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間房,只剩下三人的吞吐聲,抽插聲,呻吟聲
老金一手提著冰漪的足踝放到自己肩頭,一手攬住冰漪的肩膀,下身的動作 未停過半秒。 「小妖精,你……你好緊……水好足……好滑……」 「不要……哼……不說說下去……哼……」 冰漪此時已經完完全全任老金擺布,巨大的快感讓她無法思索自己身在何處, 在做什么。 就在兩人都快要丟身的時候,老金突然從冰漪體內拔出自己的家伙,他將冰 漪的身子重重在地上一丟。 「啊……」 這突然的空虛感讓冰漪無所適從,她被丟在地上,身子仍然在不住蜷縮顫抖 著,她禁不住用受傷的手指想去碰觸還在汩汩流出愛液的下身rou縫。 烏黑的長發鋪滿地板,趁著肌膚勝雪的冰漪的完美的酮體,她一腿蜷著支撐 在地板上,一腿平放,下身夾緊,一只小手不住在自己xiaoxue周圍想要摩擦。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冰漪身上,誰也沒發現,老金挺著巨大的陽物,站在莫 辰爵身前,手上拿著之前那老漢丟在地上的手杖。 「莫辰爵,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老金眼睛里的仇恨是顯而易見的。 他鄙夷地看著地上被自己弄得凌亂不堪的冰漪,勝利似的對著莫辰爵譏笑。 「看著你的小美人被我這樣欺辱,是不是心里很不好過?好心疼?」 而莫辰爵絲毫不畏懼地迎著他的目光,眸子里有心痛,有痛苦,也有不屈服。 老金看著莫辰爵依舊冷酷倔強的目光,不由得竟生出意思懼意。 「到現在還在逞能,看我好好收拾你!」 他抬起手杖,一下子就狠狠打在莫辰爵的肩膀上。 而莫辰爵,之前本就被老金用鞭子抽打到遍體鱗傷,衣服都破損不堪,血跡 點點。 這時候,實木的手杖,配上老金復仇一般的手勁,大家都注意到,老金的杖 子打到莫辰爵的身上,莫辰爵額上痛到汗珠滾落。 但是,他仍然咬牙挺著,一聲不吭。 老金仿佛惱羞成怒一般,繼續將手杖毫不留情地如雨點一般打在莫辰爵身上。 而莫辰爵吃著這一杖一仗的痛打,英俊的面孔顯得更加堅毅,眼神更加凌厲, 疼痛沁出的汗水已經讓他汗水不斷往下滾落。 老金不分部位地亂打一氣,終于,在他對莫辰爵腹部用力一擊之后,莫辰爵 的嘴角流出一股鮮紅的血。 「看你還逞不逞強!」 老金繼續用手杖抽打他,用力抽打他的膝蓋、雙腿……終于,他打到滿身大 汗,手杖一個沒握住,當啷一聲掉在地上。 冰漪這時候才從意識模糊中稍微清醒一些。 她轉頭,望向自己身盼的兩個人,不由得呆住。 莫辰爵渾身是傷,他滿身是血跡,但是深邃漆黑的眸子還是堅定的,威嚴的。 「先生,先生……你怎么……怎么被打成這樣……」 冰漪拼命想要伸手去夠到莫辰爵,她想要爬到他的身邊,但是自己給折磨得 不剩一絲力氣。 老金惱羞成怒一般,除下莫辰爵口里塞著的布團。 「先生……」冰漪的眼中大顆淚水滾落,她向莫辰爵伸著她滿是血跡的小手。 「冰漪,你怎么樣?」莫辰爵終于能夠開口說話,他滿是關切。 「我……我沒關系……先生,你是不是……是不是好痛……」 「我不痛……你的手怎么樣?」 沒等聽到冰漪答話,只見老金又撈起黑色長皮鞭,不住地向莫辰爵抽打著。 「竟敢在我面前調情?一對gou男女!明明是我先占有了她!她是我一個 人的!」 「不……不……求你……求你……不要再打他……不要……」 冰漪不住哀求。 「冰漪……不……不要……求他……」 莫辰爵挺直身子,一下下受著老金的抽打,薄唇緊閉,目光冷森森地讓人害 怕。 「都散了都散了!」 老金轉而將手中的鞭子抽向觀眾席的男人們,大家看老金如一頭猛獸一般發 狂發怒,都大氣不敢出,紛紛退場,臨走都不住扭頭去看還伏在臺上、圣潔冰清 的冰漪。 老金趕散了所有人,場子內就剩下他們三人。 冰漪的聲聲哀求,一點沒有讓他心軟,反而,她的哀求,讓他越發妒火中燒。 莫辰爵已經被他打到就算松綁也絲毫沒有了還手力氣,而冰漪,更是柔弱不 堪。 他把兩個人蒙起眼睛,裝上自己的報廢汽車,急匆匆離去。 莫辰爵醒轉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背部緊貼著一面墻,雙手、雙腳都被鐐銬銬 得死死的,渾身都痛,上衣被扒光,只剩下一條小褲。 他精壯的身子上,布滿傷痕。 室內燈光如豆。 四壁上,墻壁斑駁,掛滿了各種用具跟繩索,光拶指,就有十來副,不同顏 色,不同質地。 屋內黑暗、潮濕,他過了好一陣,才發現被繩子捆住的冰漪。 