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的話, 下次,我們也去那里cao一次。」
「我了解老郝為人,所以這樣說,并不是要替他開脫什么,」夫人笑笑。 岑青菁眼珠子一轉,湊到夫人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說:「萱萱姐,你就實話 實說吧。你跟郝大哥,不只是簡單的主仆關系吧?」 「你說什么呀,不是主仆,我們還有什么關系呀,」夫人臉色一紅,神情不 自然。「哼,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看郝大哥的眼神,跟看別的男人完全不一樣。 還有,你跟郝大哥說話,完全就像一個賢慧的妻子,」岑青菁撅起小嘴。「我們 什么關系,當不當我死黨,跟我你還遮掩什么嘛。」 第七十八章 「青菁,你要我跟你怎么說嘛,我用不著遮掩什么。我跟老郝之間真沒什么, 我們的關系很純潔,并非如你所想那樣。再說,我看他的眼神,怎么就和其他男 人不一樣,都是一樣的呀,只是你自己多心了,」夫人信誓旦旦地說。 「萱詩姐,你別逞口舌之利了,」岑青菁嫣然一笑。「所謂無風不起浪,空 xue不來風,你跟郝大哥之間的事,我多少有點耳聞。寡婦門前是非多,老左去世 后,你能不做那個事么?我又不會笑話你,你在我面前死撐臉皮做么子。」 「什么無風不起浪,空xue不來風,你越說越離譜了,」夫人跺跺腳。「我發 過誓,今生今世只愛老左一人,為他守半輩子活寡。你不要聽風就是雨,把我說 那么不堪,好不好?」 岑青菁一時語塞,明知夫人在狡辯,卻無話反駁她。 俄頃,夫人以為事情已然過去了,不料岑青菁卻是個認死理的主,突然張口 說道:「那好吧,萱萱姐,既然你跟郝大哥關系很純潔,那我就實話跟你說吧。 自從我離婚后,身邊沒個男人,有時候還真不方便。郝大哥雖然歲數大了點,但 是實在可靠,又很會照顧人,跟他在一起,非常順心。」 「你想說什么?」夫人已經聽出岑青菁話里隱含意思,板起臉問。 「我想跟郝大哥交往!」岑青菁大聲說。「你會幫助我,你會祝福我,是吧? 萱萱姐…」 「跟老郝交往?你不會在說笑吧,」夫人又氣又怕。「老郝又丑又沒文化, 家里一窮二白。世界上那么多優秀的男人,你怎么會看上他,你的話我一點都不 相信。」 「是真的,萱詩姐…」岑青菁撒嬌。「與郝大哥相識以來,潛移默化中,我 發現自己已經一點一滴愛上了他。」 「那么多男人你不去愛,偏偏愛上他,你不是胡來么,」夫人惱怒地說。 岑青菁奇怪地打量著夫人,嘖嘖地說:「萱詩姐,你很奇怪耶,是在吃醋么?」 「才不是…」夫人忙換了一副表情,苦口婆心地勸說:「跟老郝在一起,我 是覺得你不值。你應該找一個更帥更優秀的男人,門當戶對,才配得上你。」 「人家不管嘛,人家就要郝大哥,」岑青菁不依不饒地說。「好jiejie,你給 我做媒吧。」 「不行,就是不行,」夫人斷然決絕,沒有絲毫商量余地。 岑青菁突然一改嬌柔態度,強硬地說:「既然這樣,我就不求你這個好姐們 了,免得我難過,你跟著難過。等下郝大哥回來,我親自向他表白。要是他同意, 你就無話可說了吧,哼…」 「他一定不會同意,」夫人氣得把牙齒一咬,狠狠地說。 事情到這里,出現了戲劇性變化,把我看得云里霧里,呆愣半響都沒回過神 來。 「我的媽呀,看來老子命里犯桃花運了,岑青菁這個一直高高在上的婆娘, 居然暗戀老子。