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爸zuoai的全部過程,任何動作,任何語言,你要一字不拉地告訴我
公司里有事,十航不回來吃晚飯了,米蝶給十航煲好藥,便在畫室整理東西, 想著搬回去和孟憲云一起住,米蝶心里就直打鼓,但為了十航,米蝶覺得做什么 都不為過,受點委屈沒什么。 米蝶初遇十航,正是她人生最低落的時候。 幾年前,米蝶的父親米承七在自家商店卸貨時,貨物傾倒落地,砸到幾個在 此追逐嬉戲的八九歲小學生,一死二傷,死者是本地林業局局長的兒子。之后米 家賠光了所有家當,出事的人家猶嫌不足,要米家簽下三十萬元債務,米家人認 為三令五申讓孩子們遠離,孩子們的家長也有管教上的疏失,雙方爭執不下,糾 纏不休。一天夜里一伙蒙面人沖進米家,見人就打,見物就砸,米承七和米蝶的 大哥米樂鵬受傷嚴重,被送進醫院。米蝶的二伯父米承二一直在米蝶家生活,管 理一處店面,出事期間剛好老家的二伯母過世,米承二回去辦理后事不在現場。 在病床上躺了一個多月后,米承七宣告不治,米樂鵬雖然揀回一條命,卻落 下了跛足殘疾。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米家從小康之家變成一無所有,米蝶的母 親林芳秀整日以淚洗面,米承二回來后,一邊催促地方派出所追查行兇歹徒,一 邊帶著米樂鵬出外務工幫助支撐這個支離破碎的家庭。 米蝶和三哥同時考上大學,米蝶的二哥也已在讀大三,顧慮家里的開銷,林 芳秀說女兒年齡小,建議她等兩年家里條件改觀再去上學,懂事的米蝶同意了, 也準備外出務工,米承二堅決不同意,他把老家的宅基地賣了,米蝶才有機會踏 進大學校門。 唯一的女兒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倍加疼愛,米家條件好時,受北鄰影響,也 送米蝶去學習舞蹈,繪畫,音樂。米蝶繪畫功底深厚,彈得一手好琵琶,這些技 能讓她進了大學后,受益非淺。踏入這所知名學府,米蝶卻不盡沮喪,她被從中 文專業調配到哲學專業,象她這種毫無背景的偏遠地區學生,根本不知如何爭取 自己的應有權益,她不想放棄在知名學府里讀書的機會,但這個專業讓她有些心 灰意冷。 米蝶參加了學校文工團,生活上可有一些補助來減輕家里負擔,也因此住到 了學校為文工團員們專門配備的宿舍。同寢室的另二名室友李明慧,楚夢遙并不 喜歡米蝶,因為她話少,不陽光,獨來獨往。別人經常有朋友來訪,說說笑笑, 而米蝶頂多打個招呼就做她自己的事或者走開,無法融入大家的共同圈子。其實 米蝶心里很羨慕兩個室友,家里條件好,不用為錢發愁,而她入大學不久,就找 了二份家教的工作,學習任務與個人愛好幾乎占用了她全部時間,她沒功夫交友 聊天。 羅十航來過幾次米蝶宿舍,她大多是打聲招呼,然后各行其事,互不妨礙。 李明慧偷偷告訴十航,米蝶家里很窮,心態自卑,所以不太合群,不愿和大家交 流。米蝶雖然穿著簡樸,但難掩天生麗質,幾分與生俱來的孤傲讓她顯得有點冷, 關注她的男生們并不在少數,但都被她這拒人千里之外的態度給嚇退了。一個冬 天的午后,十航來米蝶寢室玩,本來要走,卻沒走,米蝶正蹲在床邊整理她的畫 稿,十航就走過來翻看,二人聊起了幾個流行畫派技巧,相談正歡時,米蝶說她 要去家教急匆匆走了,留下十航有點悵然所失。此后十航再來米蝶宿舍,只要米 蝶在,都要和米蝶聊一會。 一次十航來米蝶宿舍玩,米蝶不在,十航問及,李明慧很不屑地說:「她呀, 她賺錢去啦,就認錢,為幾個小錢,幾次不參加團里正經的活動!」楚夢遙也調 笑道:「聽說她攢錢要買什么呢,幾千塊啊,人家只玩高 雅的,不象咱們這些俗人有錢先買衣服穿!」 