她還在沉沉的睡著,烏發散了一地,雙手雙腳被紅色繩子捆著,全身赤裸。 「不要……不要再折磨我……」 「不要……不要打我的先生……」 她連在夢中,都是驚懼的,擔心的,哭泣的。 「我們的莫大總裁醒了?」 老金讓人不悅的話音響起,他不知從哪個角落走出來,開了一盞燈。 他推來一張木桶,里面熱氣裊裊,然后,他走到冰漪身旁,將她抱起。 「不要碰她!」莫辰爵聲音冰冷。 老金轉頭看他一眼,隨后就低頭用厚嘴唇吻了一下冰漪的櫻唇。 「嗯……」冰漪被他嘴巴上的堅硬胡茬刺痛,悠悠醒轉。 「先生……」老金的臉背對著光,她開始沒有看清,又將他認成了莫辰爵。 老金聽到這句溫柔無限的稱呼,醋意大生,沒好氣的說, 「對,我就是你的先生。」 「不,不!你不是!」 冰漪這時候看清了老金滿是橫rou的麻臉,恐懼地想要掙扎著離開他的環抱。 老金再次低頭,厚唇一下子吸住了冰漪的柔軟的小嘴巴,強硬的舌掘開她反 抗的粉嫩唇瓣,直接與她濕濕的小舌頭纏繞在一起。 「嗯……」冰漪在他的攻勢下,不住想要逃開,但是老金將她吻得太緊太深。 「姓金的,你放開她!」莫辰爵像一頭野獸般,他憤怒著,又無計可施。 他眼睜睜地看著老金將冰漪吻住,津液相交,老金不斷地吸吮著冰漪因為他 太過蠻橫的吻而留出來的香涎。 「好香,小妖精,你好香。」 不知過了多久,老金才舍得將冰漪的唇放開,而冰漪經過這番強吻,胸脯一 起一伏地大口呼吸著。 「來,我們洗香香,我這只木桶,為你準備了好多好多年了。」 老金將她慢慢放入了木桶中,仍然不肯替她松綁手臂跟腳踝。 木桶中不知被老金放了什么精油還是香料一樣,香得異乎尋常。 「不要……」冰漪坐在木桶中,老金開始拿熱毛巾替她擦身。 「不要……不……」 她周身赤裸,在先生面前,被這個男人侵犯接近,實在是羞得無以復加。 「先生……不要看……」她羞得低下頭去。 「這樣都覺得羞,那么,你剛剛,不是還贊我好大、插得好深么。」 老金的臉上滿是得意。 「不……不……」冰漪更加羞恥。 「手指是不是好痛?」 老金握住她一對被綁住的小手,十根手指微微紅腫,留著拶指酷刑的痕跡。 「……」冰漪低頭不語。 「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羞澀無辜的樣子。」 老金拿來一管藥膏,在冰漪的十根手指上輕輕擦著。 「痛……」被觸到傷口,冰漪不禁小聲呻吟出來。 「禽獸,你不要碰她!」莫辰爵怒吼。 老金仿佛沒聽到一樣,慢慢抹勻藥膏,再一寸寸小心地替冰漪擦著身子。 「這肌膚,當真是吹彈可破……可真便宜了莫辰爵這小子,不然,處子之身, 當然怎么也是要留給我的……」 老金肆無忌憚地盯著冰漪光滑的酮體,滿臉yin意。 老金的手每撫到一處,冰漪的身子都是恐懼地一顫。 「不要……」她害怕地一動不敢動。 老金為她擦完身子,提起了她被綁住的一對小腳。 「哼,這對小腳,我到現在才總算看清楚真面目。之前,你小時候,我不知 道想像了多少次,夢到了多少次,不過,總算還是看到了,摸到了。」 他猥瑣地說。 「不……」冰漪小聲抗拒。 老金將一對小腳捧在手心,反復賞玩,那晶瑩光潔的腳趾,完美的足弓,脂 膩嫩滑的肌膚…… 這女人,好像有妖法一般,有著分分鐘都能讓他心臟病發作的美麗。 他看著看著,終于忍不住,開始湊上臭嘴,一根根舔著她的腳趾頭,連趾縫 也不放過。 「不要……不……住手……」 冰漪好羞,想要將腳抽離他的手心,卻被撅得緊緊的。 老金一根根舔吃著,最后干脆將冰漪整個玉足的五根腳趾都塞在自己的口中, 用舌頭不住慰藉舔舐。 「不……哼……」 冰漪終于受不住攻勢,木桶中的奇異花香,讓她有種錯覺,身子有些熱熱的, 她被無數次調教過的身子,也敏感地吃不住老金這樣的逗弄。 「金……金師傅……哼……不……不……」 她開始略微喘息粗重。 「姓金的,你放開她!你要做什么沖我來!是我派人打斷你的腿,你什么都 沖我來!」 莫辰爵嘶吼著,聲音沙啞。 一聽到平生最痛心的斷腿,老金停住了對冰漪小腳的吻,從墻上挑了一根鞭 子,伸手就沖莫辰爵狠狠一鞭抽過去。 莫辰爵英俊無比的臉上,只是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他仍然不肯示弱,不肯發 出一點聲音。 一鞭下去,疊在舊傷口上,是那么醒目。 「不要打他!我愿意……」 冰漪看莫辰爵被鞭打,哭腔喊道。 老金轉頭看著渾身赤裸、美到有光環的冰漪,她小臉被水氣熏得略略粉色, 發絲濕潤,貼在鬢邊,飽滿的胸脯,玉脂凝肌…… 「我知道,惹上了莫大總裁,我以后都沒有好日子過了,連命留得住留不住 都是個問題。