太陽打西邊升起來了嗎?夫人就是要面子,死愛面子活受罪,不 肯承認我和她之間的關系,現在被岑青菁倒打一耙,心里一定難過死了。哈哈, 兩個高高在上的大美女,為我爭風吃醋,真他娘過癮。對了,岑青菁說要向我表 白,我是答應她還是不答應呢?答應岑青菁,固然能得到她的一切,可是夫人那 里怎么交代?難道要我失去夫人?撿了芝麻丟了西瓜這種事,我可不干!可是, 岑青菁那風sao迷人的模樣,想一想就讓我獸血沸騰,讓我就這樣白白放棄,實在 心有不甘。怎么辦呢,得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即保住夫人,又能得到岑青菁。 最好的辦法,當然是夫人向岑青菁坦白我跟她的關系,然后讓她同意岑青菁給我 做小老婆,如此這般,豈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幸好我腦瓜子靈活,稍微一思索,便已成竹在胸。 我把石頭扔向潭里,轉移她倆視線后,從灌木叢里站起身,拍拍手走出來。 「咳…」我故意咳嗽一聲,引得她倆看向后面。 「郝大哥,你去了哪里?」夫人吃驚地問。 「人有三急,活人總不能讓屎尿憋死,」我笑呵呵地說。 岑青菁「噗嗤」一笑,心高氣傲地走過來,一把牽住我的手,開始了她苦心 醞釀的愛情表白。 第七十九章 「郝大哥,有一件事,我必須告訴你。如果不告訴你,我就吃不好睡不著, 日子沒法過下去。你知道不,自從和你相識以來,我發現自己已經一點一滴愛上 了你。如果你珍惜我,珍惜我們之間這段感情,請你答應我,讓我做你女朋友吧。」 岑青菁深情款款地告白,把我聽得心里蜜糖似的,恨不得立刻把她擁在懷里。 我裝作非常吃驚的樣子,喃喃自語道:「這個…這個…」眼角余光向夫人瞧 去,只見她臉色鐵青,狠狠瞪著我。 如果當時馬上答應岑青菁,我敢說,夫人一定會一口吞了我。 「這個…太突然了,還是三思而行吧,」我摸摸后腦勺。 岑青菁沒想到我會拒絕她,頓時像泄氣的皮球,朝地上一蹲,眼淚就冒出來 了。與此相反,夫人卻眉開臉笑,心情異常爽朗。 「青菁,別這樣,他太不識抬舉了,你何苦難過呢,」夫人朝我眨眨眼睛, 笑盈盈地說。「天下好男人大把,何必一顆樹上吊死,更別說一顆枯藤老樹。咱 起來,別理這種人,你就不應該看上他。」 說著,夫人攙扶起岑青菁,替她抹了抹眼淚。 我暗想:原來夫人如此會演戲,今天算開了眼,不服不行啊。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自己太配不上您。如果您傷心難過,我給你下跪 好了,」我納頭跪在地上,一臉愧疚。「再說,我發過誓,一生一世侍候恩公和 夫人,做牛做馬。要是我答應你,豈不是連累你跟我受苦,這一點,我自問做不 到,請您原諒…」 「萱詩姐,你說句話,好么?」岑青菁傷心地看了一眼我。「郝大哥眼里只 有你,你就不能成全我們的姻緣嗎?」 夫人怔了怔,咬牙說:「我說話管什么用,這是他自己的主意,我又不能逼 迫他。」聞言,我心里既好氣又好笑,鬼都曉得夫人私心很重,打著自己如意算 盤。 岑青菁鼻子一抽,又哭了起來,夫人忙柔聲安慰。 「老郝,我要說你一句,你也真是固執。青菁配不上你么?她一個女人家, 主動跟你告白,容易嗎?你還是考慮一下吧,別傷了青菁的心,」夫人假惺惺地 數落我。 「不,我心意已決,不能讓她跟著自己受苦,請原諒,」我搖搖頭,狠下心 說。