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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虎妻在線閱讀 - 二哥新婚(cao開zigong)

二哥新婚(cao開zigong)

    婚禮第二日,絨睡到日上三竿才幽幽轉醒。

    眼前一片黑紋遍橫的毛絨絨,散發(fā)著難得潔凈的味道。絨睡眼朦朧地把臉埋進去,吸了一大口,露出甜甜的笑容。拓爾蒙達正在舔爪子,察覺到絨醒了,虎頭低下來,呼嚕呼嚕地蹭蹭。

    碩大虎頭蹭得絨胸口癢癢的,不經意碰到奶頭,絨哎喲一聲,咯咯直笑。他溫柔地抱住老虎:“早上好,泰伽。”

    老虎溫順地用吻部碰了碰絨的嘴唇。

    纏綿的愛意在這對共度過一個美妙夜晚的新人之間溫存,拓爾蒙達變?yōu)槿诵危瑩е拮佑H吻。

    絨渾身酸軟,沉溺在大哥的荷爾蒙中,大腿不自覺摩擦男人的腰。忽然他眉頭微蹙,在吻的間隙中不確定地說:“泰伽,我下面好像有東西。”

    拓爾蒙達咀了一下他的唇瓣,大手伸到他陰部外摸了摸:“是消腫的藥石,我看看…沒有腫得很厲害。”

    “嗯……”絨的身子不自覺顫了一下,腿間似乎腫起來兩瓣rou,被粗糙的手指刮蹭到,不痛,還莫名泛起了癢。拓爾蒙達眼神暗了暗,貌若無事地收回手,視線不再在絨淌滿透明黏液的股間停留。

    他給絨說明了一下糖珍珠,但在副作用上含糊其辭:“……只不過這段時間,身體會變的比較敏感。”

    “噢…可是里面沒有jingye,不就生不了小獸了?”絨可惜地摸摸肚子。

    拓爾蒙達愛憐地吻他,低語:“也不一定,我的瑟達,虎神會保佑我們。”

    絨眨眨眼,似懂非懂,“那現在可以拿出來嗎?里面有點脹。”

    拓爾蒙達多想說可以啊,他雖然做慣了大哥,也有自己的私心。但他最終還是無奈道:“這你得等到晚上問刻都了。”

    絨小臉一紅,埋到拓爾蒙達胸膛里,抱住他的腰。

    新郎在第二日可以和新娘共度早晨,最遲中午前就必須離開,留出一整個下午的時候讓新娘為第二晚做準備。拓爾蒙達把絨翻來覆去吻了一遍,最后在帳篷外母父的催促中,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緊接著,雌獸們紛紛掀開簾子涌進來,提著各種梳洗工具和食物,臉上都掛著喜慶的笑容。帳篷里很熱鬧,三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和雙性孩子擠在旃前面,圍住用毯子掩住上半身的絨,七嘴八舌地問:“絨哥,新婚夜怎么樣啊?”“好不好玩呀?你們做了什么?”“你懷上小獸了嗎?究竟怎樣才能有小獸啊?”

    絨漲紅了臉,支支吾吾沒說出一句話。

    旃好笑地哄走三個孩子,讓他們不幫忙就去吃午飯。絨剛松口氣,旃坐到他面前:“昨晚如何?”

    周圍收拾絨毯的雌獸們豎起耳朵。

    “mama!”絨羞憤地叫。

    眾人哄笑。

    虎族每一個家庭的婚禮都是整個部落的大事,族人們會前往提供幫助,如烹制食物、搭建場地,和新娘一家關系親近的雌獸們則會幫忙清掃布置新房。帳篷里很快被清理整潔,沾上了yin污的絨毯獸皮也都換上了新的。

    絨在新婚夜結束前都不能走出新房,他和雌獸們在新房里吃過午飯,開始沐浴。

    拓爾蒙達昨夜為絨擦過身體,不過那更多只是一種象征儀式,絨要先浸一遍能洗去所有味道的藥浴,然后再洗凈身體。獸人的嗅覺非常靈敏,這樣能避免新郎因在新婚夜這個重要特殊的日子里聞到新娘身上有其他獸人的味道而感到不快。

    雌獸們都出去了,只留絨坐在桶里,旃給他擦背。

    帕子落下嘩啦水聲,絨半長的頭發(fā)松垮地系著,羞赧地向母父低語昨夜的種種,還有不方便為他人所說的煩惱:“……尤其是獸形的,好大,太可怕了,最后感覺像要死掉了一樣。和您說的…和您做的一點兒也不一樣。我沒有您強壯,會不會永遠適應不了?”

