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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專搞女人尿道在線閱讀 - 含羞忍辱的奴隸

含羞忍辱的奴隸

    經(jīng)過兩個小時的煎熬眾人終于等到了下課,楊紫和金俊卿相繼在下課前趕到

    了教室,應(yīng)付了那萬惡的點名。下課之后,大伙兒歡顏笑語地走向食堂買好吃的,

    蒜苔炒rou總是充滿了蒜苔,冬瓜雞蛋則從來不見雞蛋的蹤影。在食堂的一個餐桌

    上,肖碧茹展開了她的逼問,金俊卿面紅耳赤的不知道該怎樣辯解,可是從閨蜜

    的那陰險的笑臉中已經(jīng)明白自己是無可辯解的。當(dāng)金俊卿以為尷尬即將過去的時

    候,肖碧茹竟然小聲對她說她發(fā)現(xiàn)了她枕頭下面的小玩具!這下子金俊卿的臉徹

    底地沸騰了,就像一個熟透了的蘋果。

    當(dāng)大部分人在課堂上度日如年的時候,卻有人懷念起了上課時的美好時光。

    她的名字叫沈凝,她不再需要去上課,因為無論去不去上課根本不會影響她的成

    績,她甚至不需要去考試就可就通過畢業(yè)。她的朋友們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嫉妒到

    死,可是誰又知道沈凝的心中卻是別樣的酸澀呢?現(xiàn)在的她不是不用去上課,而

    是不能去上課了,許多東西,只有當(dāng)它失去的時候我們才覺得寶貴,才想去珍惜,

    殊不知為時晚矣。

    「別這樣」沈凝扭動著身軀,想要躲開那夾在自己大腿間,給自己帶來陣陣

    快感的手指,「好多人呢。」「怕什么,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暴露了,況且這里

    又沒有什么熟人。」黃澄波說著,挑逗沈凝的手沒有一點停下來的意思,他湊近

    沈凝的臉龐,在她的下巴上舔了幾下,然后把舌頭伸進了迎合他而張開的小嘴中,

    兩個人的舌頭摩擦著,嘴里的氣息來回流淌,沈凝把嘴里的口水咽了下去,輕哼

    了一聲,竟然閉上雙眼不住的顫抖著。「這么快就高潮啦,看來你無限yin蕩啊。」

    黃澄波調(diào)侃道,可是沈凝癱軟在他的懷里,絲毫沒有反駁的力氣。

    「來,干了這杯清酒咱們?nèi)コ晕顼垺!裹S澄波將一杯清酒遞到沈凝手中,沈

    凝掙扎著從他的身上起來,跪在地上,端著杯子的手扭到背后,頭伏在地上,屁

    股高高翹起,用空著的那只手撩起裙子,只見兩瓣白嫩圓潤的屁股展現(xiàn)出來,不

    過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也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只見她的手指插進了肛門,然