「自從夫人您治好我兒子的病,我就發誓一輩子服侍您和恩公,再不會三心 二意。我要一心一意守護在您身邊,任您驅遣,供您差使。」 既然演戲,就要演到底,把功夫做足,方能騙過夫人和岑青菁。 夫人無奈地說:「青菁,老郝這人,跟木頭一樣,一時之間要改變他,難于 登青天。慢慢來吧,時間久了,也許他會想通。」 岑青菁收住眼淚,哀怨地點點頭,伸手扶起我。 「走吧,我們出發,」夫人和顏悅色地說。「青菁,開心點,別多想了,船 到橋頭自然直。」 出了這茬子事,接下來一路上,沒了岑青菁的歡笑聲,平添出幾分無聊和寂 寞。我琢磨著,找個合適機會,把自己的真實想法告訴岑青菁。一來跟岑青菁挑 明我和夫人的關系,讓她配合自己演一出戲,給夫人看;二來千方百計要迫使岑 青菁同意做自己的小老婆。至于夫人那里,只要把戲演好,她一定會退讓,答應 我收了岑青菁。 「等到那一天,左擁右抱,豈不美哉?夫人和岑青菁一起侍候老子,輪流讓 老子干,一起給老子吹。哈哈,想來真是大塊人心,人生一大美事。嘿嘿,此外, 老子還想看夫人和岑青菁倆人互相干,讓岑青菁和老子一起干夫人,不把夫人爽 上天才奇怪。」想著想著,我一雙眼珠子,在夫人和岑青菁身上掃來掃去,舔了 舔舌頭。 「想什么呢,用心劃船,」夫人抬起腳,冷不丁踢我一下,怒說。 我嚇得一哆嗦,差點掉下去,全身直冒冷汗。 「沒想什么…哪敢不用心…」我大手一揩臉上汗水,連忙賠笑。 「今天晚上,我們在桃花山入口扎營露宿,好不好?」夫人笑問。 岑青菁默不作聲,良久,才小聲說了個「好」字。 第八十章 晚上露營,我們把越野車開過來,在桃花山進山口一處空曠之地,燒起篝火。 夫人和岑青菁睡帳篷,我值守到很晚,直到她倆睡著了,才上車休息。一根煙快 抽完,突聞有人拉開車門,我扭頭一看,一張風情無限的臉,原來是夫人。 夫人示意我噤聲,然后坐上車,小聲地說:「沒想到青菁居然喜歡你,著實 太叫人意外。她還跟你告白,幸好你拒絕了。說實在話,你對青菁真不動心嗎?」 我潤了潤喉嚨,說:「青菁是個大美女,若說一點都不動心,那肯定是騙人 的鬼話。可是,你才是我今生唯一所愛,我豈能辜負你,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 「唉…老郝,你能說這樣的話,我好感動。青菁跟你告白時,我當時心都揪 到嗓門了,生怕你答應下來,」夫人喟然長嘆。「青菁一直是我的好姐妹,我這 樣欺騙她,自私自利,想來真是愧疚。」 「你真傻,我怎么會答應呢,」我把夫人摟入懷里,親了幾口。「你不想失 去我,我更不想失去你,想來想去,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岑青菁一人獨自受傷了。」 「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殘忍?」夫人回親我一口。 我笑笑,說:「如果我答應岑青菁,豈不是對你殘忍?我寧愿對岑青菁殘忍, 也不忍心你受半點委屈。」 夫人沉默半晌,方說道:「青菁說喜歡你時,我第一個反應,便是她要奪人 所愛,本能抗拒起來。我對青菁向來大方,什么物事都愿意與她分享,不知為何, 唯獨這件事,我很排斥。」 我摩挲著夫人的大腿說:「我知道原因,所謂愛之深,失之切。你愛我太深, 才不愿意別的女人接觸我。記得我們寫得保證書么,你不愿意我碰其她任何女人, 我自當牢牢記在心里。」 