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原來是楊戩家的小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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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凔抬腳踢了踢一個人的大腿,引起三人注意,扭頭示意床上:“趕緊的,治不好道爺,你們三個在冥府日子長著呢。” 安歌讓二人扶著起來,他咬咬唇,仰頭看著墨凔:“閻君,小神力量怕是有限,還請閻君暫時壓制住天帝的靈氣,小神三人合力把江兒腹中胎兒引出來。” 墨凔看那兩人被白玉冠束著的金色頭發有點眼熟,一時間想不起是誰家的,眼下也沒有其他的法子,把手掌放在江了胸腹處,立即感覺到那兩股力量,他都熟悉不過,其中一道是他自己的,另一道屬于他宿敵也就是哥哥皓煦,墨凔不敢注入過多的陰氣,只是恰好能引來天帝靈氣的注意,把它吊在江了胸腹處。 一感覺靈氣被牽制,安歌立即催動靈氣,引導著胎兒向下,金色頭發的兩人背對著床榻站在安歌左右,各伸出一只手交疊在一起,按在安歌的丹田處,同時注入靈力。 “啊——”半昏迷的江了仰著脖子發出一聲慘叫,他睜開了雙眼,望著枕邊的墨凔:“唔啊……疼……” 墨凔跪在床邊,一手繼續牽制了天帝靈氣,一只手把江了的手放在嘴邊不住地親吻:“本君知道,本君知道,你再忍忍,馬上就過去了。” “嗚嗚……”江了感覺腹部纏斗的力量停了下來,可有一個更大的往身子下面墜,小腹似乎被那東西頂穿了,撕裂了,隨著一道劇烈的疼痛,大股大股液體涌出了花xue,本就被汗液浸濕的褲子徹底濕透了:“疼……下面……啊……” 墨凔抬頭看著安歌,喝道:“他怎么還疼!” “哪個生孩子是不疼的!”安歌真的不太想理會智商嚴重下降的閻君,看著江了的胯下,一咬牙就要伸手去拽,墨凔一記眼刀拋過去:“別以為你是道爺的師父,本君就不敢殺你!” “穿著褲子怎么生孩子!”安歌更無奈了,他急地身上出了一層汗,感覺放在丹田上的手微微顫抖著,他示意二人專心。 墨凔看著疼得眼淚鼻涕糊了滿臉的道爺,一狠心,閉眼點了點頭,安歌得到示意,馬上去拽道爺的褲子,江了是他從小養大的,身子是什么樣子自然是知道,可那都是一百多年前江了小時候的事情了,面對這么赤裸裸的徒弟還真有些不好意思。 頂著閻君殺人的目光,安歌把江了的雙腿曲起分開,顫顫巍巍地并起手指探了進去,閻君的目光險些把他的手指削下來。 “好了好了,宮口寬度過五指了,”安歌飛快地收回手指,“可以讓江了慢慢用力了。” 江了抽噎著哭了半天,昏昏沉沉,哪里還有力氣,閻君湊過去親吻他的臉側,輕聲在耳邊:“道爺,乖,用力,我們的孩子馬上就能出來了,你不是很喜歡小狐貍崽子么,馬上就有自己的小崽子了。” 江了倏地睜開眼,盯著墨凔,咬牙切齒:“不許你這么說我兒子們!”早就把沐凔當兒子的江了最受不了別人說說他是狐貍崽,這一生氣,反而有了力氣,攬著墨凔的脖子趴在他臉頰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都怪你個孽障——” 安歌看著一團黑色頂開了江了紅嫩的xue口,滑落在他的腿間,那是一個被黑氣包裹著的嬰兒,抗議著被趕出了溫暖的宮腔,扯著嗓子哭喊:“哇哇——” 江了脫了力,又昏睡過去,閻君魅惑人的臉上被啃出了一道血色的牙印,也顧不得疼,趕緊引著天帝的靈氣順著宮腔出來,金色光芒飛出來的一剎那就被閻君攥在手心捏地粉碎。 安歌嚇得一哆嗦,默默地拉過被子蓋在徒兒赤裸的下半身上,扯過床尾的另一條薄被裹住嬰孩遞給閻君,跪在了地上:“請閻君發落。”他這邊一動,身后兩座雕塑一樣的男人也跪在了他身側。 “都起來吧,”墨凔接過包裹,揮開嬰孩臉上的黑霧,露出里面皺巴巴的小臉,閻君一時有些接受不了,皺著眉頭一臉嫌棄:“怎么這么丑!” “噗!”一個人沒忍住笑了出來,他仰著頭看著面色鐵青的閻君,支支吾吾地解釋:“小孩子剛生出來都是這樣的,況且小殿下還沒足月,就……”聲音越來越低,最后吞了吞口水,索性閉嘴了。 墨凔也倒不是恩將仇報的人,厭煩地揮揮手,示意所有人都下去,穆清抱著司沐凔正守在門口急的直轉圈,一看門打開了,急忙跑進來,把沐凔放在床沿上,去接被閻君嫌棄的小殿下——嗯,確實有點丑…… 沐凔瞅見了親人,張著胳膊就往江了身上撲,被一只大手截胡,身子懸空,轉過頭撞上一雙溫潤的眼睛,“江兒生了弟弟累壞了,師公陪你。” 沐凔眨巴眨巴大眼睛,嘴巴一張:“娘……”聲音軟軟糯糯,還帶著奶氣,兩人噗嗤一聲笑了,湊到安歌耳邊:“別說,小安歌還有幾分做娘的樣子,要不我們哥倆也改個命,讓你生一個。” 安歌狠狠地瞪了那兄弟一眼:“就憑你們兄弟的本事,別犯了天劫才是真的。” 兩兄弟一靠近,沐凔就嚇得渾身哆嗦,哭嚎了起來,穆清懷里的孩子剛哄好了,又被招惹地哭了起來,江了皺起了眉頭,閻君一看形勢不好,情急之下用手去捂道爺耳朵,江了一側頭,正好撫在臉上,半睜著眼睛,看著屋子人:“怎么了?” 聽著江了聲音沙啞,閻君親自倒了杯溫水,含在自己嘴里,慢慢哺給道爺,江了被人看得不好意思,但嗓子疼痛難忍,也就乖乖喝了下去。 兩兄弟看二人互動實在粘得慌,伸手去逗弄一個勁兒想往江了床上撲的沐凔:“小狐貍崽子,嗅覺還挺靈敏。” 這可犯了江了大忌,撐著胳膊就要罵人,可一動,胯間就撕裂地疼,閻君輕輕按住他,目不斜視地淡淡地說:“還不是你們身上的動物臊氣,本君還想了半晌,原來是楊戩家的小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