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還真不含糊,見我下了命令,立刻對牛娃子說:「你光說,也不脫, 你脫了大姐就敢
「叔,上炕吧,大柱子要明天晌午才能回來。」 不知道為啥,女人一旦被男人開始撫弄,總會給男人一種渾身無力站不住的 姿態(tài),其實,這時候如果男人不繼續(xù)下去,她們力氣大著呢,將男人按倒上馬絕 不是問題。 我還沒有看夠二丫春情泛濫的sao樣兒,所以我不急著上炕。而且我認(rèn)為,上 炕和cao逼,完全是不搭邊兒的事兒,上炕是要休息要睡覺,cao逼不必上炕,在哪 兒都可以cao,只要jiba能搭上逼。二丫提起她的老爺們,讓我的心里一陣亢奮。 我有些說不清楚,干大姑娘和干小媳婦總感覺差別很大,哪怕今天的小媳婦 昨天還是大姑娘,但今天干她,就有了一種干別人老婆的異樣快感。 「急啥!還沒摸夠你這sao逼呢!」我去扯二丫的褲腰。是松緊帶那種,我扯 了兩把,二丫烏黑的逼毛露出一大片,我轉(zhuǎn)而薅住一綹逼毛扯著玩兒,接著說: 「現(xiàn)在大柱子幾天cao一次你的sao逼?還像從前天天cao你么?」 二丫來抱我的腦袋,將倆軟綿綿的大奶子在我臉上蹭,被倆小逼崽子啯黑啯 大的奶頭,也壓著我的嘴唇,rutouyingying的,期待著我的溫存。但想到這奶頭子都 他家爺仨輪著啯了好幾年,我便興趣索然,將頭別到一邊。 二丫并沒有意識到我對她的奶子失去了興趣,她一邊自己主動退褲子,一邊 怨怨的說:「被叔的大jiba開了苞又cao了好幾年,大柱子那小jiba再擱進(jìn)去,就 跟那燒火棍和豬食似地,根本碰不到幾下桶邊兒,尤其生過孩子后,逼窟窿再被 孩子一撐,他那小jiba更是沒用了。」 聽到二丫這么一說,我忍不住樂,嘿嘿yin笑了幾聲,說:「看把你委屈的, 還怨上叔了!叔的jiba大也不是叔能拿主意決定的,這是老天給的呀,叔以后多 來cao你幾次就是了。」 我也就是嘴上說說,隨便的安慰二丫一下,至于以后能不能經(jīng)常來cao她,完 全看自己心情,今年村里又有幾個丫頭片子成人,一個個發(fā)育的直教人流口水, 我這個村長可是忙的緊啊。 再想到大柱子,我氣就不打一處來。媽逼的,那體格倒對得起他的名字,膀 大腰圓的,可那褲襠里的jiba,實在對不住大柱子了。我從來沒有看過別的 老爺們jiba硬過,更懶得在意,但第一次聽到二丫形容大柱子的jiba時,我忍不 住奪過她手中小學(xué)生用的格尺,在自己的jiba上比量,一看格尺沒夠長,還真的 為二丫悲哀了幾分鐘,也為大柱子悲哀了幾秒。 「叔,你尋思啥呢?」二丫手捏著一個奶子,又往我的臉上擠壓了一下,下 巴頦搭在我的頭頂。 cao,走神了。我把大手往二丫腿根兒探去,刺溜塞倆指頭到她的sao逼里面, 在腔道的rou褶子上撩了幾撩,隨口說:「還能尋思啥!尋思咋cao你唄!」 二丫一聽開心了,sao逼胯子一擰噠,問:「叔你都好久沒搞啥新花樣了,今 兒個琢磨到了?」 我抽出手,把二丫的逼門子拽的老長,再松開,讓它彈回去,然后說:「要 想跟你玩新花樣,還用叔琢磨?叔是不想折騰你。」 我純扯淡。和二丫cao逼,基本沒了新鮮感懶得玩花樣兒才是真的,不過順口 哄哄女人讓女人開心一下,也不搭啥! 「我就知道叔疼我。」二丫的心里可能樂開花了,主動的把屁股湊過來,腚 溝子對這我,一屁股坐下,把我的jiba吞沒,扭頭又說:「叔,想咋cao就咋cao, 想咋玩就咋玩,我最愿意讓叔你作踐。」 瞄得挺準(zhǔn),都沒用手扶,我真擔(dān)心要是坐偏了會不會把我的大jiba坐折嘍。 我雖然已經(jīng)四十歲了,大jiba只要硬起來,總是斜著向上挺直,即使用手往 下壓也很難壓到向下歪,所以在jiba硬著的時候,我去茅房撒尿,總也尿不到坑 里,全哧到了后墻上。此時二丫激動犯虎,怎能不叫我擔(dān)心!還好她現(xiàn)在的逼洞 口又大又滑。 擔(dān)心過后,我沒好氣的在二丫屁股蛋子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二丫毫無心理 準(zhǔn)備,被我扇得嗷的一聲叫喚,差點兒沒躥出去。 「成了老娘們就能得瑟了是吧?我扇死你這個賤逼!」我嘴里罵著,從后面 揪住二丫的頭發(fā),照著另一邊屁股蛋子又是狠狠的一巴掌。