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吸了,真的要遲到了
個光身子看了個精 光!也幸好是兒子,要是換成別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怎么活了! 德生雖說不是親生的,但從小養到大,也和親生的差不多了。兒子說當時是 嚇傻了,什么也沒看見。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自己的孩子看就看了,雖說不 該看,但看了也不能說是晚節不保。以后不管家里有沒有人洗澡時一定要把門鎖 好了,就不會再出現這尷尬的一幕了! 很快,這件事就煙消云散了,吳家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但在吳德生心中, 從此卻埋下了一顆獸欲的種子。 吳厚英最近感覺身體大不如前了,不光是失眠,腿也經常發痛,歲月不饒人 啊!一上了歲數就容易這不舒服那不舒服。今天可能是貪涼快洗了兩回冷水澡的 緣故,晚上在床上躺著看會兒書,看著看著這腿又疼起來了,看來只能叫孫女來 按一會兒才行。 「莉莉,莉莉,過來幫奶奶按會兒腿,奶奶腿疼!」 吳莉最近也很煩惱,最近兩個月來這胸部越來越現形了,一出汗兩個小兔子 頭就很明顯地穿越里面的小背心頂在衣服上,她總有感覺那些男老師會有意無意 地朝自己的胸前盯著看,也許是自己太注意那部位的錯覺吧?這種話可不能亂說 的!班上有一些女同學都戴上了胸罩,那東西好,兔子長得再快也可以包得嚴嚴 實實的不會也丑。 她也想買兩個用,可她不敢跟威嚴的奶奶說,平常奶奶總是教育她:現在要 以學習為重,不能太注重外表,啰啰嗦嗦一大堆!看來只能偷偷和爸爸講一下, 雖然買小衣服有點害羞,但爸爸最疼自己了,應該可以的! 她正在想著自己的小小煩惱,聽到奶奶又叫她去按腿,心里有點不愿意了, 不是她不孝順,她其實挺愿意幫奶奶按的,只是受不了她嘴里一刻不停的思想教 育工作,于是她找了個了理由應對:「奶奶,我明天數學英語都要測驗,我頭都 大了,你今天叫爸爸幫你按一下吧,下回我再幫你按!」說完她吐了吐舌頭,管 它呢,躲一次算一次! 吳德生在房間聽到了祖孫兩個的對話,放下書來到了母親的房間。 「媽,小莉要復習功課,我來幫你按吧!」 吳厚英靠在床上把眼鏡往下撥了一點瞅了瞅兒子,面無表情地說:「想按就 按,不愿意按就回去,別勉強!」 吳德生陪著笑說:「媽,我是您兒子,唯一的兒子,我當然愿意按,你以前 總是叫小莉,也沒叫過我啊,你咋知道我不愿意?按哪些地方啊,媽?」 「我估計是年輕時受了風寒落下的病根,一受了涼這膝蓋上下、腳上、肩膀 上都酸痛,看來是快要進墳墓了,媽一死你就高興了吧?再沒人管著你,隨你怎 么混!」 「媽,你說什么呢?您老要活一百歲呢!媽,我先幫你按肩膀吧,您往前移 一點!」吳德生邊說邊上了床。吳厚英朝前移了移坐在床中間,調整好姿勢好, 母子倆都停止了說話,一個賣力地捏著,一個低著頭享受著兒子的孝順! 吳厚英一般晚上習慣上身穿個白汗衫,底下穿個薄紗褲,和一般的老年人不 同,她畢竟是知識分子,即使退休了還是習慣晚上穿著胸罩睡。這樣就有問題出 現了,吳德生不敢肩膀上的胸罩奶子,捏的時候總是饒開,可這帶子底下的部位 又很酸。一來二去吳厚英一看不說話不行了:「你咋那么笨呢,要捏那一塊就全 部都捏到啊,你把兩邊的那根、那根、那根帶子挪到邊上來不就行了?」 