所以,我今天,會把這么多年積壓的委屈,全部都用在你身上。」 老金支好一個三腳架,上面放上一個老舊的攝像機。 「你……你要做什么……」冰漪看著他要錄像的架勢,小聲地問。 「 我要把咱們二人的歡愉全部錄下來,供我以后慢慢看,慢慢回憶。「 「不……」 老金將冰漪抱出木桶,替她擦干身子。 他打開一個舊皮箱,里面全都是嶄新的女子服飾。 老金猶豫了好一陣子。 「就穿這件吧。」 他拿出一件紅色綢緞衣服,又是古代服飾,為冰漪穿上。 里面,給她穿上一件紅色綢子小衣。 「今天,你就是我的新娘。」 老金捏著冰漪的下巴,悠悠地說道。 「你休想!」莫辰爵又在大喊。 「不……」冰漪被像洋娃娃一樣地穿好衣服,滿身的大紅色,稱得她的小臉 更加美麗。 老金用紅綢帶將她的長發束起,又在她鬢邊插了一朵紅色珠花。 「真美,真美。」 老金將冰漪的絕美小臉轉向燈光,肆無忌憚地欣賞著。 「不……」冰漪的臉上點點淚痕。 「我今天,要行使我做丈夫的權利。」 「不要……」冰漪搖頭,滿是恐懼。 「不要再說不!不要再拒絕我!否則,」 老金狠狠捏著她的下巴,「否則,你說一聲不要,我就會抽他一鞭!」 老金指向莫辰爵。 「我……」冰漪好為難,好羞恥。 她含滿淚水的眼鏡,望向莫辰爵。 他的眼睛中,盛滿了那么多的痛心。 老金將冰漪松綁了,還不忘恐嚇著: 「如果,你敢耍什么花樣,小心我將莫辰爵打死。」 「喊我相公。喊我金相公。」 「我……我……」冰漪又是滿臉委屈地看著莫辰爵。 「啪!」老金重重地扇了冰漪一個耳光,她一邊的小臉頓時紅了起來。 「啊……」 「快喊!不然,你的莫大總裁有苦頭吃了。」 老金目光投向了地上的皮鞭。 「冰漪,不要聽他的!」莫辰爵重重地喊。 「我……我……」冰漪話聲低低,她看看莫辰爵遍身傷痕,又看看惡狠狠的 老金,左右為難,但終于,還是如蚊子一般的小聲叫出來: 「相……相公……金……金相公……」冰漪羞恥至極。 「哈哈哈,好,真好聽!真好聽!」老金變態地大笑起來。 「現在,叫我官人!」老金得寸進尺。 「官……官人……」冰漪頭低得更低。 「跪下!」老金吩咐。 冰漪順從地跪下去。 「給你的官人脫掉鞋襪,替他用嘴巴洗腳。」 「我……我不想……」冰漪搖頭。 老金不由分說,一把拾起鞭子,狠狠向莫辰爵的腿上抽下去。 「不要!不要再打他!我做,我做就是……」冰漪連忙依從。 「冰漪,不要做……不要……」莫辰爵挨完一下痛鞭,顯然在強忍著。 「說,冰漪為官人脫鞋舔腳!」老金重新坐下,吩咐著。 「冰漪……冰漪為……為……官人……脫鞋……舔腳……」冰漪淚水連連。 她小心地用還在劇痛無比的雙手,抬起老金笨重的硬靴,解開鞋帶,除下鞋 子,一陣惡臭撲面而來,讓她幾乎要嘔吐。 她繼續強忍著給老金脫下襪子,他那雙粗寬的大腳,還沒等她反映過來,便 強行向她口唇塞去。 「嗯……」冰漪忍受著,將老金的大腳抱在懷中,為他一根根地舔著腳趾。 老金的腳,當然故意貼得離冰漪的胸脯好近好近,不斷摩擦著她胸前的嫩果。 「哼……」軟嫩濕糥的小舌頭,一點點地清理著老金的腳趾,讓老金下身迅 速堅硬起來。 他看著跪在自己身下,替自己順從無比地舔著腳趾的冰漪,這個自己夢了這 么多年的小仙女,幾乎要興奮地射出來。 「好了好了,娘子。」 老金示意冰漪停下來,「我們,來喝一杯交杯酒。」 他指指放在旁邊桌子上的兩杯酒。 「冰漪,不要喝!」 而冰漪從老金的目光中讀出來,如果自己不順從,那么,先生,又將是面對 一對拷打。 「是。」她順從地,接過老金遞過來的酒杯,雙臂交叉,一杯厲烈的交杯酒 下肚。 冰漪頓時覺得頭好暈。 「來,咱們再喝一杯。」老金壞笑著,又斟滿一杯酒,這次,他自己不再喝, 光是往冰漪櫻口中強灌。 「冰漪,不要喝!」 但冰漪已經被老金捏著小鼻子又灌進了一杯。 「來,我再喂你一杯。」 老金再斟滿一杯,自己先含進口中,隨后,用大嘴覆住冰漪的小嘴,用力沖 開她的軟唇,將自己口中的烈酒灌進了冰漪的口中。 「不……」冰漪軟弱無力地推著老金。 酒的勁頭很大,三大杯下去,她頭暈無力,連視線都是略略模糊了。 「你不乖,喊了不字,我只好打你的莫先生了。」 老金一手抱著已經癱軟無力、雙頰緋紅的冰漪,一手用鞭子狠狠抽了莫辰爵 一鞭。 「嗯……不要打……不要打他……我……我什么……什么都聽你的……」 冰漪意識混亂,眼神開始朦朧起來。 「冰漪,他喂你喝了迷藥,一定要挺住!」 莫辰爵的聲音,低沉沙啞,他甚至不知道,此刻失掉一半意識的冰漪,是否 還能聽得到他的話。 