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的大手揉著自己奶子的酥癢、
最后學校 還知道了我的事,那我就更完蛋了! 算了,她真問,我就不說,我就來個寧死不屈! 想著低頭一看自己的小弟弟早已軟了下來。 他用手干撮了一下自己的臉。出去! 令人奇怪的是,mama并沒有坐在客廳里等著自己。 浩軒瞄了一下她的屋,也沒人,聽到廚房里有聲音,才知道她在燒早飯。 怎么回事? 她沒發現? 不可能。抽屜開的這么大,瞎子才看不見,再說說不定那就是她開的。那她 絕對是看見了,這沒跑的。 那是怎么了? 沒生氣? 不可能。那叫什么,在浩軒自己看,這都是絕對的yin穢書刊,mama會不知道, 會不生氣?? 這絕不可能? 那這是怎么了? 他試著喊了聲" 媽" ,也沒聽到回音——其實燕蓉這是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 這個兒子,低著頭炒著雞蛋。 浩軒趕快沖進廁所。洗臉刷牙,回到客廳,饅頭、雞蛋和稀飯擺在桌子上了。 mama卻不再旁邊。他看她的臥室里,透過門縫,mama背身躺著。 " 媽你怎么了?" 浩軒沒敢進門。 " 我——有點累,你趕快吃飯,吃完上學去。" 浩軒應著,以前所未有的吃 飯速度把飯吃完,招呼了一聲,媽我走了,就消失了。 燕蓉來到自己長順街的小店里,已經是十點鐘了。小馬正在店里規整著掛在 架子上的衣服。 長順街是故城的著名商業街。著名是很著名,但加個" 前" 字可能更準確些。 因為長順街賣得東西——主要是衣服——都不是太高檔的,現在在東陽區那 邊有了好幾家大商場,賣的東西都是大名牌,也就把長順街比了下去。但是,長 順街依然是很多故城中老年人心目中逛街的必選地,再加上賣的東西不貴,所以 也還是有不少人來選買東西。 燕蓉開的商店是一家內衣店,主要是女士內衣。店開了有六七年左右了,開 始的生意不怎么樣,后來好些了,掙了些錢,再后來生意也冷了下來,不過這時 浩軒要上高中,她也就不太在意生意上的事,想等著浩軒考上大學再好好干幾年。 現在的生意說不上好,但是也不能算差,總是一個月下來還是掙些錢的,比 原來在針織廠要好太多了。燕蓉不是以個貪心的人,也挺滿足。冰嵐她們就經常 說自己不思進取,不像個做生意的人。 燕蓉其實開店就是想掙個吃飯的錢,能讓兒子上個大學,以后能成個家,還 真是沒想有什么大作為。所以她自己任務界定的很清楚,就是先照顧好兒子,剩 下的時間忙生意,盡管如此,她還是覺得有時候店里忙起來了,也就顧不上浩軒 吃喝了。有時候還真是有些內疚。 還好,小馬一直在幫著自己,做了真是不少事。家是下面鎮里的,到城里來, 特別能吃苦,比許多家雇的人都好,周圍店里都說,明年讓小馬到我們家干去, 多給錢。燕蓉笑,小馬也笑。 小馬,叫馬建琴,在店里干了兩三年了,兩人好的跟姐妹似的,其實小馬也 有個二十七八歲,孩子都上小學了。她來店里,其實是管這片的長順街工商所的 副所長曹智成的介紹,是他家里的外甥媳婦。所以來了就喊阿姨,燕蓉不讓她喊 也不成,浩軒有時候到店里來,燕蓉讓兒子喊" 馬阿姨" ,想想這輩份有點亂, 就這么各親各叫吧。 早晨受了浩軒那么一刺激,燕蓉有點恍惚,在家里是歇了半天才出的門,她 其實有一種隱隱的恐懼感,不知道孩子這么下去會發生什么? 上高中看黃色書——想想就害怕。突然她想到一個問題。這孩子從哪弄的這 東西? 小馬看到她魂不守舍的進了門,放下手里的抹布,把她的包接了過去。" 阿 姨,剛才我舅來找你了。" 燕蓉答應了一聲,點點頭。又回到自己的兒子身上。 這么大的孩子該怎么管?打又打不動,說又怎么說?