二丫尿嘰了兩聲,但 不喊疼,也不問我為啥揍她,大概是以為我在和她玩兒什么新花樣兒。 「小賤逼,既然你這么想挨cao,那自己動吧,不給叔套得勁兒了今兒就累死 你。」 二丫褲子掛在膝蓋上,只好兩腿并攏到一起,屁股埋在我的胯間,手扶著我 的大腿上下的顛。二丫顛了幾十下,我發(fā)現(xiàn)雖然速度還好,但力道不夠,于是二 丫每次抬起白腚后,我開始揪著頭發(fā)幫她用力,讓大jiba盡量深入她的逼洞。又 幾十顛下來,我的jiba被逼洞里的rou褶子磨的愈發(fā)火熱了,但二丫卻沒了力氣, 越顛越慢。 啪!我把胳膊掄圓了,又給二丫一個大屁股板子。「賤逼,給我快點兒。」 我發(fā)出不容置疑的命令。 「好,我快就是。」二丫的白腚又重新開始高頻篩糠。同時,一聲聲的脆響 在屋子里飄蕩,是我在不停的掄屁股板子。二丫也沒啥讓我恨的呀?但揍她咋這 么過癮的呢? 我興奮了,從沒有過的興奮。我將二丫推開,起身再扳著二丫的身子按在炕 上,讓二丫的胯骨軸子卡在炕沿邊兒,倆腿兒耷拉著,我掐著堅硬的大jiba,無 情的捅入腚溝兒里翻開著流湯的逼口。二丫單薄的屁股蛋子上,已經(jīng)滿是我的手 指印,但根本無法激起我憐憫之心,我邊cao邊掄巴掌,指印交叉疊加,漸漸的全 部紅腫起來。 二丫前身卡在炕沿邊兒,我的每次沖擊都是完全落在實處,我感覺我的肚子 被二丫的坐骨硌得有些疼,但這種沖擊讓我的肚子里面舒服得發(fā)酸,我喜歡這種 感覺。二丫一直在嗚咽,這時的聲音更響亮了,這種屈服忍耐的聲音,比快樂呻 吟的聲音要刺激得多,可以更大的激發(fā)我的獸性。我用盡全身力氣猛捅二丫,雞 巴頭子每一下都把二丫體內(nèi)的sao水搗成泡沫卷出體外。 「叔……」二丫帶著哭腔喊著。我很了解二丫,這種拉長音兒的喊叔聲,是 她高潮時必用的聲調(diào),里面含著撒嬌,里面含著滿足。我不知道大柱子cao她到高 潮時會喊啥,要也喊叔就搞笑了,不過根據(jù)大柱子的尺碼,估計二丫也沒多少機(jī) 會喊。 我沒想到今天二丫會這么快高潮!cao一個已經(jīng)高潮了的女人我覺得很無聊。 有的女人高潮后會狼嚎般的喊受不了,有的女人高潮后就是一灘有溫度的死rou, 這都不是我喜歡的。二丫是后者,死rou那種。我望著二丫這攤死rou,后悔cao的太 猛了,讓我這硬rou沒了對手。 我很失意的從而又體內(nèi)抽出jiba,jiba上糊著干巴的白沫,看上去更使人心 煩。我坐下,二丫還不能動,白腚還在那撅著,她上身大幅度起伏,鼻子和嘴巴 一起呼哧,像他媽的剛從水里撈上來的半死的人。 哥啥都不怕,就怕無聊,無聊的時候還硬著一個無聊的大jiba,這可不是哥 過的日子。找點兒啥解悶?zāi)兀课业裳鬯念櫍缓箢j喪低頭。一間簡陋的小破屋, 一灘有溫度的死rou! 二丫復(fù)蘇進(jìn)行中……手指頭動了下,接著脖子動了下,再接著,屁股也動了 下,緊縮的屁眼兒也跟著翕動了一下。于是我的注意力放在二丫的屁眼兒上,我 覺得二丫屁眼兒翕動時挺有意思。但二丫屁眼兒只動了一下,我等了好幾秒,再 也沒看見動。 哥好不容易找到點兒樂趣,竟然一點面子不給。我來氣了,心里嘟囔著你個 小屁眼子,我看你動不動,就用指頭去捅。果然如預(yù)期,我捅一下,屁眼就收縮 一下,捅一下縮一下,于是我饒有興趣的玩起捅屁眼來。 「叔,你捅我屁眼兒干啥?埋了巴汰的!」我正玩在興頭上,二丫活過 來了,突然開口問我。 「閑得慌唄!」我應(yīng)了一聲,繼續(xù)捅。 「哦,我尋思叔要cao我屁眼兒呢!」二丫只說話,身子沒動,任我捅著玩。 二丫提起cao屁眼子這茬口,讓我心里一動。要說這cao屁眼子吧,我們土星村 的人偶爾也玩,城里人都叫肛交,但人家家伙式兒全,又灌腸又啥的,總能把女 人的屁眼子里里外外弄得干干凈凈的再cao,我們土星村條件有限,一般都是直接 就開cao。 我也試過幾個女人包括二丫的屁眼子,只是那撲哧撲哧被壓迫出來的氣味, 只是那jiba頭子上黃的綠的黑的顏色,我只能忘眼慨嘆了,尤其一次不小心竟然 讓jiba頭子給卷出了菜葉子和苞米粒子,真真的是讓我嗚呼起來。我聽說城里人 還有喜歡玩喝尿吃糞的,美其名曰圣水黃金,實在是讓我這個村長難以理解 難以想象難以認(rèn)知難以他媽的了。 但我今天要不要突破極限攀登我的生理承受的新高峰呢?人活著,不就是爬 山么!爬完這個爬那個。 cao逼也是這個樣子的吧!「要不?我去洗洗?」二丫小聲的問我。