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確實從里面傳出,而且清晰放浪,她不由 面紅耳赤
,但這份感情卻與日俱增。 元芫在暑假參加了一個書畫班,出去寫生了,要3天才回來,家里只有他和 元姨,沒有元芫在家,英偉感覺很不自在。 因為很熟悉了,加上天熱,元姨只穿了一件白紗吊帶短裙,赤著腿,足上一 雙拖鞋,很隨意。 這身打扮不禁讓他想入非非,她身材比元芫還略高,相貌仿佛,一張小嘴更 性感,兩只碩奶頂起短裙,乳溝深陷,小腹略微凸起,屁股渾圓,兩條長腿修長 豐潤,每一寸都透出成熟的美。 他在忐忑不安中吃完了飯,竟然一句話也沒有說,吃完飯,他幫著收拾碗筷, 刷好后,他心思不屬的向廚房外走,不成想在門口迎面和元姨撞個滿懷,元姨也 不防備,身子就向后跌,他急忙伸臂抱住她,由于突然,他用力較大,竟一下將 元姨拉近懷里,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他感受到元姨身體的柔軟,一直堅硬的話兒 就頂在她小腹上。 元姨嬌羞無限,忙推開他,發覺一只拖鞋因為足下發滑,摔到廚房里了,她 示意英偉給她取過來,英偉撿了拖鞋,本來他遞給她就行了,但不知怎么,他彎 腰去給元姨穿,他一直很喜歡元姨足弓很美的腳。 元姨縮了縮腳,還是讓他握住,讓她給穿。他握著他綿軟的腳,一陣沖動, 什么也不顧了,攔腰把元姨抱住,臉貼在她小腹上,低呼一聲:「元姨……」 淚水止不住就流下來,元姨也是身體一震,但她很快平靜下來,撫摸著他頭 發道:「好孩子,你的心我知道,可是,我是元芫的母親,你將來的岳母呀。」 英偉激情過后,也冷靜下來,他松開了手,任元姨扶起他,來到客廳坐下。 他非常懊悔,怎么就克制不了自己?以后怎么面對元芫?元姨?他這是做了 什么? 他以為元姨會趕他走,但元姨卻坐在他對面,沒有責怪他,溫言道:「誰也 有年輕的時候,沒有什么,唉……」她竟然嘆了口氣。 英偉歉意地道:「對不起,元姨,我……我糊涂。」 元姨微微一笑,遞給他一塊手絹,笑道:「一個大男人,竟和女人似的,快 擦擦淚吧。」 英偉接過,擦了淚水,勉強笑笑,道:「我……我回宿舍了。」 元姨的笑容慢慢消失,怔怔看他收拾好東西,看他在門口向她說再見,她突 然叫道:「英偉,你等等。」 她起身來到英偉身邊,關了房門,依在門上,道:「英偉,別走,我知道, 今天的事會給你和元芫留下陰影,我不想你們感情遇到危機,留下,好嗎?」 英偉凄然一笑:「我……怎么有臉見元芫,我連豬狗都不如。」 元姨沉默了一會,鼓足了勇氣道:「你真的喜歡元姨?」英偉低下頭,不敢 看她。 她突然伸出雙手,捧住他臉,兩片溫熱的唇貼上他的唇,親吻著他,他手足 無措,喉間嗚嗚著說:「不能這樣的,不能這樣的……」 但他很快就被她熱烈的吻融化,他抱住了她,風狂雨驟般的接吻…… 元姨引領著他來到沙發跟前,讓他躺下,撫摸著他的頭發,道:「好孩子, 知道嗎?從第一天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了,如果你不是元芫的男朋友,我早就 會愛上你,可是元姨不敢也不能,但今天,元姨不在封鎖自己的感情,要勇敢的 愛你。」 