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眾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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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悅已經聽說了竹畫身份暴露的事情,本就不滿,現在更加不悅。既然身份暴露,他就不可能再同意蘇清寒之前的提議,否則蘇清寒將如何自處,現在已經是議論紛紛,若要強行作為道侶公布,怕不出幾日就會鬧的滿城風雨,甚至影響劍門的聲譽。 被趙悅保護的燕洛齊這會兒反應過來,剛剛蘇清寒是認真的要打傷自己,毫不留情。心中的愛戀和得不到回應的憤恨瞬間爆發了出來,蘇清寒為了一個鼎爐,居然要傷我。 燕洛齊情緒不由得激動了起來,帶著哭腔怒吼著, “你剛剛真的是要傷我?你我相處十幾年,真的比不過那個廢物的下賤鼎爐么?”燕洛齊雙手都抖了起來。 “你再說下賤二字,趙悅師叔在這也保不住你,燕洛齊?!碧K清寒抬頭,一副面無表情的看著燕洛齊,“畫兒也是天靈根,你不過是修行早罷了?!闭f完仍是那份冷心冷清的模樣,燕洛齊卻看得出來,蘇清寒眼中勉強壓下的滔天怒火。還是為了那個鼎爐! 燕洛齊的胸口激動地不斷起伏,他已經沒有了什么底牌,蘇清寒連竹畫的鼎爐身份都不在乎,他還能怎么辦呢?燕洛齊實在是不甘心,便企圖用共同的回憶打動蘇清寒,眼圈已是紅了一片,“為什么,都是天靈根,你,選他不選我?十幾年了,我一直在你身邊,我差在哪里....?” “我早已經拒絕過你,說天靈根不過是不讓你再侮辱畫兒,就算畫兒的靈根修復不好,我也不會有他人。你不要再胡攪蠻纏。必須向畫兒道歉?!碧K清寒仍然是那一副淡淡的模樣,彷佛除了竹畫都引不起她的興趣。 看到蘇清寒這個滿不在意的樣子,又逼著自己道歉,燕洛齊的情緒突然又激動了起來,面容也扭曲了起來,就是因為這個鼎爐!“是不是他死了!你就會選我?” 燕洛齊突然暴起傷人,竟然是下了死手,飛快地越過蘇清寒直撲身后的竹畫。 趙悅也沒有想到自己看著,燕洛齊還能動起手,直接抬手阻攔燕洛齊,竹畫雖然地位低賤,但是直接打死蘇清寒怕是再也不會原諒燕洛齊,勢必成為同門內斗的丑聞。趙悅這一擋也是思量了頗多。 但是蘇清寒比趙悅出手更快,她一直觀察著燕洛齊,就是害怕燕洛齊情緒激動突襲,讓境界不高的竹畫受傷,在燕洛齊將要碰到竹畫之前,直接反手打傷了燕洛齊。 這一掌,蘇清寒也沒有留情。 燕洛齊被這一掌甩出去又重重摔在了地上,不受控制地咳出了血,這掌很痛,但不及他心里痛。他怔愣著看著蘇清寒和竹畫,眼里全是求而不得的痛苦與嫉妒,燕洛齊不甘的握緊了雙拳,但是他暫時已經無法起身。 蘇清寒似乎還不肯放過,想出手把燕洛齊徹底打成重傷,又打出的一道劍氣極為狠烈,如果燕洛齊中了此道劍氣,不幸的話甚至會掉落境界。 雖然蘇清寒和燕洛齊都為元嬰前期,但是兩人晉升日期有先后之分,又有天賦差別,所以蘇清寒面對燕洛齊才有這么大的優勢。 趙悅看著蘇清寒還想出手,就制止了蘇清寒,燕洛齊已經受傷了,總不能讓一個掌門繼承人和一個掌門的大弟子,為了私事,在這里鬧的如此難看,成何體統,而且周圍還有好事的弟子們繼續圍觀。 “蘇清寒,燕洛齊還有其他長老跟我到內堂,其他弟子繼續練劍?!壁w悅扭頭看了一眼竹畫,“你也過來?!?/br> 其實趙悅不說蘇清寒也是一定會帶上竹畫的,竹畫身份也已經暴露,現在她再也不放心竹畫自己一個人了,她現在腦中思緒也是亂極了,這暴露的身份打亂她的全部計劃,竹畫現在是在風口浪尖,自己也是一舉一動就會有人觀察。 剛剛打壓燕洛齊是一回事,如何堵住這悠悠眾口又是一回事,蘇清寒現在也是倍感無力,一直以來,這種風言風語都是廣為流傳,一人之力根本阻擋不了。 她向來討厭外界加于她的什么天上仙子,劍門天驕等稱號,蘇清寒覺得自己不過是個努力修行的茫茫修士中的一員罷了。這該死的名聲,還要連累畫兒。 反觀另一邊的燕洛齊反正也已經失了臉面,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堪堪站住了身形,就咳著血虛弱地對蘇清寒喊話,“只要你不打死我,我就不會放棄,蘇清寒,你現在沒有名義道侶,我追求你,咳咳,是我的事情。”不過他呼喚蘇清寒的口吻已經從寒兒變成了蘇清寒,可能是為了展示自己的認真,又或許被傷了心不肯再叫的那么親昵。 趙悅也是沒辦法管教燕洛齊說的這些話,畢竟燕洛齊不是和蘇清寒動的手,而且是蘇清寒打傷了他,燕洛齊又受了傷。 趙悅深知他對蘇清寒的情感,從小燕洛齊看到新來的小meimei蘇清寒就走不動道,問大人,這個meimei是飛升后掉下來的仙女么?天天追在掌門后面問meimei長meimei短,惹得大人們也是笑話燕洛齊是個小跟屁蟲。 兩人也算是青梅竹馬,卻因性格的不合適和燕洛齊的自大走到了,今天的局面。 趙悅都看在眼里,但他也無法改變,本來他以為等到蘇清寒開竅后可以治一治燕洛齊,或者燕洛齊之后喜歡上別人,卻沒想到,是不開竅的蘇清寒先等來了其他人。 蘇清寒聽到燕洛齊這番不死不休的話,再也無法忍耐,她不會就這樣殺了燕洛齊,但她有更好的辦法讓燕洛齊比死了還難受。 事到如今,也不必計較什么代價了,這顆真心的跳動才讓自己感受到生命的存在。蘇清寒直接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鮮紅的血珠滴了出來,蘇清寒又去咬竹畫的食指,竹畫的手往后縮了一縮,被蘇清寒緊緊抓住,沒能抽走。 “蘇長老居然是要現在結道侶中最親密的血契!”有知識豐富的弟子驚呼,“還是和那個鼎爐!” “蘇清寒!”趙悅不免慌了起來,這是劍門的未來繼承人,絕對不可以這樣和一個鼎爐當眾定道侶血契。 修煉之人一輩子只能定一個血契,且一方不死不休。就算定了血契的道侶死了之后,另一方也不能和其他人再定血契了。 不是靈魂伴侶,一般的道侶都不會選擇血契,現在如此認真的少之又少,修真的路途太漫長,變數也太多。 蘇清寒不管其他的人怎么想,她就是把竹畫當作修真長途上的唯一伴侶,便將自己和竹畫的手緊貼在了一起,準備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