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女孩的胯間瞅著,臉幾乎要埋進女孩的小逼里,似乎要找 什么東西。
「別提了,」那邊舅媽說:「這個閨女可真讓她爸爸給放野了,回國這都快 一個月了,人家孩可好,連家也不回,直接出去旅游了,昨天才回的家—要不是 電話里她爸爸發了火,這還不知道哪天能回來呢。」「…」孫馨撅著嘴不說話: 「在國外悶也悶死了,國內那么多地方想去玩,一個月哪能夠呀!」「只知道玩, 你就不學好你。」舅媽說。 「對了,小秋,前些天你說準備把小馨轉過來在這邊考大學?那,那邊不是 白念了?」孫倩問。 「這事你問你哥!」舅媽白了舅舅一眼:「還不是這對好爸爸好閨女搞的事!」 「小馨不喜歡那邊,我們作家長的不能勉強么。」舅舅輕輕的辯解說。 「準備到哪個學校上?」孫倩問。 「就小飛學校,前些日子跟小飛班主任劉老師電話里說起這事,她說她班級 正好學生人數不大夠…」「媽,我可不跟那個壞蛋一班!」「小馨!說什么呢!」 舅舅說。 「就是么…」聽爸爸是真生氣了,孫馨忙低了頭,小聲的咕噥一聲。 「志愿選好了么?」孫倩又問。 「哎呀,這不正愁著呢,你說說,這孩子,他爸爸本打算托關系把她往清華 送,她死活不同意,說什么過去也跟不上別人,還不夠丟人的…哎,昨天跟我哥 打好招呼了,不行就去Y市理工大學,對了,小飛不是也想考那里么,到時正好 有個…」「啊!那我不去了…」孫馨高喊一聲,可單調猛的又降了下來,低頭躲 著老爸的目光,壓著聲撅嘴說:「還講不講人權了嘛!」「對了姑姑!」孫馨忽 的抬頭說:「亭亭、琳琳呢,怎么她們還不來呢?還有喻喻姐,QQ里她留言說 今天會過來的,人呢?」「都在我那邊呢,琳琳、喻喻昨晚在我那邊睡…」孫月 眼白著周飛,接著說:「哎,也怪我,空調調大了,把兩個寶貝給吹感冒了,今 天可能過不來了…亭亭今天過去看她大姐的,剛電話里說過會兒過來。」 開宴前,周飛在一間休息室找到孫倩。 「小倩,」男人在女人身邊坐下,輕輕撫著她的長發:「怎么啦?怎…」 「你別碰我!」女人把男人的手打掉。 「…」男人尷尬的把空中的手縮回去,頓了頓又問:「最近,早晨老聽你在 洗手間里干嘔…」「我愛嘔,你管不著!」女人沖著男人橫眉冷對。 「…」男人絲毫不躲的與女人對視著,又說:「小倩,你別騙我了,如果只 是小姨的事,你不會吃這么長時間醋的…」「誰吃醋了?真不要臉!」女人重重 的哼了一聲。 「你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小倩?」男人看著她的眼。 「…」女人的臉忽的一白,躲開他的眼光。 「不會真是懷孕了吧?」男人輕輕的笑。 「…」女人不說話。 「…」男人心里猛的跳了一下,急急的抓著女人的小手:「小倩,你,你不 會是得了什么大病了吧?」「…」女人仍是低著頭。 「治,治不了了?…」輕輕的問了一句,男人默默的看著女人,聯想到女人 最近的表現,越想越是如此,慢慢的濕了眼,伸手把女人緊緊抱在懷里。 「…」女人在男人懷掙扎起來,隔了半天,終于把腦袋鉆了出去,小嘴一張, 聲色沙啞的說:「小,小飛,你,你松開…要憋死了…你鼻涕抹我臉上了…」 「…」一邊揉著自己的脖子,一邊靜靜看著男人濕濕的眼,女人的眼也慢慢的濕 了起來,卻忽的眼一瞪:「誰說我得絕癥了!」