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羞怯又是一種無奈,她用提問來掩飾自己的慌張
但是背后的沖擊并沒有停止,仍在不停的抽插。如果說對方的抽插還略顯幼 稚的話,但就是他抽插著沒有節(jié)奏,血氣方剛的襲擊者根本沒有心思去感覺出對 方的快感,他只會拼命的加快抽插的動作而已,雙手揉摸著宏美柔軟的細腰,支 撐著身體兇猛的沖刺著。高高舉起雪白的屁股,后背向上挺起,光滑的肚子向波 浪一樣起伏。宏美的身體開始反應(yīng),每當深深插入時,就發(fā)出yin蕩的哼聲,皺起 美麗的眉頭。如今連插在下體里的粗大roubang所帶來的膨脹感,也感到很舒服。 宏美感到自己狼狽極了:難道自己被強暴都會產(chǎn)生快感嗎,這是什么事情。 但是她無法抵抗從身體內(nèi)涌出的快感,當她敏感的察覺到這種身體的變化之后, 她只能輕輕地擺動身體來迎合兇猛的沖刺,這樣才能減輕身體的痛楚。 不知不覺中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開始滲出的蜜汁好像在起著潤滑劑的作用, 使得襲擊者的抽插活動變得順暢起來,所以襲擊者感覺到蜜xue內(nèi)的壓力逐漸緩和, 沖刺也開始變得平緩起來。 宏美感到到自己的恐懼和厭惡感漸漸消逝,今天突然被一個完全陌生男人插 入蓬門未迎客的玉門,而自己的身體不斷地涌現(xiàn)美妙感,這種感覺對于宏美來說 是從來沒有過的,她甚至嗅到了自己幽香的體味和yin蕩的氣息,現(xiàn)在的宏美幾乎 要變成yin蕩的野獸。 在反復的穿刺下,宏美覺得身下的疼痛在一點點的減弱,yindao在最初的突然 擴張后慢慢濕潤,roubang和yindao壁不停的摩擦讓宏美感到了一種興奮,這種興奮漸 漸令她放棄了抵抗,甚至隨著強暴者的動作而配合起來。宏美的身體在誘導下, 不由的變得柔若無骨。宏美本能地察覺到自己性感的萌芽,對于從大學畢業(yè)沒多 少時間的她來說性經(jīng)驗本身就是一張白張,現(xiàn)在卻在被強暴的過程中喚醒了自己 的性欲。她曾經(jīng)覺得自己作為女教師應(yīng)該有表率作用,所以她曾驕傲地拒絕性交。 但在自己的身體被侵犯之后,在粗大的roubang不停地抽插下,自己的內(nèi)心發(fā)生 的巨大的變化,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堅守自己的陣線,她的信心隨著身體的侵犯而逐漸 淡薄,如波浪般的快感從下半身的深處洶涌而出,她細嫩的皮膚被沖擊得露出微 妙的波紋,快感從下半身漸漸向全身范圍擴大,宏美還在努力修筑著理智的堤防, 但官能的需要波浪已將堤壩沖垮。 不久襲擊者yin邪地喘息著,guitou深深地進入到宏美的zigong。 宏美發(fā)出慘叫聲,全身開始顫抖。眼睛里像是有閃光爆炸,全身被陌生的性 感高潮吞沒。她感到自己的蜜xue好像已經(jīng)被撐著極大,理智的堤壩已經(jīng)決口,洶 涌的波浪從決口處不斷地涌出,那可是甜愉快活的浪濤,她心里不停地告誡自己: 不可以,不可以啊,這可是對自己的強暴啊。而且對方是高中生,是自己的學 生啊,不可以有這樣的反應(yīng),我不管怎樣是他們的老師啊。可是襲擊者在這個 時候仍舊在不停抽插,每次都深深的插入她的體內(nèi),貫通著她的下半身,甜蜜酥 麻的感覺漸漸擴散到宏美的全身,快感使她全身顫抖得連背部肌膚也在微微抖動。 她的呼吸急促混亂,嘴巴微開急促地喘著氣,發(fā)白的嘴唇也微微顫抖著。 長達二十公分的雄偉roubang在宏美的roudong里猛烈進出,幾乎無法呼吸的痛苦和 強烈的快感混在一起,宏美被帶到過去從沒有經(jīng)驗過的性感高峰。宏美拼命地搖 著頭,滿頭烏黑柔順的秀發(fā)頓時飛舞著。她努力咬緊牙關(guān)忍受著,努力克制著自 己性欲被喚醒的狀況。修長的大腿堅韌地繃緊著,強忍著體內(nèi)高潮的來臨。 但是襲擊者的roubang仍無情地抽插著,怒漲的roubang深深地插入蜜xue內(nèi),并在xue 內(nèi)不停地抖動著,就像挖掘機一般在吸吮著宏美rouxue內(nèi)的分泌物。 就像前后不斷的波浪,高潮的波濤不知有多少次經(jīng)過宏美的身體。宏美漸漸 感到自己性欲的波浪間隔時間越來越短,她的身體如今好像是靠獨自的快樂原則 反應(yīng),清醒的意識好像也要離開她的身體。roubang毫不留情地在roudong里刺穿,有黑 毛的下腹部碰在圓潤的屁股上,蜜液就四處飛散,宏美翹起后背,從嘴里發(fā)出yin 蕩的聲音。 不可以這樣,不可以啊。宏美這時還想運用理智的力量,但她急促的喘 息聲卻表達著她非常「想要」。 襲擊者的抽送很快到達了高潮,兩人的身體起伏越來越大。他用雙手將宏美 晶瑩剔透的光潔身子向后一拖,自己的下身往前一送,赤紅的大roubang就狠狠的敲 開了緊閉的宮頸開口,穩(wěn)穩(wěn)的嵌入細嫩的花蕊中心。接著一股濃稠的jingye就迅猛 的噴灑而出,然后在剎那間遍涂了宏美蜜xue的每一處。然后他的roubang又間歇性地 膨脹,每一次都有灼熱的液體在宏美的zigong里飛散。 「啊」的一聲,一剎那宏美感受到正在膨脹中的快感已經(jīng)中斷,一種無法排 遣的感情在身心里產(chǎn)生漩渦。雖然如此,對結(jié)束產(chǎn)生松馳感,宏美仍在那里一動 沒動。