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的癖好
現在好了,你的病情已經穩定下來了。對了,你姨媽也挺擔心你的病情,前 天晚上她陪了你整整一夜沒有合眼。 昨天媽陪在你身邊的時候做了一個很荒唐的夢,夢見你變成了你爸爸。現在 媽已經從夢里醒來了,mama愛你,也愛你爸爸。 成兒,自從你爸爸離開以后,你就是mama的全部,媽最擔心的人就是你,你 的健康和幸福就是mama的健康和幸福! 昨晚上你在夢里一直在喊著mama,我想你一定是夢見mama了。mama很高興能 夠出現在你的夢中,但夢再美好終歸只是夢,人不可能永遠活在夢中。 吃完飯你就回家吧。記得給雪梅打個電話,不要讓她為你擔心,明白么? 愛你的mama我一下子愣住了! 那一刻我仿佛真的被人從夢里硬生生地拉出來一般。這一切來得如此之快又 去得如此之疾,難道這真的只是我做的一個夢?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也太離譜了, 莫非真的只是我的一種幻覺?可為什么這一切又顯得如此真實呢?還有,mama內 褲上的精斑又該作何解釋?難道說是我睡夢中拿著mama的內褲打手槍弄臟的? 我摸了摸我的額頭,還真有點燙。我使勁地回想著幾天前的事情,可我卻發 現頭腦里竟然是一片空白,我什么都想不起來了,而我跟姨媽還有mama做過的那 些事情卻是如此清晰地留在我的記憶里。但是我眼前的這張紙條又是怎么一回事 兒呢? 我幫姨媽和mama治病的這些事兒真的只是我做的一個夢嗎?雖然有紙條為證, 但我依然不能夠確定,因為這一切實在是太真切了! 對了,這一切的一切只能有一種解釋才說得通——現在的我還是在夢中,昨 晚上我興奮得一夜沒睡,所以今天這一覺睡得太沉,直到現在我還沒有醒過來! 但愿我還在夢里!我期待著夢醒之后的不同于以往的新生活……那年,我和丈夫剛確定了戀愛關系,他帶我回甘肅老家見他的父母,兩位老 人對我這個未來的兒媳婦十分滿意。 住了幾天,丈夫又帶我去見他的那些同學 .同學相聚自然是要喝酒,我喝了 一點,覺得頭暈,就提前告退,準備回來睡一覺。 走到院子里,見房門虛掩,我不假思索的就推門而入,一只腳剛邁進去,眼 前的情景讓我大吃一驚。 婆婆半裸著身子,雙手被麻繩反綁著,公公摟著她,一手摸她的R房,一手 伸進她的下體。婆婆微閉著眼,輕哼著,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我當時傻了,腦子一片空白,怔怔的呆在那里。也就幾秒鐘,我緩過勁來, 扭頭跑了出去,心里像揣了兔子似的砰砰直跳,臉兒漲紅的guntang…… 我不知道公公怎么會有這種癖好,也許跟他干公安看管犯人有關吧。 不管什么原因,反正很長一段時間,公婆的這種調情方式一直在我的腦海中 浮現。 雖然我覺得怪怪的,但內心卻萌發出一絲□□的異樣感覺。 婚后,我曾暗示丈夫也能這樣調情一下,可他根本就沒有這種感覺,我也只 好作罷。 一晃八年過去了,軍校畢業的丈夫在部隊當了參謀,我們的兒子也上了學, 日子雖然平淡,但過得踏實。唯一讓我們放心不下的是遠在老家的公公。 兩年前,婆婆過世,我們曾提出讓公公搬來和我們一起住,也好照顧他。 起初公公不肯,一是故土難離,換個環境怕生活不習慣;二來婆婆剛去世, 公公心情不好;三是怕和我相處不到一起,雖然他沒明說,但我看得出來,這是 他不肯來的主要原因。 