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獵人線開啟,反將一軍將獵人先生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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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jian到繼子和他的親生父親zuoai這種事,是一般人連想都不敢想的事。可事實現在就確確實實的攤在了皇后的面前。床上二人一個褲子還沒來得及提上,一個后xue里淌出大股大股的jingye,就算皇后想欺騙自己都無從下手。 國王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愛人俊美的臉垮了下來,心里是一咯噔,慌亂下想要起身卻被繩索束縛。匆忙中動作幅度過大,繩索狠狠摩擦過國王的皮膚,惹得他下意識痛呼一聲。 這一聲痛呼打破了三人之間的沉默,皇后收起了瞪著白雪的目光半是惱怒半是擔憂的看向了國王。他很生氣,可無論如何也是不會對自己的愛人發火的,所以他的怒火只能撲向面前那個和他并不太親密的繼子。 可他的怒火還沒來得及發出來,門外的侍衛們聽到了國王的痛呼從未合攏的門縫中xiele出來,擔憂國王出事的侍衛猛地推開了門詢問。皇后眼疾手快撈起被子就給國王蓋住了身體,而白雪見狀也飛快的提上了自己的褲子,下了床將披風撿起。 “沒事,只是王子進錯了屋子而已,去把王子送回屋把。”皇后看向一臉疑惑的侍衛們,生生咽下了自己的怒火,扯出抹尷尬的笑容吩咐下去。犯了錯的白雪也沒有再待下去的理由,也就此跟著侍衛們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當然,一直在門外看戲的男人也順勢被“請”去了客房,畢竟此時此刻怎么看也不是一個探訪友人的好時機。 被國王侍衛扶到自己臥室的白雪并未發現自己的侍衛沒有按時來值班,不過他的欲望已經發泄,就算侍衛來了他也沒有精神再去料理,困倦至極的白雪幾乎是一挨枕頭就睡了過去。 一夜無夢,他睡得很香。 然而王子睡得很香并不代表其他人也和他一樣,國王因自己兒子犯下的錯而被皇后打著清洗名義翻來覆去折騰了一整夜,被領進客房的男人也幾次想要溜出去完成他的任務,可惜因為他比較可疑,機智的侍衛總領安排了幾個人在他房門口徹夜值班阻攔了他的行動。 于是第二天的王子容光煥發進了議事廳的時候國王和王后還有可疑男人都頂著大黑眼圈看著他。 “我昨晚和皇后商量了一下,既然要讓你明年繼位,那么從現在就應該開始特訓了,身為一國之主身體必須要強壯,所以皇后特意安排了他的朋友來培訓你,你們就從打獵開始學起把。”國王看看自己的寶貝兒子,再看看自己的愛人,兩人之間氣氛劍拔弩張到空氣都冷了下來。為了維持家內關系的平衡,國王干咳了兩聲開口。當然這個計劃也是早就敲定了的,具體是怎么敲定的,請拆彩蛋來觀看。 總而言之國王認為這些日子最好還是不要讓皇后和王子見面了,所以把王子安排出去鍛煉是再好不過的了。再加上旁邊的男人國王其實也認識,把自己兒子交給信得過的人總好比把他扔出去自己鍛煉的好。國王的想法是這樣,可惜他是萬萬也沒想到這個他信得過的男人,卻早已被皇后收買。這也導致了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里,國王都以為王子已因為意外而去世,悲痛了好一陣子。 王子心里也清楚自己是犯了錯,所以按理說特訓根本不需要親自去打獵,他也只能聽從自己父親的安排和那個男人出了門。 兩人是騎馬去的,身為王子打小就在馬場混,白雪的騎術很是高超,可那獵人倒是板著臉一本正經的說為了保證王子安全而兩人共騎一匹馬。白雪不好去跟自己父親抱怨,只好接受了男人的獨裁,坐上了他的馬。 獵人先生很是嚴肅,板著個臉一聲不吭。王子卑微的坐在他身前讓男人半摟著同騎,幾次想要開口搭話,最后都被獵人冷冰冰的臉憋了回去,王子只能攥著馬鞍左顧右盼。不過說實在的,可能是長期在野外打獵所造就的身材,獵人先生的肌rou比王子的侍衛們還要好看結實的多,攥著韁繩的手臂肌rou鼓鼓,被緊身的狩獵服繃出明顯線條,看的王子這個熱血沸騰啊。 可畢竟是自己的老師,王子還算是有點理智的,他頂多就是在腦內意yin了下希望這段路程能夠久一點,再加上微微后仰身體貼緊男人厚實胸膛揩油罷了。 