    旃莞爾,溫和地安撫道:“安心,絨絨,第一次總是最辛苦的。你下面含的那顆珍珠,就是專門為你減輕負擔的東西。”

    絨半信半疑,趴在木桶邊上,遲疑地問:“那mama,糖珍珠里消腫的藥可以抹在胸部上嗎?要是到晚上還是這樣,我都不敢讓二哥碰了。”

    他小巧嫩乳上被吸吮過度,從醒來就散發(fā)著火辣辣的感覺,直到埋進水里才稍微好了些。

    旃大概是經歷過同樣的情形,聽到這似曾相識的想法笑了笑:“當然,我待會兒給你拿來。不過可別抹多了。”

    絨乖巧地點頭。

    他洗完澡后,旃拿來了小石罐。

    絨穿上了紅裙,光著上半身跪坐在地上,在旃的囑咐下把藥膏抹到rufang上,淺淺的一層。

    “會覺得有點癢,但別撓,忍一下就過去了。”

    旃剛說完,rutou上果然泛起一陣如螞蟻啃噬的癢麻。絨咬住下唇,嬌吟哼聲,強忍著想去撓去捏的沖動,給另一邊也抹上藥。密密麻麻又腫熱難言的快意在兩邊奶頭上持續(xù)發(fā)作,順著乳腺傳到全身,絨慢慢軟了身子。

    本以為只是一下就能過去的感覺竟然持續(xù)了好幾分鐘,腿間羞恥的地方都溢出了sao液體。

    絨靠在旃身上,臉頰緋紅,睜著水潤的眼睛看向母父:“mama…哈….怎么還沒過去,好癢…..”

    其實這是用這藥正常的現象,下體抹上的時候也會如此,只不過昨晚絨睡著了,還沒有經歷過。旃輕輕拉住絨的手腕,不讓他去撓:“別撓,寶貝,再忍一下下,馬上就過去了。”

    絨喘著氣,又一會兒過去了,癢麻才漸漸消解,然而流水的陰xue又隱隱生出了些饑渴,他努力忽視下體的感覺,旃問他怎么樣,他也是搖搖頭。雌獸們平時下體會穿一種系帶布條,用以遮擋陰部,不過絨因為新婚,這幾日裙子下什么都沒有。

    旃見他沒事了,準備將小石罐放回。

    絨拉住他的手,窘迫地說:“mama…我好像把裙子打濕了。”

    旃理解一笑,給他拿了條備用的裙子。

    絨梳完妝,敬拜獸神,然后受巫醫(yī)祝福。

    虎族巫醫(yī)提哈爾是他的父親之一,也是絨在婚禮期間除了丈夫們外唯一能見到的獸人。這個和善的男人遵照本分,沒有和絨多言,向新娘作過生育祝福后便離開了。不過絨在儀式中和他視線交匯的時候,總能看到滿腔慈愛。

    晚上,絨吃了飽腹的流食,靜靜等待二哥刻都到來。

    遠處宴會場時不時傳來鼎沸喧鬧,和那里相比,新房里可謂冷清。絨出生在一個大家庭,三位父親和一位母父,還有四個未成婚便不能外出獨居的哥哥,成長過程中總是熱熱鬧鬧的,鮮少無人陪伴。昨晚等待大哥到來還是他第一次長時間地獨處。

