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元旦特別篇:蔣源趁著蘇越醉酒偷吃
蘇越拖著行李箱興沖沖的奔出機場,左右看著尋找接機的父母身影,卻在視線觸到父母旁邊身影的時候表情為之一僵。 他蹙了蹙眉,面色冷淡下來,但是當他站到父母面前的時候,臉上還是掛上了笑容:“爸,媽,我回來過年了。” 蘇母笑著抱住蘇越:“回來就好。阿越瘦了,也高了。” 蘇爸站在一旁,抿著嘴一臉嚴肅,眼中卻泄露出幾分歡喜,仔仔細細的將蘇越上下看了個遍,才點點頭肯定道:“是高了。” 蘇母欣慰的看了蘇越好久,才反應過來被冷落在一旁的兩人,便有些小心的看著蘇越的神情,說道:“阿越你也知道,蔣源這兩個孩子命苦,我就想著讓他們來咱們家過年,熱熱鬧鬧的。你們要是有什么誤會隔閡,也趁著這次機會說開,畢竟十幾年的交情不能說扔就扔啊。” 隨著母親的話,蘇越才看向旁邊的兩人。 蔣源相比于之前穩重了許多,對上蘇越的視線,臉上勾起了一個溫和的微笑,目光柔柔的,似乎有萬千的語言蘊藏在其中。 蘇越只瞥了他一眼,便把視線略了過去,揉著站在蔣源身側只到蔣源肩膀的蔣鳶的腦袋:“小鳶真是越長越漂亮了!” 蔣鳶瞪大了一雙眼睛,憤憤的伸著胳膊要反揉回去,卻被蘇越壓著腦袋根本靠近不了蘇越:“喂!混小子,我可比你大啊!要叫姐的!” 蔣源被蘇越無視后,表情不變,看著喜歡的人和自家meimei笑鬧,眼中是化不掉的柔情。 蘇父蘇母在旁邊看著,互視一眼,蘇父對蘇母搖了搖頭,蘇母便歇了幫蔣源的念頭。 到底是孩子之間的事情,她幫蔣源這一回只是念及兩個小孩從小玩到大,若真有什么誤會能解開最好,再加上蔣源認錯的態度也好,她更是曾經動過收養蔣源的念頭,只是因為蔣源和蔣鳶作為兄妹雙胞胎,她不能只收養一個,但是收養兩個經濟壓力又會太大,她才歇了這個心思。 午夜飯之后,蘇越和蔣源陪著蘇父喝了很多酒,蘇父醉醺醺的拉著兩人的手疊在一起,指指點點:“你們兩個!鬧什么別扭!要知道這世界上除了親情愛情,最珍貴的就是友情。來,喝一杯,過去的就過去了,握握手和好了啊!” 蔣源臉上滿是醉酒的紅暈,他目光灼灼,被蘇父說的心情澎湃,端著一杯白酒就灌了下去,口上連連保證:“好,伯父,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改過自新重新做人,對阿越好的。” 蘇越只是涼涼的瞥了一眼蔣源,想著蔣源最后幫自己的隱瞞,到底沒有當場翻臉。知道不能跟醉酒的人講道理,他只好順著蘇父話中的意思點頭說是。 最后三人還是被蘇母發威趕回了各自的房間睡覺,才沒有繼續喝下去。因為唯一的客房被蔣鳶占去了,蔣源是睡在蘇越房間的。 等蔣源洗漱過后進到房間里,蘇越已經和衣倒在床上睡了個天昏地暗。畢竟他是坐了很久的飛機,一落地又陪著蘇母包餃子下餃子,然后陪著蘇父喝酒跨年,根本沒有時間休息,恐怕他今天累壞了吧。 這樣想著,蔣源落在蘇越身上的視線愈發柔和。他上前幫蘇越將厚重的衣服脫下來,蘇越也只是皺著眉呢喃了幾聲,便又昏昏睡過去。 直到將蘇越脫得只剩身上的秋衣,蔣源才停下來。然后他去洗手間接了一盆熱水,先是將蘇越的臉用熱毛巾擦了擦,又依次擦了擦蘇越的手和腳。他擦得十分仔細,無論是耳后的皮膚,還是指縫都細致的用熱毛巾清理干凈。 溫熱的毛巾妥帖的熨燙在臉上,蘇越的眉頭也因此舒展開,嘴角勾起了恬靜的笑容。 蔣源把臟水倒掉之后回來,看到的這幅場景。 蘇越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紅暈,微微笑著,顯得十分可愛。 