在快感的余韻中,偶爾會使身體顫抖,同時從大腿根的深處,流出證明受 到凌辱的白濁液體。 面對這樣的美景,宏美突然感到如白色閃電的鎂光燈在自己身后不停地閃爍 著。 粗大的roubang慢慢的萎縮小下來并最終退出到宏美的體外,襲擊者的雙手也漸 漸離開了宏美的纖腰。宏美的雙手幾乎無力支撐上身的重量,她只顧挺著屁股, 臉和胸部都貼在地上。然而在她的蜜xue內(nèi)都涂滿了襲擊者骯臟的粘稠液體,她終 于失聲痛哭起來,被強暴的噩耗竟然在自己身上成為了現(xiàn)實。 不久后,襲擊者的身體離開了宏美的裸體,穿褲子的動靜,然后是襲擊者的 腳步聲漸漸遠去,接著又聽到更衣間彈簧門開關(guān)的聲音。這時,宏美只感到白色 的濁液從自己的蜜xue內(nèi)順著修長的大腿不斷流落下來,從宏美的嘴里發(fā)出「嗚嗚」 的悲鳴聲,那哭泣聲使人聽得好像感到撕心裂腑。「早安,伊達老師。」 當學園里的學生們以明亮的聲音問候著伊達真理子,而真理子卻大步地一邊 走一邊回答著。 伊達真理子今年二十九歲,她已經(jīng)做到七年的老師。去年她還曾應(yīng)聘到另外 的高中擔任體育老師,然而在今年的春天她才調(diào)到圣榮學園任職。 她的身材較為嬌小,平時戴著眼鏡,身體總被衣服包裹得嚴嚴實實,顯得樸 素而不引人注目。 平時化妝也是完全沒有,連口紅都不是經(jīng)常涂,至今仍是單身。在她背后也 經(jīng)常有人議論她,說她是不是因為過度討厭男人才保持單身,這樣的流言蜚語流 傳得整個學校都知道了。 然而,她平時有輕松愉快的性格,對學生們非常熱情。她的運動神經(jīng)尤其出 眾,特別是體cao和格斗術(shù)更是她的特長。 圣榮學園建立在翠綠環(huán)境中,這個學園是三年前剛剛創(chuàng)辦的新的高中學校, 看到它新建立而且設(shè)備完善的校舍就可以想像學校的美觀程度,其他學校如果要 達到這一程度估計得到下一個時代。它利用緊鄰學校的垃圾燃燒場的熱源建造了 學校的溫水游泳池,有兩個體育館。 同時在各個教室都有個人計算機的終端,也在教室里安裝了許多監(jiān)視器,這 樣能夠清楚地知道教室里發(fā)生的任何情況,甚至連一絲垃圾的落下均能知悉,這 些最尖端的設(shè)備都是由學校董事長到處募捐后巨額捐贈的。 這里有美麗的校園,四周有綠色的樹林圍繞著,幾乎是過分廣大的校園里鋪 滿草坪。 如果您是第一次來到這里的話就會使人產(chǎn)生一種錯覺,以為到了國外的學校 。這里有高層高級公寓、住宅樓一排排地聳立著,在建筑物后也有公園、購物中 心,這些都是學校的附屬設(shè)施。 這些都得歸功于學校的董事長黑巖省吾。他從創(chuàng)建這個學校開始就免費提供 了建校所需要的土地,并到處募捐建校所需要的費用。 學園吸收的學生大部分都是住在高級住宅區(qū)的有錢人子弟,他們中間學業(yè)優(yōu) 秀、品行端正的尖子并不多,但由于學園招收的對象如此,所以對在學園任教的 老師也提出了很高的要求,希望能夠聚集所有的精英老師。因此當真理子知道自 己的調(diào)職申請被圣榮學園接收的時候,她感到很自豪。 但是,來到圣榮學園的短暫激動過后,她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醒來了。這個學園盡 管是很優(yōu)秀,但那個也是關(guān)于學業(yè)方面的事情,譬如就不包括體育。學園的方針 也是沒有把與學生升學壓力無關(guān)的體育課放在很重要的地位,體育放在可有可無 的地位,因此對于做體育老師的真理子感到在圣榮學園任職和其他高中任職沒什 么顯著的區(qū)別,好像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改變。 當真理子認識到這種狀態(tài)后她也想努力改變這種狀況,今天當她進入學園后 ,來到教師辦公室里,看到了顯露不安情緒的早瀨宏美老師。 宏美老師是真理子在圣榮學園任職后友情較好的英文教師,她今天看上去精 疲力竭,露出憔悴的臉色。真理子想想:昨天什么也沒有,只有一個夜里,她 卻如此憔悴。 真理子想著,靜靜地靠近宏美,悄悄地問道:「宏美,你什么了,有什么事 發(fā)生嗎。」 「沒什么事發(fā)生啦,只是稍微感到有些疲倦而已。」宏美臉上堆起勉強的笑 容,然而真理子卻看到了紅腫的眼睛,心里不禁想到:是不是昨天和男友發(fā)生 爭吵啦。 真理子知道學園擔任老師生活指導的佐滕雄司從二個月前開始瘋狂地追求宏 美,宏美也開始和他有距離地接觸,但是平日里她還是裝做碌無其事的樣子。 好的嘛,以后慢慢再聽聽看吧。真理子十分看重有宏美這樣的meimei存在 ,雖然自己不如她美麗而且有些羨慕她的艷麗,又有些擔心以后沒有自己的地位 。但她又一種護花使者的感覺,認為只有自己才能保護美麗的宏美m(xù)eimei,所以她 不愿意看到宏美流露出痛苦的臉色,總覺得自己應(yīng)該有所表示。 宏美一邊和真理子說著話,一邊偷偷地看著她的反應(yīng),同時假裝鎮(zhèn)定地慢慢 整理著辦公桌上的練習薄和課本,突然從宏美的教科書里有一只信封在桌子上滑 了出來。 是誰夾在自己的課本里的。宏美感到很奇怪,但她撕開一看,頓時俏臉 上暈紅一片,芳心羞赧萬般。她握著信封的手微微顫抖著,由于真理子在一旁, 她立刻拿著信封站了起來,腳步踉蹌地跑出了教師辦公室。 真理子一看立刻明白有什么事發(fā)生了,她立刻追了出來。 