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迎新晚會1
“今天下午好像沒課,你出去做什么?” 蘇越正準(zhǔn)備推開寢室門的手僵了僵,扭過頭對著端辰銘淡定道:“我受邀參加迎新晚會的表演,現(xiàn)在去做彩排。” 這是之前唐糖通過老師找蘇越的說辭,蘇越清唱,唐糖伴舞,彩排的相處也有兩人的私心。 唐糖雖然有心繼承家業(yè),但是還是需要經(jīng)過考驗的,并非上去就是她的一言堂。而在這段等待的時間里面,蘇越要盡量穩(wěn)住他們?nèi)耍蛔屗麄兤鹨伞?/br> 端辰銘挑了挑眉,站起來靠近蘇越,在蘇越警惕的視線中將他額頭的碎發(fā)撩到了他耳后,眼眸深邃,輕笑著:“我跟你一起去~” 蘇越面色冷淡,手卻緊緊地握了起來:“我是一個自由人,你還想監(jiān)視我不成?” “怎么會?”端辰銘故作訝異道:“你是我的舍友,我這是關(guān)心你,去給你助威的!” 蘇越沉默了一下,卻找不出反駁的理由,也為了避免他起疑,便沒再拒絕。 唐糖正在查看別的節(jié)目彩排的進(jìn)度,因為已經(jīng)超過約定的時間有些焦灼。明明阿越從來都很守時,每次約會不僅不會遲到,還會刻意早到十分鐘的。 忽然門口傳來嘈雜的聲音,唐糖期待的看向門口,門口走進(jìn)來的正是她等待已久的蘇越。 她的臉上剛掛上喜意,便忽的沉了下來,抿著唇冷冷的看著跟在蘇越身后的三人。 對,三個人都跟著蘇越來了。 唐糖壓抑下心中的恨意,無視了仿佛發(fā)光體一樣的三人,專注的看著蘇越:“阿越,你來了,我們?nèi)ツ沁叢逝拧!?/br> 蘇越略帶歉意的看向唐糖,卻被唐糖溫和的眼神安撫了。他看著唐糖,同唐糖一樣無視了身后表情各異的三人,兩人眼中似乎只容得下彼此。 白洛書狀似無意的看了周圍一圈,最后才把目光落在蘇越身上,臉上什么表情也看不出來。端辰銘一直盯著蘇越,聽到唐糖的聲音的時候只是可有可無的瞥了她一眼,頓時臉上的笑意更深:他討厭唐糖看蘇越的視線。 蔣源看到唐糖后有些詫異,而后皺起了眉,不知道唐糖和蘇越什么時候又摻和到了一起。 溫柔的聲音空靈的響起,蘇越唱著歌,目光追隨著圍著他翩翩起舞的唐糖。 兩人的目光交際,錯過,再重遇,唐糖的舞仿佛因蘇越的歌聲而生,蘇越的歌聲仿佛只為唐糖的舞蹈而響。明明是第一次彩排,兩人卻好像演練了無數(shù)遍,目光對視間,一切盡在不言中。 陽光透過天窗灑落下,微小的塵土飄揚(yáng)在空氣中形成一道光束,這光束照射在糖糖身上,此時,他們便是在舞臺之上。 “啪啪啪——” 突兀的掌聲在一片寂靜中響起,不知何時兩人的周圍已經(jīng)圍滿了人。 蘇越一怔,他正攬著糖糖的腰,兩人做著謝幕的動作。 端辰銘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放下了雙手:“這場演出很完美。”他真誠的夸贊道。 “對啊,唐部長和蘇同學(xué)真的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你們配合的太默契了!”說話的是知道唐糖和蘇越是對象的一名社員,然而他卻不知道他的這句話在幾個人心中落下了怎樣的驚雷。 