「這里……好熱……」 冰漪半瞇著眼睛,她隱忍圣潔的氣質,配上此刻體內仿佛有火在燃燒的欲望, 讓人想要一下子沖破她。 「小仙女,小美人……如果覺得熱,那就脫掉衣服……」 「我……我會好羞……」冰漪的身子guntang似火,她不斷伸出小舌頭來輕舔著 自己干裂的唇,整個人已經癱軟在老金的懷中。 「要不要我替你脫衣服?」老金不懷好意。 「那樣好……好羞……我……我好熱……」她瑟縮在老金懷中,雙頰緋紅。 「這小妖精,這樣經不起誘惑。」 老金試著將她胸前的衣帶緩緩解開,將一邊的領口褪去,冰漪右邊的大片雪 肩立刻裸露出來。 「哼……好……好熱……」她緋紅的小臉蛋,配上裸露的香肩,如果不是小 小的褻衣遮擋,她半邊的胸脯也要露了出來。 「要不要官人將你的左邊衣服也褪下來呢?」 「這……這……」冰漪燥熱難當,沒有拒絕,就是默認。 「哈哈哈……官人來替你解熱。」 說罷,老金將她左邊肩頭也裸露出來。再將衣服褪下到腰間的部位,這樣, 冰漪的兩片雪肩、兩條光潔的手臂都裸露出來。 「好熱……好……好癢……我……」冰漪半瞇著眼睛,向老金求救似的望著。 「這小妖精,好會誘惑人!」 「冰漪,你醒一醒!不要上當!」莫辰爵痛心地喊著。 「她被灌了那么多迷藥,恐怕一時三刻是醒不來了呢。」 老金得意洋洋地看著莫辰爵,又轉過頭來看著懷里如花似玉的絕世美人。 「好熱……好癢……我……快……快要……」 冰漪的一雙小手開始在自己身上撫摸,她連指尖的痛都忘卻了。 「你還記不記得,莫辰爵是誰?」 「是……他是我……我的先生……他……他要了我……在……在我十八歲那 天……」冰漪思維混亂。 「他是怎么要了你?」老金妒火中燒。 「他……他把我……把我綁在床上……就那么……那么……進入我……要了 我……」 「莫辰爵的那東西,大不大?」老金繼續逼問。 「先生的……我……我不能說……好羞……」冰漪輕輕搖頭。 她覺得好熱好熱,一條修長玉腿,開始躁動不安地偷偷從衣襟下擺中伸出來, 穿著紅色繡花鞋的小腳,慢慢地跟地面摩擦著,仿佛想要緩解身子的不適。 「那我的東西大,還是姓莫的東西大?」 「我……我……」冰漪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呻吟著。 老金看到她美得攝人心魄的腿自己伸出來,不禁將大手搭了上去。 他涼涼的大手放上冰漪的大腿,反而讓冰漪覺得好舒服。 「嗯……」老金不住地來回撫摸她的光潔大腿,惹得冰漪一陣陣嬌吟。 「你想不想,被我這樣一直摸?」 「不……不可以……我是……我是先生的……」 話音剛落,冰漪就聽到啪得一聲鞭響。 「你壞了規矩,我說過,你說一個不字,你的先生就要受我一鞭。」 冰漪被迫望著已經快要痛得昏過去的莫辰爵,他渾身是血,遍體是鞭傷。 「冰漪,不要……不要從了他……別……別管我……」莫辰爵艱難地說。 「我不要你死……別再打他……」冰漪伸手去夠莫辰爵,卻被老金攔腰扛了 起來。 「只有你用你自己的身子,才能救你的先生。」 「可……可我……」 老金抱住冰漪的纖腰,輕聲問:「你想不想讓我綁著你?」 聽到要綁自己,冰漪不知為什么身體內又多了一份興奮。 「我……」 又一次,沒喲拒絕就是默許。 老金嘿嘿地笑了兩聲,找來一大段紅繩子,將剛才的木桶里又加滿熱水,鋪 上透著縫隙的木板,這樣,熱熱的水汽慢慢浮上來。 老金將冰漪抱上這個臨時搭的臺子,用紅繩子將她穿著繡鞋的小腳固定在兩 端,這樣,冰漪的雙腿自然被分開。然后,老金又將她的手分別捆在她的腳踝之 上。 冰漪絲毫動彈不得。 「恩……」 她本來周身燥熱,這樣,受了身下木桶里guntang水汽的熏蒸,她更加渾身氣血 翻騰。 「快……快要……受不了……」 冰漪不住地扭動著身子,想要逃開這水汽的折磨,但她的動作,半遮半露的 衣裳,只能讓老金的獸欲更加一分。 「想不想,讓我脫掉你的裙子,讓雙腿解脫出來?」 「哼……嗯……」 老金得到了默許,解開了冰漪腰帶,除去了她的紅色綢緞衣裳。 冰漪此刻只著一件紅色緞子肚兜跟一雙繡鞋,她的粉色rou縫,此刻是大開著, 老金能夠清楚看到,里面濕潤亮澤,透明的汁水快要溢出來。 「敏感的小賤貨。」老金摸了摸嘴巴,咽了咽口水。 「空虛不空虛?」老金將粗大的中指伸入了冰漪口中,冰漪干渴的小嘴,立 刻緊緊吸住他的指頭,吮吸起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條件反射似的這個動作, 有多么羞辱。 「我來喂你水。」老金說著,干脆從剛剛的迷藥酒瓶中,噙了大大一口,轉 身分開冰漪毫無抵抗力的唇瓣,灌了下去。 