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縱使枯萎也愿栽
「什么?」那幾個男生睜大了眼睛。「老師的肚臍眼都被針扎了?還是被 你們扎過的?」 「咳,咳。」我假裝咳嗽了兩下,含糊道:「那是以前的事了,和別人,那 時候還不認識你們。」 「針扎肚臍眼里疼不疼?」小明撫摩著妻子的肚臍眼,問道。 「怎么不疼?」妻子用幽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說道:「不疼怎么夠刺激? 他們還用針扎進我的rutou和小腹呢。我老公不但不阻止,還幫著加油呢。」 「你別說我。那些都是你喜歡的方式,我阻止得了嗎?」我反唇相譏。 那幾個男生聽我們說的熱血沸騰,roubang高高挺起,一跳一跳的。看來受的刺 激很重。「老師,一會我也想那么弄你。」小明說道。 「行,一會讓你們玩。」妻子對小明說完,又對我說道:「快說,你今天要 玩我哪個洞?先說好,鼻子肯定不給你們玩。」 「當然不是鼻子。是尿道。」我說道。 「尿道?尿道也能玩?」他們幾個全愣住了,也包括妻子。 「能。我不但要玩尿道,還要通過尿道玩你的膀胱。」我笑了,雖然我沒照 鏡子,但是我知道那時我笑的一定很邪。 「好啊好啊。來吧,把我身體的每一寸地方,每一個器官都開發出來。」妻 子歡呼道。好象被玩的人是我而不是她。 我從小明手里拿過那個吸管,吸了滿滿一下啤酒,然后分開妻子的yinchun,一 點一點順著尿道口往里塞。 妻子已經喝多了,已經有了半麻醉效果,感覺不那么疼,還能忍受得了。我 把吸管慢慢往里塞,大概塞了幾厘米后,感覺到了一個空曠地地帶,應該是到膀 胱里了。為了證實是不是到了,我又往里塞了幾厘米,妻子突然叫了一聲。我知 道一定是頂到膀胱壁了。 然后我用手捏膠皮球,酒歡快地沖進了妻子的膀胱,妻子本來鼓鼓的小肚子 又鼓了一點。這次并沒有灌進去多少酒,但是妻子卻受不了了。「不要啊,快停 下,我要尿出來了。」 「膀胱里灌水,你當然要尿出來了。」我一邊說,一邊繼續擠壓膠皮球,把 里邊的酒全灌進妻子的膀胱里。 這下,大約有半瓶酒進入了膀胱。加上有一瓶半的啤酒在zigong里,兩瓶啤酒 在直腸里,妻子的肚子里裝了差不多有2000ml的酒。我們用的是500m l一瓶的啤酒。 「快,快拿出去,我要尿尿。」妻子開始掙扎著要起來上廁所。 我抽出了吸管,立刻用一根棉簽塞進了尿道,堵住了啤酒出來的路。妻子站 了起來,肚子圓滾滾的,走路直晃悠,也不知道是因為醉而晃,還是肚子大了保 持不了平衡而晃。 我們幾個攔住妻子,說道:「別著急上廁所啊。我們的盆腔調教還沒開始呢。」 這個招數是我們事先想好的,用來滿足妻子的,當然不能讓她那么快的上廁所。 「怎么調教啊?」妻子問道。 「接招。」妻子的話還沒說完,大軍就一拳沖出,重重的打在妻子圓滾滾的 小肚子上。妻子「啊」的一聲向后倒去,老桿和小明早就準備好了,在后邊扶住 了她。然后大軍的鐵拳接二連三的打在妻子的肚子上。 「啊。快停手。這次肚子真的要爆了。」妻子叫道,而且還帶著哭腔。 大軍連忙住手。我們都放開了妻子,紛紛問道:「怎么樣了?」 妻子狡猾地一笑,象泥鰍一樣的一扭,從我們的包圍中滑了出去,向廁所跑 去。「媽的,被騙了。」我們幾個急忙追去。幾步就追上了妻子,又把她圍住, 不由紛說,大軍的重拳又連續打了下來。 每一拳打在妻子光滑的小腹上,都把她的肚子瞬間打癟,同時還有一些液體 從妻子的胯間飛灑開來。 「不行了,不能再打了,再打真的就爆了。這次是真的了,不騙你們。」妻 子的兩手被兩個人架住,掙扎不了。她只能不停地扭動著身體來躲大軍的拳頭。 「什么不行了?憋不住就在這里尿。」我說道。然后我也一拳擊出,和大軍 的拳頭同時落在妻子的小肚子上。 在雙拳的擊打下,妻子盆腔的壓力終于到了極限。隨著她的呼喊,只見兩根 按摩棒和一根細小的棉簽同時從妻子的下體飛出,緊接著兩粗一細的三股水流如 瀑布般噴涌而出。 「啊……」妻子一邊高喊,一邊使勁地夾著自己的雙腿,她的高潮居然來了。 那些水柱,開始粗后來細,一直噴了快兩分鐘才漸漸止住。在這個期間,妻 子一直保持在高潮狀態,雙手使勁地捏著自己的rutou,雙腿使勁地夾著。 妻子高潮過后,酒也醒了大半,眼睛也明亮了許多。對我說道:「老公,你 給我如實招來,我這幾個學生,是不是都是你的小弟?」 我點了點頭。 「他們來調教我,是不是你策劃的?」 我又點了點頭。 「你這個最大的大壞蛋。帶了一群小壞蛋來欺負我。現在,我要懲罰你們。」 她向個女王一樣說道。 「怎么懲罰?」我們都問。 「你們去拿拖布,把地上的東西都清理干凈了。」妻子一指地上,那些剛才 從她體內噴出來的東西。「如果還有一點痕跡沒清理干凈,今天就不許你們碰我。」 說完,她回到臥室躺著休息去了。我們幾個只好去清理地面。 清理完地面,我們幾個挺著堅硬的roubang,回到臥室。老桿和大軍見妻子極具 誘惑地躺在床上,挺槍要刺。我急忙攔住他們兩個,說道:「先別急,我們玩一 個更刺激的。」 他們兩個同時問道:「怎么玩?」 我說:「她體內塞的東西越多,我們插進去就越刺激。所以我想先把她的腹 腔塞滿,我們再進去。」 「那我們還有地方進嗎?」大軍問道。 「硬擠出來一個地方唄。」我回答道。說完,我拿出一條妻子的黑色連襠絲 襪,遞給了小明,說道:「把這個塞入她的體內。」 