    后用力的向背部拉動肛門,竟然拉開一個小口,奇怪的是從那個小口里竟然涌出

    了一點液體,只見沈凝放松腹部,竟然把即將溢出的液體又吸了回去,變成了一

    個三角形的開口,她熟練的把手中的清酒倒進了那個小孔中,雖然她面朝地板,

    卻一滴也沒有漏出來,可見她已經(jīng)重復(fù)這個過程很多次了。她很快拔出肛門中的

    手指,顫抖著從地上爬起來,把手中的空杯子交給黃澄波。「果然好酒量,咱們

    走。」黃澄波把酒杯還給服務(wù)生后,領(lǐng)著沈凝走出了酒吧。只見沈凝下腹微微腫

    脹,仿佛懷孕了一般,走起路來大腿緊緊夾著,仿佛一個淑女一般,可是她的臉

    上卻滿是痛苦,使人想到病中的西施。

    沈凝跟在黃澄波身后鉆進了一輛普通的黑色現(xiàn)代轎車,這輛車的外形是那樣

    的普通,那樣的不引人注意,可是誰又知道這車內(nèi)的風(fēng)光可是世間罕有啊。沈凝

    的裙子被掀起在腰際,rufang也從領(lǐng)口鉆了出來,黃澄波的一只手正在揉捏著那團

    誘人的白rou,兩個人的嘴吸啜在一起,舌頭摩擦著,yin靡的水生不絕于耳。開車

    的司機竟然也是一個妙齡少女,不過和沈凝不同,她的衣著十分端莊。黃澄波把

    手指插進沈凝的yindao攪動,攪得沈凝腸道里面的液體受到刺激,幾乎要噴發(fā)出來,

    可是沈凝竟然堅強的忍住了,她的屁眼緊緊的夾在一起,并不住地收縮,黃澄波

    將沾滿yin液的手指從yindao里拔出,在沈凝的肛門外沿打轉(zhuǎn),沈凝不住地哼哼。撩

    撥了一會兒,黃澄波的手指再一次回到了yindao,不過這一次并沒有深入,而是在

    小豆豆的下端找到了一個精致的小口,竟然緩緩地插了進去,沈凝傳來更激烈的

    呻吟。

    黃澄波并沒有帶沈凝去傳統(tǒng)意義上的餐廳,也沒有去什么高檔的用餐場所,

    而是來到了學(xué)校,就像普通的外來車輛一樣在站卡上作了登記后,轎車開入了地

    下停車場。轎車停穩(wěn)后,從車上下來三個人,黃澄波、沈凝還有那個女司機。他

    們徑直走向了一個陰暗的角落,黃澄波按動手中的遙控器,打開了一扇門,沈凝

    在女司機的攙扶下跟在黃澄波后面進入了那個暗門。像往常一樣神不知鬼不覺,

    可是黑暗中卻意外地有一雙眼睛好奇地打探著這神奇的一切。這雙眼睛的主人卻

    是劉奕婷,她和小金還有小肖吃完午飯后想起昨天把衣服藏在停車場,最后由于

    經(jīng)歷了太多奇怪的事情而忘記了拿自己的胸罩,今天回來取,卻沒想當(dāng)發(fā)現(xiàn)這冷

    清的車庫中竟然有這么多的暗門,而且還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如此的熱鬧。「它

    們都是做什么的呢?」劉奕婷不禁好奇,不過經(jīng)過昨晚的瘋狂她再也沒有勇氣隨

    便闖進一個自己不了解的密室了。

    黃澄波待沈凝進入房間后,就把沈凝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二人來到一個奇

    特的桌子面前坐下,有一排裸女不知等了多久,看到他們在桌前坐下,趕快走了

    過來,他們依次爬上桌子,把肛門對準(zhǔn)黃澄波,自己的雙手繞到背后扒開屁股,

    露出自己的肛門,只見其中一個女孩張開的肛門中竟然擠出一條鮮美的蝦仁,黃

    澄波把嘴湊過去一口吃下,剩下的幾個女還卻有一個騎在了沈凝的臉上,她把她

    的陰部貼在沈凝的嘴巴上,沈凝的喉嚨蠕動著,吞咽著,似乎飲下了大量的液體。

    在喝下那些液體的同時,沈凝一邊用手指塞著自己的肛門,防止里面的東西流出

    來,煞是辛苦。和她相比,黃澄波則吃的很悠閑,時而吃一口這邊肛門里的蝦仁,

    抑或吃一吃那個陰戶里面的水果,偶爾還會喝一口女奴尿道里的橙汁,總而言之

    他的餐具似乎全部都是女體。那些女孩子門也不輕松,她們的身體里被放入了大

    量的食物,那個提供水果的更加難受,只見她的yindao中挖出的水果都不是球星的,

    而是有棱角的,那些棱角雖然算不得鋒利,可是緊緊包裹在yindao的嫩rou中,對女

    孩的刺激還是不小的。

    差不多吃飽的時候,黃澄波決定喝一點小酒,在他的示意下,沈凝終于得以

    解放,她可以把肛門里的液體排出來了,只見那些清酒流入透明的杯子中,無論

    怎樣觀察,還是原先那樣清澈,沒有一絲渾濁,也沒有泛起泡沫,實在是神奇,

    難道沈凝的腸道不進行消化么,怎么會沒有一點雜質(zhì)呢?

    排完清酒后沈凝的肚子暫時縮了回去,細小的腰肢體現(xiàn)了她完美的身材,可

    是她卻不能休息,她接過裸女遞過來的一個很長的橡膠陽具,這個橡膠陽具表面

    光滑,身體十分柔軟,卻有著將近兩米的長度,甚至比好幾個女同用的雙頭龍連

    在一起都要長很多,沈凝把那個長的橡膠棒塞進了自己的肛門,然后一截一截地

    挺進,那有著驚人長度的yin具被沈凝從肛門完全吞了進去,她的腸道再次充盈,

    這一次,不是代謝物,也不是灌入的液體,而是實實在在的不可消化的橡膠實物。

    「不用吃飯的感覺如何呀,我的小美人?」酒足飯飽的黃澄波幸災(zāi)樂禍的看

    著沈凝,沈凝嗲聲答到:「多謝主人關(guān)懷,小凝才過上了這樣幸福的生活。」可

    是沈凝嬌柔的聲音里卻飽含著無奈與惆悵,不過黃澄波似乎并不在意,他揪弄著

    站在他身邊的女奴的rutou,那個女奴的rufang十分飽滿,他每揪動一次,就會噴出

    一股乳白色的液體,rufang并不住的顫動。那個女奴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卻不發(fā)

