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走
“嗯,”崔陽摟著賀稚夏關(guān)了燈就躺下了。 “你不洗澡么。”賀稚夏戳了戳崔陽的脖子,“我可以抱你。” “不需要。”崔陽把賀稚夏拉到自己的懷里,閉上眼睛,打了個哈欠。 賀稚夏躺在崔陽的床上,崔陽的懷里,聞著崔陽的味道,整個人都不太好。 做完了之后,賀稚夏清醒多了,她覺得這是件很糟糕的事情,果然男人的下半身就是和上半身分開的。 她現(xiàn)在罵的就是她自己,好好的,怎么就搞成這個樣子了。 賀稚夏想著很混亂,想著想著,還是聽著崔陽平穩(wěn)的呼吸聲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賀稚夏迷迷糊糊地醒過來,想在床上打個滾,卻被人禁錮住了。 賀稚夏揉揉眼睛一看,崔陽,崔陽!賀稚夏的思維慢慢地回籠,一切又回到了那個原始而又尷尬的問題上來,賀稚夏不知道應該說什么。 崔陽還沒有徹底醒來,宿醉的頭疼,和身體的疼痛,還有腦子發(fā)熱,讓他整個人都不是很清醒。 等到崔陽真正醒過來,賀稚夏正準備偷偷溜走。 “去哪呢?”崔陽一抬頭就看見賀稚夏裹著空調(diào)被,準備開門。 “沒.....沒有。”賀稚夏轉(zhuǎn)過來,尷尬地看著崔陽。 崔陽想起自己昨晚干了什么事情,整個人也不太好,手揉著太陽xue,下半身還黏糊糊的,除了腰有點酸,其他什么感覺都沒有。 賀稚夏站在門口進退兩難,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或者說這可以說什么了,這是她完全沒有思考過的任何一個結(jié)果,真是太......太離譜了。 賀稚夏靠在墻上,嘆了口氣,“你想干什么。” “洗澡。”崔陽瞥了一眼賀稚夏,“不然呢,早上再來一發(fā)?” “那...那我也回去洗澡了。”賀稚夏準備開門,就被崔陽摟過去,一起去了浴室。 崔陽放了水,抱著賀稚夏躺進了浴缸里,賀稚夏的后背靠到了一塊軟軟的地方,還有兩個小點戳著她的背。 賀稚夏的臉一下子紅了,她的臀部壓在崔陽的腹肌上,這就是一個疊著的狀態(tài),崔陽還有一搭沒一搭地玩著她的頭發(fā)。 “昨晚爽么?”崔陽也算是著半年來的第一次開葷,雖然和以前不太一樣。“不想說,還是忘了。” “我待會還要上工。”賀稚夏頭壓著崔陽的胸,耳朵被崔陽胸部的rou蹭著怪舒服的,也怪癢的,但是真的好軟,就和海綿一樣。 “原來只是嘴強王者?”崔陽輕輕地笑了一聲,揉著賀稚夏的頭,摁了點洗發(fā)露,揉搓著,等到起了泡,再摸到賀稚夏的頭發(fā)上。 “沒有。”賀稚夏躺在崔陽的懷里,閉著眼睛,感受著崔陽洗頭發(fā)的技術(shù),“痛..痛。” 崔陽已經(jīng)動作很輕了,賀稚夏說完,崔陽更加放輕了動作,“我昨晚可沒說痛呢,你說呢,夏夏。” “你天賦好,整快點,我要遲到了。”賀稚夏側(cè)過臉看著崔陽,崔陽似乎沒有多少生氣。 賀稚夏是真的看不懂崔陽,她不知道崔陽到底怎么了,難道愛上她了? 賀稚夏砸吧砸吧嘴,崔陽已經(jīng)幫她揉搓好頭發(fā)了,拿著花灑沖泡沫了。 “中午回來吃飯。”崔陽找了半天也沒從自己這里找到護發(fā)素,干脆就這樣洗完就好了。 “知道了。”賀稚夏拿起浴巾,起身,跨出浴缸,崔陽放了水,重新泡澡。 賀稚夏低下頭,在崔陽的臉上親了一下,“老公,早安,奶子真好看。” 崔陽本來還蠻習慣賀稚夏剛剛的乖巧,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就又那么野了,崔陽翻了個白眼,“你也不錯。” 崔陽順承吹了個口哨,賀稚夏敲了一下崔陽的頭,就走出去了。 “以后把你的護發(fā)素也拿過來吧,那間改做衣帽間吧。”崔陽在賀稚夏關(guān)上浴室門的那一刻,說了出來,“夏小姐,好么。” 賀稚夏沒有回應就走出去了。 賀稚夏一個上午都在走神,還好今天也比較閑。 等到中午賀稚夏回去了之后,看見飯菜,倒是沒有看見坐在沙發(fā)上打游戲的崔陽。 賀稚夏敲了敲崔陽的房門,然后走了進去,崔陽躺在床上,似乎是睡著了。 賀稚夏走進去,把空調(diào)調(diào)到了27℃,走到床邊,看著崔陽的臉,有點紅,賀稚夏用手背摸了摸崔陽的額頭,有點燙。 賀稚夏從柜子里翻出體溫計,測了一下,37.8℃,低燒。賀稚夏揉了揉崔陽的臉,“飯吃了沒有,發(fā)燒了就不會打個電話給我么?