只見宏美飛快地跑進教師專用的女廁所內(nèi),真理子追進廁所,就聽見單人衛(wèi) 生間發(fā)出了宏美「嗚嗚」的哭泣聲,真理子急忙敲了敲衛(wèi)生間的門,低聲喚道: 「是我啊,請你開開門吧。」 「不不,請不要來。」宏美嗚咽地說道。 「你再不開,我可要破門而入啦。」真理子威脅道。 衛(wèi)生間輕輕地打開了,只見宏美彎腰坐在便器上,雙手緊捂住自己的臉。 真理子從她的腳邊拾起落下的信封,看看上面沒有寄件人的姓名,從里面滑 出三張照片,看到這些時,真理子也刷地漲紅了臉。 原來是一沓yin蕩的春宮照,女主角就是早瀨宏美,她在淋浴間里被強jian的實 錄。其中有宏美被綁著手,一絲不掛地對著淋浴間墻壁被強jian的姿態(tài);也有她踮 著腳,承受著一根粗大異常的roubang深深地插進她那亮晶晶、濕漉漉的yindao口;最 后的一張是她強jian后,她身心放松精疲力竭地癱軟在地上的姿態(tài),一絲不掛的雪 白玉體橫陳著,而她臉上嫵媚之極、甜美萬分的表情足以證明她當時是如何的滿 足、亢奮。 這些照片上宏美都是一絲不掛地裸裎著,她的臉部表情都照著非常清晰,眼 部被膠帶緊緊地纏著,遮住了一部分臉,但可以明顯地看著出是早瀨宏美老師。 當然在照片中也有襲擊者的手部和腳部的鏡頭,然而都看不清襲擊者的臉。 這時,當真理子看著照片時,宏美就好像找到情感寄托一般,開始決堤般地 號啕大哭起來。 真理子一看這種狀況,她想雖然在老師專用廁所里,但宏美的哭泣聲容易引 起人們的注意,于是她拉著宏美的手來到?jīng)]有人的醫(yī)務(wù)室里,開始從哭泣聲慢慢 減弱的宏美處了到事情的經(jīng)過,這些講述大約化費了三十多分鐘時間。 「怎么會有這種事件,怎么能對女教師做這種事情,我決不允許這種事在學 校里發(fā)生。」 真理子拉著宏美的手邊安慰著她,一邊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我怎么辦。」宏美又再次哭泣起來,當時在淋浴間里發(fā) 生的強jian使她有自殺的感覺,而今天寄來的yin穢照片更使她掉入混亂的漩渦。因 為她想到那照片的底片在那個人手里,那個人可以復制不知多少的照片,現(xiàn)在手 里只有三張,或許在他的手里還有更多。 而且現(xiàn)在藏有照片的信封能夠放到自己的辦公桌,那說明這個人已經(jīng)到過她 的辦公室,那更令人毛骨悚然了。宏美自己還不知道到底是誰侵犯了她,說不定 整個學園都已經(jīng)知道這個消息了,那會使自己丟失這里的工作,并使她再也抬不 起頭來。 「那個人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話嗎。」真理子聽完宏美的敘述,發(fā)問道。 「是的,我因為被他蒙著眼,沒有看到他的臉,而且整個過程中他幾乎都沒 有說過話。」 「那么你覺得那個人有什么特征嗎。」宏美慢慢地中斷了哭泣,說了她印象 中的襲擊者的身材體格等情況。 「你說的這些等于沒說嘛。」真理子咬著嘴唇思索著,宏美聽后又問道:「 那你說我沒有怎么辦啊。」 「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抓住那個人。」 「這樣不可以,那樣的話事情就會給大家知道了。」 嗚咽的宏美不停地搖著頭,真理子慢慢靠近她,伸手溫和的抱住了宏美垂頭 的肩膀,輕聲說道:「雖然這樣做會使你感到難堪,但我們有必要取回那些照片 的底片。請你不要擔心,不要再苦惱了,這件事我會幫你處理好的。」 真理子的話并沒有使得宏美感到一絲安慰,那痛苦的經(jīng)歷仍在一幕幕地回蕩 在眼前,所以她仍在抽泣著。而這時的真理子卻像偵探似的,她決心要抓住學校 里的害群之馬,她細心地問道宏美:「宏美啊,你好好地想想看,在昨天的事情 發(fā)生之前,一定總會有些征兆的,你好好想想,是否有什么異常情況。」 「那,那么說來……」 「怎么啦。」 「可能,可能與我的美麗有關(guān),但是……」 原來自從今年春天宏美到學園任職后,經(jīng)常會收到一些莫名其妙的邀請函或 一些匿名信。 里面經(jīng)常塞著一些從黃色雜志上剪下的裸體照片,有些甚至將宏美的臉粘貼 在上面,而且經(jīng)常充滿一些挑逗的語言。宏美收到這些信函往往是臉上散發(fā)出一 陣潮紅,像碰到骯臟的東西一般立刻扔進垃圾筒,畢竟自己是個老師嘛。 「噢,原來有人曾經(jīng)送信給你過,你也沒有阻止,也許這次的襲擊者就是這 個人。」 真理子聽著開始坐直了身體,再次問道:「那封信是怎么寫的,到底寫了些 什么,你好好想想。」 宏美的臉色更紅了,她的聲音變得很低,好像就要消失般地說道:「我的, 那個,是想嘗試那個一部分之類。」 真理子給弄得一頭霧水,她不解地問:「什么那個,你到底在說些什么。」 「他就是說如果能夠和我zuoai。」宏美這時的聲音如同蚊叫,輕微著聽都聽 不見。 「好啊,到底他露出尾巴來了。」 走出醫(yī)務(wù)室的真理子滿腔怒火地穿過學校的走廊,由于宏美過于天真,她不 知道學園里面會有如此邪惡的yin獸,但真理子卻已經(jīng)看穿了。當問及宏美信函里 面的內(nèi)容時,真理子想到和前幾天在學園里不經(jīng)意聽到的一段學生對話完全相同 ,她認為襲擊者肯定在其中。 那是在二個星期前的事情,因為那天真理子正好沒課,她就坐在校園花壇的 長凳上曬著太陽,這里是真理子非常喜歡的地方,看著茂盛的綠蔭蔭草坪,心情 就會特別好。 