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力戰蘇秦 yin娃初次顯實力
教務處主任的辦公室里,仰著頭享受著射精快感的高平從蘇秦的身體里把剛 剛射完的roubang拔了出來,右手扶著還有些硬度的老二,左手拍了拍手邊那白嫩的 屁股,示意她接下來該做的事情。蘇秦嘴里喘著粗氣,臉上因為剛剛幾次高潮顯 得紅潤無比,劇烈的刺激讓她整個身體不斷顫抖,本就高高撅起的臀部上下抖動, 因為roubang的拔出,原本射在深處的jingye順著收縮的大yinchun流了出來,像垂在嘴角 的口水一樣,垂在粉嫩凸起的陰蒂下面。 深吸了一口氣,蘇秦恢復了些許神智,雙腿稍微用了下力,放下了長時間撅 起的屁股,轉身又趴在了高平的跟前,低頭,一張小嘴一張一吞,熟練地含住了 十幾秒前在自己身體深處排泄jingye的roubang。伴隨著一下一下的吸吮,高平又陷入 了快感當中,雖然老二依舊是軟了下去,但是,尿道里殘余的jingye因為外力被吸 出的感覺讓他感到無比的痛快。極度舒服的同時,雙手把住了蘇秦頭部的兩側, 順著殘余jingye流出的快感,一股溫熱的液體跟著沖出了馬眼。蘇秦眉頭緊皺,鼻 尖上挺,屏住呼吸,鼻子和嘴共同發出輕輕的「唔~ 唔~ 」聲音,似乎想要吐出 嘴里面隨意釋放的物體,但是,嘴唇卻沒有分開,依舊是緊緊的裹住roubang,幫隨 著「咕~ 咕~ 」的聲音,蘇秦一滴不剩的將所有液體盡數收入體內。 釋放結束的高平抽出老二,心滿意足的摸了摸蘇秦的臉蛋兒,仿佛這就是獎 賞了眼前的美人。蘇秦抹了抹嘴角,笑著說:「看!這回我一滴都沒跑出來。厲 害吧,今天你懲罰不到我嘍!」 高平滿意的笑了笑:「恩,這回表現很不錯,作為獎賞,下次讓你體驗更新 的感覺。」高平回身穿上衣服,對蘇秦說:「下午要來一個新來的教師,名字是 叫于微,是剛畢業的本科生,沒啥教學經驗,不知道陳董干嘛安排進來。不過, 既然是他安排的,還是好好處置吧。你下去去機場接一下,到學校后參觀一番, 然后領過來我們認識認識。對了,今天是周末,就讓大家都出來,晚上一起吃個 飯,也算歡迎會了。」 蘇秦咽下剛剛漱口的礦泉水,隨手扯過仍在老板椅上的上衣和裙子,撿起不 知道什么時候扔在筆記本屏幕上的內褲,邊穿邊笑道:「你看,剛才被你弄得, 內褲還是濕的呢。她幾點飛機啊,我一會就去安排。」 「我看看。哦,是下午2點40的。」看完記在紙上的便簽,隨手在蘇秦腿 間抹了一下,放在鼻子上聞了聞,說:「全是你yin水的味道。濕了還不是怪你, 稍微碰一下就一塌糊涂。天生的性奴。賤婊子一個。」 蘇秦把內褲又脫了下來,塞進包里。整理了下衣服,回頭對說:「就是你的 性奴,你可答應我了,下回要給我更多哦。我可是要把你的水全部吸干的。走啦, 我去安排下。」 回手關門出去了。 「奶奶的,這婊子,越來越狠了,看來,得找個幫手一起修理她。」 天啟財經學院,坐落在海濱城市徐城,歷史悠久,是國內為數不多的老牌私 立學院,學院現在隸屬于同樣歷史悠久的天啟集團,其學員經費和運作都依賴于 天啟集團。近年來,由于集團發展勢頭良好,學院也同時獲得了大批資金,學校 建設和水平都有很大提高。 高平,是學院的教務處主任,手里權利很大,同時,也是校董陳坤的老同學, 關系匪淺。同時,依靠著這層關系,和他多年從政的經驗,混跡于徐城上層社會 當中。蘇秦就是他一手從一個新婚少婦調教成只會用下身思考的性奴。 蘇秦出去后,高平點根煙,坐下來思考著陳坤幾天前安排進來的一名新人, 憑他對陳坤的了解,這個人與他沒有任何關系,而且,還是個剛剛畢業,沒有絲 毫經驗的人,這里面一定有文章。「不管怎樣,先招待了再說。」掐滅了煙頭, 高平準備晚上試探一下究竟。 「現在的學生啊,真是難教。你看,上課時候,都看些什么啊。……」辦公 室里老教授陳明下課回到辦公室,又開始了他每日一次的課后總結時間。「李飛, 我記得你們當初上課時候,也就是看看畫報,當時還數你看的最多,被我沒收的 也最多。可是你看看,現在這些小鬼頭,我從桌下面一抽,這都是些什么呀。簡 直是不堪入目。」 陳明手里拿著的一本雜志,封面上一個20出頭女人,身上唯一的覆蓋物是 一條絲巾,絲巾垂下的部分擋在胸部兩個分明翹起的rutou上,下身更是身無寸縷, 連本應該存在的恥毛也毫無蹤影,代替的是一個從雙腿間延伸出來的小溝,無限 著挑起看客們扒開雙腿瞧個究竟的欲望。 「陳公,消消氣,跟那幫娃生這么大氣值得么。他們也就是看個娛樂,想想, 當初我們玩的啥,現在這幫家伙玩的啥,各種電腦,手機,時代變啦,以前咱們 想看這個,還沒有呢。哈哈。」李飛接過陳明用手搖了半天的雜志,隨手打開一 頁,「哇!想不到里面更加火爆啊,哈哈,我的拿回去研究研究。破解一下這里 的密碼。」趙毅轉身拿著雜志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低頭研究了起來。 「也對,現在有很多年輕人就愛看這些,不知道是好奇啊還是什么的。」李 飛也附和了兩句。低頭又開始整理自己的教案。 