妻子本來沒有說話,看我這個動作,用鼻子「哧」了一聲道:「我以為要怎 么塞滿我的腹腔呢,原來是用絲襪。一條可是不夠的哦,至少得十條、八條的。」 「老師以前塞過絲襪?能塞進去多少條?」小歪問道。 「以前塞過內褲和絲襪,最多也就20條。」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呵呵,這次我可不是塞進zigong里。而是塞進膀胱里。你能受得了嗎?」我 挑釁道。 「有什么受不了的?你把我那條內褲也拿來,一并塞進去吧。一條絲襪,還 不夠老娘塞牙縫的呢。」妻子就受不了激將法。 「好,到時候看誰先求饒。」我又到床邊把她的內褲揀了起來,也遞給了小 明。 「這個怎么塞呀?」小明問道。 「就和你把東西塞到zigong里一樣。來,你們幾個也別閑著,一起過來撫摩她 的敏感地帶。讓她興奮起來,這樣能分散刺激尿道的疼痛。」我又對其他人說。 小明興奮地拿起絲襪,用那個吸管頂著絲襪一點一點的往妻子的尿道里塞去。 我們幾個人的手一直在妻子身上撫摩、揉捏,妻子不斷的發出呻吟聲,誰也聽不 出來是痛苦還是享受。 把東西塞進尿道可比塞進zigong難多了,以小明多次塞zigong的手法,塞了近十 分鐘才把絲襪都塞進尿道。我讓小明留了一點絲襪在妻子的體外,這樣容易把絲 襪從膀胱里拉出來,否則很難拿得出來。 絲襪如果用手團成一團,大概有拳頭那么大,現在基本上都進入了妻子的膀 胱,她的膀胱已經充盈了起來。 「怎么樣?還要不要把內褲也塞進去?」我問道。 妻子吐出嘴里的roubang,嬌喘道:「來吧,我想試試我的膀胱容量到底有多大。」 「塞。」我對小明下命令道。 小明用絲襪露出體外的部分和內褲打了一個結,然后把內褲也開始往膀胱里 塞。那個結稍微比尿道粗了點,刺激得妻子直哼哼。 這回快了點,用了5分鐘左右,內褲基本都進去了,只剩下一個邊緣留在體 外。 「還行不行了?」我又問妻子。 「再來一件。」妻子咬著牙說道。 「算了吧,再來一件怕是塞不進去了。如果你感覺膀胱里還有點空間,那么 我再灌點酒進去吧。」我說道。 「行。你灌吧。」妻子說。 我又讓小明吸了大約100ml的啤酒,灌進妻子的膀胱。這下妻子的小腹 已經鼓起來了。我用手按了按妻子的小肚子,問道:「感覺如何?」 「別按,要撒尿。」見我松開手之后,妻子又挑釁道:「我現在的腹腔,只 有膀胱被塞滿了。其他地方呢?」 「別急啊。你等著。」我拿出了一串肛門球。這些肛門球每一個有鵪鶉蛋大 小,一共有15個,被串成了一串,最末端還有一個拉環,方便用手拉。 「這個是塞肛門的,誰來塞?」我問道。 「我來,我來。」小歪搶著說道。他從剛開始的不適應,到現在的積極響應, 可以說是轉變挺快的。后來我才知道,他的第一次性生活就這么刺激,已經對他 幼小的心靈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以至于他以后非重口味SM不歡。 我把肛門球遞給了小歪,小歪把一個又一個的球塞進了妻子的肛門。塞前幾 個的時候還很輕松,塞到快10個的時候,就比較費勁了。因為每個球的直徑大 約有3厘米,10個球可就是30厘米了。 妻子有些不太適應了,不停地扭動著身子,來適應腸子里的異物。她的手也 松開了其他人的roubang,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并輕輕的揉著。 「怎么了?」我看見妻子的變化,問道。 「哦。塞的好深啊。我的腸子都快痙攣了,我得揉一揉放松放松。」妻子說 道。她正在用手揉著自己的左側腹靠上的位置。 「你怎么揉那里?」我問道。 「我感覺球已經塞到這里了。」妻子一指自己左腹部,和肚臍基本平行的位 置。 「哦。我明白了。」我是醫生,想起了解剖學里的臟器圖。肛門連著直腸, 直腸向上一小截后開始橫著向左邊彎曲,到了腹腔的最左邊就開始向上轉,到了 最上邊又開始向右。見圖9。 圖9:腸道走向圖 目前已經塞進去了10個球。我上去幫著妻子按摩左側腹,問道:「還有5 個球了,你能堅持得下來嗎?」 「沒問題,再來10個球我也能堅持下來。」妻子逞能道。 小歪不等我發話,繼續往妻子的肛門里塞。隨著小歪的動作,我用手按著妻 子的肚皮,感受著肛門球的走向。不一會我就在她肚臍的下邊摸到了肛門球。等 所有15個球都塞進去后,我能摸到第一個肛門球已經通過妻子的肚臍下方,來 到了右側。 「好了嗎?」感受到肛門球停止運行,妻子也松了口氣,問道。 「好了。都進去了。」 「這次真的好滿啊。你看我的肚子啊,都這么大了。」妻子撫摩著自己的鼓 鼓的肚子,好象一個禮拜沒大便一樣。 「嘿嘿,你的肚子一會還要更大。別忘了現在zigong里可是空的哦。」我笑了。 「你這個壞人,有你這樣和外人合伙玩弄自己妻子的人嗎?」妻子雖然嘴上 抱怨著,但是眼角還帶著笑。 「現在已經有了。你就安心的等著吧。」我說完,跑到冰箱里,拿出了一大 盒冰塊。這是我昨天就準備好的。 這一大盒冰塊,并不是一個整塊,而是由許多小塊組成,每個小塊有1立方 厘米大小。足足有100多塊。在零下20度的冷凍層里凍了整整一天,又涼又 硬。 我先拿起一個小冰塊,塞進了妻子的zigong里。冰涼的冰塊讓妻子渾身一哆嗦。 好在現在是夏天,如果是冬天,還真玩不了這個游戲。 我塞完了第一個冰塊,讓出了位置,說道:「我們輪流每人塞一塊進去,最 后到誰塞不進去了,誰就最后一個上我老婆。