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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darling使用暴力,害我幾天都下不了床

    換成是陳甜被cao時,她鼓勵我去舔她的rutou,這對我來說有些難堪。

    她還是那樣的溫柔,不逼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她拍拍她身邊的位置,讓我側躺,她來舔我的奶子。

    我照做。

    在她被小伙兒cao的時候,我捧著胸躺在她身邊,主動把rufang朝她嘴里送。

    她的手放在我的rufang上,嘴中吮吸那發硬的rutou。

    她被cao到滿面潮紅,好幾次嘴都從我的rutou上脫離,握上小伙兒的手,呻吟叫床。

    她是我見過且唯一一個反應這么大的女人。

    小伙兒cao著她,還貪心地拉起我與他接吻,揉著我印上了手指印的豐胸,喘著粗氣,低聲咆哮。

    我們三個人,仿佛膩在了一堆泥里,身上都有對方的氣息與味道,黏在一起都分不開。

    這場帳篷里恍如原始動物的交配,從大約晚上八點的樣子,間斷到了接近晚上十一點才結束。

    小伙兒累得癱倒在帳篷里,身下都懶得收拾了,倒頭大睡。

    陳甜和我還算講究,再加上陳甜又是半個醫生,她領著我,把車里提前帶來的一大桶水抬到快要熄滅的篝火旁。

    她撬動火炭,添了幾根干柴,扇著火,那些快要死亡的火種就重燃起來,火光漂亮照人。

    我們就著那堆火與那桶水,赤裸相對,用帕子擦著身體。

    陳甜問我感覺如何。

    我回答道:“很棒的一次體驗,我都開始期待下一次了。”

    “沒問題,有下一次,我就叫上你。”她擰干帕子,撥開濃密的陰毛,擦著外陰一圈。

    無月無星無風的森林里,有一種詭異的恐怖氛圍,四周的暗處隨時都好像布有窺探的陰森眼睛。

    恐怖片的開頭也莫過于此了。

    陳甜在這樣的環境下,難得地流露出感傷的情緒,說起她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想起了她的小女兒。

    她說她小女兒還在的話,和我年齡是一樣大的。

    “你小女兒是……是怎么不在呢?”

    我好奇又冒昧地問出了這個讓她難過的問題。

    “十歲的時候,出了一場車禍就離開了,大女兒嫁去加拿大了,幾年都不回一趟國。”

    只有陳甜感嘆自己人生的時候,我才會相信她六十歲了,一個思念女兒們的老婦,把悲傷都寫在了臉上,加重了她的年齡感。

    “我也有想念的人。”我披上衣服,提了個折疊的矮凳子坐在陳甜的身邊,“我想念我的mama。”

    陳甜問道:“她不在了嗎?”

    “我不知道她是在,還是不在,她失蹤了,死不見尸,活不見人,小部分人說她離家打工了,大部分人說她被我爸殺了。”

    我第一次在一個人的面前袒露心扉。

    陳甜拉過我的雙手,把我抱在了她的懷里:“好孩子,你mama一定在某個地方好好活著的。”

    我的頭倚在她的胸前,目光放空道:“希望如此。”

    這夜過后,陳甜不收我的心理咨詢費了,她說我們是上過床交過心的好朋友了,讓我不要見外地叫她陳醫生或者陳老師,叫她姨就可以了。

    我覺得叫姨會把她這保持得不錯的年輕皮囊給叫老了,我就叫她陳姐。

    我從每周一次去陳甜的診所,變成了一周去三次診所。

    darling見我跑得勤,也為我高興,他認為我的性癮終于有救了,以后就不會濫交亂來,專一到只有他這一個男人。

    他如果是這樣想的,那就是大錯特錯了。

    我和陳甜之間產生了很深很濃的親密,我們經常在一起共享男人。

    后來,當我們覺得男人變得礙事起來,我們就不要男人了,就只有我們兩個人,在辦公室、在治療室、在主題情趣酒店……

    就只有我們兩個人zuoai。

    男人很少給到的高潮,在陳甜那里是給足了的。

    我該如何形容這神奇的感覺呢?

    沒有插入式性行為,我們光是互相摩擦陰部,我都感覺到酥麻感從雙腿間升起來,它貫穿我的全身,我的心理,乃至我yin蕩的身體,都被那股快感包圍。

    我們裸著身體,像兩個初生的嬰兒,坦蕩面對彼此,我的腿交叉抵在陳甜的雙腿間,拉著她的雙手,震動身子,制造情欲的余波。

    我開始變得很依戀陳甜,就像孩子依戀母親,她讓我快快和darling干凈地分手,她要一個名分,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她。