為了打消他的顧慮,我和回家探親的丈夫一同登門做工作,公公見我們很誠 懇,也就答應了。 要說起來,公公為人很隨和,是個很好相處的人,而且是個閑不住的人。 自打他來后,孩子上學、放學都是他老人家接送,讓我省去了很多麻煩。 平日里,一家四口、老少三代,其樂融融的生活讓平淡的家庭多了人氣和笑 聲,公公滿意,丈夫滿意,我也滿意。 快樂的時光總是覺得過的很快,一個月的探親假期到了,丈夫又要回部隊。 臨走的頭天晚上,丈夫扒光了我,騎在我身上,肆意蹂躪著我的身體,說是 要把一年的虧空都補上。 我興趣昂然地看著他說:「行,有本事你就弄一宿,別停。」 丈夫連著做了兩次,累得筋疲力盡,趴在我身上一動不動。 我笑他說:「這就不行了?有本事起來再干。」 丈夫揪著我的rufang,惡狠狠地說:「你個狐貍精,想把你老公掏空呀。」 第二天一早,乘著公公送孩子上學的空兒,丈夫又來了勁,在客廳的沙發上 剝了我的衫子,在我半裸的身上又摸又捏,又親又舔,還開玩笑說,把我這個S au狐貍樣的俊俏老婆撂在家里讓他不放心。 我說有爸爸在家呢,有什么不放心的。 正鬧著呢,公公走了進來,看到我們小倆口打情罵俏,尷尬地咳嗽了兩聲, 趕緊又出去了。 丈夫走后頭幾天,開始還沒覺得有什么不同,可時間長了,就有些不自然。 尤其是孩子睡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和公公都感到既寂寞又難堪。 公公睡得晚,喜歡看電視,而我也是個」夜貓子「,也喜歡看電視,丈夫在 時,一家人說說笑笑,嘻嘻哈哈的。 可現在就我和公公倆個人,坐在沙發上,眼睛盯著電視,也沒什么話可說。 公公顯的有些坐立不安,一連幾天都是進了臥室半天不出來,或者等我睡了 再出來看電視,看到公公這樣,我就只好把電視讓他看了。 人家都說,老小孩,老小孩,人老了有些事是讓人看不懂,就順著他吧。 進入四月,天漸漸熱起來,我在家穿得很簡單,基本上就是一件碎花背心和 三角內褲,大多情況下連R罩也不帶,因為我嫌勒得慌。 丈夫在家時,我經常就是這一身裝束,晃過來晃過去的,也沒覺得在公公面 前在有什么不方便。 丈夫不在,我發現公公有時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對了,尤其是在我豐滿的胸脯 和裸露的大腿上掃過來掃過去,那眼神讓我感覺心頭一緊。 一天夜里,一覺醒來,我聽見客廳發出悉悉索索的響聲。 出來一看,公公正光著下身在ZW,而電視里正播放著一個被捆綁的女人在 受男人N待。 公公一見我頓時愣住了,隨后抓起衣服跑進臥室。當時弄得我滿臉通紅,就 像是我在偷窺別人ZA一樣羞臊的不行。 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樣做好早飯,叫公公起來吃。可一連叫了幾聲,公 公插著門就是不出來,我草草吃了點,忙送孩子上學。 一路上我在想,也許是我們做晚輩的忽視了公公的需求,以為只要有吃有 喝有親情就夠了,難怪有幾次談起誰誰找老伴的事,公公的話就特多,挺興奮的。 晚上下班后,我接著孩子回家,公公還在臥室里,我推了推門,還是反鎖著。 唉,丈夫不在家,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孩子睡了,我在公公門外說好話,哄他,可他還是不肯出來。 半夜,迷迷糊糊聽見公公臥室的門響,我趕快出來。 一見公公,我有些心軟了,老爺子滿臉羞愧,一下子像蒼老了好多。 我裝做什么事也沒有發生過,忙給他弄吃的。 