她小聲的哼哼著,有點兒像生了病 的樣子,有給人感覺很享受的樣子。我已經(jīng)在二丫的屁眼兒里搗鼓了有一會兒, 我的指頭感覺粘粘的,有點兒滑,也有點兒漬,讓我不禁想到往馬車車軸里抹黃 甘油。一股淡淡的臭味兒,開始彌漫,我不自覺的皺了下眉頭。 「洗了外邊也洗不到里邊,摳幾下,不還是埋汰?」對于二丫的討好,我不 以為然。我將手指從而已的屁眼兒里抽出,用倆手去掰她的屁股蛋子。二丫的屁 股雖然挺翹的,但因為身子單薄屁股rou也薄,我稍稍一掰,腚溝就全露了出來, 粉紅的屁眼兒張開一個小洞,有溜溜炮子那么大。 不知道城里人為啥管屁眼兒叫菊花,我覺得我現(xiàn)在看見的屁眼兒有點兒像向 日葵,中間一個圓窟窿,向四周發(fā)散著rou紋。我發(fā)現(xiàn)那rou紋里有東西,我知道那 是啥,我又看自己的手指頭,上面也有那東西,我胃里有點兒不得勁兒,趕緊在 二丫的褲衩子上抹了抹。 「那我使勁往里面摳摳,盡量把里面也洗到。」二丫又出聲,似乎很想用她 的屁眼兒滿足我一次。 「你能把你肚子里的粑粑都摳凈啊!」我沖了二丫一句,把二丫的屁股蛋子 又向兩邊用力掰了掰。屁眼兒又張開了一圈,逼口顯得更加的空洞。我注視著屁 眼兒的圓圈,忽的靈光一閃,問道:「你加燒水的壺在哪?」 「在外屋鍋臺上,這時候叔你要它做啥?」二丫一時間不明就里,扭過頭問 我。我yin笑了一下,在二丫被我揍得紅腫的屁股蛋子輕拍了一下,轉(zhuǎn)身出屋。 俺們不像城里人,俺們沒有臥室客廳廚房衛(wèi)生間的叫法。俺們土星村的房子, 有兩間的,有三間的,也有四間五間的,俺們把有房門的那間叫做外屋,放雜物 有鍋臺,相當(dāng)于城里的廚房,對著外屋開門的房間,都叫里屋,有炕有桌子有凳 子,相當(dāng)于城里的臥室兼客廳。三間以上的,分東屋西屋,屋子里有兩鋪大炕的, 分叫南北炕。 俺們的衛(wèi)生間不在屋里,在屋外,在自家的院子里,找一犄角旮旯處, 或板杖,或土壘,不到一平方,不過兩米高,俺們的習(xí)慣,叫它茅房。 我和二丫cao逼的地方,當(dāng)然是里屋,鍋臺在外屋,推門出去,不過兩步道。 我尋到水壺,到水缸里再尋到水瓢,舀水把水壺灌滿,然后拎著回了里屋。 我就服氣二丫的老實勁兒,她大概想到我還沒cao完,去找水壺肯定和cao逼有關(guān), 所以還把她那紅腫的屁股撅在炕沿邊兒,基本沒動。 「你用手掰開屁股蛋子。」我命令二丫。二丫看著我,一臉困惑,但倆手幾 乎豪沒猶豫的就把自己的屁股掰開。 我用手指頭插進(jìn)二丫屁眼兒,捅了幾捅,轉(zhuǎn)了幾轉(zhuǎn),抽出來按住腚溝,另一 只手拎著水壺將水壺嘴兒往二丫屁眼兒里插。壺嘴兒和手指頭差不多粗,沒費啥 勁兒,輕松插入。我把水壺往高處提,看到水壺里冒了幾個水泡,我知道這法兒 管用了,水正在往二丫的腸子里淌。 「啥感覺?」 「肚子冰涼。」 「難受不?」 「挺得勁兒。」 我繼續(xù)灌,興致勃勃,全神貫注。 「這是要干啥?」二丫終于忍不住問我。 「給你灌腸啊,城里人管這叫灌腸。」我覺得應(yīng)該給二丫解釋解釋。 「灌腸有啥用?」 「讓你拉稀。」 「為啥讓我拉稀?」 「把你腸子里的粑粑都拉干凈了好cao屁眼兒。」 「哦!」 二丫終于明白了,老老實實的讓我灌腸,再不言語。我看了看壺里下降的水 面,要是倒碗里,差不多會倒?jié)M一個二大碗。 「現(xiàn)在啥感覺?」 「漲,越來越漲。」 「灌得多才能拉干凈。」 我也沒經(jīng)驗,瞎jiba說,糊弄二丫。反正也死不了人! 「有點兒疼了。」 「不會吧?咋疼法兒?」 「像壞肚子的時候急著去拉稀前。」 「哦!正對,灌腸就是讓你拉稀。」 果然有效,我對自己發(fā)明的這個水壺灌腸越發(fā)有信心了。 「哎呦……有點兒受不了了,肚子擰勁兒疼!」 我把壺嘴兒從二丫屁眼兒拔出來,把壺放在地上。二丫的屁眼兒急速收縮, 但還是噴出了一股水,差點兒沒噴我身上。 我照著已經(jīng)紅腫的屁股蛋子又一巴掌,命令說:「夾住!」 「嗯。我夾著呢!」 「多泡一會兒才能把你的粑粑泡開。」 「嗯。」 我將二丫屁股蛋子往一起擠,幫她夾緊,二丫吭哧憋肚的哼哼著。我抬頭看 墻上的電子鐘,想看看二丫能忍多久,好為以后積累經(jīng)驗。 5分鐘。二丫眉頭緊鎖,雙拳緊握。 10分鐘。二丫嗷的蹦起來,邊跑邊喊著:「叔,我憋不住啦,就要躥出來 啦!」 我沒聽見開房門的聲音,只聽到外屋撲哧個不停。