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我帶新歡回家過夜,darling離婚求我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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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生平裝作沒看見我,甩了甩手上的水,照起了墻壁上的鏡子,拿手指去挑他那本就不多的頭發。 我沒有說話,低著頭快速回到了辦公室。 一坐下來,我如芒刺背,總感覺那兩個大嘴巴女同事會把我家里的事抖落出來,讓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是殺人嫌疑犯的女兒。 這是我最不愿意提及的隱秘,每當有人問我父母的情況,我都極力回避。 在我讀小學二年級的那年某天,我媽失蹤了,當地村民盛傳是我爸殺了我媽。 我爸被那些流言害得讓警察抓去了,鞋底子伺候臉都是輕的,拘留了幾天回來,肋骨被打斷三根的他在床上躺了一個星期,能走下床后,他就不告而別離開了。 沒人知道他去哪兒了,就像我突然失蹤的mama。 我外婆外爺在我出生前就逝世了,我父母齊齊失蹤,我就靠爺爺、奶奶、政府一起養。 讀書的時候是真慘,我頂著殺人嫌疑犯女兒的頭銜一路被同齡人排擠欺負長大,家里沒有勞動力,沒有經濟收入,政府就聯系學校給我免去學費,但平時的吃穿用度,還是需要自己花錢的。 奶奶在超市偷東西第一次被抓,是我讀初一的時候。 距離她被抓前,破爛的水泥磚房已經有了一堆她多次偷回來的肥皂、香蕉等贓物。 我顏面無光,全校的人都知道我有一個殺人犯爸爸,一個當小偷的奶奶。 我猜奶奶想著她自己養出了一個殺人犯兒子,于是就自暴自棄,養家糊口當起了小偷。 我見她當小偷的事傳了出去,我也跟著自暴自棄,答應了一個跑運輸生意的叔叔,陪他睡覺,他給我錢。 第一次zuoai是疼的,第二次zuoai也是疼的,第三次還是不習慣那個插進我體內的異物,直到第四次之后,第五次之后……我嘗到了男女間的快樂,我就放開了,全身心享受投入其中,當起了援交妹。 和不同的男人們zuoai,能給我帶來金錢的同時,還能治療我的心病。 中考后,大家考高中的考高中,讀職高的讀職高,我選了一個風評很差學費很低的中專。 別人的高中是高中,我的高中是中專。 那時候年齡小,每晚寢室熄燈后,我穿著短裙翻墻逃出校外和混混男朋友去網吧玩,請他吃飯抽煙,出錢和他去小旅館開房。 也會一次收費三百,在教師宿舍和老師做。 我是個名副其實的校妓,有錢就能上我,怎么上我都可以,我沒有爸媽了,沒人能管得了我。 讀了兩年的中專,我攢錢去讀了成人教育大學。 有一回我約了一個男人,他問我是哪個大學畢業的,我說我是a大,他說他也是a大,還夸我聰明,說能考上a大的人,都是成績優異聰明的人。 他哪知道,他是正經的a大名校畢業生,我不過是a大成人教育學院的學生,這兩者的區別就是一個是經歷高考的尖子生,一個是不通過高考成績就能讀爛書混爛賬的差生。 我注定在底層,見不得光。 去茶水間的功夫,我看見一男一女在那里竊竊私語,我一出現,他們就閉嘴端著杯子出去了。 我開始緊張,我啃著一只手指,一只手攪著杯里的黑咖啡。 知道了,他們都知道了,身邊的人都知道我爸是個殺人犯了。 我不在乎別人知道我是個什么樣的人,我就是不想和殺人犯聯系在一起。 是誰把我的過去傳播在了公司里?除了任生平,我想不到其他人。 他是我的初中同學,我爸被傳為殺人嫌疑犯這件事,他是知情者。 我忘記當年他有沒有排擠孤立我了,我就知道,我現在得罪了他,當面戳穿了他對我的圖謀,他就這樣報復我,把我的過去統統抖了出來。 長舌婦為什么是女人的專屬,任生平這種在背后嚼舌根子的人就是活生生的長舌男。 這下好了,他的目的達到了,他成功的讓我陷入了不安與恐慌。 只要同事們說悄悄話,或是拿著手機快速地打字聊天,我都感覺他們在討論我,翻出我爸是個殺人嫌疑犯的事。 下班前,我找到了任生平,向他道歉,鄭重和他說對不起,請他原諒我。 他沒想到我態度一下就變了,問我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我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拉過了他的手說道:“我身體是有點不舒服,你摸摸,這心臟噗通噗通的,在亂跳。” 我牽著他的手,往我胸上按。 他不知道我這忽然的轉變是為什么,就要抽回手,我拉著他的手,強迫他把手按在我心臟的位置。 他辦公室的門還開著,偶爾有人來來往往,他的手按在我心口上,不超過十秒,就把我推開了,正色道:“上班期間,有事說事,不要搞這些名堂。” 如果我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我是真信了他是不偷腥的貓。 