「…」男人呆呆的看著女人,忽 的「啊」的一聲――手背給女人狠狠的掐了一下子。 「你是不是就盼著我死呢!」女人尤覺不解狠,又狠狠的掐了一下:「我死 了,你就可以和我那個狐貍精meimei愛怎么搞就怎么搞啊!」「你沒病?」「你才 有病呢!」女人狠狠的說:「你變態啊你!搞自己meimei,搞我meimei,你是不是還 想搞你舅媽…嗚…」女人嗚咽一聲,小嘴已給男人緊緊含住,只掙扎了兩番,便 伸出小舌與男人狠狠的纏綿開來… 「咚咚咚」外面傳來敲門聲。 「鎖門干什么?」舅舅進門問。 「…跟小飛談點私事,怕給外人聽到…」孫倩面不改色的說,又問:「有事 么哥?」「…」舅舅點點頭:「找小飛有點事。」「那我出去?」「那倒不用…」 「小飛,最近還去你那徐伯伯家么?」坐在對面沙發上,舅舅問。 「…」周飛點點頭。 「以后別去了!」舅舅低著聲音,卻是不容反駁的說。 「怎么啦哥?人家兒子可是救小飛才死的。」「就是因為他兒子救過小飛, 我才一直忍他到現在!」孫立沉著聲音說:「老虎不發威,他還真把我們老孫家 當病貓!」「怎么啦哥?」孫倩問。 「小倩,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小飛,就這么定了,你以后別去那邊了。 另外,小倩,以后別讓徐家閨女住你那兒了。」「可…」孫倩說。 「舅舅,我認徐伯伯、徐伯母作干爹、干媽了!」「什么?」兄妹同聲說。 「另外,我跟徐伯伯的女兒談戀愛了,我要娶她。」「什么?」孫倩瞪大眼 看著他。 「舅舅,」周飛與孫立對視著:「有些事我懂,我會勸徐伯伯的。但,無論 如何你不能去傷害他們家人,他們要是因為你掉一根頭發,我就不認你這個舅舅!」 「…」額上冒著青筋,孫立冷冷看著這個外甥,輕輕的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哥!小飛!你們這是在干什么?」孫倩大吼道。 兩個男人盯著對方不說話。 「小飛,有你這樣跟自己舅舅說話的么,快給你舅舅道歉!」「…」周飛不 說話。 「哥,今天可是你外甥的生日,你怎么能這個時候說那樣話!你就這樣欺負 我們娘兒倆么?」「…」孫立也不說話。 「舅舅,」周飛軟下聲音:「我這輩子只求你這一件事,你放過徐伯伯一家 好么?」「小飛!」孫立大吼道:「你怎么還不明白!不是我放不放過他們的事, 是他放不放過我們孫家的事!」「哥!」孫倩在旁邊喊。 「好,好,我不發火。」孫立靜了一會兒,沉著聲語重心長的說:「小飛, 你知道么,他們徐家,就是我不理他們,也會有別人整他們的,你那個徐伯伯可 是個炸藥桶你明白么,我讓你離他們遠些全是為了你好你明白么。」「舅舅,我 明白。可徐凡救過我的命,我又喜歡他meimei――只要我們家的人不去整他們就行。」 「哥。」孫倩一副哀求的目光看著孫立。 「…」孫立沉默了一會兒,說:「好,這事改天再說――你求我也沒用,小 倩,你要知道,這事光咱們孫家也說不了算。」 周飛單獨留在休息室里。 考慮了幾分鐘后,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喂。」那邊說。 「喂。」周飛隔了一會問:「老丘,那邊招多少人了?培訓得怎么樣了?」 「最初的七八個基本都完成培訓了。新招的幾個還剛開始。」