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道爺怎么光著屁股被孽障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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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君摟著仍在顫抖的道爺,剛剛那次高潮對初經人事的江了來說太過刺激,他睜著雙眼茫然地看著前方,敞開著赤裸的身子,任由他撫摸揉捏。 墨凔抱著失神的江了,環(huán)顧四周,這是城中一家鄉(xiāng)紳的府邸,修得極為精致奢華,但離開的人卻把房間翻亂,桌椅板凳斜在地上,剛剛情況緊急,他沒來得及把道爺帶回地府就地正法了。 伸手一揮,屋中立即換了場景,家具復位,桌上正燃著一對大紅的喜燭,一個凈白的羊脂玉酒壺端正地放在喜燭旁,兩個精致小巧的玉杯里面盛滿了酒水,床上掛著大紅的帷帳,原本疊著的翠綠的松鶴延年錦被換成了大紅的鴛鴦戲水。 墨凔愣了,只想把屋子收拾一下休息片刻,沒成想換成了新人婚房,“算了,換都換了。”再換回去也不過一抬手的神通,偏偏閻君不愿。 墨凔把江了放在錦被上,越發(fā)襯得江了面若桃花,把自己的性器從江了身體里退出來,乳白的jingye混著對方的yin水緩緩從被磨地紅腫的唇縫淌了出來,伸手摸了一把,江了合不攏的xue縫抽搐了一下,下面流地更歡了。 失神看著床頂的江了終于有了反應,顫了一下算是躲避,“唔……” 閻君手肘撐著腦袋,側躺在他身側,用食指把江了眼角的淚珠揩掉,湊過去啄了一口:“只要你乖乖地待在本君身邊,以后本君定會好好待你。” 江了不知什么時候合攏了眼瞼,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鼻腔發(fā)出一聲悶哼,翻過身去背對著墨凔。 墨凔也不惱,瞧著江了腰臀順暢的流線,一把罩住他挺翹的臀尖:“道爺不說話,本君就當道爺是同意了。” 江了覺得兩腿間脹痛,翻個身還是沒能緩解,翻來覆去幾次,終于是熬不住坐起了身,一睜眼就傻了,偌大的屋子,裝點卻簡單,一色都是烏黑的陰沉木做的家具,透著一股子死氣,屋頂鑲嵌著幾顆拳頭大的夜明珠把屋子照地雪亮。 江了挪動了一下,雙腿間疼地緊,想起昏睡前僅存的幾個片段,掀開被子的手頓住了,他顫抖著手滑進上好墨云錦做的被子里,摸到自己赤裸的身子,那個地方多出來的rou唇,正因前一晚的經歷火熱發(fā)燙。 “啊——” 斜坐在閻羅殿上的墨凔垂著眼瞼不愿意看殿下的一片混亂,他的臉色鐵青,額角青筋漸漸暴起,耐心似乎到了極限。一早回到地府,就被判官拽到了前殿處理近期積壓的公務,都沒來得及陪道爺好好睡一覺,不知道道爺醒來會有什么反應,正琢磨著就聽寢宮傳來一聲慘叫。 墨凔起身一掃衣袖,大殿一陣陰冷的風刮過,那些吵鬧著不肯投胎的鬼魂化成一道黑煙——魂飛魄散。 鬼差抬頭,哪里還有閻君的蹤影。 墨凔沖到寢宮門口,就見里面幾個侍女圍著一個裹著錦被的男人,男人似乎被嚇到了,狼狽地閃躲就是不讓侍女近身。 “你們這是干嘛呢?”墨凔閃身到江了身后,抬手把他滑到胸口的錦被拉到脖頸,遮住露在外面雪白的肩頭。 一眾侍女跪下行禮,為首的回話:“我們聽公子醒了,想進來服侍公子洗漱穿衣,沒想到公子……” “道爺這大清早的就發(fā)起浪了,本君昨晚沒滿足你么?”墨凔把江了攬在懷里,煩躁了一早上的心突然安定了下來。 “孽障!”江了奮力掙扎,可兩人力氣相差懸殊,扭了幾下反而把閻君身下的火撩起來了,侍女看閻君的眼神變了識相地退下,墨凔撩起被子露出江了圓翹的屁股抬手在上面狠狠拍了一巴掌,“繼續(xù)罵,大點聲!讓侍女們都進來看你這道爺怎么被孽障光著屁股cao的!” 江了瞪著一雙眼睛,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像極了被逼到絕路的小獸,卻真的閉上了嘴。 江了身上沒幾兩rou,屁股上卻極有彈性,閻君揉面團似的把玩了半晌,才把手指探過去按在了江了軟綿綿的花唇上,指尖撥開還沾著干涸jingye的狹窄縫隙,捏住了他嬌嫩小巧的花核。 江了輕飄飄地哼一聲,那里經過昨晚的蹂躪,還紅腫著,被這么一碰,疼痛夾著酥麻,雙腿不自覺并緊,把閻君的手腕夾在腿間。 江了皮膚本就光滑,這個地方又格外嫩,好像吹口氣就能化了,墨凔沒弄多久,江了的私處就起了反應,小小的rou蒂變硬,兩瓣花唇也變得更加溫熱潮濕,yin水從xue縫分泌出了不少。 江了手松了幾分,錦被滑下了幾分,露出雪白的肩頭,墨凔在上面啃咬:“有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