    絨百無聊奈,跪坐的腿坐麻了,就歪坐著歇一歇。

    大概是經過了一夜新婚,今晚他已經沒有昨晚那么緊張了。人在無聊的時候,對自身的注意力會放大。充血的腿恢復后,他整理好裙子,重新跪坐好。一半臀部壓在腳板上,大小腿交疊,腿間的xiaoxue也被壓著,感覺要把珠子擠出來。

    他有點臉紅,收縮yindao,想把珠子吃進去些。

    xue里有很多水,暖洋洋的,被小嘴鎖住,稍有流出來一點,又被略微有點腫的兩瓣rou包裹著。yinchun被打濕了,黏糊糊的,有點脹,想讓人摸摸。

    時間緩慢地走過,下面的水越來越多,絨不確定是不是又把裙子打濕了。

    他難耐地呼出一口氣:“二哥怎么還不來呀……”

    “等急了?”

    一只修長的手撩開門簾,刻都走進來,露出溫柔的笑容。

    絨頓小臉一紅,羞澀又不乏欣喜地喊:“刻都哥哥。”

    男人體型沒有拓爾蒙達那么壯碩,但仍然身材纖長,寬肩窄臀,結實的肌rou線條流暢,兼具力量與美感。他的長相俊美非常,溫柔笑著的時候,總會散發(fā)出一種令人舒適的氣場。

    刻都坐到絨面前,從容地卸下肩上的織帶和脖子上的骨鏈,十分放松的模樣:“抱歉,被大哥拉著,不小心多喝了點。”

    絨露出嬌羞的情態(tài),搖頭:“沒關系。”

    刻都眼中滿是笑意,撫上絨的臉頰,拇指輕柔地摩擦。

    “我的瑟達。”

    絨撫上他的手臂,溫順地說:“我的泰伽。”

    刻都凝視著他,柔情蜜意地將他擁入懷,嘆息。

    絨埋在蜜色的胸肌上,從蜜酒的甜香下聞到了獸人荷爾蒙的氣息。大哥身上也有類似的味道,可今天不知怎么的,味道吸入鼻腔,涌進大腦,在腹部涌起一股燥熱,漸漸蔓延至全身。

    絨經過人事,當然知道自己的渴望意味著什么。雖然有點疑惑自己的反應為何會如此強烈,但轉念想到大哥說糖珍珠會讓自己變得敏感,又放下心來。

    他們自然而然地接吻,絨并不擔心丈夫不知道該怎么做,刻都博學多才,在族中都算是最有智慧的獸人之一,在絨眼中刻都幾乎知道天底下所有的事,其中當然包括如何cao干自己。

    果然,刻都一邊游刃有余地吻他,一邊脫下他的肚兜,結著厚繭的指腹準確地按上粉嫩的rutou。絨眼皮微顫,刻都舔了舔他的下唇,分開細微的距離,笑著說:“還記得嗎?你小時候問我,什么時候你的胸部才會變得像其他雌獸們那么大。”

    絨被丈夫磨起奶尖,滿臉羞臊:“別說啦……”

    刻都親昵地吻吻他的奶rou,嘖嘖地吮起奶頭。舌頭舔弄著乳尖,時不時吸吮一下。絨唔啊直叫,刻都纏綿地松口,發(fā)出“啵”的聲響。

    “絨絨長大了。”

    燈火在刻都五官深邃的臉上投下陰影,他看著妻子霧蒙蒙的圓眼睛,一顆心軟得不像話。

    絨紅著臉,在刻都的幫助下解下紅裙。

    雪白的身軀完全暴露在刻都的視線當中,流水的腿間格外引人注目。絨大概是有了經驗,又或許是身體里的饑渴難以忍受,主動坐到丈夫腿上,笨拙地誘惑:“泰伽,來…來做吧。”

    妻子渾身散發(fā)著渴求性愛的氣息,誘人的紅唇張開閉合,令刻都胯間硬挺發(fā)脹,把裙子頂起一個高聳的帳篷。他將手探進絨的腿間,在那濕淋淋的sao熱紅rou中挑逗,明知故問:“怎么流了這么多水?”

