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腰一挺, 身子一抖,guitou上的馬眼一松,
廖瑜夸張的爽昏了,秦安逃走了。 不過總歸是成年人,還不至于驚慌到玩完就溜。先是幫大姑娘擦干了身子, 將濕漉漉的涼席抽走,發現褥子中間也濕了一大團,便將廖瑜安置在床一側靠墻 的位置。 喂上藥,蓋好被子,秦安心事重重的逃離,廖瑜才睜開眸子。 實際上高潮只讓她暈厥了一小會兒,醒來后不知如何面對,便裝昏選擇逃避。 此時掙開眼,貝齒死死銜著豐潤的下唇,面色陰晴不定,半響才低呼一聲, 驚覺腚溝粘粘的,小跑到浴室洗出黃黃的穢物,這才驚覺出了大丑,忐忑不安的 擔心會不會被發現了,這么想著更加羞憤欲絕的紅了眼圈,淚腺決堤,旋而萬分 羞恥的抹著眼淚,櫻唇蠕動開始怨天尤人的嗚咽,「唔……怎么會連……那個都 失禁……嗚嗚……怎么辦……把人家欺負成這樣……」 哭著,小嘴兒撅的能掛油瓶,哭像使得眼眉間又呈惹人憐愛、激發男性保護 欲的鴛鴦八字眉,再加上一些因為羞恥而過于羞答的形體小動作,果然是……成 熟嫵媚的身體里住著一個可愛的小姑娘呢。 這天就這樣過去了,秦安的吸食也讓堵住的乳腺通理了,廖瑜的情況好的很 快,配合消炎退燒藥,次日早上廖瑜便感覺神采奕奕,面色也格外的嬌艷。 只是廖瑜還是請假了,連續三天請假三次,最后被校方催的沒法子,這才硬 著頭皮上了學。 秦安呢,做賊心虛,即便內心篤定廖瑜不會聲張此事,但時隔幾天后再次看 到對方,心生旖旎的同時也不免眼神飄忽,悔意愈發強烈。 脅迫人妻教師足交……出這檔子事之前,秦安從不認為自己會被強烈的性本 能支配,但他顯然低估了少年人的旺盛交配欲。上一世他透過互聯網看過不少少 年人性欲失控后的奇聞異事,比如「強jian守瓜大爺,半夜去而復返梅開二度」之 類的,但真沒想過自己也會暴走。 但事情真實發生了,要怪……似乎就只能怪廖瑜的雌性魅力過于雄厚。 碰了面,好在廖瑜對他也是避之不及,所以往后的一段日子里二人都沒有主 動找上對方,時間一長,廖瑜愈發惦記對方許諾的三個條件,牙根癢癢的考慮怎 么報復對方——報復這個卑鄙無恥,猥褻完自己便不聞不問,將自己當成空氣的 混蛋王八蛋。 嗯,廖瑜最近總這樣在心里稱呼秦安,怨念、不滿也是日日加深。 拋開憤恨,那日終身難忘的遭遇;那連續三次的超強高潮;那種聞所未聞, 更不用說嘗試過的兩性嬲戲;每每想起情欲便在心間涌動,使得廖瑜經常性在課 間、校會上走神,為此還被校長點名批評。 廖瑜把諸如此類的煩心事統統記在秦安頭上,每一件清清楚楚,待到未來某 日便會一并清算。誠然清算,如覺得那般就算了事,那就顯得天真。 …… 「在那時,我想起了我的好朋友。我記得我第一次和她聊天,她問我最害怕 什么?我說我最害怕做噩夢,因為噩夢里的東西都是最讓人害怕的,有時從噩夢 里醒來,甚至不敢再睡覺。她說如果是這樣,你在夢里也要記住,這只是個夢而 已,夢醒來了,夢里邊再可怕的東西都會不見了,你就不會再害怕噩夢。在以后, 我時常想起對方說的話,我發覺噩夢的種種就是現實恐懼的折射,人,必須克服 恐懼……」 語文課上,秦安低頭讀著自己的作文,那個「她」是他上輩子的初戀。 廖瑜「怦怦」心跳始終平靜不下,臉頰發燙,但她不敢伸手去摸。