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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林顧安深在線閱讀 - 二十三 全文修改中,請勿點閱

二十三 全文修改中,請勿點閱

    林安離開后的第三個時辰,顧深依然呆坐在書房里,什么都不想做,手里是林安今早臨行前給他的平安符。林安說很感激顧深的收留,知道顧家什么都不缺,只好在城隍廟求個符,又說可惜錯過蒼溪的山神祭,不然可以買山神廟的香囊給顧深,保平安。

    華大夫搖著煙桿冷眼旁觀,末了咳兩聲催人上路。顧深頂著華大夫警告眼神,只道林安若有任何需要,到顧家的錢莊說一聲即可。林安似是很意外,說一定一定,那語氣像是臨別前約著哪日再會,卻從此天涯兩隔。

    傍晚,趙管家將冷了的午飯拿下去,換上新做好的晚飯,說:“少爺,該動手了?!?/br>
    幾日后,顧府掛滿素白帷帳,一片白茫茫、干干凈凈,全府上下披麻戴孝,悼念的人來了又去。而靈堂中間擺的,正是顧深的牌位。

    一月后,久未露面的顧玨出現在顧府,身后帶著好些人。先叫人將那些白布都摘下,說不吉利,又四處閑逛,各處指點,這兒要拆掉,那兒要栽些什么,哪處要挖個湖,哪處要修個庭院。沒逛多久說乏了,改日再來,出門前又對跛著腳跟了一路、臉色難看的趙管家說:“趙叔年紀大了,腿腳不便利,過幾日我讓人送您回祖宅,好生歇息?!?/br>
    顧玨當初對林安下手,被顧深抓起來打斷了兩條腿,一直記恨在心。而今顧深倒下,顧玨找著機會要開棺斷顧深骨頭,趙管家拼命攔著才沒讓顧玨成事,自己也傷了條腿。

    趙管家哀嘆:“七少,相煎何太急?!?/br>
    顧玨一搖扇子,失笑:“錯了,趙叔,您該稱我,家主?!?/br>
    又幾日,顧家新家主的繼任儀式在祖宅舉行。

    顧家產業龐大,除去各家早早分下的,大頭都落在家主手中,是以家主之位非能者不可居,每代家主的培養都費盡顧家心力。

    顧深的意外令人惋惜,但繼任之位,越早定下越好。

    祖宅建在深山之中,出行不便,各家只有過年時才到此一聚。這日眾人雖為繼任之事到此,但議論的還是顧深,顧家最年輕的一任,也是顧家最短命的一任,說著又感嘆那人手段之厲害,讓一些做長輩的都退避三舍。

    后山鐘響,儀式開始。

    顧玨身穿玄色禮服念著誓詞。

    儀式將成之時,幾聲混重“哼哼”響起,眾人回首,一頭肥壯生豬悠悠走入祠堂內,四下嘩然,顧玨不得不停下,又聽外頭一首小曲輕哼,一人出現在門外,“我說豬去哪了,原來在這啊?!?/br>
    “顧深!”

    “諸位長輩這么齊人在祠堂做甚,七弟穿這樣隆重又做甚?”

    眾人面面相覷,卻是顧玨先急了眼,臉色煞白,顫聲道,“我三哥已入土為安,你是哪來的小賊,竟敢扮作三哥糊弄人,來人將他拿下!”

    里外一片死寂,顧玨又喊一聲:“來人!”

    “七少是叫他們嗎?”趙管家腳下行走自如,牽著十余個被綁作一團的護衛進來,身后還跟著自顧深下葬后便不見蹤影的安麟兒。

    顧深這才將所有事情娓娓道來。

    原來顧玨家里幾處產業經營不善、接連虧損、幾近凋敝,而顧玨在外吃喝玩樂花天酒地賒下不少銀兩,且顧深執掌顧家后尋人毫不避諱,動靜之大顧家人所皆知。按評定排位,顧玨是第二的繼承人。顧玨因此生了心思,將安麟兒安排到顧深身邊,指使安麟兒下毒。

