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干媽嘗過zuoai的樂趣,現在有一個身材惹火的大美人光著躺在我 面前,我的jiba已經
一天的課程很快就結束了,放學的時候我正準備回家,突然劉振老師叫住了 我:「小俊,你別走。我有事找你。」 說到劉振這個人我就來氣,他跟mama是一個辦公室的。 有一次我要去辦公室找mama問兩個問題,當我走到mama辦公室門口的時候, 我發現有幾個男老師居然圍在mama辦公桌周圍,看樣子好像是在聊天,不過那幾 個男老師的眼光都很不善,其中一個就是這個劉振。 他們三個一個往mama的胸部盯著,一個往mama的大腿上盯著,一個往mama臉 上盯著,mama的最重要的幾個地方都被人盯上了。 我看了心里暗暗不爽,平常這些男同事從來都不往mama的辦公桌走去,一個 月聊天次數用手指頭都可以算得過來,自從mama開始改變風格他們就有事沒事的 找mama聊工作,什么工作!還不是因為mama打扮吸引住了這幾個牲口。 這三個牲口其中還有一個是已婚了的,正在mama旁邊眉飛色舞的獻殷勤。而 mama只是禮貌性的微笑,mama的眼神露出一絲不耐煩和反感,那些男老師哪里會 注意,拼命的那里浪費著口水,顯然mama對這些男老師的突然轉變心知肚明。以 前都沒見這么殷勤,現在一個一個跑來聊天,事出反常必有因。 可是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mama也只能是不痛不癢的附和一兩句。 在門口見到mama被這幾個牲口sao擾,我假裝走進去,敲了敲門,說道:「張 老師,你在啊,忙嗎?我有些問題不會,想請教一下。」mama看到我一來,又聽 到我說的話,立馬知道我是過來解圍的,便順著我的話說道:「現在不忙,你過 來吧!」 這樣那三個家伙才回到了各自的辦公桌。 「李俊卿啊,你這次的隨堂抽考成績不行啊!」他抖了抖手里的成績單, 「你看看,我這數學你原來還挺好的,怎么這次這么糟?」 他在那說了一大堆,我也只能一直隨聲附和著,其實我也沒聽到他說的多少 話。 這時他的電話響了,他一看號碼,微微一笑:「難道得手了?李俊卿你在這 等我,我去接個電話。」 我心里煩躁的不行,但是畢竟他是老師,我也不敢造次。 他走到教室外面的一個角落,用低低的聲音說著什么。 我一直盯著他,發現他不時偷偷摸摸的往我這邊瞧,我心里不禁咯噔一 下。 聯想到他平常的舉動,我偷偷的靠近了一些,隱隱約約聽到他說道:「她兒 子我會想辦法拖延,下次你們可得幫我!好事不能漏了我。」 我心里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我總覺得他把我留在這里是有額外的動機。 劉振掛了電話走進教室,不再說我的成績了,而是跟我東拉西扯的說著,他 這些舉動更是讓我肯定了他把我留在教師絕不是因為我的數學成績下降了。我心 里很著急,但是還要強裝鎮定跟他搭著話。 冷不丁,我冒出一句:「劉老師,你覺得我mama的教學水平怎么樣?」 他隨口說道:「張老師的水平那沒得說!」 我嘿嘿冷笑著,他看著我笑,忽然意識到了什么。 「劉老師,我可沒說過我mama是張老師,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故作輕松道:「嗨,這還不容易發現么?你跟張老師同時到我們學校,又 總是一條線回家,我們自然會聯系到一起嘛!」 「那你今天把我留在這里是為了什么?」 他一愣,又說道:「李俊卿啊,說了半天你還是不知道啊?就是為了你這個 成績啊!」 「劉振!」我大吼一聲,從桌子上一個翻身過去把他壓倒了地板上,自從恢 復了以后我就發現自己的體力越來越好了,力氣也變得比以前大了很多。 他掙扎著想要反抗,我豈會給他這種機會,緊緊地鉗住他的雙手,緩緩用勁。 「啊喲…啊喲……李俊卿……你敢打老師?!」他疼得直呲牙。 