這時,有幾個男學生的交談聲通過做為隔離欄的灌木叢傳到她的耳中。 「哎,那個英語老師真正點啊,特別是穿著那件套裝后,那樣子實在太誘人 啦。」 「聽說她被稱為圣榮學園的圣母瑪利亞也就是圣榮學園之后,是不是啊。」 一開始的話題就圍繞著新任的英語老師早瀨宏美展開,這也吸引了真理子的注意 ,她從隔離灌木的后面聳起耳朵聽著。 「圣母瑪利亞,我不知道,但是就不知道她在床上是不是也是如此啊。」 「不管怎樣,她長得那么漂亮,成熟的美女,又這樣有新鮮感,應(yīng)該很喜歡 做的。」 「想干她,那怕一次也好,想干這個女人。」然后這個有特征的聲音又繼續(xù) 說道:「真想和她立刻性交,想把那美麗的rufang和屁股盡情的揉搓,撕破她的絲 襪,舔她的大腿,讓她美麗的臉上充滿痛苦和羞恥的表情。然后我想細細地放學 嘗嘗她那美麗的蜜xue,真是好滋味啊。」 后面的話都是露骨的猥褻和yin穢話,真理子簡直聽不下去,她保持著充耳不 聞的心情。 雖然如此,但那個意志的主人她知道,他叫黑巖剛士,是學園的三年級生, 也是這個學園背后cao縱著流氓團體的領(lǐng)導人,在一起的就是那伙人。他們表面是 都是普通的高中生,然而在他們的背后卻經(jīng)常 傳來他們的一些劣跡,盜竊、酗 酒、抽煙、騎著單車sao擾女學生、吸毒、恐嚇等等,連其他學校的女生都在背后 議論紛紛。 大部分的老師都知道這些事實,然而他們大都佯裝沒看見,因為他們不敢得 罪這些學生, 特別是黑巖剛士,因為他是這個學園董事長黑巖省吾的兒子。 如果真的是他,那就沒有他不敢做的。真理子想到了黑巖剛士,在她的 眼前立刻浮現(xiàn)那令人作嘔的嘴臉。另外,剛士的體格健壯,很符合宏美所說的襲 擊者模樣。 把父親的權(quán)威當作他作威作福的作惡工齡,真是死有余故。真理子想著 想著大步穿過校園,她想以前強忍著怒火而茍涎殘喘著,現(xiàn)在該到動手術(shù)的時候 了。想著想著,真理子露出了笑容,她的心情激動地感覺著澎湃和驚險。*** 與伊達真理子商量后從辦公室里回來后,宏美的心情照舊是那么的沉重。雖 然真理子的話充滿著自信,向自己拍著胸脯保持問題的解決,但她想事情決不會 那么簡單就可以解決,如果將自己的那些照片公開來的話,那么自己以后該怎么 辦。 她想著想著走到自己情人佐滕雄司的辦公室,看著他的臉時,她想這個男人 寬廣的胸膛應(yīng)該是自己可以依靠的對象,自己可以靠在上面靜靜地哭泣。雖然他 們之間還沒有發(fā)生rou體關(guān)系,但她仍感到他是很疼愛自己的,他應(yīng)該是自己傾訴 的對象。 雄司的臉仍是那么平靜,看上去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他睜著那雙顯得合適眼 睛,露出沒有擔憂的微笑,宏美正視著那張臉,一時說不出話來。 「最近怎么樣,你的臉色好像不太好。」雄司小聲說,看著宏美露出笑臉。 「比較累,沒什么,只是稍微有些疲勞罷了。」 「不要將全身心地投入吧,是不是游泳部的指導工作太緊張了。確實你成為 游泳隊的顧問之后,游泳隊有了很長足的進步,可以你這樣全身心地投入對身體 來說是很不好的,你要注意。」 宏美漸漸感到?jīng)]有什么話可以說了,于是她推諉道:「好了好了,今天晚上 我就暫時不到游泳部去了。」 「這是一個好主意,這樣,今天晚上你等我的電話啊。」雄司愉快地說。 宏美邁著沉重的腳步,向著下一節(jié)課的教室走去。她的心情現(xiàn)在比腳步更為 沉重,昨天還被認為是這所學園美麗的校花,今天卻因為有那次遭遇而完全改變 了。她認為這學園的每一處,每一個和她交叉而過的學生和老師都和昨天有所不 同,他們無不紛紛地斜視著她,好像都在紛紛地議論著。 喂,你知道嗎,昨天英語老師早瀨宏美在體育館的更衣室里被強jian了,而 且是雙手被綁在背后,從她的后面被插入的。 你說的是那個圣母瑪利亞老師嗎,胡說,這是謊言。 別說這是謊言啦,你看有照片為證嘛。 那誰是第一個,真是福氣。 聽說強jian者好像是這個學園的學生。 宏美想著想著趕緊停住腳步,使勁地眨了眨眼睛,努力趕走頭腦中產(chǎn)生的幻 覺。 當宏美開始上課的時候,這種幻覺又再次出現(xiàn),她覺得在教室里和學生們的 視線對視, 使得自己的身體慢慢地顫抖起來。她站在講臺上直感到學生們的視線可怕, 好像所有的人都已經(jīng)知道昨天發(fā)生的事情,而全體的男學生都是強jian犯,把自己 看作成一個美麗的目標。 隨著上課的進程,恐懼的心理越來越強,導致宏美上課也越來越語無倫次, 不斷出錯。 好不容易捱到下課的鈴聲響起,她立刻宣布下課,逃跑般地離開教室。但沒 走幾步,就被后面的聲音叫住了。 「早瀨老師,請你等一等。」 追上來叫住宏美的是一個叫真田俊彥的男生,他長得皮膚潔白,端正的臉, 充滿著一種鄰家男孩的天真。俊彥是這個學園的優(yōu)才生,他擔任著學生會會長, 除了體育成債以外大部學課成績都名列前茅,是宏美衷愛的學生。 「噢,是真正君。」 「老師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好像馬上要暈倒一般。」 「真正君,謝謝你的關(guān)心,我有些不舒服,可是沒有關(guān)系。」宏美還是很擔 心俊彥看出自己的狀況,馬上離開了教室。 學生們好像對這件非常事件開始也有所察覺,照片的秘密被發(fā)覺也只是個 時間的總是。 要想扭轉(zhuǎn)這個結(jié)果,只有依靠真理子啦。