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血淚(劇情章/捋尾巴/上藥/回憶/前往東城/她的害怕)
他迷迷糊糊地探手,摸到什么毛茸茸的東西。 那東西還是暖熱的,皮毛下似乎還有guntang的血管,余晚睜開眼,就見女孩窩在他懷里,那雪白的尾巴不知為什么跑了出來,正被他抓在手里。 他慌忙撒了手,女孩早早醒了,正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看著他,并不打算告訴面前慌慌張張的男人是尾巴先動的手。 “你……你怎么……”他一時不知想起了什么,面上染了幾分薄紅,“快收回去,不然被發現了會……” 女孩委屈地拱進他懷里,悶聲道:“難受。” 那狐尾在背后擺來擺去,一片白色甚是搶眼,把她搭在身上的被子都掀了開,男人無措地問:“為什么會……?” 她的發情期才剛過,又被勒令在人族的地界不要過多使用妖力,以免被察覺,這會卻控制不住妖力一般露了尾巴。 “因為想要寶貝,”她把男人的手拉到尾根處,女孩的狐尾從腰臀之間探出,他被她這么一拉,不免觸到了附近白嫩的皮膚,觸電般似的想抽開手,卻被她按住,“給我摸一摸,好不好嘛。” 余晚哪里有這種經驗,更何況是對著那條進入過他身體的粗大“兇器”,手下絨毛覆蓋著的地方guntang得仿佛要把他手心燒紅,女孩手把手地教他環住了尾巴。 他僵硬的自尾根向尾尖捋了一把,聽到女孩舒服地長嘆了一聲。 女孩叼起他一邊的乳rou吮吸,不時發出“漬漬”水聲,感受著那機械地動作著的手和尾部的酥麻感,男人動作生疏,只能回想著當初給小狐貍擼毛的方法來回動作,卻總是不免念著手下圈著的是鑿進過他zigong的粗長器官,被她舔弄的胸乳泛起情動的粉紅,到女孩的尾部回圈起他的手猛的抽跳兩下,那不斷動作的手腕已然發了酸軟。 白辭把他從被窩里撈了出來,昨夜沒有塞上棉條的后果便是那股間已然濕膩了一片,沒有得到發泄的性器在她對rutou的玩弄下也抬了頭,她輕輕揉著男人的手,將這幾日的計劃全然告知他。 他們要先去到陳韋的住所,容繁從囚犯的身上拿了點信物,進入并不算難,只是說不好那城主什么時候發現,除了余晚,他們的身份倒是好偽裝,不過出于女孩的私心,她半點也不想再讓他見到那家伙。 余晚垂眸看著她為自己涂抹藥膏,那處猙獰的傷口已然恢復大半,也能微微使上氣力,但留疤是難免的,女孩指腹沾了藥,用妖力小心加熱化去,才仔細在那傷口處揉開,時不時還嘟著嘴吹上兩下。 “他還有一位兄長,”男人開口道,女孩的視線沒從他手上離開,只點頭示意自己聽到了,“那位兄長比他要狡黠沉穩得多,我與他有過一些……交集,李力能有今日是他一手扶持。” “他好像……有一些奇怪,該怎么說……” 男人微微皺眉,腦子里是亂七八糟不太好的回憶,白辭卻想起什么似的頓了頓,忽然打斷他問:“是不是叫李全。” 余晚有些疑惑地看向她,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女孩卻沉下了臉。 她記得那個人。 彼時她還是一只小小狐貍,趁著余晚不在便窩在他的枕鋪間打滾,好沾上些他的氣味,卻有人拉了窗跳進屋里。 她隱去身形,一雙耳朵警覺的立了起來。 是個男人,身形高大熊壯,倒三角似的鷹眸冷冷地一掃,頗有股邪煞之意。他躡手躡腳地翻進來,卻好似沒有目的般隨意走上兩圈,才把目光停留在男人的床上。 白辭縮了縮,以為他是發現了自己的存在。 不想那人是直直走了過來,卻做出了她根本沒想到的異樣舉動,他歪了歪頭,對著床解開腰帶,露出沒有被遮掩住的黑紅腥臭的男莖。 第一次直面這等暴擊的小狐貍幾乎控制不住亂溢的妖力,瞪大了眼看著男人取下余晚掛在一旁的衣物,套在自己的柱體上擼動起來。 她氣紅了一雙眼,幾乎是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畜生,余晚的屋子里卻有能感知妖力的搖鐘,響起的話不免招來人。 那壯漢沉醉地把衣物放在鼻下猛吸了幾口,身下一個挺抽,濁白的液體直接打濕了那薄薄的棉布。 男人臉上涌起病態的潮紅,對著一片空氣自言自語:“將軍,小民單名一個全字,是李氏長子……”他臉上表情神態靈活靈現,倒像是真的在自我介紹。 來回念叨了幾次,又陰翳地嘻嘻笑了起來:“將軍里邊真緊,夾得我好生舒服。”一雙手神經質的把衣物貼在性器上摩擦,不顧那物的不適期,又把它擼硬了。 