不管我東拉西扯說這說那,公公就是一聲不吭。 臨睡覺前,公公說要回老家,我一聽就急了。 老家的房子已借給別人住了,再說丈夫不在,公公就這么走了,我怎么交待? 說他老爸ZW被我撞見了,那成了什么了!我連聲說不行,公公也就不再堅 持了。 從此,公公的話更少了,但情緒卻平穩了不少,我以為事情就這么過去了, 也沒多想。 一個星期后的一天,我下班回來,遲遲不見公公和孩子,我趕快往學校跑。 學校早都放學了,就孩子一人站在門口等爺爺,可公公卻不知道去了哪里。 一回到家,我趕緊到公公的臥室看看,這一看我當時就差點暈過去。 公公穿戴整齊地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再一看,床頭柜上擱著一個安眠藥的 空瓶子。 我也沒顧上看公公還喘不喘氣,大哭起來。邊哭邊叫鄰居幫忙送公公去醫院。 公公進了急救室,我渾身虛脫一般癱在椅子上,心里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一個老醫生出來說脫離危險了,我這才長長舒了一 口氣。 一個護士走出來,瞪了我一眼,對醫生悄悄說:「怪不得老人自殺呢,你瞧 他兒媳婦長得一臉狐媚樣,肯定受N待了。」 老醫生也鄙視地看了我一眼,重重的哼了一聲,好像我真N待了老人似的。 我有口難辯,就因為我長得漂亮就是不孝不賢淑嗎?難道女人漂亮就有罪, 就是紅顏禍水嗎?我委屈的只想哭。 公公回到了家里靜養,我怕他再出什么意外,便請了假,寸步不離陪著他、 照顧他,給他講笑話逗他開心。 畢竟年歲不饒人,經這么折騰,他身體有些虛弱了,精神也大不如以前。 這些,我都不敢告訴丈夫,怎么說啊?怎么說得清啊?搞不好還認為我N待 他老爸了呢,我只能小心伺候公公,讓他別再…… 夜晚,公公安詳地睡著了,我守在床邊,看他蒼老的面龐,想他心里一定很 苦,也很孤獨。 我懊悔自己那天太唐突,不該出來看,要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一想到這些 天公公萎靡不振的樣子,我心疼的眼淚止不住流出來。 眼淚滴在了公公的臉上,他醒來,見我在哭,很慌張。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抓住公公的手,輕聲地說:「讓我看看你那好嗎?」 沒等公公反應過來,我就把手伸到毛巾被里,摸索到公公的下面。 褲衩里那東西小小的,軟軟的,像窩成一團的小鳥一樣可憐。 公公一臉窘相,不知如何是好,在我的撫摸下,那小東西慢慢有了感覺,有 了點硬度…… 公公閉上眼睛,任由我擺布。 我想他的內心還是渴望得到女人,得到愛的。 可公公那東西實在不怎么樣,就那么似硬非硬的,但我看得出公公被摸的很 舒服。 我柔聲對他說:「爸,您要是難受,我幫您弄出來吧。」 公公搖了搖頭。 不知道是不想,還是根本就沒有什么能流出來的。 估計是流不出來了,老了就是老了,沒辦法的事,也就只能看看、摸摸,過 個干癮,解個饞吧。 于是我一邊擼著,一邊撫弄著□,不一會兒公公就被我摸的喘起了粗氣。 雖然公公有了生理反應,但我看得出他還是在刻意壓抑自己的需求,畢竟我 是他的兒媳婦,公公怎么好意思放得開呢。 望著他憋得漲紅的臉,我真為他難過。 我想了想,既然已經這樣了,干脆豁出去了,今兒就讓公公徹底放松享受一 次吧。 于是便抓過公公的手來,塞進我的衣襟里,放在我豐滿的R房上。 