像從朱砂里面提取出來的一般,

    呂布一看那床,眼睛就直了,曹cao把這床弄得這般香艷干嘛?難道還嫌欺辱得自己不夠么?

    這時曹cao在旁邊笑問道:“奉先,喜歡這里么?”

    “唔唔……嗯嗯……”呂布沖著曹cao連晃腦袋帶嗚咽,很明顯是在提示這位聰明過人的曹司空,“我的嘴還給管著哩,便是有什么心意也沒有辦法說”。

    曹cao見他如此窘迫,哈哈一笑,伸手到他鬢邊,解開了那繩結,給他將那蒙嘴的布條拿開了,呂布的口舌終于得了自由,他連連喘息幾下,氣息這才均勻了,眼望著曹cao,顫聲問道:“曹司空,你要將我如何?”

    曹cao見他仍是不安,微微一笑,拿起茶碗來斟了一杯茶,送到呂布口邊,溫聲道:“奉先一路風塵,口渴了吧?來喝一點水潤潤喉嚨吧。”

    呂布也當真是有些口干舌燥,見曹cao喂水給自己,張開嘴便喝了,一碗不夠還又喝了一碗,曹cao給他補足了水,將茶碗放回桌面,抿起嘴唇喜滋滋地看著他,伸出手來給他攏了一攏垂在額角的一綹頭發,呂布這時才發現自己是如此狼狽,一路給套著頭罩,雖然那頭發是早晨剛剛梳過的,然而此時也已經鬢發蓬亂,一絲絲從發髻里脫了出來,垂在額前鬢邊。

    呂布驀然醒悟,這是典型的囚徒形象啊,雙手被縛,發髻散亂,只差沒有穿醬紫色的囚服,自己如今便是從下邳給充軍到了許都。

    想到這里,呂布心中一陣難過,哀聲乞求道:“明公,俺呂布已無能為,全憑明公處置,求明公將我的手放開吧,呂布再不會胡來的。”

    曹cao親昵地撫摸著他粗壯的脖頸,含笑道:“奉先何必著急?你剛剛挪了地方,只怕心中不安,便多寧耐一刻也好。”

    呂布頓時欲哭無淚,這就是說一匹烈馬剛換了馬圈,新環境有一定刺激,生怕亂踢亂咬,要多捆綁一會兒磨磨性子。

    曹cao將手指搭在他頸部的動脈上,仔細感受著,然后摟抱住他的脖項,湊過嘴唇來嘬吮著那處皮膚,輕輕笑道:“奉先這一處血管跳動得很有力呢,氣血旺盛,當真是好一匹駿馬,氣力如此矯健,仿佛馱上幾百斤的重量走上一天也不會累的。”

    呂布心中暗叫,我馱著你這一百多斤走上半個時辰,便已經上氣不接下氣,況且曹孟德你舔弄我這個地方做什么?是這血管里汩汩血液涌動,激起你的興致了么?而且為什么如今還開始用牙齒來咬?是真的要化身夜叉,吸凈了我的血么?

    呂布瞬間越想越怕,陡地驚叫道:“司空饒命!”

    聽到呂布如此慘叫,曹cao也微微驚了一下,連忙松了口,將他摟在懷里,笑著撫慰道:“怎么想到要死要活的上面去了?難道真的弄疼了你?你平時給蚊子叮咬一下,也這么大吼大叫的?人家都說我狡詐多疑,我看你這疑忌之心,倒還在我之上。”

    呂布慘然地望著他:“我本來并非如此。”自己從前真不是個愛多心的,哪里會像這樣事事猜疑?只是如今身處險境,凡事不得自主,所以但凡有個風吹草動,便格外地多慮起來。

    曹cao一笑:“我且來讓你安心。”

    然后呂布便只見曹cao解開自己的衣帶,把那上身衣服都散開來,露出飽滿結實的胸膛,尤其是那大塊的胸肌,壯碩地凸了出來,仿佛兩個磨盤一般。呂布從前洗了澡后,看著自己的身材也十分自傲,這樣的身體,有哪個女人會不喜歡呢?然而如今卻給綁縛成粽子模樣,被一個男人猥褻,簡直是從高峰跌落深谷,落差實在太大。

    曹cao右手摟住他的腰間,左手在他右胸上使勁揉捏摩挲著,低下頭來便吮住他左邊的rutou,大力地吸著,呂布一聲驚呼,只覺得有一條火蛇從胸膛鉆了進去,在自己上半身腔子里鉆來鉆去,仿佛要燒焦自己的五臟六腑一般,這種感覺激得他不住地扭動著身體,叫聲也變了調兒,雖然仍含著驚恐,卻仿佛春天里的狼嚎一般,只覺得一顆心砰砰砰跳得響亮,曹孟德方才還說要自己安心,這一下卻跳得更快了,簡直如同廟里撞鐘的一般。

    呂布的身軀終于慢慢地栽倒在地上,曹cao舔夠了他的胸乳,解開他的褲帶,便把手伸了進去,呂布顫抖著哀叫了幾聲,眼巴巴望著曹cao,乞懇道:“明公莫非要呂布在這里服侍?”