「唔唔……這……這是酒……」 「姓金的,你好無恥!」莫辰爵心好痛。 「先生……救我……我……好熱……」 冰漪扭過頭去,看莫辰爵。 老金手中拿著一根長長羽毛,開始不住地在冰漪各處敏感部位摩挲著。 耳珠,脖頸,鎖骨,大腿,rou縫周圍…… 「嗯……嗯……」冰漪被挑逗地禁不住小聲呻吟。 「讓你的先生看著你被凌辱,是不是更羞恥呢?」 冰漪意識到莫辰爵在看著自己慢慢淪陷,不禁試圖加緊雙腿。 「先生……不要看……」 老金卻伸手強行再分開了她的雙腿,讓她粉嫩的小rou縫再次暴露在空氣中。 他拿著大羽毛,用細細的頂部,不斷在冰漪xiaoxue周圍摩擦,拂過,而這樣的 逗弄,對于此刻欲望深徹的冰漪來說,簡直如同酷刑一般。 「放過我……我……我會受不住……嗯……」 冰漪用力想要夾緊雙腿,卻又被老金一次又一次地分開,不斷用羽毛撩撥著 她最深處的欲望。 她微微睜開眼,眼前一會兒是莫辰爵俊朗無比的臉,一會兒又是老金丑陋不 堪的臉。 「喊我老公,我就幫你脫掉鞋子跟肚兜。」 「好……好羞……」 「那你的身子不再熱了?」 老金加緊了手上的動作,一支羽毛被他玩弄得輕巧如蝴蝶般刺激著此刻無比 敏感的冰漪。 「我……哼……」 「說出口啊,說出來,就會涼快很多!」 「老……老公……幫我……哼……幫我脫……哼……」冰漪被老金的羽毛逗 弄地說不下去。 老金解開系在她脖頸后面的肚兜帶子,撤掉了整片小衣,又除掉了一雙紅艷 艷的繡鞋。 冰漪身上,只剩下綁著她的紅繩,跟插在鬢邊的紅色珠花。 「是不是涼快了很多?」老金湊在冰漪的臉龐邊,對著她的耳珠輕吹著氣。 「不要……我……嗯……」 「看在你這么乖,你的先生又被我打得半死不活的份上,我就不懲罰他了, 繞過你。」 「先……先生……我好熱……」 老金盯著她赤裸的胸脯,兩只豐滿雪峰一起一伏,粉色的乳尖已經興奮地硬 硬挺著。 「哈。」老金忍不住伸手去揉弄,將小椒乳夾在指頭中間,提起,放下,再 提起。 「不要……不要碰……」冰漪嘴巴里喊著不要,卻輕輕舔著自己的唇。 「是不是好渴?」老金手上的動作不停。 「好……好渴……唔……」 「你那里,需要不需要水水?」 「好……嗯……好羞人……」 「我把你眼睛蒙上,誰也看不出是你,你也看不到任何人了。這樣,就不會 羞了,對不對?」 被欲望燒得失了辨別能力的冰漪,只得點頭。 木桶里的洗澡水,其實也被老金加了重劑量的迷藥在里面,這時候,都隨著 水汽蒸發出來,伸入冰漪的毛孔中,任她自制力再好,也控制不住。 「求你……不要再……再折磨我……」 老金拿了一段紅綢布,蒙上冰漪的眼睛, 「這樣,你有任何想要的,盡管告訴我,一點也不會羞了。」 而被蒙上眼睛的冰漪,反而又多了一份羞辱跟興奮。 「我……」 她不停地扭動著身子,絕美的酮體,在裊裊水汽中,越發誘人飽脹。 「我……好渴……」 「哪里渴?」 老金說罷,一只大手伸到了她恥縫之間。 「哦……」 「下面好渴,對不對?」 被蒙住眼睛的冰漪,害羞地點點頭。 「你求我好不好?求我舔你下面。」 「這……」 老金又不住地在她的rou縫間蹭來蹭去。 「我……我下面好渴……求你……求你舔我……」 「冰漪……」莫辰爵看著冰漪一點一點淪陷,痛苦萬分。 「小乖乖,相公這就來了。」 老金將冰漪的大腿分得更開,他一頭扎在了冰漪雙腿間,肆無忌憚地舔吃起 她早已濕潤的rou縫來,嘴巴里滋咋作響,一忽兒吸住她的小rou豆,一忽兒又將她 的唇瓣舔得左右翻開,一忽兒又移動到下面的小洞里攪弄,而終于受到寵幸的冰 漪,則終于大聲地呻吟出來。 「啊……啊……好……好舒服……」 「唔唔……哼……哼……」 「啊啊……唔……嗯嗯……」 得到冰漪贊許肯定的老金,更加賣力地行使著自己此刻作為她「相公」的特 權,他雙手將冰漪脂膩的玉足握得緊緊的,舌頭不斷舔著冰漪的下身,吸著她無 限流出的蜜汁,滋咋有聲。 「嗯嗯……啊……」 「哼……我……我快要丟……丟了……嗯……」 「小sao貨,好甜。」 老金仰起頭,嘴巴上都是冰漪的愛液。 一下子離開了老金的舔弄,冰漪心中更加空虛。她的下身有規律地不斷抽動, 顯然是被老金舔得無比興奮。 「沒關系,現在誰也看不到你,如果想要,就求我……」 老金不住地用舌逗弄著冰漪的耳珠,輕掃著她的雪頸。 這么美好的女人,渾身都是寶,他真想沉浸在這溫柔鄉,永世不要醒過來。 「我……我要……」在雨點般的吻的攻勢下,冰漪松口求饒。臉上還帶著扭 捏羞辱的表情。 「大聲些,要叫我什么?」 「相公……官人……我……我要……」冰漪囁喏著。 