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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專搞女人尿道在線閱讀 - 我把大姐緊緊的樓在懷里,拼命的 親吻著

我把大姐緊緊的樓在懷里,拼命的 親吻著

    她會不會罵我呢,會不會打我呢,會不會把這事情告訴我的父母呢?

    大姐換完了短褲,轉身想要離開柜子,又思索了一下,她在柜子里又找出了

    一件小緊身衣,把自己身上的那件緊身衣用力往頭上脫,那衣服也真的很緊,大

    姐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它脫下來,她的兩個碩大的rufang從她的小衣服里騰地跳了

    出來,好大呀,好白呀,好美麗呀,像兩座白白的山峰……我這才知道,女人身

    上最美麗的是rufang和臀部,那美麗是無限的,是充滿著永恒的魅力的,是永遠的

    吸引著男人的目光,永遠的激發著男人的欲望,也許就是因為有了女人那豐滿的

    rufang和園鼓的臀部,男人的生活才會充滿陽光。吃好的用什么用,穿好的有什么

    用,當官又有什么用,能看到女人的身體,能看到女人的rufang和那美麗的屁股就

    足夠了。

    和女人的rufang臀部相比,那最隱蔽的陰部其實是很丑陋的,就像一個老頭干

    癟的嘴,四周長滿了胡須,可那里怎么就成了男人最終的目標呢,為什么男人非

    要把自己的東西往那里送呢?我也說不清,但是知道自己的目標還沒有實現。也

    很想把自己身上的東西送到那里去體驗一下。

    一連幾天,我像做了一件天大的錯事,也不敢正視大姐,只是偷偷的觀察她,

    她像沒有發生過什么事,依然精力充沛的梳頭洗臉,喂豬掃院子……我想那一定

    是巧合了。也許那天大姐就是要換洗一下她的內衣內褲,也許不是因為我弄臟了

    她。但是有一天我們兩個在廚房的通道上擦肩而過的時候,她用溫怒眼神看了我

    一下,我慌亂及了,好幾天都沒有睡好覺。

    在這一段時間里,國家的形式發生了變化,鄧小平上臺了??h城里也給爸爸

    捎來了消息,聯系我們家的返城事宜,爸爸和mama高興的幾天不睡。我可不高興,

    我不想回城,我不想離開大姐她們,更因為我的目標還沒有實現。

    過幾天爸爸和mama的情緒又冷卻了。爸爸對我說,根據現在的政策,我和你

    mama很可能會回去的,可你已經19歲了,我們無法把你帶回城里了。但你無論

    如何不能永遠生活在這偏僻的地方,你必須努力學習,將來找機會考大學,然后

    就能分配回城里。

    可我的腦子里總是想著大姐,想著她的rufang,想著她的屁股,想著她的陰部,

    想著她那健美的身體,我什么也學不進去,數學荒廢了。理化也擱淺了。只有文

    學還算可以,因為我喜歡寫日記,寫詩歌,寫作文,但唐詩宋詞也沒有記下多少,

    什么“雷動江邊鼓吹雄,百灘過盡失途窮……”,真沒有意思,到是幾首帶有色

    彩的古詩讓我著迷:“我把你一張愛嘴比作一個酒杯,喝不完的葡萄酒喲,讓我

    心醉,我把你兩個rutou,比作兩個墳丘,我愿深埋在這里,永不抬頭……”