冰嵐昨天說明旭的事今 兒就出在了浩軒身上,這不是偶然的,也肯定不可能是第一次,那么說浩軒,早 就有過這方面的想法? 不寒而栗,燕蓉在幾十個小時之前一直認為浩軒是個不折不扣的孩子。難道 他早就想過這些事?他有沒有做過什么事? 她突然在腦海中想到自己有的時候在家里穿著隨便。自己還把店里進的女士 胸罩什么的帶回家,漂亮的自己還用上,甚至還有那么兩次問浩軒好不好看,那 時候的浩軒是什么樣的眼神? 我的天哪! 十七了!浩軒才十七歲。能就這么壞? 按說,十七歲也不小了。她看著在身前忙活的小馬,小馬也就二十多,孩子 都上小學了,算來也就二十上下要的孩子,在農村,十七八結婚也挺正常的,也 就是說,浩軒這樣是正常的。 人有時候是需要自我安慰的,這么一想,她心里似乎亮堂了些。忙對小馬說 " 來來,坐下".小馬覺得她今天有點怪,就過來坐下。 " 你兒子今年你多大了?" " 八歲了。" " 那你二十就生他了?" " 是啊, 咋啦?" 小馬有點被問楞了,這些事老板應該都知道,怎么又問了一遍? " 你家玉喜是啥時結婚的?" 小馬簡直有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1呀。" " 1就結了?" 小馬看到燕蓉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忽然想八成是問她兒子的事, 這心里才放下來。 " 1在農村不算大,我們那16歲結婚的娃多的是。" " 那哪能結,這么 小,政府給辦?" " 怎么不給辦?送點東西就給辦。又不是一個兩個,都這樣。 " 小馬笑她的少見多怪。 " 為什么這么早結婚?" " 早,也不算早。農村孩子上了初中。有的連初中 都不上,十四五就在家,不結婚干啥呀?農村,不像城市,小孩都是這家竄到那 家,結婚就拴住了。像我們家玉喜,十八結婚,十九有了孩子,孩子又不要他帶 著,兩年一過,什么也不耽誤,出去打工去唄。" " 十六七結婚就啥都會?" 燕 蓉問的小心翼翼。 小馬還是能讀出這話的意思,不禁笑了。說" 阿姨,你真是在城里呆的,一 點不了解農村,十六七的小伙子,在城里都是高高大大了,他們在農村干了三兩 年農活,哪個不是結實的跟棒子似的。那東西又不要學,誰還沒看過自己爹媽干 那事呀。" 燕蓉驚得目瞪口呆。 小馬很平淡地繼續解釋" 農村人有沒什么事,忙完農活,就打牌、賭博,前 些年都沒什么打工的,你說他在家晚上又不愿意開燈,就上炕睡覺唄,那還不干 點啥事?這孩子大了,撞上不也很正常?所以,這事根本在農村就不是個事,不 用學。" 小馬突然饒有興致地問" 阿姨,是不是浩軒談戀愛了?" 燕蓉聽完小馬 的說辭,心里好受多了,照這么看,浩軒還是正常的。她隨口說" 沒有,就是我 覺得她這段時間有點反常。" " 反常啥呀,到年齡了。在我們那兒都該結過了。 " 小馬做趣著她。 " 結?!!!他還上著學呢。" " 電視上說了,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女人在 十幾二十的時候,根本就不想那事,到了三十以后才想得多。男人正相反,十幾 二十正是天天想著這事,三十一過,就不想了。所以浩軒這孩子這個年紀想這事 很正常啊!" 小馬把自己前些日在電視上的心得拋出。 這話其實燕蓉也早有耳聞,現實聽起來好像也是個理。 見燕蓉沒搭腔,小馬還以為她不信呢,連忙說" 阿姨,不怕你笑話,咱們家 玉喜剛開始那會兒,天天都來那么兩次,這回吧,這二十七了,一年在外面打工 也見不了幾面,見面那會還親熱,一下結束,然后就說累,隔個天把天才能再來。 