蔣源的喉結滾動了一下,落在蘇越臉上的視線愈發熾熱,或許是空調溫度有些高,或許是體內的酒精在發酵,總之蔣源頗為燥熱的將衣服脫了下來。 他趴在蘇越耳邊低聲道:“阿越,我上床了。” 等了一會兒,見蘇越并沒有什么反應,他便如同得到許可了一樣,快速的將身上最后的幾件衣服脫了個干凈,只留了一條內褲,光著膀子便鉆進了被窩里面。 他側著身對著蘇越恬靜的睡顏,解釋道:“阿越,我喜歡裸睡,你知道的。” 蘇越自然沒有反應。 蔣源癡癡地看著蘇越,腦子因為酒精一片迷糊,然而精神卻亢奮這不愿睡去。他實在是太久沒有和阿越聯系了,他不愿意浪費一分一秒和阿越相處的時間。 過了一會兒,他頭腦更是混混,直到聽到蘇越的呻吟,他才驚覺的反應過來自己的手已經摸到了蘇越的jiba上,把蘇越的褲子褪了下來擼動著。 蘇越皺著眉,鼻子中發出曖昧的輕哼聲,卻是沒有蘇醒的征兆。 蔣源默默咽了口水,目光灼灼的盯著蘇越帶著紅暈的臉龐,手試探的擼動了幾下,立刻得到了蘇越的反饋。 “嗯~哼~” 其實蔣源最開始得知和蘇越睡到一張床上的時候并沒有什么歪念頭,但是毫無防備在他面前沉睡的蘇越太誘人,酒精又削弱了他的自制力,他便無法克制的做出了猥褻的行為。 既然做了,要停下便有些難了。 想到蘇越睡得這么深,醒來不一定會記得,蔣源便蠢蠢欲動了起來。 他沒有過多的遲疑,直接翻身趴到了蘇越的身上,雙腿撐在蘇越身子兩側,一手抓著兩人的jiba并在一起擼動著,一手摸索著揉開自己緊閉的后xue。 “阿越,阿越~” 蔣源低下頭吻著蘇越的唇,不敢太過用力留下痕跡,只敢淺淺的含著。 然而蘇越似乎嗅到他口中的酒香,竟然主動地伸著舌頭探進他的嘴唇。瞬間蔣源的腦中似乎有煙花炸開,他僵硬的張著嘴,任由蘇越的入侵,只害怕自己的動作驚到蘇越會讓蘇越撤回去。 沒過多久,蘇越便失了興趣,怏怏的閉上了嘴巴。蔣源這才敢大口大口的呼吸,手上也繼續著動作。 即便是昏睡中,蘇越還是因為這直白的快感給予蔣源最真實的反饋。他雙手虛虛的抓著床單,臉上的紅暈不見消減,反而更深了。他側過臉,微紅的眼角帶著濕意。 蔣源不敢再親蘇越,唯恐自己把持不住深吻下去。他蹭著蘇越的臉向下挪,舌頭舔舐著蘇越的脖子,含著蘇越滾動的喉結淺淺的吮吸著。 蘇越難耐的仰著脖子,呼吸愈發的急促,幾乎是將纖細的脖子往蔣源的口中送。 他已經將右手伸到了嘴邊,粉紅濕潤的嘴巴一張一合的仿佛接吻一般在虎口曖昧的吮吸著。 察覺到蘇越似乎快到了,蔣源直接鉆進了被窩里面,深深地含住了蘇越硬挺的jiba,幾個深喉之后,積蓄了很久的jingye便有力的射到了蔣源喉嚨里面。 蘇越皺著的眉毛舒展開,嘴巴蠕動了幾下,咂咂嘴,更深的睡過去了。 蔣源埋在被子里面捂著嘴小聲的咳嗽了幾下,知道喉嚨的刺痛消下去一些,才鉆了出來。 他的臉因為醉酒和缺氧漲紅著,嘴唇濕漉漉的紅艷無比,整個人散發著饜足的yin蕩氣息。他目光灼灼的盯著蘇越的睡顏,平靜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收拾后續。 最后他還分外心虛的套上睡衣,才睡了過去。 第二天蘇越醒過來,蔣源已經洗漱過從外面進來叫他起床吃飯了。 蘇越困惑的看著蔣源的一臉喜意,想知道蔣源因為什么這么開心。但是當他回憶的時候,記憶卻到他回屋躺在床上睡覺后便沒了后續,若說還有什么,便是他昨晚睡得很香,似乎還做了個美夢,醒來后渾身舒坦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