注意,是塞進zigong里,而不是yindao。」 我的話說完,大家就開始輪流上去塞冰塊,很快,就塞進去了50多塊,妻 子zigong的容量也漸漸的接近了極限。 最后輪到小明的時候,他再也塞不進去了。他試了好幾次,冰塊都從zigong里 掉了出來,掉到了yindao里。 「別試了,你最后一個。」大軍一扒拉他。然后又問我道:「大哥,還塞什 么東西嗎?不塞我就開始干了。我都快忍不住了。」 這時候妻子的肚子比剛才更大了許多,而且摸起來涼涼的。妻子的臉也有些 白了,是被冰塊凍的。 我按了按妻子的肚子,問道:「里邊涼不涼?」 「何止涼,都快要結冰了。」妻子說道。 「那想不想用熱精給你暖暖zigong?」我又問。 「想。想。快給我。」我們調教了妻子這么長時間,她早就期待我們的插入 了。 「我要和大軍一起插入你的xiaoxue,一起往你冰凍的zigong里噴精,好不好?」 我問。 「好,好。你們快進來吧,我需要你們。」妻子用手拉住我們兩個的roubang, 就要往yindao里塞。 我們兩個把妻子擺正,一前一后都擠進了妻子的xiaoxue。我躺在下邊,妻子背 對著我,大軍在上邊插著她。 妻子的腹腔已經塞了那么多東西,我們兩個很艱難地插進去一小截roubang,再 往里插,就得使出吃奶的力氣了。我們兩個誰也沒留情,緊緊地摟住妻子的肩膀, 防止她往上滑,下身拼命的往上頂。 妻子則不停地叫著,叫聲中帶著哭腔。「你們要干死我了。我不活了。」 我們兩個這個時候誰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了,就象那些被射出來的jingzi一樣, 只顧著往女人盆腔的最深處鉆。 「啊……」妻子突然大聲叫了起來。我才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老桿拿了 一根縫衣針,刺入了妻子的rutou。 緊接著,妻子又大聲叫了一聲,原來是小歪把一根針刺入了妻子的肚臍。 隨著妻子的兩聲叫喊,她的嬌軀也劇烈扭動了兩次。借著這兩次扭動,我和 大軍的roubang都深深地伸進妻子的體內,我的roubang已經頂到了冰涼的zigong。 在插入的過程中,我的roubang和大軍的roubang互相摩擦擠壓,感覺非常的熱。現 在突然接觸到了冰涼的zigong,感受到了極地的溫度。簡直比傳說中的冰火九重天 還爽。 大軍好象也感受到了這樣很爽,于是我們兩個一起把roubang往外拔,再同時往 妻子身體深處擠,反復地感覺著一冷一熱的兩極變化。 妻子的腹腔里被我和大軍來回沖刺著,她的rou頭被老桿用針肆虐著,肚臍眼 被小歪折磨著。妻子正在承受著強烈的刺激,很快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快,越來越 高。「快,啊,不行了。快,快使勁打我的小腹。」她沖著小明喊道。 小明很機靈,立刻明白了妻子的意圖。他狠狠的一拳打在妻子的小腹上,但 是妻子還在喊:「使勁,使勁啊。」 小明立刻站在床上,用叫連續地踩踏著妻子的小腹。這下妻子終于達到了高 潮,拼命的叫喊著:「干死我吧,你們干死我吧。不要留情,使勁干。」 受妻子腹腔內的強烈擠壓,我和大軍幾乎同時在妻子體內爆發。妻子明顯地 感覺到zigong里的溫度升高了。也喊道:「射,射死我,都射給我。」 強烈的rou體刺激再加上妻子被凌辱的心理刺激,讓我的大腦一陣眩暈。射精 后我居然失神了片刻。 當我把roubang從妻子體內拔出來的后,我都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的意識才恢 復。當我恢復了意識,第一件事就是想知道妻子現在怎么樣了。 等我把目光轉向妻子,發現她正在被小歪和老桿同時插著xiaoxue。她的兩個乳 頭都被插入一根針,此時大軍正在用他粗大的手揉捏著妻子的rutou,她的rutou帶 著兩根針一蹦一蹦的。 小明一只手旋轉著妻子肚臍里的針,另外一只手拿著一根針,正在妻子小腹 中間輕輕地扎著,還問妻子:「是這里么?是這里么?」 我知道,他是在尋找妻子的zigong,他要用針從肚皮刺入zigong。從我專業的角 度來看,那根針的長度根本不可能刺到zigong,頂多刺透脂肪層,進入肌rou層。但 是從zigong上方的位置刺入,會給妻子帶來強烈的心理刺激。 當小明的針點到了小腹的正中央,妻子用鼻子重重地哼了一聲,表示位置正 確時,小明一下把針狠狠地刺了進去。 妻子「啊」地大叫了一聲,全身肌rou開始收縮,我知道妻子的高潮又要到來 了。立刻沖了上去,一手抓著肛門球的環,一手抓住尿道外露出的一絲內褲邊緣, 使出全身的力氣,往外一拉。 妻子更猛烈的叫了起來,同時插著妻子xiaoxue的兩個人也跟著叫了起來。他們 三個人一起達到了高潮。達到了他們一生中從未攀登過的高峰。 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好多年了,到現在我還清晰地記得每一個細節。因為它帶 給我的刺激實在是太多,太猛烈了。 它不僅僅給我帶來了那么多刺激,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很刺激。以至于影響到 了他們以后的性取向。 多年后,大軍也有了一個嬌小可愛的女朋友,她也參加了我們的多人聚會。 