英偉如同做夢,他癡癡地道:「真的嗎?」 元姨俯下身吻著他,他開始試探著拉下元姨的吊帶,她沒有拒絕,滑肩讓他 拉下,里邊沒有乳罩,立時酥胸半裸,他昂起頭親吻著裸露的乳際,滑膩柔嫩, 他含住了她暗紅的rutou,舌尖抵著吸吮,元姨慈藹地道:「這么大了,還要奶吃?」 他越發裝出孩子的樣子,忐忑的瞄她一眼,左手托著右邊的繼續吸吮,右手 玩弄著她左邊的奶子,她舒心地笑了,身子一挺,向前靠靠,讓他更舒服的躺著, 更方便吸吮。 他的右手沿著她的曲線滑向屁股,探入她腿間,她夾緊了雙腿,按住他的手, 道:「好孩子,你答應我一件事情好嗎?」 他嗚嗚兩聲,她扳開他的頭,捧著他頸項,溫聲細語道:「我是說,不管以 后我們會怎么樣,你能一如既往的對元芫嗎?」 他癡癡望著她有神的大眼,用力點點頭,道:「我會的。」 她欣慰的笑了,道:「我們就在這里嗎?」 他笑了,元姨起身拉起他,他攔腰抱起她,走向元姨的臥室,元姨抱著他的 脖子,依偎在他懷里,臉上洋溢著幸福地笑。 他把她平放在床上,解著自己衣服,她單臂支著頭,看著他脫去上衣,露出 健美的胸膛,他微微一笑,接著解開腰帶,她伸出纖纖玉手,拉開褲子的拉鏈, 連內褲也一并褪了下去,鮮活的話兒抖擻著彈跳出來,原本還看起來賢淑溫良的 元姨突然變的sao浪,手指婆挲著锃亮的guitou,猛地探過身來,小嘴一張,就吞入 了guitou,舌尖環著guitou纏繞,品咂的他更加亢奮。她的嘴唇沿著陰頸滑下去,漸 漸吞沒了他粗大堅硬的話兒,直抵她的咽喉,濕潤的感覺讓他幾乎就要射精了。 她輕柔的捏著他的睪丸,他射精的感覺竟然降低了,她開始活塞式的前后運 動,他捏著元姨的rutou,享受那與yindao相似的快感…… 粘滿唾液的話兒順利進入了她春水泛濫的yindao,她的yindao略顯寬闊,但更滑 溜,富有韌性。 她高抬著腿,讓會陰分的更開,令他每一次插入都那么順暢,而且每一次都 可以完全拔出guitou,然后大力插入,隨之而來的是一聲巨大的汩汩聲,接著睪丸 拍打著她的會陰,發出啪啪的聲音,元姨肆意地呻吟著,一臉的yin蕩,他終于忍 受不了這多個刺激之源,竟然要射精了。 他呼呼喘著粗氣,極力克制著,此時,元姨身子開始扭動,俏臉開始扭曲, 嘴里喃喃叫著:「快呀,快……好……舒服……來了……來了……」他把手移上 元姨的豐乳支撐著身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jingye狂噴而出,他感受到她yindao的 暖熱、收縮,是那么清晰地刺激著他每一根神經,真切舒暢。 英偉伏在元姨的身上,閉上眼享受那余韻。元姨身子停止了抖動,張開了雙 眼,抱緊他,陶醉地笑了。元姨道:「英偉,我還是第一次這么舒服享受性愛。」 英偉撫摸著她臉,癡情地道:「能夠征服你,是我最大的成就。元姨,我愛 你。」 元姨欣喜道:「我也愛你。」他們再次熱吻。 元姨依偎在英偉的臂彎里,情意綿綿。她雙眼朦朧,給他講述著自己過去的 故事。 那一年,她還只有17歲,她中學剛剛畢業,沒有考上大學,在家里無所事 事。一天,家里來了一個客人,是她祖父幼年時的朋友,他就是李和成。