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舞臺之上被下身的道具搞得心神不寧
煙霧裊裊的舞臺上,一道長身如玉的身影立在當(dāng)中,在燈光照應(yīng)下形成一道優(yōu)美的剪影,俊美的臉龐在煙霧中若隱若現(xiàn)。 隨著溫柔而富有磁性的歌聲響起,身著飄逸舞裙的唐糖便仿佛一個花蝴蝶一樣圍著蘇越翩翩起舞。 忽的歌聲微不可聞的一頓,蘇越的身子顫了顫,面不改色的繼續(xù)唱了下去。 混蛋,竟然在這時候打開了開關(guān)! 煙霧掩映下他的眼眸暗沉,握著話筒的手背上的骨頭隨著手上用力突兀的凸起。 仿佛彰顯存在感一般,嵌在他guitou上的道具隨著跳蛋的跳動開始輕微的顫動。幾乎是立刻,蘇越已經(jīng)習(xí)慣了快感的身子便興奮了起來,然后下一秒,牢牢捆在他jiba上的繩子便狠狠地陷進了他硬挺起來的jiba里,疼痛和快感相擁而至。 唐糖似乎察覺到了什么,趁著轉(zhuǎn)頭的空隙擔(dān)憂的看了蘇越一眼。 蘇越對上她的視線,安撫的笑了笑。 唐糖勉強壓下心中的擔(dān)憂 ,繼續(xù)按照排練時候的舞步跳了下去。 然而剛和唐糖錯開眼,蘇越便忽的皺緊了眉頭。 嵌在guitou上的玩具顫動的更加劇烈了,直白的快感仿佛一道道電流一樣沖刷著蘇越的理智,與此同時因為jiba硬挺起來,沒有彈性的紅色麻繩狠狠地勒著jiba的莖身。 不用看,蘇越就能想象到j(luò)iba的慘狀。 在快感和痛苦的交替中,蘇越的jiba硬了又軟,軟了又硬,他被折磨的雙腿時不時地緊繃,呼吸都沉重起來。 他不得不將話筒拿遠一點,聲音也低落下來,免得被觀眾察覺到他異樣。 唐糖是第一個察覺到蘇越的異常的,她雖然擔(dān)憂,但是顧念表演還沒有結(jié)束,也不好上前詢問。隨著蘇越歌聲的變調(diào),她的舞步也契合著蘇越的歌聲輕緩起來。 除了之前彩排看過兩人配合的眾人,沒有人發(fā)現(xiàn)節(jié)目的改變,即便是有所察覺的,也以為這是他們心血來潮的改編。 突然玩具的顫動停了下來,蘇越迷蒙的眼中閃過清明,慶幸的以為折磨結(jié)束了。 正待他放下心,忽的更加劇烈的顫動傳來,他的身子整個隨之一震,話筒差點都沒有拿住。因為話筒的顛簸,音箱中傳來刺耳的雜音。 臺下的觀眾皺著眉捂住耳朵,這才沒有發(fā)現(xiàn)蘇越猝不及防下脫口而出的細碎呻吟。 在蘇越身側(cè)的糖糖卻清楚地在一片雜音之下聽到了蘇越帶著情欲的呻吟聲。 她忽的扭頭看向蘇越,正看到蘇越皺著眉與情欲抗?fàn)幍谋砬椤?/br> 糖糖的心頭劇震,幾乎不敢想象蘇越在大庭廣眾下受到了怎樣的侮辱。 她都想管他什么狗屁迎新晚會,要帶著明顯不對勁的蘇越下臺,蘇越卻掙扎著看向她,眼中滿是壓抑的情欲,皺著眉搖了搖頭。 唐糖明白蘇越的顧忌,見蘇越還有意識,便也只好強制自己放下心來。但是心中是怎樣的痛苦憎恨,便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有了準(zhǔn)備之后,再次面對突如其來的刺激快感,蘇越便只是身體下意識的顫了顫,聲音微不可聞的一頓之后,便自然地接了下去。 還好因為唐糖喜歡這首歌,他曾經(jīng)學(xué)過,對歌詞曲調(diào)幾乎倒背如流,即便是現(xiàn)在他的意識一大半灌注在下半身,僅憑著口感他也能將歌順下來。 