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等不到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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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了紅了臉,也睡不著了,索性起床,守在外面的侍女聽到聲響進來,在山上修行的時候一直都是自力更生的江了還不習慣被人伺候,可想到這是墨凔安排的,扭捏著也就應了。 轉頭看閻君,經過昨天閻君當場發脾氣讓上前鬼魂灰飛煙滅,鬼差都戰戰兢,可一抬頭,坐在殿上的閻君嘴角竟然微微上揚,這鬼差更害怕了——這是上癮了不成? 墨凔手肘杵在扶手上支著下巴,目光對著殿下,心里想的卻是昨晚可口的道爺,判官叫了兩聲才回魂,眼神一掃:“什么?” 判官嚇得一機靈,捧上一摞生死簿:“這是近幾天地府接管的魂魄,請閻君過目。” 墨凔接過來,隨手翻了幾頁,大多是青壯年,戰死沙場,這樣的墨凔見地多了,大多身上都有幾條命案,但也都不是什么jian惡之人,他把生死簿遞給判官:“該怎么判,你們看著辦吧,能輪回的輪回,有罪惡的打入地獄。” “是。”判官應了,又想起之前閻君吩咐的,取出一本白色的生死簿:“閻君交代的,已經找到了。” 墨凔看了一眼,白色的?說明他資質不怎么樣,最后還是入了仙道。眼神一暗,判官手中的生字簿突然燃了起來,驚叫一聲:“閻君!這是、這是怎么了!”判官看著閻君的臉色,心下了然,矮著身子:“小的明白了。” 墨凔點點頭,起身離開,判官抹了抹額頭,長舒口氣,不愧是當年爭過帝位的人,在這地府呆了幾千年,氣勢上絲毫不輸那位呀! 墨凔進門剛巧碰上江了在用午飯,就著他的筷子把他剛夾起來還沒來得及放進嘴里的蜜汁山藥吃了下去,江了看看空空的筷子,再看鼓著腮幫子的閻君:“好吃嗎?” 墨凔俯身在江了唇角啄了一下:“沒有道爺好吃。” 江了臉漲得通紅:“還、還要嗎?” “自然是要的,”墨凔湊到江了耳邊,輕聲:“親一下怎么夠,本君要把道爺拆骨吞吃入腹。” 江了一愣,趕緊把碗里的蟹黃豆腐羹“呼嚕呼嚕”地吞吃進去,吃得太快差點嗆了,扶著桌沿咳嗽,墨凔坐在一旁給他順氣,哭笑不得:“你慢點,吃這么快干嘛,本君又不和你搶。” 江了好不容易順了氣,“我這不怕你像上次一樣又……”后面的話太過無恥,江了一個修仙之人怎么也說不出口,墨凔想到兩人上次一同用早膳,吃到一半把把碗碟掃落在地上,把道爺按在桌子上…… “原來道爺是想行夫妻之事了,可這青天白日的,太不知廉恥了吧,等到晚上,本君一定滿足道爺,把你下面的小嘴喂地飽飽的。”墨凔戲謔著,看江了憋紅了臉說不出話。 “閻君。”解救江了的聲音出現了,可說的話讓他實在是高興不起來:“有幾位公子來找江公子。” 墨凔扭頭看外面,果然有幾抹白色的身影,他拍拍江了的肩膀:“你一人在地府也挺無聊的,讓他們陪陪你也好,本君就先走了。” 江了一時沒反應過來,閻君和門外的人叮囑了幾句,那幾位公子一臉嬌羞地和閻君搭話,江了只感覺一股酸澀從左胸口蔓延,他在等,可這次墨凔的背影被男寵擋住了,江了不知道他有沒有回頭。 “江公子身上真有一股子仙氣啊。”為首的公子開口。 “可不是嘛,怪不得這么討閻君喜歡,一連幾天都留在寢宮。”緊接著有人酸溜溜地附和。 江了從小和師父在山上長大,也沒有和人相處的經歷,一時間不知道怎么搭話,尤其是處處透著尖刺的奉承話,他低著頭,搗弄著那盤蜜汁山藥,眾人看他這反應,以為他是瞧不起人,有個脾氣爆地上前一步掃飛了他手中的筷子。 江了嚇了一跳,抬頭看他,好像是那天惹了墨凔生氣的那位,再漂亮的臉蛋,被怒氣弄得猙獰也就美不起來了:“別以為你有多得寵,本公子來的時候也被閻君按在床上寵幸了三天,你現在不懂點事,等閻君失去興趣的時候別怪我們哥兒幾個不客氣。” “小蒼怎么這么說,別嚇壞了江公子,我們又不是這么粗魯的人。”為首的男人擋在了江了面前。 “呦~迅哥這是要抱新來的大腿呀,別忘了你可是閻君最早的男寵,沒有我們你還躺閻君床上呢。”蒼立即把話頭轉向了迅哥。 “你!”迅哥被氣得說不出話,到底生前是讀書人,自然說不出什么過分的話,其他幾人一看情形,站成了兩隊,江了看著一群爭分吃醋的男人,突然感覺自己特別悲哀。 “本君才離開一會兒,怎么就這么熱鬧了!”墨凔的聲音像是一陣驚雷,像潑婦罵街一樣的貴公子立即住了嘴,江了張張嘴,沒出聲,墨凔穿過眾人到他面前,看小家伙嚇壞的模樣:“陸蒼,你陪在本君身邊多久了?” “五十九年。”陸蒼微微弓腰,他生前是將軍家的公子,白白遺傳母親長了一張好看的臉,完全是被嬌生慣養長大的,脾氣壞地很,蠻橫的性子卻是和那人最像,也是墨凔最喜歡的地方,可現在他卻覺得厭煩地很:“時間真快,接近一甲子了,你也差不多該入輪回了。” 陸蒼一哆嗦,跪在了地上:“閻君,我……” 墨凔俯身,看著他精致了臉:“你前世投的不錯,可惜造了不少孽,本應入地獄道一甲子洗清罪孽,念你在地府也算安分,跟判官領了生死簿重回人道吧。”說完有鬼差進來把他拖了下去。 墨凔擺擺手,眾人趕緊退下了,接連兩次都惹墨凔不高興,看來能安生幾天了。這才幾天,江了差點忘了,墨凔是閻君,掌握世間千萬生靈的生死簿。 撲進江了懷里,墨凔把腦袋埋進江了懷里是不是蹭幾下,江了手足無措地抱著他:“你這是怎么了?” 墨凔緊貼著江了光滑的肌膚,鼻尖滿是道爺的氣息,忍不住在他白凈的頸子上啃了一口:“本君等不到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