這次回 鄉,是回來考察投資的。今天特意來拜訪老朋友。了解到她還沒有工作,便征詢 祖父的意見讓她去他臨時辦公室打工,一家人求之不得。 第二天,她便來到李爺爺的辦事處上班,工作很輕松,處理一些文書、電話 一類的文書工作。她天資聰明,什么都一學便會。李爺爺因此很看重她。有什么 場合都帶著她,不久,天性開朗的她和爽快的李爺爺便成了忘年交。她也了解到 李爺爺雖然事業頗有成就,但膝下無子,常常引以為憾。 單純的她冒出一個念頭,真希望自己能夠消除李爺爺的遺憾。她情竇初開, 雖然還瘦弱,但已亭亭玉立。她暗暗愛上了風度翩翩頗紳士的李爺爺。在青島新 廠揭幕典禮的那個晚上,她見到了李爺爺的妻子李桂深容,那是一個雍容高貴的 女人,小鳥依人般地她很得李妻的喜歡。典禮舞會結束時已經很晚,李妻特意打 電話給她家里,并在賓館給她單獨開了一個房間。 她很感謝李妻的善意。回到房間后,她洗過澡,就聽見有人敲門,李妻在門 外道:「小元,睡了嗎?」她急忙開了門,便叫奶奶,便讓進李妻。 在沙發上坐下,李妻只是不住打量她,她被看的很不好意思。好久,李妻才 說了進來后的第一句話:「不錯,真的不錯。」 她莫名其妙地忽閃著大眼看著李妻,李妻收回目光,微微一笑,道:「小元, 你感覺你李爺爺怎么樣?」她笑了,很誠懇地道:「李爺爺對人很好。」 李妻跟上一句道:「對你特別好嗎?」 她似乎明白李妻的意思了,她在試探她和她是不是有那個關系……她眼里閃 過一絲不安,她僵硬的笑了笑,道:「李爺爺對誰都很好。」李妻抿嘴笑了笑, 道:「好姑娘,到我這里來。」 她拍拍身邊,讓她坐到身旁,嘆了口氣,道:「知道我這次回內地什么事嗎?」 她變得很小心的回答:「不是來參加開業典禮嗎?」 她舒展一下身子,心事重重地道:「也是,也不是。這次我回來,還有一個 目的。」 她瞟一眼認真聽她說話的元,接著說:「我很想要一個孩子。」 小元不知道怎么說好,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李妻打破了沉默,說道: 「當年,我嫁給你李爺爺的時候,他還是一個我父親公司的小職員,家里人一直 反對,我跟他從臺中來到臺北,靠著我的一點私房錢艱難創業。 雖然我離開了家里,但我一直在父親的公司,有很多社會關系,因此,我們 雖然艱難,但事業發展很快。幾年間,我們的公司有小變大。 那幾年,我曾經懷過孕,因公司事務繁忙,我悄悄去做了兩次人流,公司平 穩了,我們希望要個孩子,可我卻成了習慣性流產,那時科技沒有現在發達,我 們至今沒有孩子。 我現在已經40歲,你李爺爺也近50,看來,我們很難再有孩子了。本來, 我們想從我侄子里面選一個過繼,可是……」 她似乎有難言之隱,眼睛望著遠處出了會神,后來,她才知道,李妻的幾個 侄子不僅是紈绔子弟,而且早已窺視他們的財產,桂家早已在60年代破產,為 了得到他們的財產,無所不用其毒,讓他們傷透了心。 李妻嘶啞著嗓子,道:「我們很希望能夠有個孩子,可我們沒有辦法。」 小元天真無邪地道:「你們可以借腹生子呀。」 她笑了,道:「你還是孩子,如果這樣,我們怎么在臺灣的上流社會混呀。」 小元道:「那,怎么辦呀。」她沒有主意了。 李妻鄭重地道:「這就是我今晚來找你的原因。」 