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花園(公共場合/露出/xue含假陽/輪椅外出/舔手/女xue排卵)
到阿蘿第二天要給余晚接上斷去的筋骨,白辭才揉著眼從屋里晃出來。 小姑娘露出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表示自己非常了解,被妖王敲了一個爆栗,捂著腦袋齜牙咧嘴地跑進去。 余晚有些愕然,聽她解釋了來意后就垂了目光在手腕的傷口,阿蘿有些小心地開口:“接好了還要堅持換藥小半年,但是以后肯定不能太使勁……” 她是妖族里為數不多幾個對余晚有所了解的,盡管已經說的盡量委婉,但是余晚肯定聽懂了她的言外之意。 恢復到最好的程度也不過能穩當的握筆寫字和正常行走,再別說像以前一般能馳騁疆場。 阿蘿悄悄抬頭想去看他的表情,卻看到余晚對她溫柔地笑了笑:“謝謝你。” 小姑娘莫名感到一陣難過,面上卻沒有表露分毫,一邊手腳麻利地動作,一邊絮絮叨叨地囑咐著他要注意的,說到一半又想了想:“這些我還是和主上說吧。” 提到白辭,余晚一雙眉眼都帶上了暖意,內里的柔情幾乎滿溢出來,在早晨溫暖的陽光里,第一次生出了幾分對未來的期待。 白辭指尖摩挲著茶杯邊緣,一襲青衫的男子端坐在她對面,飲了口茶。 “我方才和小繹見上了一面,”竹遠放下杯子,“他說暫時還沒人發現什么,現在就等那位買家聯系他了。” 妖王點點頭,又聽到面前的人問:“你打算怎么做?” 那只蜥蜴沒有死透是他們都意料不到的,還反過來想要陰他們一手,現下她什么事都沒有的消息定然傳回到了先王那里,不知道接下來還會有什么別的招數。 白辭頓了頓:“那會……它就算不死也是重傷,余黨也被一網打盡,剩下無非幾個親信,想找到他們并不容易。” “還是以找到人族的線人為先,他們的目標也許會是地牢,讓守衛們加強防備。” “明白了。”竹遠應了聲,起身退下了。 白辭小口的吞咽著茶水,人族和先王的關系看起來并不簡單,余晚的一些過去她也沒有全部了解。 ……想起那人在床第間的乖順,被欺負得微紅的眼尾和隱忍的模樣,她心里生了幾分雀躍,恨不得馬上回去見到他。 - 積攢了兩天的工作實在不算少。 批完厚厚的一摞摞文書,白辭起身活動了一下,雖然吩咐了阿蘿好好照顧人,心里還是癢癢的,恨不得把人時刻綁在身邊。 吩咐了小妖收拾,女孩也沒顧什么,大步流星地回了寢殿。 余晚在翻著她前日帶來的書,白辭推了門,見到的便是男人眉眼都柔和地暈開在光影中的模樣,漆黑的長發隨意地披落在床上,聽到她進門,余晚抬起頭來。 女孩走過去翻起他的手腳看了看,原來猙獰的傷口處都被裹上了一層繃帶,她舉起他一只手腕親了親:“疼嗎。” “不疼。”余晚任著她到處看,一雙好看的眼微微彎了起來,而后莫名發覺她這好像巡視領地的模樣,似乎……有些像那只跟過自己的囂張的小家伙。 還沒等他細想,女孩又低下頭去,脫開他那堪堪遮住重要部位的外衣,探手往下摸去。 果不其然的一手濕膩,前后都濕了個透徹,yinjing半硬不硬的立起來,被她用手一撩,顫顫地立了起來。 明明只是一天沒有……余晚方才還沒來得及想下去的事被打了斷,有些難堪的想要縮起腿,前面的花xue卻在女孩的注視下又抖動著吐出一股蜜液。 白辭看他紅透了的耳朵,實在歡喜的緊,湊過去含住他的耳垂,心里生了幾分別的想法。 “寶貝,想不想出去逛逛。” 白辭在偏殿擺弄了好一會,推了一輛木質的輪椅過來,余晚有些震驚地看向她,那輪椅上立起一根粗大的木質陽具,女孩走過來伏在他耳邊,手指向下流連過兩個xue口,笑吟吟地問道:“想用哪一個吃呀。” 余晚別開眼,不愿意承認在看到那物件的時候xue內就興奮的分泌出更多液體,女孩還等著他的回答,大有他不說話就不罷休的樣子,他聲若蚊吶:“……后面” 白辭把他從被褥里撈出來,兩根手指探入前面的花xue攪弄擴張著,然后從一旁的盒子里取出一串鵝卵石。 那鵝卵石大小樣式都不一樣,相互碰撞間發出清脆的聲響,貼上陰蒂時余晚被涼的一抖,沾上那處yin液的石子看起來亮晶晶的,他別開眼睛,感受到女孩正把它們一顆一顆地塞入花xue,圓滑的石子將花xue撐大填滿,到最里面的一顆頂到宮口時,白辭還在試著將最后的鵝卵石放進去。 好漲,好涼……xuerou絞著石子,終于將最后一顆也吞進去,只剩下一截紅色的繩尾,女孩看著他被石子填滿的花xue,xue口收縮著咬緊,卻不能把鵝卵石包裹,那露出的半白玉色與紅艷的xue口一起,yin靡又誘人。 