    轉眼間,書上的一切都模糊了,大姐的那豐滿的身體浮現在我的眼前,她微

    笑著向我揮手,我真的是學不下去了。我忘不了大姐。

    這一天,本村的張老蔫給大姐領來了一個對象,說是家在外公社,家里條件

    很好,父親是個大隊書記,他本人是村上的赤腳醫生,那個男人說他25歲,我

    看最低也有三十多歲了。他個子不高,腿有點彎,臉上全是酒刺,還有些雀斑,

    眼睛不大,眉毛稀疏,嘴有些歪,牙也很黃,大姐了看那個人,又看了看我,她

    的臉上沒有表情,也沒有說話,我對著北墻的鏡子和那小子比較了一下,我頭一

    次發現我已經是一個美男子了。當時農村正放映一部電影叫,村里的

    人都說我像電影明星王心剛,我這才發現,我已經是一個很帥氣的大小伙子了。

    我偷偷的看著大姐,大jiejie低著頭,那濃密的眼睫毛遮住了半個眼珠子。張老蔫

    對著大姐的父母說:“也二十多了,該找了。我知道你閨女比我的侄子好看,可

    你也得想想,誰家貧雇農敢娶你們地主的子女,上次我給你們介紹那個民兵連長

    還不是嫌棄你們出身不好,怕影響他們的政治前途,后來不干了嗎。再說了,你

    們要是找一個同樣出身不好的,那將來生了孩子還是地主成分啊。”

    我聽了這話,心理一震,他是不是在說我啊,我真想上去揍他,可我們地主

    的子女是不能打罵貧下中農的,會蹲監獄的。

    大姐的爸爸mama都在看著大姐,大姐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鏡子上的毛主席語錄,

    那語錄是:“誓將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過些年再來一次……”大姐

    突然說:“行,我答應了”她背過臉去,好像是落淚了。我心情沉重的退了出來。

    我一連幾天也沒有到她們的屋里去,也不和大姐說話,大姐的心情也不是很

    好,我們兩個經常是擦肩而過,誰也不說話,大姐只是瞪著那雙黑黑的大眼睛,

    拼命的干活。

    爸爸和mama到城里去聯系掉轉工作的事情了,得好幾天才能回來,晚上我一

    個人在屋子里看書,門開了,大姐走了進來說:“過去玩玩吧,我爸爸和mama到

    外公社去了。今天不能回來了。”我忙問道:“是不是去那家商量彩禮的事情了?”

    大姐點了點頭。我說:“那咱們倆就在我家說會兒話吧……”大姐說:“不

    行,已經很晚了,我還有兩個meimei在屋里,她們離開我會害怕的,還是過我們屋

    去玩吧,如果我結婚走了,咱們就沒有機會玩了?!蔽抑缓眠^去了。

    我們四個人一起玩撲克,這撲克玩的很沒有意思,大姐總在想事情,我的眼

    睛盯著大姐,小妹的眼睛盯著我,我發現小妹的眼睛不如大姐的大,但是非常有

    神,非常的美麗,如果說大姐的眼睛是“精神”,那小妹的眼睛是“迷人”,那

    兩道眉毛又細又長,那臉是粉紅色的,根本就不像一個村人,活像一個演員。小

    妹發現我在看她,調皮的和我對視了一下,然后就笑了,笑出了兩個酒窩。二姐

    看見我們兩個在對光,偷偷的笑了笑說:“可惜我們都是地主崽子,要不,你就

    可以在我們三個人中間選一個媳婦?!毙∶谜f:“哥哥還是選我把,我最漂亮,

    我們村子的小伙沒有一個比你好看的,我就想給你當媳婦?!?/br>
    說幾句笑話,大姐也開心點了,我們總算是高興的玩了幾把。夜深了,人靜

    了,村子里的狗也不叫了。二姐早已經困的不行了。小妹也吵吵著要睡覺,大姐

    就把被褥捂好了。她用那雙美麗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說:“你也在這睡吧。”我高

    興的點點頭,我的眼睛和大姐的眼睛碰到了一起,那一瞬間,我的渾身像通了電

    流,一下子就熱了。我發現大姐的臉也紅了一下。

    我很習慣的躺在了大姐的身邊,大姐瞪著明亮的眼睛望著房頂,我目不轉睛

    的盯著大姐的臉,二姐和小妹很快的就睡著了。我明知故問的對大姐說:“你睡

    了嗎?”大姐說:“沒有?!蔽艺f:“我們猜謎語吧,我說你猜。”大姐說:

    “那你就說吧?!蔽倚睦硪魂嚲o張,給大姐說了第一個謎語:“上邊毛,下邊毛,

    里邊一個黑葡萄”。大姐說:“我知道是什么,我不說,不好聽?!蔽艺f:“也

    沒有別人,就我們兩個,還怕什么呢?”大姐說:“那我就說了,一定是男人或

    女人身下邊的西”。我笑了說:“你猜錯了大姐,這個謎語的答案是‘眼睛’?!?/br>
    大姐第一次像小孩子一樣打了我一下:“你好壞,你再說一個,讓我猜猜。”

    我又說:“一頭長毛一頭光,插里一拽冒白漿?!贝蠼阏f:“我猜還是男女

    的事情,又怕你是耍我。”我忙說:“你先說說你是怎么理解的,反正也沒有別

    人,我不會和任何人說的。”大姐說:“我理解就是女人和男人發生關系,那一

    頭長毛一頭光就男人的那個東西,插里一拽冒白漿就是做那種事的時候出現的情

    況”。

    我本想把答案告訴大姐,可聽她這么一說,我不想告訴她真的答案了,我順

    水推舟了的說:“你是從哪里看到的?難得你和別的男人有過?”大姐忙說:

    “你想到哪里去了。小的時候,我是第一個孩子,爸爸mama總是摟著我睡,好幾

    次把我弄醒。我看到了很多次。記得那是一個早晨,天已經亮了。我晚上睡覺很

    不老實,滾到他們兩個人的腳底下,突然被什么東西給蹬了幾下,我睜開眼睛一

    看,正好看見爸爸趴在mama身上。爸爸把那個東西插到了mama的身體里邊,然后

    爸爸就上下的動著,后來里邊淌出了很多白的東西。”她說完,感覺不好意思了,

    把一只胳膊和一條腿放到了我的身上半樓著我,把臉也貼近了我。我感覺她的臉

    好像很熱的了。我的心突突的跳了起來,產生了一種預感,仿佛是我實現目標的

    時候了。

    靜了一會,好像沒有什么說的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我說:“大姐,我

    記得你騎過馬。”大姐說:“是的,那幾個男孩子瞧不起我們女孩子,我就騎上

    去和她們比賽,最后把他們贏了?!蔽覍Υ蠼阏f:“你就不怕磨屁股嗎?”大姐

    說:“當時不覺得,回來后發現出血了。”我忙問:“是屁股磨破了嗎?”大姐

    說:“不是,是前邊。”我說:“是處女膜破了吧”。大姐點點頭。沉默了一會

    我又說:“大姐,我再給出個謎語吧?!彼f:“你就出吧,什么樣的都行?!?/br>
    我鼓足了勇氣說到:“人在人上,rou在rou中,一抽移動,其樂無窮?!贝蠼?/br>
    說:“你不用解釋,我什么都知道。”說著突然抱緊了我,我的渾身像火一樣燃

    燒了。

    大姐說:“我給你講一個真實的事情把。有一次爸爸和mama在晚上做事,媽

    媽突然控制不住喊了起來,把我們姐妹三個都弄醒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裝

    睡,二妹哭喊著捶打著爸爸說,你快下去,快下去,你這樣用力的壓會把mama壓

    壞的,但她不知道爸爸到了那個時候是不能下來的,但二妹還是往下推爸爸。這

    時候小妹也醒了。她趴在爸爸mama兩個人身體中間一看,忙說:二姐呀你別往下

    推了,推也推不下去,爸爸身上有一個rou棍子插到mama肚子里了?!甭犃舜蠼阒v

    的故事我渾身一熱,猛地抱住了大姐,聲音顫抖的說:“大姐,我也給你講一個

    故事吧。”