    “啊…嗯哼…啊嗯…里面涂了藥,消腫的……”

    “是么……”手指撥開松軟的小嘴,透明液體順著指頭流到手心,積出一小攤來。刻都感受著xue口新奇的觸感,漫不經心地說:“糖珍珠質地顏色如蜂蜜,可我手里的都是透明無色的。”

    絨是個誠實的孩子,被摸得舒服極了,腿軟了,額頭枕在刻都肩上嬌喘:“還有…唔啊….還有我的水……”

    “絨絨知道這叫什么嗎?”

    “唔…?”

    “這叫sao·水,”刻都玩弄著幼弟的下體,貼在他耳邊,用優(yōu)美的唇型吐出yin穢的字眼,“絨絨發(fā)sao了,流出的水就叫sao水。”

    粘稠的水聲嘰咕嘰咕地響,絨搖頭:“不…啊….不sao….嗯啊….”

    刻都抽出手指,在xue口上方摸索一陣,找到一顆小rou,兩個指頭擰住捏了一下。

    “呀啊啊——!”

    [雙性雌獸的yindao前有一粒凸起的軟rou,是因不使用而退化的陰蒂,敏感度極強,按壓此處會引起強烈快感。]

    刻都在書上看到這一段,實踐還是第一次,而絨的表現也超乎他的想象——絨直接高潮了。

    嬌小的雌獸趴在丈夫懷里打著哆嗦,高潮噴出的水打濕了丈夫的裙子,jingye則射在了八塊腹肌上。刻都安撫著妻子,把他放到地上,打開雙腿。

    “里面還有東西……”絨側著上半身,顫顫巍巍地說。

    “嗯,”刻都笑笑,手指插進xiaoxue里。

    xue里的嫩rou還有些微抽搐,刻都探入大半指節(jié),摸到珍珠,兩根手指夾著珠子抽出,達到xue口的時候,rou唇抿著珠子,稍微用了點力才把整顆取出,xue道內積涌已久的sao水咕嚕咕嚕地涌出來。

    刻都呼出一口氣,有些忍不住了,把珍珠放到一邊,脫下紅裙。

    絨頓時睜大眼睛,身體變得僵硬:“噫…二、二哥……”

    刻都腿間的粗物勃起后相當駭人,前端上翹,布滿青筋,粗就算了,關鍵是比絨的小臂還要長上一截。這等長度要是全進到身體里,怕不是真要把肚皮捅破了。

    見絨難掩懼色,刻都心底嘆了口氣。他的物件確實長了些,不過他從小被兄弟們戲謔慣了,對此早有心理準備。他吻吻絨的臉頰:“嚇到了?別怕,我不會全部進去。”

    絨為難地抿了抿嘴,糾結一小下,猶豫地抱住丈夫的脖子:“沒關系,都進來也可以的……”

    逞強的話被刻都一眼看穿,他只是笑了笑,并未說什么,壓下絨的雙腿。

    jiba頂到xue口,卻不插入,rou莖貼著rou花里磨蹭,沾上不少滑膩的液體。guitou時不時撞到絨小巧的囊袋上,絨緊繃的神經又軟下來,細細回應丈夫甜膩的親吻。

    就在他覺得下體被磨蹭得又爽又麻時,刻都緩下動作,撥開rou花里流水的小洞,將yinjing挺身送入。

    “啊啊……”絨圓眼微癟,眉頭擰了起來,抱著丈夫的手臂不自覺收緊。雖被破過身子了,但他才是第二次zuoai,小roudong仍不適應jiba入侵。

    yinjing被高熱緊xue夾住的感覺令刻都頭皮發(fā)麻,他顧不得思考自己如何,拉開緊環(huán)著自己的手臂先看絨的反應。絨慣是會忍耐的性格,就算被弄痛了也很可能只會默默忍著。所幸他的小妻子面染紅霞,適應良好地喘著氣,香滑小舌在兩瓣紅唇中若隱若現,勾引他去親。

    刻都心頭發(fā)熱,熱情親吻妻子的同時jiba小幅度的抽動。粗硬roubang還有大部分裸露在外,但要想讓絨能吃下去更多,這事就絕對急不得。新婚夜還長,絨身量太嬌小了,開發(fā)起來得有耐心。