雖然她多次向妻子的忍受力發出了挑戰,但是比妻子差了太多,每次都半途而廢。 而小歪,由于受妻子的影響,認為每個女人都是被虐高手,談了無數女朋友, 都受不了他的折磨而分手。他只能每隔一段時間來我家,靠妻子發泄發泄他那非 正常的性欲。自古在中華大地上巴蜀之地都以它獨特的地理位置和多民族雜居的民情重復 的上演一出出治亂興衰,割據分爭的歷史畫面。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來完全結束了它軍閥割據的局面,但是國家核心權力 層內部對四川的實際控制權的爭奪卻愈演愈烈。自我黨成立以來就從未停止的左 派與右派之爭經過改革開放的30多年直到今天也從未停止。 改革派和保守派都想把他們自己的人最大限度的安插在這史之必爭心腹之地。 我們的故事也就從這里說起—— CQ市的深夜大雨傾盆,熄滅了繁華都市平時喧鬧與嘈雜。四通八達的高速 公路網將城市環抱。今夜大雨,車少人稀。高架橋上一隊豪車以每小時120公 里的時速疾馳。伴隨著電閃雷鳴讓空氣顯得愈加緊張。半個小時后車隊緩緩駛下 高速公路,在一片依山而建的別墅群邊上停車熄燈。接著4輛寶馬6在熄燈的 情況下沿著圍繞別墅而建的小路緩慢繞行。只留下一輛加長林肯轎車停在大路邊 上。 林肯車內后排坐著一個瘦高的男人,三十六,七歲左右,身著黑色西裝,手 上拿著煙。注視著6離去的方向。「小豪今天麻煩你了。」 這個叫錢自豪的男人左手搭著方向盤回過頭來笑著說:「瞧您說的,在下平 常想孝敬您都沒有機會。再說這里有個這么好看的白屁股,我也愿意來。」說這 話時錢自豪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離他不到一米遠的一個女人白皙豐滿的屁股。微弱 的燈光下也能看到這個女人的黑色短裙下毫無遮掩。由于屁股非常豐滿,使得用 力崛起時縫里的菊花還是時隱時現,而rouxue卻是向他毫不吝嗇的開放著,時不時 看到有yin水流出。 錢自豪不住的咽著口水,眼前的女人正趴在那個男人胯下賣力的吃著粗大rou 棒,女人口水順著下巴流在了后排的真皮座套上。淡紫色的低領毛衫被豐滿的胸 部撐得緊緊的,里面的乳溝隨著koujiao的頻率時深時淺。 后排的男人看到錢子豪那張色迷迷又有點猥瑣的臉皺了皺眉,「想舔就舔吧, 知道你和我那兄弟一個毛病,不愧是他的專職司機。」 胯下的女人聽到男人這么說,吐出了男人的roubang,眼神迷離的看著這個高高 在上的男人帶著埋怨的眼神,「怎么這樣呀,啊!!!!!我不要!!!!!! 啊」話音未落,胯間一陣濕熱,一條肥大的舌頭已經已經伸進自己的rou xue。 錢自豪本是個社會痞子,名自豪卻長得不怎么讓人覺得自豪。一米六的個子 加上瘦小的身體顯得格外單薄,瞇瞇眼,小鼻子,黃黃的牙齒加上時不時猥瑣的 笑容實在讓人看了想抽他幾下。要不是機緣巧合救了CQ市最大的房地產老總龐 世雄一命,估計早就在社會上混不下去了。后來給龐世雄開車發現了自己和這個 大老板最大的共同癖好,自然有了共同話題,再加上此人善于察言觀色,溜須拍 馬。最終得到了龐老總的信任,以至于今天這么重要的行動也讓他參加。 而今天在他面前撅著屁股的女人是龐氏集團旗下一家建筑材料進出口公司的 總經理郝夜蕓。郝夜蕓,26歲。本來今天讓她koujiao的男人就是他的老板,或者 主人。可就在半年前突然國外有大量的熱錢流入國內,又有大量的黑錢需要清洗。 郝夜云正好又是學國際貿易出身,所以他的主人才忍痛割愛將她派去龐世雄那里 成立了那家進出口公司,并叮囑她伺候好自己的弟弟。 郝夜云到了那家完全由龐世雄出資成立的公司擔任總經理以后,基本就天天沒 有事干。因為當龐總看到這個豐滿成熟,細腰肥臀的美人兒以后就從自己的房地 產公司抽調了幾個值得信任,并且比郝經理能力更強的人來具體cao作。而可憐的郝 夜云每天的任務,就是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劈開雙腿。等著那個肥胖的男人來舔自 己的屄。郝夜云的恥毛黑亮面積卻不大,只是小小的一撮。 rou嘟嘟的yinchun包裹著粉紅的花蕾,這本是她自己最滿意的身體部位,卻天天 被男人舔舔濕淋淋的。剛開始的時候郝夜云還是可以接受這種愛撫的,龐世雄就 好這個,在舔女人屄方面他是高手。舔得郝夜云春心蕩漾,高潮不斷。最后越來 越過分,無時無刻都要舔她的屄,品嘗她的yin水。到后來睡覺的時候都是69式, 龐世雄的嘴直到早上睡醒還是對著她的rouxue,還說郝經理的屄是他見過最好的屄, 是名器中的極品,連流出來的yin水都是爽口的。 以至于郝夜云已經沒有了穿內褲的習慣,好隨時準備用yin水喂飽這個 胖子。因為她更惹不起的是她的主人,主人讓她怎么樣就必須怎么樣, 那個男人的背景大的可怕,雖然郝夜云不知道他背后的能量有多大,但是可以肯 定的是他絕對不只是一所大學的校長。 今天見到自己的老板,郝夜云沒有訴苦,只是像以前那樣趴在他的胯下深情 的舔著他的roubang。當感到錢自豪的舌頭在自己yinchun,陰蒂上亂掃,一會兒是舔一 會兒又吸得~ 嗞嗞~ 直響,雖然龐世雄從來都沒有讓他這個猥瑣的司機碰過自己, 但是今天自己的老板已經發話。她也不敢多說什么。只能賣力繼續含著roubangtaonong, 隨著屁股后面的舌頭把進攻的方向完全調整到陰蒂周圍,嘴里的roubang抖動加速。 