吳德生自從「洗澡門」時候之后,母親在他心中不光是母親的,也是一個活 生生的女人了,剛才捏的時候他就一直朝下探視想偷看母親的rufang,可惜被衣服 和胸罩擋住了無法一飽眼神,這下一聽母親發了圣旨,他當然是堅決照辦。 吳厚英可沒想到貪圖一塊rou的舒服會害了自己的兩只老兔子,這兩邊的帶子 一挪開,吳德生就可以順利地從領口看到母親的兩只白白的rufang。本來他跪在床 上和母親的背部還有一點點距離,可為了偷看rufang他的身體已經不知不覺地貼到 了母親背上,他手上還在機械地捏著,腦中卻已幻想著咬住了母親的腥紅色奶頭 舔弄…… 這一意yin出事了,底下的塵根卻已怒火中燒,整個硬梆梆地貼在了母親的背 上。吳德生一驚,嚇得趕緊把身體往后挪了挪,心中急念數遍阿彌陀佛,這蠢物 要趕緊打回原形,要是兩人正面相對就會被母親發現了,那后果可不堪設想。 吳厚英其實也感覺到一個熱熱yingying的東西頂在背上,不要說肯定是兒子的那 玩意,從貼到的面積看兒子那玩意兒長度很嚇人!雖說她還是一個貨真價實實的 「老」處女,但這玩意她見還是見過的。 很小的時候父親每次騎在母親身上「打完架」,一等母親睡著,就半哄半嚇 地把那臟呼呼的東西塞她嘴里讓她舔,有幾回還把那白白粘粘的惡心漿子放到她 嘴里面。 上初中時,當兵的哥哥回家探親,晚上她睡覺時哥哥摸上了她的床摸她的身 體,她醒過來要喊,哥哥嚇的跪在地上求她:「妹啊,哥在部隊幾年碰不到女人 了,你讓哥親親吧,你放心,哥不會壞你的身子的。」可恨自己心軟又答應了, 于是哥哥惡心地在她全身上下舔了個遍,連胳肢窩、腳丫子和大小便的地方都沒 放過! 于是才十幾歲的厚英明白了,這世上的男人個個都是色中餓鬼,只要有女人 可供玩弄,哪怕是至親骨rou也是不會放過,父親如此,哥哥也是如此。從考上師 范起她就很少回家,連暑假也在學校宿舍里呆著,她怕一回家被父親和哥哥對已 經完全成熟的她奪去清白!分配工作時她主動放棄自己居住的城市,要求從到這 偏僻的縣城來,就是為了避開那個恐怖的家…… 「好了,德生,肩膀不用捏了,現在按腳吧。」 吳德生握住母親穿著薄短絲襪的白腳,用兩根手根抵住腳掌輕輕按了開來。 有文化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母親的腳白白凈凈的,連腳掌也只有些許的老皮, 即使離鼻子近在咫尺,也聞不到一絲的臭味,不像那些農村老婦女,隔著好幾米 都能聞到異味,讓人產生不了一絲把玩的念頭! 吳德生賣力地按著,與其說是按腳,倒不如說是在玩腳。他邊按邊抬眼看了 一下,見母親低著頭,好像在打瞌睡。機不可失!吳德生忙將母親的腳舉高了一 點,將鼻子緊緊貼在腳掌上貪婪地聞著上邊的味道。 應…………「媽,媽,醒醒!腳按完了,還按不?」 「哦,我怎么睡著了!嗯,按得還不錯,再按按腿就算了吧。」 吳德生把母親的腳搭在自己腿上,不輕不重地在腿肚子上按了起來。吳厚英 這薄紗褲子有點滑,手捏上去有點使不上勁。 「媽,你這褲子布料太滑了,我不好使勁啊!」 吳厚英睜開微閉的雙眼,想了下:里面還穿著大褲衩,脫掉外褲倒也不至于 尷尬,很多婦女都是穿著背心褲衩在街上乘涼呢。再說這是自己的兒子,倒也不 至于不好意思! 「嗯。那是喬其紗的料子,是很滑,我脫了你再按吧。」 吳德生吞了吞口水,看著母親在自己面前將白生生的大腿和引人遐想的褲衩 亮在眼前,當然表面上要裝著老僧入定似的沒有任何異常! 