    雖說是這么想,他在壓著絨的大腿cao干的同時,俊美的臉上也浮現出難掩的情動。

    “哈啊….啊啊泰伽……嗯啊好舒服……再深一點,嗚啊,沒關系的……”絨抓著獸皮上的毛,身子被cao得不停抖動。糖珍珠的功效在此時大大凸顯了出來,yindao口被撐開的疼痛并沒有給他造成太大負擔,他很快就感覺到那股從腹腔蔓延到全身的酥麻快感,波浪一般拍打著他的理智。

    刻都看著幼弟盈滿欲望的臉,心尖發(fā)燙,總算是知道性愛為什么會對獸人有那么大吸引了。他不斷調整呼吸,勁瘦的腰擺動得越來越用力,jiba一寸寸嵌進水汁豐盈的rouxue當中。

    粘稠yin靡的水聲交錯,那硬挺粗長的東西很快頂到了頭。yindao盡頭一張rou嘟嘟的圓嘴被guitou撞擊,絨被cao得弓起腰,仰頭媚叫:“啊啊插到底了….嗯啊啊二哥….嗚嗯…啊…好深……”

    刻都在爽快的cao干中發(fā)現,只要他猛插媚rou盡頭的那張小嘴,yindao里的媚rou就會不自覺收緊,絨的反應也更加強烈。敏感點是宮口嗎?他放下絨的大腿,把散落的發(fā)絲挽到耳后,雙手撐在絨的身體兩側,扯出慵懶性感的笑容。

    “絨絨真sao……”這樣說著,他開始以小幅度地快速狠cao。

    他那腰這般動起來可是磨人,絨驚叫地抱住他的脖子:“啊啊,二哥太快……嗯啊啊不要、不要這么嗯….泰伽…啊啊…….”

    密集猛烈的攻勢集中在戳插zigong口,這個地方昨晚也被大哥干到過,也是這般一被cao到就酸麻難忍,小腹飽脹。刻都不為所動,二人濕熱的喘息互相交雜,他故意低聲問:“不喜歡被這么cao?可是你咬得我好緊,sao絨絨……”

    絨盈滿情潮的眸子虛闔,雙腿夾著丈夫的腰,腳趾頭繃緊:“嗚嗯…不是….啊啊…肚子好酸嗯……”

    “不是什么?”刻都吮吸絨的唇瓣,“宮口都被cao了還咬我咬得這么緊,sao水都流濕屁股了,還不叫sao?”

    刻都從小喜歡逗弄絨,但他一直認為這事怪不了他。畢竟哪會有這樣的雌獸,明知道他愛欺負人的本性,還傻乎乎的什么都聽他的,發(fā)現自己被逗了也只是拉著他的手,可憐巴巴地原諒他:下次不要再這樣了哦。

    他時常會想那種感覺應該用什么詞語來形容,像幼獸的爪子在心上撓癢癢,又像陽光下泛出金黃色澤的一大滿框果子,他想捏住爪子揉捏rou墊,也想看果子一個個熟透爆漿。

    可愛成這樣,完全就是鼓勵他繼續(xù)欺負嘛。

    絨可愛的圓眼睛嬌嗔地看他一眼,把臉埋在他頸窩里,甕聲說:“不是呀,我是說,嗯….我喜歡被你這么cao……”

    ……

    月上高枝,紅燭漸短,新房帳篷里的嬌吟粗喘仍未停歇。

    獸皮毯上,健壯精瘦的獸人背上浸著細汗,肌rou在動作間線條分明,從他身下傳來沙啞甜膩的浪吟。和他體型膚色形成對比的潔白嬌軀同樣大汗淋漓,跪著承受持續(xù)了大半夜的cao干,肩胛骨顫抖著,顯然已經不堪重負了。