公公好一陣緊張,手僵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我說:「沒關系的,你摸摸。公公的手這才動起來,摸捏著我的rufang。」 我們翁媳就這樣相互撫摸著對方。 可我還是放心不下公公尋短見的事,一邊撫摸他,一邊說些寬慰他的話,公 公聽了也輕松許多。 見他心情好了,我心里一塊石頭才算落了地。 公公的好心情感染了我,于是我又逗他說:「要不,讓你痛快一下?」 我指了指自己下面,開玩笑說:「這可是你兒子的地盤哦。 公公連連擺手,說:「使不得,使不得。」 呵呵,這個「使」字用的真絕。 說真的,被公公□房,我下面有些濕了,畢竟他也是個男人,僅管有些老。 從此以后,只要孩子睡了我就會陪公公說說話,人老了需要感情籍慰,當然 隔三岔五的也摸摸他。 從這,我明白了一個道理,不管男人還是女人,也不管多大年紀,都會有 的需要,這應該是人的本能吧。 公公是個健全的男人,我也是個健康的女人,都有那方面的需求。 至于公公和兒媳婦是不是luanlun,我說不清,但我知道應該孝敬他老人家,讓 他得到愛,得到幸福的生活。 這就是我的真實想法,別人怎么說那是別人的事,贊也好,罵也好,我不在 乎。 我和公公單獨相處的時間長了,逐漸了解了他的需求。 突然有一天我心血來潮,想給他koujiao,這是我從丈夫借來的黃盤上看到的, 丈夫也要求我這樣做過。 我想男人喜歡的或許公公也一定能受用。 于是我燒好了洗澡水,讓公公洗澡,還特意囑咐他,把那里洗干凈點。 公公躺上床,我進去坐在他身邊,先摸了摸公公那東西,接著就把它含進嘴 里。 公公驚訝的叫了一聲,但很快就受用的哼哼起來。 真想不到那東西居然變大變硬了,直挺挺的翹了起來,連公公都覺得不可思 議。 我一邊koujiao,一邊問他舒服嗎? 公公嗯了一聲又接著哼叫起來。 含弄了一陣子,公公突然又叫了一聲,我趕緊吐出來,剛離開嘴,那東西就 噴出一股jingye。 我用手紙給公公擦干凈,說:「找個老伴吧。」 公公頓了一下說:「算了,麻煩。」 過了一會兒又說:「這樣挺好。」 我不知道他是指我對他這樣挺好,還是指和我們生活在一起挺好。 如果是指我對他這樣挺好,丈夫回來怎么辦?我告訴丈夫,還是不告訴丈夫? 我想絕不能告訴丈夫! 有一天很晚了,我陪公公看電視,里面正在播時裝表演,女模特穿著又薄又 露的內衣,在舞臺上走來走去,公公看看我,欲言又止。 我問怎么了? 公公吞吞吐吐地說:「我想……想看看你。」 看我?難道每天不在看我嗎? 公公訕訕地一笑。 噢,我明白了,明白他要看我什么了。 我想了想,既然都已經摸過了,也沒什么,看就看吧,我拉公公進了他的臥 室。 雖然我答應了公公,但第一次在他面前脫光衣服還是讓我有些難為情。 我背著他脫了睡裙,褪去內褲,然后運了口氣,轉過身來,一絲不掛地面對 著讓他看。 公公臉紅紅的,想說什么又沒說,眼睛卻盯著我黑黝黝的大腿根部。 我抬了下腿,對他說:「想摸嗎?」 公公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我笑著鼓勵他說:「那就摸吧。」 公公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伸出了手,在我的陰毛上來回摩挲著。 我翹起一條腿,打開,讓他往里摸,不知道他是激動還是緊張,我發現公公 的手在抖。 摸著摸著,公公蹲下來,把臉貼上來用嘴舔,舌尖不住撩撥我的敏感部位。 一股熱流從下往上發散到我的全身,我感到口干舌燥,底下的水兒不爭氣的 往外涌,真想讓他把我……那個了。 