「唉!世風日下啊。」陳明搖搖頭,拎著茶壺,徑直出去了。其他人也各自 低頭干自己的事,備課的備課,寫論文的寫論文,網上聊天的依舊盯著屏幕時而 傻笑時而托著下巴若有所思。 這里是天啟私立財經學院的科教室。剛剛走出去的老教授陳明已經六十出頭 了,是現任校董的老爹,學校里還有不少人也是他教出來的學生,他教學經驗豐 富,并且絲毫沒有因為兒子是校董而架子十足,所有,在校內聲望頗高。大家都 尊稱他為陳公。 因為學校的擴張,一批批的學生和新聘教師進入財大,而像陳明這種退休后 依戀教學工作的老教授,也負責一兩門拿手的課程。然而,這些90后出生的, 如今剛進入學院校園的學生,可不是省油的家伙們,一個個個性十足,讓老教授 們越來越看不上眼。這不,陳公在課堂上又從學生的桌里抽出來一本滿是色情的 雜志。 雜志被沒收的學生叫秦義,跟他隨便相處一天就知道,這家伙是個執绔子弟, 花錢如流水,做事我行我素,雖然還在校園里,但是,所有同學老師都一致認為, 他一旦出了校園,等同于放出去一個社會渣子。 「子雄,你家老爺子又把我東西沒收了,今天沒收那本雜志我還沒看完呢。」 秦義右手拎著剛買的烏龍茶,左手搭在身邊人的肩上,露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活該,你不知道我家老爺子的脾氣啊,我都不敢在他那放肆,你還敢在他 課上搞小動作,他一個眼神就能看到你眼睛上幾顆眼屎。」陳子雄拍掉秦義搭在 肩上的手,沖他鄙視著。 「誒!里面美女還沒看完呢。就被沒收了。」秦義忽然像想起什么了似的, 說:「剛才剛好看見蘇琴那個賤貨從主任辦公室出來了,那屁股翹的,放本書都 掉不下來,真TM想按倒干一頓。」 陳子雄瞟了他一眼,說:「天天這么說,也沒見你真去捅她的sao屄。不過, 沒準我能幫上你,但是,你得配合我才行。」聽到這么一句話,秦義頓時雙眼冒 光,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了起來。 「怎么怎么,我都聽你的,能干了這個sao貨,讓我干啥都行。」 「看把你急的。聽著,我聽我爸說,蘇秦這個sao貨的屄幾年前就開始被咱們 主任調教了,現在那個sao貨什么招數都會,據說上次被主任調教喝尿,后來都從 鼻子噴了出來,結果主任不滿意她的表現,活活吊起來一宿,接下來一周她下面 倆洞里這沒斷過東西,而且全是大號的。」 一番話聽得秦義嘴巴大張,雙拳緊握,抓著陳子雄的胳膊哀求道:「雄哥, 我聽你的,怎么才能干了這個賤奴隸。你說吧。」 「那好,你聽著,我爸說今晚咱們校他安排進來一個老師,不知道從哪冒出 來的,但是這個咱們先不管,到時候我會領你過去,咱們不會跟主任他們一個包 間,不過,憑我跟主任的關系,想要把蘇秦要過來虐一虐,他還是肯定會答應的。」 秦義想到陳子雄的爸爸是校董,跟高主任又是死黨,平時他在高主任那叔叔 長叔叔短的,而且,他這么說,肯定是很有把握的。雙手抱拳,對著他說:「雄 哥,你的恩德,小弟無以為報。不過,雄哥你不親自來給這個sao貨上課嗎?憑你 的手段,她的這個屄還不是隨時對你開放嗎?」 陳子雄眉頭緊鎖:「這個你不用管,反正到時候你就爽去吧,記得,別玩過 分了,不許見到外傷。我還有我要做的事,你就等著吧。」 得到這么天大的好事,秦義想到能把早就夢寐以求的蘇秦壓在胯下凌辱,什 么事都顧不得了。「好的,雄哥,以后有啥用到我的,你隨時吩咐。」陳子雄點 了點頭,轉身回教室去了。秦義也扭頭飛也似的奔回了自己的座位,開始構思晚 上再蘇秦身上到底應該用那套手段。想到上節課在雜志上看到的新花樣,不禁心 里有了主意。 陳子雄回到座位,低頭沉思:「上周在爸爸桌子上看到的那張照片就應該是 新來的這個老師,叫什么于微,爸爸似乎很在乎這個看起來并不比我大的女人, 特意關照高叔叔安排,到底為什么呢?不行,我得找大哥商量一下,查查這個女 人到底什么來頭。能讓我那個神爹在意的人,肯定有原由的。我不能被蒙在鼓里。」 想到此,便站起身來,看都沒看已經站在講臺上的經濟法學教授李飛,走了 出去。 雖然李飛覺得很尷尬,但是轉念一想,要是叫住了,可能還要更尷尬呢。給 了自己一個合適的理由,李飛回頭繼續開始講課。下面聽講的學生也是各式各樣, 前排的依舊認真仔細,中間的仍然雜志手機游戲,最后面的,跟周公下棋就 沒回來過。 李飛低頭看著前排幾個校花級的美女,不禁心頭歡喜,繼續了課程。陳子雄從教室跑出來,徑直開車前往大哥家里。 天啟集團總裁陳坤有兩個兒子,大哥陳子杰,比弟弟陳子雄只大三分鐘。可 是,這兩個雙胞胎兄弟性格迥異。老大子杰生性懶散,不愛管事,但卻有一副極 其聰明的腦子,每每給弟弟的難題出各種主意,幫其度過難關,所以這個活潑好 動,到處惹是生非的弟弟雖然脾氣倔強,卻很聽大哥的話。 子杰已經不在大學讀書,現在他在家研究黑客技術,也難怪,子杰對于計算 機的熱愛已經到了癡迷程度。 也是因為他的這個能力,這幾年幫助陳坤攻入幾個競爭對手的中央服務器, 竊取了大量商業機密,幫助陳坤打到了幾個競爭對手,在陳坤眼里,這個大兒子 是很有出息的。 