她略遲疑一會,似乎在下什么決心,咬了咬牙,道:「我想請你幫忙。」 「我?」她愣了:「我怎么做呢?」 李妻說:「我想請你幫我們生一個孩子。當然,孩子由你生,可是,必須以 我的名義。」 她糊涂了。她不是不愿意,而是不知道她的意思。李妻向她解釋,原來,她 要小元這個單純而不會對她構成威脅的女孩給她生一個孩子,而她呢,在小元懷 孕后,就到醫院人工授精,做一出她懷孕的假象,然后,她會碰巧來國內生孩子, 當然,那個孩子是她生的。而他們會負責小元的后半生的生活。 她被李妻的要求驚呆了。她沒有答應,也不會答應。李妻并沒有強求,帶著 失望離開了。她一夜沒有睡好。第二天,她就想辭去工作,但李妻堅決不準,她 留了下來。但她變得謹慎。除去工作以內的事情,她很少和她們接觸。那個冬天, 李先生到廣州談合同去了,碰巧在云南有一個客戶的業務也在關鍵時刻,李妻要 她同行,首次出門,她對外面的世界充滿了好奇心,業務談妥,李妻帶她游覽了 云南幾乎所有的旅游勝地,并說她當初盼子心切,糊涂了。 小元見她誠懇,便也釋然。他們從昆明本來打算直接回青島,但臨行李妻改 變了主意,源于廣州的合約也已經簽署,他們將在廣州建立一個新的企業,正在 考察。作為新項目的負責人,她必須親自過去。她們改簽了機票,來到廣州。他 們沒有住賓館,而是直接住進李妻在廣州的房子,也就是他們現在住的房子。她 說這里沒有她放心的人幫助管理公司,特意讓她來廣州分公司,而這套房子,就 是以她的名義購買的。她的生活費用由她支付,而且,她的工資待遇將會得到很 大提高。她此時,才完全明白,她落入了李妻的圈套,她其實還是原來的目的。 她無奈,只好接受房子和安排,其實,在她內心,她很想給他們完成心愿。 她沒有再上班,每天縮在斗室里等待那一天的到來,但她一直沒有見到李先 生。 李妻也沒有明言。她就心安理得的過著悠閑的生活。那一天,終于來臨,李 妻和李先生一起來了,她默默為他們倒水,默默和他們枯坐。李妻說明了她的愿 望,她沒有回絕,但李先生卻希望人工授精。李妻卻不允許,人工授精是會登記 在案的,她不希望留下隱患,她允許丈夫給小元感情,默許他們的婚外情。 但李先生并不想給小元留下遺憾。談判就此僵住。隔了幾天,李妻又和她談 了一次,得到他首肯,就在一天帶她來到他們下榻的賓館,她住進他們隔壁的一 間客房,到了晚上10點,她依照約定用白天李妻給她的鑰匙悄然打開他們客房 的房門,就聽見他們在里間臥室調情的聲音,她找到電燈的開關,關閉了燈,李 先生道:「怎么了?竟然停電?」 李妻嗤嗤笑道:「看不見就不能做了?來,摸摸,都濕了。」 李先生道:「這么急?」 李妻責道:「人家好久不要了嘛,來,弄呀。」 小元已在客廳脫掉衣服,忐忑不安地進了里間,一個模糊的身影正壓上去, 她上了床,一下子抱住那個身影,那身影吃了一驚,就聽見李妻吃吃地笑聲: 「別驚慌,是小元。」 李先生急忙退避,但前面也讓李妻抱住,她說道:「老公,小元是自愿的, 我也知道你喜歡她,就隨了我心愿吧。」 李先生急忙道:「那不一樣的,那是長輩對后輩的……」 李妻說道:「但現在這個樣子,你怎么說呢? 