可我不能那么做,想叫又不敢叫,只能憋住氣由著公公繼續。 公公看看,摸摸,舔舔,像小孩一樣玩了一氣,然后又坐回到床上,看著我 傻笑。 他一笑,我又不好意思起來,因為那笑里既帶著滿足又帶著一點色。 我光著身子挨著他坐下來,逗他說:「心滿意足了?等你兒子回來跟你算賬。」 公公一下愣住了。 我心想糟了,別又再出什么事了,趕忙說:「嚇唬你吶,這事我怎么會跟你 兒子說?不會的。」 公公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說:「咳,我這個老不死的。」 丈夫走了有多半年了,我們倒是常常通電話,我也只說家里一切都好,讓他 放心。 可我一個人的時候,還是禁不住心里犯嘀咕:這樣不好,不道德,對不起丈 夫,但看到公公、孩子高高興興,一家人其樂融融,也就不想那么多了。 我想,只要我把這個家照顧好,就沒有什么對不起丈夫的,何況,丈夫的地 盤,公公終究沒有去占領嘛。可公公如果要占領,我會拒絕嗎? 不知道。畢竟公公是個男人,我是女人,是個丈夫不在身邊渴望愛撫的女人。 我摸公公或公公摸我,我還是有感覺,甚至有沖動的,可僅此而已。 最近一段時間工作特別忙,因為公司改制清產核資,需要大量的假數字、假 報表,除了天天加班,還要應酬國資和審計部門的那些官員。 每天一早我就急匆匆的出門,夜晚九、十點鐘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來,家和 孩子也全交給公公照顧了。 終于忙完了。公司照顧我們這些加班人員,給了一天的時間在家休息。 半個多月來,只要我回到家,公公就會可憐巴巴的望著我,那眼神帶著一種 急切的渴望,我猛然想起冷落公公有一段時間了。 晚上,把孩子哄睡了,就陪公公看電視。 挨著公公坐下后,我悄悄問:「這幾天是不是想了?」 公公不好意思的咳了一聲,可眼睛卻盯在了我的胸脯上。 我扭過身來對著他,高挺起了我的胸脯,說:「來,摸摸。」 公公笑了,也說:「摸摸。」 就把手伸進我的睡裙里,摸起了rufang。 想起公公吃藥的事,我不由得笑起來,說:「那次吃安眠藥要是過去了,就 沒有這么舒服的事了吧?」 公公立馬還嘴道:「要是不吃安眠藥,也沒有這么舒服的事。」 這話說的也對。 公公又說:「被你撞見了,老臉沒處擱啊!再說活著也沒什么意思。」 我哧哧笑著說:「現在有意思了?」 公公孩子似的嘿嘿笑起來。 我取笑他說:「有意思又能怎么樣?你那東西也辦不成什么事。」 公公不服氣,說那次硬起來了,我知道他是指我給他koujiao的時候。 我說:「那你就好好活,活到一百歲,我一定獎勵你一次好不好?」 隨著又悄聲補一句:「不讓你兒子知道。」 我不是誆公公,真是這樣想。 讓他戴上套子,權當ZW放個那種網上有賣的塑料物唄。 丈夫常說,家有一老是個寶,能三代同堂,四代同堂了,我愿意,我高興, 丈夫也一定高興。 公公聽了很開心,說:「下面硬了。」 我一模,果然那小東西居然比過去硬朗了。 我說:「那我給你弄出來吧。」 公公使勁點點頭。 我讓公公躺在沙發上,然后蹲在他身邊,用手不停地擼動。 公公閉著眼,很享受。 看看他覺得像是個小孩子,也覺得自己荒唐。 折騰半天,公公那里流了,不過是一點點稀稀的黃褐色液體。 公公帶著滿足去睡了。 不知道怎么,我有些想丈夫,下面也濕了,剛才應該讓公公也摸摸我這就好 了。 我曾經和公公提過,要是想的難受,可以去找個小姐玩玩,那是公公出院后。 沒想到公公一聽臉就變了,連說:不要,不要! 