相反,二兒子陳子雄就不一樣了,除了在學校和社會上找各種麻煩,還是一 個絕對的刺頭,每每讓陳坤頭疼。殊不知,其中不少主意就出自老大子杰的頭腦。 陳家是徐城名門,上流社會的中心人物,家境的殷實讓兩兄弟充分享受自己 的生活,而兄弟倆最大的交集之處,就是——女人。 時間大概過了半小時,子雄開車回到了兄弟倆的住處——徐城海濱的一棟三 層別墅。一進屋,就看見一樓客廳里凌亂不堪,沙發靠背上是女人的熱褲,電視 上一個胸罩掛在上面,一條勉強能夠看出來是丁字褲的布條耷拉在樓梯扶手上。 地下也是分布著男女的衣物。子雄已然知道樓上兩人正干的火熱,便沖樓上 喊道:「還有多久能完事啊,有正經事找你呢。我上來了啊!」樓上迅速有了回 音:「快上來,剛開始,剛熱起來。」另一個優美的女人聲音也傳了下來:「子 雄回來了啊!你們兄弟又要一起來啊,上次弄得我可是一天都沒從床上爬下來啊!」 這是子雄已經奔上了樓。樓上臥室門自然是開的,沒等進門,已經看到床上 的女人平躺在床沿上,披肩的長發垂在地上,頭部也耷拉在床邊,兩條修長的玉 臂扣住床上男人的脖頸,兩條腿被壓成V型,幾乎已經跟身體在一個平面上,而 雙腿間,那黑黑的叢林中,一個男人的舌頭正在舔弄。 子雄二話沒說,已經脫了個精光,走上前去,把已經堅如鐵棒的jiba徑直塞 入女人的口中,一插到底后,慢慢開始抽送起來。 「大哥,今天又傳言說,咱們高叔在這yin婦的嘴里爆了尿漿,一會咱們也試 試?」子杰這是抬起頭,左手把著女人的左腿,另一只手的中指和食指抹了抹女 人的洞口,順著濕漉漉的屄門,插了進去。「真的假的,高叔厲害了,都給調教 到這個地步了啊。看來還要跟高叔學幾招。」 子杰剛回答完弟弟的話,右手使勁一用力,勾住女人的yindao,左手也用力一 提握住的小腿,下面女人嘴里插著的roubang也被吐了出來,伴隨著「啊……」的一 聲,女人在屄口噴出水柱的同事,屁股借力上翹,一道漂亮的弧線順著屄口和床 頭畫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 「這sao貨,稍微一用力就噴。來,給老子跪趴起來。」子雄拍了拍因為泄身 失力攤在床上的女人的屁股,女人回復了一下力氣,擰身做起來,然后雙腿跪下, 屁股上翹,雙手支撐身體,Z字型趴在了床上。 子雄托起女人的下巴,捋了捋女人的長發,女人露出了清秀的面龐,原來, 這個女人就是一小時前被高平在嘴里隨意排泄,而后又出來替高平做事的蘇秦。 「子雄,咱們快點玩,下午,這個賤貨還要去機場接人,而且,你找我還有事, 咱們速戰速決,然后都辦正經事先。」 子杰像是知道弟弟的來意。 「沒問題。大哥。臭婊子,我們上了啊,你就等著無限高潮吧!」 既然要速戰速決,當然不能繼續玩弄蘇秦的小嘴了,子雄把蘇秦從床上拉了 下來,把蘇秦一條腿留在床上,用一只手摟住蘇秦的腰際,另一只手扶著jiba, 從前面找到洞口,順著早已yin水泛濫的屄口,狠狠的插了進去。蘇秦感受到rou壺 里一陣充盈,嘴里不自主的:「啊!」一聲之后,便是享受的「恩……恩……啊」 浪叫起來。 「大哥,快來啊,后門都濕了!」子雄下面插著蘇秦的saoxue,手里也沒閑著, 兩只手指早就塞進了蘇秦的后門。 蘇秦在浪叫聲中也對子杰說:「快來啊,啊……啊……,人家今天來之前去 廁所了,恩……啊……里面挺干凈的。」聽到蘇秦如此浪叫,子雄大吼一聲: 「賤貨!看我來捅你的后門!」 說著,狠狠地捅了蘇秦兩下后,拔出沾著yin水的roubang,翻過已經稍微脫力的 蘇秦,按低上身,讓屁眼充分的暴露出來,右手扶著堅硬的jiba,對準因為就出 息,一張一合的肛門,腰部用力一挺,因為剛剛從yindao拔出來,沾有大量的yin液, 所以,毫無阻力的,進入了蘇秦的后門。 菊部異常的飽滿感讓蘇秦不但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更加大聲的浪叫:「子 杰,啊……啊……快啊,啊……啊……,肛門被子雄……啊……插了,啊啊啊 ……你快進前門吧!!」 子杰不禁搖了搖頭,跳下床來。子雄雙手拖住蘇秦的雙腿,重心用力向上一 頂,身高只有165公分,足足挨了兄弟倆15公分的蘇秦就這樣被托在了空中。 子杰結果蘇秦的兩條玉腿,挺著一直堅硬著的roubang,找到蘇秦下面余留下來 的另一個洞口,在屄口蹭了幾下,充分濕潤后,用力向上一提,碩大的guitou進入 了蘇秦的體內。 「啊!!啊……你們兩個壞家伙,又一次一起進入了我的身體……啊啊啊 ……啊,輕點,你們倆的都太大了,啊啊……再來!!……啊……人家的雞邁就 要被搞爆了!!啊啊……」 兄弟倆可不管,托著蘇秦的雙腿,上下有節奏的動著。如果這時從蘇秦的洞 口看過去,就會看到,無論是肛門,還是屄口,都被撐成了大大的O字型,肛門 內側的紅色腸壁和yindao里面的粉色細rou,隨著兩根roubang的一進一出,也微微漏了 出來。 「小蕩婦!!一會是就這么射呢,還是給你當午餐吃掉啊!?」