「哦,德生,你幫我倒杯水來,我吃片安眠藥,你按你的,再按個十幾分鐘 就差不多了,按完的時候要是我睡著了,你就別喊我了,你把門帶上就回去休息 吧。」 吳德生下床把溫水遞到母親手上。 「媽,這藥還是有點副作用的,盡量少吃!」 吳厚英聽到兒子關切的話心里也是一暖,臉上卻還是沒有表情:「嗯,我不 知道有副作用?這不是沒辦法嘛。按你的吧!」 吳德生從母親的小腿肚下沿開始,慢慢地往上按著,他不露痕跡地把頭一寸 一寸地往下埋著,以便和架在腿上的母親腳丫子縮短距離,直到鼻尖快要觸到腳 面才停止下來。就這樣手里是老母白白軟軟的腿rou,鼻子用力地吸著母親腳丫上 的獨特芳香。眼看塵根又要發火了,德生忙緊緊夾住,以免暴露邪念! 空氣靜得可怕,只有掛鐘的秒鐘嗒嗒嗒的聲音清晰入耳。德生很想直接揉搓 母親的大腿,可是又不敢!這大腿與小腿本是同一屬性,只有位置的不同,再就 是一個rou多點一個rou少點而已,可由于大腿是和人的下陰緊密相連,所以大腿比 起小腿來更讓人容易產生性的幻想! 終于按到了膝蓋,如此短的距離,吳德生卻仿佛手指爬了一個世紀,心中焦 急萬分,手上卻不敢逾越,只能一圈一圈地以厘米前進。又慢慢捏了三分鐘,母 親是說再捏十幾分鐘,眼看都快十五分鐘了,可是孝順的兒子卻仿佛才捏了個開 頭,就算是這樣整晚地服侍老母親,他也是心甘情愿或者是求之不得! 他現在這樣子很難受,手雖然捏著母親性感的大腿,可是這腳丫子就夠不著 聞了,rufang也沒得看,只能看著寬大的褲衩幻想一下里面的風景。襠部的塵根長 時間地被壓制,弄得guitou都有點生疼。吳德生想算了:回去打個飛機算了,母親 的身體看在眼里,這jiba就軟不下去,再這樣壓著弄斷了就這輩子就完了! 這時吳厚英在藥力的作用下剛剛完全入眠,已經發出了輕微的呼嚕聲。吳德 生本已走到門口,聽到母親的呼嚕聲他的心一動:人吃了安眠藥一旦睡著,至少 也要五六個小時才會醒。cao母親是不行,因為母親一輩子沒結婚,他的塵根尺寸 那么大,不管是不是還是處女明天早上她都會發現的,但我把衣服剝光親一親總 是可以的! 想到這里他喜不自勝,現在時間還很寬裕,睡著的母親比起平時來可愛了許 多,一點也不用害怕了。 他謹慎地決定先到女兒房間看一下,萬一女兒沒睡跑過來就慘了。 一進到女兒的小香閨,他搖頭苦笑了一笑,女兒可能是做作業溫書太辛苦, 睡覺門也忘了鎖,此刻正四仰八叉地睡著了,身上的薄毯子被她仍到了一邊。他 走到床邊準備幫女兒把肚子蓋好以免著涼,一走到近前,人卻像僵住了一樣。 只見女兒穿著件白色小背心,隨著呼吸的一起一伏,胸口也在一上一下的, 薄薄的布料將小小的rou包子和軟軟的奶頭撐得非常明顯,背心中間的空當甚至能 看到一些乳rou。白凈平坦的小肚子下面是件很舊的內褲,由于穿的時候太長,布 變得很薄很軟,吳莉又喜歡穿小褲褲時拼命地往上提,這樣就將嫩嫩的陰部形狀 完整地勾勒了出來。 吳德生心一驚:這小妮子今年發育得可真快,記得去年夏天胸口還是和小孩 一樣。他鬼使神差地將頭移到了女兒的大腿中間,死死地盯著那長長的橢圓形, 透過已經變得有點透明的內褲,甚至能看到幾根稀疏的陰毛。 就在這時候吳莉醒了,吳德生忙緩過神來,順手扯過毛毯蓋在她身上:「你 這孩子,這么大還不讓人省心,睡覺不蓋個東西涼到肚子明天又要請假了!」 吳莉睜開朦朦朧朧的眼睛:「知道了,爸。」 「睡吧,睡吧!」吳德生轉身走出了女兒的房間。一顆心緊張得怦怦直跳, 幸好沒被女兒發現自己的下流舉動。算了,女兒的事先不想了,母親可還在安靜 地等著自己去「欣賞」呢! 