我有意瀏覽媒體有關單身老年人生存狀態的報道,感情上的孤獨,生理上的 苦悶,該用什么辦法解決。 再婚是個辦法,可鬧不好家庭就會矛盾重重,是非不斷,再說公公也不情愿。 媒體也只是呼吁社會多關心他們,怎么關心啊?我有時也覺得這樣長久下去 不是個辦法,可又能怎么辦呢? 中午在公司接到丈夫打來的電話,他說正好出差,想趕今晚最后一趟航班回 家來看看,我又高興,又有些慌張。 通完電話后,又給家里打個電話告訴公公,讓他有個心理準備,還好言好語 寬慰他幾句,讓他別擔心。 我現在只求平安,老人、孩子平安,一家平安。 我提前下班回到家,發現公公還是挺緊張,便幫公公調整情緒。 公公連連嘆氣,說少時對不起老伴,老了對不起兒子、兒媳,罵自己老不死。 他一說少時對不起老伴,我馬上想起了捆綁婆婆被我撞上的那一幕。 不知道是因為這個的意思,還是其他什么意思。 他不說,我也不好追問。 不過我嫁進這個家門后,一直覺得老兩口是很恩愛的,尤其是公公,總是小 心翼翼呵護著婆婆,讓我看了都眼熱,多次讓丈夫學著點。 公公執意不再婚,我想一定有對婆婆的情份。 「好啦,沒事的,沒事的。」我擔心公公再做傻事,或窩出病來,像哄孩子 似的寬慰他,同時也是在寬慰自己。 丈夫回來了,全家人都十分高興。 孩子捧著爸爸帶回的禮物跑來跑去,公公自告奮勇張羅起夜宵。 我看出他稍有些不自然,便隨他去了,要在平時我再忙也不會讓他下廚房的。 丈夫講他在部隊的事,不時問問家里的情況。 一個人哇啦哇啦的嘴巴不停。我看丈夫黑了,瘦了,但精神很好。 歇息的時候,丈夫摟著我,真心實意的說了一句辛苦你了,老婆! 我聽了,眼淚一下涌了出來,心似亂麻。 我能說什么?我默默地吻他,心中異常酸楚,心想丈夫如果知道我和他爸的 事,該不會責怪我吧。 丈夫當然沒在意這些,半年多沒見,眼淚也是高興的眼淚,再說什么都是多 余的。 他三下五除二就把我扒個精光,我動情的配合著他。 來吧,老公!你的妻子這個時候最需要的就是情欲,哪怕是最粗暴的對待我, 我都會毫無怨言的迎合承受…… 丈夫的進入讓我踏實,這是我們結婚多年ZA時間最長的一次。 真應了那句老話:久別重逢,勝似新婚。 半夜丈夫又做了一次,然后倒頭就睡,發出沉沉的鼾聲。 我睡不著,不知道公公怎樣。 借上廁所時,我到公公臥室看了看,還好,他睡的挺香。 第二天一早,丈夫去給隔壁二嬸送捎回來的東西,他兒子也當兵,和丈夫在 一個部隊。 丈夫走后,我見公公唉聲嘆氣,就勸道:「沒關系的,我們以后不那樣不就 行了嘛。」 可真能不那樣嗎?丈夫明天又得趕回部隊,走了以后我怎么辦?我和公公會 有進一步的關系嗎? 唉!一看到公公孤單寂寞的煎熬,我的心就軟。 我從小就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看到別人受苦我就會難受,就想盡我所能幫 助人家。 連丈夫都說我是外表狐媚,內心善良,還開玩笑損我,說我是胸大無腦。 我承認我不聰明,甚至有些蠢,但聰明的女人又能怎樣?我身邊聰明的女人 日子都過得比我艱難。 我們部門經理就是個聰明的女強人,能干,漂亮。我很佩服她,辦什么事都 井井有條,好像沒有她處理不了的難題。 可先后嫁給兩任丈夫,兩個男人分別又撲進別的女人懷抱里去了,最后一任 丈夫居然找的還是個打工妹。 氣的女經理天天罵人,長吁短嘆,和她們相比我是幸運的。 我只是中專畢業,可卻嫁給了一個軍校研究生畢業的男人。 當初我總問他為什么不找個學歷相當的女人做老婆,他說就喜歡我這樣的女 人,學歷高的女人只能當同事,不能當老婆。 