聽者有心,十航在門口等到米蝶回來,問起畫冊的事,對她說:「我有個朋 友有這個,他因要搬家,可能會便宜處理,我幫你買下如 何?」米蝶聽了很高興,十航又說:「我朋友存書什么的挺多的,要搬到別的城 市帶不走,可能有不少書都不要了,你還需要哪些,要是他有的,我一起幫你收 了!」米蝶認真的羅列了一個大單給十航,沒過幾天,十航叫人搬了幾大箱的書 與畫冊來,說這些都是他朋友不要了要當廢品賣的,一共才花了不到一百元,米 蝶非常感謝十航。 十航發現米蝶省下來的錢,并未買衣服穿,米蝶說要盡力自己解決全部生活 開銷,要是有余錢,先幫大哥與伯父重新開起店鋪來,然后才能心安理得地買衣 服穿。米蝶那時已經開始和十航約會,但因忙碌二人見面并不多,十航叫米蝶不 要再找家教工作了,他說他可以幫米蝶介紹一些來錢快,收入高的工作。米蝶與 十航戀愛,讓兩個室友很不爽,羅十航俊郎帥氣,是高校武術散打冠軍,為人更 是隨和大氣,看他的衣著品味家境應該不錯,花錢也灑脫,但每說起他的家庭, 他只說父母是普通的知識分子,不肯多談,他在女生中很有市場,受到大家喜歡。 大學畢業一年多,同學們才知道原來十航是羅引家的公子,典型的富二代。 大三結束時,米蝶讓同學與室友大跌眼鏡,十航介紹她做了一家內衣產品的 代言人,她一次性竟然收入了十萬元,以后還會有陸續進賬,這是大家的目光焦 點第一次集中到她的身體上,原來她竟然是有魔鬼身材的人,豐胸翹臀纖腰,只 是一直以來,米蝶穿衣寬松低調,不引人注目而已。她稍一打扮就非常出眾,李 明慧與楚夢遙意識到這樣的米蝶將來的前景會不可限量,開始與她交好,成了不 錯的朋友。 后來米蝶從十航母親處得知,那十萬塊錢,是十航從父母那要來的,說是要 組織個人大型武術賽事活動,羅家的援助,負責跟蹤十航活動的人向羅家匯報他 并沒組織此活動,母親細問下才知緣由。十航以這樣的方式,偷偷給了米蝶許多 經濟上的幫助,米蝶知道這些已是結婚后,不盡感動,十航理解米蝶大學時代的 自尊心曾經多么脆弱,他的呵護讓她美麗得可以不食人間煙火。 米蝶一直覺得她是可以用生命來愛十航的,現在十航有了難處,她愿意為他 分憂解難,她雖然答應十航,使出全身解數,也要把招喚公公羅引回歸正常家庭 狀態,但她究竟該怎樣去做,心里完全沒數。想起昨晚她仍然會面紅心跳,昨晚 夫妻二人說借種的事,說著說著十航就會興奮起來,一夜弄了四五次,夫妻倆幾 乎不停地zuoai,出于矜持,米蝶一直不想表現出她對性愛有多么熱衷,表面上她 只是被動地配合十航,但骨子里她對夫妻床上的這種運動樂此不疲,有時十航逗 她,說她這是典型的悶sao,她會很哆地說:「不是哦,我是響應老公的號召,老 公的需要第一位哦!」她經常鄙視自己的性需求,她總覺得一個欲望熾熱的女人 很低級,與淑女無緣,而她對自己的定位是詩人,畫家,她也搞不明白為什么自 己的身體會「不聽話」,深深迷戀rou體上的快感。 十航知道米蝶放不開,夫妻倆平時zuoai的語言都非常謹慎,比如用「下面」 來互稱對方的的性器官,米蝶深知夫妻間床笫間的情趣對增深夫妻感情至關重要, 會時不時會來點小花樣增加兩人世界的新鮮感。幾天前夫妻游戲,米蝶說十航的 「下面」重新命名為dog ,而她的「下面」自然成為 dog‘s ,之后一段時 間夫妻以此玩笑取樂,「狗窩已經清理好了,你的狗溜好了沒?」「唉這幾天我 在外面跑,我的狗累得疲軟,回家你可要好好慰勞慰勞它哦!」「今兒狗窩打掃 的這么干凈,不準你的狗進來撒尿!」「蝶寶兒,你不在身邊,老公想你,你的 狗寶寶想你一次就要哭一次啊!。米蝶的叫床基本就是嗯嗯哦哦幾個有限的字眼, 但嬌柔婉轉,伴著似嘆氣非嘆氣的喘息聲,米蝶從未想過她這輩子會和老公之外 的人zuoai,受傳統觀念影響,她一直自認是十航的人,有從一而終的心理,還多 少有點精神上的潔癖。