「沒時間了,把你 的人全調到這邊來,馬上!」 一個大包房,酒菜已上的差不多了,還沒開席。 一個六七十歲模樣的老人,坐在主位上。身后一個小女孩正在給他錘著背。 「爺爺,你好偏心喲,一個外甥,你給他搞這么大的生日派對!」「小馨成 人的時候,爺爺給你搞個更大的!」老人哈哈大笑。 旁邊幾個人也隨和著輕輕笑起來。 「可不能說了不算啊,來,咱們拉勾!」這時周飛走了進來。 老人招了招手。 周飛恭恭敬敬的走了過去,輕輕說:「姥爺,最近身體還好吧。」「好!好!」 老人攥著周飛的大手:「又壯了!」「…」「剛才的事,你舅舅跟我說了。」老 人直勾勾的盯著男人。 「…」「好!」老人拍著男人的大手:「不錯!比你那老爸出息多了!好! 是我們老孫家的種!」「…」「來!小飛,過了今天你就成年了,也該開始試試 獨擋一面了,姥爺也沒什么禮物給你,這里給你介紹幾個人,以后記得要多向這 些長輩學習,知道了么?」「知道了姥爺。」「來,這位是你錢叔」老人指著他 身邊的一個中年人:「他爸爸跟我可是出生入死的老戰友。」「孫伯伯,你這外 甥可真是一表人才呀!」那位錢叔拍拍周飛的肩。 「錢叔好。」周飛說,雖然是第一次相見,可周飛知道這位錢叔就是劉銳劉 市長的秘書,或者說是前秘書。 「你錢叔下個月就要調到Y市市委了。」老人介紹說:「小飛,你不是要考 Y市理工么,別見外,你錢叔是自家人,有什么事,不管大小,你只管找你錢叔 就行了,他一定會幫你辦的妥妥當當的。」「哪里,哪里,孫伯伯,你可是抬舉 我了,不過,小飛,你錢叔能辦到的事…」… 一陣寒暄過后,酒宴開始。這邊觥籌交錯之間,外面不時有大大小小的官員 進來敬孫老爺子酒,這時,舅舅孫立的秘書鄭叔走了進來,沖周飛笑了笑,然后 趴在孫立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什么。 周飛在旁邊聽得真切:「劉市長親自過來了!」孫立皺皺眉,不由的看了眼 遠處那位「錢叔」想了想問:「老鄭,你說他過來這是搞的哪一處,他這是要來 砸場子的么。」「不像。」鄭叔搖搖頭:「他隨了很大的禮。」「…」孫立想了 想:「好,老鄭,你親自過去迎迎,看看這老狐貍在搞什么。」「用不用讓老錢 避一避?」「嘿!怕他?」 「孫老爺子,你又精神了!」剛進門,劉銳的大嗓門便吆喝起來。 徑直走到老人身邊,說:「老爺子,我敬你!」說著,便把手里的酒一飲而 盡。 老人坐在那里,笑瞇瞇的看著他,不說話。 「劉市長。」旁邊「錢叔」尷尬的站起身。 「啊,老錢!你也在啊!好,咱們改天再聊――今天我劉某是專程來給孫老 爺子的好外孫捧場的。」劉市長走到周飛身前,用力的拍拍他的胸,沖著眾人大 聲說:「我劉某人今天話就扔在這里了,誰以后要是為難我這女婿,就是跟我劉 某為難!」「…」周飛呆立在那里,裂著嘴,不知是在哭還是在笑。 「…」旁邊孫立愣在那里,隔了幾晌暗語道:「什么女婿?你她媽不是兩個 女兒都出嫁了么?…再說,小飛不是說要娶徐家的那丫頭么,這小兔崽子到底要 娶幾個?…」「cao!」 酒店休息區一角,舅媽,孫倩,孫月。 孫倩姐妹受不了酒席的味,早早的就坐在這里了,舅媽許秋中途也找了個理 由出來,一直陪兩姐妹坐到這會兒。 嘻嘻鬧鬧了半天,這會兒,三個人都有些累,一時間都無話,各自想著心事。 