我問:“那下班后呢?” “下班后……”他的目光流離在我的身上,打量著我,“下班后的事,下班再說。” 我成了下班后公司最后離開的員工。 我不是獨自離開的,我是和在公司大廈一樓大廳專門等我的任生平一起離開的。 我挽著他的臂彎,親熱說笑,猶如一對熱戀的情侶,下一秒猝不及防遇上拎了兩個行李箱在公司外等我的darling。 任生平看出了我與darling有點什么,借故去開車,留我和darling兩人。 darling拿出他的離婚證給我看,說他現在是一條無處可去的流浪狗,請求我的收留。 我又不是廢品回收站,沒必要把什么廢物渣渣都撿回家。 已婚男人價值不高,離婚男人是貶值貨,拿來干什么? 任生平的車開了過來,我繞開darling,徑直坐上了任生平的車。 車上,任生平問我darling是誰,我和他說是一個對我死纏爛打的炮友,和我糾纏久了,被有錢的老丈人和老婆掃地出門了。 任生平開玩笑般慶幸道:“還好我老丈人沒錢,我和我老婆都是靠自己打拼奮斗。” 言外之意,他老婆沒有強硬的娘家撐腰,即使他亂來,離婚的主動權不在他老婆手上,是在他的手上。 我笑了笑,沒說話。 他摟住我的肩,伏在我耳旁說:“你現在比讀書時sao多了。” 更是直言大膽道:“我看見你簡歷,就讓你來公司面試了,從你進公司的第一天,我就想上你了……” …… 他在我耳邊絮絮叨叨著,急迫地表達出他的想法。 他終于說實話了。 到了我住的地方,我把他帶回了家,一進家,門都沒關好,他就抱住我吻了起來。 最后我們倒在了沙發上。 他抓住我的胸,吃著rutou,我摸著他的頭發,張開腿隨時迎接他的進入。 他的挺入讓我發出一聲悶哼,一下一下的,一次比一次深入。 我自下而上,仰視著任生平的那張臉,問道:“你記不記得讀書時,我的外號是什么?” “忘了,誰還記得讀書時候的事,我就記得我那時一看見你,我的雞兒就梆硬,還暗自給你寫了一首小黃詩,你要聽嗎?我都能背出來。” 是殺人犯女兒啊,他怎么會記不得,這個外號很有名的,我就是后來去讀了中專,被原來學校的同學們認出來,也會被叫是殺人犯的女兒。 他側過我的身體,在后方頂著我,手摸在我的奶子上,念起了他十三歲時寫給我的小黃詩。 “他們都想日你,我也想,我想在教室日你,但怕被人看見,我想在路上把你攔下日,但也怕被人看見,我就把你放在我的心里日,日到你死,成為我心里住的鬼,永遠糾纏我。” 任生平換成了后入姿勢。 我平躺趴在沙發上,他掰開臀部找yindao入口挺入插動,他俯下身,我扭過頭與他親吻,舌頭舔過他的鼻頭與嘴唇,大口與他嘴里的舌頭相吻纏交。 我假裝高潮,發出難以抑制的呻吟聲,任生平被我勾得說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話,最后射了我一臉。 殊不知,我是有多惡心與任生平zuoai,暫時治療了我饑渴的身體,我的心卻病入膏肓。 但我不得不這樣做。 手機里的錄音機一直開著,藏在電視機后面的針孔攝像頭記錄了我們從開始到結束的一切錄像。 任生平滿面紅光趴在我身上聳動的模樣,就像一坨五花rou疊加在另一坨五花rou上抖動,我回看了兩遍,惡心到我吃不下飯。 幾天后,總公司的領導來我們這個分公司開會,任生平負責ppt講解,我是負責布置會議室的一員。 一切準備就緒,會議室的燈暗了下去,任生平調試好電腦里的ppt,開始為坐在臺下的領導講解公司最近開展的項目。 前五頁還沒有問題,到了第六頁,播放器里出現一段男女呻吟纏綿的聲音。 “他們都想日你,我也想,我想在教室里日你,但怕被人看見……” 是任生平的聲音,是他念小黃詩的聲音。 他被嚇到亂了陣腳,不知道聲音是從哪兒傳出來的,慌忙按去了下一頁。 下一頁的畫面不堪入目,占了整面墻的屏幕上是我與任生平的大尺度性愛錄像,領導們全都坐不住了,讓任生平趕緊關掉。 任生平滿頭大汗,按了好幾下遙控器才關掉。 我端著茶水走進一片靜寂的會議室,假裝不知道是發生了什么事。 會議室里坐著的一排排領導望向我,又望向熄滅的黑暗屏幕,什么都明白了。 任生平那聰明腦袋早反應過來是我搞的鬼,這會兒見了我,大發雷霆,瘋了般要轟我出去。 職員的私生活如何,領導管不著,領導看重的是工作能力,不是道德。 不過任生平這種在重要會議上放出了性愛錄像與錄音的職員,給那些領導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日后有升遷提拔的機會,任生平是無緣的了。 他惱極了,當著領導的面撲向我,要不是眾人阻攔,他都要揮拳打我了。 即便我被他打了,我也不后悔做出這樣兩敗俱傷的事,誰叫他抖落了我的過去。 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如何侮辱我都沒關系,但請千萬千萬不要傳播我的過去,把我和殺人犯的女兒綁在一起。 否則,我寧愿因小失大,也會讓對方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