郝夜云臉上一陣潮紅。……嗯……嗯,一股陰精噴出,麻癢的想觸電的感覺從子 宮散開傳遍全身,同時嘴里的roubang一陣抖動,一股股jingye射進嘴里像是對她高潮 的肯定和安慰。 郝夜云咽掉了所有的jingye,幫面前的男人穿好褲子,拉好拉鏈。發現后面的 錢自豪還抱著自己屁股,嘴對著自己屄大口大口的舔著剩余的yin水。看了看面前 的男人,拉了拉他的袖子盼著他制止屁股后的男人。 「好了好了,讓你小子占個便宜,有完沒完。」郝夜云終于等到了命令,收 回撅起的屁股,回頭把錢自豪的頭推開。「都叫你走開了,滾開滾開,討厭」然 后坐到車座上整理自己的裙子。 錢自豪嘿嘿的沖著后座上的男人邊傻笑邊擦著自己嘴上殘留的郝夜云的yin水。 「謝謝韓校長,謝謝韓校長。」 是呀!這樣一個大美女經理,龐總扒光了她在床上玩的時候他也只有偷聽的 份。今天出來有任務,這個郝經理聽說韓校長會親自來,說什么也要跟著。本來 錢自豪不愿意帶她,那兩個胸抖來抖去,叫人怎么開車。最后她鬧得沒有辦法, 問了龐總得到了同意以后才勉強帶上她。結果沒想到這個大美女一上車就趴到后 面koujiao,又沒有穿內褲的習慣。 被錢自豪看了個通透。更沒有想到的是龐總的大哥這么大方,才見過幾次面 就送個大禮。錢自豪從來都沒有看過這么漂亮的美鮑魚,今天終于開了眼界,心 里美滋滋的。何況嘴里還有這個美女陰精和yin水的余香。錢自豪心想,「這次都 這樣,那下次會不會讓我cao了這個女人,那可就太爽了。龐總雞雞小,不愛cao女 人,只愛舔屄和虐待女人。我錢自豪除了愛舔,還有一根大炮。哈哈!一定要巴 結好這個韓校長。「 郝夜云這時已經整理好衣裙,趴在韓校長的肩頭,氣呼呼的看著錢自豪。 「回公司以后不許你靠近我十米以內,聽到沒有」 「算了算了,我也是一時見你高興,想看你興奮地樣子,才讓他舔得。別鬧 了,不就是舔舔你的sao屄嗎?有什么大不了的,小豪也對咱們很忠心,整天風里 來雨里去的。你就當幫我犒勞犒勞他。 郝夜云聽到韓校長這樣說,馬上也就沒有再說什么。因為她也就是在韓校長 面前撒個嬌。其實剛才讓她高潮的是屄里的那根舌頭而不是嘴里的rou棍,她心里 清楚她自己有多sao。更知道她自己的地位。 錢自豪聽到韓校長的話,再看美女也不再生氣。馬上笑嘻嘻的說「就是就是, 我錢自豪從今往后發誓對韓校長和龐總忠心耿耿,赴湯蹈火,在所不惜。以報今 日賜水之恩」。水當然指得是郝夜云的yin水。 此話一出把郝夜云氣的又象征性的踢了他一腳,也逗得韓校長直笑。 「好了,已經半個小時了。衛虎他們如果不出問題應該完事了。怎么還是不 通知我們,這次絕對不能出事。」表情有突然凝重起來。 就在這時電話玲響起,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渾厚有力的男人聲音。「事情已經 辦妥,人在二樓臥室綁著,兩道門的門衛已經解決,車只管開進來。」 韓校長推開了身上的郝夜云對錢自豪打了個手勢,讓他把車直接從大門開進 去。「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號碼是空號,請你核證后再撥……嘟嘟嘟……」一 陣迷忙的音節,亦同迷茫的我。 從來沒有想過,我會失去她。 從沒有預料到,我會找不到她。 從沒有習慣過,沒有她音訊的我會是什么個樣。 她真的沒有任何消息了,是的,任何痕跡都沒有再出現過。 香菊輟學了! 這是我過完暑假再次回到學校得知的消息,確定這個消息我用了兩個星期的 時間,我尋過問過任何印象里同香菊有交集的人,但是他們都異口同聲的回答我: 「近期內都沒有聯系到她。」 兩星期,就算她想晚點回校也差不多到底限了吧。周末我去到她家拜訪了香 菊父母,他們只是冷色漠言的透露給我:香菊離家出走了。 淡淡的悲徹抑制不住的從二老緊繃的面色下散出,我想肯定是香菊要強的性 格導致她沒有和家人解釋,悄悄就走了,也許后來他們在電話里超過許多次架, 父母也勸過她許多話,但是她始終不回來。 是的,暫時她不能回來…… 香菊換了電話號碼,QQ杳無亮色,我再也聯系不到她。 「玫瑰姐,你說香香她會不會和別人私奔了呢?」村姑睜著大眼睛好奇的看 著我。再她們眼里我和香菊之間那是無隱無私的。 「去去去,別亂說!蘇檸還好好的在學校咧!」 「我說了會不會是別人……!」村姑不依不饒。 我端起她的臉蛋,定定神注視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不會的!別 亂想更不能瞎說。香菊不是那種女人!她現在有了其他的事,暫時不來學校上課 而已。」 村姑訕訕的點點頭,然后坐到自己桌前貼了假睫毛,拍著控油水,「玫瑰我 先出去了,他還在樓下等著呢!你一個人在屋里不要寂寞哦!」這丫頭說完笑嘻 嘻的抓起包包一蹦一蹦的出門了。 樓下等了半小時的男子是村姑的對象,也不知他兩誰追誰,更不曉地下戀情 發展了多久村姑才逐漸像我們透露,反正大家知道的時候兩人已經如火如荼的熱 戀著了,絲毫沒有羞澀和掩抑。 我搖搖頭,心里卻想的是如何讓蘇檸明白一些香菊的事,畢竟香菊告訴我, 她心里還是很愛很深愛著蘇檸的。 就讓我替香菊探探蘇檸口風吧。即使我都不知道香菊在哪,該怎么聯系上她, 但這始終是她的一樁心事。 星巴克,我和蘇檸對坐著,他緊抿著嘴唇,意圖沉穩的來面對我而不是浮夸, 因為我的態度很冷漠,非常犀利的冷漠。 