臺下的端辰銘躍躍欲試的還想將遙控器再調(diào)高一個檔次,蔣源見了,被白洛書抓住的手又是奮力的掙了掙,還是掙不開。 他的眼睛因為震怒發(fā)紅,咬著牙低聲道:“不要再繼續(xù)了!你還想要阿越怎么出丑?” 端辰銘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并不準(zhǔn)備理會,白洛書卻突然發(fā)話了:“夠了,剩下的回來再玩吧。” 端辰銘掃興的切了一聲,將遙控器扔進了蔣源的懷中。 蔣源倉促的接住遙控器,趕緊把它關(guān)上。 其實最開始端辰銘只是想稍微嚇嚇蘇越而已,但是看到蘇越和唐糖很有默契的相視而笑,他便忍不住做的更過分些,打破兩人之間仿佛不容人插入的氣氛。 道具突兀的停了下來,蘇越的神情仍然有些恍惚,身體緊繃著防備可能下一秒就會到來的刺激快感。然而直到演出結(jié)束,那小玩具都沒有再動,仿佛電量已經(jīng)耗盡了。 他僅憑著意志同唐糖謝了幕,剛走下臺子神智放松之下,腿一軟便倒了下來。 早已等在幕后的蔣源眼疾手快的跑了過來,比唐糖還快的扶住了蘇越:“阿越,你還好嗎?” 蘇越冷冷的看著蔣源愧疚的臉,直接甩開他,扶著唐糖伸過來的手,冷聲道:“虛偽!” 唐糖立刻反應(yīng)過來,便知道是蔣源搞的鬼,同蘇越一樣冷眼看著他。 蔣源面露苦澀:“不......”不是我做的。 他想解釋,反駁的話卻說不出口。 是不是他做的又有什么區(qū)別?遙控器本來是在他手中,是他沒有保護好,被端辰銘奪了去,也是他沒有及時制止端辰銘的作為,才會讓蘇越在臺上出丑。 回到化妝間,蘇越哄了因為擔(dān)憂跟進來的唐糖好久,才讓她放心的離開。 坐在一旁的社員促狹的沖蘇越擠擠眼:“唐部長好粘你啊,平常她在我們面前都是不茍言笑的,也就在你面前才會露出小女兒撒嬌的神態(tài)。” 蘇越并不熟悉這個社員,只是略微應(yīng)和了幾句。 化妝間內(nèi)嘈雜的環(huán)境讓蘇越逐漸放松,緊繃的身子也隨之舒展開,就連下身的痛意也慢慢的消散了。 蘇越又和這個社員聊了幾句,便輪到他們上臺表演了,社員跟蘇越道別后,跟著一眾人離開了化妝間。 隨著門被關(guān)上,化妝間又歸于寂靜。 蘇越有些不適的皺皺眉,覺得麻軟的身子似乎恢復(fù)了力氣,便向放著他之前脫下來衣物的更衣室走去。 更衣室的門是虛掩著的,門上貼著的鏡子清晰地映照著蘇越的身影。 蘇越皺著眉和鏡中的自己對視,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他隱約覺得自己眉間帶著春意。 他怔怔的摸了摸微紅的眼尾,狠狠地皺了下眉,直接推開門進去。 “白洛書!” 蘇越猝不及防的看到更衣室內(nèi)拿著他衣服的白洛書,不禁驚呼出聲。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便要向外面逃竄,卻被白洛書舉重若輕的一扯,便狠狠地坐在了更衣室里面的凳子上面。 “唔——” 被刺激了良久未曾發(fā)泄的jiba敏感的要命,隨著他劇烈的動作被纏繞在腹部的繩子牽扯到,突兀的痛意帶著異樣的快感便刺激的他輕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