因為撫臉 的姿態所展現的嫵媚姿態,定會像他說的那樣,又引起臺下男學生們躁動不已。 聽著秦安平靜敘述的聲音,廖瑜終是在講臺站不住,強行舒展緊張到僵硬的 身體,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教室后排,眼神帶著教師的威嚴掃視了一下,發覺沒 有學生向后看,傲立的身形一垮,這才打開窗揮動素手給臉蛋降溫。 讓人坐立不安的燥熱緩解,廖瑜便盯著仍在朗聲的矮小背影上,內心陣 陣糾結與煩悶。 倒是長高了不少呢…… 須臾,秦安喚了幾聲,廖瑜這才回神,有了焦點的眼神投去,恰好與秦安對 視,「噗通」廖瑜驟然心跳,瞬間覺得空氣凝固,大氣不敢喘一下。 總覺得對方的眼神炯炯,極具穿透力,似乎能看透自己的衣服,看光自己的 身子,在看透自己的血rou,了然自己的思維。 余光能看到此刻對方露出的笑意,即便十分收斂,但敏感的廖瑜仍覺得賊賊 的,賤兮兮的,肯定是想起那天的事情才會有這種下流的笑容吧?! 「看什么看!老師臉上有字嗎,有詞匯句子嗎?還有你們,看黑板!」腦補 完的廖瑜惱羞成怒,抱著膀子劈頭蓋臉的叱道,將為人師表的威儀發揮的淋漓盡 致。 秦安還未等轉過身子,一眾打算看熱鬧的學生齊刷刷的轉回頭去。廖瑜平日 很少發火,但長年累月的教授這幫學生,她那種穩重、認真,自動被學生理解為 嚴厲,轉化成威勢記在骨髓里,這就有了現在的控場效果。 「你站著聽課。」 秦安有些莫名其妙,他只是善意的投去討好的笑意,就被罰站…… 但還是甕聲應了一下,旋而老實站了一節課。對此廖瑜暗爽不已,暗忖女人 果然還得利用自身優勢才能制住男人。 這么想著,又暗啐自己荒唐,竟將小了自己一旬多的學生放到平等的位置上。 …… 往后,尷尬沒那么容易化解,兩人又隔了幾日才搭上話。 這時秋意濃,樹盤里即便掃聚了大量樹葉,新落的枯葉仍舊鋪了薄薄一層。 日頭沒了夏天那般酷熱烤人,散發著溫和的光暈高掛在天井上空。冷色系的水泥 墻圍筑起老式筒子樓,陣陣清風過堂,一絲涼爽拂面而過。 這畫面當初只存在于秦安的記憶中,但此時無需緬懷,一切近在眼前,使得 重活一世的他倍感親切,溫馨。 重生后的秦安經常發呆——吃著十字坪米粉時,坐在清水河畔邊,大青山腳 下,老宅、宿舍樓。 重生前,這些一直是秦安腦海里難以忘懷的屬于青山鎮的標記,即使這一切 的一切都漸漸遠離他的生活,這些都是他珍重埋藏心底的寶貴記憶。 合眼感受微風拂面,秦安的嘴角微微上揚。 「回來真好……」 感性過后,秦安自樓洞口的臺階起身,拍拍屁股回到宿舍樓院子,在院門口, 他見到了廖瑜。 「廖老師。」秦安尷尬的想抓后腦勺,然而樓道口是避不開的,只能略顯拘 謹的賣乖打招呼。 廖瑜如黑緞般的烏瀑隨意地披散著,有些凌亂地撫過臉頰,豐潤的臉龐上rou 眼可見升起淡淡的暈紅,丹鳳眼微微瞇起,有些嫵媚的迷離,那濕漉漉的嘴唇有 著細小的縱向褶皺,配合不點而赤的唇色透出極致的立體美感。 她穿著白色的薄紗束身長衫,腰間用絲帶緊緊束起來,沉甸甸的乳峰蜿蜒而 下夸張的曲線連接著豐滿的腴臀,黑色牛仔褲襯托出一雙修長勻稱的長腿,高跟 鞋露出的腳背上有著黑色絲襪透出的淡淡rou色,她看著秦安,瞇了瞇眼睛,即便 克制著不露聲色,眸子里濃烈的情感卻怎么也無法遮掩。 