「我只要一想到青菁在你身下婉轉承歡,我內心便充滿了妒忌之火,」夫人 咬了咬嘴唇。「看來真被你說中了,我不想和其她女人分享,你所給我的這種欲 仙欲死快感。」 我得意一笑,大手伸入夫人兩腿間,摸到柔嫩的花蕊,肆意摳玩起來。夫人 扭了扭身子,喉嚨里發出細細的呻吟,雙眼微閉,一副很享受的迷人樣子。 「說李萱詩是一條sao母狗,李萱詩喜歡被郝大哥jianyin,」我咬著夫人耳 朵命令。「呃…」夫人忸怩幾下,顫聲說:「李萱詩是一條sao母狗,李萱詩喜歡 被郝大哥jianyin。」 「說我喜歡郝江化勝過左軒宇,在我心里,郝江化永遠排在第一位,左軒 宇父子加起來,都比不上郝江化重要」我繼續命令。 「不要…」夫人脫口而出,本能抗拒。「你放過我吧,改說其它話,這話我 萬萬說不出來。求求你了,好人…」 我冷哼一聲,一把推開夫人,說道:「滾開,賤人!」 夫人纏過來,抱住我哀求道:「別這樣,好不好?是我不好,你別生氣。萱 詩永遠做你的sao母狗,永遠永遠只被你一人干,好不好?」 「賤人,誰稀罕干你,你那sao逼,一碰就全是水,惡心死了,」我嫌惡地說。 夫人輕聲飲泣,眼淚汪汪凝視著我,顯得楚楚可憐。 「得了,別動不動就拿眼淚博取同情,」我撇撇嘴巴。「良宵苦短,你是喜 歡在車上被我cao?還是去外面野戰?」 夫人破涕一笑,甜甜地說:「車子離帳篷很近,青菁會聽到聲音。咱們去溪 流邊,我早相中了一塊場址,很適合野戰。」 我用力掐一把夫人臉蛋,罵道:「原來你白天已經打好腹稿,專等晚上青菁 睡著后,來勾引我。還不承認自己是天生賤貨,十足蕩婦yin娃。」 「嘻嘻,」夫人嬌笑不已,「我是yin婦,你是jian夫,正好門當戶對,誰都不 欠誰。」 「死賤人,看我不把你cao死!」我惡狠狠地拉起夫人的手,拖下車子。 「誰怕誰,哼…」夫人嘟起小嘴。「你老說cao死我cao死我,都不下千百次了, 我還不是好好活著,而且越來越漂亮迷人,氣死你!」 說完,夫人牽住我的手,倆人躡手躡腳朝山口的溪流而去。 第八十一章 月色如水,籠罩著整座桃花山,蟲鳴蟬叫,悉悉索索,反而把森林襯托得更 加幽謐。星星點點的篝火閃爍著,增添了幾分詭異之氣。 「好了,到了,就是這里,…」在溪流邊一處巨石上,夫人停下腳步,望了 望周圍環境。「月光朗朗,流水潺潺,和風徐徐,美哉,妙哉,幸哉!老郝,你 看我對你多好,選了這么個風水寶地,你還不快謝恩。」 「謝你個賤人!還不快給老子扒光衣服,讓老子在月光下好好欣賞你這個sao 貨的rou體,」我壓低聲音罵道。「脫光衣服,在石頭上面,先給老子跳一支你最 擅長的孔雀舞,就是上一次你在KTV,跟岑青菁她們一起跳的舞蹈。」 夫人吃吃一笑,麻利地褪盡身上衣縷,一絲不掛地走到巨石上,擺了個開場 舞的POSE。 我坐下來,點上一根煙,迷著眼睛,悠閑地抽起來。 用了七八分鐘,一曲舞跳畢。夫人一手撐腰,一手撫摸胸口,嬌喘著問: 「好看么?」 「還是穿著衣服跳起來好看,」我扔掉煙頭,笑說。「只看你的屁股和奶子 去了,多了rou欲成分,少了孔雀的靈性之美。」 「討厭…」夫人嬌滴滴地說。「我跳那么辛苦,你說句好聽的話會死呀,人 家不理你了。」 「月下看美人,國色天香,您十足就是月宮嫦娥下凡,」我嘴巴抹了蜜似的 說。「孔雀雖美,卻不及您胴體芬芳。看您這高挑勻稱的身材,前凸后翹,神仙 看了都要流口水。」 「死鬼,就知道說一堆假話哄我開心,」夫人咯咯嬌笑起來。