我忍不住問:「在屋里就 拉了?」 「嗯,來不及了,不然拉褲兜子里了。」 「那你現(xiàn)在拉哪兒了?拉屋里地上了?」 「沒有,我拉豬食桶里了,明早正好喂豬!」 cao,這日子過的,沒必要這么節(jié)省吧!我心里暗罵。 「叔,我拉完了!」 「拉出來多少?」 「差不多有半盆。」 「那應(yīng)該拉干凈了,回來吧!」 「嗯……我覺得沒拉干凈,看顏色是中午吃的,我晚上吃的高粱米飯。」 「好啦,你快回來吧,晚上吃的可能還在你胃里呢!」 「哦。可我沒東西擦屁股,叔你給我找點兒紙來唄!」 「紙什么紙,用褲衩子擦擦,然后脫光了回來。」 過了一會兒,二丫下身光溜溜的拎著褲子進(jìn)屋,將褲子往炕上一扔,挨到我 身邊,摸著自己的小肚子說:「憋憋的,叔你cao吧,不會沾上粑粑啦。」 我摟住二丫,將手指頭自然而然的插進(jìn)她的屁眼兒,在腸子里摳了摳,確實 沒有了那種粘膩膩的感覺,心里不禁感嘆:城里人真是會整,果然弄干凈了。不 過俺的土法兒也挺靈。我的大jiba兀自挺立了半個多鐘頭,現(xiàn)在終于處理干凈了 二丫的屁眼兒,自然就不必再等了。而二丫經(jīng)過一陣灌腸的時間,高潮后的死rou 早已經(jīng)鮮活了。 「嗯,你跪炕沿上,屁股朝外撅著。」我一直沒脫褲子,只有讓二丫擺成這 樣的姿勢我cao起來才會方便些,于是我命令二丫。二丫從炕里扯過褥子的一角, 墊在炕沿上,接著跪上去,屁股兩腿八字分開,屁股高高的翹起,而上身完全趴 伏,倆大奶子從身體和炕面間擠出。二丫側(cè)著臉,臉也緊貼著炕,用余光向后面 看著我,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因為屁股努力后撅,干凈的屁眼兒自然的被拉開,中間一個拇指頭大小的圓 圓的小洞,借著不太亮的燈光,可以看見里面新鮮的粉紅色腸rou。我試著用手指 在小洞四周撫摸,小洞立刻條件反射的縮緊閉合,等我的手指頭離開,便又慢慢 的張開,讓我看得興奮不已。 我一手捏著大jiba的根部,一手撫摸著二丫的屁眼兒,我將jiba猛的插進(jìn)二 丫的sao逼里抽插起來。 「喔……喔……叔你不是要cao我屁眼兒么?你插錯了!」二丫一邊呻吟著一 邊提醒我。 「先到你的逼里蘸些逼湯。」我抽插了幾十下,jiba四圈變得濕潤滑膩,于 是我抽出來,把jiba頭頂在了二丫的屁眼兒上。因為剛才手指的撫弄,屁眼兒此 時已經(jīng)閉合。我沒有試圖再用手指頭去擴(kuò)張,直接用jiba頭子往里面頂。我目不 轉(zhuǎn)睛的注視著,菊花慢慢的被我的jiba頭子變成了向日葵,我繼續(xù)使勁 兒,當(dāng)guitou突破的最緊窄的rou箍后,二丫的屁眼兒被大大的張開,花瓣盡散 連向日葵都不像了。 我無視二丫粗重的喘息和高亢的叫聲,我沉浸在屁眼兒rou箍給我jiba帶來的 新鮮感受中,我仔細(xì)的體味著,將我粗大堅硬的jiba從屁眼兒完全的擠入二丫的 體內(nèi)。還真他媽的緊啊。我心里贊嘆,歪頭看看下面的逼口,可憐的大開著。我 明白自己以后不再會經(jīng)常光顧那松松的逼洞了。 我的突破停止后,二丫的叫聲也停止了。我感覺二丫過于緊張,屁眼兒箍著 我的jiba一下一下的不停收縮,我jiba下面的尿管都被勒的有些不舒服,我只好 用手掰著二丫的屁股蛋子,防止屁眼兒過分用力。 「你疼沒?」我突然憐愛心生,深脖子去問二丫。 「剛才疼,不動了不疼,就是漲,像干燥拉出半截被卡住。」 「呵呵!」二丫描繪的倒是詳細(xì),讓我不禁笑起來。「這次你的屁眼兒干凈 了,叔不急著cao,慢慢的玩不會疼,你別怕。」 我之所以安慰二丫,是因為以前cao她屁眼時,總是會卷出些粑粑,我只好插 進(jìn)去就是一頓猛干,直到射精,二丫的屁眼兒從來就沒有被體貼過,總是疼得嗷 嗷叫喚。 「嗯。其實我好怕叔你cao我屁眼!」二丫見我對她溫柔,說了實話。 「那叔每次要cao你屁眼兒時你怎么都高興的讓cao?」 「叔喜歡,我就高興,疼那么一會兒,一忍就過去了。」 在性格脾氣上,我cao過的這些土星村女人們,也許二丫真的讓我最中意,有 時候想去搞下別的女人,出了家門,走著走著就到了二丫家。平時,我很少去想 哪個女人對我真心,哪個女人對我假意,我覺得真假都無所謂,只要能撅著屁股 給我cao就行,她們要么已經(jīng)是別人的女人,要么或遲或早的,也會成為別人的女 人,再可心的,我也無意獨占。 