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我想見墨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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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走在前面引路,又聽閻君說道:“他想吃什么,要什么,都應(yīng)了,在人間野慣了,應(yīng)該也悶了。” 侍女又應(yīng)了,才出了院子,就聽見外面一陣吵鬧,那位披著錦白色的袍子,赤著腳站在青石板鋪的路上,正對著面前攔著他的侍衛(wèi)侍從罵著,兇悍的模樣一點(diǎn)也沒有謫仙的樣子,墨凔也不知怎么,之前就喜歡這刁蠻的性子。 遠(yuǎn)遠(yuǎn)見了墨凔走出院子的結(jié)界,他沖了過來,巴掌大的小臉很精致,頗有幾分雌雄莫辯,杏眼一瞪:“你的這群鬼奴才!一個(gè)個(gè)的膽子大了,敢攔本仙!墨凔,你把他們都打魂飛魄散!” 墨凔搖頭,揮手讓他們都退下,“你這么赤著腳,小心傷了肚子里的寶貝,皓煦可要為難我了。”他幻化出一雙銀色的短靴,親手給那位穿上。 那位卻不肯依饒:“你怎讓她們走了!” 墨凔臉色冷了幾分,“寢宮的結(jié)界是本君設(shè)的,命令也是本君下的,天后有本事就讓本君魂飛魄散!” “你……”天后說不出話,瞪著墨凔,他隱約感覺這次見面,墨凔對他的態(tài)度和以前不同了,雖然因?yàn)榇髴?zhàn)的事情埋怨過他,但從來沒這么冷著臉說話,也沒有過閉門不見。 江了一覺睡醒,墨凔已經(jīng)離開了,問起侍女,說一早就去處理前殿那群惡鬼了,江了覺得身體雖然累,腿間卻沒那么難受,身體清爽,顯然是被清理過。 用了午膳,侍女問要不要出去走走,江了想起來了地府一個(gè)多月,還沒出過寢宮,當(dāng)然,大多數(shù)時(shí)候都是在床上過的,到底是年輕,好奇心一下子就從閻君身上被勾走了,換了襜褕襦裙,隨手挽了道士發(fā)髻,外面光線刺眼,江了好陣子沒見過陽光,用手去遮:“地府不是沒有日頭嗎?怎么這么盛的陽光?” 侍女在旁邊笑:“是閻君說的吧,公子不知道,地府原本是沒有太陽的,可我們閻君硬生生自己造了一個(gè),發(fā)光的是閻君的法力。” 江了聽了嘴角抽搐,心想“以后還是不要大白天做羞恥的事情了”。 走了好一會兒也沒見到什么植物,原來傳聞是真的,地府不見天日,土是酸土,水是死水,只有曼珠沙華能夠生長,江了想象不了,墨凔是怎么守在地府千年萬年的,聽他說話的語氣,應(yīng)該也是一位身份顯赫的上仙。 “算了,不走了。”江了頓住了腳,千率一篇的景色,青磚紅瓦,越看心里越堵,地府雖然奢華,在江了眼里還不如梵凈山上的小道觀,小小一間屋子,卻能看整座山的景,有花鳥百獸,“也不知道師父怎么樣了,肯定急壞了。” 侍女見江了想家了,忙遞過去一小罐酸梅子,江了含了一個(gè),酸甜的 味道在嘴里散開,生津止渴,心里暢通了不少,剛想往回走,就聽前面?zhèn)鱽硪魂囆β暎白吡藥撞剑啻u路拐角是一座院子,半敞著門,院子有座石桌,幾個(gè)墨凔的男寵正圍著喝茶。 李迅端著茶碗抿了一口:“我當(dāng)那江了有多清高,昨天晚上交歡的聲音,半個(gè)地府都聽見了。”又是一陣譏笑嘲諷,另一個(gè)搖頭:“何止半個(gè),一整個(gè)都是,閻君這才幾天沒碰他,馬上就發(fā)起sao來了。” 有一位公子像是來了沒多久,“也不止是江公子的聲音,那位鬧得也很厲害。” 