子杰邊抽送 邊問道。 「就是,蘇jiejie,你幫高叔叔都清理干凈了,那我們兄弟倆的怎么辦啊!?」 子雄邊問邊使勁的頂了兩下蘇秦的肛門。 蘇秦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嘴里只剩下喃喃的聲音:「恩恩……恩……隨便 你們……吧。怎么樣……哦……啊……都行。」 聽到蘇秦的許可,兄弟倆更加賣力的托著蘇秦上下快速運動起來。 「大哥,我要來了,你呢?」「我也快了,馬上要射了!」 兄弟倆托著蘇秦上下足有二百多下,在一陣急促上升和大力下降之后,兄弟 倆一起打到了巔峰,兩人一起放下蘇秦的雙腿,只用肚皮頂著蘇秦的腰際,兩根 火熱的roubang齊齊的在蘇秦的前后門里面發射起來,因為沒有了支撐,蘇秦就這樣 別夾在中間,兩個roubang無一例外的都插到了最深處,guntang的jingye讓已經一絲力氣 都沒有了的蘇秦一陣酥麻。仰起頭,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吼聲:「啊!!!」 片刻過后,兩人拔出roubang,與此同時,子雄環抱住蘇秦的雙腿,子杰迅速從 桌子上胡亂拽個杯子過來,湊到蘇秦的兩腿間,蘇秦還沒有完全恢復力氣,下面 兩個洞里的jingye都順著還沒有徹底閉合的洞口流了出來,淌到了杯子里。 這么過了一會,回過神來的蘇秦瞅了瞅子杰拿在手上,已經接了一輩子底的 jingye,混合著蘇秦兩個roudong里的液體,不禁笑道:「你們這對雙胞胎,竟然這么 默契。干啥,想讓我補補蛋白質啊?」 「蘇jiejie,隨便你,不過,這可是我們兄弟倆的精華哦!」子杰搖了搖杯子 說。 「服了你們倆了。好吧,拿給我。」蘇秦結果杯子,仰著頭,讓混合著兩撥 jingye,和自己yin液,腸液的飲料,全部吸收入自己的嘴里,咽了下去。 子雄這時還沒有放下蘇秦,而roubang,也因為蘇秦的yin蕩表現又堅硬了起來。 不等蘇秦放下杯子,一把將蘇秦扔到床上,抓起一個枕頭墊在蘇秦腹部,蘇秦的 兩個rouxue雖然已經閉合,但是,這種姿勢,洞口又全都暴漏在子雄的眼前。 子雄挺著身體壓了上去。「賤貨!你可真sao啊!今天要不是都有事情要辦, 我可要好好的辦了你!剛才說了,今天要給你來個體內爆尿,說吧,你想要爆在 哪里!?」 蘇秦早已放棄了反抗,腦袋埋在被子里,說:「壞弟弟,比你哥哥壞太多了! 你也知道有事要辦啊!快點在屁眼里解決吧,屄屄弄臟了不好收拾。」 聽到此子雄哪管更多,挺著jiba,在蘇秦屁眼的洞口抹了抹,就著尚未干涸 的jingye,慢慢的塞了進去,待整根roubang進入之后,仰頭稍作醞釀,不一會,子雄 雙手緊握蘇秦屁股上的臀rou,伴隨著guitou一陣酥麻,大量尿液噴涌而出,蘇秦也 一陣低啼:「恩……」。大概過了四十秒,等待蘇秦適應了大量尿液的灌入,子 雄心滿意足的抽出roubang。 蘇秦也順從的下床蹲了起來,握起子雄的roubang,小嘴叼了過去,將上面清理 了一干二凈。 清理過后,蘇秦轉頭瞧向子杰,表情好像在問:「哥哥不要來這樣爽一下嗎?」 子杰趕緊搖頭:「不了,我可沒這嗜好。」 蘇秦撒嬌道:「不行,那對哥哥多不公平啊,弟弟都完事了。快來吧!」說 著,過去一把抓住子杰,推按在墻上,蹲下身子,含起子杰因為看到弟弟尿爆蘇 秦肛門而早已又一次硬起來的jiba。 子杰雖然嘴上說不想,可是,老二在塞進蘇秦軟軟的口中時候,又一次爽的 享受了起來。 蘇秦嘴上開始發功,發揮出被高平已經訓練到極致的技術,時而挑弄guitou上 的馬眼,時而吸食roubang下面的yinnang,時而又深深地含入整根roubang,直直的插入喉 嚨深處。 蘇秦的口技明顯是高超的,不一會,子杰便感到陣陣酥麻從下身傳遞給大腦, 伴隨蘇秦含入guitou同時給予guitou邊緣的刺激,子杰瞬間噴發了出來,可能是因為 已經剛剛射過一次,這次的量不多,但是,蘇秦并沒有因此放過子杰。 瞬間吞掉子杰少量的jingye之后,蘇秦繼續大力吸吮roubang,子杰剛剛射過的雞 巴哪能承受如此的折磨,可是,身后又是墻壁,躲無可躲,于是子杰雙手捧著蘇 秦的腦袋,想要阻止蘇秦的大力koujiao,但是,越是如此,下面麻癢的感覺越更加 強烈。終于,再也控制不住括約肌的束縛,在蘇秦的嘴里爆發了出來,子杰也不 再控制,任由尿液順著蘇秦的吸食進入蘇秦的食道,胃里,發出「咕咕……咕咕」 的吞咽聲音。 感覺到子杰馬眼處不再有液體流出,蘇秦使勁的吸了一口,放開子杰的roubang, 一聲清脆的「啵!!」聲之后,蘇秦站起來,喊道:「Perfect!!」, 回頭沖側躺在床上的子雄做了個V字勝利手勢。 子雄不禁罵了聲:「蕩婦!」 子杰釋放過后,也感到無限的舒服,伸手到蘇秦的肛門處抹了一把,說: 「不錯啊,封閉的很緊么!」 蘇秦咧嘴一笑,露出整齊的雪白牙齒,說:「快給我點水漱口,壞子杰,尿 里一股啤酒味,是不是早晨又喝酒了,告訴你早晨喝酒不好了!」 子杰笑了笑,伸手在電視旁的小冰柜里拿了一瓶果汁遞了過去。 