蘇越看了看臉色微變的三人,沒有反駁。 唐糖悄悄地扯了下蘇越的手,沒等蘇越反應(yīng),又縮了回來。她對著說話的社員笑了下:“真會說話,等一會兒再彩排最后一次,我請大家出去吃一頓好的!今晚養(yǎng)好精神,明晚在舞臺上亮瞎學(xué)弟學(xué)妹們的眼!說不定你們還能勾搭個嫩草回來!” 得了部長的話,眾人立刻歡呼起來。 而唐糖趁著準(zhǔn)備的時間和蘇越走到了三人面前,對上三人格外富有壓力的視線,她仍面不改色的笑著:“抱歉啊三位,為了保留神秘感,接下來的彩排你們不能夠留下來旁觀了。” 蘇越面色冷淡的站在唐糖身邊,沒有說話,身體卻和三人呈現(xiàn)對立的姿態(tài),完全便是肯定了糖糖的話。 “這位美麗的女士,我保證,我們即便旁觀了也絕對不會泄密的~”端辰銘同唐糖一起笑著,格外鄭重的保證著。 唐糖笑了笑,堅定道:“不行。” 端辰銘還想再說什么,白洛書已經(jīng)轉(zhuǎn)頭出去了,端辰銘眼中閃過惱怒,卻也不好繼續(xù)留下來,便也跟著走了。 蔣源看著唐糖的視線格外復(fù)雜,他張張嘴想要說什么,最終還是靜默了,目光沉沉的看了蘇越一眼,也走了出去。 蘇越被蔣源看的心慌,以為蔣源知道了什么,但是他很快壓下了起伏的心緒。 交換生還只是傳聞,他更是沒有提交申請,即便蔣源作為班長,也不該知道什么的。 除了這些安慰自己的話,蘇越還帶著賭氣的成分不去想蔣源。 或許他仍然抱有微弱的希望,即便蔣源看出來了什么,也不會向另外兩人告密。 手上傳來細(xì)微的拉力,蘇越回過神,抓住了糖糖的手,對上她略帶擔(dān)憂的視線,安撫的笑了笑。 “我會盡快的。”唐糖信誓旦旦。 蘇越的心情頓時復(fù)雜了起來,他想說不要太累,卻知道這話說出來也是空話。無論是糖糖還是他自己,都希望他能夠盡快的脫離現(xiàn)在和三人之間病態(tài)的聯(lián)系。 他沉默的笑著,摸了摸糖糖的頭。 唐糖壓下心中的擔(dān)憂,蹭了蹭蘇越的手心。 謝謝。 不用謝。 ...... 晚會如約而至,蘇越坐在化妝鏡前面,面色隱帶惱意。 那群禽獸,竟然讓他在演出的時候帶上之前蔣源沒用上的道具。契合guitou形狀的柔軟道具完美的嵌在guitou上,沒有動靜的時候完全就像是一個柔軟的唇部親吻了上來,它的兩邊還牢牢地掛著兩個跳蛋一樣的東西。 剛帶上的時候他的jiba便被刺激的一跳,幾乎要硬起來,還好適應(yīng)了之后便可以完全的將之忽視。 他抗拒不帶,端辰銘便說若他不帶,便把他留在床上,不讓他去參加迎新晚會。 難怪昨天離開的那么痛快,原來都在這里等著他呢。 還說為了不讓他表演的時候因為勃起出丑,用不知從哪里拿出來的紅色麻繩,將他的jiba牢牢地捆在了腹部上。 不知道端辰銘怎么做到的,紅線交疊纏繞成一個類似于天平的扭曲詭異圖案。 當(dāng)時端辰銘完成之后,很是贊嘆的看著蘇越的腹部。連抓著蘇越雙手壓制他動作的白洛書,看了也是有些驚異的樣子,更是亢奮的就著姿勢低下頭深吻著蘇越。 想到那個圖案,蘇越眉間的惱意更甚。他并非什么也不懂的單純小孩,繪制在腹部的扭曲天平圖案,可不就是象征著zigong的雌墮yin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