還好他沒有傻到問我為什么約他出來,不然我可能會直接一耳光甩過去。 「蘇,蘇檸,最近你還好嗎?」我還是選擇開口打破了僵局,但是一張嘴的 瞬間我突然想到他也是受害人之一,語氣不禁軟弱了幾分。 「還成。玫瑰,你……」 要問我為什么約你出來么?我心里暗自準備著,卻又不知道該不該要爆發了。 「你是不是有她的消息了?」蘇檸皺著眉問道,他皺起眉來的畫面——放佛 一位蒼老了許多的男人。 我:「……」 猶豫。是要隱瞞他還是告訴他真相?我到底該要怎么做才是對他好,也對她 好呢? 蘇檸看出了我的踟躕,急忙問道:「玫瑰,玫瑰你告訴我吧!我知道你是知 道香菊情況的,我……我真的很想她!」 我抬頭看見他噙滿晶瑩的愛情火花的眼眶,那對眸子竟然是這么絢爛,因為 愛情。 「蘇檸,你真的很想見她嗎?」我決定放棄我的堅守,只要他確認了這一次, 我就全都告訴他。 「玫瑰,我不和你開玩笑,無論香菊現在在哪里,過得怎么樣,我都要找到 她,和她在一起。」蘇檸沉著有力,字字落地有聲,凝重的看著我。 男人果然就是男人,這是區別于女人之外的另一種生物,別看他平時嬉皮笑 臉的,只要精神一凝重起來那壓力真就不是女人所能抗衡的,女強人也不行,何 況我本就不是什么女強人! 我現在能夠確定了,這樣狀況下的蘇檸,當我告訴他事情的真相過程時,他 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竭斯底里,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冷靜的聽完我說的話,即使事 實上的他超乎我的預料,把指甲捏進了掌rou里也不知道疼,但他還是克制下來了。 竭斯底里的男人真的很沒用。 蘇檸的牙根咬得死死的,我甚至感到他體內蘊含著一股野獸的氣息,亦或是 本能,快要撐爆他的軀體撕裂出來了!總覺得他有個虛影會即刻撲上來把我吃了 似的。 男人?男人! 我低下頭來喝了口咖啡,不與他對視。說實話他這樣的反應讓我很欣慰,心 里竟有種暖暖的感覺——香菊,不知在何處的你啊,是否能感受得到蘇檸的悲憤 呢?他已經是成熟的男人了,愛你不愛你,要怎么愛你,如何才能愛你,他都能 做出自己最恰當的選擇了,就讓我們相信他吧! 臨行時,我輕松的笑著,對他說道:「蘇檸,你還愛她嗎?」 「愛!玫瑰,愛是什么?」 蘇檸問完我,解脫的笑了,然后轉身離去,直到消失在遠處的街角。我知道 他不是要我回答,而是心里已經有了答案。 你們一個一個都走了嗎?認識的你們,在我短短四年大學還沒畢業的期間, 就這么都離我而去了嗎?你們可知道留下我一人獨守在這孤獨的校園,是多么的 殘忍嗎? 蘇檸再也沒出現過,我也沒有去找他,因為不需要。同時我也再沒見過一位 學譽滿名的教授,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偶爾有新生看到他在墻壁上的教職工照 片問老師這人是誰來,那老師都是搖搖頭沉默的走開。 大四,已經臨近尾聲。去年全班二分之一的同學選擇考研,考上的只是他們 之中的三分之一;另外一半人昏天暗地的忙著跑招聘會、做實踐拿資歷,我屬于 不上進的那種,因為我知道我要做什么,而我要做的和學業竟然沒有關系……意 識到這一點讓我也吃驚不小,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大學究竟讀的是什么也不細 算了,懶得去理會了。 學究出國了,校方已經提前把她的畢業證做好,我和香菊含淚把她送到機場, 看到了她含辛茹苦的父母。 「只有她的爸媽來送行嗎?」村姑悄聲向我問道,「如果是我也能出過深造, 那老家里肯定要殺三頭豬兩只羊請上所有親戚鄉鄰大吃大喝三天呢!」 「呵呵!」我笑著揉了揉村姑的頭發,剛燙卷的,手感還這么順溜,發質不 錯,「你就羨慕去吧!你當人家學究初高中六年大學四年是怎么過來的?總共十 年啊!再要算是小學幼兒班,那可是將近二十載寒窗苦讀,多少風花雪夜留華似 錦的青春付出去了,換回來的東西,那就是……」 「那就是稍微拉平一些和富二代官二代的差距吧!」學究含笑走了過來,笑 著說道,「玫瑰你很聰明的,要是學習也像我這么用心的話……」 「哎,得啦得啦,少蠱惑我們了!」村姑急忙捂住耳朵表示hold不住了。 學究又是微微一笑,剎那間,我從她那自信的笑容中也看到了——她成熟了! 這竟然是一個成熟而嫵媚的笑容,在一個終日諳道學習,一個需要無限書籍來填 補無底洞的人,腹有詩書氣自華,她也得到了人生的升華了。 果然道有路三千,條條得正道。 她的氣質越發的高貴嫻雅了,待得發家回來也是一方闊太了吧,我嘿嘿想著。 「笑什么呀?傻樣!」學究在我臉上捏了一下,然后拉過我和村姑來使勁的 把我們團抱一下,我們三人都緊緊的擁抱著彼此,饒是淚流滿面沾濕發鬢也久久 不止。 「要是香菊在就好了……」學究幽幽嘆了口氣。 「沒事的!我發誓她會回來的!」說話的是村姑,「我拍著玫瑰的胸脯向你 保證!」說完還作勢在我胸脯上拍了兩下。 「哎呀村姑你找死呀!」我怎能放過她著小蹄子?轉身和她扭打在了一起。 學究笑了笑,搖搖頭繼續去和她的爸媽說私密話了。別離的時間畢竟有限, 我們還是多留出一點給她的至親為好。 臨別時,學究的父母情緒有些失控,我急忙攙扶住她的mama安慰道:「阿姨 您放心啊,國外的生活很富足而且物價便宜,小文去到那邊會每天吃得好好的, 養得白白嫩嫩的,過不了幾年就能把您們都接過去一起居住了!