「我下午要去機場接人,詳細的事我都跟子杰說了,你們倆商量吧,我先走 了。討厭,被你們倆弄得我腿都是軟的。」說著蘇秦順著房間找起自己的衣服, 不一會,三個人都穿著好,蘇秦出了門。還不忘回頭扔給兄弟倆一個飛吻。 子雄又罵道:「下次再給你這個yin婦來個全套的,今天饒了你。」 送走了蘇秦,子杰轉頭對弟弟說:「來,我跟你說一下關于于微的事情。」大學畢業了。這些年,在網絡上學習了很多,包括色友們所發的真的或假的 luanlun故事。真的經歷讓我共鳴,假的也給我鼓舞和安慰。我是一個真實的luanlun者, 想把我的經歷真實地記錄下來,以回報網友,更是一種傾訴與解脫。整天悶在心 中,怕自己神經出偏差。沒有真實經驗的網友最好勿看,對于有真實經歷者定會 產生共鳴。 我們家在新疆奎屯市,爸爸在附近一個縣任副縣長,mama原來是小學老師, 教音樂美術之類的副科,1999年調到了工商局管理檔案。爸爸甚少回家,不 是開會,就是檢查或接待、應酬,一年在家的總天數不會超過20天,大部分時 間是我和mama在一起。 媽調到工商局的那一年,我14歲,媽37歲。那一年,我的下身開始長出 了黑毛。好像也是在那一年,我開始了遺精。遺精后,下面動不動就會變硬,有 時上課都會硬,讓我對上課的女英語老師充滿了性幻想。到了夜里,性的煎熬讓 我痛苦不堪。那時,我周圍的圈子很小,mama對我管得也很嚴,我在初二所能看 到的「黃書」就是之類書中的性知識和性技巧。 在我遺精后的大半年里,我對小姨充滿了性幻想。小姨比媽小歲,原來在 獨山子啤酒廠工作,下崗后做服裝生意,常到我家來。那年夏天,小姨到我家, 下身穿了件緊身花短褲,上身穿了件露臍吊帶裝,當我看到她那修長而白晰的大 腿時,我的下面一下子硬了起來。我趕忙把手伸到褲兜中,把小家伙摁住。此后, 我常常在五更天被折磨醒,然后就幻想與小姨zuoai。 2000年冬,小姨夫酒后駕車出了車禍,肋骨斷了好多根,脾也被摘除了, 最要命的是摔斷了脊椎,生命很危險,即使保住命,估計這輩子不能站立了。小 姨每夜都在重癥病房看護他。那時,我正好開始放寒假。在一個周末,媽帶我到 去看小姨和姨夫。我大喜,因為這樣可以近距離看小姨,對姨夫的傷反而不怎么 關心。 mama和我帶了些補品,到醫院后又塞給了小姨一些錢,兩人在一起聊了很久。 直到很晚才到外面吃了晚飯。飯后,媽要回家,小姨不讓走。讓我們在她家住一 宿,次日再走。 媽猶豫一下,答應了。但要留在醫院陪姨夫,要小姨與我回去睡覺,以便讓 小姨休息一下。 我大喜過望,暗自慶幸自己的運氣。 但我很快就失望了,因為小姨執意不肯,而是要媽去她家休息。媽只得同意, 害得我白高興了兩三秒鐘。 小姨在獨山子仍住著平房,三間主屋,中間一間是客廳,一邊是臥室;另一 邊是飯廳,但平時常用作麻將室。家中沒有暖氣,用火墻取暖。由于姨夫住院, 小姨家中很亂,媽幫她家收拾了好一段時間。 準備睡覺時,才發現小姨家中的煤已快用完,火墻無法使用。媽和我在家都 有每晚洗澡的習慣,好不容易找了些柴禾燒了點熱水,我先擦了擦身子,鉆進了 被窩。由于沒帶內衣置換,媽要我把內褲脫下,穿襯褲睡。 當夜很冷,媽決定和我睡一個被窩。媽鉆進被窩時,我感到有些難為情,身 體偏向一邊,也不大敢動,怕碰到媽的敏感部位。那時的我,一心都在小姨身上, 對媽從未有過絲毫的邪念。甚至連往那個方向想,都覺得見不得人。 睡下后,兩條被子并不足以應付嚴寒。幸虧和媽睡一起,兩人的身體為對方 輸送了不少熱量。媽似乎睡得不好,生怕我凍出病,夜里不斷地給我掖被子。由 于天冷,我也睡得不實。五更天時,我開始原形畢露,熟睡后,下體yingying地昂起, 更為糟糕的是,由于未著內褲,小家伙竟然跑了出來。模糊中,覺得媽又側過身 子為我整理被子,可能是整理被子時,媽的手碰到了我的下體,讓我有些疼,隨 之我也清醒了些。 正在這時,mama把手又伸了過來,握住了我的小家伙。我大窘,一動也不敢 動,只是在內心里希望小家伙趕快軟下去,可我越想它軟,它偏偏卻更加鋼硬。 好在媽輕輕握了一會就放了手。我趕緊裝著說夢話,把身體側了過來,背對著媽。 從小姨家回來后,我有點心虛,像被媽抓住什么把柄似的。但看媽泰然的樣 子,心中也就釋然了。估計媽這次摸我,是想知道我的成長程度,就像家長喜歡 看孩子的日記似的。 此后的幾天,我每夜仍是在緊硬中受煎迫。那時,我根本不懂手yin,因此, mama的那次撫摸讓我回味無窮,我越來越希望她能再撫摸我一次。只可惜,我和 她住兩個房間,根本沒有這樣的機會。[/sie][/ font] [ font= 黑體][sie= 5] 一天晚上,我做完作業到媽的臥室看電 視,一會兒,我打起了瞌睡。媽見狀,說:「別受涼了,到床上來睡吧!」 我大喜,因爲平時媽都叫我回屋睡,而這次卻是叫我到床上睡。我還怕自己 聽錯了,便給媽的話找理由,說:「媽,我的房間只有一排暖氣片,夜里很冷, 你的房間有兩排,好暖和,我能不能在你這里睡?」 「好吧。」媽答應了。 這次在媽的床上睡,我要自然許多,內心希望媽再能撫摸我一次。 