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darling說,體外射精,不射進去就不會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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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rling是我的男人,但他并不全屬于我,他還有其他兩個女人,他的妻子與他剛滿月的女兒。 我是某樓盤的售樓顧問,專門負責接待客戶、給客戶講解沙盤,darling帶著他懷孕妻子來看盤時,看中了我手里的一套房,同時也看中了我。 明知他有家室的情況下,我還是答應和他一起去看電影,去喝咖啡,去吃西餐。 只因為darling有錢,年紀輕輕就事業有成,長相雖然是個豬膀子臉,但我閉著眼用豐富的想象力把他想成是金城武,還是能勉強親得下去。 所有出軌的男人都會對第三者說,他與原配沒感情,他不愛原配,婚后巨大的家庭矛盾足以令他產生無數次想離婚的念頭。 darling對我也說過類似的話,說他與他的太太是沒有感情可言的,之所以會與他太太結婚,那是他太太無父無母,他可憐他太太。 男人的話嘛,聽聽就好了。 一個男人想要哄騙一個女人上床,甜言蜜語是必不可少的,裹著糖的謊言也是必需的。 我這個第三者,不想取代他太太的位置,不想破壞他的家庭,我就想和他玩玩。 他圖我的身子,我也圖他的身子,我們一拍即可就自然發生了關系。 darling抱著我,把我內衣肩帶啃咬拖拽了一條下來,親著我的肩問我:“你之前交往過多少個男朋友?” 這我就得算算了。 從小學到初中,在那屁都不知道香臭的年紀,我交往了四個男朋友。 上了高中,算上發生了關系的男朋友有六個。 到了大學,我就沒有男朋友了。 我統一稱呼他們為炮友,打完一炮換另一炮,活好可以成為長期炮友,活差就拜拜再也不見嘍。 我好愛交男朋友啊,好愛好愛和男人zuoai。 一開始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如此頻繁的喜歡換對象,喜歡zuoai,直到后來我知道了一個詞,叫:性癮。 或許我的身體就是得了這種叫性癮的病,才會如此地渴望zuoai。 唯一的治療方法就是男人們胯下那丑陋的二兩rou,進入我身體,找到我的高潮所在,對癥下藥。 縱使我與數不清的男人發生過關系,交往了很多個男朋友,但我對darling說道:“在你之前,我就只有過一個男朋友。” 謊話誰不會說。 無論darling信不信…… 其實我傾向于他是信了的,再狡猾的男人面對能迷失他的女人,就算說自己是個處女,他都會信的。 darling用嘴叼下了我的另一側內衣肩帶,摸著我圓鼓鼓暴露在他眼前的胸,說道:“好大……” 我看著他野豬般的粗曠眉眼,指腹一點點摸著他的唇角,移動到唇珠。 他握著我胸用力一捏的時候,我吻上了他的唇角。 他讓我把舌頭伸出來,我假裝不愿意,卻在他的攻勢下,還是落敗,伸出軟香小舌,與他的粗舌相抵纏綿。 我閉著眼與他親吻,耳邊是他吸我口水的聲音,與他埋頭吸我花xue的聲音是一樣的誘人。 Darling喜歡我的腿和我的胸。 我身高一米七二,腿又長又直,胸從讀小學時就是班上女生中發育最大的了。 在別人穿平坦的掛脖小背心時,我都已經穿上了二排扣的胸罩。 女同學們笑話我,男同學們總故意打鬧著往我胸上撞,我為此自卑了好長一段時間。 上高中和交往的男朋友第一次發生關系后,我就再也不自卑了。 我這對天然大胸是能讓男人們一頭埋進去的溫柔鄉,是我作為一個女性,外表魅力的加分項。 多好啊,就只是簡單的被男人喜歡著外表。 我性格無趣,內在邪惡骯臟,能吸引男人的東西恰恰長在了用眼睛就能看見的地方,這樣的膚淺簡單,很適合我這樣不喜歡麻煩的女人。 darling摸著我皮膚的時候,我感到很舒服。 像是在冬日陽光下摸貓咪。 我是只毛色較深的貓,慵懶地曬著太陽,darling就是那雙手,從我發燙的皮毛上捋過,把我的體內洶涌的浪潮堆砌到最高。 每當Darling 要進入我的身體時,我會抵觸,他每次都不想戴套,說想和我零距離接觸。 還說: “不會懷上的,這幾天恰好是你的安全期。” “我體外射精,不射進去就不會懷孕。” “要是你還擔心,你買避孕藥吃好了,我們應該試一試沒有防護地做一次,很爽,真的很爽,我不騙你。” 而我每次都要把提前準備好的避孕套包裝撕開,給他戴上,心情一般時用手戴,心情高興時用嘴給他戴。 