    這時候我和大姐已經是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了。我說:“在古代,有一個偏僻

    山坳,住著一個老頭和他的女兒,這女兒二十多歲了也沒有找婆家,是因為沒有

    碰到好的男人。有天一個秀才進京趕考路過此地,到他們家借宿,老頭就答應了。

    到了晚上又來了一個喇嘛匠子,也要借宿。老頭說:我們這個小炕就能睡三

    個人,你要是不嫌棄就睡柴堆吧。那個喇嘛匠子說:行,我們一個吹鼓手,經常

    出去上活,睡哪都行。

    睡到半夜,那個女兒再也忍不住了。就從過自己的父親的身上邁了過去,鉆

    到了那個秀才的被窩里,伸手摸那個秀才的那個東西。秀才的那個東西很快就硬

    了起來,于是秀才也伸手去摸女孩的下邊,女孩來回擼著秀才的那個東西問道:

    “你這是什么東西?”秀才說:“我這是狀元?!毙悴沤又鴨柵ⅲ骸澳氵@兩腿

    這之間是什么地方?”聰明的女孩說:“我這里是狀元府?!毙悴耪f:“既然是

    狀元府,那就該讓狀元住進去啊”。女孩說:“那就請狀元進府吧。”那個女孩

    子平躺在炕上,那個秀才一翻身就趴了上去,拿著他的“狀元”,朝著女孩的

    “狀元府”很很地插了進去,那女孩啊的一聲,緊緊的摟著了那個狀元的屁股,

    她把狀元的屁股推高起來,又很很的摟緊,狀元很快就明白了。他開始在女孩子

    身上上下下的動作著,越來越快,越來越來越用力,到了最高潮的時候兩個都的

    喊了起來“啊……啊……快快,狀元進府,狀元進府了!啊,啊,進!”就在這

    時候睡在柴草堆的那個吹鼓手做夢了。他聽說狀元進府,就把喇叭拿出來吹上了。

    還不停的喊:“狀元進府了奏樂相迎啊”!她這一喊吧老頭給喊醒了。朦朦

    朧朧的問怎么回事,什么狀元進府了。女孩一聽,急忙爬起來邁過老頭,回到自

    己的被窩里,就在她一邁腿的時候,那黏糊糊的東西從她的身體里淌了出來,掉

    到了老頭的臉上。老頭摸了一把,說:“這是什么玩意?”仔細一聽:“哈對了,

    狀元進府,四門貼告示,怎么把漿糊甩到我臉上了?!?/br>
    大姐聽到這里,把我抱的更緊了,渾身開始抖動,她突然一把抓住了我那已

    經非常硬了的東西,問道:“你這是什么?”我用顫抖的聲音說:“我這是,是,

    是狀元啊?!蔽艺f完這句話,急忙把手伸進大姐的兩腿間很熟練的把一個手指頭

    伸了進去,大姐那里已經是非常濕潤了,已經開始往外流水。我急忙問她:“大

    姐你里這是什么地方?”大姐的聲音也顫抖了,含糊的說:“我這也是狀元府。”