    出聲音,默默地忍受著,黃澄波說道:「這就是昨天選出來的女奴嗎?」「是的,

    黃少。為了調(diào)教這個家伙,我都把發(fā)情的金俊卿一個人仍在賓館了。」「你還是

    一如既往的有效率,這么快就能讓她這么聽話,而且還分泌出乳汁來。」「還不

    是多虧黃少的提攜嘛。」兩個yin男放肆地討論著關(guān)于這個女孩事情,同時腦子里

    還不停地琢磨,用什么樣的方法來玩弄這個新來的奴隸。

    「這個女孩在昨晚的龜兔游戲中不斷的失禁,肛門到最后都關(guān)不上了,灌進

    去就噴出來了,為了讓她長教訓(xùn)就直接對她的rufang進行了催乳,我和她說如果她

    不聽話就把她的yindao和尿道都鎖起來。」胡巖向黃澄波報告道。

    聽了胡巖的話,黃澄波在何貝貝的rutou上猛地啜了一口,一股濃郁的乳香在

    嘴里回蕩,他看了胡巖一眼,「這人初乳就是好喝哈!」兩個壞蛋會心的笑了。

    「小凝?」黃澄波突然想到一個點子,「給你個任務(wù)吧。」沈凝一臉奇怪地

    望著黃澄波,黃澄波從來沒有用這樣的方式和她說過話。

    只見黃澄波接著說道:「胡巖調(diào)教的這個小女奴給你嘗個鮮吧,選個地方你

    練練手?」「主人,小凝下不了手。」沈凝哀求到,可是黃澄波想好的事情從來

    容不得別人反悔,「那就徹底弄壞她一件,完不成任務(wù)就轉(zhuǎn)移到你身上。」沈凝

    不再爭辯,低下頭默不作聲。「說吧,你喜歡哪里?」「就玩奴隸的尿道吧。」

    那個奴隸搶在沈凝之前說道。黃澄波一巴掌扇在她臉上,「什么時候輪到你說話

    了?」「我喜歡尿道。」沈凝說道,她也知道這樣的話那個女奴不會過得太慘。

    「你別被這小妖精蠱惑了,你要是下不了狠心她會更痛苦。」黃澄波對沈凝說。

    沈凝向那個女奴隸投去一雙同情的目光,可是自己卻也毫無辦法。她們的命運都

    牢牢掌握在這兩個邪惡的男人手中。

    金俊卿回到宿舍后就被肖碧茹按倒在了床上,肖碧茹貼近她的臉龐,柔聲說

    道:「小金金,其實開學(xué)的時候一見到你我就喜歡你了,每次你去上課我就鉆進

    你被窩里面嗅著你的氣息手yin,直到發(fā)現(xiàn)了你的小玩具,我終于知道你也是一個

    小yin女,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你玩玩具的時候有沒有感覺到我的味道呀?」金

    俊卿被肖碧茹壓得喘不過氣來,只感到胸前兩對rou球相互擠壓弄的自己呼吸急促

    起來,反正平常也沒和劉奕婷少做,很快就來了感覺,兩個人的嘴巴不知道什么

    時候開始粘到了一起,相互喂著口水,李雁是肖碧茹的死黨,二人平常就一起親

    昵,看到肖碧茹竟然旁若無人的和金俊卿在一起親熱,也不甘寂寞,脫掉外套加

    入了進來,三只嘴巴湊在一起,舌頭相互摩擦挑逗,肖碧茹的雙手揉搓著金俊卿

    的rufang,李雁則用手指扣刮著二人的臀縫。李雁的手指透過外套抵在金俊卿的肛

    門上,不想輕輕一用力竟然捅了進去,金俊卿發(fā)出一陣哼哼。原來金俊卿的肛門

    經(jīng)過薛醫(yī)生那里的浣洗,柔軟非常,里面又濕又滑,李雁感到十分神奇,金俊卿

    的肛門竟然不用前戲就可以插進去,她的手指隔著金俊卿的小內(nèi)褲在金俊卿的肛

    門內(nèi)攪動起來,粗糙的布料和柔嫩的肛rou似的金俊卿不斷的扭動,不一會兒她們

    三個就變得大漢淋漓。與金俊卿相比,肖碧茹的臀縫摸起來就好像連在一起一樣,

    李雁找不到任何的突破口,于是調(diào)侃道:「肖碧茹,你是不是沒屁眼呀!」「你

    才沒屁眼呢!」肖碧茹反駁道,同時從金俊卿身上爬起來,解下自己的褲子,然

    后對歪在一旁的李雁說道:「讓你看看jiejie的屁眼。」然后她就脫掉了內(nèi)褲,朝

    著李雁的胸部蹲了下去,肖碧茹的兩瓣臀rou和李雁的兩團胸rou擠在一起,肖碧茹

    伏下頭部,她和李雁就成了69式,她一邊隔著內(nèi)褲搓著李雁的陰部,一邊褪掉

    了金俊卿的內(nèi)褲。

    脫掉金俊卿的內(nèi)褲后,肖碧茹瞪大了眼睛,因為她見到了一個她從沒有見過

    的東西,一個細小的突起從金俊卿的陰蒂下面伸了出來,仿佛增大號的陰蒂,從

    位置看來那里應(yīng)該是尿道。她好奇地捏了一下,這一捏可了不得,原本已經(jīng)撐到

    極限的尿道再一次擴張,金俊卿不禁叫出聲來。金俊卿趕忙伸手來擋,可是肖碧

    茹哪里會放過她,肖碧茹再一次狠狠的捏動那個氣囊,金俊卿發(fā)出一聲凄厲的長

    叫,仿佛夜半殺人慘案一般的嚎叫。可是金俊卿天生聲音誘人,再慘烈的叫聲也

    只會激起人們虐待的欲望,肖碧茹從哀求的金俊卿那里知道了那是充氣尿道塞,

    不禁好奇金俊卿的尿道怎么可以塞進東西,于是她捏住氣囊放了氣,把那個尿道

    塞拔了出來。

    睡了一個上午,陳濤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去食堂吃飯,路過女生宿舍樓

    的時候好像聽到里面?zhèn)鱽泶舐暤纳胍鳎唤v足聆聽,同時掃視著聲音來源方向

    的窗戶,可是卻有什么也聽不見了。他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一定是A片看

    太多,幻聽了。」

    從停車場出來,劉奕婷小跑著回到了宿舍,當(dāng)她打開宿舍門的時候,看到里

    面的景象,她驚呆了!劉奕婷推開房門,一陣yin聲浪語傳入耳際,循聲望去,只見金俊卿的床上有

    三個赤條條的身體扭在一起。她進來后迅速的把門關(guān)上,以免外人看到這yin亂的

    場景。「劉姐回來啦」肖碧茹抬起頭望著迎面走來的劉奕婷,玩弄小金和李雁的