「…」許秋呆呆看著街上的燈光,不知想起什么事來,慢慢抬起手,把指尖 放到唇邊,輕輕的舔了幾下,忽的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又急急的把手放下,四下 掃了一眼,臉一時有點熱。 「姐,你看,小秋發情了!」孫月笑著說。 「你這小sao逼才發情了!」許秋正了正臉反擊說:「以后別沒大沒小的,你 得叫我姐!」「你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臉小秋。」孫月又看向孫倩:「姐,你瞅 瞅是不是!」「什么是不是?」孫倩這時才從自己的心事里走出來。 「你這小蹄子!只會編排我!你也不瞅瞅自己!――你是不是懷上了?」許 秋說。 「…」孫月怔了怔:「你瞎說什么!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家老董親自給我作 的檢查,我不孕的。」「是么小月?」許秋詭異的笑:「要我說,你不但是懷上 了,還懷的是別人的孩子!老實交待,你偷哪家男人了――瞅瞅你家董禮那張臉, 典型的綠帽子臉么…」「小秋,這話可不能亂說!」孫倩護著meimei說。 「我就要亂說!」許秋又是一笑:「小倩,你也是吧?」「…什么也是?」 孫倩嚅嚅的說。 「老實交待你們!」許秋低吼一聲,笑得更壞:「你們姐妹是不是給哪個男 人一起上了,大玩3P,姐妹并蒂?又同時懷了人家的種?」「姐!」孫月大喊: 「快找針,咱倆把這sao貨的嘴給縫死!」 這時,三人所在休息區里有一臺落地屏幕,上面正放著市里新聞。 說是本市警局破獲了本市、乃至全國有史以來最大的一起非法制槍案。 第47章、若霜 生日宴會這天,二叔因為有事情,到了酒宴快要散了的時候才過來,喝了幾 杯酒,跟孫家人客套了幾句便又要走。 臨走前,又特意找嫂子聊了幾句,問了問他哥哥的近況,最后,征詢她的同 意,說前陣子,局里根據周飛提供的線索,破了一個特大非法制槍案。明天局里 辦慶功宴,邀請周飛過去。 酒店門前停車場。 周飛與二叔。 「小飛,過一陣子我可能要調到省城去…」 「嗯?」 「嗯,因為這個制槍案的破獲…」 「嗯。」 「我不在這邊,你要好好照顧你媽!」 「嗯。」 「對了小飛,你媽…你爸現在這種情況了,你媽…你媽沒說將來怎么辦么?」 「嗯?」 「嗯…那個…」 二叔更是結巴:「你媽…嗯,你家里最近有沒有去男人?」 「沒……怎么啦二叔?」 「沒什么。好!有事打我電話!」 ### 慶功宴在警局招待所舉行。 晚上六點多才開始,首先是表彰大會。 開始的半個多小時,當然是留給第一把手講廢話,然后,韓副局登場,說: 「請大家再次鼓掌,以感謝魏局長精彩的演講!」 下面馬上是經久不自己的掌聲。 「好!」 耐心等掌聲平息,韓叔重新舉起話筒說:「下面是頒獎典禮,請在這次行動 里廢寢忘食、舍生忘死的優秀干警們依次上臺領獎!」 應合著韓叔的停頓,下面掌聲又起。 「首先,我們再以最熱烈的掌聲歡迎這次行動中兩位同舟共濟、親密無間、 深入虎xue、共擒主匪的巾幗英雄――崔千柔同志!以及沈若霜同志!」 「沈若霜?」 周飛坐在下面小吃了一驚,仔細瞅瞅往臺上走著的其中一個,確實是他認識 的那個沈若霜,不由喃喃的說:「她怎么會在這里?