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你之前穿的不是這身衣服!
停在安靜的地下車庫電梯入口處的商務車里面,被隔離出一個隱秘空間的后排,身材高大四肢粗壯的端辰銘渾身赤裸著,低著頭專注的看著倚在他懷中,臉頰貼在他肥厚胸脯上兩頰緋紅,半瞇著眼睛同樣渾身赤裸的蘇越。 即便是微微低頭,端辰銘頭頂蓬松的金發也幾乎要接觸到車頂,他淺棕色的瞳孔中帶著純粹的深情,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和滿足之情。 蘇越微微張開眼,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雙手剛放在端辰銘胸口上準備把他推開,忽的臉色一變,才遲鈍的感受到渾身如同被拆散了重組的難以言說的酸痛。 那是長久保持著不正常姿勢帶來的負面效果,到現在他還能感覺到雙腿在微微發顫。 蘇越雙手一頓,從端辰銘的胸口上放了下來,他仰頭看向端辰銘,在端辰銘身形的襯托下,詭異的有一種自己十分嬌小的錯覺。 他嘴角緊抿了一下,才開口道:“夠了嗎?放我下來!” 端辰銘笑了笑,沒有回答,只是低下頭想要親吻蘇越,卻被蘇越下意識向后仰躺的躲了過去。 端辰銘的左手張開撐在蘇越的背后,只虛虛扶著他,未對他的行為做出阻攔,感受到蘇越的抗拒,便停在那里,兩人的臉相距只有兩指的距離,呼吸近乎交融。 端辰銘靜靜地,專注的看著蘇越,好似這時才有機會好好地去看在他未曾參與的幾年中,蘇越都有了哪些變化。 而蘇越在他的注視下慢慢的皺起了眉,同時他也感受到被他壓在屁股底下屬于端辰銘的炙熱roubang在一點一點的變硬,極負存在感的頂在他的一側屁股rou上。蘇越臉上隱隱發黑,之前被端辰銘壓在身下差點被爆菊的驚恐席卷而來。 正當他感覺到身體回復的差不多了,準備直接推開端辰銘時,端辰銘也動了。 蘇越還想掙扎,卻被端辰銘輕巧的放在了座椅上,他臉上尤帶驚疑,卻停下了動作,準備看端辰銘要做什么。 端辰銘在對于蘇越還算寬敞,對于自己有些狹窄的汽車后排半跪下來,從汽車前后排的隔離上打開一個小洞,從里面取出一套嶄新的衣物,將褲子展開,一手托起了蘇越的小腿肚。 而蘇越此時才注意到自己忽略了什么! 乘坐商務車的端辰銘怎么可能是自己開車來的,隔斷的另一側便是端辰銘的司機。 意識到剛才所發生的一切聲響包括自己無意中發出的呻吟盡數落入一個未知的陌生人耳中,盡是想一下蘇越便覺得羞恥爆棚。 他的臉上先是染上紅熱,而后又褪的一干二凈,一臉慘白的渾身發出輕顫。 端辰銘本來握著蘇越的小腿一臉癡迷的看著他的腳掌,很快發現了蘇越的異常。他抬頭對上蘇越擴散空茫的雙眼,察覺到他臉上的絕望,略一思索便意識到了蘇越在在意什么。 他拿起一旁暗槽里面的對講機,打開說道:“去紫荊花園。”那是蘇越的住所。 聽到從對講機里面傳來的略帶失真的話語,蘇越的眼珠子動了動,明白自己剛才是在嚇自己,車內的隔斷不僅阻擋了畫面,還有一定的隔音效果。 “去唐詩宋詞公司。”蘇越聲音微啞,沉沉道。 端辰銘略一停頓,直接對著對講機重復了蘇越的話。 端辰銘一邊幫蘇越穿上衣服,一邊輕笑著解釋道:“我又不是白洛書那個變態,怎么舍得讓別人聽到你動聽的嬌喘呢~” 蘇越并不答話,好似還沒從剛才的狀態中恢復,只一雙眼黑沉沉的,安靜的看著端辰銘的動作。 到了公司樓下,蘇越直接無視了端辰銘想要跟隨的暗示,三步并作兩步,不給端辰銘挽留的機會,直接走進了大樓。 端辰銘落在他身后跟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在車旁扶著敞開的車門搖頭輕嘆了一聲,他通透的淺色眼睛專注的注視著蘇越的身影,直到蘇越的背景隱沒在了旋轉門后。 直到感受不到黏在背后的炙熱視線,蘇越才放緩的步伐,肅著臉對前臺點了點頭,乘坐電梯來到了頂層。 他剛進辦公室,目光落在專屬于自己的辦公桌前,瞳孔忽的縮緊:那里正坐著白洛書! 他下意識的后退了半步貼在了門上,伴隨著透過衣物傳來的涼意,下意識的慶幸到剛才那場情事中端辰銘未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跡。 然而未等他慶幸太久,白洛書抬頭看向他,隨著他的雙眼定格在蘇越身上,本來帶著笑意的臉忽的沉了下來。 “你之前穿的不是這身衣服!” 白洛書從辦公桌后站了起來,如帶驚雷般的快步走到蘇越面前,伴隨著一聲聲質問:“你在路上遇到了誰!發生了什么?是不是端辰銘。” 蘇越被白洛書質問的有些心虛,更多的是在畏懼著白洛書的“懲罰”。 他垂在兩側的雙手慢慢的握緊,心情忽然平靜了下來。他對走到他面前臉上帶著怒意的白洛書勾了一下唇,一臉冷嘲:“對,就是你想的那樣。最開始,不就是你把端辰銘拉進來的嗎?” 聞言白洛書渾身一震,連臉上的怒意都維持不住了。 他做過很多可以說是惡的事情,他從未后悔,唯獨在蘇越的事情上,他數次后悔于自己未曾早早認清自己的心從而做出錯誤的決定,將本應獨屬于自己的珍寶越推越遠。 一步錯步步錯,他不想放手,便只能繼續錯下去,即便迎來的是屬于心愛之人的冷漠以對、厭惡甚至痛恨,他也再所不惜。 慢慢的,白洛書將臉上的怒意收斂了起來,漏出了詭異的笑容:“最開始,是我的錯。但是,”他伸出手在蘇越警惕的目光中捏住了蘇越的下巴,向前一步整個身子貼了上去,“現在你是屬于我的,卻被別人碰了,我要,怎么懲罰你呢?” 蘇越默默咬牙,很想說自己是被迫的,又因為不愿意在白洛書面前示弱而止住了話頭,只冷冷看著白洛書:“你也就會這些了。” 但是這些卻是最有效的,最能看到你生動神色的。 白洛書靜靜笑著,心中似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