秦安不能徹底洞察對方所有的情緒,但用屁股想,想要也不會是積極向上的 情緒。 廖瑜板著俏臉,眉宇間似是厭惡,冷冰冰的樣子讓秦安十分抱歉。想來如果 當日不做非禮之茍且,此時怎么也會跟自己聊幾句,類似成人間打趣的那種吧? 廖瑜微微頜首便不在搭理秦安,按了按太陽xue,便有些搖晃地自顧自走開了。 秦安表情難看,被發生親密接觸的女人無視,即便內心知道對方這樣做是理 所當然,但總歸不好受。只是廖瑜從身邊走過,秦安鼻翼翕動,聞著了一股淡淡 的酒味。 廖瑜喝了點酒? 跟誰? 有點嫉妒的想了想,他沒有選擇多管閑事,暗忖這樣也好,保持距離,也是 對二人尷尬關系的最好辦法。 他沒想到,廖瑜就是因為他的事兒,獨自去喝的悶酒。 那事兒的震撼太大,余波那么容易消除?特別是廖瑜這種良家,更是導致她 想了成千上百種方式報復秦安,但最終都是平白浪費每日的時間去發呆,在校會 上增加被點名批評的次數。 …… 然而兩人的緣分遠不止此,在周六結束了上午的繪畫課后,秦安閑來無事獨 自畫了會兒茶園風光,又在草坪上小憩片刻,醒來后伸了個懶腰,頭頂上還夾著 草屑未作清理,便邁著懶散的步子走回學校。 途徑舞蹈室時,恰巧就看到廖瑜帶著舞蹈班的青澀女生們跳舞,不自覺駐足 欣賞。 干巴巴的小女孩是真沒看頭,秦安的目光始終落在廖瑜身上。16公分的 高挑身材,踮起腳尖翩躚時格外的輕盈優美,腿顯得格外長,前凸后翹自不必提, 秦安的目光最終落在那一雙穿著舞鞋的玉足上,又記起仿若昨日的激情。 這雙腳,讓秦安血脈僨張! 最終秦安撅著屁股姿勢別扭的匆匆離去,屋內的廖瑜這才若有所察的看向窗 戶。 …… 舞蹈室驚鴻一瞥,晝夜更迭輪回,秋季進入尾聲。 此時徐徐微風也讓人感到刺骨,樹杈光禿禿的,連大街小巷都顯得冷清。 秋天,似乎格外容易讓人產生寂寥伶俜的感覺,自古悲秋也是文人墨客情有 獨鐘的頹廢情結,濃墨渲染下,秋天的悲傷最易讓人產生共鳴。 廖瑜此時便是如此,那日的點滴如附骨之疽般揮之不去,惹得大姑娘日日自 哀自怨,在女人最燦爛絢麗的年紀,身體上長久得不到滋潤,心靈上也沒有寄托, 連孩子也不再,孤身一人的寂寞,讓她再無笑容。 情緒自然愈發敏感,連帶著影響到日常工作,學生們面對她因為天生低一頭, 所以即便她心有所查,也還是克制不住拿學生撒氣。 期中馬上到了,此時距離那次的荒唐已有兩個月,廖瑜也由開始的羞憤,變 成現在的滿腔怨念。她本計劃好報復秦安,可性格使然,總不能主動提出那三個 條件的事兒,然而秦安呢? 事發半月,她想:是忘記了嗎? 一個月,忘記了嗎?! 兩個月…… 果然忘記了! 所以,廖瑜終于忍不住了,某天在學校越想越氣,身心失調的她自己想著就 氣到不可遏制,于是時隔兩個月,終于喊來了秦安。 秦安聞訊趕來,站在門前禮貌地敲門,旋而深呼吸整理忐忑的心情。 自從那次他應父親的話去給廖瑜回禮,發生了那檔子事兒之后,隨著事后與 廖瑜的多次接觸,他就覺得廖瑜絕對已經恨死自己了,偶爾碰上,也是一副強忍 著不想生氣,恨不得生吞他的模樣。 秦安覺得廖瑜對自己這副態度是應該的,他也確實愧疚后悔。所以再面對對 方,那絲灑脫的心態是絕對沒有了,畢竟不該看的地方看了,不該摸的摸了,不 該脫的也脫了,不該射的也射了…… 所以即便遲遲沒有回應,秦安還是耐心再次敲門。 「進來。」