「說,你們今天有什么陰謀?」 「沒…沒有……」 「看來你是不想要這雙手了!」我又加大了力道,他疼得已經腰都直不起來 了。 「我……我說……我說……」他緩了兩口氣,「我……我和孫明還有鄭宏準 備……」 說到這里他不說了,我又是大力一捏:「準備什么?快說!」。 他又倒吸了一口涼氣,呼著氣說道:「啊!!我們準備迷jian張老師!」 「什么!?」我也是沒想到他們會膽子這么大,mama有危險! 我也顧不得了,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把他踹出去兩三米,他像個蝦米一 樣蜷縮著,我走過去拿了他的手機。 然后我就火速往家趕,也許是心理作用,我就感覺平常要走二三十分鐘的路 程今天只用了幾分鐘就到了家門口。 掏鑰匙一開門才發現里面反鎖了,急得我火急火燎的,每耽擱一分鐘,mama 就多一分鐘危險。 我想起劉振的手機在我手里,一下子有了計劃。 掏出電話找到孫明的號碼撥了過去,果然里面就響起了電話鈴聲。 過了幾分鐘孫明才接電話:「喂,你他媽又要干嘛?不是說了下次你來么? 我們這正準備上呢!唉唉!老鄭你干嘛?!我先來知道不?」 我強壓著怒火,學著劉振的嗓子說道:「沒事,那小東西已經讓我給放倒了, 今天他只能在學校過夜了。快開門,我都到門口了!」 「哎呀……你說你這急色鬼……」聲音由遠及近來到了門口,「你就稍微等 個一……」 一開門看到是我,他急忙想關門,我當然不會給他這種機會,一個飛踹就把 他踹倒在地,也不知道現在怎么腳勁這么大,孫明也被我踹飛了兩三米,沖進家 里一看,mama正一絲不掛地躺在沙發上,鄭宏和孫明都是一絲不掛,鄭宏在沙發 上打開mama的雙腿準備直搗黃龍。 「我去你媽!」說到這里不禁要說了,課業多也是好事,書包的殺傷力堪比 榔頭啊! 一書包砸過去,鄭宏就給砸暈了。 我進屋找了條毯子給mama披上,孫明顫顫巍巍地剛要站起來,我過去就是一 記沖天炮把他打翻。 緊接著就上去一腳接一腳地猛踹,他被我踹的節節后退,擺手道:「小爺! 小爺!我們錯了,我們錯了!你放過我們!」 我又踹了兩腳,直到他再沒有還手的力氣,找了兩根鞋帶把他雙手雙腳捆了 起來。 鄭宏此時也掙扎著似乎要醒了,我趕緊依樣畫葫蘆,上去就是一腳踹在他小 腹處,他疼得一下弓起了腰摔到了地上,我又走過去往他后腦一拳,他啪一 聲倒在了地上。 我也照樣來,找了兩根鞋帶把他綁了起來。 之后我將mama抱到臥室里,mama也不輕,按理來說我不應該抱得動她,可能 這就是憤怒的力量吧!兩層樓我居然很輕松就把她抱到了房間里。 拍了拍mama的臉,mama沒有絲毫動靜,我趴在她的胸口仔細聽了聽,心臟的 跳動很清晰的傳到了我的耳朵里,我這才放下心來。 走出房間一看,那鄭宏正在用嘴給孫明解手上的鞋帶,我怒火中燒更盛, 噔噔噔走下樓,一把拉起鄭宏,直接沖著嘴就是一拳,幾顆牙從他嘴里掉了 出來,打得他滿嘴是血,我也覺得手上很疼,不知道是不是也受了傷。 緊接著就是兩記窩心踹,踹得他嘴里「哦喲,哦喲」地叫著,嘴里含糊不清 的喊著什么。 「跑?!讓你們跑!」我從廚房拿出一把刀,咔嚓一下砍到孫明兩腿之 間,深深的砍進了地板里,那刀刃距離他的jiba只有幾毫米。 嘩……這小子嚇得尿了出來,鄭宏也看得傻了,絲毫不敢動,嘴里不住 吸溜著流出來的血。 我惡狠狠地盯著他們:「再跑?讓你們都做太監!」 鄭宏急忙說道:「不跑,不跑!小爺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他嘴里漏著風, 說話頗為搞笑。 我瞪了他一眼,又看向孫明:「說!這是你們誰的主意?」 孫明說道:「是劉…劉振……都是他!」 我冷笑一聲,把刀一把拔了出來,走到鄭宏面前,同樣的方法要把刀一下子 砍到他兩腿之間,說道:「我可不保證還能像剛才那么精確,只要再進一點點… …」 鄭宏倒吸了一口涼氣,忙不迭說道:「是孫明!!孫明!!他老子是教育局 長!!」 