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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借道生子在線閱讀 - 第六十二章、道爺還是這么緊,把本君都夾疼了

第六十二章、道爺還是這么緊,把本君都夾疼了

    “啊哈……”身子內部被一寸寸頂開的感覺太過強烈,江了雙手攀著閻君的肩膀,指甲隨著性器的挺進刺進閻君的皮rou里面,最終整根沒入,江了也用盡了力氣,癱軟了雙腿,敞開身子,主動權交還給閻君。

    墨凔顧忌著他花xue里面的傷,起初揉著江了日漸豐滿的胸膛輕緩地進出,漸漸加重了力道,急速的動作把花xue里面充盈的yin水兒擠出來,xue口打出了一圈細密的泡沫,江了跟不上他的速度,仰著頭從喉嚨里面擠出細碎的呻吟:“唔……嗯……哈啊……”

    帶著細小傷口的rouxue被磨地發燙,漸漸變成了疼痛,江了挑著眼角望著墨凔發出求饒:“啊哈……太快、唔……太快了……疼、疼疼……”

    墨凔一記深挺,guitou頂著花心停了下來,粗喘著,撕咬江了紅潤的嘴唇,江了渾身無力,勉強伸出舌尖舔吻閻君的舌頭做出回應,冗長的親吻讓道爺呼吸困難,偏過頭去換氣,墨凔在他暴露的耳垂上輕咬,舌頭順著頸子的弧度滑到充滿奶香味的胸口,饑渴地咬住大口吮吸,一邊吸一邊擠壓乳暈四周,試圖活的更多甜汁。

    江了縱容閻君在他胸口肆虐,乳尖吸出血絲也只是發出哼哼唧唧的抗議,胸前被掐出看淤青,他吸著鼻子看著失控的閻君,眼中盈滿了柔順的光。

    好不容易等閻君過足了癮,轉向另外一顆rutou,抬頭對上了道爺略顯寵愛的目光,心頭一暖,溫柔地含住乳尖,小口小口抿著里面香甜的汁液,等道爺下體的疼痛勁兒過了,胯下繼續之前的動作,急劇插幾下再生生逼自己停下,玩弄江了的乳尖,吃兩口奶,才又在道爺yin水兒四溢的花xue里面抽插。

    等閻君心滿意足地射出來,外面的天色都黑透了,江了狼狽地躺在床上,腿間糊滿了打成沫沫的yin水兒,摻雜著花xue和后xue淌出來的精水兒,慘不忍睹。原本雪白的胸膛被掐滿了淤青和紫痕,乳尖滲著血絲,早就被吸干了奶水,腫地大了幾倍。

    “真可憐……”墨凔指尖點著江了腫地不成樣子的rutou。

    “嗚……”江了身子一陣抽搐,軟了的分身彈了彈,頂端溢出少量稀薄的精水兒:“疼……嗚嗚……疼……”

    墨凔輕柔地把他抱在懷里,小心施法,他不怎么精通治愈系,勉勉強強幫江了緩解了皮rou痛苦,暗暗后悔玩的狠了:“乖乖,不疼了……相公親親……”說完去親吻江了胸前破皮的傷口,被他一巴掌甩在臉上,“疼……”

    閻君看著一個勁兒往自己懷里鉆的道爺,被甩了耳光也發作不出,改為親吻他的鬢角,輕手輕腳,拿了被子蓋在道爺光裸的身子上:“睡吧,明早就不疼了。”

    “嗯……哼……”冰涼的絲綢貼在身上,江了哼哼唧唧表達不滿,可閻君聽不懂,踢他掖好被腳就出去了。

    解開結界,掀開后殿的簾子,果然,自家兒子倚著門框坐在外面,身下墊著江了親手縫制的絨墊子,見閻君出來,仰著頭瞇著雙眼,聳動瑩潤到透明的鼻尖嗅著空氣中殘留的歡愛氣息,一撇嘴嫌棄地扭過頭,深處胡蘿卜是的小胖手指頭,戳戳坐在一旁的穆清,張開雙臂示意抱他離開這兒。

    墨凔每天跳了跳,恨不得一腳踢飛這團白胖的rou團,還好穆清一看氣氛不對,飛快地抱起墨染——嗯,又沉了。

    閻君臭著臉,擺擺手:“快滾開!”

    穆清抱著墨染撒腿就跑,心想“閻君的脾氣還是這么臭,對自己兒子也一樣。”

    “老不死。”穆清聽到一個稚嫩的聲音,輕到她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她站住,看看四周,最終把目光落在揪扯自己手指頭的小殿下身上,墨染抬起頭,黑亮的眸子圓潤晶瑩,一塵不染,穆清搖搖頭——一定是幻覺。

    墨染趴在穆清肩膀上看著漸漸遠去的閻羅殿,深深地吸了口氣,當然什么味道也沒有,既沒有情愛yin靡的味道,也沒有那神秘的甜香,他縮回腦袋,靠在穆清胸前,深深嗅著,又伸手按了按,雖然她的胸脯明顯要高聳豐滿地多,卻沒有他需要的。

    江了在床上趴了整整兩天,期間吃喝拉撒全靠閻君大人,墨凔也樂得,天天屁顛屁顛忙前忙后,道爺下身受到二次傷害,不能做臭不要臉的事情,但是道爺的兩顆rutou他都能玩一整天。

    閻君完全不在乎前殿鬧成一鍋粥,妖鬼神互相看不對眼,死了都要再打兩輪,閻君做起了甩手掌柜,大小事宜全權交給判官和黑白無常處理,自己端了盅湯美滋滋地走到后殿:“道爺,喝湯了~”

    江了趴在塌上假寐,裝作沒聽見,豎起耳朵聽動靜。

    墨凔把盅放在桌上,輕手輕腳坐在塌邊上,手伸進被子里面摸道爺光滑的背部,挺翹的屁股捏起來很有彈性,閻君愛不釋手,手指沿著臀縫點過會陰,熟練地找到那兩片豐潤的rou唇,指甲在唇縫輕輕刮過。

    江了并緊了雙腿,把閻君的手掌夾在大腿中間,扭過頭狠狠地瞪著罪魁禍首。

    閻君裝傻,嘿嘿一笑,“道爺還是這么緊,把本君都夾疼了。”

    聽著厚顏無恥的話,江了臉一紅,松開了腿,那手趁虛而入,一根手指頭捅了進去,兩天的恢復,花xue里面緊致而干澀,一根手指都讓江了發疼,一抬腳,側踢在閻君腰間:“你這禽獸!”

    知道他是真疼了,閻君訕笑著收回手,改為抓住道爺的腳踝,色情地揉著突出的踝骨,“道爺以前都是叫本君孽障的,怎么的,生了個兒子多學會了一句罵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