    手卻沒有停下。劉奕婷幾次張開嘴唇,似乎想要說什么,卻又把嘴邊的話咽了回

    去。

    只見肖碧如的手指在金俊卿的陰部攪動,卻沒有前后抽插,劉奕婷湊上去仔

    細查看,發(fā)現(xiàn)肖碧茹的食指竟然插在金俊卿的尿道中。「那里我都沒有摸過,倒

    讓你占了先機啦!」劉奕婷憤憤地和肖碧如說,肖碧茹只是用一種無辜的眼神望

    著劉奕婷,嘴角向上揚起,眉頭皺在一起,忽然開后叫道:「啊~ 啊!去了!」

    劉奕婷表示很無語,這三個家伙捅破了相互之間的那層矜持的窗戶紙后再也

    沒有什么忌憚了,以后這宿舍恐怕不會有消停的時候了。既然大家都已經(jīng)坦誠相

    見,自己也沒有什么矜持的必要,想到這里,劉奕婷脫掉外套和鞋子,只穿著一

    個卡哇伊的小內(nèi)褲參與到三人的yin樂中來。

    四個人糾纏在金俊卿的小鐵床上,鐵床發(fā)出吱嘎吱嘎的聲音來抱怨沉重的負

    擔(dān),可是她們yin興正高,哪里會理會鐵床的抱怨,這個時候一直被壓在下面的李

    雁說話了,「jiejie們,壓死我了,咱們換個姿勢吧。」劉奕婷也發(fā)現(xiàn)自己始終找

    不到合適的切入位置,于是從他們身上挪開,肖碧如拔出插在金俊卿尿道中的手

    指想讓金俊卿起來,可是這個時候金俊卿再也關(guān)不上尿道,大量的尿液兇猛地噴

    射出來,竟然尿了一米多高,這些尿液在空中分散開來又濺落在其他三個人的身

    上。「cao,臭死了。」李雁罵道,宿舍里面就數(shù)金俊卿最讓自己討厭了,現(xiàn)在她

    竟然尿到了自己身上,可是已經(jīng)尿上來了,索性以牙還牙,只見她騎在金俊卿臉

    上說道:「這可不怪我,你先尿的!」說罷就對著金俊卿的臉尿了出來,可能是

    第一次在女生臉上尿尿,尿液竟然不是很流暢,有一下沒一下的,這可苦了金俊

    卿,尿液時而噴在她眼睛上,時而噴進她鼻孔里,不過她緊閉嘴唇也算是幸免了

    喝尿的災(zāi)難。劉奕婷很是無語,尿sao味很快傳遍了整個宿舍,今天恐怕不能讓外

    人進來了,只見李雁尿完后從金俊卿身上起來說道:「本來說玩?zhèn)€新鮮的呢,可

    是讓金俊卿這泡尿給毀了。」

    三個人不明白她的意思,她接著說道:「咱們仨得好好給金俊卿來一個教訓(xùn)。」

    「有道理!」肖碧茹不等劉奕婷表態(tài)就力挺李雁,金俊卿就這樣成為了別人

    案板上的魚rou。

    她們把金俊卿從床上拉起來,讓她蹲在陽臺和宿舍的隔墻上,高度正好供三

    個人狎玩,可是這里離窗戶那么近,如果對面架個望遠鏡的話可就走光光了。肖

    碧如爬到上鋪床上,正好可以玩弄金俊卿的頭,而劉奕婷和李雁則在下面玩弄金

    俊卿的下體。李雁從文具袋里找出一個最粗的中性筆,用口水濡濕筆桿,插入了

    金俊卿久經(jīng)折騰的尿道。又把飯盆里的調(diào)羹拿出來抵在金俊卿的yindao上,想要塞

    進去,可是調(diào)羹畢竟太寬了,無法塞入金俊卿少不更事的yindao。她嘗試半天沒能

    達到目標(biāo),卻見劉奕婷又拿來一個調(diào)羹,還從自己手中接過那把調(diào)羹,把兩個調(diào)

    羹的勺柄插入了金俊卿的yindao,然后用手捏住露在外面的勺子向兩面撐開,金俊

    卿的yindao豁然洞開,里面粉紅色的嫩rou出現(xiàn)在劉奕婷和李雁的面前。

    「好漂亮!」李雁不禁感嘆道,想想自己那又黑又皺的yinchun,再看看金俊卿

    的yindao,內(nèi)心按捺不住的抱怨老天為什么這么不公平,自己從來沒有和男人做過

    可是下面卻那么丑陋,仿佛接客萬千的妓女一樣,想到這里,她把報復(fù)社會的憤

    怒發(fā)泄在了金俊卿的身上。她從床上找到自己的內(nèi)褲,從劉奕婷撐開的縫隙中塞

    了進去,金俊卿含含糊糊的發(fā)出一些聲音,小屁眼一縮一縮的抽動。劉奕婷見狀,

    把手指插入了金俊卿的肛門,經(jīng)過長時間的狎玩,金俊卿的肛門柔軟而溫?zé)幔?/br>
    受那奇特的吮吸感,劉奕婷有節(jié)奏的抽動。李雁這時拔出了那倆用來撐開金俊卿

    yindao的調(diào)羹,用勺柄夾住金俊卿從包皮下鉆出來的小rou豆。金俊卿受到強烈的刺

    激,渾身顫抖,險些從隔墻上掉下來,發(fā)出細而高的尖叫,她的尿道括約肌應(yīng)聲

    松弛,不過由于剛才排過尿的關(guān)系,再加上尿道還插著一桿中性筆,竟然沒有尿

    液流出來。

    陳濤在食堂轉(zhuǎn)悠了一圈,始終無法拿定主意,自從來到大學(xué)后,吃什么是每

    天中午必做的選擇題,雖然食堂的菜種多樣,可是自己總是不知道該吃什么。不

    知不覺中陳濤來到了三層,那里是點菜現(xiàn)炒的地方,陳濤最終決定和昨天一樣來

    一份苦瓜牛rou,當(dāng)他點完菜刷卡的時候,一個俊美的臉龐進入了他的視線。

    是昨天那個女孩!自己還捏了人家胸部的那個!想到這里陳濤的臉唰的一下

    就紅了,薛薇發(fā)現(xiàn)有人盯著自己,也認出了這個昨天占了自己便宜的流氓,可是

    不知道為什么一向潑辣的自己竟然沒能夠當(dāng)眾指責(zé)這個長相一般的男孩。不知該

    說些什么,薛薇的臉竟也慢慢紅了。兩個人就這樣相互望著,沒有人率先說話,

    也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只覺得手心充滿了手汗,心跳開始變得不均勻。「木須rou

    好了!」賣飯的大媽喊道,驚醒對望中的兩人,薛薇走到窗口前端起自己的蓋飯,

    轉(zhuǎn)身走開,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心中有回頭望去的沖動,可是她終究沒有那么做,

