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唐糖:阿越,我等你回來娶我!(兩千字彩蛋奉上,強制口爆注意避雷)
最后蘇越還是從蔣鳶口中知道了那個帶著口罩男子的身份,原來竟然是新晉影帝。 那個時候的蔣鳶剛獲得了選秀比賽的第一名,向蘇越和蔣源兩人報喜,說她成功以十分優渥的條件和一家娛樂公司簽約,據她說她的學長就是簽約在那家娛樂公司下面的。 蘇越對那個娛樂公司倒是有所耳聞,據說背景雄厚,再有蔣鳶學長的照拂,他也算是安下心來了。 他得空和父母商量了他的打算,雖然家里只能算得上是小康,但是作為獨生子的他,如果有上進心想要更進一步,家長自然是無條件支持的。 這日太陽高照,路中央的大楊樹在地上投下一大片綠蔭,路上的學生三兩成群有說有笑的路過,地上的白鴿蹦蹦跳跳,并不害怕來來往往的人群。 蘇越面色冷凝,眉間是繚繞不散的陰郁,他難得自己一人走在校園的道路上。 “阿越!” 蘇越一愣,幾乎以為自己是幻聽了。直到唐糖跑到他面前,他才反應過來,不是幻聽,真的是糖糖。 “糖糖?”蘇越眼中的堅冰融化了些許,唇角下意識勾起了一個溫柔的笑意。 他有些恍惚,自己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糖糖了。 唐糖心疼的看著蘇越,剛才她老遠便看到了阿越,卻見阿越慣常笑著的臉上卻是絲毫沒有笑意。他雖然身處熱鬧的校園,整個人卻好像游離于外一樣,帶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氣質。 她真的怕,真的怕阿越經歷了這些殘酷的事情會想不開,雖然她知道阿越沒有那么脆弱,甚至她知道自己的阿越內心是多么溫柔而堅強,絕不會輕易被擊潰。但是作為深愛阿越的人,她難免想太多,難免控制不住的去擔心。 她是家中獨女,本來她是不愿意按部就班的繼承父親的公司,父母疼愛她,愿意等她找個女婿進家里公司照顧。但是現在出了蘇越舍友這檔子事,她身為一個普通大學生根本幫不上任何忙,她便找了父母表示愿意進自家公司。父母自然是格外歡喜,而她在父親的帶領下,好似缺水的海綿一樣不停的吸收著新鮮的知識,不知不覺間已經好久沒來學校了。 直到最近,看時間交換生的名額似乎已經要下來了,她便趕緊推了所有事情匆匆趕回學校,也是兩人有緣,她在去往寢室的必經路上便碰見了獨身的蘇越。 “阿越,你是要去找老師嗎?” 蘇越笑了笑,心情有些復雜:“是的,我要去找老師......” 他凝視著唐糖,想要說些說什么,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唐糖像是知道他要說什么一樣,安撫的笑著:“我知道。我會等你的!” 蘇越眼睛頓時亮了,嘴唇蠕動了幾下,最終只是無言的上去抱住了唐糖,有些喟嘆:“糖糖......” 唐糖默默擦去沁到眼角的淚水,將頭埋在蘇越肩膀上:“阿越,我等你回來娶我!” 蘇越緊了緊手臂,眉眼間的愁緒盡數散去,臉上帶著格外真切的笑意:“會的,我一定會回來娶你的!。” 謝謝你,糖糖,謝謝你一直信任我支持我,你是我黑暗生活中的明燈,讓我不至于淪落深淵。我發誓,等我回來,我必定用余生愛你敬你,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妻子。 “阿越,你放心吧,我找黑客將他們手上所有關于你的照片視頻都刪干凈了?!?/br> 蘇越聞言一愣,頓時有些面紅耳赤,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糖糖,謝謝你?!?/br> 唐糖掙開他的懷抱,敲了下他腦袋:“我們之間還說什么謝謝!之前是我能力不夠也就罷了,在我力所能及之下,我是決不允許他們有半分可能污穢你的名聲傷害你的?!?/br> 蘇越對她笑著,低下腦袋任她蹂躪,眼中帶著縱容。 這下臉紅的是糖糖了,在蘇越的目光中,她總感覺自己被當成了鬧脾氣的小孩子了。雖然這樣覺得,但是看到蘇越臉上沒有陰霾的笑容,她跟著也笑了起來。 這是五年內,糖糖和蘇越的最后一次見面。 無巧不成書,蘇越剛走到老師辦公室門口,正準備敲門,門便從里面打開了,迎面走出來的正是蔣源。 蔣源也看到了蘇越,兩人俱是一愣,蘇越更是緊張的渾身都繃緊了。 千萬,千萬不要敗在最后一步啊。 蔣源看到蘇越眼中的警惕提防,心微微抽痛,這痛楚卻是在這幾個月里早已習慣了的。 他和蘇越一樣,隨著時間的流逝,早已不見了最初的陽光健氣,他好好的一副帥氣外表,卻因為眉目間繚繞的暗沉顯得有些陰郁。 “老師找你評卷子?你快去吧?!?/br> 蔣源面色平靜,淡淡的道。 蘇越聞言有些怔愣,面色復雜的看著蔣源轉身離開。 他從未想過自己想要做交換生的意圖能夠瞞過身為班長的蔣源,倒不如說,他在賭,賭蔣源的心。 從知道了蔣鳶簽約在了喜歡她的學長所在的大公司后,他便愈發篤定蔣源會做出的選擇。 只是,到底有些難過和不甘。 難過于兩人之間以前明明是有著心照不宣的信任,而今他對他卻不得不進行權衡利弊的計算。 不甘于他雖然知道不該,卻還是忍不住想,如果不是蔣鳶有了好歸宿,蔣源不會再怕端、白兩人的威脅,蔣源是不是還會像最初一樣放棄自己,在旁邊看著自己被兩人侮辱。 蘇越有些自嘲的笑了一下,自己在想什么啊,一個是至親的血脈,一個只是從小的玩伴,誰都知道該怎么選。 縱是蔣源口中說的喜歡又怎么樣,難道自己還要像被愛情沖昏頭腦的女人一樣問他:我和你妹掉河里你救誰?那就太可笑了,自己可從未想過回復蔣源的情感,連問話的立場都沒有,又何必去想這些有的沒的。 ...... 只是,到底是十幾年的交情,總歸有些意難平啊...... ...... 在多方的努力下(特指蔣源和唐糖),直到端辰銘和白洛書當天回到臥室,卻看蘇越的床鋪空空,又左等右等等不到蘇越的回來,他們才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竟然被從未看的起的小人物死死地瞞在鼓里這么久。 然而等他們再想下絆子,卻是已經沒了機會。 即便他們憤怒的想要遷怒他人,但是蔣源有導師們護著,唐糖又不是能輕易動了的普通學生,最終他們也只能認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