五谷雜糧,皆可入口,不偏食,不挑食。這樣的日子,輕松。昨天,下溝的冥王村整整熱鬧了一天。不是哪家的小子娶媳婦,也不是哪家 的媳婦生了小子,是一個叫牛娃子的家伙,出山混了不少年,現(xiàn)在混的人模狗樣 了,就跑回冥王村和父老鄉(xiāng)親們顯擺了。聽我們土星村里的人傳言,那家伙像自 己娶媳婦似地,好酒好菜大擺筵席請冥王村的人白吃了一天。 我們這里一年也難有一件新鮮事兒,我們村人見識又少,心里又嫉富,聽說 到這樣一個牛逼人物,自然說啥的都有,有給捧上天的,有給損入地的,人家冥 王村那邊大吃大喝,我們土星村這邊白白花花,人家嘴里流油,我們唾沫星子橫 飛,人家酒足飯飽摟著老婆cao逼去了,我們這邊還在說三道四意猶未盡。直到我 讓大伙兒莫名其妙的大吼一聲:別jiba白話了,都給我回家睡覺去!大伙兒才從 我老叔家的小賣鋪散去。 昨晚,回到自己的屋子,我就著一塊大豆腐兩根大蔥喝了半斤小燒,在迷迷 糊糊的憤懣中睡了。早上這一醒來,腦子里不禁又尋思起牛娃子來,真他媽的是 揮之不去揮之不去啊!我嘆了口氣,讓腦子隨便了! 要說這牛娃子,雖然是冥王村的人,其實和我頗有淵源。牛娃子和我一樣, 早先都是苦命的孩子,我沒爹沒媽還有個光棍兒老叔對付供養(yǎng)著,這牛娃子爹媽 過世后卻是個吃百家飯的,在他們村,他今天到這家混一頓,明天再到那家混一 頓,把冥王村的人都煩透了。后來冥王村冒出一個絕世聰明的人,想到了一個絕 世損招。 這人說:牛娃子也不小了,天天這么吃著村里人的也不是辦法,該給他找點 兒活干,咱們每家都有牛,以后就集中到一起,讓牛娃子給咱們放牛,咱們每家 攤派一下,輪換著供牛娃子飯吃。這個人說這些話時,牛娃子才他媽的7歲。 冥王村的人聽到這個辦法,自然是全票通過。于是牛娃子從7歲開始被正式 被更名為牛娃子,原先那名字,再也沒人叫了。再后來,連他自己都忘記了。 土星村和冥王村同在一條長長的山溝子里,東邊是河,西邊是山。農(nóng)村人腦 袋沒創(chuàng)意,東邊的河就叫東河套,西邊的山就叫西山頭。牛娃子開始放牛后,西 山頭就是他生活和戰(zhàn)斗的地方,幾十年后的今天,還隨處可見那漫山遍野的牛糞 蛋子。 同時天下苦逼孩,西山頂上喜相識。我和牛娃子一道,光著屁股開始長大, 長大到不得不穿上褲子,我們的友誼,被時光刻入西山頂上那棵歪脖子樹的年輪 里。那時,我們是窮人中的窮人,見人家吃啥我們都饞。有老母牛下崽時,他偷 擠牛奶給我喝,老李頭家的李子半熟時,我就開始偷摘李子給牛娃子吃。 等到我們都大到穿上褲子后,我們不在不再滿足摘李子擠牛奶,只要能吃的 東西被我們看上,管它活的死的,都會搞到手。17歲那年,我因為到火星村偷 大鵝而蹲了大牢,所有人都一直以為是我自己干的,其實,是牛娃子我倆一起去 的,直到今天,我沒有吐露關(guān)于他的半個字。 那天,我和牛娃子分工,他負(fù)責(zé)把風(fēng),我負(fù)責(zé)撬鵝架,被人發(fā)現(xiàn)時,我回頭 一看,牛娃子早沒影了。公安審我時,雖然我心里埋怨著牛娃子,但就是沒有交 代他。等我出獄后,才聽說牛娃子在出事兒的那晚后再沒人見過他,莫名其妙的 失蹤了。 二十多年了,他突然蹦了出來,我本來一聽到時還為他活在這個世上而心里 暗暗高興,但再想想,我就開始生氣,我不是生氣他當(dāng)年扔下我一個人跑掉,我 是生氣他如今忘記了我這個如親兄弟般的好友。 往事如井噴泉涌,在我的腦子里東一頭西一頭的撞擊著。我覺得我必須馬上 喝酒,喝迷糊了就不尋思牛娃子這個犢子了。 「村長……村長……村……長……」 屋外一個小逼崽子連聲大喊著,我一聽就是吳老二家的小吳老二,這小逼崽 子沒到五歲就具備了吳老二瘋瘋癲癲白白話話的特質(zhì),吳老二絕不用擔(dān)心是別人 的種。 「你媽個逼的瞎叫喚啥?啥事兒快說。」 吳老二一喝多就挨媳婦揍,一挨揍就叫兒子來找我去個調(diào)解,所以我聽小吳 老二喊,以為又是他家那破事兒,就沒好氣的罵。 「牛娃子開著大吉普子來咱村了,都說是來看望村長你的。」 我心里驀地一股熱流,像悶了一大口小燒,身子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像在二 丫的嘴巴里射精。