男人就這樣,年紀大了就不想了。" " 那你這年紀想?" 燕蓉覺得小馬說這 話的時候眼神都放光,充滿著無限對美好生活的留戀和憧憬。就戲謔一句。 " 以前還真不想,這兩年真還有點想。算了阿姨,不說了。說了丟人。" 小 馬還真是臉紅了。 " 丟啥人?結婚那么多年了。再說也就咱姐倆在,怕啥?" 小馬還是岔開話 題" 浩軒這個年紀想對象,這不挺正常的?" " 正常!!" 燕蓉像是自言自語" 我是怕出事。" 小馬深以為然" 是,不能上學就把孩子懷上了。不過這么年紀在 我們那真是該鉆了玉米地了。" " 去去。不是你兒子,你說風涼話。" " 阿姨, 我們家牛牛要能有浩軒這么有出息,我就燒高香了。" 燕蓉站了起來," 出息, 真希望他有出息!!" 小馬喊住了她" 阿姨,你想嗎?" " 想什么" 她一回頭, 看到小馬那個純真的又帶點狡擷的笑容,就知道指什么了。" 我都一把年紀了, 老太婆了。哪想那些!!" " 一點不想?" " 真的不想——有的時候有點想,想 又怎么樣?你等你老公打工回來,我這么個女人又等不到人。" 她嗔怪地看著小 馬說。 " 我就知道你有點想,看你的氣質、穿戴,就知道你是一個想要好生活的女 人。阿姨,你就沒想再找一個?" " 沒有,也不想找了。浩軒這還在高二,眼見 就考大學,哪有那個閑心啊?" " 我舅今天來店里了。" 小馬突然冒出一句。 燕蓉聽的真切,這話什么意思,她腦子里在打轉。" 來好啊,看看你" " 哪 里是看我。你不覺得最近這半月,他幾乎天天來。" 小馬的那個八卦勁又上來了。 " 你是他外甥媳婦,他不看你看誰?" 難道曹智成看自己的?那張臉迅速地 浮現在眼前。得有個五十歲了吧,還好沒瀉頂,但是臉上褶子不少,眼睛也不大, 不過人還是挺好說話,也挺熱心。他看上自己了? " 來看你的唄。" 小馬像揭示謎底一樣的有成就感" 怎么樣,我舅這人怎么 樣?" 燕蓉一把推開她,走著眉頭說" 去去,干活去!" " 你別不愛聽,他這些 天也不正常,我都看得出來,早晨冒了一頭,看你不在就走了。我打賭,他中飯 前,肯定還來一次。" 小馬甚是得意地拿起了她的抹布。 五 浩軒回到家的家的時候,mama還沒回來。他感到很慶幸。回到屋里把壓在席 子下面的哪本雜志拿了出來,他得及時地把這東西還給兆龍。說實話雜志才剛剛 看,雖然里面的這些女人不是很好看,但是那些物件確是自己從前從未看過的, 他覺得自己昨晚夢里依稀和這些女人耳鬢廝磨,以至于早晨起來腦海中的印記還 是那么讓人流連。但是mama的那聲喊使得他根本就沒來及細細品味。 還掉,趕緊還掉,以免夜長夢多。 mama早晨為什么沒說自己。這是浩軒響了一天都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沒看見? 不太可能。那是容忍這種事?也不可能,有哪個家長能容忍自己兒子看這些 東西? 最有可能的是,mama可能是給自己一次機會。如果再犯,定斬不饒。 是的,她一定是這么想的。 那么換掉吧。 浩軒把自己地理書上的書殼給摘下來,小心翼翼地給雜志包上——他還怕被 紀阿姨發現呢。又從自己的書架上拿了幾本雜志。把小黃書夾在中間。他知道兆 龍一定不在家。但是只要把書放在他家就行,總比放在自己家安全。 開門的是紀阿姨。 在浩軒看來,紀阿姨總是那副怏怏的樣子,說不好是情緒不好,還是身體不 好,加上人又比較瘦,所以總覺得不是特別精神,不像自己mama那樣。mama雖說 也不是個很開朗的人,但是至少有的時候還能大聲笑,有時還大聲批評自己。紀 阿姨幾乎就沒有大聲說過話,甚至也沒見她批評過兆龍。說實話,這讓浩軒很羨 慕。