廖瑜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瞌睡的慵懶,成熟少婦點點滴滴的誘惑總 是這樣不經意地透露出來,聽著聲音,見識過她穿著睡衣躺在床榻上迷人模樣的 秦安,當然也能夠配合著在腦海里浮現出那樣的畫面。 秦安推開門,廖瑜就在外面的辦公室批改著小考的試卷,她戴著一副黑框眼 鏡,眼鏡架子隨意架在秀挺的鼻梁上,有些凌亂的發絲扎成一束側垂在胸前,手 掌勉強撐著臉頰,嫵媚的眸子有著微微上揚的眼角,長長的睫毛隨著她半睜半閉 著的眼簾輕輕抖動著。 天氣冷了,廖瑜也不再習慣她那清涼誘人的套裙裝束,紅色的棉紗大圍領及 裙長衫,黑色束腿長褲,素色簡單的棕色平跟皮鞋,沒有了職業女性的知性性感, 卻多了幾分這個年紀成熟女子獨特的韻致魅力。 廖瑜抬起頭來,看到是秦安,臉上的神情不變,緊巴巴的望著對方,讓秦安 想起了無數電影里,瞌睡的哨兵發現了敵情時的場景。 廖瑜先是有節奏的點著桌子,瞅見秦安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沒有好氣地瞪 了下,開門見山道,「秦安,你還記得自己許諾過什么嗎?」 「呃……記得。」秦安遞去眼神。 廖瑜看著秦安那雙雖然有著少年獨特清澈閃亮,卻蘊含著成年人成熟穩重和 些許歉意的眸子,想起了這些日子亂糟糟的生活,又想起了當時的羞恥場景,也 不知是生氣還是害羞,白凈的臉頰兒漲出了淡淡紅暈。 「很好,那……」一下子,想說什么都忘記了,廖瑜有些訥訥不出。 「廖老師?」秦安有些納悶,過了這么久,廖瑜還找他著實讓他奇怪,他以 為對方不想在跟自己有任何關系。此時的秦安沒了當初面對廖瑜的絕對冷靜、絕 對的置身事外,就沒有洞若觀火的超強洞察能力,所以,他也猜不到廖瑜喊他來 的原因。 廖瑜看到秦安一臉疑惑,旋即怒了:這是什么表情?找他來很奇怪?占了那 么大便宜就以為沒事了?! 「秦安!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過去兩個月就沒事了,你要是把我逼急了, 我就把你威脅猥褻我的事說出去,讓大家知道你無恥下流的本質……大不了…大 不了就魚死網破!」 「我沒逼您啊……」秦安心說都按你的意思離你遠遠的了。 「你閉嘴!你既然記得當初答應的事情,那好,現在第一個條件,你…你… …馬上脫光衣服圍著學校裸奔一圈!」廖瑜篤定秦安做不出來,但她那些邪惡的 想法不敢講也不好意思講,所以隨便說了一個刁難他。 誰知,秦安咬咬牙便開始脫上衣。 廖瑜對此呆了一下,剛要制止旋而咬牙忍住,她覺得秦安一定是摸透自己不 會真讓他那么做,要知道,秦安的聰明勁可是近乎妖孽。 然而秦安脫掉鞋褲,最后要脫內褲時,廖瑜還是忍不住失聲制止了。 秦安馬上又重新穿戴好,道:「廖老師,剛剛讓我脫是第一個條件,現在停 下是第二個哦,你只剩一個機會了,嘿嘿,你可要想清楚。」秦安終于還是察覺 出廖瑜對自己的態度了,對方不討厭自己。這點發現讓他很開心,所以忘形的拿 出之前與廖瑜的相處方式。 「你!秦安!」廖瑜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胸前一陣波濤洶涌,一揮手臂食指 犀利的指向他,一時氣結。 「你就知道氣我!秦安,你覺得一個男人總是欺負女人很好玩嗎?!