    將飯放在桌子上后,她用冰涼的雙手貼著guntang的臉頰,竟然害羞了起來。陳濤則

    毫無涵養(yǎng)的肆無忌憚地望著薛薇端著她的飯離去,一路目送她坐下,心想:「這

    個女孩真漂亮呀!比昨天更漂亮了。」

    陳濤沒感在薛薇的正面坐下來,他在她的背后找到一個座位,遠遠的望著她,

    薛薇不時地抬起頭來似乎在尋找著什么,不過她似乎沒有找到她要找的東西,失

    落地低下頭吃飯,當(dāng)她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與陳濤的目光再次交織在一起,她唰的轉(zhuǎn)

    過身去,頭伏在餐盤上不再抬起頭來。陳濤悠悠地品著自己的苦瓜牛rou,可是望

    著前方的美人,一切都變得美好起來,嘴里的rou也變得香甜。

    兩個人吃了好久,在食堂打烊的時候戀戀不舍地從里面走了出來,薛薇在樓

    梯口看了陳濤一眼,飛快地奔下樓去,陳濤也沒有去追,他似乎感覺到那個女孩

    對自己有一點意思,胸腔里的心臟仿佛草原脫韁的野馬一樣,橫沖直撞,已經(jīng)無

    法收住腳步。陳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宿舍的,他心不在焉地開了幾盤Dot

    a,卻不再像往日那樣得到快樂,他關(guān)掉電腦想在床上睡會兒,可是翻來覆去怎

    么也睡不著,他感到內(nèi)心莫名地悸動,心思在一個自己摸不到的地方來回震蕩。

    他從床上爬起來,湊到正在刷貓撲的徐水華旁邊,低聲問道:「你認識昨天

    咱們吃完飯出樓梯時候撞到的那個女孩嗎?」「哪個?你摸到的那個?」「嗯」

    陳濤突然發(fā)現(xiàn)徐水華的智商瞬間暴漲,竟然一次領(lǐng)會了自己的意思,可是徐水華

    接下來的一番話又讓自己的心頭瓦涼哇涼的。徐水華說:「我勸你還是別打那女

    孩的主意,那女孩叫薛薇,似乎和黃少走得很近呢。」徐水華口中的黃少就是黃

    澄波,校內(nèi)無人不知的惡棍,仗著家庭的勢力橫行校里,幾乎沒有人敢正面頂撞

    他。陳濤糾結(jié)了起來,一個人靜靜地坐在他的彈簧椅上,內(nèi)心卻做著激烈的掙扎,

    呆了一個多鐘頭,他轉(zhuǎn)動了下僵了的脖子,發(fā)出咔咔的聲音,他想明白一個問題,

    自己已經(jīng)愛上薛薇了,不管追求她有多么艱難,絕不可以讓自己的愛情計劃被扼

    殺在搖籃中。

    平日里窩窩囊囊的徐水華竟然有薛薇的電話,這是陳濤沒有想到的,他緊盯

    著手機的屏幕,卻不知道該如何打開這段微妙的姻緣。糾結(jié)了一下午,4點多鐘

    的時候陳濤接到了高保辰的電話,高保辰是陳濤的密友,在航讀飛行員,他每

    周都會來找陳濤玩,也只有高保辰來的時候,陳濤才會從電腦的束縛下解脫下來。

    二人一貫的活動是游泳和臺球,活動完后找個地兒美美的吃上一頓,陳濤一直覺

    得從某種意義上講,高保辰算是一個真正的朋友,而不是簡單的玩伴或者社交關(guān)

    系。

    見到高保辰后,他想他傾訴了自己內(nèi)心的苦悶,希望得到他的建議,高保辰

    直起壯碩的身軀,拍了拍胸脯說道:「這多簡單啊,你就給薛薇打電話,說你請

    他吃飯。」高保辰的目光傳遞給陳濤無盡的自信,接著說道:「要是那個黃什么

    波找你麻煩我?guī)湍憬鉀Q。」陳濤知道在黃澄波集團面前,保辰根本起不到任何作

    用,可是保辰的話卻給了自己極大的勇氣,古語有云:「夫戰(zhàn),勇氣也!」。高

    保辰帶給自己的正是此時自己最需要的東西——勇氣。

    「你們那個發(fā)動機做的怎么樣了?」陳濤問道,高保辰用手抓住岸邊喘了口

    氣說:「那都啥時候的事情了,我們現(xiàn)在做飛機裝配呢。」「就是開始組裝飛機

    了唄?」「嗯,飛機裝配。」「和組裝四驅(qū)賽車差不多吧」「那哪兒跟哪兒呀」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游泳館里的人越來越少了。陳濤注意到,游泳池的

    另一邊有一對男女依偎在角落里,于是他也向著那邊游去,期盼著看到一些驚艷

    的場景,不過自己近視的眼睛實在是太不給力了。

    戴上泳帽和泳鏡后大多數(shù)人是不會被認出來的,就像角落里面的那對男女,

    雖然陳濤多次靠近他們,卻始終沒能認出來那倆竟然是胡巖和金俊卿,他只是帶

    著深深的沒有看到激情片段的遺憾和高保辰戀戀不舍地離開了游泳館。當(dāng)金俊卿在宿舍被三個室友狎玩的高潮連連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她們起