想到不久后搬到羅家要適應的新生活,米蝶心情非常復雜。 想著想著,米蝶蜷在床上迷迷糊糊似睡非睡,十航的開門聲將她驚醒,趕緊 起身走進廚房,想把熬藥好的藥熱一下讓十航喝下,她端著藥走進廳里卻看見十 航斜靠在沙發上,神情十分頹廢,她趕緊把藥放到茶幾上,撫著十航的額頭說: 「這么晚回來,累了吧,喝了藥就睡吧!」同時她發現十航滿身酒氣,忍不住說 道:「你在吃藥呢,說好了忌酒的,怎么忘了?」 十航推開米蝶的手說:「那么苦的藥,我以后不吃了,反正搬回去我不用再 負責生孩子!」米蝶心疼地摟住十航說:「老公,別這么說,一件事要是我們自 己放棄了,神仙也就不會再來幫忙,有些事的成功其實很簡單,堅持就行。」 「我為什么這么差,就生不出孩子,jingzi都是死的?你看我身體這么好,怎 么最關鍵細胞的質量就不行?今晚遇到齊林石他們,大家樂和一下,他們恭維我 什么都有了,什么都那么好,可是沒人知道,我沒有孩子,沒孩子就可能什么都 沒了!」 「老公,你喝醉了,你有我呢,你就是什么都沒了,也會有我,有我就會有 孩子的,這是早晚的事,再說你也不是那種看重有與無的人!」米蝶輕輕拍著十 航勸慰著。 「蝶兒,我明白,只是委屈你了,我知道你的心性,你能幫我想出一個更好 更完善的辦法嗎?不用我們搬回去又能讓我爸遠離外面那些女人!」 「航寶兒,你不用擔心我,為你,我心甘情愿,只要為你做的事,就沒什么 可委屈的,來,你先把藥喝了,答應我相信這個醫生,我們一起堅持到底好嗎?」 米蝶邊說,邊在十航的臉頰上親著,「你不要擔心我,我爸出事那年我家家破人 亡,都挺過來了,我不相信還有什么更難的事!來,先喝藥,我喂你。」 十航閉上眼,一口氣喝完藥,把嘴湊過來讓米蝶擦,「蝶兒,東西收拾怎么 樣了?我媽說后天來人搬,咱們什么也不用管,你呆在那邊告訴他們東西的擺放 位置就行。困了沒?」 米蝶說:「沒呢,這會倒精神了,剛剛在床上等你打了個盹,畫室的東西整 理得差不多了,線稿太多要扔一批。我去給你倒杯楊梅汁來。」說著米蝶走向去 廚房。 「不早了,睡吧!」走回來的米蝶關切地對十航說。 十航接過米蝶遞過來的杯子,邊喝邊說:「還沒有困意,明天不用去公司, 我媽說讓我在家清理東西!咱們搬過去,你要有心理準備,不管我媽說什么都不 要和她計較,她就那性格,她說你什么時我不好幫你出面的,但我心里疼你呢。」 「我知道,我不會讓你夾在中間為難,她是長輩,說我什么我就聽著,難聽 的就當沒聽見。我倒是很害怕你爸,怕有什么突發情景,我不知怎么應付呢!特 別是我和你爸開始接觸時,會不會冷場呢?你要想想有哪些可能出現的不利因素。」 十航說:「是啊,咱倆先把想到的情景模擬一下,到時你就會應付自如了, 咱們先演練一下。試試看,你能不能勝任一個勾魂天使。第一種情形,是咱們搬 回去后,爸一直沒回家住,你打電話給他,開始吧!」 米蝶先走進臥室,再睡眼惺忪地從臥室走出來,邊拿著手機做打電話狀,十 航假裝接電話:「喂,哪位?」 米蝶的聲音嬌滴滴:「爸爸,是我,小蝶兒。」 「蝶兒啊,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嗎?」 「嗯,是這樣的,昨天我去畫廊,有個客戶對我的不滿意,說覺 得缺點什么,我今天想了一天也沒想出個頭緒,就想爸幫我理一下思路,爸的眼 光獨到,總能說得我茅塞頓開!」 「行呀,今天太晚了,我明天回去,和你說!」 「明天不行呀,客戶明天就等著看呢,還有我打了個線稿,想把爸寫的那首」 黑土地「也畫出來,爸回來一下幫我整理一下思路唄,還有,我們看病回來我一 直沒見到爸,爸爸,蝶兒想你了呢!」 「嗯,好吧,我一會就到家!」