你笑什 么?你從來不感到抱歉?你知道你上次對我做出的那些事情讓我困擾多久?」 廖瑜突如其來的疾言厲色,讓秦安知道自己似乎玩脫了,廖瑜最近可是一直 喜怒無常,不少女生背后說她是不是月經失調。 「廖老師,您難道月經失調嗎?」秦安是真的在關心,表情也很認真,但在 這個空檔說這話,不亞于火上澆油。 果然幾本書飛了過來,「你說什么?!你……給我馬上消失!這是第三個條 件!而且,而且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說著,廖瑜滿腔慍怒,抿著嘴唇氣的 嬌軀發顫,呼哧呼哧喘起粗氣。 「您別誤會,我看最近您脾氣不好,所以才這么問……那個,剛剛是我過分 了,我真誠向您道歉,以及之前的事情也很抱歉,您知道,你實在是太迷人了, 面對那種情況沒有男人能忍住。」氣氛空前緊張時,秦安突然就上前握住廖瑜的 手,透亮的眸子里滿是真誠,表現出前所未有的正經。 這下,廖瑜猝手不及,起伏的胸口還在起伏,但其中蘊含的情緒卻在轉換。 握住她的小手仿佛帶電,電的她思維遲緩,又似有暖乎乎的熱流渡來,融化 她內心的不滿及憤怒。 「道歉有用嗎,光是說,你也就一張嘴巴能言會道……」廖瑜蕩了下手臂, 做出掙脫的態勢,但就是做樣子的,沒什么力氣,感覺像是撒嬌,又好像說:繼 續,繼續哄我吧。 「對,我知道道歉過于蒼白,所以……三個條件仍然有效。」廖瑜瞥了他一 眼,咬著嘴唇不說話,只是眸子瞇瞇著緊巴巴看著他。 「那這樣……我唱支歌給你聽?」秦安通音律,上輩子大學時期的撩妹法寶。 此時的他已經鎮定下來,因為對方出奇的好哄,似乎……對方還在喜歡自己。 發生了那種事情,卻還是喜歡自己,對此秦安的內心是火熱的,躁動不已。 他說完仔細觀察廖瑜的表情,見她嘴角一抿,酒窩就那么可愛的顯現出來,眼睛 忽閃忽閃,雖不說話,秦安也知道她是有興趣了。 「廖老師,那這樣,我最近對吉他有一點興趣,聽說你有吉他,我彈一彈試 一試。」秦安馬上試探,廖瑜也會吉他,上一世還在校聯歡會彈過,所以他以此 為切入點,不可謂心機不深。 廖瑜被說到心坎里,但沒有馬上答應,反而嬌哼一聲擠兌:「秦安,你憑什 么覺得我會答應你,特別是你對我做的那么過分,換是你,唱支歌就可以當作賠 禮道歉嗎。」 「廖老師,你說的對,所以,我會答應你三件一定做到的事情,哪怕是讓我 摘下月亮,我就算做不到,也會用一輩子去努力完成,這樣,這樣可以嗎?」秦 安的表情一本正經。 這種時候說些rou麻的撥撩話,既可以再次確定對方是否真的喜歡自己,如果 是便可順勢結束這個問題,一舉兩得,反之一拍兩散。 對女孩子,可不止是真心就能換來愛情的,也可能是好人卡,所以耍心眼太 有必要了。秦安已經確定想要跟廖瑜走腎了,不過嘛,這種簡單級別的攻略難度, 似乎可以欲擒故縱,撩的她主動送上門,甚至逆推才有趣不是。 「你……」廖瑜酥的一下紅了臉,羞惱的拎起一只粉拳揚了揚,又無可奈何 地放下,好像很不情愿,實則心里歡喜,「那我就勉為其難答應你,你畢竟是我 學生,對于學生的過錯,嗯,老師是要寬容大度一些,給你改過的機會……還有, 我已經決定了,關于羅波夫,我會和他離婚……我,我這么說,就是告訴你,不 許在用當初那件事威脅我,還有上次的事,還有…還有以后都不許威脅我,讓我 做那些事情,你如果…如果真的……」 廖瑜沒將腦子里揮之不去的荒唐想法說出,支支吾吾的語氣中不由得帶著羞 赧,她突然很想抽自己嘴巴,暗忖自己都在想什么? 