「我哪有嫦娥 仙子美,再說,嫦娥仙子斷不會光著屁股跳舞給你看,噗嗤…」 「我說你是嫦娥仙子,你就是嫦娥仙子,」我解開褲帶,向夫人招招手。 「嫦娥仙子,快來給老子吹簫。」 「是,老爺…」夫人配合我,行了個儀態萬千的福禮,款款走到我面前。 「跪下!」我命令。 夫人溫順地跪下來,抱住我的屁股,抬起臉,含情脈脈地注視著我。 「知道它是什么嗎?」我瀟灑地抖了抖張牙舞爪的東家。 「稟老爺,它是男人的生殖器官,學名yinjing,俗稱jiba,卵子。最長可至三 十厘米,最短才三厘米。文學藝術上,此物又叫玉簫,或者龍王,」夫人伸出靈 巧的香舌,在馬眼上吸掇。「它的主要功能是褻玩女子,可令愛女成yin娃,賢妻 成蕩婦,良母成浪貨。」 「不錯,我教的東西,你都一一記在心里,」我撫摸著夫人精致的五官。 「把jiba連說十下給老子聽…」 「是,老爺。」夫人潤潤喉嚨,清脆地叫道:「jiba、jiba、jiba、jiba。」 「你喜歡吃jiba嗎?」我問。 「喜歡,人家喜歡吃老爺的jiba,」夫人恭謙地說。 「賤人,jiba就是jiba,并不分彼此,」我斥責道。「既然喜歡吃jiba,就 算街頭一個叫花子的jiba,你也應該毫不避諱地吃。」 「記住了,老爺,」夫人含住guitou,輕輕吞吐起來。 「我現在問你,左京的jiba,你喜歡吃不?」我厲聲問。 夫人看著我的眼睛,猶豫幾秒鐘,才低下頭支支吾吾地說了個喜歡。我注視 著夫人,只見她的臉馬上紅到了脖子,久久不肯抬起頭。 我蹲下身,摸到夫人的花蕊,問:「這是什么?」 第八十二章 夫人瞄我一眼,羞澀地說:「女性生殖器,學名女陰,俗稱xiaoxue、蜜xue、蜜 葫、桃源、花蕊。一般十萬女人之中,會出一個石xue,同時會出一個蓮花xue。此 物主要用途是生孩子,供男人褻玩。」 「那這里呢,是什么,」我摸到夫人的菊花。 夫人銀牙一咬,說道:「學名肛門,俗稱屁眼,文人雅士喜歡叫它菊花。此 物主要用途…」說到這里,夫人停下來,理了理鬢發。 「用途是什么?」我笑問。 夫人搖搖頭,羞澀地說:「別問了,求你了。」 「不知道,還是不愿意說?」我逼視著夫人。「聽說古代帝王都有龍陽之好, 喜歡cao屁眼,也就是爆菊花。今天晚上,我給你的菊花開苞吧,嘿嘿。」 「不要,會很疼,」夫人尖叫起來。「你憐惜一下我,好不好?這里,從來 都沒人碰過…」 「那是因為左軒宇傻唄,如此美妙可愛的菊花,他都不曉得用。也許老天看 他暴殄天物,所以早早收了他,交給老子盡情使用,」我舔舔舌頭。「你知道, 我想要的東西,必須弄到手才善罷甘休。所以你還是乖乖就范,免得我用暴力, 把你弄傷就不好了。」 「真得不要,求求你了,」夫人可憐楚楚的樣子。「你干xue不好嗎?干那里, 我又沒有快感,只有疼痛。何況,你那玩意既大又長,會弄傷我的直腸,求你放 過我吧。」 我拍拍夫人臉蛋,說:「放心,我輕點弄,讓我試一下,看能插進多少。第 一次,不抽插,等以后慢慢把你的菊花弄大了,才當xue一樣干。如此這般,你身 上就有三個洞,供我玩弄了。」夫人狐疑地看著我,說:「你說話要算話,只準 插進去,不準抽動,而起呆一會兒,就要馬上拔出來。」 「當然,騙你是小狗,」我賊笑。 夫人就是單純,連這種話都相信,到時插進去,便由不得她了。 「那好吧,你插進來。」夫人說完,雙手撐著石頭,蹶高雪白屁股。「不準 抽動,你要是不尊重我,亂來胡搞,我就閹了你。」 