    我忙說:“能讓我這狀元進去嗎?”大姐說:“行,快點進來吧。”她很快

    的放平了自己的身體,把兩個健美的大腿自己劈開,我急忙爬到大姐身上,然后

    跪在她兩腿之間把我那yingying的東西對準大姐的那個洞xue很很的插了進去,全身的

    壓倒了大姐的身上,她緊緊的抱著我,我緊緊的抱著她,我的嘴不知不覺的朝她

    的性感的嘴唇親了過去,大姐也把她的舌頭伸進我了口里,我們兩個人嘴對著嘴,

    胸貼著胸,腹貼著腹,毛挨著毛,腿壓著腿,我的那個yingying的東西在她的身體里

    被裹的緊緊的,她拼命的樓我,我拼命的抱她,我本想抽動幾下,或撞擊幾次,

    可是渾身一震抽搐,體內的jingzi像巖漿噴發,像開閘的洪水,以不可阻擋的力量,

    射入了大姐的身體里,我在大姐的身上抽搐了好半天,我感覺自己是被烈火融化

    了。感覺是到達了人生的最高境界地,今生無悔了。片刻我冷靜過來了,忙問答

    姐:“你疼不疼?”大姐說:“不疼,我很舒服,真的,從來沒有過的舒服?!?/br>
    說著又緊緊的摟著我的屁股,使勁的往自己的身體上貼。我本來是想拔出來,

    躺到一邊的,看大姐緊緊的摟著我不放開,我那個東西還在大姐的身體里,沒有

    拔出來,大姐摟著我,親著我,含糊的說:“好弟弟,你給我帶來了幸福,真的,

    太好受了,這是一種什么滋味呢,說不清,真的太奇妙了。舒服的很,能不能再

    來一次?好兄弟,給jiejie再來一次吧。我需要,我非常需要。”我知道自己已經

    是泄完了,但是我發現我的那個東西很奇怪,明明已經射了,已經不能在戰斗了,

    已經軟了。可大小基本上還沒有變,也就是說,射完了,軟了,可還是那么長,

    那么粗,既然大姐還想要,我就是沒有了激情也該滿足她。我對大姐說:“好吧,

    我們再來。”我本想上下的抽動幾次,讓大姐舒服些,由于大姐的兩腿間肌rou發

    達,陰部的肌rou收縮也很有力度,我把屁股抬起來,把我的東西“嗖”地下從大

    姐的身體里抽出來的時候,大姐的身體也抽搐一下。我問大姐:“你怎么?”大

    姐說:“你抽出的那一瞬間,我舒服死了?!蔽颐φf:“我那就在讓你舒服?!?/br>
    我對準大姐的那里插了幾下,可怎么也插不進去,幾乎就是弄彎了。大姐笑

    了,說:“我還是把腿張開吧,我要是合著腿,恐怕強jian犯也沒有辦法。大姐把

    腿張開了,而且自己把那兩片yinchun也扒開了,那雙大眼睛激情燃燒,像是著了火,

    我只好把我這個軟綿綿的東西用手一點一點的送了進去,那東西軟綿綿的,有氣

    無力的,但為了大姐高興,我還是上下抽插著,幾次都掉了出來,是大姐自己用

    手又把它送了進去。這時候大姐開始輕聲的呻吟,身體也開始蠕動,胸脯不停的

    起伏,她的呻吟聲是那樣的好聽那樣的迷人,那樣的讓人渾身發癢,我感覺我的

    血又熱了,欲望又出現了,那個東西也漸漸的又硬了,不多久就和開始一樣硬了。

    我這回該讓大姐舒服一回了。我把兩個胳膊支撐起來,讓我們兩個的身體形

    成了一個空間,我把我的東西拔出來又插進去,拔出來又插進去,我每次往下一

    壓,大姐就往上一挺,努力的迎合著我,我用力的抽插著,大姐的水不停的流著,

    我感覺就像給自行車打氣一樣,我用力的撞擊著大姐的兩腿之間,我們兩個人的

    肌rou不停的互相撞擊,發出了“啪啪”的響聲,我越動越快,越來越使勁,近乎

    瘋狂了,明明已經插到底了。還是用力的往里沖,幾次頂到了大姐的zigong,大姐

    “

    啊啊“地呻吟著,大姐是第一次放棄了自己的形象,面部表情不停變化,臉