自己剛剛居然想說:如果真的忍耐不住,身為你的老師是可以幫你處理性欲 的,同時,身體可以給你玩弄,而且老師也喜歡潮吹的感覺,想每天都來一次? 「您想說什么?」秦安疑惑地道,單看廖瑜紅彤彤的臉蛋兒他猜不出,畢竟 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蟲,哪能事事猜到,又那里明白女人也會有這么yin蕩的想法。 「沒……沒什么。」廖瑜想起那日的旖旎,便不自覺夾緊結實的大腿,那蜜 處開始發癢了,神情不自覺迷離。 那日……完全赤裸著上身,那份絕無僅有的震撼體會,連連潮吹,小便失禁, 甚至連大的都……還有秦安guitou抵住自己蜜壺時的炙熱,腳底的那份酥麻……真 的好變態,居然還有那種yin戲,不停的cao弄自己的腳心,最后居然射到了自己嘴 里,還讓自己吃自己的腳丫……那jingye的刺鼻蛋清味…… 廖瑜眼神渙散,無意識的吞咽香津,唾液分泌迅速加快。秦安見狀只能抬手 在廖瑜眼前揮動。 「唔……你就那么喜歡喝奶嗎?啊!不是……」廖瑜一激靈,馬上大力抽回 手,捂著臉背過身去。暗恨自己居然把心里的想法說出來了! 秦安恍然大悟,心里也很火熱,見廖瑜害羞,故作輕松的說著緩解氣氛的話, 「哦,那個啊,那時候我主要是想,你發燒那里還發炎,我就是想幫你解決堵塞 問題,這樣才能讓消炎藥更好地發揮作用。」 聽到秦安若無其事的辯解,廖瑜哼了一聲,但卻如秦安預料的緩解了緊張、 窘迫。只是卻讓廖瑜再度覺得秦安當時很過火,如果是其他十三歲的小孩子,嗯, 小女孩,廖瑜雖然會覺得尷尬,但也不會太生氣,甚至會夸贊對方機靈,并且想 盡辦法讓對方忘記這事,不要和別人說起,連哄帶騙的總之可以把事情揭過去。 可眼前的這個秦安,之后做出那種事,廖瑜覺得自己的身子是被一個成年男 子玩弄,還順帶著內射了一次沒有任何區別。 還是強jian的那種,嗯,被jian出三次高潮。 廖瑜的心情因此才一片混亂,亂了長達兩個月。想要直接找秦安發火,可見 面都覺羞恥到無法忍受,想就這么忍下來,就覺得委屈,讓秦安占了老大便宜, 想裝作忘記,可看到對方無動于衷的模樣,卻是不能裝作什么事情也沒有了,火 大到想要一刀殺之后快。 這不是危言聳聽,要是秦安拖個一年半載,說不定真要被手刃了……女人的 報復心一旦徹底成熟,那可是毒過蛇口、蜂針好幾倍的存在。 「哼,解決堵塞問題,秦安,你無恥就沒有下限嗎?你等著吧,那三件事我 一定會整的你欲仙欲死。」廖瑜回眸風情的白了一眼,絲毫不覺自己的話多惹人 遐想,又有多隨意,像跟男人打情罵俏的風俗女子。 「嘿嘿,要說欲仙欲死……」秦安低頭yin蕩的看了下廖瑜的足部,然后抬頭 yin笑,完美詮釋蹬鼻子上臉的無恥撩妹技術,也讓人感嘆老男人的臉皮有多厚, 「還有,那可是你主動抱著我的腦袋湊上去的……不是我主動吸的。」 「啊!」廖瑜馬上扭回身子,背對秦安,嫵媚的鵝蛋臉兒上滲著血樣的紅, 一雙rutou感覺充血發硬,雙臂一夾,充血的雙乳竟是又溢出奶水來。 秦安又露出之前從容不迫的可惡模樣,廖瑜的情緒如他所料,似乎被他完全 cao控,真是個簡單的女人呢。 