    先不想去接,可是這來電話的人實在是執(zhí)著,李雁只好把金俊卿的電話遞到她的

    手里,只聽電話那邊傳來胡巖溫柔的聲音:" 金寶貝,睡醒了么?" 金俊卿趕忙

    忍住身體的扭動,穩(wěn)住聲音答道:" 剛剛醒來呢。""不會是被我吵醒的吧,實在

    是罪過罪過。" 胡巖表達著歉意。" 沒關(guān)系了啦" 說到此處,金俊卿用手按住電

    話的話筒大口地喘著氣,因為劉奕婷插在自己肛門中的手指加快了速度,自己馬

    上就要高潮了。她斷斷續(xù)續(xù)的答應(yīng)了下午的約會,也算是在這無盡的yin靡中找到

    了一個解脫的方法。雖然三個人意猶未盡,可是終究不打算耽誤小金的愛情,她

    們看著金俊卿在高潮中發(fā)出的答應(yīng)聲,不禁捂嘴偷笑,因為金俊卿的樣子實在是

    太可愛了。只見她蹲在陽臺的隔墻上,重心集中在一邊的腿上,肩膀斜靠著床架,

    頭微微上揚,全身不住的抖動,同時發(fā)出銷魂而綿長的" 嗯~",電話的那頭胡巖

    聽的骨頭都酥了。

    她們簡單收拾了宿舍,打開窗戶換氣,金俊卿和劉奕婷一塊去澡房洗澡,沖

    完身上的泡沫,金俊卿發(fā)現(xiàn)自己yindao中的那條內(nèi)褲竟然緊緊地粘在了yindao壁上,

    無法拔出來,只好尋求劉奕婷的幫助,劉奕婷蹲在金俊卿的胯下研究了半天,發(fā)

    現(xiàn)金俊卿洗完澡后yindao收緊,想要取出這條內(nèi)褲還真不容易,她冥思細想,覺得

    要想取出這條內(nèi)褲就必須再次撐開金俊卿的yindao,而手頭又沒有合適的工具,只

    發(fā)現(xiàn)旁邊有一條用來沖洗澡房的管子,于是她對金俊卿說道:" 有了!你躺在地

    上讓yindao垂直朝上,然后我?guī)湍闳〕鰜怼#ⅰ〗鹂∏浜蛣⑥孺枚鲪哿诉@么久,已經(jīng)

    習(xí)慣了聽從劉奕婷的命令,于是她躺在澡堂地板上,殘留的沐浴露弄得地板滑滑

    的,當(dāng)她抱起自己的大腿,把yindao朝天后,劉奕婷在她的屁股上踢了一腳,她竟

    然原地打了個轉(zhuǎn)圈,逗得劉奕婷哈哈大笑。緊接著,劉奕婷把水管打開,把軟管

    對準(zhǔn)金俊卿的yindao,待水流穩(wěn)定后,將管口緊緊地抵在金俊卿yinchun上面,水流透

    過yindao中的內(nèi)褲流入yindao中,內(nèi)褲也因吸水而膨脹,接著劉奕婷挪開管子,把洗

    發(fā)露涂在手上開始壓入金俊卿被內(nèi)褲撐開的yindao,順利的揪出了中間的那部分內(nèi)

    褲,可是粘在yindao壁上的那部分還是太緊了,劉奕婷只好把洗發(fā)露的尖嘴從金俊

    卿yindao中那內(nèi)褲的縫隙中插進去,用手抵住瓶子的下面壓了兩下,然后用手指在

    內(nèi)褲的縫隙里攪動,終于化解了內(nèi)褲和yindao壁的粘結(jié),把內(nèi)褲從金俊卿yindao中掏

    了出來,金俊卿松了一口氣,隨后進來的肖碧茹和李雁看到如此精彩的畫面連連

    叫好,而李雁更是上去又推著金俊卿在地上轉(zhuǎn)了一圈后才把她放過。可是金俊卿

    卻感到y(tǒng)indao傳來強烈的刺痛,原來洗發(fā)露含有一定的刺激性,直接接觸yindao粘膜

    會有刺痛,于是金俊卿拿起那根軟管清洗自己的yindao,隨著涼水的刺激,金俊卿

    的yindao變得更加緊致了。

    當(dāng)金俊卿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籃球場邊時,胡巖早已經(jīng)等候在那里,只見金

