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是哪里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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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凔挺腰頂了幾下,還沒軟下去的物件存在感十足,江了頓時身上漾起一陣粉色,墨凔撥弄著江了紅腫破皮的乳尖,舔了一口,淡淡的腥甜,“一次就滿足了?” 江了半闔著眼睛,也不答話,手悄悄伸到墨凔腰間推了推,暗示意味十足,墨凔抿著嘴笑,胯間不知什么時候又精神了,碩大的性器在花xue里面頂弄了幾下才抽出來,俯身趴在江了腿間,撥開花唇細細地看著里面蠕動的媚rou,見到一股清澈的yin流淌了出來,應該是江了高潮時身子分泌的,卻不見射進去的jingye,墨凔覺得奇怪,正要把花xue撥開細看…… “別看……”江了被炙熱的視線看得不自在,合攏了雙腿,翻過身背對著他,墨凔看著他挺翹的臀尖上泛著粉紅,菊蕾紅腫充血,就任由他去了,起身擰了熱手絹擦拭他yin亂的身子,卻見江了昏昏欲睡:“先別睡,我有事和你商量。” 江了聽了,強打精神翻過身,任由墨凔撥開他的雙腿,股間被磨地脹痛的部位被熱手絹一敷,舒服了不少:“嗯……說吧,什么……” 墨凔看他神志不清,隔著手絹捏住花唇掐了一把,江了頓時精神了不少,抬腳踹在墨凔精壯的胸口,“耍流氓!” 墨凔握著他的腳腕,在腳心吻了吻,江了癢的瑟縮著身子,“癢……” 手指沿著那道淺淺的凹縫滑動,墨凔緊盯著被毛巾遮住的部位,“是哪里癢?” 江了知道閻君不要臉的病又犯了,腿間原本就沒得到滿足的花xue一陣酸癢,索性抓了毛巾甩向墨凔,墨凔被敷過道爺那兒的毛巾糊了一臉,道爺的脾氣最近見長,無奈地摘下來,放在鼻子下深深嗅著,隨后意味深長:“嗯……都是道爺的sao水味。” 江了被惹急了,瞪著眼睛一撲,險些把閻君撲倒床下,墨凔忙摟住他光裸的腰身,穩住身形,撫摸他的小腹,滿是好奇,這男人的肚皮下面睡著另一個男人的孩子,“你倒是慢點,摔了我不要緊,萬一摔了你,可讓我怎么辦?” 江了撇撇嘴,往他腦門上拍了巴掌:“什么摔了我,怕你是關心我肚子里的。” 墨凔放棄地收回手,捧著江了的臉狠狠啃了口:“說什么胡話,他因為你才有存在的意義,而你把本君從過去救贖,孰輕孰重?” 江了輕哼,看似不情愿地把頭靠在閻君肩膀上,“就你會說好話,只能姑且聽著。” 墨凔輕笑,抱著難得乖巧的道爺躺在床上,肩膀上的重量讓他安心,是之前都少人都給不了的,忽然想到要和道爺商量的事,“道爺?”沒得到回應,再看江了早睡著了。 墨凔過來的時候,江了正含著鹽水漱口,見他進來,把鹽水吐在了痰盂里,邊接過侍女遞的手絹擦嘴,邊看著坐在桌前正往小碟子里面夾菜的閻君:“ 不愛吃這個!” 墨凔看看他,又夾了一塊,“對你現在身體好,不愛吃也要吃!”隨后想到了什么,笑地相當猥瑣:“昨晚你也說不愛吃,不照樣吞得干干凈凈,就連棒子上留的殘液也舔干凈了?” 江了反應過來他再說什么,臉炸地通后,擼起袖子就要撲上去拼命,侍女忙上前攙扶。 這幾天江了的肚子像灌了氣一樣瘋長,每天都能看得出變化,墨凔厚著臉皮去贏勾那兒把侍女要了回來,原先的名字是上一任主子取的,墨凔讓江了再取一個,江了憋了兩天,吃不好睡不好也沒想出個名字,墨凔看不下去索性自己取了:“穆清。” 江了思索片刻:“吉甫作誦,穆如清風,閻君倒是會給女人起名字。” 墨凔打趣:“比你師父,如何?” 江了梗著脖子:“當然是我師父更會取名字啦!”說完心虛地轉向一旁,拿個“了”字湊合事。 墨凔小心地撫摸著江了一天一個樣的肚子,心想是不是長太快了,一邊想著一邊往江了小碟里夾菜,彌羅一族人丁不旺,他從小也只見過皓煦,倆光棍都沒有后嗣,也不知道逆天改命生子是個什么過程。 江了看墨凔出神,偷偷把不喜歡的菜都丟在桌子下面,和穆清打眼色讓她一會兒收拾干凈,筷子剛伸到桌子下面就被抓包了,頂著墨凔的視線,手腕一轉,又送回嘴里,撇著嘴咀嚼咽下。 隨后,江道爺迎來了第一次孕吐,不僅把剛吃下去的吐了出來,隔夜的也嘔了個干凈,閻君全程捧著痰盂手足無措地陪著,暗中把江了今天吃過的菜色打了黑名單。 江了好不容易止了吐,說什么也不肯再吃,嘔吐的感覺太難受,被扶著在床邊的躺椅上靠著,穆清取了薄被蓋在江了腰間,晌午前才起床的江了這一番折騰又有些乏了,懶散地打著小哈欠,翻身挪動稍顯笨重的身子騰出半邊,朝正小聲叮囑侍女煲湯的墨凔招招手。 墨凔側著身子合衣躺了上去,一手攬著江了的腰,小心地和自家兒子打招呼,“累了就先睡會兒,我囑咐下人煲了鯽魚湯,正好醒了喝。” 江了仰躺著面對墨凔,手臂自然地勾上了他的脖頸,“那你呢?” “我陪著你,”墨凔俯身到江了上方,小心的撐著胳膊避開腹部,低頭去蹭他的鬢角,嗅著他頸間的味道:“什么都沒有道爺重要。” “哼!”江了閉著眼睛輕哼,仰著脖子方便墨凔親吻,攬著他的肩膀任由他在頸窩吮出一枚小小的紅印,“花言巧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