…」 周飛冥思苦想這當口,兩個女人已經上了領獎臺,并排站在一起――不過, 兩人表現的卻并不怎么「親密無間」兩人剛上臺相對的那一刻,各自輕輕哼了一 聲,這時并排站著,卻極力把屁股沖向對方,仿佛是想用它把對方拱到臺下。 「…」 韓叔尷尬的咳嗽一聲,接著繼續緩聲高亢的說:「這里,特別要感謝Y市刑 警支隊的沈若霜同志,這次行動中,沈若霜同志完全摒棄了行政上的局限,冒著 生命危險,配合我們支隊徹底搗毀了盤據在Y市制槍總窩點!…請大家給以最熱 烈的掌聲!」 掌聲。 「好!下面請沈若霜同志發言!」 大家使勁的鼓掌。 周飛使勁的低著頭。 「…」 沈若霜拿著話筒,直直盯著臺下,半晌不說話。 「請沈若霜同志發言!」 韓叔重復一遍。 「…」 女孩仍是不說話,像是給人點了xue,韓叔正要上前扯她的衣角提醒她,她忽 的竄下了講臺,兩三步便來到一個人面前,那個人臉死死趴在桌子上,像是已經 死得涼氣很久了。 女孩拉著那人的頭發,猛的向上一提! 「啊!疼!疼!」 那死人輕喊。 「真是你!」 女孩大喊,話筒掉在了地上。 「不是我!」 那死人別過臉。 「…」 女孩盯著他半晌不語。 四周靜悄悄,大家都保持了警局人員應有的紀律性,沒有一個人起哄,只是 或張嘴,或閉嘴,露著各種不同的表情,大多臉上都有掩不去的興奮光澤――半 個多小時要咒死人的演講終于沒白熬。 周飛正過臉看女孩濕著臉,嘴唇的抖動清晰可見。 「混蛋!」 女孩大吼。 「…」 男人不說話。 「王八蛋!」 女孩又吼。 「別喊了,都看著呢!」 男人臊紅著臉,看著女孩,壓低聲音哀求說:「好,我是混蛋、王八蛋這總 行了吧。」 「大騙子!」 ### 慶功會后的慶功宴一如既往,幾杯酒下肚,幾嗓子一吆喝,大家便把會上的 事忘得干干凈,只隱約記得周力行那個侄子在刑警隊人緣挺好,警局里的領導也 都挺給他面子。 小伙子也確實不錯,宴會上,由周隊領著各桌敬著酒,「哥」「姐」「叔」 什么的叫得口溜,唯一有點別扭的是,敬酒的時候,那個Y市刑警隊的丫頭片子 一直跟在一邊,搞得跟個喜宴上的新娘、新郎一般。 每一張桌子上,在那丫頭飽含深意微笑的注視之下,那小伙子都要強顏歡笑 著珍重的介紹一下,說這是他失散多日的女友,請各位領導對會上的發生的事見 諒。 據那丫頭說,兩人是在一樁什么強jian案上認識的。 酒宴上,崔千柔一直跟同桌的幾個爺們兒斗著酒,喝到中途便倒在桌上,給 幾個大姐護著送回了家。 夜深,曲終人散。 cao場邊,獨燈下,長椅上。 「你家里很有背景吧?」 女孩靜靜的問。 「…有點吧。」 男人想了想說。 「能看出來…周隊真是你叔?」 「嗯,怎么啦?」 「嗯,沒什么。」 隔了會兒女孩說:「你叔叔是個好人。」 「嗯?」 男人看著女孩。 「你不是。」 女孩回看著他。 「…」 男人呆了一會兒,說:「對,我確實不是個好人。」 「我喜歡你。」 「嗯?」 「不管你是不是好人。」 「哦。」 「我mama很有錢。」 「嗯?」 「我恨她。」 「嗯。」 「我還有個meimei。」 「嗯。」 「我也恨她。」 「嗯。」 「爸爸mama在我小學三年級的時候離的婚。」 「嗯。」 「那時我meimei上一年級。」 「嗯。」 「那時我們都懂事了。」 「嗯。」 「他們讓我們自己選擇跟誰過,我選了我爸爸,我meimei跟了我mama回北京老 家去了,我姥爺是個什么官。」 「嗯。」 「離婚后,我爸爸一直沒再娶。