老金大笑了幾聲,將冰漪從水桶的臺子上解下來,隨即將她雙手舉過頭頂綁 好,再吊到莫辰爵身前。 自己則隔在兩人之間,他將兩個帶著鈴鐺的乳夾,夾在冰漪的椒乳之上,然 后,將冰漪的修長美腿環繞在自己腰間,自己則直直刺入了她的下身。 「咻」地一聲,伴隨著鈴鐺清脆地一聲響,他早已脹大的不行的大家伙,就 滑入了冰漪早已汁水泛濫的下身。 「啊………………」冰漪一聲無限滿足的悠長呻吟,她的身子被老金不斷抽 插著,一前一后地有規律的擺動,好聽的鈴鐺聲一聲一聲,更加刺激著歡愛中的 人的欲望。 冰漪因為藥物催生空虛已久的身子終于得到了滿足,她大聲嬌吟著,最放縱 的一次,而且,是在自己最愛的人面前。 「啊……啊……啊……好棒……」 「唔唔……好深……再多一些……哼……」 「嗯嗯……好舒服……啊……」 到后來,老金干脆將她放下來,讓冰漪伏在自己胸前,自己抱著她的兩條仍 環在自己腰間的大腿,一下下不知疲倦地刺入著,深深的,滿滿的,老金將冰漪 的后背,貼住莫辰爵赤裸的上身,冰漪滑膩濕潤的身子,不住地在他身上摩擦著, 她鬢邊的珠花此刻已經被劇烈的動作震得掉下去,滿頭烏發散落腰間,發絲間的 香氣不斷席卷著莫辰爵…… 他下身的飽脹,竟然硬到快要沖破小褲…… 「哼……我快……快來了……唔……唔……」 冰漪的蜜臀不斷地摩擦著莫辰爵的碩大下身,因為被老金插得太過興奮,她 不光xiaoxue將老金的下身夾得很緊,連臀瓣也跟著夾得好緊,以至于莫辰爵竟因此 被反復摩擦,也快要丟身射出來。 「嗯嗯……」老金也禁不住呻吟出來一聲。 「小妖精,好滑……好緊……水水好多……真不愧……是……是極品……嗯 ……」 冰漪的小手,緊緊扒住老金的肩頭,用力到嵌入到老金的松rou里面。 看到她被老金這樣的人侵犯凌辱,莫辰爵不知怎的多了一分興奮。 而看到了莫辰爵臉上表情的老金,頓時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抱住冰漪,將她身子反過來,扒下了莫辰爵的褲頭,莫辰爵碩大無比的陽 物頓時彈了出來,輕輕打在冰漪臉上。 而意識到這個大rou棍就在自己面前,冰漪一下子抓住,將小口湊上去,開始 呼啾呼啾地給莫辰爵舔吃起來。莫辰爵將巨物插到冰漪喉嚨最深處,無限享受著 她香香軟軟的小嘴將自己包得好緊好緊。 而老金,則抬起冰漪的臀瓣,一下子插進去,他啪啪啪地大力撞擊著冰漪的 下身…… 「嗯嗯嗯……哼……」 「啪啪啪……」 「唔唔……嗯……」 整間房,只剩下三人的吞吐聲,抽插聲,呻吟聲… 雞太(莫名其妙):老公,都丙申年了,還來未年初月夜? 小雞(態度囂張):老婆,都猴年了,你又還吃雞? 「啜…」 我親在環的唇上,跟妻子結婚快一年了,可每次親這張小嘴,都有種當天在 婚禮上親她的甜蜜感,美滋滋的叫人不舍得放開。稍稍以舌頭撬開她的貝齒,對 方那香舌已急不及待要跟我糾纏。嘖嘖,雖然是老公,也保持一點矜持好嗎?好 老婆。 我倆在這邊接吻,強和妍在床上繼續夫妻問的床事。妍的口技無須置疑,記 得有一次女孩打趣跟我說,過往在聯誼上練得一口妙技,就是為了不想跟那些老 男人zuoai,盡量在真槍實彈前已經把對手的興奮帶至高點,以求一插即射。所以 當女人用心跟你koujiao,千萬不要以為她愛上自己的大jiba,只純粹是想把你盡快 解決而已。 妻子看得動情,也沒可能在別人家的小走廊就地正法,環跟我吻了一會,挨 在我身繼續看真人秀。偷竊好友私隱著是很不該,但強和妍是俊男美女,本身就 很賞心悅目,加上在派對上也一起看過對方,我想他們也不會太介意吧? 妍把roubang吃得閃閃發亮,直筆地向天朝起,性欲不算強烈的女孩大慨受不了 春潮泛濫,主動要丈夫給她慰藉:「老公,人家受不了,要…」 強撇起嘴角漾出一貫自信笑容,也沒難為妻子地給她一個痛快,比男女主角 更興奮的環回頭笑說:「老公,他們要rou了!」 我心想大家不是小孩子了,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可環卻沒停下的繼續問我: 「剛才如果不是我跌下水,今晚roujiejie的就是你,現在看明明已經到口的大魚給 別人吃,有什么感想?」 不愧是我家小頑劣,這么問題也可以問丈夫嗎?我摸著妻子的頭發道:「沒 感想,妍本來就是強的老婆,跟他有房事天公地道,是你們胡來吧?」 「騙子,明明就很失望!」環取笑我道,我真心地著她說:「沒失望,說實 話剛才看到你哭我心痛死了,現在興幸沒交換,一百個黎卓妍,也抵上不一個邱 寶環。」 環沒想到我會說這種話,登時眼露感動的呆了下來,挨在我肩膀道:「澤, 我愛你。」 