腦袋空白了幾秒,我醒神,但還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 沖屋外的小吳老二喊:「滾你媽逼里去吧,和你爹一樣成天就能到處扒瞎。」 「真的,是真的,我和誰也不敢和村長扒瞎啊,現(xiàn)在咱村人都跑大道上看熱 鬧呢!」 小逼崽子這樣說,那不會有假。我跳下地,衣衫不整,蓬頭亂發(fā),但心里, 激動不已。 我出了大門,就有好事的村民靠近我瞎逼問,我哪有心情rou他們,我舉目向 冥王村的來路望去。確實是個山地大吉普子,我在電視上看過。 二十多米處,大吉普子好像認(rèn)出了我,嗷的一聲,從屁股后面冒出一股 黑煙,直奔我駛來,幾個看看熱鬧的人紛紛躲閃。大吉普子到了我跟前,又噶的 一聲,屁股一擰,停在我的面前。 車門從里面打開,蹦下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西裝革履,滿面紅光,只是 那冒紅光的臉上,左一道右一道的布滿了褶子,讓我不禁想到地壟溝。中年 人在我面前站定,滿臉微笑張開手臂…… cao,你又不是不知道,咱農(nóng)村啥時候還興這套?我心里暗罵,扒拉開中年人 的手臂,照他胸脯上就是一拳。 「好你個牛娃子,我還以為你的骨頭都被螞蟻啃沒了呢!」 「這不活的好好的么!」 「看你這熊樣兒的,是發(fā)了大財了,這大吉普子,牛逼啊。」 「你不也當(dāng)了村長,這村子可千八百號人呢,要在部隊,夠個團(tuán)長了。」 「行了,咱還是別互相捧了,讓村里人聽了笑話,快進(jìn)屋嘮。」 …… 敘舊。用時1小時25分。 …… 牛娃子開始吹牛逼,述說他這二十年的心酸和輝煌經(jīng)歷。用時12小時01 分。 …… 我,村長開始吹牛逼,述說我這二十年沒有心酸也沒啥輝煌的日子。用時0 小時12分。 白話完,突覺肚子咕嚕咕嚕叫個不停,再扭頭,天已經(jīng)大黑,我忙問:「牛 娃子,你餓不?」 「靠,都餓懵了,到你家,你就知道把話,也不準(zhǔn)備酒菜。」 「cao,餓了不吱聲,跟我還見外。對了,你剛才說的靠是啥意思?」 「靠就是cao,城里人都這么說。」 「cao就cao唄,還靠,城里人閑出屁了,你也閑出屁了?以后在我跟前兒不許 說,要說就說cao!」 「靠,好吧!」 「cao,你看你……」 「cao,好吧!」 「對了,嘿嘿。你自己坐會兒,我喊人做飯。」 我蹦下地,趿拉著鞋來到前屋。我雖然一直沒娶媳婦,但我十年前給我老叔 弄了個媳婦,從小把我拉扯大,不能讓他連個女人味兒都嘗不到。我給老叔在前 面挨著大道蓋了新房,是磚瓦結(jié)構(gòu)的,一間他老兩口住,另兩間沒間壁,開了我 們村唯一的一家小賣鋪。 做飯,當(dāng)然是我老嬸這個唯一的女人做,從她嫁過來,我不許老叔再做一頓 飯,即使我有時餓了老嬸不在家,我也不指使老叔做。我喊過老嬸,吩咐幾句, 老嬸轉(zhuǎn)身趕緊忙活去了。 …… 做飯。花費半小時。 酒菜上齊,我和牛娃子開喝。沒想到牛娃子的酒量很好,喝我這個每天泡在 酒缸里的村長有一比。但他吃菜細(xì)嚼慢咽的,讓我看著別扭,就問:「咋了,不 好吃?除了人,我差不多把我家的活物兒全殺了!」 「看你說哪去了!」牛娃子趕忙解釋:「我現(xiàn)在不是那個船長么,你不知道 啊,那船上在海上一開就是幾個月,日子枯燥啊,我就靠這細(xì)嚼慢咽喝小酒兒打 發(fā)時間啊!」 「cao,說的這么可憐,你不是說你的船很大么,那一定有很多船員,閑得慌 就找他們白話啊?」 「都一幫老爺們,有啥可白話的啊!」 「就一個女的沒有?」 「有倒是有幾個,只是……」 「cao,咋又變得吞吞吐吐了呢!別墨跡,說!你一個大船長,船上的管它男 人女人的,還不都得聽你的?」 「話可不能這樣說啊,唉,男人都不愿意上船當(dāng)船員,女的就更不喜歡這工 作了,那幾個女船員,全是靠我的三寸不爛之舌巧舌如簧死皮賴臉磨破嘴皮子才 給哄上去的,為的就是要穩(wěn)定男船員的情緒,我要是下手了,那不就人心渙散了 么!而且,我還要時時戒備,不能讓任何男船員得手。」 「聽你這么一說,你還真jiba可憐,這沒女人玩的日子我可過不了,看來我 這村長也不用羨慕你的船長了。」 「唉……」牛娃子又長嘆一聲,說:「穩(wěn)定,穩(wěn)定是首要任務(wù)!」 「還是干一個吧!」 「嗯。干一個。」 我沒數(shù)這是第幾碗,估計牛娃子也沒數(shù),日子就該這樣過,如果啥事兒都要 算計著,那日子還有啥意思!