我心下倒是驚了一下,沒想到孫明這小子還有點來頭,那他在學校做老師恐 怕也就是玩玩罷了。 我看向孫明,手中刀向他揮了兩下,他一驚,忙不迭說道:「小爺!我知錯 了,是!確實是我的主意!」 「那你就好好說說吧!」 孫明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剛開始mama來到學校的時候他們并沒有注意到mama,畢竟mama當時穿的比較 保守,而且也不是很惹眼的一個人,僅僅是教學水平好而已。 但是后來mama的風格突然發生了變化,這才使得他們注意到了mama,原來這 個老師身材相貌都是很好的,這三個人一直都是狐朋狗友,不僅僅是孫銘的爸爸 是教育局長,鄭宏和劉振的爸爸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來學校根本就不是 為了教育事業,就是為了玩女人來的。 從他的講述中我才知道,原來學校的很多老師他們都使過這一招,有些初中 部、高中部的學生,甚至學生家長也被他們或威脅,或迷倒上過。很多人也想過 要反抗,但是都被他們的老子給壓了下去,這些人也是越來膽子越大,學校里他 們就是霸王,連校長都要給幾分顏色。 原本他們以為mama是單身,后來才發現我居然是她的兒子,于是計劃發生了 變化。 開始的計劃是借著同事的名義來喝喝茶聊聊天,趁機迷jian。然后變成了他們 三個人輪流來把我留在學校,剩下的兩個就來迷jianmama,今天正巧是劉振來執行 留住我的任務。 說到這里,孫明說道:「小爺,該說的我們都說了……您……是不是放開我 們?」 我心里也是很別扭,一開始沒想到他們背后有這么大的勢力,現在真是個燙 手的山芋,留著也不是放手也不是,這兩人要是放走了,恐怕從今以后我跟mama 在這城市里都沒有立足之地。 我心里飛速的想著,要不,干脆宰了他們,我還小,未成年人保護法會保護 我的,而且也是他們不對在先。 不行,先不說別的,宰一刀倒是容易,尸體不好處理啊,況且mama要是醒了 絕對要阻止我的。 正在想的時候,我覺得手上隱隱有些刺痛,低頭一看,方才砸在鄭宏嘴上的 地方有一個口子,剛才大概是心里太憤怒了沒覺得,現在冷靜了一下立刻就覺得 痛了。 這血液汩汩地流著,滴在地面上很快就形成了一灘的樣子,我趕忙到小房間 里拿了止血藥和消毒水。 當我從小房間里出來的時候,剛才我坐的地方那一灘血不見了!我大吃一驚, 只聽得鄭宏和孫明像是在吞咽什么東西一樣,發出嗚嗚的聲音,我仔細一看, 我草!剛才流出來的血正分成兩股往他們的嘴里鉆,孫銘的看不大清楚,鄭宏的 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血從牙崩掉的地方直接鉆到了他的身體里。 他的牙齒也是同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很快就長齊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難道納米原蟲是無選擇性修復?只要有傷口它就去修 復?那對我很不利啊,好不容易才困住這兩個小子! 血液鉆進兩人身體里,很快就恢復了原樣,我手上早就不在滴血了,仔細一 摸已經恢復了平整,跟沒有受傷一樣。 他們兩人也是很驚訝,看向我的眼神已經是驚恐了,孫明顫顫巍巍地說道: 「小…小爺……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當即計上心頭,惡狠狠的說道:「剛才的那些你們都看到了?告訴你們, 我不是普通人,你們都知道苗疆的蠱吧?」 兩人點了點頭,我又說道:「其實我就是是蠱人,我的mama就是蠱女,你們 的膽子真是不小啊,一旦被下蠱……呵呵……」 我冷笑著盯著他們:「腸穿肚爛……」 他們驚得眼睛睜得都圓了,我不理會他們的表情,繼續說道:「從小我就是 在充滿蠱蟲的毒缸里長大的,我的血里不僅有蠱蟲,而且有劇毒,你們剛才都吞 了下去,我只是暫時不讓毒性發作,要是不聽話……」 說著我拇指在喉嚨上比劃了一個劃刀的動作。 