「我也愛你,環。」我對自己的慰妻技巧感到滿意。 妻子抬起頭天真的道:「剛才那段話,明天你親自給jiejie說一遍好嗎?」 喔,這些夫妻閑話,不用四處宣揚吧? 不再跟小頑劣胡鬧,我以「小心給他們聽到」為由暫時閉住她的嘴,視線回 到床上,這時候兩人已進入臨戰狀態,妍優雅地躺在睡床,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 張開,預備給丈夫插入。可就在一觸即發之際,強不知在妍的耳邊說些什么,惹 得女孩拼命敲打丈夫。 環是好奇寶寶,自然想知道說的是什么,在我耳邊問道:「老公,強哥跟姐 姐說什么要打他?」 我沒好氣說:「你是招風耳也聽不到,我有什么理由聽到?」 環不滿的扁起小嘴繼續看戲,只見妍拼命搖頭,強則鍥而不舍地游說妻子, 勸了一會也許妍是受不了丈夫的煩人,臉帶不愿的勉強點一點頭。 說服妻子,強興致勃勃地從床上躍起,往妍的化妝臺抽屜中帶出兩條黑布。 環在我耳邊問道:「你說強哥是不是想把jiejie吊起來玩?」 我亦是一同猜測:「妍是不重,但這么小的兩只布不夠力吧?何況天花也沒 有可以吊繩的地方。」 與其去猜,不如由當事人來揭開謎底,強把兩條黑布翻開,是晚上睡覺時遮 光用的蒙眼罩。強把一個交給妻子,另一個則自已戴上。 妍亦是臉紅紅的把眼罩戴上,什么也想試的環跟我說:「原來蒙眼玩爽一點 的嗎?我們回家也試試看啰。」 我聳聳肩,沒有反對:「那明天去百貨公司買兩個吧。」 兩人都戴上眼罩后,他們又回復剛才的姿勢。強閱女無數,跟妍又是一對, 蒙著眼也懂得插屄,但他并不急於插入,只是guitou在妍的屄口撩撥。 「嗯…好癢…來吧…老公…別折磨我了…」妍表現出欲求不滿的搖著膝蓋, 強yin笑問道:「有這么想要嗎?現在誰是你老公了?」 妍咬著下唇不肯回答,強再以guitou撩了兩下:「不說沒有得舒服啊?」 妍沒強的辦法,鼓起雙頰,不情不愿的小聲吐出:「澤…」 我傻了眼,雖然有一段距離,妍的聲線也甚小,但很明顯聽到那是…我的名 字。 環亦是即時回望我,我慌張道:「聽錯…聽錯…」 最可惡的是我倆聽不清楚還算了,強明明壓在妍的身上,也裝作沒有聽到: 「你說誰?我沒聽見啊?」 妍知道丈夫無恥,這樣是滿足不了他,像賭氣的咬一咬牙,大聲說:「澤! 澤是我老公!「 強滿意道:「是嗎?他是你老公,那我這個跟你拍結婚照的算是什么了?」 「你是二老公,是烏龜王八蛋!」 我瞪大了眼,心想這回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沒想到環卻意外地冷靜,以 手托著下頷,喃喃自語道:「原來他們在玩角式扮演呢。」 「你?不介意嗎?」我試探性問道,環毫不介懷的笑說:「當然不介意,都 說本來今天交換,你是要跟jiejie真做我也不介意,她幻想一下就怎么會生氣?」 對呢,環吃醋我跟其他女人,唯獨是妍便有免死金牌。接著環又笑道:「何 況我本身也愛玩角式扮演。」 「你也愛玩?」什么時候?跟誰? 環站起來,像跳舞般繞一圈:「是扮演魔法少女,烏啦烏啦烏啦啦,我是魔 法小環?」我慌忙把妻子按下來:「這樣大動作你想立刻穿幫嗎?」 「喔,是呢。」環伸一伸舌頭,完全沒理解自己的狀況。慶幸里面強和妍正 埋身rou摶,沒留意到外面有位超齡魔法少女在變身。 環再次挨在我身看真人秀,強得到了甜頭,并沒立刻滿足妻子,反過來繼續 吊她癮子,以roubang磨蹭妍的屄口,弄得這平日高雅大方的女神也禁不住yuhuo焚身 的搖曳著腰肢,急不及待地要得到滿足。 「老公?別這樣?人家真的受不了?不是說好照你意思便不折磨人的嗎?」 妍發出接近哀求的憂怨聲音,強yin笑道:「這么快給你便沒意思了,難得老 婆今晚這樣投入,告訴二老公,剛才你在澤的家做什么了?」 妍知道不順從丈夫是不能得到滿足,沒有隱瞞的答道:「沒什么?吃晚飯? 洗澡?之后你便打電話來了。「 「就這樣簡單?沒有接吻?洗澡時沒有給他服務?」 「親?親了一下?沒有給他吃?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給他挖了?幾下?」 「是挖了哪里?」 「小?小屄屄??」 「嘿嘿,難怪這么想要,原來是給打起了火又沒得發泄,那有沒高潮?」 「有?有??」 聽到二人的說話,環那小八妹的諸事八掛又來了,轉頭向我問道:「只用手 挖?沒有rou?」 「只用手挖!沒有rou!」我光明正大地否認。 