真理子老師,請求你快些查出結(jié)果 來吧。宏美在內(nèi)心深處對伊達真理子充滿著希望,希望她能盡快地幫助自己走 出困境。 (二) 「你有什么事啊,快些說吧。」被真理子叫到教學樓屋頂?shù)暮趲r剛士,開始 就已經(jīng)拋開了普通高中生的假裝,他前額微凸支撐著整張臉,顯示著他才智不全 的情景,目光略帶混濁散發(fā)著殘暴的光芒,粗厚的嘴唇,他正露出一幅滿不在乎 的樣子看著真理子。 個子嬌小的真理子這時顯得更為矮小,剛士這時是暴戾怒氣高漲的時候,他 的身體強壯,胸膛好似巖石般的厚重,肩膀肌rou也是十分發(fā)達。但是真理子一點 也不害怕,她雙手環(huán)抱著,用一種輕描談寫的目光在看著少年,然后輕輕地說道 :「早瀨老師的事情,如果知道的話可以說一說吧。」 剛士聽后微微一笑,雙手一攤,對著她瞇著眼睛笑道:「噢,你是說什么方 面的事情啊。」 真理子的提問被他這樣化解了,她知道自己什么證據(jù)也沒有,但真理子仍然 說:「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不愿好好地說,那算我也白費勁幫你啦,你知道 這是你做的,為什么不敢承認。」 剛士一聽真理子這樣說,立刻黑下臉來,就像狗般直吠,喊叫著:「怎么是 我做的啊。」 「哎呀,不是你做的嗎。」 剛士一下子覺得自己失語了,于是喃喃地說:「即使是我做的,你也拿不出 證據(jù)來啊。」 真理子微微笑道:「來,請你看吧。」 真理子說著故弄玄虛地向下一撤,然后將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胳膊上,全神貫 注、殺氣騰騰地盯視著剛士。 剛士一看老師這樣子,就知道今天是不能唬弄過去。于是他也不聲不響地猛 撲過來,他想一下子馴服這個嬌小的體育老師,如果他的偷襲成功的話,就可以 一舉擊到她。 但真理子老師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倆人一個照面交手,沒用什么勁就把剛士 打倒在屋頂。 「畜牲。」真理子又把剛士拉起來,一個背包再把他摔在地上,然后緊緊地 扣住他胳膊上的關(guān)節(jié)。 「痛啊,我的胳膊。」剛士開始慌張起來了,他這才感到這個嬌小的體育老 師是不好對付的。 「你快些坦白吧,照片的底片地哪里。」 「你到底說什么,要中國的照片還是日本的照片啊。」剛士繼續(xù)裝著糊涂。 真理子慢慢手上加了力,聽得見剛士的胳膊發(fā)出「咯咯」的聲音,她繼續(xù)說 道:「如果你還是這樣的態(tài)度,那你的胳膊會更痛的。」 「啊呀,你可是老師啊。」剛士疼得喊叫起來,他流下得劇痛的汗滴。 「你快老實說吧,否則我會擰斷你的脖子,快些說吧。」真理子嘴上這么說 著,她的手上又加了把勁。 剛士仿佛感到死亡的危險,他的臉迅速地變得蒼白起來,嘴唇抖擻著說:「 請你放開我,快放開我,停止吧。」 「快些給我底片。」 「給給,不管是什么底片我都給你。」 「另外,還有,如果早瀨老師的事情在校園內(nèi)傳開的話,那么不管你藏在學 園的什么地方,我都不會放過你,知道嗎。」 剛士一時還沒有緩過勁來,他只是苦苦地哀求著:「放開我吧,快放開我。 」 「要我放開你,就快些說是。」 真理子放開剛士的胳膊,剛士輕輕地揉搓著剛才被扣住的手腕,蹲了蹲身子 ,緩了口氣后說:「今晚七點,在豪華網(wǎng)吧后面,我們給你照片的底片。」 說完后,他悻悻地走著離開真理子,心里感到很不舒服,發(fā)誓一定要報復。 「你放心,問題已經(jīng)全部解決了。」當午休的時間,在辦公室里真理子悄悄 地告訴宏美后,宏美頓時感到一種放松感,好像全身陷入一種無力的狀態(tài)。 「今晚,我會到襲擊者那里取回照片的底片。」 「襲擊者是誰,他為什么要怎樣做。」 「你就不要管是誰了,因為知道是誰對你也沒有什么好處,你也不要擔心嘛 ,他是三年級的一個學生,現(xiàn)在還沒有畢業(yè),所以你還是不知道的為好。」 「謝謝,真是十分感謝你,我不知道該如何謝你,真理子老師。」 「宏美老師,昨天的事情你就當被瘋狗咬了一次,早些忘記吧,我們歡迎一 個充滿朝氣和精力的宏美老師早些回到我們的身邊。」 宏美老師的內(nèi)心創(chuàng)傷雖然還沒有完全痊愈,但是真理子的話像股春風吹去她 心中的迷霧,使她對未來感到充滿陽光。正是懷著這樣的心情,宏美來到了游泳 部,她想以工作忘掉自己的煩惱。可是,由于今天來得臨時決定來指導游泳部, 匆忙間沒來得及換好泳衣,所以只得站在泳池邊指導了。但她心里仍然想著: 如果事情解決后一切都會恢復正常的,今天真理子老師說問題已經(jīng)解決了,要自 己盡快地忘掉昨天的事情。雖然她說的話是不可能實現(xiàn)的,但時間一定會沖淡這 一些。 宏美老師在離開游泳館后仍想著這些,當她來到自己居住的高級公寓正準備 打開門進入時,從身后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早瀨老師。」 「啊,巖崎君。」從后面趕來的是剛才在游泳館指導過的二年級學生巖崎秀 樹,他是學校游泳隊的成員,看他一路跑來,頭上微微冒著細汗。 「這是剛才老師遺忘的,我看到就撿了追趕來了。」說著巖崎遞給她一支鋼 筆,確實是宏美遺留下的。 「噢,真是謝謝你。」宏美嘴里感謝著,正想邀請他進入自己的房間時,沒 想到身后的少年已經(jīng)用力把她推進屋內(nèi)。 