而且她也不是一 去不回來的嘛,每年放長假也會回來看望您們的,就像來讀大學也是一樣嘛,照 樣離家里很遠每年就回去兩次,您就當她還是在讀著大學就成了……」 村姑也挽著學究老爸說道:「對哦!伯伯,聽說在國外留學,假期里隨便出 去打打零工就抵得上您一兩年的收入了呢!」 學究的母親眼淚縱橫,聽到這句勉強綻笑道:「那,閨女,假期你就不用回 來了,家里一切都好不用擔心我們老兩口的,你多在那邊留出時間打打工改善改 善生活,這些年來家里苦了你了……也不要想著往家里寄錢,我們拿著那點工資 還是能養活自己的,你就不用cao這份心了!」 我拍著阿姨的背幫她理順著氣,笑道:「阿姨不用cao心的是你們才對呢!小 文也是大姑娘了,該做什么她心里有數,在外面也會注意安全保護好自己的!您 們就放放心心的安享女兒孝順吧!小文出國了,我倆就是您們的親女兒,雖然平 時不在您們身邊,但是只要您們想女兒了一個電話我們馬上過來!」 「不,這太麻煩了。」學究的mama緊緊撰著我的手說道。 「沒有麻煩不麻煩的!這是女兒們應該做的!」我堅定的看著阿姨說道: 「不要擔心我們路遠,現在交通發達,也就是幾個小時的事!早上您們打電話了 晚上咱們就能一大桌的坐在一起吃飯了!」 「謝謝謝謝,你們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學究的mama百感交集的看著她的 三個女兒,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學究的父親還想說點什么,動了動嘴唇還是沒說出來,只是上前拉住學究的 媽說道:「好了好了,女兒的飛機快要起飛了,讓她放放心心的走吧,孩子大了 總要出去拼闖一番的,大不了再等幾年就是了!」說著還向我們笑了笑,學究的 父親,大概是想用這份豁達來感染我們,沖淡一些離別的傷感吧。 我和村姑都站在那一個勁的點頭。 直到學究的身影消失在檢票口后的走廊里,學究的母親才腳下一軟癱坐在地 上。我和村姑嚇壞了,急忙上去攙扶,卻發現學究的父親也是步履虛浮,所以才 沒能穩住老伴。 二老千里迢迢乘坐火車來送閨女,舟車疲頓的他們又怎經得起情緒這么大起 大伏的波動,終于等女兒看不到他們的時候緊繃緊的那根弦得以松弛下來。 我和村姑攙著二老到條椅上歇息,然后讓村姑看護著,我去一樓商鋪買些午 餐來,他們是身子虛了,而且水土不服,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隨后,幾個星期后,我和學究拿到了四年前夢寐以求的那張紙,略有些迷茫, 但大家似乎都是這樣過來的,那就隨波逐流好了。終于擦完最后一個杯子了,我望著吧臺上擺放整齊的酒杯,看了看表,今天 就到這吧。 窗外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盛夏時節,這樣的細雨正好潤露一下干熱的空氣。 南方人對雨有著莫名的情愫,就像北方人對雪一樣。 新鮮的泥土氣息混合和玫瑰綻放的幽香飄蕩進室內,繞梁不散。 門外的薔薇鏤雕花柵內栽種了一團團一簇簇的玫瑰花,現在正是奇香盛放的 時節,麗江的氣候極佳,水肥養花,土厚養人。 這里是雨夜香居,我開的小旅店,提供餐飲酒品和住宿,在古城四方街。盤 下這套小樓頗費了些銀票,但好在有牛仔和豹哥他們的幫忙,讓我慢慢還,先改 善生活,不急一時。 人脈果然是好東西,至少我畢業后有了出路,雖不是什么轟轟烈烈的大事業, 但我更喜歡這種寧靜安逸又舒適的生活。 小樓帶個后院,我們在院里栽了許多花草樹木,當然,各色玫瑰更是一應俱 全。小店兩種特色酒品,泥封的壇裝玫瑰釀和花式雞尾——調好后按照客人顏色 喜愛加入一片玫瑰瓣的「Roses」。 對,是「我們」,調酒師兼前臺是一對年輕戀人,男的俊俏瀟灑,女的性感 嬌艷,他們是張瀟和李莎莎。他倆先找到了我,隨后不久又有兩人加入,蘇檸和 香菊。每當我悄悄詢問蘇檸他是怎么找到香菊的,他總是神秘一笑,不告訴我, 即使我對香菊威逼利誘也是如此沒轍。從此我們五人便開始為小旅店打拼著。 原來張瀟早已退出了幫會,和李莎莎一同踏入社會,沒有文憑的他倆這些年 打拼得很是辛酸,現在好了,大家聚在一起,凡事有個照應,現在我們為自己打 工,不說高檔消費,至少吃喝不愁。 「玫瑰,我有村姑的消息啦!」躺在躺椅內搖擺著身體的香菊神秘兮兮的對 我說道。 她挺著個大肚子,正怡然自得的享受身邊蘇檸的掐肩捶腿。他們是去年年底 回去完婚的,過完蜜月又回來在棧店里再結了一次,敢情兩人結婚結上癮了?夜 夜做新娘? 不過香菊要我做她的伴娘倒真是令我開心無比,誰會認為能為自己的閨蜜做 伴娘不是一件幸福至極的事呢?見證兩人的愛情與升華直到結晶,他們的甜蜜也 融觸著我感動著我,這的確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啊。 張瀟順其自然的給蘇檸做了伴郎,于是我們請了街坊鄰居和幾個熟人一起見 證了兩位新人的第二次婚禮。 「哦?是嗎!她最近過得怎么樣?」我對這個村姑這個姐妹很在心的,可是 她前段時間也玩消失了。 「還記得大學時候她的那段地下戀情嗎?現在那男的搞創業,小有起色,村 姑一直跟著他,如今兩人生活有了質的轉變,也該談婚論嫁了……」香菊慢條斯 理的說道,說起結婚這事就整一副過來人的表情,好像在訓教我們似的,一旁看 電視的莎莎也不禁深情款款地望了張瀟一眼,張瀟還在收拾桌椅,渾然不知。 