妍受不了強的吊胃口,把自己掛在其腰邊的小腿向內用力推動,以求得到被 roubang塞滿的痛快,強作最后一個條件道:「再叫一次老公,我立刻給你。」 「澤,你是我老公,我要!給我!」 「小yin婦。」強滿意一笑,健碩的屁股向前一推,妍那溫柔的聲線登時發出 不相稱的浪叫:「噢!」 「怎樣?夠爽吧?」 「爽?好爽?澤你cao得我好爽?」 「那繼續吧!」 抽了第一下,強開始緩慢的活塞動作,以緩慢而每下直插屄底的深重動作滿 足妻子。這種插入顯然深得女孩歡心,妍大口大口的吸著氣,那悠長而愉快的呻 吟表示她是十分享受這根陽具的服務:「啊?啊啊?啊啊??」 強yin笑道:「你自己舒服,也不要忘記滿足老公啊。」 妍扁一扁小嘴,帶點無奈地重覆剛才的「角式扮演」:「?澤?好粗?? 妍妹給你cao得好舒服??「 「就這樣嗎?這樣不夠啊?」 這時妍已經進入狀態,加上今天大慨不是他倆首次玩這種游戲,也沒反抗的 順從強的要求:「我是yin婦?背著二老公給大老公cao,但沒有辦法,你比強好太 多了,我還是喜歡給你cao?」 環聽到丈夫受贊賞,在我耳邊笑說:「jiejie說你比強哥好呢。」 我心里暗爽,裝著不作一回事的教訓道:「叫床時候說的話又怎可當真。」 強似乎對妍的說話甚為受用,像獎勵般把抽插的速度加快,床沿開始發出搖 晃的「嘰嘰喳喳」,妍被cao得胸前那對豐滿拔挺的豪乳猛然搖晃,兩手撐在丈夫 的胸膛發著yin聲浪語:「啊?好舒服?好深?澤你插得我好舒服?啊啊??別? 停?用力點?再用力點??「 兩人的激戰甚為有勁,但我和環卻看得意外地平淡,沒想像中興奮。這是因 為床擺放的位置是背著我倆,偷偷從門隙偷看加上蹲下姿勢,實際上看到的并不 多,大部份以腦內補完,加上以前在聯誼亦曾看過他們的床戲,失去了新鮮的感 覺。 「原來不怎么好看呢。」男人比女人好色,連我也覺得不外如是,環便更覺 悶了,剛才看到強那根roubang時的興奮褪了一半,我心想這正好是撤退時候,乘勢 提議道:「既然不好看便走吧,待會給他們發現大家便難堪。」 環是橫沖直撞,但也懂得這基本道理,好看大戲還值得冒險,悶戲便沒有意 思了。可就在一致決定打退堂鼓之際,強和妍似是稍作休息,激烈的撞擊停了下 來,這使我倆不敢亂動,以免在寧靜環境里被聽到聲音。 「嗄?嗄?都說這樣很刺激吧?」強猛轟了一會,滿足地跟妻子說道,妍氣 喘不定,也沒空余回答他的問題,只讓自己的急速跳動的心跳慢慢平伏。休息了 大慨一分多鐘,強又興奮地著妍說開始第二回合:「好吧,到我了。」 我和環不明其意的繼續看著,只見妍比剛才更難為情的攀到丈夫身上,考慮 幾秒才勉強的道:「我?我是小頑劣?今天又做了很多壞事?要強哥教訓我?」 我倆的眼瞪得更大,怎么扮完我,連環也不放過了。 強得意洋洋地笑道:「嘿,你這小頑皮,我想cao你很久了,今天終於乖乖自 投羅網了嗎?」 蒙著眼的妍低頭,學著環的語氣慘兮兮道:「人家知道自己不好,今天特地 來給強哥rourou的。」 「知道錯了嗎?那還不快點張腿給我cao,剛才還不給我cao,現在就要好好給 你知道本少爺的利害。」強不客氣地把變身成環的妍按在床上,妍也配合的裝得 似模似樣:「強哥溫柔點,我只給澤一個rou過,受不了強哥的大jiba,你不要rou 死我。」 「哈哈哈,太遲了,今天不把你cao過呱呱叫,我以后不叫阿強!」強挺起他 那自豪的roubang。我和環看得目盯口呆,認識了他們這么多年,也不知道好友原來 是有此興趣。 「不!不要!強哥輕點,人家口硬但那里很軟,受不了大jiba,你會rou死我 的。」妍搖著美臀接著強的插入,樣子甚為享受,聲線銷魂風sao,性感誘人。 滿臉通紅環看著被強壓著的「自己」,表情呆滯的傻笑道:「哈哈,原來姐 姐做戲這么棒?」 我沒心情欣賞「妻子」叫床,在被發現之前再次提點:「喂,真的要走了, 這樣給發現大家連朋友也當不了。」 「嗯、嗯。」這個情況就是頑劣如環也知道不妙,偷窺別人床事,還要是這 么尷尬的床事,就是友好如他倆亦不一定會原諒。可就在我打算拉起環的時候, 她因為蹲在地上太久小腿發麻,想站起來腿一酸,竟一個葫蘆筋斗向前直撲,還 一手把半掩的木門推開。 「哎喲!」 「是誰?」在床上正打得火熱的強和妍吃驚地拉開眼罩回頭,我和環前撲后 碌的半跪在地上,不知道可以作怎樣的表情。 「晚安,我們?回來了?」我和環一起搔著頭向好友問好。給插入了半根的 妍很自然地發出女性受到驚嚇時的慘叫。 「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