「你出去!」 「是。」 「等等!不許轉過來,那個,吉他的話……明天去我家,你走吧。」 …… 秦安走了,廖瑜才回過身,表情癡癡的愣了一會兒后,旋而嘴角一勾,笑靨 綻放,兩個月的陰霾竟就如此從臉上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叫了一聲老婆后,接著說道,「mama,你放心吧,我們的孩子肯定會健健 康康的,我有種感覺,畢竟上天讓我能得到mama,老天爺怎么會那么狠心的對待 我們未來的結晶呢?」 「恩……希望如此吧。」 mama憧憬的說道。 我此時自然也感受到mama的反應,見她已經充滿了幻想,心里大喜,一對手, 開始在mama的身上游走,從mama的光滑粉背到她的腰間,再到那一對讓我百捏不 厭的玉峰。 mama憑我觸撫,完全沒有阻止我的心思,甚至,mama被我弄得心神蕩漾,酥 軟之時,忍不住發出一聲聲浸人心肺的嬌嗯之聲。 聽見mama的嬌吟,我雙目盯著mama那有如迷霧一般的雙眸,深情的道,「親 愛的老婆,等我的腰好了,保證讓你懷上小寶寶,嘿嘿。」 等我說完,mama便主動的獻上小嘴,封住了我的嘴巴,伸出丁香小舌與我糾 纏了一下她才分開,埋首進我的胸膛,聲音有如蚊子一般的道,「不要說了…… 你先養傷要緊,知道嗎?不要老是想著這種事,你這小壞蛋。「 「冤枉啊,是mama你穿的太性感,你看看,你那對奶子都快從衣服里蹦出來 了,弄的我好想吃呢。」 「別、別說了,你這臭小子。」 mama此時被我說的有點臉紅了。 「呃?為什么啊,mama?我只是實話實說啊?你的奶子是好像要蹦出來一樣 啊。」 我故作不明白,沖mama笑道。 「啊……」 在我得意忘形之際,mama猛的用手抓住了我的yinjing,佯怒的道,「叫你在說, 叫你在說?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該好好養病?腦子里老是想著這種事怎么行?」 「疼、疼疼疼,mama,你快放手啊,弄壞了我怎么孝順你啊?」 我忍著疼痛求饒,mama那雙潔白玉手此刻死死地抓著我的yinjing,而且抓的力 氣也蠻用力的。 此刻病房中,mama抓著我的yinjing,我仰起頭一邊咬著牙,在外人看來好像就 是mama再為我打飛機一樣。 而林詩詩走進來就正好看見了這一幕,小手按住了小嘴,吃驚地道,「阿姨, 你們……」 聽到有人,mama連忙啊的一聲,放開了抓住我yinjing的手,而臉上滿是潮紅。 我的yinjing得到了解放,轉過頭看到是詩詩的時候,我的嘴角閃過一絲笑意道, 「詩詩,你來了啊?」 「恩,來了,只是……我來的好像不是時候啊?是不是啊,老公?」 林詩詩此刻很平靜,根本看不出來是不是生氣還是高興。 沒等我回答,mama就知道林詩詩誤會了,趕緊辯解道,「詩詩,我沒給那臭 小子打飛機,你誤會了。」 什么叫做此地無銀三百兩,你越解釋越是越描越黑,林詩詩大度的道,「阿 姨,你不用解釋什么,我猜肯定是王偉逼著你給他打飛機的是吧?」 說完,然后轉頭盯著我惡狠狠的說道,「死老公,臭老公,腰閃了還不好好 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