    毒藥藏在顧玨送安麟兒的新婚禮物——一根簪子中。宛城百年金鋪打造的簪子,帶著商號,獨此一支。顧深本該在成親當晚被毒死的,因為林安的事耽擱了。

    顧深拿出那根簪子,金碧花瓣下抹開一張薄片,入水即溶,無色無味,顧深將水灌進豬嘴,那豬喝下晃悠幾步,隨即重重倒地,不過一刻鐘便沒了命。

    顧深說,若怕豬有問題,這毒也不只一份,大家一起嘗嘗便是。說著從剩余花瓣下抽出薄片,倒了幾杯水,自己一杯,又邀顧玨和幾位長輩一起。眾人自是紛紛推拒。

    “咚,咚?!?/br>
    “顧深,夠了?!鳖櫪咸眠^兩下拐杖,在幾人攙扶下進來。眾人齊齊行禮。

    顧老太太是顧家長女,顧家一半產業都是老太太年輕時打下的,而這祠堂眾人,哪個不曾讓老太太敲打過,至今見著老太太仍是又敬又怕。

    “顧家祖訓,不得兄弟相殘,今日起,顧玨逐出家門,自此與顧家無關。今日事到此為止,大家奔波勞累一日,好好休息?!?/br>
    顧深和老太太吃罷飯,老太太開始念叨:“你成親這大半年的,林家那孩子怎么不帶來我瞧瞧?他母親沈曼可是當年名動宛城的美人,嫁了去蒼溪,如今孩子又回到宛城,也是緣分。藏得這樣緊,是要我親自登門,還是說我是什么老妖怪,能把人搶了吃了?”

    老太太有意打趣,不料顧深卻不復祠堂那會兒鎮定自若,臉色黯然,跪到老太太面前,緩緩道:“孫兒犯了大錯。”

    老太太立時收了笑,“做錯了事,就跟人認錯去,不管人家原不原諒,都要認錯?!?/br>
    顧深沒說話,他做的事,這輩子也不會好了。

    老太太茶碗一磕桌上,“人呢!”

    “回蒼溪了。”

    老太太一拍桌子,“你都做什么了!”

    老太太問話,只能如實作答。顧深憶起舊事,處處不堪,件件恥于出口,半晌撿著支支吾吾說了個大概。

    “好啊顧深,你們這一個個的不肖子孫是要把我氣死才好!”

    老太太怒極,擰起顧深耳朵將人提到祠堂跪下,請家法。

    顧深跪著不敢動,老太太拿出藤條,氣不打一處來,連連十幾下抽在顧深身上,越打怒氣越盛,“報恩報恩,好好的孩子到你手上,你就是這樣待人家的!你是不是覺得這些都不是事兒,還有多少沒說的!是我老了不中用把我的話都當耳邊風!今日我要是不問你是打算就此蒙混過去!你動我孫媳婦你問過我了嗎!”

    顧深一聲不敢吭,衣服被抽得稀爛,藤條實實打在皮rou上,背上血淋淋赤紅一片。老太太絲毫不手軟,一藤條下去,血珠都帶得飛起。老太太鮮少這樣發怒,祠堂外好幾個身影徘徊,想勸不敢勸,被嚇得進退不得。

    顧深看老太太身子搖晃,想上前扶人,老太太怒喝:“跪好!”歇了口氣繼續抽打:“要沒林家哪有你今日,你是運氣好,當初若是顧玨還是其他哪個做家主,你連人家的面都見不到!”

    顧深悶聲爭辯:“林安是我的?!?/br>
    老太太冷笑:“你不配!”

    老太太是老了,換年輕那會兒,早將顧深兩條腿都給抽斷。

    幾日后顧深背上荊條向林家請罪,林簡卻沒責打他,只說“顧少爺沒做對不住我的事,不必如此?!鳖櫳钤僖粏枺胖职舶雮€月前已出門游歷。

    末了林簡給顧深一個香囊,讓他轉交顧老太太,說保佑老太太健康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