    俊卿那軟軟的身軀在微風(fēng)中搖曳,仿佛一推就倒一般,胡巖迎上去給了金俊卿一

    個溫柔的擁抱。胡巖也仿佛看穿了金俊卿的疲憊,竟然提議去游泳館泡澡,金俊

    卿現(xiàn)在無論身體還是大腦都輕飄飄的,哪里還有主意,胡巖說去哪里,她就跟著

    去哪里,她和胡巖在游泳池邊上聊天,而胡巖也十分本分,竟然沒有對自己做出

    親昵的行為,這倒是出乎金俊卿預(yù)料之外,因為就在昨夜,二人緊抱在一起激情,

    到了今天能夠見到自己的女人而恪守禮儀的男人世間罕有,難道這種稀世好男人

    被自己遇到了?金俊卿心中一陣竊喜。在游泳池里和胡巖一起漫無邊際地聊天讓

    金俊卿感到很幸福,溫暖的水流流過身軀,按摩那酸疼的肌rou,驅(qū)散了中午的瘋

    狂所帶來的疲憊,但是敏銳的她很快發(fā)現(xiàn),泳池里面有兩個討厭的家伙,不時的

    游到她們這邊來,打攪她與胡巖的美好時光,實在是討厭死了。不過她如果認出

    那是陳濤的話又會是怎樣的情景呢?然而,就像陳濤無法認出他們倆一樣,他們

    倆也沒有認出陳濤。

    陳濤來回游了多次,始終沒有窺得任何火爆場景,悻悻地離去,空曠的游泳

    館只剩下金俊卿和胡巖,金俊卿輕輕地喊了下胡巖的名字,胡巖轉(zhuǎn)過頭來,她便

    將口印了上去和胡巖吻在了一起。與略微清涼的池水相比,胡巖火熱的唇就像冬

    天里的火爐,帶給自己溫暖。

    陳濤送走高保辰后回到宿舍,決定進行對薛薇的追求。他來到樓梯間,撥通

    了那個從徐水華處得來的電話號碼,幾聲嘟嘟后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來,陳濤霎時

    間心跳加速,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喂?誰呀?不說話我掛了啊?""別,別。

    咱們見過,今天中午吃飯時候再次碰到你感覺挺有緣分,想和你交個朋友。""你

    誰呀?我好像不認識你吧。""認識一下不就認識了嘛!" 陳濤調(diào)皮地說,電話那

    邊卻傳來掛斷的嘟嘟聲。長期沉迷于Dota中的陳濤果然沒有泡妞的口舌,這

    電話打的,跟sao擾電話似的。陳濤徘徊了一會兒,回到宿舍后郁悶非常,又非常

    后悔沒有好好研究研究該如何去打這個電話,實在是太沖動了。思來想去,決定

    再給薛薇發(fā)條短信,信中寫道:" 前日出樓梯口時不慎于你想撞,今日中午又與

    你相遇,你已深深進入我心里,給我個機會吧~ 我叫陳濤。" 薛薇躺在床上,懶

    洋洋地拿起手機,看到這個毫無新意的信息不禁有一點失落,以往收到這樣的短

    信總是一笑置之,可是這一次,心中卻有一種麻麻的感覺,陳濤的形象一下子浮

    現(xiàn)在自己的腦海,薛薇惆悵了。

    胡巖帶金俊卿從游泳館出來,又帶她去一品粥堂喝粥,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

    的互相喂著,看得周圍的大媽都受不了了,紛紛結(jié)賬離去。淡紅色的燈光,美滋

    滋的皮蛋粥,兩個人誰也不愿意打破這難得的浪漫,就誰也不說話,只是相互望

    著,那種感覺,仿佛宇宙凝固,時間倒流。

    當(dāng)這個世界上有溫馨事情發(fā)生的時候,就一定有慘絕人寰的事情也在發(fā)生。

    黃澄波坐在寬大的真皮沙發(fā)上,看著站在旁邊的沈凝生疏的對那些侍女下達命令。

    沈凝換上了一身紅色的皮內(nèi)衣,rutou從乳罩中見的空洞里鉆了出來,那個內(nèi)褲也

    沒有擋住她的陰部,那里有一個性感的開口,就像開襠褲似的,不過要精致的多,

    一條銀白色的鏈子兩頭夾在她的rutou上,中間緩緩地垂下,正中間的位置有個鈴

    鐺,隨著沈凝的身體的扭動而發(fā)出零零碎碎的聲音。沈凝的yindao和肛門并沒有閑

    著,兩個電動陽具填充其中,不住的震動,發(fā)出嗡嗡的聲音。在沈凝的指揮下,

    何貝貝被吊了起來,她的雙手背在背后,和兩個腳丫子一塊綁在那個吊著她的鉤

    子上,沈凝把一個塞口球給何貝貝戴上,侍女們把何貝貝調(diào)整到一個方便的高度,

    沈凝用手沾了些潤滑劑,在何貝貝的肛門上涂抹均勻,一用力就突破了肛肌的抵

    抗,插入了直腸內(nèi),她轉(zhuǎn)動手指,把潤滑劑涂抹在腸壁上,然后拔出手指又往里

    送了些潤滑劑,然后接過女侍者遞過來的浣腸嘴,插進了何貝貝的肛門,何貝貝

    的口水滴滴噠噠的從那個口球的窟窿里流出來,黏黏的拉成一條細絲垂到地上,

    隨著浣腸器的插入,她發(fā)出嗚嗚的叫聲。揉捏了幾下何貝貝垂在下面的的rufang,

    沈凝用手?jǐn)Q動了控制器上的第一個旋鈕,可是殘留在手上的潤滑液竟然使自己擰

    不動那個開關(guān),于是她在何貝貝的身體上來回抹干,然后緊緊捏住那個旋鈕,猛

    地一用力,終于擰開了,這個時候何貝貝激烈的掙扎著,同時不住的喊叫,不過

    由于口球的緣故,也只發(fā)出一陣嗚嗚聲。沈凝不知道為什么何貝貝會有如此激烈

    的反應(yīng),抬頭看到容器中的液體竟然也沒有流下,這才仔細查看自己手中的閥門,

    竟然還有第二個旋鈕,于是她接著擰動了第二個旋鈕,容器里的液體隨著閥門的

    擰開開始緩緩地流下,本已漸漸平息的何貝貝再次發(fā)出嗚聲。自己第一次擰開的

    旋鈕是干什么的呢?沈凝滿懷疑問的回頭望向黃澄波,但是黃澄波卻只是在那里

    笑,他不打算告訴沈凝答案,沈凝只能自己去找。隨著時間的推移,整整兩升水

    被灌進何貝貝的身體,沈凝關(guān)閉了閥門,因為再灌下去可能就要出人命了,只見

    何貝貝的腹部像皮球一樣膨脹起來,肚皮圓鼓鼓的,似乎還變得有一點透明,連

    肚臍也突出來了,沈凝好奇地在何貝貝的肚皮上撫摸著,隨著何貝貝的掙扎,吊

    著她的鐵鏈嘩啦啦的作響,沈凝在何貝貝的肚皮上輕輕叩了兩下,傳來奇特的聲

    音,咚咚的,好像敲鼓一樣,很是有趣。這卻苦了何貝貝,她甚至沒有力氣去發(fā)

    出呻吟了,只能張大鼻孔不住地喘氣,面色難看極了。

    沈凝很好奇為什么何貝貝可以忍這么久,聽說她在昨天晚上的游戲里就是因

    為憋不住浣腸液才被不停地灌注,導(dǎo)致沒有按時完成比賽的,她的肛門控制力怎

    么突然變得這么好了,難道胡巖一夜之間就可以把她變成超級性奴嗎?