酒漸酣,人漸飄。 我覺得我的舌頭都喝直了,但牛娃子,依然盤著個小腿兒,正襟危坐,細(xì)嚼 慢咽的。不愧是開海船的,真是海量啊!我正尋思著,牛娃子又舉起碗。 「來,干一個。」 「嗯,干一個。」 「你剛才說什么?」牛娃子立時瞪著眼睛看我,目露神光。 「我說啥了!我說干一個啊!」我莫名其妙,牛娃子咋回事兒? 「不……不對,你剛才說的是干,干女人的干。」 「不會吧!我的舌頭也沒毛病啊,我說的是干,干一碗酒的干。」 「不……不對,你說的是干,干女人的干。」牛娃子執(zhí)拗的再次強調(diào)。 「cao,你個牛娃子,是不是想女人想瘋了?好,算我走音兒了,干,干女人 的干,那又能咋滴!」 「咱哥們,從前一直都是言出必行,你說要干一個女人,那咱們就得干一個 女人。」 「不會吧!這也算?我看你也不像喝多了啊?」 「多……多什么多,你現(xiàn)在一個大村長了,更要言出必行。」 我驀地明白牛娃子是真的想女人了,再想想他說的那些個船上沒有女人的日 子,竟然心生無限悲憫。 「我cao,你個臭無賴,要玩女人就直說,不用賴我說錯話吧,哈哈,今天就 讓你也看看我這個村長的力度,一定給你找一個。」 「一個不行?我說干一個,你說干一個,加一起是兩個,你要找兩個。」 這是哪門子道理啊,看這意思,牛娃子還要玩群交呢!可是,我在cao女人時 候,從來沒有男人看過,更別說一起干了。一起殺人都行,這一起cao逼,也太難 為我了。我只好先應(yīng)付一下牛娃子。 「倆就倆,不行都給你玩,只要你那牛rou中用。」 「嘿嘿,那一會兒就讓你看看我的牛rou的厲害。」牛娃子說著,臉上竟顯露 出傲視一切的神情。 「我看,嗯,我看,來,還是先喝吧!」我又要提碗,牛娃子卻猛的把胳膊 伸過我家的小炕桌,按住了我的手,急切著說:「還喝啥喝,趕緊去弄女人吧, 弄來邊玩邊喝。」 我心想:牛娃子這小子還挺會享受的,把那城里才有的三陪都用到我們農(nóng)村 了,唉,誰叫是哥們呢!就滿足他吧。我腦袋里一邊琢磨著人選一邊下地穿鞋, 臨要出屋,對牛娃子說:「等幾分鐘,不會憋壞吧!」 …… 5分鐘。我這個村長的力度體就現(xiàn)在這里,五分鐘,我就安排了兩個心腹去 找我心目中的人選了。 我回屋,陪著牛娃子繼續(xù)喝。 …… 又5分鐘。屋外有人喊我。看咱村長手下這效率,出門估計都是劉翔的跨欄 動作。 我出屋,一看,嗯?只有我派出的手下獨自回來了! 我趕忙問:「咋回事兒,人呢?我讓你們找的人呢?」 老李頭兒回答:「那誰家那誰她媽今天燒頭七,昨晚就回娘家了!」 吳老二回答:「那誰家那誰她老爺們兒不是被馬尥蹶子把卵子給踢了么,她 在咱們鄉(xiāng)里衛(wèi)生所照看著呢!」 「cao,怎么都趕這時候呢?這不是讓我在牛娃子面前丟面子么?」 吳老二聽了靠近我耳語。 「我也去別人家看了,都不方便啊!不過村長你也別上火,我把我大姐帶過 來了,還有我外甥女胖妞。」 我向老李頭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老李頭走后,我問吳老二:「你知不知 道你大姐多大歲數(shù)了?」 「嘿嘿,知道啊,今年正好五十。」 「你知不知道你外甥女叫啥?」 「嘿嘿,知道啊,叫胖妞啊。」 「那你也好意思給領(lǐng)來?就她們娘倆,一個老的跟柳樹皮一個肥的跟大象似 地,你叫我怎么領(lǐng)導(dǎo)牛娃子跟前兒?就我不要這個逼臉了,領(lǐng)給牛娃子看,他能 相中?」 「嘿嘿,那沒別人咋辦?再說她娘倆也沒存在說的那么嚴(yán)重,有總比沒有強 啊,對付下試試吧。」 我看著吳老二賊的溜的眼睛,產(chǎn)生了懷疑,又問:「你是不是覺得牛娃子有 錢,會從他那撈到好處,你故意把你大姐弄來的?」 「絕對不是,我敢跟別人耍心眼兒跟村長我敢么!真的沒別人了。」 「量你也不敢!」 我仰脖,望著星星長嘆。這可咋辦呢!吳老二他大姐是個寡婦,在我們土星 村是個出了名的破鞋,從二十多歲開始守寡,全村的男人幾乎都cao過她,但全村 的男人包括那些打光棍子的,就是沒一個人敢娶她。她的女兒,也就是吳老二的 外甥女,精不精傻不傻的,長的那個肥啊,屁股蛋子都擠一起去了,就沒見過她 的屁股溝兒。好像有二十七八歲了,也是個沒男人愿意要的貨,所以至今兒還是 待字閨中,估摸都有可能是個處女。 「唉,那就讓她們到后屋來吧!」 勢逼無奈啊勢逼無奈! 