你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以后,小元也有將來的,你也應該替她考慮了。 「李先生沉默了,他很喜歡她,早已超出了長輩對后輩的關懷,但他一向懼內, 開始以為那不過是妻子試探他的把戲,現在,他才知道妻子的真心,他既歡喜有 感激,事情已到這個地步,他沒有理由拒絕。 妻見他不再反對,含笑穿了衣服,去隔壁房間休息了,那一晚,小元成了李 爺爺的情婦,她是自愿的。不久,他們有了結晶,但檢查的結果是一個女孩,李 妻只好放棄了這次懷孕。她生下了元芫,她的父母祖父終于知道了她做了李先生 的情婦,斷然和她斷絕了關系,讓她傷心不已。 兩年后,她再次懷孕,是個男孩,李妻也做了一出戲,而且「她」生了一個 男孩。 那個孩子在出生后,就被李妻抱走了,她甚至不知道孩子的模樣。雖然早知 道這個結果,但再一次的打擊讓她對李先生夫婦心寒,但她已經不能離開他們, 而在那以后,李先生也被妻子限制他來廣州,她除了每月能夠收到他的匯款,很 少能夠得到他的關心體貼慰籍了。這樣,母女二人相依為命,直到上次李先生來 探視孩子。 英偉專注的聽完她的過去,拭干她的淚水,有力的抱住她顫抖的雙肩,道: 「元姨,如果你愿意,我以后會照顧你們一生。」 元姨甚是感動,臉偎在英偉的胸脯上,道:「好,好孩子,有你這句話,我 就滿足了。」 英偉親吻著她的額頭,道:「你不再是我的元姨,你是我的愛人。」 元姨笑了,笑的很甜,拇指在他唇上滑動著,道:「那,以后,你稱呼我什 么,親愛的元姨?」 他歪著頭想了一下,道:「我稱你親愛的麗,好嗎?」 她品味著她的新名字,道:「那,我就叫你阿郎。」二人都笑了。 他們依偎著睡去,第二天醒來,麗已經不再身邊,床頭桌上已擺好早點,他 愜意的依在床頭,等麗來陪他吃早點。不一會兒,元姨開門進來,她穿著一件粉 色睡衣,更顯得嫵媚。他一把拉過她,擁在懷里親吻著,她嬌羞的閉上眼,任他 解掉睡衣,搓揉著她的身軀。英偉不覺yuhuo高漲,翻身壓倒了她,就要zuoai。 她阻止了他,輕聲道:「阿朗,不要了,你該上班了。」 他不好勉強,怏怏的松了手,她催促他去上廁所,洗漱,等他回來,就把他 抱在懷里,親昵的喂他吃了早點,幫他穿上衣服,去過公文包送他上班,他流連 的舅舅不想離開,她答應她晚上回來,只要他愿意,隨時都可以。他才戀戀不舍 地上班去了。 下了班,他匆匆往回趕,開門進家,他關好門,就看到麗從臥室飄了出來, 竟一絲不掛。二人熱烈的接吻,撫摸,解了衣服后,來到餐廳,他斜坐在椅子上, 麗就坐在他懷里,互相喂著飯。 麗端著兩杯紅酒,道:「阿朗,我這一輩子也不奢望穿上婚紗,也不奢望婚 禮,和我飲了這杯交杯酒好嗎?」 阿朗接過酒,鄭重的道:「阿麗,我準備了一份禮物送你,你滿意嗎?」 他從身后取出他的禮物,她打開來,竟然是一枚金戒,她激動不已,顫抖著 手讓他給她戴上,深情地吻了他,就覺得他的話兒火熱,自己情欲萌動,探手捉 了話兒,送入陰戶,叉了雙臂飲了交杯酒,會心地笑了。 那一夜春光旖旎,宛如新婚的夫妻,恩愛倍至。 肆無忌憚地歡愛在元芫回來,告一段落。當看到女兒挽著情郎回房,她不僅 微有醋意,但她不能獨占,她克制了自己,默默回房。