可僅僅是這么一個微小的要求都無法得到滿足,路程并不遠,再加上胯下這匹駿馬的腳程快,兩人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男人把仍在意yin的王子喚回神的時候王子小聲嘖了聲,嘆口氣熟練下了馬。 這個小森林王子也很常來,他有一個秘密,就是他能夠和動物們對話,這也就是他為什么總是獨自一人前來森林的原因。自然的生靈很是可愛,他有不少不能言說的話都會和森林里可愛的動物們交流。所以他表面上同意了前來打獵,其實他也就是來放個風,讓他親自去殺害那些動物朋友是不可能的。 所以王子下了馬后很自然的就躺到了小河邊,順便恢復一下自己有些燥熱的下身。小鳥在小河邊喝著水,卻沒有被突然出現的白雪嚇到,反倒是啾啾叫著,沒一會兒就把白雪到來的消息傳遍了森林,很快白雪的動物朋友們就聞聲而來,將躺在草地上的白雪圍繞了起來。嘰嘰喳喳的和他聊起時事。 獵人將馬拴住后轉過身就看到王子被“獵物”們圍住的情景,眼皮跳了跳不知從何處吐槽是好。他向后靠在栓馬的粗樹上,掏出綁在自己腿根的刀子仔細擦拭,也是第一次認真打量白雪。 白雪長得很漂亮,他以前就知道,可在他的印象里白雪不過是個恃寵而驕的矜貴王子。就是這么一個矜貴王子,現在卻和普通小男孩沒有什么區別,仰著純真的笑臉抱著鹿的幼崽,嘴里咬著根草吹起清脆的口哨。 他從未殺過人,在昨天答應皇后的也只不過是給王子的那根切下來。可盡早皇后又急急忙忙的過來通知他改變計劃,要將這個玷污了他寶貝丈夫的男孩殺掉。看著這個毫無危機感的男孩獵人重重嘆了口氣,用白雪來給他從未接觸過人血的刀子開刃令他很是不忍,可惜沒有辦法,他欠了皇后的人情,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獵人最后抹了把自己的刀子,小聲抱怨了聲并不愿意殺掉王子,而后抬腿走向了王子。他希望過程快一點,最好能... 沒等獵人希望完,突然從后面傳來聲馬嘶,緊接著被他拴在樹上的馬一仰蹄,一蹄子給他踹翻在了地。臨昏厥前,獵人的頭頂緩緩打出了個問號。 等到獵人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被王子綁了個嚴實了,入目就是王子漂亮的臉蛋,睫毛小扇子一樣忽閃,見他醒了王子才從他身上爬起來,本應用來收取王子性命的小刀被王子攥在手里把玩,漂亮小臉扯出燦爛微笑。 “你想殺了我?是誰讓你來的,皇后...還是國王?”王子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塵,站起身皮靴踩上獵人的腿根。 和掛在臉上略帶陰霾的笑意不同,王子的力氣很大,踩到獵人粗壯腿上讓他痛的直吸氣。按理說背叛雇主這種事獵人先生是不會做的,雖然不是職業殺手,可是干一門就要按一門的規矩來。可是隨著王子腳下力度加大以及越來越靠近危險地帶的皮靴...獵人屈服了,為了自己的男性尊嚴,他蠕動著身軀一邊躲避一邊將事情和盤托出。 王子聽到要殺害他的人是皇后后臉上陰霾一掃而光,相應的也放松了自己腳下的力度,他收了腿半蹲下身,冰涼刀背貼上獵人臉側拍了兩下,威脅意味十足。 “雖然幕后主使并不是你,可是你怎么可以答應他殺害我呢?我這么可愛的少年,你也下的去手,真是太殘忍了,若不是...”若不是在旁見證了一切的馬將一切都告訴我,我可能已經成了你的刀下亡魂了。王子當然不會將自己可以和動物說話這一奇怪功能告知,于是他硬生生咽下了接下來的話,稍頓片刻開口:“你不乖哦,我要懲罰你。” 話音未落,王子就握著小刀挑開了獵人的上衣扣子,小麥色的胸膛上肌rou明顯,獵人的胸肌很大,穿著衣服的時候不太明顯,可一旦脫下衣服,那對噴張的胸膛就完全暴露。窺探到秘密的王子倒吸了口氣,忍不住伸手捏了兩把彈性十足的胸膛,指尖輕揉上面掛著的褐色奶頭。 獵人的奶頭顏色雖然不甚好看,可這對東西卻出奇的大。雖說比不上經特意調教的國王,可對比起王子的侍衛們卻要大上幾號。剛剛開發了rutou玩法的王子很是滿意,刀尖貼上獵人乳尖,冷森森的刀刃緊貼肌膚,迫使獵人下意識哼聲,畏懼的看向王子。 “你這變態...”被刀尖緊貼,獵人不敢有太大動作,只能咬著牙瞪向王子。 “沒錯,我這個變態要把你cao成渴望男人jiba的大變態了。”王子聞言也不怒,反而笑盈盈翻手,在獵人胸膛輕劃下,刀刃貼著肌膚劃過,冰涼觸覺勾的獵人頭皮發麻。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付出這么大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