    絨眉頭緊簇的小臉上掛著淚珠,三次高潮已經讓他疲憊不堪,但深入陰xue的大jiba射過一次后精神勁十足,一路碾著rou壁上的皺褶,精準地向宮口戳刺。

    別看獸人舔咬他肩膀的方式溫柔至極,那胯下cao干的力道可是兇狠無比。二哥似乎想珍惜他,憐愛他,又想生生把他cao壞了。兩種分裂的情感使絨應接不暇,更大事不妙的是,他的宮口被成百上千次的撞擊搞得腫脹酸澀,不可控地張開了一道小口,幾乎就要被大jiba突破重圍了。

    那么深的地方,昨天大哥都沒有cao進來過,真被cao進來了說不定會壞掉。他害怕得直哭,可二哥說里面也是可以cao的,所以他只是抓緊了獸皮的絨毛,乖巧承受腹腔中的酸爽:“泰伽…太深嗯….哈啊要被cao穿了……慢點啊啊……”

    刻都呼出粗重的鼻息,自那句話以后,他的理智就逐漸土崩瓦解,露出了獸人兇狠的本性。他吻咬著絨的脖子,咬牙安撫:“別怕,絨絨,不會壞掉的…放松。”

    他握著絨纖細的腰,大開大合地猛撞,每撞一下guitou都碾著rou嘟嘟的宮口使勁往里壓。

    伴隨著一道沉悶的鈍痛,汁水豐盈的石榴裂開成熟的口子,果液迸濺,guitou終于鉆進狹窄的宮口。那小嘴才本來開的口子也沒多大,一指粗都不到,碩大的guitou一擠進來,直接搗上zigong壁,把絨痛得嗚咽干嘔。

    似痛又爽的快感沖垮了堤壩,花xue噴出洶涌熱液的同時,他淚水也止不住地往外冒,一滴滴沒入獸皮當中。

    刻都進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guitou抵達的位置比yindao更熱更軟,舒服得他幾乎不能自持。他以為絨也是爽的,畢竟一cao進zigong絨馬上就高潮了。可半嘔半痛的反應立刻讓他停了下來,把幼弟攬進懷里,仔細查看。

    “……絨絨,絨絨?”

    神情恍惚的小臉上淚水與紅潮混在一起,透出令人心尖發(fā)顫的脆弱。絨暈乎乎的覺得好難受,每呼吸一下就感覺肚子被戳到,好像被插到嗓子眼了似的,他不敢動;可是肚子里好滿,脹得厲害,靈魂都被填飽了。

    他的視線因淚水變得模糊,可耐不住低頭看去:平坦的小腹凸出高聳飽滿的一塊,是獸人jiba的形狀。原來可以凸起來這么多啊,他迷糊地想,一只手虛撫著肚皮,沒敢摸。

    一只大手從背后繞過來,覆到他放在肚子上的手背上,輕輕按了下去。

    “嗚嗯……”

    因為動作很輕,絨并不難受,只是難免有些不舒服,獸人以往清冷的聲線此時浸滿了情欲:“絨絨,還難受嗎?”

    絨弱聲若氣地發(fā)出否認的嗯聲。

    刻都松了一口氣,呼吸灑在愛人背上,忽然聽見絨似乎說了什么,但聲音太小,更像一陣咕噥。他貼在他耳邊親昵地問:“什么?”

    覆在肚皮上的小手動了動,絨懵懂地問:“這里……是用來懷小獸的地方嗎?”

    刻都一愣,轉而溫柔地笑了:“嗯,這個叫zigong。我們的孩子會在這里生長,絨絨的肚子會變得很大,然后小獸就會這樣……”

    他握著絨的手慢慢下滑,最后來到雙腿間吞吃jiba的陰xue:“一點點地鉆出來。從ta啼哭的第一聲起,絨絨就當母獸了。”

    說得那么神圣,實際上大手一路都在暗示絨感受肚皮下長長的yinjing的跳動。

    絨摸到一片炙熱的濕黏,被撐開的花唇上糊著jingye和yin水抽插而成的泡沫,滑溜溜的,手指稍微一屈就壓碎了一片。他摸到刻都jiba的根部,臉頰guntang,含糊地說:“都,都進來了……”

    刻都笑了一聲,挺動起胯部抽插,蹭著絨的臉頰:“對,都進去了,絨絨真棒。”

    “慢、慢點唔啊,好滿……”絨的呻吟夾雜著略微嘔意,他握緊了刻都的手,眉宇間是快樂的,“哈啊…..輕點….啊啊啊…..嗯啊…..”