讓我回來燒飯么?” “夏夏。”崔陽睜開眼睛,眼睛水汪汪地,看著賀稚夏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奶子痛。” 賀稚夏聽著崔陽輕輕地聲音,還有整個臉熱得紅起來的樣子。 崔陽上半身沒有穿就躺在被子里,“夏夏,夏夏。” 賀稚夏揉了揉崔陽的頭發(fā),“知道了。” 賀稚夏把被子往下移,崔陽的rutou已經(jīng)膨脹起來了,乳白色的液體似乎只要手指摁在上面就會流出來。 崔陽飽滿的胸部,沒有因為躺著就四散開,反而因為腫脹了奶水的原因,顯得更加活潑。 賀稚夏低下頭,含住了崔陽的一個rutou,只是舌尖貼在rutou上,奶水就溢了出來,因為崔陽是躺著的原因,一些奶水已經(jīng)從口腔出漏出來。 劃過賀稚夏按在床旁邊的手背,還有崔陽自己的手臂已經(jīng)其他部分。 奶水快速地涌入了賀稚夏的嘴中,賀稚夏的舌頭都來不及逗弄rutou,就被甜膩的奶水覆蓋了舌頭。 賀稚夏的嘴邊也掛出了奶水,崔陽看著賀稚夏的樣子,想伸出舌頭舔干凈賀稚夏嘴旁的奶漬。 賀稚夏像個貪吃的嬰兒,吮吸著崔陽的奶水,崔陽的乳尖在豐盈著奶水的口腔中膨脹,掃著賀稚夏的牙齦,卻又狡猾地躲開了牙齒。 賀稚夏被撓的癢癢地,用虎牙的尖端細細地磨著rutou,“夏夏...嗯...啊.....疼......”崔陽說著疼,卻把乳暈也想送入牙尖。 賀稚夏咽下了奶水,似乎奶水的溫度都因為人體的升溫,溫度也有所升高。 賀稚夏吸完了奶水,就換了另一只奶子。 賀稚夏把手指貼在了吮吸完奶水的奶子上,她揉著崔陽的胸,崔陽的胸在她的掌心掃動著,另一邊的胸則在迎合她的口腔。 軟綿綿的胸和有些發(fā)胖的rutou,在手中顫栗,崔陽的頭往旁邊瞥,眼神卻死死地盯著賀稚夏,露出了自己發(fā)紅的耳尖。 賀稚夏吸完了奶水,準備去給崔陽把飯端過來。 “夏夏,”崔陽拉住了賀稚夏的手,“低頭。” “嗯?”賀稚夏彎下腰,看著崔陽的眼睛,以為崔陽哪里不舒服。 崔陽抬起頭,親吻了賀稚夏嘴角的奶漬,舔了干凈,“好了。” 賀稚夏從來不知道自己家的男朋友居然還是綠茶系的。 賀稚夏的耳朵瞬間紅了,快步走了出去。 賀稚夏把菜熱了一下,把飯遞給了崔陽,和崔陽一起吃飯,“晚上別燒飯了,下午也別打球了,在家好好休息,我待會給你泡杯感冒藥。” “夏夏覺得我怎么出的去,腰還酸著呢。”崔陽一邊吃著飯一副受盡欺凌的樣子。 賀稚夏手有點癢,“好好說話,病了之后魂都換了?” “爺知道了,爺頭疼,腰酸,還有那里疼,還有....”崔陽刨了口飯,咽了下去,放下碗筷。 “知道了,翠花。”賀稚夏也吃完了,整理完碗筷,把這些扔進洗碗機里。 賀稚夏翻箱倒柜找出幾把僅剩的感冒沖劑給崔陽泡好。 崔陽坐起來,被子向下滑,露出了到處都是牙印的上半身,然后張開嘴,“啊,喂爺。” 賀稚夏把藥放在空調(diào)下面吹吹冷,然后一整杯直接懟著崔陽的嘴。 “乖。”賀稚夏看崔陽一口喝完了,就拍拍手,走人了。 賀稚夏抽空給賀醫(yī)生打了個電話,“jiejie,真是太混亂了,我們昨晚........他酒后我們就...最近可能還要調(diào)整。麻煩jiejie了,昨晚。” “夏夏,照顧好自己。”賀止冬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嘆了口氣。 賀稚夏掛了電話之后,才想起,自己之前本來想和崔陽說的事情,還是沒有說,她和崔陽似乎就是一直是一種互相哄的階段。 賀稚夏想著還是先把崔陽胸部的事情解決掉吧,什么時候解決呢。 賀稚夏下午一直忙,也就把這件事先放到一邊。 等她準備下班的時候,崔陽就在她眼前,“走吧。去外面吃唄。” “嗯?”賀稚夏牽起崔陽的手,“我想和你說個事。” “如果我不想聽呢?”崔陽和賀稚夏的手十指相扣,“夏夏,我現(xiàn)在不想聽,我感冒了。” “好。我不走。”賀稚夏任由崔陽牽著她走路。 “去吃烤魚吧,吃完了去喝奶茶。”崔陽和賀稚夏走到了商城里面。 崔陽和賀稚夏點了菜之后,崔陽摸著賀稚夏的手,“說點我想聽的吧。你昨晚還沒說完,就走了。” “說什么。”賀稚夏喝了口水。 “你從來沒來過經(jīng)期。”崔陽尷尬地說。 “哦哦哦。這個啊。這個和jiejie有關(guān),現(xiàn)在不太方便說。”賀稚夏毫無感覺得回復了崔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