他們都是一激靈,急忙點頭:「以后小爺你就是我們老大!你說什么就是什 么!」 這種鬼話也相信,不過經歷過干媽的事情,我知道我的血液肯定也有什么功 效,媽的!莫不是要便宜這兩個家伙了? 解開他們身上的鞋帶,兩人拿起衣服連滾帶爬準備出去,我叫住他們:「等 等!」 兩人身子一僵,扭過頭來勉強笑道:「小爺,還有什么事?」 我拿出劉振的手機扔在他們面前:「把這個給那個雜碎帶走。」 孫明彎腰撿起手機,連推帶搡地跟鄭宏出了我家。 我到臥室里看了看mama,發現mama還沒醒,薄薄的毯子將mama凹凸有致的身 材顯現的淋漓精致,胸前的兩座山峰忽高忽低地伏動著,小腹處微微有一些贅rou, 卻更能顯示出女人的韻味,兩條肥瘦正宜的美腿緊緊地并攏者。 沒有品嘗過血腥味的小獅是不會知道rou的美味的,現在我就像是一只品嘗過 血rou的小獅,與干媽嘗過zuoai的樂趣,現在有一個身材惹火的大美人光著躺在我 面前,我的jiba已經是一柱擎天,我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掀開mama身上的毯子直接 「小蓮你指的是…邪教?」 「我不希望我的朋友會跟這種組識扯上關系,但我們不能否定,是會有這個 可能性。」小蓮臉露擔憂的道。她的推測某程度上亦解釋了雪怡和文蔚賣yin的原 因,兩個家人齊全,不愁衣食的女孩子會踏上這條路,被組織控制的可能性便是 十分高。 「雪怡被邪教控制…」我聽到這事心有如被利刀割下之痛,這比貪吃貪玩的 一時胡涂更要嚴重得多,小蓮看到我的痛苦表情開解我說:「世伯先別太擔心, 一切只是猜想,我想情況不會壞到這個地步。」 「那還會有其他的可能性嗎?小蓮你也很認識雪怡和蔚蔚吧,她們會是為錢 出賣自己的女孩子?」我苦澀問道,小蓮思想著說:「的確最近她們對用錢的態 度跟以前沒有大改變,也不覺得突然有很多錢亂花,但這不能證明什么,也許她 們根本沒做我們現在所想的事。」 我沒有跟小蓮說我已經掌握了雪怡和文蔚賣yin的實證,甚至曾以嫖客的身份 光顧過。 我繼續問道:「那個輔導主任是男的還是女的。」 「是位女老師。」 是個女的,難道她便是文蔚說的…紅姐? 「無論如何明天我會查一查,也會試探的向她們兩個問些什么,有消息便通 知世伯,你也別太擔心。」小蓮安慰我道。 「嗯,那拜托你了,小蓮…」 「嗯,放心吧,世伯。」 再一次離開小蓮的家,我的步伐是比刻前更沉重,cao縱女教友賣yin的組織。 太可怕了,我的女兒竟然落入這些人手中。 回到家,雪怡也是剛進屋,這天她學乖了,沒強說要試煮新菜,大慨昨天嘴 唇腫得像香腸回到學校被取笑了半天,暫時再也不敢胡來。 吃過妻子煮的晚飯過后,我到沙發上呆坐,面前亮著的電視畫面有如浮光掠 影,完全無法把我從混沌中抽離,腦里只不斷重復那可怕的組織。 到了十點左右,我發訊息給文蔚,我沒有詢問她有關是否被邪教控制的事, 查證一事暫且交給小蓮。我想說的,是最后一次求她可否不參加星期六的派對。 「這有意思嗎?」文蔚回覆我:「我說多少次你才明白,這星期不去,下星 期也去,你根本沒法永遠制止」 「我知道,但…」 「不瞞你,我昨天傍晚跟客人去開房,以我所知,今天飛雪放學后也跟客人 出去了」 什么?雪怡剛剛回來,是去了…接客? 我心一陣抖顫,文蔚繼續說:「這事經常發生,我們甚至習慣了,你再阻撓 也沒意思。污穢的身體怎樣洗也不會變乾凈,我們已經墮落了,你不要想去拯救 任何人」 我心痛不已,也許女孩說的都是事實,但我實在無法接受,一字一字地咬著 牙輸入:「我不是說過,對父母來說即使孩子變成怎樣,到最后一刻也不會放手。 你說得不錯,我是沒法制止每一次,但至少不讓事情在自己眼皮下發生」 文蔚相隔了好一段時間才回覆:「算了,我不打算跟你爭論什么,告訴你一 個可能是好消息,今個星期的派對取消了」 「取消了?」我喜出望外,這總算是今天聽到唯一的好消息。 