    我找時間坐下來和darling坦白,我愛上了一個人,我和他必須要結束了。

    Darling感到不可思議,‘愛’這個字眼對我來說是多么的奢侈,居然有一天能從我的嘴里說出來。

    他問我那個人是誰,我不肯說,并且愿意拿出我最愛的錢收買他,與他劃分干凈。

    收了我的錢,大家兩不相欠,各自安好。

    darling不同意,我也做好了他不同意的心理準備。

    但無論他同不同意,我話都說出來了,不和他在一起,那就不會在一起了,一旦我搬走去了新房子,我就和他一刀兩斷,誰也不欠著誰了。

    錢,darling沒要,他扼住我的脖子,壓著我的身體躺在床上,惡狠狠地說道:“你休想丟下我。”

    我從很久前就想丟下darling了,只是沒有覓得那個真正能讓我把他拋開的人而已。

    我以為那人會是個男人,結果那人是個女人。

    我依戀陳甜,靠在她的懷里,會讓我想起久違的母親的懷抱,她讓我的心理與身體都有了溫度。

    她身上,有一種母親的氣味,雖然與我母親的氣味不一樣,但那氣味代表著母親就好了。

    darling逼問不出我為了誰要把他拋棄了,他發瘋般地拿枕頭捂在我臉上,揮拳打在了枕頭上、我的小肚子上。

    我便秘多天的屎都被他打出來了。

    他下手之狠,我無法反抗他,唯有逃跑。

    我光腳從屋內沖出來,逃進電梯里,按下樓層鍵后,急按電梯關門鍵。

    在電梯即將合攏之際,darling的手卡在了那兩扇電梯門之間。

    電梯門一碰,兩扇門向外打開。

    我死活都不出電梯,darling揪過我的頭發,把我拉出電梯,我一個沒站穩,跌倒在地,上門牙磕出了血。

    他顧不上我是趴著還是躺著,從揪我的頭發,改為拖住我的雙手,把我從電梯內拖回了家。

    期間不管我如何呼喊救命,都沒有鄰居肯出來看看外面發生了什么事。

    “你休想丟下我,我為你離了婚,妻離子散,你必須要和我結婚,必須要給我生孩子。”

    darling的魔音在耳。

    結婚生子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比darling把我打倒在地不能動彈還要可怕。

    我一度會以為自己被darling打死。

    如果在被darling打死與和darling結婚生子之間做出選擇,我情愿選擇前者。

    當人太累,不如去做個鬼逍遙自在。

    然而我沒有被darling打死,只是被打到在床上起不來,公司打來電話詢問情況,問我為什么不去上班。

    darling一把奪過手機,對電話里的男同事說道:“從今天起,她不做了,以后都不會來上班了!”

    他私自斷了我在這個社會存活的身份地位,這個可惡的男人。

    看見我臉上惱怒的表情,darling說道:“不就是個月薪三千打雜的工作嗎?兩萬多元一平米的房子你都能買,還在乎這月薪三千的工作?”

    darling無能狂妄。

    想當初,他逼著我去看心理醫生,我看最應該、最緊急去看心理醫生的人是他,問題不是只出在我的身上,還出在了darling的身上。

    躺在床上休養了幾天,陳甜的電話就打來了。

    我的手機被darling控制,他誓要揪出讓我拋棄他的那個男人是誰。

    陳甜的電話被darling接到,陳甜的女人身份,讓darling排除了她的嫌疑。

    通話中的手機交到了我手里,陳甜問我發生什么事了,鑒于darling在旁邊,我只有說沒事。

    還想再說些什么秘語暗號,手機就被darling奪走了,掐斷了通話。

    “你的病不但沒有好轉,情況還越來越嚴重了,看來陳甜只是徒有虛名,醫術沒有那么高明,以后都不許去她那里看病了,浪費錢。”

    我沒有作聲。

    隔了幾分鐘,darling突然態度大轉,變臉比天氣還快。

    他朝我跪下來,自扇了幾耳朵,那啪啪的脆響聲,我聽了簡直舒坦。

    他拉著我的雙手說他錯了,說他是一時糊涂了,以后都不會打我了,要好好愛護我,求我原諒。

    他的眼淚說流就流,都不帶醞釀情緒,在他肥膩丑陋的面龐上爆破開。

    換做是別的女人,看見他鼻涕眼淚橫流,心腸一軟就原諒他了,可我不是別的女人,我是有病的女人,我和他,都是一樣的有病。

    我沒有說原諒他,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唾罵他,我只是不說話,看著他惺惺作態的表演,像在欣賞一出猴戲。

    直到他完成他的表演,收走我手機離家而去。

    我躺在床上,枕著渾身發疼的身體閉眼休息,想快點結束清醒的疼痛,進入睡眠。

    約下午三時,震天的拍門聲驚醒了我。

    我聽到陳甜拍著門喊我,我強撐幾乎要折斷的腰,扶著墻緩緩地走到了門后,把那扇通向生機的門給打開了。

    陳甜看見我后,什么都沒說,就只是抱上了我,拍著我的背,說道:“好孩子,委屈你了。”

    還能活著見到陳甜,我就一點兒都不委屈。

    不知道有生之年,我還能不能活著見到我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