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背著darling,我和五個男人群p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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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經(jīng)理的那些客戶,抑或是朋友們,長相都是同一個模子,肥耳朵大腦袋,豬油滿面,大腹便便。 脫光了衣服褲子就是豬圈里飼養(yǎng)的兩百斤肥豬,臉是青面獠牙的野豬長相,既丑陋又長得令我感到些許的害怕。 五個大肥豬輪流來cao我,我頓時覺得自己就是那豬槽里的流食,要被他們分食得一干二凈了。 我在酒店房間給他們表演脫衣舞,脫一件就扔一件在他們身上,昏黃燈下,他們的豬樣色瞇瞇的。 第一個進入我身體的,我暫且稱他為肥豬一號。 我脫完衣服就被他們撲倒在了床上,左右手被塞進了一根yinjing摩擦 ,嘴巴里也塞入了一根棒子,還有一根棒子擠在我的胸間蹭著。 肥豬一號搓硬了yinjing,就蹭著沖我的體內(nèi)來。 我本以為我適應不了,然而這感覺是爽呆了,好幾個男人的jiba在我身上都摩擦熱了。 好想要,要更多。 我吞吐出嘴里塞的那根yinjing,提議讓他們找東西蒙住我的眼睛,這樣會更刺激。 提議被采納。 一片黑暗中,我的耳邊是肥豬們的刨食猥瑣聲,肥豬一號把我的雙腿往外掰開,邊cao邊罵:“cao死你這個小娘們兒……” 啊,這頭豬的素質(zhì)真低。 不過都是豬了,還講究什么素質(zhì)。 動物的交配與人類交配的區(qū)別在于,動物交配只為繁衍,它們的交配是痛苦的,而人類是自然界中交配唯一不會感到痛苦的生物,人類的交配,源于身體的欲望。 肥豬一號在我體內(nèi)射了后,我為其koujiao的肥豬二號就進入了我溫熱潮濕的xue道。 這肥豬二號的動作笨拙不說,關(guān)鍵yinjing還長。 我的yindao短,他一進去我受不了說疼,想要緩緩。 天殺的肥豬二號以為我這是情趣,沒有讓我緩,他直愣愣的全推進去了。 推進去一次,yinjing就要滑出來一次。 在進進出出幾次后,我左手搓著yinjing的肥豬三號說話了。 “厲哥,你休息,我給你暖暖場子。” 肥豬三號擠走了肥豬二號,把我抱了起來,舔著我發(fā)硬的rutou,他的yinjing擦著我的外陰,問我想不想要。 這不該問我,這應該問他自己想不想要。 我很配合地說道:“要。” “那叫聲爸爸來聽。” 肥豬三號的聲音聽來像四、五十來歲的年紀,不知道他的孩子是兒子還是女兒。 無論是兒子還是女兒,那女兒或是兒媳婦都會叫他爸,他zuoai還要讓女人叫他爸,他倒一點兒都不覺得膈應。 也是,都群p了,能與黃經(jīng)理玩在一起的人,膈應與道德底線都是沒有的。 正如我,短短猶豫了幾秒,就對著肥豬三號喊了爸爸。 他的腰板硬朗,搗入xiaoxue的東西確實折騰人,看來沒少在女人身上下功夫,補腎估計補的也很到位。 他不帶停地抽插,xiaoxue都快要被漲大的陽具給撐破了,我連續(xù)不斷地叫著他愛聽的爸爸,可把他,也把我給累壞了。 他是身體累壞了,我是嗓子累壞了。 事前我強制自己喝了三瓶礦泉水,到了肥豬三號這里,那些喝下去的水就起了作用。 一時激動,我把憋了很久像尿又不是尿的液體一股腦噴了出來,灑了滿床都是,令這幾頭肥豬發(fā)出了嘖嘖感嘆聲。 “這妹子的水多,比咱在電影里看到的還多。” 這就是我的天賦異稟之處了。 事前喝水,在zuoai中途憋一陣子沒有化成尿的液體,再給噴出來,既讓鄉(xiāng)巴佬男人長了見識,也讓我在噴出來后,完成自我高潮。 我身體抽搐著,高潮還沒有從我體內(nèi)完全離開。 那些肥豬們以為我能高潮是他們的本事,一個個的眼睛看著我這副身軀都發(fā)出了光。 肥豬四號把我翻了一個身,壓了下來。 肥豬五號跪在我的面前,朝我嘴里塞入了他那骯臟發(fā)臭的yinjing。 沮喪、難過等這類詞從來不會出現(xiàn)在我身上,我一向樂觀,有了男人cao,我只會更樂觀。 這樂觀的主因就是一晚能換一套價值三百萬的房,世上的東西,除了健康,能有什么比大房子重要。 卡在我yindao來回抽動的yinjing對我起不到任何作用,它還沒有我自己拿自慰棒捅著舒服。 我嘴里含著吮吸的yinjing沒有滋味,像白水煮的蚌rou,但我不敢咬下去,我連牙齒都小心收好,卷著舌頭去伺候男人這金貴的寶貝。 我把這些人伺候好了,回頭我住在大房子里,找darling伺候我,我的心理就平衡了。 還好有一個darling。 那些豬拱了我一晚,他們能輪流休息,我沒法休息。 我紅腫的yindao要接受他們的納入,我以為我能行的,他們一個個都不行。 事實上,我一vs五,不行,很不行,太傷身體了。 