到男人順手帶走那臟兮兮的衣物,她才顯了身,聞著空氣里的氣味一陣惡心想吐,妖族與人族向來不和,她卻第一次萌生對一個人濃厚的殺意。 - 女孩的情緒明顯低落了下來。 她問了那奇怪的問題便不再說什么,把唇上的胭脂都要吃完了,還在自顧自地想著事情,連臨出門時女主人那些暗搓搓的動作都視若無睹。 他們為了低調些只雇了一輛馬車前往東城,容繁憋不住車廂里的一片死寂,溜出去外邊和趕著車的竹遠作伴去了,只剩下阿蘿對著分開了兩頭坐的人小心地來回看了好幾遍。 白辭扔了句出去透透氣便溜達上車廂頂部,小女孩才弱弱問道:“主……奈哥哥,你們是吵架了嗎?” 為了避免暴露,他們給他換上一個假的姓。 余晚朝她搖搖頭,示意自己也不清楚,他對女孩提的名字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單是“兄長”這個概念還是李力無意間喊出來的,再聯想那滿腦子酒rou金錢的人如何能當上城主,想必是少不了那人的幫助。 ……當真是很奇怪。 初見時還和他那胞弟一同“享用”了自己,待在李力的住處時也沒有見他對jian辱自己有所推拒,反而在李力每次買下自己時都欣然前來,有些殷勤的過分。 李力很是尊重他,他有一處住宅,男人比起他的胞弟,更算得上一個長情的買主,每次帶著他去的宅子卻空空蕩蕩,別說其他的臠寵,連個伺候的下人都沒有。 假如是李力來拜訪,男人還會事先給被jianyin的玩具套上口球,避免他泄出一丁點的聲音,他能聽見李力有時候的抱怨,類似于什么兄長你怎么又把我攔在外邊。 每每被折磨得暈去又醒來后,也總能看到那奇怪的人像雕塑一般立在他面前,就著下垂的眼死死盯著他,卻是一言不發的陰沉。 白辭抱起腿,把下巴擱在膝蓋上,她坐在搖晃的車廂沿,也不怕掉下去,目光空楞的不知道在盯著哪處。 她不該如此失態的。 女孩甚至說不清她在想些什么,余晚肯定會被她的回避所傷害,他一早便知道她肯定是難以接受,所以才始終認定自己骯臟下賤,絕口不提發生過的事。 我總要知道的,她想,我要知道誰傷過他,必然逃不過這些。 而知道和接受往往是兩回事,白辭呆滯地盯著一點,那不好的記憶說不上是什么誘因, 卻把她沖到了更多的事實面前,陳韋說過的話也突兀地在她耳邊響起,想及那些畫面,女孩胸口涌上一股窒息一般的痛苦,饒是所謂妖王也對過去無能為力,她閉上眼,眼眶是干澀的,卻從眼角滑落一滴血淚。 她忽然迫切地想要抱著他。 女孩出去吹了小半個時辰的風又急匆匆地進了來,阿蘿早就憋不住寂寞,出去和另外兩妖嘮嗑了,只剩男人還斜斜的靠在座椅上,聽到她的聲音,幾乎是帶著惶恐不安地抬起頭。 那沒來得及抹掉的淚痕,被余晚眼尖地一下捕捉到,還沒問出是什么能讓她這般氣急攻心,白辭就撲過來抱住他,力度之大似乎想把他嵌進自己的身體里,又顧及著男人的身子放輕了手,只埋在他頸間不住的發抖。 “我好害怕,”她顫聲重復道,“我好害怕。” 大概能夠知道是和自己有關,卻聽不明白她意思的男人輕輕給他的小狐貍順著氣,安慰道:“不怕,我在。” “我見過……那個人,”她緩了緩,小聲開口解釋,卻不愿意提那惡心的事,指腹抵著在瘋狂撞動的心口,“想到那五年里……會很痛,也很害怕。” 她口中的五年是什么不言而喻,男人始終沒有向她開口提及過自己受過的侮辱,她也刻意的不去問,那傷口卻不會好起來,而在掩蓋下裂成更深的疤痕。 余晚用指尖蹭去她臉上的痕跡,一雙眸里是欲言又止的水汽彌漫,他生疏地去找女孩的唇,舌尖抵開她根本不設防的牙關,卻不好意思做得更多,只是隨意撩過溫熱的牙rou便收回來,微微昂起了點身子去對著她的眼。 白辭明顯沒有告訴他更多的意思,只是…… 哪怕那種痛苦和恥辱被刀刻進了血rou與骨中,有時候他甚至痛恨自己的記性太好,對那些擁有過的少許美好念念不忘,卻更忘卻不了被踩入泥沼的侮辱黑暗。 “關于那個人,你要……聽一聽嗎,”他輕輕地問,“會不會覺得惡心。” 他把宣判的利刃遞給女孩,向她露出柔軟的脖頸,只等待她最終落下那刀,一雙手冰涼地垂在身旁,白辭摸找到他的手,指尖分開縫隙與他十指相扣。 馬車還在不疾不徐地向前趕去,她早在進來前便下了個禁制,車外的幾人也不會沒眼見的打破隔音的屏障。 “好。”她扔下那把利刃,用臉頰蹭進他蒼白的頸間,“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