她湊過去親了親余晚,把他帶到輪椅上,確認了后xue足夠濕潤不會受傷,才把他對著那粗大的木質物慢慢放下去,到完全吃了下去,前端的鵝卵石也正好抵著椅子,她取了一件寬松的外衣把人套進去,只簡單的拉了腰帶,前襟的一片風光和下體的泥濘暴露的完全。 余晚收緊了兩xue,被填滿撐開的感受緩解了體內的癢意,他不用看也知道下面是怎樣的一幅場景,只是…… 他知道不應該忘記自己的身份,就連被按在認識的下屬戰友面前像母狗一樣被cao干的事情都發生過,卻還是羞恥于被人觀賞這副畸形的身體。 他下意識地想抬頭看向女孩,白辭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湊過來吻了吻他的眼睛:“放心,只有我能看。” - 他被女孩推出了大殿。 后方有一個不小的花園,倒是一副欣欣向榮的繁榮模樣。 應該是白辭提前清了場,后院空蕩蕩的,有晚風掠起打在他身上,余晚不留痕跡地想要夾緊腿。 rutou在微涼的空氣中跳動,隨著輪椅的擺動,后xue的木棒也一下一下的撞入,花xue隨著鵝卵石的碰撞涌出蜜潮,將最外的石頭推出來半顆。 白辭有些開心的和他炫耀著自己的成果,后院的花花草草都是她栽種擺放的,他一一應著,恍惚間生了點歲月靜好的想法。 體內的物什動作并不大,后xue咬緊又松開,想要在那木棒處索取更多,女孩嘴角帶了點不懷好意的笑,閑聊間將他推上一邊的小路。 那是一條崎嶇不平的石子路。 一絲妖力打在木制的陽具上,那處在石子的磕碰下劇烈的擺動起來,余晚嚇了一跳,想要起身躲開,那四處晃動的木棒卻直直撞上了一點,他一下子癱軟下來,扣緊扶手昂起了脖頸。 白辭就著他昂起的動作吻了下去,女孩的雙手捧著他的臉,使了點力氣,他只能維持著被索取的動作,昂著頭并不好呼吸,下體作亂的假陽具進進出出的,對準了他那點,一下一下地撞碾著,他的yinjing顫抖著流出一股股清液,在空氣中無力地跳動著,jingye被硬生生扼住倒流,后xue的媚rou被不停的撞開,又在木制品進來的時候下意識的絞緊,他蜷緊了腳趾,嘴里的空氣被掠奪了個干凈。 到最后也沒舍得推開女孩,白辭抬起頭,意猶未盡地放開他,輕輕在他耳邊念出了兩個字。 余晚眼前炸開一道白光,男根抖動著射出jingye,花xue涌出一股熱流,xue口和著石子被沖開,他在缺氧中得到了極致的快感。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感到有溫熱的吻一個個落在他的額間和臉上,女孩擔憂的表情映在他的眼里。 見他醒來,白辭好像才松了口氣。 “你剛剛暈過去了。”她看上去有些自責,“是我的錯…我應該多考慮你現在……” 他們已經從石子路上下來,輪椅上的假陽具也被撤掉了。 余晚止住她的道歉,在她有些疑惑的眼神里紅了臉,低頭道:“不會……很,很舒服。” 知道男人是在安慰她,白辭心口一暖,忍住再欺負他的想法,蹲下身替他把衣服攏了攏。 余晚動了動下身,才發現自己坐在一片濕漉中,想來是剛才高潮的時候花xue也一起潮吹了,還帶著尿液一起匯到了輪椅上。 那里的鵝卵石也滑出來兩顆,他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女孩抬起他一邊的腿架在扶手上,探手和著xue口的石子一起伸進去。 紅艷的媚rou自覺的裹住她的手,白辭抽出手來,往上探去,夾住他的陰蒂,微微扯變了形,又松手讓那處彈回去,深紅的花蕊落回花唇里,拉出一道yin靡的絲。 “放松寶貝,把它們排出來。” 女孩蹲在他的腿間,他大張著腿,正對著后院的門口,隨時可能有人經過,就會看到這荒yin的一幕。 他低下頭去和白辭對視,白辭把他的手拉到眼前,一寸寸的吻過上邊的皮膚,男人的手修長而骨節分明,她伸出舌尖在他的指節舔了又舔,余晚被她一小截舌頭撩的兵荒馬亂,忍不住想要縮回手,被女孩一把攔住,只好把全部精力都放在排出花xue的石子上。 他那里早就濕的不行,微微用力,那一串石子就一顆顆落下來,乳白色的鵝卵石擠開紅艷的洞口,帶著蜜露濕噠噠地摔在椅子上,白辭盯著看了半晌,一陣口干舌燥,尾部劃過一陣熟悉的電流。 男人的手還被她握著,到余晚忍不住看過來,白辭才回過神,安撫似的在他臉上落下一個吻。 “回去啦。”女孩笑著同他說,聲音里帶了點不可說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