隱隱約約傳來女兒快樂的 呻吟,她回想著三日來的幸福時光,久久不能入睡,她伸出手指撥弄著幾天來雨 露滋潤的yinchun,甜蜜地笑著……女兒的呻吟止歇了,想著女兒此時一定幸福地躺 在情郎的懷抱里,她不僅不能克制自己的yuhuo,用力搓弄自己肥厚的yinchun。 門,悄然開啟,她吃了一驚,定神看時,才看清情郎赤著身立在門口,她移 開手指,紅著臉笑了笑,情郎來到她身邊,道:「想我了?」 她嬌嘖道:「你還想著我?」 他撲哧笑了,道:「不知怎么搞得,今晚我特別強烈,可惜,元芫累了,你 能幫助我嗎?」 她早已看到他那青筋畢露的話兒依舊昂然,心里的渴求頓時強烈,她拉住話 兒,那里仍然濕潤,她斜他一眼道:「才抽出來?」 他笑道:「你不愿意?」 她輕拍他背道:「貧嘴。」帶著女兒的yin液的話兒進入了她的身體深處,她 興奮莫名,他們默默做著愛,享受那偷情般的刺激…… 元芫從英偉的懷抱中掙脫出身子,親親英偉那英俊的臉,穿上睡衣出來,母 親已經起床,一臉的疲倦,但她看到母親似乎年輕了,她道:「媽,你什么時候 買了一枚戒指呀。」過去,母親很少帶首飾的,而且是這么普通的戒指。她眼里 閃過一絲不安,尷尬的笑了笑。元芫以為是她的情夫送的,也就不再問。 他們生活的很快樂,一直到他們大學畢業。元母取出多年的積蓄讓元芫和英 偉實現他們開一間電腦公司的愿望。元芫和英偉細心打理著公司,一年后,他們 竟然非常成功。元芫和英偉的婚禮也在此時舉行。 特意從臺灣趕來參加他們婚禮的李和成和李妻看到他們公司的成就,也不禁 欣賞他們的創業精神,注資在他們的公司。三年后,李妻病故,垂垂老已的李和 成把國內的生意交給女兒女婿管理,專心在臺灣運營他的生意。 元芫和英偉也搬進了花園別墅,那是李和成送給他們的結婚禮物。因為是元 芫最好的朋友,元姨認畢業后在某醫院任醫師的曹穎為干女兒,同時,還是他們 一家人的私人醫生,元姨特意在頂樓給她安排了一間房間,如果元芫和英偉都不 在,她會來陪伴元姨。曹穎和喬海的拉鋸戀愛仍然沒有結果,而且在一起的時間 越來越少。 這日,曹穎下班后就來到元家,傭人劉姐給她開了門,道:「是曹小姐呀, 夫人在樓上呢,我去請她下來?」 曹穎是很熟的,一邊甩掉皮鞋赤足奔向樓上,一邊道:「不用了,我自己上 去。」 她小跑著奔到元姨房外,叫道:「干媽,干媽,我來了。」 元姨含笑開了門,道:「瘋丫頭,一進門干媽就聽見你大呼小叫的,就怕人 家不知道你來了。」 曹穎咧嘴一笑,道:「每天在醫院看那么多愁眉苦臉的病人,下了班還不讓 人家輕松輕松?」 元姨拉著她進了房間,在外間的小客廳坐下,道:「你不用陪喬海?很久沒 有看到他了。」 曹穎卻不愿多提喬海,岔開話題道:「剛才我在花園看到一盆茶花,似乎是 有名的七君子,是嗎?」 元姨笑了,道:「你還是對他沒有感覺?他還不錯呀。」 曹穎一撇嘴,道:「他?你們都看他好,我可沒有覺得。」 元姨道:「好了,不提他。」 元姨嘆了口氣,笑容漸漸消去,眉目間略顯惆悵。 曹穎并沒有感覺到,仍在嘻嘻哈哈的說笑,好久,她才注意到元姨似乎心事 重重,止了笑道:「元姨,你不舒服嗎?」 元姨勉強笑笑,道:「沒有什么,可能在家里悶的久了吧。」 曹穎道:「干媽,我去拿藥箱,不舒服別撐著。」 