夜里我做起了性夢,夢見小姨光著身子躺在我的臥室,還對我微笑,我便脫 掉褲子,與她交合起來……。在亢奮中我醒了過來,下面漲硬得像鋼,讓我無法 自持。身邊的mama發出輕輕的呼吸聲,并帶有獨特的女性氣息,予我以無比的誘 惑。 此時,倍受性欲折磨的我,處于半癲狂狀態。便把罪惡的魔爪伸向mama的睡 衣,扒開短褲後,一下子就摸到了mama的陰部。開始覺得那里毛聳聳的,入口處 有些干澀,但很快就涌出了許多水,滑滑的。我激動得要死。便把中指插了進去, 里面像嬰孩的嘴。 mama被我弄醒了。說了句:「不要摸我那里. 」這句話并不嚴厲,但令我感 到很羞愧,我趕緊縮回了魔爪。 可是,我的下面愈加挺拔,我真想把它扭斷。 這時,mama握住了我的手,我便乘機把她的手拉到我的那個部位。mama撫摸 了一下,問:「是不是很難受?」 我嘆息般地「嗯」了一聲。 mama幫我taonong了幾下,她的手掌碰到了我的guitou,讓我很疼痛。那時的我, 由于沒有真正地搞過女人,也沒有手yin過,那里極爲敏感。 我輕輕地叫了一聲,「疼!」 媽縮回了手。我則向她伸出了魔爪。 當我再次把手指插進她的濕滑洞中時,她沒有拒絕,但也沒有亢奮連連,似 乎有點緊張,更明顯的是在壓抑自己。 我得寸進尺,慢慢把她的短褲拉了下來,接著脫掉自己的短褲,爬了上去。 mama有些惶恐,低聲地抗拒:「不要,不要!」 我已顧不了許多,用我鋼硬的柱子去插她。 mama沒有堅決拒絕,但也沒有幫我。我插了幾下,沒有插進去。正在我急得 六神無主之時,下面一熱,射了。 mama的大腿根部沾了我的許多白漿子,身下的被單也濕了一團. 我萬分內疚。 mama平靜地用面巾紙擦了擦身子,又拿出了一條被單,要我幫她換上。 重新睡下後,mama撫摸了我一下,問:「現在舒服了吧?」 我已恢復了理性,「嗯」了聲。 次日起來,我仍有深深的羞愧感。覺得自己真沒出息,只會在mama身上發泄。 并暗下決心,今後一定要努力學習,樹雄心、立大志,做個有出息的人。 晚飯後,我關上門刻苦攻讀,直到北京時間12點半左右我才走出房門,準 備洗漱睡覺. 這時mama也準備送客,客人是媽以前的中師同學,住在附近。在她 穿大衣時,她巨大的奶子輪廓印入了我的眼中,我的下面竟陡然硬了起來。我趕 緊把手伸進褲兜,把它強行摁住。打了個招呼後,躲進衛生間洗漱去了。 洗漱完畢,mama已送客回來。我細一端詳,這才發現穿著緊身毛衣的mama是 如此的性感。頗有不識廬山真面之慨。加上mama長的很白,我的下面更硬了。 媽見我發呆,問我:「洗好了吧?」 我點頭說「是」。 媽說:「快去睡吧。」 我又開始神魂顛倒,說:「媽,我還想跟你睡。」此時,早晨暗自所發的豪 言壯語已被性欲燒到了九霄云外。 她平靜地答應了。 我僅穿著短褲和背心鉆進了被窩. 一會兒,mama也鉆了進來。 一俟媽關了燈,我便急忙趴到媽的胸部,吻她的奶子。mama似乎說了聲: 「不要。」但我置之不理。另一手貼著她的小腹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那里已汪 洋一片。我知道媽的性欲已被我挑起,便去脫她的褲子。媽又低聲說:「不要。」 此時的我哪能停下手?再加上昨夜糟糕的表現,今夜我很想在mama身上證明自己。 脫光兩人的褲子後,我爬了上去。mama仍在說:「不要,不要。」并夾緊了 檔部。 我的柱子一時無法進入。但媽的那里已油滑一片,她夾緊的檔部給了我極大 的快感。我便在她的「門口」磨擦起來。 見我沒有進入,媽也沒有進一步阻止我,而是把那里夾得緊緊的,讓我享受。 大概動了三四分鍾,我就射了。 五更天醒來,我又在媽檔部做了一次,但媽仍沒有讓我插入。 次日,爸放假回家。我們一家去塔城爺爺家過春節。 在爺爺家,盡管我和爸媽住在一間房子里,但沒有機會在媽的「門口」磨擦。 只是在白天媽一人在房間時,我才可以悄悄地在她身上摸摸捏捏。 好不容易捱到初三,爸終于帶我們回家了。本來以爲回家後,爸會去參加縣 里的團拜什麼的,但爸嫌煩,仍然呆在家中,這幾乎把我給憋死。 初四早晨,我再也挨不下去了。趁爸尚未起床、mama在廚房做早飯的時候, 我穿著睡衣,就去脫媽的褲子。媽大窘,堅決不從,我則把手伸到了她的檔部。 由于正在煎荷包蛋,她的身體并不好拒絕我。 見我沒有放棄的意思,媽屈服了。在我耳邊輕聲地說:「等你爸走了再說. 」 我仍不從。 她只得說:「吃完早飯,出去找個地方。」 我大喜,便放過mama,去衛生間洗漱。 度秒如年般地吃過了早飯,我一心等mama帶我出去。當時想,mama大概要出 去跟我開房了。于是,心思又轉到了奎屯的幾家賓館. 吃完飯,家中不斷有電話 響,幾乎全是要到我家拜年的。爸仍要呆在家中。 洗後鍋碗,媽對爸說,家中的調味品吃完了,要去超市買一些,另外,春節 前單位還發了些水果,一時搬不動,想帶我去幫她搬。 出了家門,通向外邊街道的是一條長長而又彎曲的雪路。媽見四周沒人,問 我:「你現在想啥?」我的臉有些發熱,但還是老實地說:「想在你那里過過癮。」 