十航說完這句,笑了起來,說:「寶兒老婆 很了解咱爸的心理啊,你和他說詩啊,畫啊的,他從沒拒絕過,他自認是你知音 嘛,不錯!再來一個情景,全家一起吃晚飯,你坐在爸旁邊,開始吧!」 米蝶在十航身邊坐下來,中間隔著半米距離。她假裝低頭吃飯。十航嗯了一 聲,說:「嗯,今天這蘑菇小雞燉得入味,很不錯。」 「有好菜,爸喝點酒唄,我家新捎來的鹿茸酒,是看著鹿場的工人割下的新 鮮角茸泡的酒,度數挺高的,喝了很滋補的!」 「好吧,喝一點,給我少倒點,你家人都好嗎?」 米蝶進廚房再出來,手里拿著個瓶子,邊回答說:「挺好的,我大哥和我二 伯開了個山貨加工店,現在人都認這些野生的東西,收益挺好,我媽幫我大哥照 看孩子,」邊說米蝶邊做倒酒狀,然后端起杯放在鼻子前聞一下,「這酒聞著好 香啊,爸,我先嘗一口哦。」 十航做接過杯子,做了個喝一口酒的手勢:「嗯,好酒啊,農家自釀的高度 酒,口感真是好!」 米蝶緊緊靠著十航坐下:「爸,我還想再喝口,」低頭喝了口,把臉貼到十 航的面上,嬌聲耳語:「爸,我喝了這酒,感覺心口有點慌啊,你幫我揉揉好不 好?」 米蝶的表情把十航逗樂了,說:「不演了,我真的硬了,你摸摸,今晚還要 和你瘋狂!」說著拉著米蝶朝臥室走,經過洗手間時,米蝶說:「我設想了一個 情景,你扮爸從洗手間出來,在過道上遇到我。」 十航知道米蝶在逗樂,就假裝走進洗手間又走出來,米蝶叫了聲:「爸爸,」 十航停下來,「丫頭有事嗎?」米蝶調皮地說:「嗯,我想問你一個事,又有點 不好意思,」十航咧著嘴說:「你問吧,我聽著呢,」米蝶表情很嚴肅地說: 「你剛才到洗手間做什么去了?」說完自己先咯咯樂了起來,十航也樂了,說: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看我怎么收拾你!」 狂風驟雨。激情中,十航抱緊米蝶,喘息著說:「蝶兒,我對你還有個要求, 你和爸zuoai的全部過程,任何動作,任何語言,你要一字不拉地告訴我!」沒有路標,汽車導航上也一片空白,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老管身前鋪著大張 的紙地圖,手指來指去的,最后也無奈的放棄。 「還是等一會吧,別再走冤枉路了!」 「好吧!反正也不急!」開車的劉廳長將車子減速,在岔路口靠邊停下, 「不是村村通好幾年了么,怎么還有這沙石路呢?」劉廳長隨口又抱怨了一句。 「劉廳您這么大官還問這個?」老管笑起來,「計劃六米寬,修成五米寬, 計劃一百里,修個幾千米。」 「怎么也得做做表面文章吧,真夠狠的!」 「所以說嘛,劉廳您是講究人,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聽說這下面的小官啊, 不僅狠,還霸道。」老管和劉廳長有十多年的交情,屬于自己人,私下閑聊, 從來都是這么直接。 「小管,你這是損老哥哥么!」 「歪,歪歪……我說蘭花啊,你們家的村子真是難找啊,溝溝叉叉的路上連 個問的人都沒有,這又碰到個岔路口,咋走啊,往左還是往右?」電話接通了, 老管大著嗓門對著電話喊。 「哦……哦……右邊是吧……好……右邊……」老管放下電話,扭頭沖劉廳 長說:「右邊,開路,只有幾里路了,馬上就到!」 這次老管和劉廳長要來的目的地是一個叫青松村的地方。 車子從右邊的岔路向南開,從本來駛向溝外的下坡路又變成了駛向一個小山 溝的上坡路,左一個彎,右一個彎,開過兩個矮矮的平緩的小山包,又路過一個 緩坡上的沙石采挖點,終于又見到了一個村子。 到了村口,也不見路上有什么人。劉廳長只好將車開進村子,待看到一個掛 著興隆日雜商店牌匾的房子后,把車停下。 