「巖崎君,你想做什么。」宏美還沒說完最后的話,已經(jīng)被少年撞倒在床上 ,一剎那,什么事都不要說了,宏美看到少年的眼睛中露出了殘忍的yuhuo,眼球 充血暴凸,整個人都和原來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 那樣,難道恐怖的一切又要發(fā)生。雖然這里是自己的住所,盡管對方是 游泳隊的成員,可是現(xiàn)在正對自己的嬌軀施暴卻是事實,不容爭議的事實。宏美 簡直不相信這一切的發(fā)生,昨天被強jian的狀況今天又將發(fā)生,宏美實在不愿這一 切發(fā)生在自己的住所,她再次拼命掙扎起來。 為了防止她的逃跑,少年用力推倒宏美,用身體壓住在拼命想逃走的宏美身 上。少年的手立刻從罩衫上抓到隆起的rufang,隨著就聽到「嘶嘶」的衣服布料被 撕裂的聲音,接著第一顆鈕扣迸開,在空中飛了起來,掉在茶幾的玻璃上,發(fā)出 了清脆的響聲。 「啊,不要啊,快些停止。」從宏美的嘴里發(fā)出悲哀的嗚咽聲,但是這個高 級公寓是完全隔音的,別說是呼救,就算她對著麥克風喊也不會有人聽得見。她 只能不停地捶打著重壓下來的巖崎胸部,雖然他只是個高中生,但由于經(jīng)常參加 游泳練習,所以胸肌錘煉得非常厚實,宏美的捶打根本沒有什么作用。 宏美感到非常慌張,拼命扭頭同時雙腿用力向上踢,上半身用盡所有力量搖 擺。這時她的身態(tài)被改變成騎馬的姿態(tài),她再怎樣掙扎也沒有用。同時她的裙子 被翻起到腰部附近,露出了白晰修長而性感的大腿。 巖崎改從宏美的身后緊緊抱著她,這時罩衫的鈕扣已經(jīng)給他全部扯飛,露出 了雪白耀眼的乳罩,然而毫無顧忌地拉下乳罩,讓漂亮挺拔的rufang在光天白日下 暴露出來,很大的手立刻抓住了rufang。 rufang被抓住后,宏美用盡全力扭動身體,想推開男人的魔掌。可是陷入rou里 的手指不肯輕易放松,反而趁宏美的注意力在胸部時,巖崎騎在她的上半身,用 雙膝壓住宏美的雙手。 宏美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瞪著巖崎,眼中露出了恐懼,因為她看到巖崎從懷中 取出了膠帶,yin笑著從膠帶環(huán)上剝下膠帶。 「啊,你,昨天的襲擊者是你,你……」 宏美說到一半就變成低低的哼聲,巖崎用力把宏美的雙手扭到背后,用膠帶 纏上好幾圈,然后巖崎像勝利者般輕輕地拍打著宏美的臉,提高聲音說道:「嘿 嘿嘿,老師的這種樣子真好看。」 巖崎控制住了宏美雙手的自由揮動之后,他的手立刻撩起裙子,滑入她的大 腿根內(nèi)。 「快些停止啊,這樣不好。」 「你快不要這樣說,你昨天也是這樣說,但感到很愉快嗎。今天就算當一次 泰國浴女郎,讓我射一次吧。」巖崎說著,強有力的手掀開宏美的裙子,撕破了 薄薄的長筒襪,露出里面雪白的內(nèi)褲,從白色的蕾絲邊露出陰毛,似乎在引誘著 人們犯罪。 巖崎用右臂摟緊宏美的細腰,左手拉起緊身裙,順勢手指進入三角褲與腹部 之間,感到粗糙的陰毛,然后有rou纏繞在手指上。宏美拼命的想夾緊大腿,可是 有男人的腿在中間,無論如何都會留下空隙。 巖崎的手指繼續(xù)前進,中指進入roudong里。宏美在這一剎那全身緊張,長長的 睫毛開始顫抖。roudong里是濕濕滑滑的,巖崎感到手指像會被燙傷一樣的火熱。 「你也是個好色的女人,看里面已經(jīng)濕淋淋了,你看這里。」巖崎的中指已 經(jīng)進入到根部,柔軟的rou完全纏紅在手指上,手指在里面攪動,這時候濕淋淋的 rou壁有著強大的彈性,好像要把手指吸進去。 宏美拼命擺動紅潤的俏臉,她對巖崎在三角褲上的撫摸十分敏感,每次他輕 輕的抽動都會引起她的呻吟。宏美的呻吟聲刺激了巖崎,他一口氣地把宏美的內(nèi) 褲拉到膝蓋上面,立刻看到宏美豐滿的白色雙丘,微微地顯露出yin穢的溪谷,向 左右微微地擺動著。 「巖崎,你不能這樣啊。」宏美老師還在苦苦地哀求著。 「已經(jīng)不能忍耐了,自從第一次看見老師的時候就已深深地喜歡。瞧,好美 的屁股,看得有一點眼花,我已經(jīng)實在不能忍了。」巖崎對美麗的女教師有著這 樣敏感的roudong,不但覺得意外,甚至還有些感動。他激動地拉下自己的學生褲和 里面的游泳褲,露出了里面健壯粗大的roubang,朝著天空高高地聳立著,從guitou頂 端滲出透明的液體。宏美的雙腿顫抖,水晶般的眼睛瞪大,露出發(fā)出內(nèi)心的恐懼 感。她不由得把眼睛背過去,想扭轉(zhuǎn)頭。可是巖崎的手用力抓住她的下巴,使她 不能動。 「不能閉上眼睛,要仔細看。老師,你知道我的roubang是整個游泳隊里最大的 ,想必老師你也一直在注意我吧。」巖崎冷冷地說道,宏美不得已,只好看著rou 棒,恐懼感使她后背冰涼,根部有濃密硬毛的roubang在微微脈動,很像大蛇抬起頭 一樣,她感到害怕,不由自主地嗚咽著口中的唾沫。 「沒有,我從來沒有注意過你,沒有啊……」宏美還在無助地辯解著。「你這樣說不合理啊,這樣吧,我把roubang插入后看看合不合適,好不好啊。 」 興奮到極點的巖崎不顧一切地壓在拼命抗拒的宏美身上,宏美通過柔嫩的肌 膚清楚地感到少年淺黑色的體重的逼近。她想道:昨天被強暴的情景又要再現(xiàn) ,而且這次是在自己的住所。和昨天不同的是,巖崎并沒有隱藏自己的本來面目 ,而露出自己的本來面貌對老師施暴。也許,巖崎的說法是對的,自己就是一個 yin蕩的女人。