媽習慣性地想去坐公交車,我則迫不及待地叫了輛的士,以爲媽會帶我去哪 家賓館. 媽沒有說什麼,但竟真的讓的士去她單位。我好像當頭被澆了一盆涼水。 在車上,我不停地掐媽的大腿,媽卻無動于衷。 到了媽的單位,除了門衛外,沒有其他人。進了媽的辦公室,媽把門小心地 關上,放下窗簾,然後脫去外套。對我說:「你就在這里過過癮。」 媽的屋中僅有一張桌子,幾張椅子,里面擺著一些鐵皮柜子。我真不知道如 何來做。便輕聲問:「怎麼做啊?」 媽站到墻邊,把裙子撩到腰上,褪下里面的羊毛褲,對我說:「來。」 我掏出「鋼棒」,插向mama的檔部。那里有些干澀,但幾秒種之後,便泉水 泛濫. 媽的在站著和媽做時,腿要稍彎曲一些,讓我感到有些累。這次仍然在媽 的「門口」,但確實很舒服。 磨擦了一會,我就噴射了,媽的大腿上、裙子上都沾了一些。 媽很快就清理完畢。要我先把兩箱水果帶回家,她稍後就回。 到家後,發現家中有兩位客人。我便打開箱子,拿出蘆柑招待他們。他們當 著爸的面,說了我幾句恭維話。 初五,爸開始上班。早飯後,司機來接爸。我緊張地盯著他們的車,一直向 樓下看著,小區的空地上全都積滿了雪,只有一條路通向外面。看到他們的車沿 著小路開走,我有欣喜若狂之感,家中成了我的廣闊天地。我放下碗去抱mama。 mama有110來斤,我輕松地把她抱了起來。媽明白我的意思,嘴里叫「別鬧、 別鬧. 讓我把手頭的事干完。」 等她做完手頭的事,我就把她往她的臥室抱,她立即說:「去你房中。」 我把媽抱到我的床上,就去脫她的衣服,媽稍稍作了拒絕,說:「再等幾分 鍾,等你爸走遠點. 」我只得把手伸到她的衣服中去揉她的奶子、摸她的陰部。 過了一會,媽給爸打電話,說爸把一個檔案袋丟在了家中,不知道急不急用。爸 說暫時不用,他們已到了烏蘇. 媽一放下電話,我就要脫她的衣服。她說:「我 自己脫,你脫你自己的。」 我很快脫得只剩一個背心,鉆進了被中。我以爲mama會穿點什麼的,但媽竟 然脫得一絲不掛鉆了進來。 我趕緊把背心除去,騎了上去,把rou柱在媽的門口磨擦,媽的那里一片汪洋。 媽閉著眼睛,摟著我的腰,似乎很享受。我一不做,二不休,索性進入她的洞中。 mama輕輕地驚叫一聲:「啊!」但并未阻止我。我放開手腳抽插起來。這是自我 出生後,第一次進入女人的體內,做得比較猛,也不太會掌握節奏,只是一個勁 地搗蒜般地干,加上那天媽下面把我夾得很緊,沒幾分鍾我就射了。 我射完後,媽趕緊捂著她的陰部去衛生間清洗。洗完後又遞了塊熱毛巾給我, 讓我自己擦洗。 那天中午和晚上我們又做了兩次。此後,媽大致一天與我做一次,周末如果 爸不回家,我們會在白天再做一次。 白天zuoai時,媽都到我的房間來,晚上則在媽的臥室。這是因爲白天我們不 好把門反鎖上,怕爸突然回家(兩年多里,從未發生),晚上則借口安全因素, 可以名正言順地把門從里面銷死。有一次,與媽做完愛後,我就摟著她睡著了。 到了半夜,爸突然回來了,開了半天門沒有打開,只好在外面叫。我一聽,趕緊 抱著內衣跑回自己的房間. 媽打開門後,爸沒有對媽發生任何疑慮. 那時與媽一 日不做,我的下面就腫漲得難過. 但每當騎到媽的身上,特別是射完精後,我又 有淡淡的罪惡感,覺得自己是在玷污一種神圣的東西。媽可能與我的感覺類似, 雖然新疆的女人比較開放,大多數女人有兩個以上的性夥伴,但媽卻沒有。那時 媽雖然會上網,但連搜索引擎都不會用,成人作品看得也不多。而爸大部分時間 又不在家,爸與媽屬相相同,都是屬虎的,但爸比媽正好大十二歲,且他的應酬 較多,一天平均要喝兩次酒,性功能受損非常嚴重。 媽與我zuoai時,開始我們均有對不起爸的感覺,因此,我很少打聽爸的性欲 情況,媽也不對我說. 一天晚上,我騎在媽的身上正在熱火朝天地大干「苦」干, 突然爸打來了電話,一聽爸的聲音,我很快軟了下去,從媽的洞中脫了出來。媽 與爸講了五六分鍾話後,下面也變得干干的。 開始時,媽只讓我用傳統姿勢做,做完後也不讓看她陰部,不愿我用嘴巴爲 她服務。實際上,我用嘴巴,更多是爲了討好媽,後來她讓我用嘴巴時,我覺得 那里味道太重、咸咸的,并不太好。媽高潮來時,通常是下面很用勁,但并不狂 叫。 直到一年多以後,媽與我經常看一些成人作品、特別是母子相親的故事後, 我們倆才變得無所顧忌。有天晚上,我們正在大干,爸同樣打來了電話,我反而 覺得更刺激,在媽聽電話時,我幾次有意地重重地用力挺擊她,她只好強行忍受, 但一放下電話,便騎到我的身上瘋狂起來…… 還有一天周末,由于爸在家,我正躺在自己的被窩中胡思亂想。這時我已學 會了手yin,如果爸在家,媽不能滿足我的話,通常是自力更生地消火。大約上午 10點來鍾,爸突然被書記叫走了。爸一出門,媽便披著睡袍來到我的臥室,坐 在我的床邊。她的臉紅紅的,像剛吃了酒,我伸出手撩開她的睡袍,里面完全真 空。盡管她坐在那里,洞洞處于肚皮的下方,我還是摸了她的屄毛。那天天氣較 暖和,我很快就把她推倒在被上,像一只雪白的雌兔子。