回到母親的房間,吳德生明知母親睡得很死,但畢竟是做賊心虛,他還是不 放心地走過去推了推母親的肩膀:「媽,媽!」等了一會兒見母親毫無反應他才 徹底放心。 吳德生先把門鎖好后得意地爬上了母親的床,他先將母親抱著坐起來,將汗 衫胸罩解了下來,然后將大褲衩輕輕地褪了下來,吳厚英身上所有的秘密被兒子 盡收眼底。 終于等到了這幸福的一刻,,吳德生將母親的手和腳分開擺成一個大字形, 靜靜地坐在床尾慢慢欣賞著。 母親的rufang很小,但不像一般的中老年婦女那樣下垂得厲害,可能是一輩子 守身如玉的緣故,她的奶頭的顏色竟然如同年青女人般的鮮艷,兩臂下還有不多 但是長長的腋毛,小巧的rufang下面是一片白花花的肚皮,所幸贅rou不多,看著倒 也很是性感。再往下卻是與上半身的白凈截然不同的大片黑毛,那毛長得又多又 長,分布得雜亂無章,有的地方密,有的地方卻只有寥寥幾根。 吳德生看著看著就坐不住了,因為母親的yindao被毛擋住了,他很想看看這一 輩子不要男人的母親陰部是不是長得與眾不同!他把身體向著趴著,用手分開陰 道兩側的黑毛,只見毛從后面的兩片紅色的yinchun緊緊地貼在一起,最上面是一個 很大的陰蒂。 終于看到了老母親的yindao,吳德生的鼻血都差點流了出來,他喃喃地說道: 「媽,我來舔你的屄了,你的屄一輩子都沒用過,難道是為了留給兒子我來用的 嗎?」 自言自語地說完話后,他張開嘴哧溜一下將老母親的兩片yinchun含在了嘴里, 舌尖也趁機鉆進去一陣攪和。可能是剛剛洗過澡的緣故,母親的陰部沒有一絲異 味,反而有一絲肥皂的香味。舔了一會兒之后,吳厚英的陰部竟然慢慢潮濕了… 「咚咚咚!」吳德生正在幸福的享用母親的yindao,忽然傳來了敲門聲。吳德 生此時恨不得殺了屋外的人,這時候來打擾,也太氣人了!他趕緊將母親的衣服 草草穿好,帶上門走了出去。 稍稍整理了一下情緒,吳德生看了一眼墻上的鐘,都快九點了,怎么這么晚 還有人到家里來,難道是?他惶恐不安的一邊往外走,一邊說:「來了來了,誰 呀?」 來人正是馬海軍,他想晚一點等吳德生家里的人睡覺了再去,省得到時候談 話不方便。 吳德生打開大門一看,敲門的是一個二十八九歲的小伙子,長得還挺英俊, 不過這臉很陌生,他絕對從來沒見過。 「請問你是吳德生吳老師嗎?」海軍盡量平靜地問道。 「我是吳德生,請問你……」 話未說完,海軍按住他的脖子,用膝蓋狠命地撞擊他的肚子:「你就是那個 人面獸心的吳老師,你對我們家芳芳干什么壞事了?說啊?走,跟我去公安局說 清楚,你這畜生不如的東西!」 吳德生嚇得面如死灰,這一進了局子至少也要蹲個十年八年的,而且名聲也 全毀了,會變成人人唾棄的野狗,別說當老師了,就是掃大街都沒人要了! 「咚咚咚!」吳德生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大哥,你饒了我吧!你要我干 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去公安局啊,那樣我就完了呀!我把家里的錢都給你,不夠 的話以后我每個月發了工資給你一半,行嗎?大哥,求求了你!……」 海軍哼了一聲,也不搭話,自顧自地在吳德生家轉悠起來。吳德生不知他是 何意,也不敢問,只好像狗一樣跟在海軍后面轉。左邊第一間是吳德生的房間, 海軍走進去東瞅瞅西瞅瞅,見桌上有一條剛剛拆開的大前門,「哼,小日子過得 不錯嘛,還抽大前門!」 吳德生乖巧地將煙往海軍手上塞:「大哥,這是我今天買的,才抽了一包, 你拿回去抽吧!」 