昨天下課后發(fā)生的事情,身體在無意識中的本能反應(yīng),必須會引起 巖崎的誤會,認為自己只有被侵犯時才會感到愉悅。 當宏美那樣想時,她恐懼得更加屈辱起來。她知道,今天已經(jīng)無法抵御再次 被強jian的狀況,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抵抗的辦法了。她的心中充滿著屈辱和遺憾,眼 淚不由得奪眶而出。她想:現(xiàn)在就是真理子也無法抵抗男人的侵犯,現(xiàn)在男人 的roubang就緊緊貼著自己的胯下,她想扭腰來抵御粗大的roubang插入也不行,腰部被 強有力的男人胳膊緊緊壓住。這樣想和感覺到后,眼淚更加多地涌了出來。雖 然不是因為哭泣就可以阻止男人的進攻,但自己的軟弱和可憐卻表露無遺。 「請你停止吧,巖崎,請求你啊。」現(xiàn)在的宏美已經(jīng)看不見老師的威嚴了, 她的眼淚,她的聲音,她的哀求,只是一個柔弱的女人。當然,如果她要認真地 繼續(xù)抵抗的話,男人的roubang要很順利地插入也是不容易的,她只要稍微加強一點 反抗力量威鎮(zhèn)住少年就行。然而,此時的恐懼和恥辱已經(jīng)使宏美陷入癱瘓,她從 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使她頭腦空白,因此她持續(xù)反抗的 力量漸漸減弱了。 而就是由于這種不痛不癢的反抗反而助長了暴力的增加,少年像發(fā)了瘋似的 緊緊地抱住宏美的嬌軀,將guitou對準了宏美那早已經(jīng)一片汪洋的yindao口,輕輕地 研磨著,將她逼到了心靈的死角。宏美只覺得體內(nèi)的渴求如氣球般不斷膨脹,將 自己的身體撐得好難受,同時男人的roubang卻在自己身體前不住挑逗,自己可以感 到一股熱氣,仿佛在將自己的欲望加熱。她不安地扭動著,欲望不斷升騰,折磨 著女人充滿著rou體欲望的軀體。 少年就在這一剎那的間障,興奮抓住粗大的roubang,身子往前一挺,roubang立刻 刺穿宏美的蜜洞。 「不要啊,不啊……」宏美彎曲著身體不住地扭動抵抗著,但仍猛烈的顫抖 起來,柔順的長發(fā)就像暴風中的柳枝般瘋狂地飛舞著,披散在她的肩膀、手臂和 前胸上,烏黑的發(fā)絲紊亂的飄落在雪白的胴體上,如同一把把小刀割裂著嬌嫩的 肌膚。她的哀求,她的悲鳴不停的回旋著。 這時,巖崎的雙手已經(jīng)不失時機的扶住了宏美纖細的柳腰,固定住兩條白生 生的大腿,巨大的roubang不顧宏美凄慘的呼叫,一下一下用力的抽送起來,他怎肯 放過眼前到手的獵物。他的眼光狼一樣的盯著宏美赤裸裸的雪白胴體,眼光里燃 燒著渴望、得意、憤怒和嫉妒的邪惡之火。他所久久渴望的美女現(xiàn)在一絲不掛的 倒臥在自己身下,毫無反抗力的任由自己狂插著嬌嫩的小愛xue,這令巖崎感到得 意非常,他不斷地以粗大的roubang沖擊著宏美老師柔嫩的花蕊。 「不要啊,不要。」宏美覺得給roubang沖擊得連呼吸都感到困難,她緊閉著清 亮的雙眼,細密的汗珠偷偷地爬上了她光潔的額頭、鼻尖。同時感到下腹部那一 股和煦的暖流漸漸形成了一團明亮的火球,火球的光芒每隨著roubang的一次撞擊都 增大一分,正是這火球的光芒照射著她美麗的胴體,讓她的痛苦慢慢的轉(zhuǎn)變成快 感,甚至迎合起對方的節(jié)奏來。 她明顯得感到那目中無人的roubang頂端已經(jīng)到達了自己的zigong口,好像重錘般 地使勁撞擊著她的嬌軀,同時她感到少年力量的勢不可擋,以及他那執(zhí)著的追求 。巖崎不停地抽送著roubang,guitou一下一下都重重地叩在宏美宮頸口上,緊窄的女 人yindao令他非常興奮,每一下的撞擊都伴隨著恥骨相擊的聲音。仍然是昨天強jian 者的巖崎,由于今天強jian的體位和昨天不同,因此今天的強jian帶給宏美更大的刺 激。 現(xiàn)在男人的roubang開始「吱吱」作響地作著活塞運動,他插入一半后輕輕撥出 ,然后再貫通到底;再抽出,再次重重地插入,每次當roubang后退時花瓣都會悲慘 地翻動著,洞里的rou緊緊地纏繞著roubang,露出洞內(nèi)嫩rou的鮮紅顏色。被左右推開 的宏美雙腿在空中無助地踢動著,劃著優(yōu)美的曲線。宏美緊緊地皺著眉頭,咬著 嘴唇忍受著。 巖崎一邊用力起伏著腰部抽插著,一邊說道:「老師你這樣做不好啊,你還 是順從我吧,這樣大家舒服,而且我做的事情也是你希望的呀。」 宏美心里是十分不愿意,可身體的反應(yīng)卻與意識剛好相反,暴露出欲望的需 求,她掙扎著說道:「什么叫我愿意的,我到底做了些什么呀。」 「我參加游泳隊就是希望能在游泳池里接觸老師那高挺的rufang啊,老師也不 是也喜歡我的roubang嗎,你不是在游泳池里經(jīng)常接觸我的roubang嗎。」 這有什么稀奇,在游泳隊里指導他們的姿勢,偶然也會身體有所接觸,難 道這個就能挑逗少年青春期的結(jié)果嗎。宏美感一絲不解,但這時巖崎的沖擊越 來越厲害,他的屁股開始旋轉(zhuǎn),每次刺入一下就會更順暢,最后變成哆嗦的動作 ,宏美產(chǎn)生身體分成兩段的感覺,非常擔心會失禁,她驚慌地喊叫起來:「不可 以,不要……」 女教師雪白雪白的胴體赤裸裸的躺在地上,學生一次又一次的插入,越來越 快,直到再也忍不住了,才頂開盈盈柔滑的花芯,將又一股熾熱的陽精一滴不漏 的射入美麗老師的zigong里,就如火熱的巖漿迸發(fā)一樣涂滿宏美的xiaoxue內(nèi)。 