李迅忙按住他的手,看了看四周,“周公子可不能胡說啊,那位可是閻君心頭寶,可不是我們能議論的。” 周公子也緊張起來:“江了那么得寵都能說,那位不能?到底是什么人啊,一來閻君把江了都放下了。” 李迅跟著墨凔的時(shí)間最長,知道的也最多,壓低了聲音,“江了算什么,說白了,跟我們一樣,難聽點(diǎn)就是男寵。當(dāng)年天地局勢初定,閻君和天帝同時(shí)看上了那位,還為此打了一架,閻君輸了,才來了地府,可千萬年過去了,心里說白了還是沒放下,那位隔幾百年就過來一趟,閻君把什么都丟了,就這么陪著。” 眾人都抽了口涼氣,那么說,那位貴為天后! “可是……”周公子到底是來的時(shí)間短,單純,“我聽說,江了懷了閻君的孩子,還一直都住在閻君寢宮,會不會……” 李迅大笑出了聲:“我的傻弟弟,你以為我們都是什么?你以為閻君為什么只準(zhǔn)我們穿白衣服?不過是和那位有幾分相似,別看江了那么神氣,還不是和那位長得像閻君才日日夜夜地寵著,正主一來就拋腦后了,男不男女不女,給閻君懷了孩子,就以為自己多本事,不過是閻君造的替身。” “那之前我們也都沒有……”話說到一半,被迅哥凌厲的眼神逼退了,迅哥眼珠一轉(zhuǎn),又換成了微笑:“那是之前閻君不想,最近那位懷了天帝的……” 江了靠在門外,渾身顫抖,指甲嵌進(jìn)掌心,侍女也都聽見了,不知如何是好,江了仰著臉,咬緊了下唇不讓眼眶里的淚珠滑落,最終還是沒能忍住。 轉(zhuǎn)身,往回走,腳下踉蹌差點(diǎn)摔倒,侍女忙過來扶:“公子,他們胡說的,閻君他……” 江了擺擺手,示意她不要說話,半晌才啞著嗓子:“我想見墨凔……” 侍女知道閻君現(xiàn)在一定陪著天后,可現(xiàn)下說了公子更難受,只好陪著去了,江了讓侍女先回去,一個(gè)人走過去,只見墨凔在書房坐在案前看生死簿,一個(gè)一身白袍的男人站在他身側(cè),案子上擺著一盆正在盛開的牡丹花。 “你現(xiàn)在懷著他的孩子,還是不要亂跑,早點(diǎn)回去吧,”墨凔隨手翻著生死簿,明顯心不在焉。 那人伸手抽走了生死簿,“你之前為了保護(hù)我,和他大打出手,背后留下了永久的傷疤,這次怎么不肯幫我了,為了那個(gè)懷孕的怪物嗎?” 墨凔皺著眉,耐著性子強(qiáng)壓心中的不悅:“他是我的人,是什么不用你管,你既然當(dāng)初選擇了他,就不要三番五次往地府跑。” 那人輕笑一聲:“廢話,我當(dāng)初為什么選你哥哥你不知道?因?yàn)槟爿斀o了他,任誰都會選擇留在天上,誰會留在這種終日不見天日的鬼地方?” 墨凔扭過頭,認(rèn)真地看著他,看著這個(gè)當(dāng)初愛了千年萬年的男人,“我說過,我會建一個(gè)太陽給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創(chuàng)造出來。” 那人伸手去擺弄桌上的牡丹花,扯下了一片花瓣,花瓣離開了花體,瞬間枯萎、暗黃,變成一縷灰塵:“墨凔,你看,你的法術(shù),變出來的終究是假的,就像外面那輪太陽,都是假的!” “那你就回去啊!”墨凔也火了:“回你的天宮!” 那人身子一震,絕美的臉扭曲在了一起,崩潰地吼了出來:“可我不想給他生孩子!我又不是女人!我是昆侖遺族!憑什么和你養(yǎng)的那只寵物一樣生孩子!憑什么!” 墨凔突然笑了,斜著眼看著發(fā)狂的男人,嘴里吐出了對他來說最惡毒的話:“那你以為我們當(dāng)初爭你是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