海軍也不客氣,抓著煙走出來往第二個房間走去,門輕輕一推就開了,里面 布置得簡單潔凈,有一股淡淡的香氣。床上睡著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海軍走到床 上欣賞了起來。這女孩子看來還沒發育成熟,奶子小小的,小背心有粉紅色的奶 頭看著很是誘人。 「哼!」海軍看了看走了出來。吳德生趕緊將女兒的房門帶好。海軍點著一 根煙,淡淡地問道:「吳德生,這是你的寶貝女兒吧,長得很漂亮啊,要不這樣 吧,我也不要你的錢,也不告你,你把你女兒給我用一晚怎么樣,咱們就算兩清 了。」 吳德生急得差點哭出來了:「大哥,我女兒還小,真的不行啊,別的事我都 可以答應你,這件事真的不行!」 海軍氣得飛起一腳踢在吳德生肚子上:「你女兒小,我外甥女更小,你也下 得去手!」 吳德生痛得想回話都發不出聲音。海軍抽了幾口煙,想起還有一個房間沒有 檢查,不理正捂著肚子的吳德生,自顧自往最里面一個房間走去。吳德生想起剛 才走得匆忙,母親的衣服都沒穿整齊,趕緊忍著痛跟了進去。 房間門輕輕一推就開了,只見床上睡著一個戴眼鏡的老女人,從臉型看年輕 時應該是個漂亮的女人,臉看起來有一股書卷氣,身體修長皮膚很白,上身穿著 件汗衫,胸口的起伏不大,看來rufang應該很小;下身只穿著一件褲衩,白花花的 大腿一覽無余,順著燈光仿佛還能看到小腹下面的一片黑毛。海軍看得jiba都要 硬了。想起身后還有一個人,他退出房間坐在了客廳沙發上。 「那是你媽吧?你媽年輕時應該很漂亮啊,就是現在也是一個老美人啊,既 然你舍不得你女兒,就讓你媽侍侯我一晚上吧,我吃點虧睡了,誰叫我這人心善 呢。」 吳德生一聽這位復仇者竟然和自己一樣,也喜歡弄老女人,可是母親一輩子 都不要男人,要她同樣比登天還難啊。無奈之后,只好又下跪磕頭:「大哥,這 事我媽不會答應的,再說我也不敢跟她提啊,可能你不知道,我媽一生都沒結過 婚,她最討厭男人了!大哥,我還是賠錢給你吧,你說個數,我就是砸鍋賣鐵都 賠給你!」 誰知海軍剛才一看那文化味十足的老美婦,心里愛得不行,他已經下定決心 非把她搞到手不可。 「我不要錢,反正不是你女兒就是你媽,你選一個吧!」 吳德生流著淚蹲在地上連著抽了幾根煙,他恨自己的急色,搞也沒搞到,現 在倒又搭上一個親人。兩害相權取其輕,看來只能犧牲母親了,反正母親已經是 退休的老年人了,失個身也出不了啥大事,可女兒才那么小,他可不想這樣毀了 她一生!只是如何向母親開口呢?別看剛才他對母親大肆輕薄,可母親只要是清 醒的時候他還是很害怕的,這種讓母親和男人睡覺的事情他如何敢開口! 「大哥,要不、要不、要不……」 「男子漢大丈夫爽爽快快的,我馬海軍從不勉強人,要不你選一個,實在不 愿意選也沒關系,咱們現在就去公安局說清楚,那里晚上也有人值班,走吧!」 說完,海軍拔腿就走,吳德生忙一把抱住海軍的腿。 「大哥,不能去局子啊,那就我媽吧,只是,只是我不敢跟她說,我、我、 我從小就怕她!」 「這簡單,我自己找她,你不用出面,只要是最后拿得下來我就再不找你麻 煩,如果她死不愿意,咱們再說好吧!你說你家一般什么時候只有你媽一個人在 家?」 「早上八點到十二點,下午兩點到五點半,這兩個時間段都是我媽一個人在 家。」 「行,那我走了,明天上午我來拜訪吳厚英主任!哦對上,桌上的煙拿來, 差點忘了,瞧我這記性!」 總算送走了瘟神,吳德生一邊賠著笑鎖門一邊想:「咦,他怎么知道我媽叫 厚英,還知道她以前是主任,看來已經把我家摸清楚才來的!」