老管下車,進了日雜商店,一問,確認這里正是青松村。出了商店,又一通 電話,不到一分鐘,就見一個四十多歲的農村婦女從村子里一個小道跑了出來, 直奔商店跑過來。 接他們女人叫蘭花,十多年前,曾在省城里做保姆,一開始,是在老管家的 對門伺候一個老太太,那期間正好趕上老管的老婆和人跑了,老管一時想不開在 家里自殺,她機緣巧合救了老管,后來對門老太太過世,老管為報答救命之恩就 收留她做了自家的保姆。再后來,這蘭花沒經得起誘惑,被一個農村小姐給拉下 水,辭了保姆賣起了皮rou。 給老管做保姆那一年多的時間里,一個是老婆跑了,一個是老公在農村老家, 雖然談不上什么男女感情,但生理的需要還是讓兩位很快的就睡在了一起。就是 后來做了小姐,這蘭花也經常跑回老管家里和老管睡,有時候還領著炮房的姐妹 們。再后來,省城一次嚴打掃黃,迫使她跑回了農村老家,也就斷了聯系。 前幾年,手機迅速普及。蘭花依稀還記得老管家的座機,自己有了手機后, 就又和老管取得了聯系。不過也就是三兩個月給老管打一次電話,都閑扯些沒用 的話。直到兩個月前,她老媽得了胃癌求老管幫忙,才在省城又見面了。 當時,為了感謝老管,蘭花大包小包的帶了好多農村的土特產給老管。老管 呢,家里就一個人加一保姆,吃都吃不過來,就把一些不能長期保存的轉手送給 了別人,這其中就有今天一起來到青松村的劉廳長。 再說這劉廳長,六十多歲,前年才從省衛生廳副廳長的位置退下來,本來很 忙的一個高級干部,突然就只能廣場遛彎公園看猴了,一天天閑的啊,那叫一個 蛋疼!從前,除了要毛片或者有其他正經事情,這劉廳長很少主動聯系老管,可 這退休后,隔三差五的就找老管,不是去茶館里吹牛逼,就是到公園里的凳子上 坐下盯著過往女人的屁股發呆,把老管都要愁死了。 但老管這人義氣,這么多年,劉廳長在好多事情上沒少幫他,所以他這個也 是半閑的人,總是由著劉廳長,不僅每喊必到,有什么好事也從不落下劉廳長。 包括蘭花送的土特產,這不也每樣分出一些第一個孝敬給劉廳長。 本來劉廳長這么大的官,怎么看得上眼這點孝敬,以平常劉廳長幫老管的那 些事情,老管雖然是個發過橫財的小土豪,卻也是孝敬不起的,所以老管的孝敬, 都不是行賄的目的,僅僅是個心意,劉廳長收老管的東西,也是沒當外人,給就 要,不給也沒尋思啥。他們二人,倒算是忘年之交的老鐵。 不過這次,劉廳長收了土特產后沒幾天,竟主動找老管想再要點。該送的都 送人了,老管家里自然沒了存貨,不是外人嘛,老管就實話實說了。但劉廳長依 然不依不饒,問來問去的知道了來路以后,立馬興奮的說,那咱們下鄉去一趟, 多搞點回來。 原來,在這些土特產里面,劉廳長的老婆喜歡上了一種叫猴腿的野菜,老管 送的吃光后,劉廳長老婆就叫人去超市里買,但這種野菜城里根本就買不到,所 以一到吃飯的時候就念叨,一連念叨了好幾天,到底把劉廳長念叨服了,所以才 屈尊主動向老管張口。 可是二人都不知道,這種野菜屬于蕨類,要長期保存,要么腌制,要么真空 袋裝,但因為只生在在中國北方的幾個很小的區域產量很低,所以基本都在本地 被消費了,而且,這種野菜的采摘期很短,當二人決定下鄉時,實際上能否弄到 已經很難說了。 …… 農村人總是那么熱情,雖然他們也越發的唯利是圖了,但越是偏遠越是貧窮 的地方,傳統則保存的越好。 幾十米遠的路上,蘭花嘴上不停的噓寒問暖。農村人問候別人不太講究尊重 隱私,總是你呀你家呀你老婆呀你兒女呀你爸媽呀都問個遍,還好老管光棍一個, 沒有什么家人可問候。 下了村里的主干道拐進小道,過了一家人家就到了蘭花家。這個村子基本都 是三間或者四間的磚瓦房,每家都有個不少于一千平的庭院,用磚墻圈隔,院門 都很寬敞,富裕人家都是鐵大門,困難點的人家是木頭大門。 