    " 挺能憋的嘛," 沈凝一邊抓住從何貝貝肛門里伸出來的管子搖動著,一邊

    諷刺道:" 我還體諒你是個新人,怕你受不了,原來你早就訓(xùn)練過呀!昨天你是

    故意拉了一舞臺的吧!" 原本善良的沈凝久經(jīng)熏陶,偶爾也會變態(tài)降臨,成為不

    折不扣的調(diào)教師,這不她已經(jīng)完全拋開了開始時候的矜持,開始成為黃澄波變態(tài)

    的代言人。可是何貝貝是有苦說不出呀,她只是斷斷續(xù)續(xù)地哼哼,完全沒辦法和

    沈凝求饒。沈凝猛地一用力打算把管子揪出來,可是管子緊緊地鎖在肛門內(nèi),在

    沈凝的拉動下,何貝貝蕩起了秋千,她的呻吟更凄慘了。

    沈凝一下子明白了,沒有人可以將肛門夾得這么緊,就算吃了藥都不行,痙

    攣了也不行,所以一定是有什么機構(gòu)把管子卡在里面了,經(jīng)過一番分析她想到了

    她之前擰動的那個旋鈕,于是她嘗試性地把它反向扭動,預(yù)料中的情景出現(xiàn)了,

    何貝貝的肛門開始噴出水柱,隨著旋鈕打打開水柱越來越粗,然后管子也從何貝

    貝的肛門里滑了出來。管子果然是卡在里面了,而這個旋鈕就是那個玄機。沈凝

    回頭望了望黃澄波,只見他會意的點了點頭,然后接過一旁的女奴端來的一杯粉

    紅色的飲料細細地品味著。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了沉浸在復(fù)雜的思想斗爭中的薛薇,她怨怨地拿起

    電話,沒好氣的問道:" 誰呀!" 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薛薇出了一身冷汗,竟

    然不是那個沒頭腦的陳濤,而是喪心病狂的黃澄波!

    薛薇無奈的穿好衣服,鎖好門,走出宿舍融入冰冷的黑夜。由于黃澄波的關(guān)

    系,她可以獨居一室,可是反過來,她必須隨時聽候黃澄波的差遣。

    不多會兒薛薇來到了停車場的那間屋子,沈凝穿著亮紅色的皮內(nèi)衣站在一旁,

    地上濕乎乎的躺著一個人,紋絲不動,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薛薇不用猜都知道又有

    一個可憐的姑娘被折騰到不省人事了。她走到壁櫥前,取出心跳檢測儀,來到何

    貝貝的身邊,女侍者已經(jīng)在那里鋪好了墊子,薛薇跪在上面,熟練地把儀器接在

    何貝貝的身上,只見顯示器上只有微弱的心跳脈沖,已經(jīng)不是十分穩(wěn)定,如果不

    能及時救治,恐怕這個女孩就要一命嗚呼了。

    薛薇不敢怠慢,她用酒精棉棒在她的胳臂上擦洗干凈,然后敲開了一個針劑,

    給她緩緩打了進去,然后飛快地跑回壁櫥取出那個氧氣強行呼吸裝置,另外兩個

    女奴會意的幫她搬運起氧氣罐,薛薇把呼吸器給何貝貝接上后擰開了閥門,只見

    何貝貝的身體在地面上激烈的抽搐了一會兒,然后她的心跳回歸了正常,她的眼

    睛睜開了,薛薇取下她的呼吸器,她激烈地咳嗽著,何貝貝一手撫著胸口,一手

    撐著地板想要做起來,可是剛剛脫離鬼門關(guān)的她太虛弱了,就像一個柔軟的橡皮

    泥,她側(cè)身趴在了地上。

    沈凝看得渾身發(fā)軟,因為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如果知道那個管子插進去

    后還會同時鎖緊肛門,就不灌那么多水了,自己原來是打算灌到她忍不住噴出來

    的,沒想到竟然把兩升水都灌進去了。黃澄波則看得津津有味,這時他才從沙發(fā)

    上站起來,扶著薛薇的肩膀說道:" 薛醫(yī)生果然妙手回春呀!本少的命根最近奄

    奄一息的,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我搶救搶救?""自己解決," 薛薇甩開黃澄波,沒

    好氣的說道:" 我們說好了的,你不要得寸進尺!" 薛薇把儀器放回壁櫥,關(guān)上

    柜門,徑直向門外走去,頭也不回的說道:" 沒什么事情我回去休息了,累了。

    " 黃澄波看著薛薇遠去的身影,拳頭攥的咯咯作響,心中自言自語道:" 總有一

    天,你會心甘情愿跟我好的。" 雖然沒有做很多事情,可是薛薇還是出了一身汗,

    經(jīng)夜風(fēng)一吹,不禁打了個冷顫,薛薇裹緊衣服貼著墻根快步向宿舍走去,通過拐

    角的時候,突然從那邊沖出來一個黑影和自己裝了個四腳朝天,從黃澄波那里出

    來本就不爽,再被這么一撞,薛薇潑婦下凡,迅捷地爬起來就要去和那人討個公

    道,可是就在她的巴掌揮出去的那一剎那,她呆住了——竟然是陳濤!

    " 啪!" 由于慣性,薛薇的巴掌清脆地打在了陳濤的臉上,陳濤很無奈,只

    好不住的道歉,當(dāng)他注意到打自己的人竟然是薛薇的時候他也呆了,沉默片刻,

    陳濤說道:" 我就說有緣吧,早該打了,那天出樓梯撞到你就該被打了,看來該

    來的終究躲不過呀。" 薛薇沒有說話,兩個大眼睛一動不動地瞪著陳濤,陳濤感

    到請款不妙,再沒有說話,趕忙轉(zhuǎn)身走掉了,薛薇回過神來想要叫住他,可是又

    覺得這樣叫住了臉上掛不住,就這么一下猶豫,陳濤已經(jīng)消失在茫茫夜色里了,

    薛薇只好嘆了口氣,邁步走進了宿舍樓,心想:" 這陳濤,大半夜的出來瞎跑什

    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