darling通常都不會拒絕戴套,反正戴套和不戴套的體驗對我來說都是一樣,就不知道darling戴套和不戴套的體驗有沒有差別了。 darling的長度和寬度都是我歷任男人中最滿意的一個了,不然我也不會圖他身子,和他玩玩了。 darling進來后,我的yindao都被他的陽具頂滿了,縫隙之間全是我的yin液,潤滑著,使他的抽插飽滿炙熱。 他是個性能力很強的男人,體力好,已婚男人該有的經驗技術他都不缺。 和他zuoai,是身體和心理雙雙被滿足的一件事。 darling的yinjing就像是上了發條的機器,從進來的那一刻,磨著我,插著我,都不帶停。 我不敢看他專注投入的臉,只一心享受著zuoai能給我的那份歡愉。 他的yinjing是我治病的藥,我在接受著他的治療。 偶爾我會像條發情的母狗,拋去道德與廉恥,乞求他把jingye射在我的臉上。 我雙腿緊夾那根抽動在我yindao里的yinjing,跪在床上撅起屁股雙手捧著搖晃的大胸。 darling一掌抽在我的屁股上,罵我小sao貨。 他越打我,越罵我,我的身體就越興奮。 女人的高潮是煙花,綻放后還有余燼,男人的高潮是流星,一閃而過。 持續而來的高潮拍打著我的身體,darling樂衷看我身體的變化,他抹起從我yindao里流出的粘液。 那些像油光滑的液體涂在了我的胸上,被他抓在手心里撞擊。 我哼哼叫喊,他用力頂撞。 一場性事下來,我往往是他的手下敗將,匍匐在他雄偉的身體上,用舌頭為他收拾他下身的殘局。 jingye不好吃。 像扔在臭水溝里腐爛的魚,但我會裝作很美味地舔著那根能射出jingye的丑rou。 這是我取悅男人的方式之一。 darling很喜歡我這樣的取悅方式,他說他老婆的嘴就不會碰他那里。 我不信,但嘴上說著信,還像別的小三,和他一起討論他那沒有情趣、不夠風sao的原配。 darling在他老婆孕期時就和我在一起,有時我們去酒店開房,有時他來我家里找我,有時他想趁他老婆不在家,把我帶回他們家,但我拒絕了。 我不想和他赤身裸體做到一半,被他突然回來的老婆撞破。 到時孩子流產,一拍兩散離了婚,darling轉身要我當他老婆,我可不愿意。 幸好他老婆孕期安然無恙地度過了,給他生了一個女兒。 darling的女兒眼睛圓圓的,大大的,眼珠子像冬天里最昂貴的品種葡萄,darling手機里的照片大半都是這個粉嫩小奶娃。 darling是個很偽善的男人,每次和我在微信聊天,看見他頭像是他和他老婆的婚紗照,朋友圈背景圖是他女兒的滿月照,我都覺得諷刺。 他朋友圈動不動就發一些表白他老婆的文案,讓我越看越惡心。 做darling的老婆太可憐了,不過比起darling本人,我還是覺得darling這個人本身的存在就是最大的可憐。 darling在給他女兒辦了百日宴后,我也準備和darling分手了。 我有點膩他了。 他就像我一時興起吃的一盤菜,他總來找我,我總吃那道菜,我吃不消了,我想要換道菜,換個男人了。 遲早都要分開,不如趁有別的男人向我示好時,我和他斷了,這樣也方便我帶別的男人回家里。 darling一聽我要和他斷了,豎起三根手指向我發誓:“孩子還小,不好離婚,你再等孩子大一點,再等等,我到時離了婚和你在一起。” 誰要逼他離婚和我在一起了? darling是不是下雨的時候沒帶傘,淋了許多雨,所以腦子里才會有這么多的水。 我不要他離婚和我在一起,我要新的男人來治愈我。 “darling,你不需要離婚……” “我知道,你需要我。”他一把抱住我,捋著我新剪的短發說道,“你很可憐,我要給你許多關愛。” 真是神奇,我覺得他可憐,他覺得我可憐,我們在對方的眼里,都是互為可憐的人。 他說我太缺愛了,沒有安全感,他要給我愛與安全感。 我都不知道自己缺愛與安全感,他卻振振有詞,形容我是人群里沒有顏色的那個人,黯淡無光,需要像他這樣滿身是光的人來照亮。 他的照亮方式就是和我zuoai。 在情趣酒店的水床上,我猶如漂浮在海洋里的一塊浮木,他騎在我身上,托起我夾著雙乳的手臂,振奮道:“寶貝兒,你的胸好大,比你的臉還大……” 哦—— 這個不用他說我都知道。 水床上方的天花板有一塊黃色玻璃鏡,倒映出床上的我與darling。 從那面鏡子中,我看見了躺在床上的自己。 脫光了衣服的我就像只沒毛的猴子,胸前的rufang著實大,比我的鵝蛋小臉要大上許多倍。 連我自己,都忍不住摸了又摸自己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