一看,就知道她正yuhuo 焚身,我趕緊騎上去給她殺癢,發現她的洞中異常滑膩,那些液體明顯不是媽自 己的,因爲媽發情時,她的液體是油滑,而非膩滑。我問她是什麼東西,她說是 爸剛射的。當時我與媽交媾,已能收發自如,平時因爲要上學,晚上一般一次做 一個多小時,一次大概可以讓媽來上四五次高潮;如是周末,一次往往要做二三 個小時以上。而爸偶爾與媽來上一次,一般只有幾分鍾,并且由于晚上應酬較累, 通常是早晨與媽做。那天早晨爸正好與媽剛親熱過,便被書記叫走,而媽卻正在 興頭上,于是媽把下面用紙擦一下,來找我救急。我一聽,原來媽洞中那些膩滑 的東西是我「親弟弟」,勁頭更大了,把媽翻來覆去整整搞了一個上午,至少有 四個小時. 此後,媽和我形成了默契,只要媽被爸干過,她總要想辦法讓我再 「接力」一次。有天早晨,爸在媽洞中又放了一炮,媽顯然遠未滿足,起床後, 見爸還在睡,便留了張紙條,然後帶我到了她的檔案室。這一次,我發現她的屋 中多了個沙發,我們脫光後,我先坐在沙發上,她騎到我的身上,搖船似的大干 了一會,然後又換成背入式,她翹著屁股跪在沙發上,讓我從後面猛干了一通。 我很喜歡這個姿勢,後來每次做時,都央求她讓我從後面搞一搞。 那時與媽作愛,我總盡可能地堅持得長一些,讓自己的性器在媽的BB中多 呆些時間,享受性器摩擦的快感是主要原因,另一個原因,是我從小就喜歡在媽 面前逞能,干得時間長些,也是逞能的表現,尤其是覺得自己已經長大了,并超 過了爸爸的本領. 媽對我的某些動作也心知肚明,往往在我快要射時,她會停止 夾搓,緩一緩勁,以讓我持久些。 與媽發生關系後,對小姨淡淡忘卻了。我的學習成績比以前則大有長進. 2 003年,我考入了新大。爲了獎勵我,那年暑假,媽決定帶我到口內旅游. 在 外地,媽和我都很放肆,大概不怕遇見熟人的關系,媽對我幾乎是有求必應,包 括我非常「無理」的要求,而這些要求若是在家中,則是我從來不敢想的。除了 少數幾個地方有熟人接待外,媽和我都住在一個房間. 開始時,還住有兩張床的 標準間,後來干脆住單人間了。也就是從這里開始,媽任由我用嘴了,并且,采 用後入式、女上式及其他姿勢的頻次和時間明顯地多了起來。在外面玩時,會做 許多挑逗的事,挑起激情後,一回到賓館我們就迫不及待地上床、插入、翻來覆 去地瘋狂,甚至在她的洞洞上玩點新鮮花樣。這段時間,也是我所知道的mama最 最開放或是最最放得開的時候。大概被壓抑久了,有個宣泄的機會,乘機大肆發 泄一下。 在新大開始階段,我很難過,很多時候要自己動手解決「下面」的困難. 不 久,爸在烏市買了套二手房,原主人因出國,剛裝修完就連家具賣了。爸準備先 把媽調到烏市,以後他也盡可能到烏市工作。 房子買下後,我就搬了進去。爸常會利用到烏市開會什麼的,來看看我。但 每次都呆不了幾分鍾. 媽則幾乎每個周末都來。她一來,我和她不分白天黑夜地 做。 小姨仍在做服裝生意,常到烏市進貨。我家的新房子成了她的一個落腳點. 姨夫早已癱瘓。正值如狼似虎年齡的小姨,不時傳出一些風言風語. 盡管在象牙 塔中,我也聽說了好多。 有天晚上,小姨又來了,可能剛應酬完,還喝了一些酒。她一邊陪我看電視, 一邊跟我瞎諞。說著說著,竟扯到大學生的交友方面。她先問我大學生是不是都 很開放,男女大學生是不是很隨便跟人發生性關系。 聽了她的話,我的下面有些吃緊,便把手伸到褲兜中按住。這一動作大概沒 逃過小姨的眼光。她的話也勾起了我幾年前的單相思。再看此時的小姨,脫去了 外套,盡管上身穿了件薄毛衣,身材依舊完美。穿著咖啡色的裙子,架著二郎腿, 半截大腿及大腿上的絲襪邊全露了出來,兩個肥大奶子的輪廓更令我垂涎欲滴。 我便把網上看到的一些道聽途說的男女之事,全說成是新大發生的,添油加 醋地講給她聽。 小姨聽得面如桃花,問我有沒有女朋友。我說有,她便問我有沒有與她發生 過關系。我便給她瞎編,把網上看到的一個新聞改編了一下,說是在中學讀書時 就交了女朋友,她只有答應給我保密才能告訴她有沒有發生過關系。在她與我拉 手後,我胡說我們中學的英語老師早就跟我好了,常讓我到她家補課,她丈夫不 在家就跟我發生關系。我還有意胡編了些koujiao什麼的,反正把我與媽的那些細節 全說成是我與英語老師的。小姨一聽,更來勁了,追問我們現在來不來往。我說 基本不來往了,我整天都快憋死了,好幾次準備出去找雞,只因害怕被抓,才未 敢。末了,我便露骨挑逗她,問:「姨媽,姨丈下面全癱了,你是怎麼熬的?」 她的臉有些紅,嘆了口氣說:「我還也不是很難熬嗎!」 我知道有戲了,把手放到小姨的肩上,小姨立即抱住了我的腰。我把手移下 來,摸她的奶子,她馬上擺了一個姿勢,讓我很舒適地摸她。在她的奶子上停留 不到一分鍾後,我便直接掀開她的裙子,探索她的陰部,那里早已濕滑一片,像 個咧著嘴巴的大蛤蜊。我先把她那已濕了一半的內褲拉到屁股下,剛用手指玩弄 幾下,小姨便已呻吟起來,似已急不可待。我三下五除二把她脫了精光。小姨連 象征性的推擋都沒有,就幫助我直搗她的水簾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