蘭花家的房子是三間的,不過大門是鐵的,從新舊程度看,裝了應該有些年 頭了。大門早已經貼著院墻完全敞開,劉廳長將車直接開進了院子。 也許是年歲大了,也許是做過兩年的小姐,照比十多年前,蘭花身上再也看 不到那種靦腆拘謹的樣子。老管被她拉著往屋里請時,胳膊不停的被一對變得碩 大松軟的rufang摩擦著,一點也讓人感覺不到失聯多年后的生分。 對于老管和蘭花的過去,劉廳長并不知情。那時老管和劉廳長還剛認識,沒 多少閑聊的機會,就是有閑聊也不可能談及和保姆滾床單的事兒。而這次來之前, 老管也只說是個老熟人。在劉廳長眼里,老管就是一個從下層的普通老百姓混起 來的人,認識什么人都不足為奇。 但看到蘭花對老管的親密狀,劉廳長心中還是難免生疑,不過礙于身份和架 子,在有外人在時,劉廳長還不能問什么。 屋子里,一張桌子上早已經擺滿了盤子,菜式談不上好看但很豐盛。農村的 習慣是遠來的客人進門就開吃,不管是不是飯口。 洗手,落座,入鄉隨俗。劉廳長一直從一開始就面帶著微笑,并不多言。雖 然骨子里看不起農村人,但他不想因為不懂農村的習俗而丟丑。 直到這時,老管才給劉廳長和蘭花互相介紹。蘭花開始還不太清楚廳長的官 有多大,她電視里常聽到省長市長之類的,知道是非常大的官,可是她這輩子連 鄉長都沒照過面,見過最大的官是村支書和鄉里農業站的站長。待老管簡單的做 了幾個對比說明后,蘭花緊張的立刻站起來恭恭敬敬的重新問好。 劉廳長一見趕緊示意蘭花坐下,并解釋自己已經退休,目前也是普通的老百 姓一個,絲毫沒有擺出官架子。 席間,老管先是向蘭花說了劉廳長是幫她母親聯系醫院的人,接著又道出劉 廳長想再討點山貨的來意。 蘭花不過一村婦,本來接待一個大官就緊張得夠嗆,再一聽說這大官是來討 要人情的,立馬就發懵了。從前村支書幫辦點事,連吃帶拿的情景,立刻就浮現 在腦子里。老管見蘭花臉色有異,趕緊接著解釋說是買不是要,這才讓蘭花松了 一口氣。 但是,蘭花這邊還是感到有些為難,因為劉廳長要的猴腿剛剛過來采摘的季 節,在這飯桌上,當著大官的面兒,一時還不敢直說,只好滿口應承下來。因為 擔心大官稍晚時會失望,蘭花只好拼命的勸酒,希望能先把這大官先哄得開心了, 其實她完全是多慮了。 蘭花甚至拿出了做小姐時哄客人的伎倆,眼神飄忽動作曖昧。劉廳長哪見過 這么豪放的女人,一時間被哄的云山霧罩的。老管坐在一邊,反而成了可有可無 的配角。迷迷糊糊地,老管被摸醒,一只手在被窩里,正握著他的jiba擼。 我cao,這誰啊?老管心里先是一驚,忽的想起自己是睡在蘭花的家里,那一 定是蘭花了。 屋里關著燈,但外面有月光,而且南面的窗戶還沒拉窗簾,老管通過模糊的 身形立刻辨認出正是蘭花。 啥時候進來的?擼了多久了?自己竟然一點都不知道!看來酒這東西真不能 喝太多!老管在心里感嘆。 醒了醒神兒,老管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的jiba竟然是硬著的。媽的,睡著了也 會有反應啊,真丟人。 蘭花已經進屋有幾分鐘了,早就開擼了,但這時并沒注意到老管已經醒了, 所以手還在不停的擼著,老管不得不開口說話,「蘭花,你這是要干啥?咋大半 夜的跑過來……」 「哥,才醒啊?你睡的真死!」蘭花貼向老管,半邊身子壓在了老管身上。 「嗯,睡的再死點兒,就被你迷jian了吧!」 「哥,看你說的,我可不敢,我就是想來再伺候哥一回。」蘭花的大胸脯在 老管身上磨蹭著。 「這可是在你家啊,要是被你老公知道了,不得削死你?」 「他又不在家,我家二姑娘也讓我送別人家借宿去了,他咋能知道?再說就 是他知道了我也不怕,他哪趟出去打工還不都是找小姐嫖,我搞一下破鞋咋的了? 我才不怕他呢!」 「搞破鞋?