元姨拉住她,道:「不用,你……」 她欲言又止,盯著她好久,才道:「乖女兒,干媽有件事要請你幫忙,不過, 你別告訴元芫,要替干媽保密。」 曹穎見干媽如此鄭重,雖然不知道什么事,但還是點頭答應。 元姨伸出手臂,道:「女兒,你替干媽搭搭脈。」 曹穎搭上手指,脈象告訴她元姨懷孕了。 她欣喜道:「干媽,你有了……」 但她立時感到不對,下面的話沒有再說,元姨道:「我真的懷孕了?」 也說不出她是喜是憂,眼睛望著窗外,母女二人沉默了。 好久,元姨打破了沉默,道:「我已經兩個月沒有月信了,還以為是閉經了, 這幾天才覺得不對,所以請你過來給我看看。」 她突然抓住曹穎的手,激動地道:「這個孩子不能要的,你給干媽做掉,好 嗎?」她的臉色好蒼白。 曹穎隱約知道干媽有一個在臺灣的情夫,當然也知道孩子是不能要的,她心 里充滿了好奇,水汪汪的大眼望著干媽,卻沒有問什么,點頭同意。元姨感激的 握緊了她的手。 曹穎道:「干媽,我還得取你的尿樣到醫院做一下化驗,才能夠確定,不過, 干媽,你心理一定要放松,沒有事的。」元姨點點頭,蒼白的臉有了一絲血色。 她收拾好藥箱,突然想到,臺灣的那位李先生已經很久沒有到內地來了,不 僅回頭望了元姨一眼,元姨目光和她一碰,不僅紅暈滿臉,她明白了曹穎疑問的 眼神,她笑罵道:「鬼丫頭,心里在取笑干媽呀。」 曹穎趕忙遮掩著,道:「沒……沒有……」 元姨招手讓她坐在身邊,道:「你是不是想知道元姨的情郎是誰?」 曹穎確實充滿了好奇,但她卻道:「不,我不想知道,那是干媽的私生活。」 元姨臉上洋溢著幸福,道:「其實,干媽告訴你也不要緊,我肚里的是我一 生最愛的人的血脈,如果不是我們根本就是一份錯誤的愛,我很想生下這個孩子。」 她柔情萬端的揉著小腹,那是一個將要做母親的女人都有的驕傲、幸福的表 情。曹穎不僅為元姨這份愛感動,愛的刻骨銘心。 曹穎突然注意到元姨一直在深情望著墻上那一幀英偉的照片,她很早就奇怪, 為什么元姨的臥室會有女婿的照片,雖然邊上還有一張元芫的照片,但在這里, 卻顯得突兀。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沒有明白。她不相信他們會…… 兩個月以后,適逢她休息,中午她接到元芫的電話,約她吃飯。她們在一間 幽靜的餐廳吃完飯,元芫丟給她車鑰匙,讓她自己駕車回家,她下午還有一個會 議,晚上會回家。讓她在家里等著,也陪陪老母親。不知為什么,她自從為元姨 刮宮后,她很不愿到元家去,但她又不好拒絕,只好開車去元家,但她在元府安 樂半天門鈴,卻沒有人開門,也不知是門鈴壞了,還是沒有人在家。 她取下和元芫車鑰匙在一串的門鑰匙,打開沉重的鐵門,把車在車庫停好, 開門進了別墅,別墅里也靜悄悄的,劉姐不在,似乎家里沒有人。她在門口甩掉 鞋,赤足向自己在四樓的臥室走去。當轉過2樓拐角時,她耳中似乎聽到一聲輕 微的暖昧的呻吟,她停下來,仔細一聽,那呻吟聲從元姨的臥室傳出來,她疑惑 的來到元姨臥室外面,側耳細聽,聲音確實從里面傳出,而且清晰放浪,她不由 面紅耳赤,她本想悄然上樓,但好奇心促使她想知道那個「情郎」到底是誰,但 卻聽不到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