我嘿嘿一笑,握住guntang堅硬東家,碩大的guitou,在夫人菊花上摩來擦去。 「你的屁眼有點干,弄點你的yin水,抹在上面,」我吩咐。 夫人說道:「我手撐在地面上,不方便,你自己弄吧。」 于是,我掏摸幾把夫人的花蕊,用她的yin液抹濕菊花,然后guitou用力一頂, 使勁撐開成一個小洞。 夫人「啊」地一聲尖叫,痛得直冒冷汗,趕緊推開我,用手捂住屁股,坐了 下來。 「不行,我不要,真得很痛,」夫人委屈地說。 眼看到手的鴨子卻飛了,我冷冷地盯著夫人,一言不發穿上褲子。 「既然不愿意,我不勉強你,回去睡覺吧,」我扭轉頭就走。 「等一下,我還沒穿好衣服,」夫人跺跺腳。「你回來,我一個人在這里害 怕,郝大哥,嗚嗚嗚…」 走出幾十米遠,我搖搖頭,折回夫人身邊。她還蹲在原地,抱著身子輕聲飲 泣。 「起來穿好衣服,我們回去,」我面無表情地說。 「干xue不行嗎?」夫人抬起頭,眼淚汪汪地看著我。 「xue干多了,沒勁,要干就干你屁眼,」我吸一口煙,吐出一個圈圈。「你 下面很癢嗎,一個晚上不干有什么關系。昨天晚上,你還不是沒讓我干你,照樣 睡了。」 「你這就厭惡我了嗎?」夫人眼淚吧嗒吧嗒掉下來。「還說永遠愛我,永遠 守護我,你的話根本就是在騙人。」 「別動不動就哭,行不?」我生氣地說。「你愛我,為什么不讓我干你屁眼? 干一下屁眼,有什么關系,你就是矯情,哼…」 「痛…」夫人委屈地說。 「痛什么痛,你不會忍一下,忍一下就過去了,非要裝那么矯情,」我怒說。 「甭廢話了,除非你讓我干屁眼,不然今天晚上,休想老子干你。」 第八十三章 「不要,」夫人掩面抽泣,「不要這樣對我,求你了,嗚嗚嗚…」 我眼珠子骨碌一轉,說道:「行了,行了,不干就不干了。不過,你要給我 舔屁眼,舌頭要往里面鉆才算數。這樣不算過分吧。」 「不要,很臟,我不要舔,」夫人一口回絕。 「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玩起來有啥子意思。你自己玩自己吧,我回車 上睡覺了,」我勃然大怒。「我給你舔過多少次屁眼,要你舔我一回,就這么難 嗎?你還說你愛我,不是騙人嗎?」 「那是你自己愿意舔,我都說了很臟,要你別舔,」夫人柳眉一豎,氣憤地 說。「不做就不做了,以后你求我做,我也不會做了。」 「那我去找岑青菁了,」我放緩口氣,心下忐忑。 「你敢去找她,以后就別進我的家門,」夫人冷笑一聲,利索地穿好衣服。 「是你自己說要野戰,我才帶你出來玩,你現在不玩了,回去別埋怨我,以 后你也別指望,我答應跟你野戰,哼…」 我頓時心虛起來,干笑幾聲,走過去一把摟住夫人,連親她幾口。 「放開我…」夫人掙扎幾下,「我算是看透你,十足一個壞蛋,硬得不行, 就來軟得。」 「軟硬兼施,才好玩嘛,」我嬉皮笑臉。「親,咱們來干xue吧。」 「不要,放開我,混蛋,」夫人惱怒地說。 我不容分說,一把扯下夫人的短褲,強行抱住她的屁股,嘴巴伸進白溝子里 面使勁舔起來。 夫人尖叫不已,連連向我揮動粉拳,奈何我絲毫不為所動,拼死親著她的菊 花。幾分鐘后,夫人放棄反抗,往地上一跪,蹶高屁股,任我肆意妄為起來。 像狗似的,我「吧唧吧唧」狂舔著夫人的花蕊和菊花蕾,口水直流。夫人閉 上眼睛,脖子微仰,舒服地「哼唧」著,漸漸進入了狀態。 「別舔下面了,冤家,癢死了,快干我吧,」夫人嬌喘著說。 我脫下夫人的T恤,揉了會兒rufang,然后把夫人樓起來掛在腰間,高高翹起 的東家「噗嗤」一聲,全根通入花蕊,直達zigong頸。 