這話讓你說的,真難聽,呵呵!」老管笑出了聲,這個詞兒在城 里已經很少聽到人說了。 「難聽好聽還不都是這點事兒,哥你到底要不要啊?」蘭花將襯衣和乳罩一 起提到脖子下面,把兩個咂兒露了出來。 「看你這架勢,哪是要伺候我啊,是老公不在家自己憋的難受了吧?」老管 抓住蘭花的一個咂兒玩弄。 「不帶這么損人的,我是有點想要,但是因為想起了以前和哥你……」蘭花 突然有點幽怨,身子貼的更緊了,「哥是不是嫌我老了瞧不上我了?」 「哪有,就是酒喝多了有點乏,要不,你在上面先來一會?」老管對女人的 要求,一向很低,就跟對食物的要求一樣,不餓的時候,什么都不想吃,餓的時 候,隨便什么對付一口吃飽就行。 「我還是先給哥裹裹吧!」 「別,jiba沒洗,這大半夜的,算了吧!」 農村屋里沒浴室,連廁所都沒有,拉屎撒尿都得去外面,更別提洗澡了。這 些,老管當然了解。 「沒事兒,我不嫌埋汰。」蘭花誠心想討好,邊說邊動作,從旁邊掀起被子, 把腦袋扎被窩,將老管的褲衩子往下又拉了拉,張嘴一口就把老管的jiba給含住 了。 在床技方面,蘭花還是很厲害的,從前給老管做保姆時,就被老管按照毛片 動作系統的調教了一年多,后來去做小姐,更是在姐妹間交流學習到各種實用技 巧。所以,頭一口,就把老管裹的哼了一聲。 聽見老管的反應,蘭花心里一陣得意,摸黑又猛的一吞,要不是因為老管的 jiba比較大,她想一口吞到jiba根兒的。 舒服勁兒一上來,老管索性也懶得再說什么了,閉目享受起來。 蘭花讓jiba頭頂在自己的嗓子眼停了幾秒鐘后,才慢慢的吐出來,然后把因 嘔吐感而產生的唾沫用舌頭和嘴唇均勻的涂抹在jiba上。她知道這樣會讓男人會 更感覺更舒服。 「哥,這樣行不?得勁兒不?」喘息的空檔,蘭花在被窩里烏拉烏拉含混不 清的問老管。 老管隔著被子使勁的摁了一下蘭花的腦袋,算作回答。 平常,老管對女人還算是挺尊重的,不論好看的不好看的,哪怕是小姐,在 床下時都挺禮貌,但一到了床上,尤其極度興奮時,就會不自覺的產生虐待戲耍 的心理。 蘭花當然了解老管這個壞習慣,對這樣的粗暴動作并不在意,反而像得到指 令一樣開始賣力的給老管koujiao起來,一會舔jiba,一會含卵蛋,弄著弄著,自己 的逼洞里也濕得一塌糊涂。 老管也是越來越興奮,就伸手去扒蘭花的襯褲,待屁股露出來,就從屁股溝 掏了進去,找到逼洞,手指頭更是不客氣的捅了進去。蘭花還很配合,將屁股特 意又朝著老管腦袋這邊扭了扭。 老管這邊摳著蘭花的逼,那邊摁著蘭花的腦袋享受koujiao,還偶爾的自己挺屁 股,把大jiba往蘭花的喉嚨深處捅以增強快感。這樣玩了幾分鐘后,將蘭花的腦 袋從被窩了薅出來。 「行了,不用裹了,cao逼吧!」 「嗯,我也受不了了,一裹哥的大jiba,逼就開始癢癢了。」蘭花發著賤, 深脖子去親老管的嘴。 「你干啥?剛裹完我的埋汰jiba怎么還來親我嘴?」老管腦袋一扭,躲開了, 同時還用手巴拉開蘭花的腦袋,讓倆腦袋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我不嫌你埋汰你嫌我埋汰!」蘭花有尷尬又委屈,抱怨了一句,接著還是 按照老管的要求,麻利的開始脫衣服。 「襯褲就別脫掉了,屁股轉過來。」老管命令著,自己側身已擺好了姿勢。 蘭花不再吭聲,身子翻轉了一下,把屁股準確的貼到老管的jiba上。老管一 手抓著蘭花肩膀,一手摁著蘭花的胯骨軸子,摸著黑把硬挺的大jiba對著蘭花的 屁股溝一陣亂頂,頂了幾下后,就撲哧一聲捅進了蘭花yin水泛濫的逼眼里了。 緊接著就是一頓爆插,長抽長送,撞得蘭花屁股亂顫發出piapia的響 聲。 