想到這他一頭冷 汗。 回到房間,他想著明天那家伙會怎么和母親談判,怎么cao自己一生貞潔的母 親,母親知道他的丑事后的反應,母親肯不肯為了保住自己而做出犧牲……件件 都是頭痛萬分的事。管它那么多,眼前只有先保住自己不進監獄再說,其他的走 一步看一步吧! 今天一天,吳德生仿佛過了一年,偷看母親的身體、發現女兒已慢慢成為女 人、輕薄沉睡中的母親、被自己凌辱的學生家長上門找麻煩……一直到凌晨四點 多他才沉沉地睡著。 第二天早上,海軍六點半就起來跑到干媽家,那位討厭的遠房親戚好像家里 有事提前回家了,謝小蘋也是許久沒和海軍親熱過了,人中午送走的,下午一上 班她把海軍拉到一邊:「兒子,我家那親戚走了。你沒事就來干媽家玩吧!」 海軍看同事位都在認真地工作,把謝小蘋帶到儲藏室,急吼吼地將她的上衣 卷起來,一口就叼住了奶頭。謝小蘋喃喃地說道:「好兒子,回頭去家玩,別在 這,有人,啊!別舔,汗津津的。」 「有汗才好,我就喜歡干媽身上的味!」海軍看看窗外沒有,忙掏出硬梆梆 的jiba,「干媽,快,幫我吸兩口,我都快想死你了!」 謝小蘋拗不過他,忙含進嘴里哧溜哧溜地吸起來,海軍正想拎住干媽的頭發 來個急速抽插射出來,這時外面傳來了腳步聲,兩人趕緊整理好衣服。 「干媽,你拿幾張空紙皮先出去,省得惹人懷疑,有人問就說來領料,我一 會兒再走!」 …… 看看附近沒有人,他掏出干媽給配的鑰匙輕輕地把門打開再輕輕地鎖好。謝 小蘋一般七點鐘起床,現在正是睡得正香的時候。海軍掀開干媽身上的薄床單, 輕輕地脫掉了她的內褲,下一刻,熱哄哄的舌頭就在干媽同樣熱哄哄的yindao里翻 江倒海。謝小蘋命門被襲,睡夢中不自覺地呻吟了兩聲后終于醒了過來,不用猜 她也知道是海軍。 「好兒子,真會舔!干媽好舒服啊!」 海軍一聽,憨厚地一笑,他探出頭兩手將干媽的屁股舉到臉旁邊,舌頭在謝 小蘋的肛門邊轉著圈,玩了一會兒后,他將舌頭卷起來,用力往肛門的內部深入 著。 「乖兒子,別玩了,好癢啊,快點來cao吧,一會兒要上班來不及啦!」 海軍也不說話,跳下來著,挺著jiba站在門邊,謝小蘋一看就知道他想來后 入式。 「你這混帳兒子,老是喜歡把干媽當做母狗一樣從后面cao!」嘴上罵著,手 上卻不耽誤,她跳下床從箱子上抱過一床厚被子,人站在地上趴在被子上,乖乖 地等著jiba的安撫。海軍用guitou對準洞口,先用大guitou在入口處旋轉了幾圈才慢 慢地深入了進去。 「兒子,你這jiba太長了,這隔一段時間不弄干媽都有點不適應了,你慢點 兒,別進那么深啊!」 海軍也不答話,一只手撈住一只癟奶子,啪啪啪地在干媽屁股上撞擊著。cao 了三百來下下,謝小蘋漸入佳境,屄里的水越出越多,久曠的yindao被年輕堅硬的 大jiba刮得酥酥麻麻的。 「好兒子,使勁cao啊,媽好舒服啊!」 海軍加快速度狠狠地撞著,jiba一次次地刮過泥濘的yindao頂到了干媽的花芯 上,挨了五十來下后,謝小蘋就被刺激得xiele身,海軍不知疲倦地次次到底地重 擊漸漸地謝小蘋吃不住了。為了讓他舒服,謝小蘋又咬牙硬扛了一兩百抽。 「海軍,歇會兒吧,要不你慢點,嗯嗯,干媽有點吃不消了。」 海軍畢竟心疼干媽,連接抽出正在興頭的jiba,臉伸過去和干媽親嘴。謝小 蘋乖巧地將舌頭盡可能地伸得最長。海軍會意地含住將上面的口水吸得一滴不剩 還戀戀不舍地不肯松開。謝小蘋假意嗔怪地推開海軍:「要死啊,那么用力吸, 吸壞了以后就沒的玩了,你那么喜歡喝我的口水那我吐給你喝吧。」 