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讓白狗碎尸萬段!【標題黨(誤)】
窗明幾亮的房間里面,大大的雙人床上躺著兩個容顏不俗的男子,身形略小的那個長相精致俊秀,趴在身下男子的身上,臉貼在他胸口,手指在男子胸口的乳暈上打著轉,一派天真可愛。下面的那個男子面容堅毅英俊,雙手虛虛的攬著身上男子的腰,兩個人狀似親密無間的依偎在一起。 蘇越回過神來面對的正是這個場景,白洛書微微仰著頭沖他瞇著眼笑著,一臉饕足。 蘇越微微皺眉,毫不客氣的推開白洛書,赤足走向了浴室。 在他身后的白洛書順著他的力道靠在了床上,看著蘇越的背影,眼中晦澀莫名。 等蘇越一身清爽的從浴室走出來,看到的就是穿著略微寬松的襯衫坐在床上晃著腿的白洛書。 白洛書本來便是纖瘦的身材,有些寬松的穿在他身上更是松松垮垮的,半邊白嫩圓潤的肩頭便漏了出來。襯衫的紐扣零零散散的錯落著扣著,大片的胸脯從毫無遮掩作用的襯衫領口中漏了出來,粉嫩的兩點若隱若現。他雙腿自然分開坐在高高的床沿上,兩條白暫纖長的腿快活的晃動著,虛虛搭在他大腿根部的衣擺隨著他雙腿的晃動飄來飄去,隱約漏出里面深粉的一團。 他目光炯炯的看著一身濕氣從浴室出來的蘇越,蛇信子一般貪婪地目光順著從蘇越發尾滾落的水珠,看到蘇越深刻的鎖骨,寬厚的胸膛和上面被他蹂躪的紅腫碩大的奶頭,再看到蘇越蜂腰上塊塊分明的六塊腹肌,最后看到蘇越被遮擋在浴巾下鼓鼓的下身,有些遺憾的砸吧了下嘴。 蘇越本想無視白洛書宛如實質的視線,但是他不小心瞥了白洛書一眼,頓時臉上一沉,快步走到衣柜前,開門一看,果然看到里面有被翻找過的痕跡。 蘇越握了握拳頭,扭頭對著白洛書冷聲道:“誰準許你動我的衣服的?!” 白洛書挑了挑眉,笑容中帶了點挑釁:“我的衣服都在剛才弄臟了~”他頓了頓,曖昧的緩聲說道:“還是說~你要我穿著那一身明顯能看出來經歷過什么的衣服出去,在你公司轉一圈嗎?樂意之至!” 蘇越擰眉,到底沒說什么,只是隨便找了一身嶄新的西裝穿上,然后出去給秘書打了個電話,讓他去買一套比他小一號的西裝送進來。 白洛書赤足跟了出來,聽到蘇越的吩咐面上的笑意淡了淡。 他是故意的,無論是在蘇越的衣柜里留下翻找的痕跡,還是穿上蘇越比他略大一些的襯衫,都是故意為了要引起蘇越的注意。 他成功了一半,至于另一半...... 白洛書狠狠地穿上秘書送進來的西裝,心中憤憤的想著,到底是哪個鬼才說的單穿男友的襯衫能夠勾起男友的興趣?一派胡言! 明明他自己從試衣鏡看著光著腿穿襯衫的自己都覺得格外誘人,蘇越怎么就沒有反應呢? 臭直男! 蘇越看著白洛書忽然很不高興的樣子離開,只是微微掀了下眼簾,并沒有太過在意。白洛書想要他的身體,他給了,至于更多的,恕他無能為力。 等到白洛書坐到了車里,才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只覺得剛才的自己簡直是中了邪。 他默默地低下頭捂著臉,手下是一臉陰郁,眼中翻滾著濃黑的情緒。 他以為如今和蘇越的距離已經足夠了,即便蘇越不愿意又如何,不還是要乖乖躺在他身下,滿足了他全部的控制欲。然而,還不夠,即便只是微末,得到了蘇越溫順對待、小意討好的他,忍不住貪求更多,他想看到阿越清醒時候、自發的對他的欲望和溫柔。 