「嗯,紅姐說人數不夠,上次的突然爽約得失了幾個熟客人,審查新客戶需 要點時間,她的審查比較嚴格」 「那太好了」 「半點也不好,我們可是有報酬的,而且比一般接客好得多,對我們來說是 壞消息,而且沒有派對不代表我們便會乖,一樣可以找其他客人」 「總比那種yin亂場所好吧?」 「你以為嗎?單獨的時候才最下流,派對只是人數多,反而不敢在其他人面 前做太過份的事」 「是這樣嗎」 「反正男人和女人做的事都是差不多,習慣了便不是一回事」 聽到文蔚像一個老娼一般把這事說為依稀平常,我又是一種心痛,女孩彷佛 看穿我的心意道:「別以為自己很高尚,換了你時你所做的也跟其他人沒分別」 我苦笑了一下,怎么現代的女孩子嘴巴都這么利? 「好吧,我認我是最下流」 「那怎樣?」 「什么怎樣?」 「就是約我的事,我說過了,沒有派對我也可以到外面接,你不去我便跟別 人,怎樣?決定沒有?」 又是這個問題,文蔚的香唇我當然樂意再親,但也沒可能重蹈覆轍,我想了 一會問道:「你們不是有只陪玩,不上床的嗎?」 「什么?」 「我買你一晚,但什么不做,可以嘛?」 「你很無聊」 「只是談交易吧」 「好,不要說我不給你面子,你買我一晚,我把飛雪也叫去,這樣應該最合 你心意了吧?」 「這當然最好,感謝你,你是好女孩」 「嘿,好女孩便不會援交,到時候我會不斷挑逗你,讓你后悔裝什么君子」 「有這么狠嗎?你真的是那個乖乖的蔚蔚?」 「都說別在這里稱呼我名字,再有下次我告訴飛雪曾跟你父親上床」 「拜托,別捉弄叔叔」 「是不是捉弄你試試便知」 難得文蔚大發慈悲買一送二,我不敢再跟她在言語上糾纏,多說兩聲好話便 匆匆離線。 「阻得一時,阻不到一世嗎?不去派對又有什么值得高興?雪怡今天才跟男 人睡。」我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嘆一口氣離開書房,女兒正在客廳看電視。 「嘩哈哈,這個好搞笑,爸爸快過來看。」雪怡看到我出來拍拍沙發著我坐 下一起看電視,我望著她露出兩條嫩白大腿的短褲,皺起眉頭教訓道:「冬天還 穿短褲,不怕著涼嗎?」 雪怡輕松地踢著腿說:「哪里會,剛剛洗了溫水澡全身還燙燙的,穿長褲熱 死人啦!」 「熱也不是這樣,腿還要晾在茶幾上,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作儀態?」 雪怡毫無愧色道:「自己家里那么拘謹有什么意思耶,就是要坦誠相對才是 一家人嘛!」說著又jian滑的挨在我肩膀嬌憨問道:「爸爸,你說人家的腿是不是 很漂亮?」 我望著那一雙長腿也承認是猶如璧玉,但口里仍硬道:「哪里漂亮,就總以 為自己的腿很美四處張揚,連去郊外也穿短褲。看,都是蚊腫了,這里還有瘀黑, 是跟詠珊打摔跤留下的吧,所以說你老像個小孩子,一點也不懂女性溫柔。」 雪怡被我當頭棒喝,立刻縮回雙腿,滿臉通紅的嚷道:「爸爸好討厭,有寶 么?你不喜歡看,我給其他人看!」 「給其他人看…」想到今天女兒才脫光衣服給嫖客欣賞和褻玩,我的心情簡 直沉在深海。 次日傍晚,小蓮致電給我,說正在追尋那輔導主任的底細,因為心理輔導并 非常規教育的一部份,只維持了一段短時間,隨著策定時間結束,該主任便沒有 再回大學。 「我不敢問雪怡和文蔚,害怕她們會懷疑,現在從其他老師處打聽,說最近 有點煩惱,希望得到輔導。」 「那拜托你了,萬事小心。」 小蓮為人精明,也許輔導主任知道她不易上當,只接見了一次便沒再找她。 那比較容易相信別人的雪怡,和性格和順的文蔚便很有可能成為其獵物。 這天我沒有和小蓮見面,回到家里,雪怡告訴我文蔚要請我們一家看電影, 作為上星期去渡假屋玩的答謝。 我早知道文蔚會邀約周末,仍裝事前不知情的道:「也太客氣了吧,這種事 怎么需要答謝?」 「爸爸你不需要我需要!是飛天師爺大戰真紅幕張呢,票不容易買,人 家不知多想看。」 「這種打打殺殺的電影有什么好看?」 「這是最流行的戲碼啦,爸爸你是一點潮流觸覺也沒有!」 