夫人「啊」地一聲尖叫,小女孩似的,頭枕在我肩膀上,慵懶地摟住我的脖 子。在我「啪啪啪」的連續奮力撞擊下,夫人的身子越來越酥麻,越來越敏感, 越來越嬌柔無力。 「怎么不叫?」我問。 夫人羞答答地回了一句,說荒郊野外,怕被其他露營者聽到。我笑說,你是 怕被岑青菁聽到吧。夫人難為情點點頭,一口咬在我肩膀上,痛得我呲牙咧嘴。 我環視周圍一眼,靈機一動,樓著夫人下向溪水中心走去,直至水淹沒夫人 的屁股。 「好冷…」夫人哆嗦一陣,「干嘛到水里來,岸上玩不是挺好嘛。」 「水里干,新鮮刺激。過會兒,干熱了,你就不覺得冷了。」 我嘿嘿一笑,提了提夫人的屁股,重新狂沖猛干,攪得河水「嘩嘩」直響。 「舒服么?」 「嗯,好舒服,」夫人伏在我肩膀上,柔弱無力地說。「老公,你真好,好 想被你一直這樣干下去。」 「把你侍候那么舒服,現在可以說我喜歡郝江化勝過左軒宇,在我心里, 郝江化永遠排在第一位,左軒宇父子加起來,都比不上郝江化重要了吧。」 「不要,我不想說,你別為難我了,好不好?」夫人懇求。 「不說,老子就把你干死!」我大手一拍夫人屁股,卯足力氣,次次插進子 宮,干得夫人嗚嗚哭起來。 「…干死我吧,好人,你干死我吧。我是蕩婦,干死我才好。」 夫人的哭聲越來越微弱,身子早沒了力氣,隨著我的撞擊晃來蕩去。我喚夫 人幾聲,也不見回應,只好趕緊把她抱上岸來。 「郝大哥,我好冷…」夫人睜開一只眼睛,柔弱地說。 我胡亂穿好衣服,一把抓起夫人的衣褲,樓著一絲不掛的她,朝越野車跑去。 鉆進車廂,我打開暖氣。俄頃,夫人才緩緩醒轉過來,咳嗽幾聲。 「冤家,你真想干死我呀,」夫人哀怨地看著我。 「嘿嘿…」我摸摸腦門。「怎么舍得干死你,你還要給我生兒育女呢,光耀 我郝家門楣。」 夫人旋即一笑,親了親我手,說:「就算真被你干死,我也無怨無悔。要是 我死了,你千萬不要有任何愧疚心理,正好你可以和青菁在一起,讓她代我照顧 你們父子。」 「說什么傻話,把衣服穿好,回帳篷睡覺,」我聳聳肩膀。「你不怕青菁醒 來,發現我們的茍且之事么。」 夫人「嗯」了一聲,從我懷里爬起來,悉悉索索穿好衣服。 「我回去了…」夫人理順鬢發,嫣然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牙齒。 「回去吧,我也累了,」我往座椅上一躺,雙手抱胸。 「嗯…人家要親親,說晚安,」夫人撅起小嘴湊過來。 「煩不煩,每天晚上都要這樣做,累死人,」我白夫人一眼。 「不嘛,就是要,」夫人撒起嬌來。「討厭死了…」 我無可奈何坐起來,朝夫人小嘴上,蜻蜓點水一吻,有氣無力地說了聲「晚 安」。 「死鬼,要你命似的,討厭…」夫人說完,拍我一下,理了理衣角,慢條斯 理走下車。 「青菁,青菁,青菁…」回到帳篷,夫人輕輕地喚了幾聲岑青菁,這才躺下。 第八十四章 旅游結束后,回到家沒幾天,夫人就大病了一場。醫生診斷病情說:寒氣入 侵,加上勞累過度,導致夫人免疫力下降,手腳疲乏無力,需要在醫院精心調養 些日子。 寒氣入侵的原因,我不多說了,想必與那次夜里水中媾和有關。為了自己快 活,害夫人遭受這般苦楚,我心里真是愧疚,都不好意思看她的臉。夫人倒很樂 觀,勸我別往心里去,如此一來,我反而更加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