我那個mama也沒再嫁。我一直以為是因為他 們一直還喜歡著對方。」 「嗯。」 「我爸爸在我上大學的時候死了,肺癌晚期。」 「嗯。」 「錢伯伯跟我說,我爸爸早就查出有肺癌的。他一直瞞著不說,也不去治。」 「…」 「我爸爸是農村出來的,我爺爺身體不好,治病養病都要靠我爸爸,我爸爸 還要供我念書。我有兩個姑姑,她們家經濟條件都不好,我爸經常要去救濟她們。」 「…」 「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是因為錢的事爸爸才不去治病。錢伯伯說應該不完全 是,他說,其實,治病動手術的話,單位會報銷絕大部分,我爸爸的情況還可以 申請補助。」 「嗯。」 「我爸爸死的前一個月,我在病房里陪他。有天夜里我聽他喊我媽的名字。」 「…」 「第二天,我打電話給我mama,求她見爸爸最后一面…」 女孩忽的住了嘴,半天不再言語,男人側頭看她,清秀的眼眸在燈光下泛著 光。 「她沒來。」 「嗯。」 「后來,我又給我meimei打了個電話。」 「嗯。」 「她也沒來。」 「我爸爸死后,我還有一個mama,一個meimei。」 「嗯。」 「可我一直感覺,我的家人都死光了。」 「嗯。」 「我以前一直以為,我mamameimei對我而言,早成了陌生人。」 「嗯。」 「那天晚上,那個人要強暴我,我掙扎著要跑的時候,才知道,我有多少恨 她們,我恨她們甚至要超過出賣我的那個女同學的。想到爸爸冰涼的躺在地下, 我孤獨一個人在這世上活著,而她們兩個仿佛一切跟她們無關的活著…天天跟我 晾她有多幸福…我天天盼著她們不得好死!」 「嗯。」 「好人不應該會這樣的吧。」 「嗯?」 「其實,我明白的,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嗯?」 女孩轉過臉,看著男人,說:「你懲罰我吧。」 「嗯?」 「強jian我!」 ### 警局家屬樓。 深夜。 一個房間。 「啊!」 突然傳來一聲少女的尖叫聲,仿佛寒夜里中箭白天鵝臨死前凄厲的悲鳴。 「啊!啊!」 又接連幾聲,然后是低低的哀求聲:「你快停下!…我,我真的不行了…啊! …你讓我歇會兒…哦,我,啊,老公,老公,我不玩了,我不玩強jian了,啊老公 …哦…哦…我會死的…真會死的…」 房間里,木地板上,身上警服破爛的掛在身上,女孩四肢著地,艱難的一點 一點的向前爬著,胸前裸露出來的兩只硬挺的白乳掛著汗水飛快的晃動。 男人半蹲在她的身后,雙手死死把住女孩的細腰,下面紫黑的jiba攜著白沫 在女孩大開的褲襠間瘋狂的進出著,完全不理女孩的哀求聲。 哀求著,女孩緩緩向門口方向爬去,忽的脖子一仰,又一聲長嘯。 隨著這聲長嘯,只聽「嘣」的一聲,他們面前的門給誰一腳踹開。 崔千柔站在門口,手里托著槍,看著眼前的一男一女,嘴慢慢的張開,眼睛 瞪得越來越大――趴在地上的女孩原本秀麗的臉上布滿著汗水,沾著發絲,盈著 紅暈,迷朦的眼眸里有的只是情欲,男人一絲不掛,全身聳起的肌rou披著汗,在 燈光下泛著光澤,眼眼瞇著,在最初的一愣之后,死死的盯著門口處站著的女孩, 閃著野獸的光芒。 「你們…你們…」 崔千柔垂下槍,結結巴巴的說。 「你們,你們什么?你怎么這么不要臉!想看cao逼自己找男人挨cao去!」 女孩爬在地上,完全不想自己的狼狽形象,惡狠狠的說。 