    曹cao見他擔憂這個,便笑著捏了捏他的臉,道:“奉先莫憂,我不會這樣委屈了你。”

    雖然是如此說,然而曹cao的手一沾到呂布的性器上,便如同給熱米糕黏住一般,難以利落地離開,他握著那粗大的陽具硬是又摸了幾把,激得呂布喘息連連,這才脫出手來,扶呂布坐起身,攙扶他起來,給他提著褲子,一路扶他來到床邊,然后“撲通”一聲將呂布推倒在床上,便扒起褲子來。

    呂布到得此時還能說些什么?下身很快便給曹cao剝得光溜溜的,然后身上蒙了一條厚被,便只等曹cao脫掉衣服鉆進被窩里來。

    不多時曹cao便脫凈了衣物,一條白皙的身體如同魚一般鉆了進來,性器上涂了藥油,就往呂布兩腿之間的洞xue插,呂布仰起頭來“啊啊”地叫著,曹cao的yinjing便如同一根燒紅了的矛尖,燙得人渾身痙攣,換了一個地方果然不一樣,呂布覺得自己簡直忍耐不住,也幸虧曹cao有先見之明,在許都的第一回乃是將自己捆綁了行房,否則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倒是真有可能傷了他,畢竟自己的手肘還好用。

    卻聽曹cao在自己身上笑著說:“奉先一路驅馳辛苦,如今回到許都,便可以好好休養一番。”

    呂布的血淚只好往肚子里流,“一路驅馳”,可不是么,這些日子雖然在趕路,可是也不妨礙了曹cao拿自己取樂,每晚扎下營來,便命人將自己帶進去,如同一個牛皮袋子一般放倒在床上。曹cao真是一個縝密的人,行軍路上沒有密室可用,他不但在車中將自己蒙住嘴,即使夜間休息,除非是吃飯喝水,否則對自己的口舌仍是牢牢管束,尤其是在床上捅殺自己的時候,更加毫不放松,倘若自己勒著嘴還是叫得厲害,他便拿一塊厚布蓋住自己的嘴,嚴嚴實實地捂著,讓那聲氣半點透露不出,全都憋在喉嚨里輾轉回旋,真真的要把人悶殺。

    想到自己給曹孟德按在身下,旁的地方雖然動不了,兩條腿卻克制不住地在空中亂蹬,如同給人掐著麻筋一般,換算成跑路的步數,這一個晚上也不知趕出多少的路程,著實奔馳得辛苦。

    如今畢竟是到了許都,比路上好一些的便是,自己的嘴不必再給蒙起來了,雖然不敢放聲叫喊,不過畢竟能夠聲喚,比那樣密不透氣的要強,想到這里,呂布居然有一點知足,當真是大大的羞愧。

    曹cao見呂布臉上的肌rou都在微微地跳,曉得他實在難耐,便伸手抽出他發髻中間的簪子,將那滿頭烏發都散開在枕上,笑吟吟地說:“奉先,你放開些兒,不必這般拘束,也不要以為我是在羞辱你,你只當這是我們兩人的合巹之期,之前太過草率了,如今回到許都,自然要與你好好cao辦,這紅帳明燈便是我倆的洞房花燭,你只要想著我倆本該如此,便不會太過難受。”換句話說只要認了命不再抗拒,心中就能好過許多。

    呂布哀嘆一聲:“人家誰新婚之夜蒙個黑蓋頭?”而且還是捆綁著行房的,你這是搶親嗎?更不要說今日之前已經給你jianyin過許多次,所以你這是先jian后娶?

    曹cao聽他這樣一說,也覺得有趣,哈哈笑道:“奉先啊,從前之事著實委屈了你,我以后慢慢地補償你便是。”

    呂布的身軀在他下方輾轉扭動,心中暗道,我也不敢指望你補償,只求你大發慈悲,不要斬盡殺絕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