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蘇越:只要別在教室醬釀,我就任你醬釀
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之間的縫隙,在窗前投下一條金色的細線。 陷在白色蓬松被褥中的蔣源頭痛欲裂的醒過來,發現自己穿著寬松的睡衣躺在酒店的床上。 他鎖著眉回憶了一下,才回想起來昨晚的事情。 “額啊——頭好痛,我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他狠狠地揉了揉太陽xue,皺著眉閉著眼在床頭柜上摸索著,找到了被服務員細心插上電源的手機。 打開手機,上面顯示現在已經是早上十點多了。 他稍微閉著眼醒了會兒神,才慢慢從床上爬了起來。 等他洗漱好推開臥室的門走出去,正對上圍坐在餐桌前三人看過來的視線。 白洛書和蘇越都只是看了蔣源一眼便移開了視線,只有端辰銘帶著笑招呼著蔣源:“蔣源你可算醒了,剛好我們叫的早餐到了,你快來吃吧~”他的笑容燦爛,帶著發自內心的喜意。 “嗯......” 蔣源沉默的點點頭,走近后發現蘇越的左右手分別坐著兩人,距離雖然不是很近但是也絕對插不下第三個人,只有蘇越的對面有個空位。 蔣源看向蘇越,而蘇越低著頭,只拿頭頂的發旋對著他。蔣源扯了扯嘴角,沒有說什么,直接坐了下來。 端辰銘看了看冷著臉的蘇越,又看了看神情疲憊十分消沉的蔣源,臉上的笑意更深。 ...... 蔣源直到下午才覺得頭痛好多了,找機會拉著蘇越悄悄地問他,昨晚在哪里睡的? 蘇越由他一提醒,瞬間回想起昨晚被束縛著雙手在端辰銘身下被迫接受著極致快感的情景,心中莫名心虛,面上卻一派冷靜,只冷聲道:“與你無關。” 說來也怪,昨晚蘇越開始掙扎的那么用力,當時他疼得只覺手腕都要被扯斷了,但是早上的時候手腕卻只有一圈淡粉的痕跡,摸起來一點也不疼。到了現在,更是一點痕跡都沒有了,不然被蔣源發現了他還真不知道怎么解釋。 思及此蘇越面色更冷:他何必跟蔣源解釋,那是他的私事。 他神色莫名的摸著手腕,想到了早上他幫忙抹藥時表情空洞仿佛瓷娃娃的端辰銘。 雖然蔣源知道他的所作所為完全的傷害了兩人十幾年的兄弟情義,但是每次蘇越用冷漠的態度對待他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心一抽一抽的痛。 蔣源抿了抿唇,壓下心中不平的思緒,臉上忽的帶上邪氣的笑容:“下節課,阿越帶上這個吧~” 蘇越隨著他的話看向他的手中,頓時臉色一變,狠狠地瞪向蔣源:“你——!變態!” 蔣源手中拿的是一個契合guitou形象的半透明硅膠,比較讓人醒目的是它兩側還粘附著兩個跳蛋樣式的東西。 單是看著,蘇越都能感覺到這東西的威力,身體已經憶起上次在教室里一根小小的導尿棒帶來的致命快感,還有他因此露出的羞恥yin態,不禁有些腿軟。 蘇越自覺眼神狠厲,卻不知道此時的他因為回想起上次的情事,眼中不自覺的帶著春意,連那一瞪都仿佛是一個電力十足的眉眼。他的臉上更是染上了淺淺的紅暈,整個人有種說不出的媚意。 蔣源被蘇越一瞪,身子跟過電一樣麻酥酥的,他簡直看直了眼,忍不住上前擁住蘇越,臉一低便吻了上去。 蘇越忍了忍,沒有反抗,甚至強忍著內心的反胃回吻著蔣源。 蔣源意感覺到蘇越的生澀的回應,頓時更加激動。他把蘇越死死地摁在懷中,仿佛要和蘇越融為一體一樣。他就像是一個在沙漠中終于遇到一汪清泉的干渴了許久的旅人一樣,貪婪地用舌頭卷著蘇越的舌頭狠狠地吮吸著,不放過蘇越嘴中的任何一個間隙,咕咚咕咚的吞咽著從蘇越口中掠奪的甘露。 蘇越被他抱得幾乎要窒息,舌頭麻木的只能隨著蔣源的吮吸蠕動著。 蘇越只覺得兩人鼻翼間的空氣都稀薄了幾分,他甚至因為輕微的缺氧有些頭暈目眩。 他一直以為中被吻一下就軟了腰身失了神智的描寫實在是太夸張了,直到現在他親身體會了一下,才發現那描述一點也不虛假。 他軟著腿,幾乎整個人都依靠在蔣源身上,全憑蔣源死死攬在他背上的胳膊才沒有攤成一灘水在地上。 察覺到蔣源吻得越來越忘情,沒有一點停的意思,甚至原本放在他后背的手慢慢的下滑,色情的揉捏著蘇越的屁股,蘇越才整個人一機靈,抓著蔣源的肩膀無力的推拒著。 “夠唔啊~夠了呼~放開我!” 蔣源被驚喜沖昏的頭腦遲緩的明白過來蘇越的意思,害怕惹惱蘇越,讓好不容易給他回應的蘇越再縮回去,便很是戀戀不舍的抬起了頭。 他目光直直的看著蘇越被他吻得紅艷無比泛著水光的雙唇,嘴角抿著十分克制卻還是漏出了個笑容。 蘇越感覺到他的視線,萬分不自在的抿住嘴唇,還能感覺到嘴唇上殘留的麻意。 他穩住了心神,聲音刻意放輕:“蔣源,不要讓我在教室里面帶這種奇怪的東西好嗎?” 蔣源聞言僵了僵身子,笑容瞬間有些掛不住。他垂下眼簾,神色莫名。 蘇越因為蔣源的沉默心忽的狠狠地跳了一下,他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刻意示弱。 但是要讓他以后的每一節課都身上掛著各色的情趣玩具,在教室里面、在同學老師面前露出yin態,不等他找出視頻刪除掉,他都會因此而精神崩潰的。 他面色平靜甚至有些冷淡,專注看著蔣源的眼中卻泄露出一兩分脆弱的希冀。 蔣源心中情緒繁雜,自己都不知道該因為蘇越的示弱高興,還是該因為自己終于徹底的碾碎了兩人的情誼而傷心。 他沒有讓自己沉浸在情緒中太久,忽的抬頭對上蘇越的視線,笑了起來,他輕輕地吻在蘇越的唇上,一觸即分:“可以。只要你乖乖聽話~” 蘇越抿住了嘴唇,幾乎想質問他:自己還不夠聽話嗎,難道要做一個完全只聽他命令的機器人才算是聽話嗎? 但是他忍了下來,只淡淡道:“好。” 冥冥之中好像傳來了一個極其珍貴的水晶破碎的聲音,兩個人像是一對戀人一樣擁抱在一起,飄忽的靈魂卻相距甚遠。 ....... 仔細再看,便能發現偏瘦的那個男生的手只是垂在身側,擁抱的,只有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