宏美清晰的感受到那粘稠的液體噴涂在自己體內(nèi),她終于失聲痛哭起來,被 強暴的噩耗竟然在自己身上成為了現(xiàn)實,同時,她感到自己已經(jīng)墮落到漆黑的深 淵。 「老師,你現(xiàn)在感覺舒服嗎。」巖崎實在感到太累了,他伏在宏美的裸體上 歇息了一會兒,聽著老師痛苦的哭泣聲,他的手仍在撫摸著宏美高聳的胸部和誘 人的下腹部。 「沒有。」宏美以堅決的聲音說著,同時用手推搡著他。 「謊言,老師說的都是謊言,剛才老師那么的興奮。」巖崎的手撥開宏美的 手,堅決地撫摸著。 「老師說的不是謊言,你插得老師什么感覺都沒有,那有什么興奮。」 「不是吧,我的老師,如果今后有足夠時間的話,我一定會讓老師感到興奮 的,說的好不如做的好呀。」 宏美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學生的講話,她想否認這一切,但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推 到絕境,無處可隱藏。 巖崎看著身邊的宏美,潔白的胴體仍然是那么的冰清玉潔,似乎并沒有被不 斷的凌虐所黯淡,這令他又一次點燃性欲之火,巖崎的雙眼緊緊的盯著宏美翹起 的月白豐臀,那兩輪明月之間的小菊輪是那么的緊縮著,讓他莫名又興奮起來。 他搓了幾下roubang,竟然又硬直了起來。他悄悄的爬上宏美光潔的背部,雙手自上 而下揪住了她雪白柔軟的雙乳,roubang卻對準了宏美狹窄的菊輪挺了上去。 「啊,不是那里,你要做什么。」 「我曾聽說過有的女孩因缺乏性交而導致性冷漠,也許老師的后庭更有感覺 ,我們試試看吧。」 宏美從疼痛中驚醒過來,因驚恐而尖叫起來,她怎么也想不到巖崎竟然想對 她進行肛交,一剎那,從她的屁股處感覺到勃起的roubang頂端已經(jīng)頂?shù)剿木蛰喬?/br> ,就是情人的撫摸她都會感到羞恥,所以從不輕易讓人撫摸、觸碰,那里絕對是 嶄新的。她拼命地往前爬,希望能從巖崎的掌下逃脫出來。 正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臥室的門突然被打開,從室外有黑影飛快地竄進房間。 巖崎在「哎」的一聲喊叫之后,壓住宏美屁股的壓力頓時消失,兩個黑影在 宏美的身邊打成一團。 「真田君。」看到從外面沖進來的少年臉之后宏美驚奇地叫了起來,同時因 為被學生看到剛才被強jian場面而感到羞愧,不由得咬著嘴唇發(fā)出「嗚嗚」的悲鳴 聲。 「呀」的巖崎一使勁向后退而撞到俊彥,接著順手搶過衣服,東倒西歪地向 外面急奔而去。 「請等一等。」宏美急著叫喊著想要去追趕的俊彥。 轉(zhuǎn)回頭的俊彥露出好像遇到天塌的事一樣的痛苦表情,他的頭發(fā)蓬亂,嘴唇 邊的血正在慢慢地流淌著,露出一種無奈與痛楚的樣子看著宏美。 宏美心中升起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她現(xiàn)在雙手被反綁著,大腿間流淌著被強 jian后的白濁液體,全身裸裎著沒辦法做任何掩飾,卻被自己得意的學生無一遺漏 地全部看到,她既感到羞怯又是一種無奈,她用提問來掩飾自己的慌張:「真田 君,你怎么會到這里來的。」 「我看見巖崎尾隨著老師過來,看他的樣子不懷好意,所以我就跟來了。」 俊彥也很羞怯地說著,他的眼睛里都是老師美妙的胴體,高聳的rufang,那令人神 往的小腹。他閉著眼睛盡量不去看老師的裸體,伸手去幫忙解那捆綁的繩索,觸 手盡是老師那細嫩的皮膚,腦海里不斷地浮現(xiàn)著老師的姿態(tài),于是他嘴里喃喃地 說道:「巖崎這樣太不好了,對老師怎么可以做這樣的事,這是絕對不可以的。 」 「真田君,老師有件事想求你。」 「老師,什么事請說吧。」 「今天的事情請你誰也不要告訴,行嗎。」 「可是……」 「老師求求你啦。」 「唔,那好吧。」俊彥在宏美的苦苦哀求下輕輕地點點頭,他的手這時已摸 索著解開了捆住宏美雙手的繩索,但他的心卻在流血,在燃燒,他發(fā)誓要報仇, 要為老師報仇雪恨。他發(fā)現(xiàn)老師的下腹部正流淌著紅白交融的液體,他知道這是 強jian對老師造成的傷害,他從旁邊拿過一條絲巾,小心地擦拭著。 「老師,你的那里正在流血,我?guī)湍悴敛涟伞!?/br> 濕的毛巾擦拭著傷口的感覺使宏美再次顫抖起來,她感覺到俊彥火灼的視眼 ,少年的眼睛正眨也不眨地正盯著她秀美紅潤的臉頰,不知覺中她發(fā)覺自己的乳 頭已經(jīng)漲挺起來,她感到欲望的沖動。她咬著下嘴唇努力克制著,同時突然想到 真理子的話,心中產(chǎn)生的疑問:真理子說昨天的襲擊者是三年級的學生,很快 就要畢業(yè)了。可巖崎卻是二年級的學生,難道是真理子錯誤地估計了對方,因此 才造成今天晚上的事情發(fā)生。 「老師,你沒什么事吧。」真田看著宏美的眼神有些恍惚,他以為老師今天 受了很強的刺激,關(guān)心地問。 俊彥的叫聲把宏美從真理子的話中拉了回來,這時宏美感到有股冷冷的風吹 過自己裸露的胯部。這股風吹醒了宏美,她不知道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在無法決定 的情形下,宏美一直閉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