    刻都緩慢的搗弄只持續(xù)了幾分鐘,因為粗長的jiba全埋在了高熱緊致的rouxue里,從頭到尾都被密集的小嘴吸吮著,他爽得背脊酥麻,又見絨適應得很快,動作自然而然變得蠻橫起來。

    rou體碰撞的聲音和嬌喘填滿了整個帳篷,其間有水液拍打著,密集而快速。小雌獸像是被丈夫釘穿了似的,身體被cao得不斷前傾,奶頭也被揉了起來,幼嫩的小團渾圓在獸人手中被捏扁搓圓,甚至烙上了手指印。他嗚咽著喊舒服,渴望被這樣對待得更多。

    “啊….嗯啊….好舒服….啊啊二哥……嗯啊….”

    刻都粗喘著氣,預測到了自己的未來:他或許會死在絨身上。

    五臟六腑都被zigong里的jiba拖拽著cao,絨在性致高漲的雄性氣息當中,昏頭昏腦地感覺自己要壞掉了,xiaoxue要壞掉了,肚子也要壞掉了,除了快感什么都感覺不到。

    正當這時,那根賦予他強烈快感的大jiba在某一下cao干開始忽然變得更加磨人,有什么勾連著嬌嫩的媚rou里外進出,刻都叫了他一聲:“絨絨。”

    絨身子一僵,聽到丈夫泄出的喘息如野獸低吼,他低頭,果不其然那雙揉捏他rufang的手已經布滿了虎紋絨毛。

    要、要來了。

    絨身體還軟著,汗水流過眼角,他一邊做心理準備,一邊保持屁股撅起的姿勢小心翼翼地匍匐下上半身。這個姿勢大概非常放蕩,野獸見著了,粗喘聲頓時變得更粗重。絨面紅耳赤地調整好呼吸,把手臂橫在嘴邊,嘴唇貼上去,軟軟地叫:“泰伽。”

    話音剛落,支撐在他耳邊的手臂金黑絨毛迅速生長,變成老虎的前肢,壓在他身上的身影也褪去人形,變高變大,最終化為一只口吐獸息的強壯雄虎。

    刻都的獸形沒有托爾蒙達的猛壯,并且大概是受人形影響,氣質較為沉斂,但在族人間也足夠威風。他把虎鞭插在雌獸身體里完成了化形,一時間感覺那roudong更緊更箍人了。他發(fā)出一聲低嘯,控制不住交配欲望,立即cao干起了妻子。

    那嬌小的身子在猛獸身下顯得十分可憐,被碩大的獸roucao著,最初只發(fā)出沉悶的嗚咽,過后才哭音出聲。他比昨晚有進步,沒有崩潰大哭,但意識里也不剩什么理智了。陰xue依然被撐開到恐怖的程度,雌rou也被倒刺無情地刮蹭,而且今晚他的zigong嵌進了一截jiba,稍尖的guitou還戳刺著zigong壁。

    絨埋在毯子里,抓著獸皮上的絨毛的手關節(jié)發(fā)白,快要被滅頂的快感逼瘋了:“嗚啊….啊啊啊….哈啊……不行了…嗚啊啊啊,二哥…嗯啊,啊啊啊…..”

    老虎cao得酣暢淋漓,忽然猛地抽出了獸莖,用腦袋拱著妻子把人翻了個面兒,低吼一聲,舔走絨滿面的淚水。

    他想看著絨。

    絨被舔了一臉口水,被折磨得精疲力竭,可又確實是舒服的。他紅著眼睛主動抱起雙腿,露出被cao得大開的紅爛雌洞,抽噎道:“嗚….泰伽,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