要是自己mama能不嘮叨、不羅嗦、不盯著自己該多好。 mama上次也聊到過紀阿姨,大約是說,離了婚對她打擊挺大,后來單位又不 太好,所以也不用工作了,天天蜷在家里,憋也憋出病了,再后來,孩子他爸又 再婚了,她希望破鏡重圓的美好夢想也破滅了,而兆龍從他爸那兒跑回來,也不 正干,這使得紀芹最后一點希望也沒了。這么看來,紀芹還是個命很苦的人。不 過按照燕蓉的觀點,離就離,還想著什么復婚,紀芹不是身體有病,是自己腦子 有病。不過話說回來,女人不好當啊! 在浩軒敲門的時候,紀芹正在家里發呆,她是有很多煩心事但是沒一件能解 決了,所以只能發呆。她覺得自己這一年來發呆的次數越來越多了,是不是自己 老了的征兆。也45了,想想女人到了這個年紀還真是老。越想越是郁悶。 她聽的出是浩軒的敲門聲。這個家沒什么人來敲門,浩軒是光顧最頻繁的顧 客。浩軒是個很乖的孩子,敲門都溫文爾雅的,說話也是慢慢的,很有條理,長 的又挺漂亮、挺結實,最主要的是聽話,她有時候甚至嫉妒燕蓉,怎么又這么個 好命,生了這么個好孩子。兆龍從小就調皮,長大還不正干,不能比、不能比。 浩軒注意到紀阿姨穿著經常穿的碎花的睡裙,但是不知是不是受到昨天看小 黃書的刺激,他敏銳地發現紀阿姨似乎沒戴胸罩,他能清晰地在睡裙上辨識出兩 個凸點。他登時覺得自己的臉有點紅,小弟弟隔著牛仔褲有奪門而出之感。 紀芹說:" 浩軒啊,放學了。進來坐吧". "我找兆龍" " 每到家呢,店里每天都忙。" " 我來把書還給他。" 浩軒故意把那堆雜志 往前一遞。 紀芹沒接," 放他屋里去。我不動他的東西,我一收,他又說找不到,找我 吵。" 浩軒連忙進了兆龍的房間,將東西放在隱蔽的地方,趕緊出來到客廳。 紀芹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穿的太隨便,也沒有注意到浩軒的不自然,倒了杯白 開水,放在桌子上。" 你媽沒回來啊?" " 沒有,去店里了吧。" " 晚上在這吃 嗎?" 浩軒經常在家里吃飯,原來兆龍沒上班,他們一起在家吃,現在兆龍上班 了,浩軒有時候也在這吃。紀芹并不覺得有什么,因為多一個吃飯還好點,要不 然自己一天到晚就是一個人,一個人有的時候連飯都不想燒,多個孩子在,總得 炒個菜。 " 不在了吧。我媽晚上應該回來" 浩軒控制著自己不往紀阿姨的身上看,但 是那兩個凸點似乎總是很不自覺地往自己眼睛里鉆。他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 " 幾點回來?回來再做飯?" 紀芹很想留下這個他。 " 不知道,回來晚了她會買些吃的。我不在這吃了。還有好多作業呢。" 其 實他不敢在坐下去,他的心里撲騰撲騰地亂跳,坐長了就被看出問題了,再說昨 天才犯了錯誤,今天趕緊回家給mama做做乖孩子的樣子。浩軒站起了身。 " 兆龍就沒有你一半用心" 對比這兩孩子,紀芹說的是真心話。自己兒子高 中都念不完,太讓人窩火了。" 是啊,高二了,明年考。好,你回家看書吧。" 浩軒去開門,紀芹喊住了他" 拿幾袋餅干走,餓了吃。" 蹲下身,在玻璃柜里找。 浩軒早出了門,聲音傳了回來" 不了,紀阿姨,家里也有。" 燕蓉到家的時 候,浩軒正在假模假樣的看著書,不過燕蓉還是很欣慰的。 " 吃飯了嗎?" 燕蓉問。 " 沒有啊,等你呢。" 浩軒站起身,出了自己的屋。 " 我還以為你又在兆龍家吃了呢。" " 沒有——紀阿姨留我了,我沒在,說 回家看書呢。" 浩軒向討mama歡心。 " 呦,你下午又去了他家?可以啊,每天都去報到一次。" 燕蓉差點說" 你 還真去人家家當兒子啊" ,但是沒說出口,怕一語成讖。 " 哪有,我才不給人家當兒子。我就是mama的兒子。" 浩軒自己都覺得這么 說有點嗲,但是這么說似乎是最合適,干脆讓自己回到可以嗲的年代,于是很親 昵地摟著mama的脖子。 燕蓉被兒子這么一摟嚇了一哆嗦,一股男人味撲面而來,但是轉念想是自己 兒子又很受用。畢竟是自己兒子,胳膊肘沒向外拐。但是還是嗔怪著" 你紀阿姨 經常給你燒個好吃的,你還不天天地扒著去。" 這個嗔怪的表情讓浩軒覺得mama 對自己依然很好,沒受昨晚事件的影響。于是趕緊表態" mama,我去晚上有時候 不回家我就在那吃,再難吃我都吃。你要回家燒飯我就在家吃。我可愛吃你做的 飯了。" " 滾滾,就知道鬼屁。" 燕蓉聽了很受用。但是還是故作生氣狀。 浩軒抱著mama的手就是沒松。 " 唉,說真的,兒子,是媽對你好,還是你紀阿姨對你好?" " 當然是mama 了。" 浩軒突然在mama的臉上親了下,好香啊! 燕蓉嚇了一跳,臉上一燒,想起了明旭,一陣寒栗襲來。" 下去,多大了, 還這么粘!" 浩軒也嚇了一跳,想自己可能逞臉過了頭,乃振振有詞" 我親mama 又怎么了?又不是大街上耍流氓。" " 最近你有什么事向我匯報?" 燕蓉既在叉 話題,又想套個虛實。 浩軒早有防備。" 沒什么啊,奧對了,月底會考。考四門。" 燕蓉不知道怎 么把話進行下去,將信將疑" 沒什么事?" " 沒事啊,怎么了?" 故作鎮靜這么 鎮靜的態度讓燕蓉也拿不準,孩子這么大,這么聽話,自己又離了婚,還能怎么 對兒子。這么一想,馬上心生愛意,抱過兒子的頭,在他臉上也親了下。" 有事 得跟媽說啊。" 浩軒無賴似的笑著,計謀得逞。 那一瞬間,燕蓉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曹智成。他正如小馬預料的,上午又來 了一遍。以前沒注意,以為來就是關照外甥媳婦,今天有準備了,注意了一下, 還真是時不時地朝自己瞄幾眼。燕蓉心里笑了,這個老男人看上自己了。他也是 喪偶經年,自己也是離異,這難道是一段姻緣。 姻緣不姻緣,都得聽兒子的意見。所以她趕緊討好地地問" 兒子,媽如果結 婚,你會咋想?" 浩軒從來就沒想反對過這個事,但是mama這么問。他突然覺得 這是拿住mama的好手段。于是說" 好啊,mama,我支持你。" 燕蓉覺得這孩子真懂事 " 但是他太老太丑了不行,對我不好不行,不過我無所謂,明年就走了,關 鍵是你,他對你不好,我不答應。" 這一系列條件幾乎每一個都正是燕蓉擔心的, 沒想到兒子一股腦說出來,兒子真是心細,這些問題早都想過。 她突然正式地安靜下來,抱著兒子的臉。" 兒子,你就是我的命,誰對你不 好,我就去跟他拼命。" 言語間,眼淚都快下來了。 這嚇了浩軒一大跳,忙說" 媽,你干嘛呢。想多了吧。怎么說,我都跟你在 一起。" 燕蓉擦擦眼淚" 對,咱娘倆在一起。" 六 平靜的生活真是讓人享受。這段時間冰嵐沒有來找燕蓉,曹智成倒是經常來 店里,但是什么也不說,馬建琴一看到舅舅來,就遠遠地笑,搭兩句茬,找個理 由就跑了,只留下他們倆在店里,曹智成也沒什么話,就在店里抽上根煙,有一 搭沒一搭地說說上幾句話,就走了。有一次拎了一盒茶葉,放在店里,走的時候 也沒帶走,燕蓉要小馬去送給他。小馬說:這一定是他送給你的,有不好意思說, 也不是個大方人。 但是燕蓉覺得這人倒好,老實。自己這個年歲找的人不希望啥樣啥樣了,只 希望是個實誠人,能托付,能過完下半輩子。 浩軒,倒是經常有點心潮澎湃,準確地說,他受到了體內荷爾蒙的刺激,加 上那些小黃書的影響,看到女人就有點澎湃,所以他每天放學幾乎都要到紀阿姨 哪兒坐一會,也說不上為什么。