多一個女人來替我分擔,我都不會抱怨,但謝天謝地謝我自己,我拿出跑馬拉松的精神堅持完成了黃經(jīng)理交給我的任務,把他們伺候的很盡興。 一個暴風雨夜晚就這樣過去了,我燦爛地迎接晴天時,也迎接了提前來的例假。 真衰,例假還被提前給cao出來了。 血流得到處都是,還流得很多,我打電話給酒店前臺,讓她們幫我買包衛(wèi)生巾上來。 我雙腿間火辣辣地疼,剛換上衛(wèi)生巾,黃經(jīng)理的電話就打來了。 “去選房,選好了給我說。” 不得不說,黃經(jīng)理是一個好男人。 在我的定義里,舍得為女人花錢的男人,就是好男人,買些小零小碎東西的男人不算好男人,要買奢侈品珠寶、要買能值一套房的大牌包、要買帶大花園的別墅才算是好男人。 連著幾天,我都在選房子。 我樂得飯都吃不了多少,規(guī)劃著未來。 darling把橘子掰成好幾塊,把橘瓣的白膜撕下來,喂進我的嘴里,問我哪里來的錢買房。 “我是賣房的嘛,工作表現(xiàn)突出,業(yè)績超標,我領(lǐng)導獎勵我,找關(guān)系給了我一個指標買房,價格比市場價低許多,再找銀行貸點款,買房這事不就成了。” 我拿這話騙darling,也騙我自己,催眠這套房是我工作做得好才有的。 陪男人也算得上是我的工作。 “還有這好事。”darling的眼睛頓時發(fā)光,就像那些肥豬們看見我噴水后閃亮的眼神,“你讓你領(lǐng)導也給我整一個指標唄。” darling什么便宜都想占,占著家里原配給他生娃做飯當保姆照顧他的生活,占著我這個年輕貌美的第三者給他乏味的生活帶來激情,現(xiàn)在連房子的便宜他都想占。 我想,darling如果是個女人,他應該會和我是一類人。 雖然他沒逼讓男人cao,但實際上我和他本身就是一類人,不然我們也不會在一起了。 一個被窩里睡不出兩種人。 什么樣的鍋,配什么樣的蓋。 我都懂得。 房子我沒選別墅,別墅離市中心遠,我喜歡熱鬧的地方,我就選了一套平層,黃經(jīng)理動用了一些人脈,兩百來萬全款給我買下了。 他出手能這樣大方,看來是我一人陪了那五個男人,給他帶來的效益是大于這兩百來萬。 錢說來得快也快,說來得慢也慢。 我這是在走好運,我不知道我這好運能走多久,我得加把勁找個像黃經(jīng)理那樣的好男人,又像darling那樣活兒好的壞男人。 那樣的男人還沒有出現(xiàn),禍端就找上了門。 那是個周五的下午,我做了新指甲剛回到辦公室坐下,隔壁部門的一個同事急火火地沖了進來。 她先是看了一圈上班期間就只有我一個人的辦公室,再看向我,問道:“人呢?” 我指指自己:“在這兒呢,你找誰。” 她盯著我的模樣好一陣瞧,瞳孔瞬間放大:“就找你,你趕緊的,去售樓部看看,有人找你,鬧著事呢,又打又砸的。” 啥事呀,還又打又砸。 我不以為意,跟著那同事坐電梯去了售樓部。 到了一看,售樓部里被砸得七零八碎,有人拉了兩條紅色條幅在墻上掛著,主語是我的名字,后綴跟著‘小三’,還形容我‘不要臉’。 我的照片做成了海報那樣大,被人舉著,如果照片沒有被紅漆噴成一個x,還以為是誰家明星的粉絲團追星追到了這里。 我一出現(xiàn),人堆里迅速沖了一個女人出來,直奔向我。 對方肥胖的身軀叫我一時沒認出她是誰,她手里不知道拿了個什么東西,哐的一下打在了我的右肩。 我疼得齜牙,勁兒可真大。 “臭婊子,敢勾引我老公,不要臉的賤人,他媽的……”她罵了好一些的臟話,邊罵邊打。 她帶來的親朋好友趕上來,一群人圍住我,上手就要撕掉我的衣服,罵著說讓大家看看我這不要臉的sao貨身體。 還好售樓部里的保安把她們拉開了,外面的警車也趕到了。 和我攪在一起的有婦之夫太多了,我沒法一下子想起這位大姐是哪個男人的老婆。 幾個警察進來時,我捂住發(fā)鳴的耳朵蹲在地上,聽那女人用她宣傳式的大喇叭嗓門說道:“我和我家阮先生一直感情都很好的,女兒都快一歲了,這個sao狐貍精費盡心機勾引我家阮先生,破壞了我的家庭!” 阮先生。 這不就是darling嗎。 原來她是darling的老婆啊。 我抬頭去看她。 她和我印象中長得不一樣了,她當初與darling一起來我這里買房,那時她孕肚微隆,雖然臉上長了痘,但身材還沒有發(fā)寬變形。 我還見過darling手機里,她與darling戀愛時的照片,水靈靈的,活像個下凡的小仙女,精神頭好著咧。 現(xiàn)在亂糟糟的成了一團毛線,都理不清了,撒潑打滾來我這里鬧了,姿態(tài)丑陋。 這生孩子也太折磨人了,我感嘆。 她原先細柳的腰變成水桶那樣粗,寬背厚臀,身材有我三個那么寬了。 換成我是她,也去找男人逍遙快活,或者離婚帶著女兒重新找愛人,不然帶領(lǐng)她那些來打我的親友們打一頓darling也好,何必來纏我這個第三者。 我這個不婚不育只貪圖享樂的第三者,可是從頭到尾都沒有想插足她那個破破爛爛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