蘭花這年紀,正是女人最sao的時候,況且最近老公在外打工,性生活還有點 匱乏,這大半夜的,捧著一個大jiba連摸帶裹的弄了又差不多有半個鐘頭,饑渴 程度可想而知,還沒等老管把jiba插進身體里,就已經忍不住的呻吟了。 可是,就在老管cao得正嗨的時候,另一個屋子里的劉廳卻長醒了。 劉廳長是被尿憋醒的。 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黑暗中愣了好一陣,才想起來是 睡在了鄉下一個農村婦女的家里。 他坐起來,想開燈,四下瞅瞅,卻怎么也找不見開關的位置。可膀胱里壓力 太大,憋得難忍,只好摸黑爬下炕,兩腳在地上一陣瞎劃拉,好歹是找到了拖鞋, 就急忙開門往外走。 自從政府搞了新農村住房改造后,這幾年來,農村住宅的內部格局都有了很 大的變化。在北方,從前的三間房,就是簡單的三個空間,兩邊是居室,中間是 廚房,兩邊對著廚房開門,房門開在廚房這一間,如今的三間房,在前后方向上 加長了,內部也被間隔出很多空間,前面有居室、客廳、走廊,后面有廚房、儲 物室、備用小居室等,但因為農村沒有下水系統,所以比較少見把衛生間建在室 內的。 農村的這些情況,劉廳長當然也知道,但他不知道有些人家在天冷的時候, 夜里會在屋內放一小便用的尿桶,此時正是春末夏初時節,夜里氣溫只有十度左 右,蘭花家的屋里自然也會放著這樣一個尿桶。 劉廳長開了室內門后,扶著走廊的墻摸到房門邊,但為了防盜,房門從里面 鎖上了。不是自己的家,還黑燈瞎火的,劉廳長擰來扭去的,就是弄不開著房門, 下邊又急得緊,只好小聲的喊,「小管,小管!」 此時老管和蘭花正在酣戰中,直到劉廳長在外面喊,才知道劉廳長醒了。 這大半夜的喊人,老管簡單的一分析,就知道是起夜撒尿。領導出恭卻出不 了門,這還了得,要是憋尿褲子了,這么多年的交情可就報廢了。可這邊老管也 箭在弦上,憋著也沒放呢,還好好幾天沒cao逼了,今晚感覺比較強烈,老管摒除 雜念,猛的加快抽插頻率,以最短的時間達到高潮,在蘭花體內一陣爆射。 不等余味消退,老管就強忍著匆忙抽出jiba穿褲子,一邊開門出去一邊還不 忘囑咐蘭花整理得端莊點。 到了房門口,老管發現,自己也不比劉廳長強多少,稀里嘩啦的一頓擰巴, 也是個打不開,直到蘭花開了燈出來,咔的一聲,門就開了。 劉廳長嗖的一下就竄了出去,比他來時開的車速度都快!過了幾分鐘,又慢 悠悠的回來了,在哪尿的,沒人知道,老管和蘭花也都不好去問。 等蘭花客客氣氣的再把劉廳長讓回里屋,開了燈,才發現劉廳長的臉紅的跟 豬肝似的。這么大的干部,搞得這么狼狽,臉能不紅么!劉廳長一屁股坐在炕沿 邊兒上,瞇著眼睛揉著腦袋說:「這農村的酒好喝是好喝,就是太有勁兒,這腦 袋疼的,都要炸了!」 本來蘭花想告訴客人如果再起夜的話,屋里就有尿桶,不用到外面去。但看 到領導回避這個起夜話題,自然不敢提起,看著老管,不知道說什么好。 「愣啥呢,還不快去給劉廳長倒杯水。」老管沖著蘭花喊,蘭花急忙找暖瓶 水杯,老管又假意責怪蘭花,對劉廳長說,「這都怪蘭花,劉廳都說不能喝了還 勸,得罰她。」 「看你說的,人家這是熱情好客嘛!」 「那也得罰,罰她給劉廳你按摩,直到腦袋不疼為止。」 「靜扯,這大半夜的按什么按!」 「蘭花以前干過按摩,可是很專業的,劉廳你要是客氣,那今晚可就無福享 受嘍!」 這時蘭花倒水回來,一邊遞杯一邊說,「這一起來,弄的精神了,還真睡不 著了,就給廳長您按按吧!」 劉廳長喝醉后,從天沒黑就開睡,到此刻,已經睡了好幾個鐘頭了,再加這 一折騰,還哪有困意,見蘭花也說給按,那就按按唄,心里想著,眼睛還不由自 主的掃了一眼蘭花的胸脯。 「那就按按?」 「按按!必須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