「我是正常人,當然沒有觸角。」 胡胡混混,但心情還是不錯,感覺這是文蔚的一份心意,縱使正如她說只是 自欺欺人,但總算是給我一點尊重。 星期六早上,我和妻子均不用上班上學,一家人到附近的茶樓喝過早茶,再 去商場逛逛,共聚了半天的天倫之樂,傍晚便到了和文蔚約定的電影院。 「世伯,伯母,雪怡。」文蔚從遠處看到我們便主動跑過來問好,這天女孩 穿著一套格子裙和白色外套,使原來已經嬌滴滴的她更顯得比實際年紀小,活像 一個中學生的異常可愛。 「蔚蔚,咦,世伯和伯母也來了啊。」雪怡也是迎了上去,當看到文蔚后面 的兩個人驚奇地說。 世伯伯母?平生不作虧心事,夜半敲門也不驚,但我的確做了很多虧心 事,所以當聽到對方父母在場是渾身一震。文蔚向我和妻子介紹道:「對啊,昨 天爸爸從杭州公干回來,聽我約了你們看電影,便一起來了。」 文蔚身材嬌小,其父親卻是高頭大馬,這位滿臉胡須的巨漢粗豪地伸出毛茸 茸的手來:「這位是馬兄嘛,小女蔚蔚平日多得你照顧了。」 「沒客氣,是蔚蔚照顧小女雪怡才對。」被對方強而有力的手掌一握,我冷 汗直冒,如果給他知道我跟蔚蔚睡過,恐怕兇多吉小。躲在爸爸背后的文蔚猜到 我心想什么,還故意豎起三根手指,提示我做了三次。不必了,沙煲大的拳頭, 一拳已經足夠結束我的人生。 看完電影,兩家人還一起吃晚飯,在商場里雪怡和文蔚互相拿起洋服店的衣 服給對方試穿,商量二十四號學校的平安夜舞會穿著什么出席。 「這件綿羊衣好看,蔚蔚你穿上一定大出風頭。」 「雪怡,那是平安夜舞會,不是化妝舞會。」 圣誕節是普天同慶的日子,希望今年的圣誕節,一切事可以得到解決。 與女兒同學一家聯絡感情是一件樂事,朱氏夫婦亦非常友善,大家有個愉快 周末。期間文蔚更乘著眾人不覺,偷偷走到我耳邊說了一聲「今天不收叔叔錢」 ,我就知道你是好女孩。 星期天雪怡睡得像懶豬,快到正午才頭發蓬松地搔著屁股問還有沒早飯吃, 下午整天在家里邊吃餅乾邊看電視,是優哉游哉的一天,也是令我放心的一天。 至於小蓮方面,星期一和星期二我都沒有打擾她,到了星期三,她終於找我 了:「世伯,有一點進展,我今天從鄰班老師拿到輔導主任的資料,她以前是一 個社工,后來以三個月為一期到各中學和大學替學生進行心理輔導,最近好像去 了北區的某間高中當駐校輔導老師。」 「有沒她名字?」 「有,她姓張,那時候在我們學校只做了三個月的短期工作,跟老師們沒什 么交流,大家對她的認識也不深。」 「有拿到她電話嗎?」 「拿到了。」 來個直取蜀中了! 我正要付諸行動,mama伸了個懶腰,嘴里呢喃著不知說著什么,然后又睡了 過去。 不行!我猛地給了自己一個巴掌,如果這個時候我做了這種事情,跟孫明他 們有什么區別!就算要跟mamazuoai,那也必須是兩情相悅的時候,不能趁人之危! 想到這里,我幫mama把衣服都穿好,看著這一副接近完美的胴體,我全程都 是在勃起的狀態下穿的,幾次忍不住在mama的巨乳上捏了幾下,好軟啊!比干媽 的有過之無不及,當然,跟現在干媽的rufang比,在彈性上肯定是輸了一籌,不過 mama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也恢復少女一般的彈性的! 穿好衣服,我回到房間寫作業,哪有什么心思寫作業啊,滿腦子都是mama豐 滿的rufang和火熱的胴體,忽然我想到了剛才的事情,我的血進了他們的身體,還 能修復他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爸爸給你注射的是母蟲,以后所有的原蟲都是從母蟲分裂出來的。」 這句話出現在我的腦海,母蟲!分裂! 如果我的是母蟲,那他們的也是么?還是說是分裂出來的子蟲?母蟲對子蟲 會不會有控制的能力? 想到這里,我定了定神,仔細想了想,拿出美工刀,毫不猶豫的在右手劃了 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