    部肌rou不停的抽搐,她拼命的往上挺,我拼命的往下插,只覺得渾身突然一陣抽

    搐,連骨頭都蘇軟了。大姐也差一點就叫喊出聲來,我一下趴到大姐的身上不動

    了。

    大姐緊緊的摟著我,不停的喘息著,渾身軟了,她的肌rou也不像往常那樣堅

    硬有力了,我還是第一次發現大姐像一灘泥似的躺在那里,我已經大汗淋漓了。

    大姐也出了許多的汗。大姐突然說:“沒有想到人生還有這樣一種滋味,真

    的好及了。

    明知道是不應該的,但是嘗到了,就不后悔的。“我這回可真累了,躺在一

    邊不停的喘息著,大姐急忙找來一個毛巾給我擦汗,還給我沖了一杯白糖水讓我

    喝,然后上炕緊緊的把我樓在懷里,輕輕的說:”好兄弟,謝謝你“。我也緊緊

    的抱住了她,我仿佛就像做夢,簡直不相信這是真的,但這確實是真的,這已經

    不再是五更半夜偷偷摸摸把手伸進大姐的褲衩里了。我現在是真的把大姐樓在懷

    里了;而且可以任意撫摸她身體的每個部位,再也用害怕了,再也不用膽戰心驚

    了。

    大姐,這個農村姑娘,健壯的身軀,豐滿的rou體,盡在懷中,我是一個有福

    氣的人啊,我親了親大姐,用手摸她的肚子,摸她的屁股,摸她的陰毛,摸她的

    大腿,一切都是美好的,她非常樂意。當我的手觸摸到她的胸前是,那討厭的緊

    身衣,感覺非常的礙事。大姐什么也沒有說就把那個小衣服脫了下來,把兩個乳

    妨緊緊挨到我的身上,我一把抓住大姐胸前的兩團rou,使勁的抓著柔著,還用嘴

    咬,大姐“啊”了一聲,笑著說,“哈,咬的好疼啊。”我不好意思的給她揉了

    柔,大姐的身體真好,很快就回復了精力,我由于年輕,也是很快就忘記了疲勞。

    大姐說:“你在給我講一個故事吧,你的故事很有煽動力?!?/br>
    我說我看過一本書叫,說是有一個流浪漢,路過一個小鎮子,就

    在一個小旅店住下了。那個小店那天晚上沒有幾個顧客,開店的是一個中年男子,

    她的老婆也就三十多歲,很漂亮。那個流浪漢對店主說:“你的老婆很漂亮啊,

    可女人過了三十馬上就會老的,我有辦法能把你的老婆變回1歲。我先施展法

    術把她變成一頭驢,然后再使用法術把她變成人,這時候,她就變成十八歲了?!?/br>
    那個男人說:“那你就變好了。”女人也同意了。那流浪漢說:“有一樣,

    你們必須聽我的,我讓你們怎么做你們就怎么做,要是不聽我的就什么都完了。

    還有,你無論看到什么都不能阻止,都不能說話,要是說話,也會失敗的。

    “店主和他的老婆都說可以,那個流浪漢說:”你讓你老婆把衣服脫光。

    “那個女人就把衣服全脫光了。然后那個流浪漢說:”你跪在地板上,前邊雙手

    拄地,后邊把屁股翹起來。“那個女人也照樣做了。流浪漢開始施展法術,一件

    件的把自己的衣服也脫光了。在女人的身邊摸著說,我先給你披上一張驢皮,就

    用手在女人的身上到處摸,摸rufang,摸屁股,摸陰部,還用兩只手從后邊把女人

    的陰毛摸了摸,還把那女人的兩片yinchun也給扒開了。那女人的yinchun很大很松弛,

    經過那流浪漢往兩邊一扒,那陰戶就像打開了兩扇門,這時候那流浪漢的那個東

    西已經是挺了起來,很硬很硬的了。他叨叨咕咕的說,要想把她變成驢,必須要

    有一個尾巴,現在關鍵是要給她安裝一個尾巴,好了,寧可舍棄我自己的好東西

    也要給她把尾巴按上,他說著,跪到那女人的身后,拿起自己的那個東西對準女

    人的后邊狠狠的插了進去,開始抽動著。眼看那流浪汗是在干自己的老婆,已經

    發出了”