「…」 崔千柔臉一冷,正要反唇相譏,卻聽眼前女孩「哦」的一聲,那種yin靡之息 讓她又呆了一下。 「哎呀,你別動!啊!…別動!有,有人看呢…別動…嗯…啊!…」 啊哦嗯一陣之后,女孩慢慢閉了眼不再言語。 男人在女孩背后,長進長出著――緩緩的拔出,再迅猛的一jiba插到底,再 緩緩的拔出—這期間,眼一眨不眨的盯著門口呆立的女人,臉上慢慢透出一絲古 怪的笑意。 然后,又緩緩的舉起右手,「嗖」的手掌帶著風聲,向女孩的屁股扇去, 「拍!」 「啊!」 ――響聲與女孩的尖叫聲同時響時,接著又「拍」「啊!」… 崔千柔站在口門,只覺嘴里異常的干燥,想走卻怎么也挪不動腳,看著男人 的手掌一巴掌一巴掌狠扇在雪白的屁股上,而那女孩明明是一幅痛苦無比的神情, 恍惚里卻又像是快感到了極致的感覺。 男人一邊狠狠扇著,一邊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讓崔千柔一時感覺他是在扇 著她,不由的隨著男人的扇動一抖一抖的縮著屁股。 男人的笑意越來越是邪惡… 「她怎么會在這里?」 躺在床上男人問。 「她怎么不能在這里?――這本就是她家。」 女孩爬在男人胸上,緩緩摸著他的臉。 「嗯?」 「這兩居室原是單位分給她一個人住的,最近,因為要辦那個槍的案子,成 立了專案組,我們兩個女孩子又分在了一個小組,上面安排我在你們市的時候, 臨時住這個房間…」 「你知道也不早告訴我,還叫那么大聲,你是不是故意的?」 「誰故意的了?」 女孩捏著男人的大臉:「你才故意的呢,當著那八婆的面打我屁股!」 「當時你可是很興奮的,下面yin水流得跟尿了一樣!」 男人伸手捏住女孩的rutou,狠狠的揉了一下,說:「你差點害死我你知不知 道――搞不好那狠婆娘真會開槍的!」 「…」 女孩撅著嘴半晌不語,漫不經心的說:「死就死唄…我陪著你就是了。」 「…」 男人一時無語,一個翻身把女孩壓在身下,說:「小sao逼,知不知老子要留 著命辦很多事!想死不是,好,我今天就cao死你這個sao逼!」 第4章、打胎 家里,空蕩的房子里只有周飛一個人,他站在客廳里,一時有些愣神。―― jiejie周喻喻和琳琳仍在小姨那邊沒回來,亭亭也大清早的就跑過去――這小蹄子 不知怎么回事,剛開苞那會兒,天天纏著哥哥要挨cao,現在可好,對他是愛搭不 理的。 外面傳來門鈴聲。 小姨。 「你媽呢?」 孫月冷冷的問。 「去醫院了,有什么事小…小姨?」 「…」 孫月想了想說:「那就先跟你說吧。」 「嗯?」 「我懷孕了。」 「…恭喜啊小姨。」 「是你的。」 「什么!…你不是說你不孕的么?」 「不是你的就恭喜,是你的就說我不孕――你什么意思?」 孫月的臉更是冷。 「沒,就,就是隨便問問…再說,是你自己說的你不孕的…」 男人嚅嚅的說。 「你姨夫騙我。我前些天查了他早年的體驗紀錄――是他不育!」 「我姨夫不育…」 周飛低頭看著地:「就不能表示孩子肯定是我的吧…」 「啪!」 的一聲,男人重重的挨了一記耳光。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試試!」 女人咬著牙,靜靜的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