這本是一句開玩笑的話,海笑卻想著:干媽的口水那么甜,吸和喝不也差不 多,再說從來沒那么玩過,試試也未嘗不可。 「好啊,你吐給我喝吧!」說著橫躺在床上,張大嘴調皮地看著謝小蘋。謝 小蘋想不到戲言變成了現實,這吐口水她總覺得有點兒臟,甚至有點欺負人的感 覺,弄得老臉都有點紅了,還是吐不出來。 「干媽,你別怕,我讓你吐的,再說你不會離我近點,慢慢地擠出來嗎?」 謝小蘋知道海軍的脾氣,想玩的一定要達到目的,否則今天別想上班了,她 把臉移到海軍的上方,對著他張開的嘴慢慢地擠出了一些唾液,由于唾液數量不 多,不是整塊地掉進海軍嘴里,而是變成一條條似斷未斷的絲狀流入了他嘴里, 這畫面很是yin蕩,如同一根根口水做成的線牽著老少二人中間。 就這樣海軍半天也沒喝到幾滴,一著急他摟過干媽的脖子,將嘴伸進她口腔 里將里面的水分痛快得吸了個夠! 「呀,六點五十五了,海軍,來不及了,我幫你吸出來吧,待會兒上班要遲 到了!」 海軍不理干媽,他翻身站了起來,將干媽小巧的身體橫放在床中間,然后抓 起個枕頭墊在她屁股底下,粗長的jiba就著濕答答的yindao口一貫而入。 「啊,輕點,太長了!」 海軍用手抓著干媽的兩只腳放到鼻子下貪婪地聞著上面的混合味,腰部快速 地運動著。謝小蘋看著海軍不嫌臟地在自己腳丫腳常上津津有味地啃著、粗壯的 jiba在自己yindao里像拉風箱一樣急速地進出,休息了一會兒的yindao重新又體會到 男人jiba刮著陰rou的舒爽感。 「啊!好兒子,大jiba兒子,真會cao啊,媽又要來了,啊啊啊!使勁cao媽! 啊!我來了我來了……「 海軍被干媽的陰液一澆再加上yindao高潮時的急劇伸縮,guitou也是快感頻傳, 眼看精關不保,他連忙咬住舌頭,停止抽插,他想下一輪的沖刺再射出來,現在 還早了一點。 兩次高潮后謝小蘋如同一攤泥般不動。海軍趴在干媽的身上,將她的手臂抬 高,鼻子伸進謝小蘋的腋下一邊聞著那奇怪刺激的味道,一邊做著最后的沖刺。 謝小蘋被cao得已是發不出成句的話來,只是銷魂地「嗯嗯嗯」地發出鼻音。 海軍叼住謝小蘋的奶頭,發著狠用力地頂了幾十下后,終于一泄如注,guntang 的jingye灑在yindao深處,謝小蘋被激得身子顫了幾顫。高潮后的二人抱著互相啃著 對方的舌頭。 「別吸了,真的要遲到了!」謝小蘋一把推開玩不夠的海軍,匆忙地穿起了 衣服。海軍倒不慌不忙地邊套褲子邊點著一顆煙。 「干媽,我上午有點事,你幫我請個假啊!」 謝小蘋一邊扣著胸罩帶一邊說:「行,沒出什么事啊,要我幫忙不?」 「不用了,小事。干媽,我改天再來玩啊!」海軍邊說邊往外走著,走到門 口人卻又折回來。 謝小蘋說:「怎么了?海軍,落了什么東西嗎?」 海軍掏出軟成一堆的小號jiba,來到謝小蘋面前。 「我沒事,它找你有事!」 謝小蘋知道海軍的心事,她笑著輕輕打了jiba一下:「這丑東西,哪天非把 它割了,省的到處招女人。」說完不顧上面滿是兩人交配時的各種殘汁,一口包 進了嘴里,舌頭圍著guitou和溝溝來來回回清掃著。剛射完精的guitou敏感度劇增, 海軍舒服得像女人般發出了呻吟。 謝小蘋急著上班,只好加快速度拼命吞裹好讓這冤家舒服個夠。海軍哼哼著 扶著干媽的頭,眼看一陣陣的快感又向神經撲來,忽然他想起上午要去辦的事, 趕緊輕輕推開干媽,抱著她舌吻了一會兒。 「算了,好干媽,改天再玩吧,一會兒你上班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