    叭叭“

    的響聲,女人已經開始呻吟了。那個店主再也忍不住了。一腳把把那個流浪

    漢踢倒,大聲罵道:“你混蛋,你是在干我老婆……”。那流浪漢起來穿上衣服

    說,完了,什么都完了,不讓你說你扁說,不行了。失敗了?!?/br>
    大姐仔細的聽著,并沒有笑,而是把我抱緊了一下,說:“男人從女人的屁

    股后邊干這種事,我們農村也有”。

    我感到很驚訝,忙問:“你見過?”她說:“有一次我到張老蔫兒媳婦家借

    東西,我是從房后過去的,我順著他們家的東山墻來到院子,剛一到墻角轉彎處,

    就聽到屋里有奇怪的聲音,是男女的喘息聲,和rou體啪啪的撞擊聲,就像一個人

    給另一個人打嘴巴子的聲音,我知道她男人在草甸子給生產隊放羊,夏天是不在

    家里的,我伸過頭去往屋子里一看,張老蔫兒媳婦正和后屯的李木匠在干那種事,

    張老蔫的兒媳婦沒有脫衣服,也沒有脫褲子,就是趴在炕沿上,把屁股露了出來,

    那個小木匠也沒有脫,只是把褲腰帶解開,把那個東西掏了出來,她就是在張老

    蔫兒媳婦的屁股后邊干的,就那樣扳著張老蔫兒媳婦的髖骨,一下一下的往里插,

    那個李木匠還不時的趴到她的身上,那女人把頭回過來,兩個人親嘴,我看到那

    些,渾身像火燒的一樣,急忙退了回來,沒有進屋。我想,男人從后面插入女人

    的身體也一定會很舒服的,如果你從后邊插我,我會把我的屁股全部坐到你的懷

    里,你摟著我的屁股和我干,一定也會很好的?!贝蠼阏f完,到我這里摸了把,

    又笑著說:“可能是我們兩個這么半天就說干屁股的事情了,又把你說邪了,你

    看你硬的,我不理你了?!闭娴?,我這時候已經是又一次沖動了,真想和大姐試

    驗一次從屁股插入,可她說不理我了,而且真的把身子轉了過去,她背對著我,

    可我已經感覺到她是把個園園鼓鼓的豐滿的大屁股送給了我,我立刻明白了,就

    順著她的屁股中間往里摸了一下,那里邊又濕潤了。我興奮極了。捏著我的那個

    yingying的東西對著她的屁股哧溜一下就插了進去,大姐身子顫抖了一下,把屁股用

    力頂到我的懷里說:“你找的真準啊”。我也開始抽動,她也來回的迎合著我,

    真的,一個白白的大屁股全部坐到我的懷里,我的那個東西順著她的屁股來回的

    抽動,感覺還是不錯的。但由于我們都是側身躺著干,來回抽動時胯骨摩擦著褥

    子,很不得勁,大姐說:“反正也是這么回事了。我就跪在炕上把屁股翹起來,

    你就從后邊大膽的干吧。”大姐把被子猛地掀到了一邊,跪在褥子上把屁股翹了

    起來,我急忙跪在她身后,對準她的那個地方用力插了進去,我往前沖,她往后

    坐,那啪啪的聲音在深夜的屋里回響著,我們兩越干越興奮,我也把身子趴到她

    的背上去找她的嘴,她很敏感的回過頭來,就像回頭鳥那樣把嘴送給了我,我一

    邊親著,一邊干著,這時候的我已經是大汗淋漓了,大姐說:“你是不是很累,

    我還是躺下來把,你趴到我身上,只要屁股動一動就可以了。”我點點頭,把我

    的那個東西從她的身體里抽了出來,我自己看了一眼,緊繃繃的,濕漉漉的,漲

    成了紫紅色,那上邊的血管清晰可見。大姐很熟練的躺在那里,張開兩腿,用手

    扒開了自己的兩片yinchun,一雙充滿欲望的大眼睛深情的望著我,我最難忘的就是

    這一瞬間:我俯在大姐身上,一只手支撐著身體,一只手握著我那個木棍子一樣

    的東西朝著大姐的身體里狠狠的插了進去,緊接著全身也都壓了上去,用力很大,

    用力很猛,感覺guitou在大姐的肚子里碰到了一個yingying的光滑的東西,那就是zigong,

    用農民的話說,我是把她“干到底兒了”。大姐“啊”了一聲,緊緊的抱住了我

    的屁股。

    就是這是,意外發生了。原來她是把被子掀到了二姐的臉上,二姐已經醒了,

    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