他的心中有一頭貪婪地惡獸,在和蘇越分別的這幾年里,愈發饑渴狂躁,如今,已經完全無法填滿了呢~ 坐在前面的司機瑟瑟發抖,小心的瞥一眼后視鏡,幾乎能夠看到白洛書身上快要實質化的黑色氣息,雖然沒有和老板對視,還是慌忙的低下了頭,根本不敢出聲打擾老板的沉思。 “走吧,回公司。” 悠悠的聲音從后排傳來,司機的身子微微一顫,臉上一肅沉聲道:“是!” 載著白洛書的白色商務車從唐詩宋詞公司樓下飛馳而去,過了良久,停在路對面隱沒在一眾小轎車中的黑色汽車也緩緩的退出停車位,很快融入了車流尋不到蹤跡。 本市一個角落龍魚混雜的老城區里面的一處民宅里面,此時卻相對而立著兩個氣息兇惡的男子。 面目俊朗卻因斜著劃過眉骨眼下的刀疤而顯得丑惡的男子陰郁的笑著:“蔣源,你知道白洛書為什么忽然離開京都來這個小地方和這家小公司合作嗎?” 站在他對面的赫然就是久未現身的蔣源,曾經在他臉上掛著掉不下來的陽光燦爛的笑容此時已經尋不到半點蹤影了。他棱角分明的臉上眉眼鋒利,嘴唇極薄,看起來十分冷酷,帶著淬血的氣質,和當初在校園中歡呼著和蘇越一起打籃球的形象相去甚遠。 蔣源抿了下唇,極不耐煩的說道:“我不知道。” 刀疤男呵呵笑了一聲,明顯不信:“你和白狗是四年的大學同學,你剛畢業,他便把你搞得在社會上混不下去,從我手上討生活,你不恨他嗎?明明你作為有一個名校畢業的高材生,有著大好的前程,全被他毀了!你不怨恨他嗎!這不就是我們合作的目的?讓白狗碎尸萬段!” “八年前他借我的手將地下的力量收攏的七七八八,最后本該我們一起登上黑白兩界最高的頂峰,他卻反手黑我們兄弟一把。現在外面到處是我們的通緝令,搞得我和兄弟們只能跟那下水道的老鼠一樣不敢露頭!” 蔣源冷冷的看著男子在他面前裝瘋賣傻,對他的話左耳聽右耳出,根本沒放在心上。 雖說他深恨白洛書,卻覺得白洛書自斷臂膀把地下的力量削個七七八八是正確的決定,現今社會,想搞這些,不是腦子有坑,就是后臺極大。 白家后臺是大,但那是白父白母的人脈,他們一死,白洛書把持的白氏立馬變得風雨飄搖,如果不是白洛書的所作所為,zf原何支持他落穩腳跟,并對他所做過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刀疤男說了半天,將心中的怒火宣xiele大半,才安靜下來,陰郁的笑著,雙眼如同淬了毒一樣看著蔣源:“你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們合作,等白狗落到我們手中,先交給你折磨他,呵呵~“ 刀疤男自以為說出了很大的誘惑,有些神經質的笑著。 蔣源冷靜的看著他,并沒有他以為的高興,只是冷淡的搖了搖頭:“我確實不知道。” 雖說他沒有明確的信息來源,但是從白洛書的所作所為他還是能猜測一二的,是蘇越,他的阿越,回來了啊。 白洛書沒有放過他,卻留下了唐糖一家,為的,不就是把阿越引出來嗎。 可惜,他什么忙也幫不上。 蔣源垂下眼簾掩住眼中翻滾的情緒,很快便告辭了。 刀疤男在他身后用那雙淬了毒的眼睛看著他的背影,刀疤下有些昏沉的眼睛無機質的瞪著蔣源的背影,忽然他臉上神經質的笑容一收,臉色冷淡下來,輕輕地嗤笑了一下。 “蔣源、白洛書、端辰銘......蘇......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