紀阿姨有的時候穿的少,能看到兩個明顯的點, 大部分時候都穿的挺嚴肅的,什么也看不到。他就有些失望。 回到家,他偷偷扒mama的衣柜。干這行的,里面的各種各樣的內衣都有,他 拿到手里,摸摸、聞聞,跑到衛生間里感受著體內的yuhuo噴出來。 然后,回到桌前,開始做作業。 燕蓉回到家,看到這樣的場景,當然是很滿意的。 她從沒想到過兒子已經偷拿自己的內衣,也從沒想過他經常看那些小黃書, 更沒有想到他已經頻繁地手yin了。她以為她的兒子只知道學習,還是一個可愛, 有時有點任性的小男孩呢。 有一天浩軒一大早沒人喊就起來了,一個人在衛生間里洗東西。燕蓉過來一 看是內褲,叫他放下,他臉紅通通地放下,去吃早飯了。 燕蓉知道是咋回事,她想到小馬說這么大的孩子在農村都結婚有孩子了,想 這是非常正常的。等兒子走了,她拿過衣服,那股強烈的jingye的味道讓他幾乎一 下子就癱軟了。 說不上來為什么,也許是太長時間沒聞到過,也許聞的是自己兒子的內褲。 她都能感到自己臉紅心跳。 冰嵐那天問自己想不想那事,小馬也問過自己想不想那事,其實自己也不知 道自己想不想。但是冰嵐那句話說的對。" 我們做著生意,是什么強人。強不強, 都是女人啊!有的時候晚上真想旁邊有個人。" 女人有多少好年景,幾年都43 了,再過十年吧,就該進入更年期了,那時候連女人都不是了。以前剛離婚的時 候,想再不找男人了,可真是這么苦下幾年,還真是想找個男人在身邊。那男人 的大手揉著自己奶子的酥癢、那微有胡茬的唇齒在自己的xuerou上的舔咄,那粗壯 的jiba戳進自己的屄里的那瞬間,那連續沖撞所帶來的從心眼到腦殼的刺激、那 渾身膩膩的香汗,那男人趴在自己身上大口喘著氣的歸屬感。 她覺得自己的下面的小屄又濕了。 怎么了,這是,這段時間怎么老是想著這種事? 自己這樣算不算yin蕩? 小馬說想三四十的年紀的女人最想要,也有人說白虎女人的欲望最強,好, 自己占全了。現在就這么想要,以后咋辦。還要熬多少年?熬得住嗎?這不是太 殘酷了嗎? 熬個屁!燕蓉像下了決心似的。自己還虧了自己,一定要找個人結。選選, 不一定是曹智成,得是對自己好、對兒子好,當然,還得能干的,不能找個老頭 子,扒在自己身上舔兩下就結束了。我就不能當個充實的女人嗎! 這個決定讓她充滿了力量,她似乎找到了人生方向。 但是想到年齡的問題,她忽然想到了明旭,冰嵐跟自己說的事怎么辦?這個 問題太恐怖,自己都沒敢去想。答應她?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怎么能做呢?以后的 冰嵐怎么看自己,以后面對明旭,是個什么身份?還有浩軒,自己怎么敢看浩軒? 不能答應! 可不答應,難道自己能眼睜睜地看著冰嵐他們母子倆就這么錯下去?冰嵐那 渴望的眼神,燕蓉都不敢想。這要是自己遇到這種事,難道不得找個貼心的人去 幫一把?冰嵐說過,以后咱家浩軒要是有事,就找她。——浩軒是不會有事的, 再說,也不能找個那么大的女人去做那事——可萬一呢?浩軒的褲衩就在自己的 手里,上面的jingye味還是那么強勁呢,這個牛犢子似的孩子保不齊想什么。最重 要的是,燕蓉腦子里冒出了冰嵐的話說明旭" 那個小弟弟還真是大,硬的像棒槌 似的" 棒槌,我的天啊,又長又硬,年輕人,想想那個粗長的樣子、想想那個嫩 生生的guitou。不行,自己這屄里又開始泛水了。 該死,該死,想一個孩子! 燕蓉趕緊把手里的褲衩搓了。走出衛生間的那刻,她下了決心,決不去找冰 嵐,看冰嵐啥時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