還說他不光相中了我的容貌,看中的是我的人品和賢淑。 現在想起他評價我的話,讓我有些羞愧,因為我這個「賢淑」的老婆差一點 給他戴綠帽子,而且還是和他爸爸,我真是矛盾,恨自己沒主見,軟弱。 咳!不想了,想的我頭疼死了,一切都順其自然吧。 我信命,命運掌握在上天手中,我想我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自有老天保 佑。 我在男女事上的欲望不是很強,也就這兩年才有感覺,過去都是讓丈夫高興, 丈夫高興了,享受了,我也高興。 丈夫ZA的時候喜歡說一些粗話,覺得刺激,有時我也隨聲附和幾句夫妻倆 關起門來說點出格的話倒也沒什么,但是千萬不能胡鬧出格。 有一次,丈夫和朋友喝醉了酒胡鬧,居然當著他朋友的面弄我的R房和下身, 還輟挵他朋友也來,說只要我愿意。 我翻臉了,要是有錯,哪里我做的不好,你可以打我、罵我,但絕不能把我 像妓女一樣的侮辱。 現在社會上常拿男女之事開玩笑,酒桌上、手機短信里黃段子、葷話不斷。 過去我受不了,聽了就臉紅,Sau得慌,不過聽多了我也習以為常,有了 免疫力了,只當是說笑話聽唄,可動真格的我接受不了。 公司里男男女女扯七扯八的事不少,有打我主意的,獻殷勤的,我就裝傻。 我倒不是覺得自己有什么姿色,有人獻殷勤就值得炫耀,也不光是什么道德 問題,就是不舒服,別扭。 有時我把這些事也告訴丈夫,丈夫聽了反而有些興奮,說我有魅力。 我聽了不高興,噢,難道有魅力就可以和他們上床了? 丈夫壞笑著說那就難說嘍。 不過,我承認,如果真有比丈夫還優秀的好男人誘惑我,我會受不了,挺不 住的。 但不管怎樣,我就知道丈夫好,其他男人很難打動我的心。 我看過一位女作家寫的書,說男人上了床都一樣。 都一樣干嘛還找麻煩!再說,男女之事,最后吃虧受傷害的總是女人。 所以不管其他男人怎么撩我,我都一概不解風情的裝傻充愣。 我們公司的色鬼老總就說我裝傻裝的好,連那個女經理都對我說還是你活的 明白,我趕忙說:「哪啊?我活得糊涂,活得蠢著呢。」 男人貪腥、好色是天生的臭毛病,管他那么多干嗎?我簡單,不招災,不惹 事。 有時丈夫想動歪心眼,我就對他說你要搞,我也搞,咱倆比賽。呵呵,嚇唬 他呢。 不過到目前,丈夫還沒有背著我干什么出格的壞事。 也許還貪戀我的□,也許是感激我,因為他說我把他爸照顧的挺好。 我暗自思忖,如果丈夫知道了這一切還會感激我嗎?丈夫是個孝子。 講十四孝,有埋兒的,有臥冰的,有剜rou的……還沒有把老婆送給 父親共享的,孝子大概也不能這么個孝法吧。 算了,算了,理不清,說不明。 還是那句話,只要丈夫高興,公公平安,一家人和和睦睦、快快樂樂就行了。 退一萬步說,我全身的零部件既沒丟失,也沒損壞。 要說看、摸什么的,我生孩子時是個男醫生接生,何止看啊呀摸的,還邊看 邊摸邊給實習生講課哩,羞得我差點沒鉆床底下。 丈夫從二嬸家回來,臉色很不好看,直眉瞪眼地沖著我問他爸吃安眠藥是怎 么回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定是二嬸告訴了他。 這個二嬸心直口快,什么話都往外說。 「你說,到底怎么回事!」丈夫揪著我胳膊大聲問,捏得我胳膊生疼。 我甩開他的手,說:「你小聲點,爸在臥室呢,別讓他聽見。」 我把丈夫拉進自己的臥室,關上門,便把他爸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