吳寡婦和胖妞從前屋過來,見到我,和我諂媚的打招呼。我懶得里,只說: 「跟我進(jìn)來吧。」 我領(lǐng)著娘倆進(jìn)了里屋,我看著牛娃子,尷尬不已,不知道說啥好。 牛娃子的眼睛卻不錯眼珠兒的盯住吳寡婦娘倆兒,盯了好一會兒,才滿是驚 訝的問我:「她倆么?」 我干咳了好幾聲,才說:「是啊,哈,這個……」 「啥叫哥們兒,這才叫哥們兒,太了解我了!」牛娃子大呼。我本來要解釋 解釋,牛娃子卻轉(zhuǎn)而沖著吳寡婦娘倆喊:「快過來,上炕,做我旁邊,一邊兒一 個。」 我打死也想不到牛娃子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我徹底被牛娃子干敗了。吳寡婦娘 倆看我,用眼神征求我的意見。我急忙說:「還等啥呀,上炕啊,沒聽見人家牛 娃子喊你們么?」 娘倆脫鞋上炕,竟然真的如牛娃子吩咐的左右挨著牛娃子坐下了。我也回到 自己的位置坐下。 「哎呀,你看我,兄弟不講究了,哈,一人一個,一人一個,我怎么都弄自 己身邊了呢!」牛娃子分別指了指老肥二人,說「你要哪個?」 「咱們不哥們兒么,分那么清干啥,都先坐你那,我喝酒時還真不太習(xí)慣這 個。」我急忙推卻。這要是弄我身邊一個,我的酒就沒法喝了。 「真的?」牛娃子以為我客氣。 「絕對真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哈,以后到了城里,我一起給你弄三個,多你一個。」 牛娃子一邊說著,一邊已經(jīng)用手抓著胖妞的一個超級大奶子揉球起來。 「來,干一個。」牛娃子用另一只手舉起碗,一口悶了進(jìn)去,放下碗酒去摸 吳寡婦的奶子。胖妞咯咯的笑著,完全忽視了我的在場。吳寡婦多少還給我點兒 面子,老臉上裝著羞臊的看了看我,我撇了撇嘴,意思讓他們隨便。 牛娃子在肥奶子和癟奶子上大肆揉搓了一番后,問吳寡婦:「先給我啯幾口 jiba好不好?」 此言一出,連頂風(fēng)sao出土星村的吳寡婦都震驚了,呆立當(dāng)場不知如何是好, 眼神忙不迭的投向我。我也不必吳寡婦強多少,好半天我才鎮(zhèn)定下來。 「牛娃子,你要是急,我就去前屋了,你放開了耍。」 「我很放得開啊!」牛娃子反倒對我的反應(yīng)不解起來,說:「說好了一起喝 酒一起玩的,你走了那是個啥事兒啊!」 牛娃子竟然抱怨起我來,咋整?走不了了,那就看戲吧!我朝著吳寡婦又使 勁的撇了撇嘴,那意思,當(dāng)我不存在吧! 吳寡婦還真不含糊,見我下了命令,立刻對牛娃子說:「你光說,也不脫, 你脫了大姐就敢啯。」 牛娃子一聽,更來勁兒了,對吳寡婦說:「哎呦我cao,我就得意大姐你這種 又老又猛的。」說著,解開褲腰帶,屁股左一扭右一扭,就把褲子擼到了膝蓋, 那大jiba,撲楞下彈立,還顫巍巍的晃了幾晃。 細(xì)看牛娃子這大jiba,還真是別致,整個一個塔形,越是往jiba根部越粗, 那jiba頭雖然烏紫發(fā)亮,卻十分小巧,整個看起來,還真像牛rou。吳寡婦看到牛 娃子的大jiba,讀詩眼冒yuhuo,毫無羞恥的伸手一把握住,握了幾握說:「又粗 又硬,真是條可人的大jiba。」說完,就趴到牛娃子腿上,吱吱的啯了起來。 「呦!呦!爽啊!」牛娃子贊嘆,情不自禁的撫摸著吳寡婦的腦袋。 「媽,你腦袋抬高點,我都沒這么近的看過jiba,讓我好好看看。」胖妞一 邊突然發(fā)聲,竟然對自己的老娘有些不滿。也是,半輩子都要過去了,再不好好 看看,下半輩子也過去了。 牛娃子一聽更興奮了,身子往后一仰,露出身前更多的空間,然后對著胖妞 說:「原來你們是娘倆啊,真是太刺激了,丫頭你別急,一會叔讓你仔細(xì)看,看 個夠,對了,你想啯不?要想啯就和你媽一起啯。」 胖丫大咧咧的說:「還沒男人碰過我呢,我不會啯,一會兒讓我們教我,我 也要啯著玩一會兒。」 「哎呀,丫頭還是個處兒啊,太好了,那今天可得好好的碰碰你,快,把上 衣先脫了,叔要舔你的大奶子。」 胖丫立刻開始脫衣服。她媽吳寡婦貪婪的啯著jiba。牛娃子舒服得作仰天長 嘆狀!我,沒見過這陣勢,也從沒想過這陣勢,我,有點兒傻了! 土星村的夜晚,是動物的夜晚,豬哼,狗吠,蛙叫,蟬鳴,還有每間房子里 的男女,都無聊的做著動物的事兒。今夜,來了一個比動物還動物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