「你是說……?真的?」我又感覺到那種見證婚姻的幸福了! 「瞧你激動的,傻樣!真要喜歡就自己結一個唄!」香菊說完把眼神投向了 張瀟,蘇檸也一臉壞笑的看著我。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真是為村姑感到高興呢!」本姑娘實話辯解道。 蘇檸這時開口了:「玫瑰,你這就叫結婚狂喜癥!聽人說生理發育到了應該 結婚階段人都會這樣,每個人的身體結構和發育不同,這個時期來的也早晚各異, 依我看你是到時候了哦!」 「呵呵,我成熟的小玫瑰!」香菊也拍拍我的腦袋親昵地說道。 「別唬惑我,我自有分寸!我才不要當熟女呢!」我可不吃那套,瞪了蘇檸 一眼,然后輕輕撫著香菊的肚子問道:「小寶貝還鬧騰不?」 「嗯?」香菊一臉溺愛的摸了摸肚子,仿佛隔著肚皮愛撫小寶寶腦袋似的, 「好像是睡著了,蘇檸,我也想休息了,扶我上去睡吧。」說完兩人就相互攙跚 著上樓去了。 我看了看一邊休息的莎莎和張瀟,他倆坐在沙發上,莎莎幸福的把頭枕在張 瀟肩上盯著電視出神。不愿去打攪他們的二人世界,我坐到吧臺后面打開電腦上 起了網。不知過了多久,張瀟關了電視摟著莎莎和我打了聲招呼。 「玫瑰還不睡啊?」 「恩,我不困。」 「那你先玩,我們上去睡了。」說完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莎莎,莎莎面色緋 紅,情綿悠柔的瞅了他一眼然后對我說聲「拜拜」便上樓回屋去了。 整夜,雨下得空氣濕潤清涼,而隔壁的張瀟和李莎莎也哼啼了一晚上,直到 三四點了才停息,想起以前張瀟也是這樣對我的時候,心里不禁有些酸澀,隨即 覺得自己本不該這樣想,而且萬萬不可再有…… 但是隔壁莎莎婉轉承歡的聲音一聲嬌過一聲,似乎有痛苦的淚音嗚咽,又有 幸福的呼喘哽咽,仿佛是一扇承恩雨露的荷葉,又想是落宕湍澤的扁舟。聽著聽 著,我竟然毛發松軟,下體涌出一縷濕物。 「怎么會這樣?」我大驚失色,幸虧是在自己獨房里,沒人有看見,可是手 掌卻不受大腦控制一樣貼了上去!腦海里有一個聲音告訴我,只要輕輕彎起中指 一摳,我就會得到無上的滿足和快感,但令有一個聲音告誡我,玫瑰,你不可以 這么做,要是現在在張瀟與她人zuoai的時候自慰,那你永遠都走不出張瀟的影子, 他,將會是你的枷鎖、牢籠!對你未來的幸福會有毀滅性打擊的! 不,玫瑰,你只是自娛自樂,又不去傷害他人,只是自己舒愛自己! 不,玫瑰,做人要有節cao,做女人更要有貞守,難道你為了一時松懈,就要 放棄對他持久的等待嗎? 玫瑰,你想想,等待他?等待一個沒有訊息的人?等待一個是死是活都不知 道、這些年來也不曾和你聯系過的人?可笑!可悲! 玫瑰,你想想,他是那么的愛你,那么的在乎你,為你不惜一切,為你全息 全微,難道這樣的人不值得你等待嗎?難道你會懷疑他對你的衷心嗎? 我腦海里一時間念頭紛雜,亂哄哄的吵起了架。不行,我得先冷靜一下,深 呼吸,慢慢理: 玫瑰,你愛的是自己嗎? 你愛的不是木然嗎? 可是你的初夜給了張瀟啊! 可是……可是可是,可是你能把新娘夜,給木然啊! 新娘夜,對啊!我想到了,新娘——是一個女孩子最美麗的時刻,也是最珍 貴的記憶,我要做木然的新娘,看著他幸福吻索著我,溫柔又恰到妙處的愛我 ……把我最美好的時刻,拿出來于他共享青春的嫵媚,即便緣短勞燕分飛,但我 們卻種下了愛情的種子! 不知什么時候,我睡著了,夢里,竟聽到一句娓娓款款的話: 「當一個女孩分清對初夜與愛人的感情之后,她便才真的成熟了。」 世上有太多太多千千萬萬個女孩子像我一樣,我們的初夜托付都不是最后能 愛我們一輩子的人,能遇到一個深愛自己的人已經是福氣,已不需要苛求太多, 有時候你需要的,就是等,簡單的等。 我知道了,我要等他。 愛情的花朵雖已經凋謝,但是愛情的種子已種在心中!只要熬過了寒冬,來 年,又會開放出美麗的花朵來!玫瑰,縱使枯萎也愿等! 玫瑰,從不俱怕枯萎,只怕為愛綻放得不夠絢麗。 陽光明媚的午后,我陪香菊坐到院子樹蔭下納涼。香菊啥事也做不了,于是 找個話題給她練練嘴皮,于是我就問她當她獨自一人身處異地的時候,是怎么熬 過來的。她說:「曾經心里冥冥之中仿佛在等待著一個人,卻不說不上來,不知 等待的是他的什么,但是知道他會到來,這點就足夠了。」 「可是你不怕嗎?你不矛盾嗎?女人對感情是奉獻一生,而男人,男人呢? 他們總是朝朝夕夕,話不做真,你真的這么拿自己做賭注嗎?梭哈愛情?」 香菊淡淡一笑,說道:「等你過來后你就明白了,上帝給了男人說謊的嘴, 同時也給了女人冥冥的心!」 「冥冥的心?」 「對!女人會在冥冥之中,感受到愛情的存在,所以女人覺得不要和那個男 人在一起了,不需要什么理由,因為女人早已知道在一起不會有好結果的,不如 趁早彼此都松手,把傷害降低到最小,女人是最怕傷害男人的心。可笑男人茫莽 不知,死纏爛攪,最終煩膩了女人,只會讓女人離他越來越遠……玫瑰,閉上眼 睛,打開心門,用心去感應!」 「沒感覺。是我心不誠?」 「撲哧!」香菊忍不住笑出來了,「我可不是搞邪教信仰的,也不是什么心 法口訣,你打開你的靈識,凝聚自己的精神,虔心一點,會有路的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