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夢(約調上門后悔逃跑,新來上司是主人,一頓抽打)
我有些忐忑地敲響了門,片刻后,一個高大的男人開了門,果然如他所說,不帥不丑,一般樣貌。 男人將我讓進門,我拘謹地走了兩步,立刻發現正對的屋子里,一個赤裸女人跪趴在床沿,頭埋在膝蓋里,皮膚挺白,看著也很光滑。 “這是……?” 我不由咽了口唾沫,心跳有點加速。 男人走到女人身邊,隨手摸著挺翹的屁股道,“來sp的。” “哦。” 我木訥地應了一聲,男人吩咐我去浴室清洗,我便脫掉外套放在桌上,轉身走向浴室。 門外傳來噼噼啪啪的聲音,還有女人的悶聲痛叫,我站了一會兒,略略萌生了退意。 待門外聲音停下,我走出去回到之前的屋子,立馬呆住了。 之前那個赤裸的女人屁股紫紅,渾身爬滿血線,這究竟…… 女人突然動了動頭,叫了我一聲,我嚇了一跳,不由倒退兩步。 男人聽到動靜過來,問我怎么出來了,我臉色發白地道,“我不想玩了,我要回家了。” 男人臉色一沉,“為什么?” 我指著女人道,“這是sp?刑奴都沒有這么打的!” 男人面無表情道,“我的東西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我手腳發抖,扭頭朝陽臺上的門走。 男人跟著我,穿著白色披風,腳步很慢,卻跟的很緊。 他說,“你想被玩,裝什么清高。” 我咬著嘴唇飛快朝外走,推開陽臺的門,跳到了外面的地上。 我微松了口氣,身子沒那么緊繃了,我飛快地跑了起來,耳邊傳來男人漸遠的聲音,“你會后悔的。” 跑了一半我突然想起來外套落在男人家了,猶豫片刻還是轉身往回跑去,那個外套挺重要的。 男人見我跑了回來以為我回心轉意了,卻不料我說是回來拿衣服的,他的臉色更沉,冷冷地跟在我身后。 我回到之前的屋里抓起外套,看到那個女人還維持著最初的姿勢,心里發毛,轉頭從來時的門出去了。 樓道里有六扇高大的門,我飛快地瞥了一眼,猶疑我在附近住了這么些年竟不知這個樓有這種玄機。 我跑出樓后,總覺得男人在跟蹤我,因為我就住在附近,害怕他發現我家找上門,就圍著廣場和人多的地方跑了好幾圈,看到一群排隊集合去夏令營的小朋友。 我停下來,四處張望了好一會兒,確定男人沒有跟過來才松了口氣。 今天新來了經理,我抱著資料去經理室報道。 敲了門進去后,卻發現屋里的人正是昨天的男人。 我一驚,下意識就想轉身離開,男人卻揚聲道,“想讓公司的人知道你是條賤母狗就盡管跑。” 我腳步一頓,臉色發白,“他們不會相信的。” “信不信是他們的事,但我一定會說,”男人冷笑著靠在桌沿,“你說,他們信還是不信?” 人言可畏,三人成虎……再無中生有的事傳多了也會變成真的。 我有些發抖,“你想怎么樣?” 男人揚揚下巴,“關門。” 我沒有辦法,只得把門關上鎖死。 男人不再說話,只是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我被看得十分難受,受不住地開口道,“對不起,昨天是我的錯,你放過我吧,我不會說出去的。” 男人直起身朝我走過來,強烈的氣場和陰冷的臉色讓我十分害怕,他下手那么狠,我不由有些發抖,“饒過我吧,對不起,求求你……” 男人冷聲道,“跪下。” 我膝蓋一軟,直直就跪在了地上。 男人道,“求人是這么求的?磕頭。” 我還試圖讓他放過我,“對不起,對不起,你放過我吧,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我……” “磕頭!” 男人大吼著打斷我,我嚇壞了,立馬趴下磕頭,一點也不敢放水,腦袋在木地板上磕出咚咚咚的聲音。 磕了一會兒我緩過神來,想抬起頭繼續說話,冷不防被皮鞋踩住了脖子。 黑色的皮鞋異常冷硬,毫不留情踩在我脆弱的脖子上,我勉力扭過頭,卻只能看到西褲和另一只皮鞋。 “饒了我,求求你……” 我艱難地出聲,卻聽見男人解皮帶的聲音,下一刻,我的屁股就結結實實挨了一皮帶。 “啊!!!” 我痛叫出聲,男人卻撩起我的裙子,拽下我的內褲,折疊皮帶,對著我的屁股大力抽打起來。 我的下面本能地濕了,可我被踩住了脖子,快要喘不上氣,嘴里發出來的聲音像鴨子一樣難聽。 在我快要窒息的時候,男人松開了腳,可我還沒來得及舒口氣,狠戾的一皮帶就抽了下來,從我的屁股縫里,從屁眼到陰蒂,狠狠地抽了一鞭。 “!!!!!!” 尖叫和喘氣同時進行,竟然沒發出聲音,我不由翻身側躺著蜷縮身子,被抽腫的屁股被冷硬的地板一碰,鉆心的疼,我只得又跪趴著,趴在地上狼狽地喘氣。 男人朝我走了一步,手里的皮帶在空氣里一甩,劈頭蓋臉又對著我抽了起來。 太疼了,可我下面卻不停流水,我已經感覺一股yin水即將沖破逼口,滴到地板上。 “對不起,別打了,求求你,主人……主人!求求你!主人!” 我叫出了主人,男人果然停下了手。 一股yin水從我的sao逼里擠壓著流出,我大口舒緩著喘氣,心里唾罵自己是個母狗婊子,明明身子賤的要命還想在主人面前裝。 我抬頭看了男人一眼,不帥不丑,高大狠戾。 我又低下頭,主動爬到男人腳邊,用舌頭舔著男人的皮鞋。 賤骨賤rou,只配如此。 夢到此處突然醒了,我翻了個身,回味著夢里男人的味道,手指不由摸到下面,果然已經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