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買!和上章一樣!
夜店:議員獻上處男身 李君的相機里漸漸有了很多照片,還好他是獨居,并且輕易沒有人來拜訪,否則這些照片泄露出去,也許會讓大眾震驚,說也許都還太保守,這些照片中的任何一張,都能毀掉一個人。 其中有一張是李君當時很喜歡的,是他與著名主持人奚千羽的合照。 奚千羽在裝飾成電車的房間里,一雙出名的大長腿劈成一字馬綁在桿子上,眼睛被不透光的帶子遮住,曾經出現在電視熒屏上的套裝整整齊齊,而下身的絲襪已經被撕裂,yindao里灌滿了陌生男人的jingye,口腔里和臉上甚至是絲襪外面也都是這樣的東西,臉上有病態的紅暈,癡癡笑著看向鏡頭的方向。 每一次看到這張照片,李君都會感嘆,不愧是專業的主持人,即使是高潮許多次之后,即使是視線被遮擋,還能夠有如此準確的鏡頭?感。 那是他第一次去夜店,帶他去的是一個一直以來都想討好他的二代,起初還以為夜店是普通的KTV,?誰想到二代笑得曖昧,湊到耳邊來對他說了些情況。 李君起先還只是有一點興趣,等到后來,不知道怎么的,二代和他的朋友又帶著個男人進來了,這點興趣就變得多了起來。 是?余彥合,奚千羽的丈夫,最近風頭極盛的議員先生。 也是他從好幾年前就開始資助的人。 ? 也不知道是怎么安排的,余彥合好像有一點呆,平日里的聰敏消失不見,臉上泛著紅潮,溫順地跪在李君腳邊,把頭輕輕放在李君的大腿上,笑得很純,又帶著一點欲,是個很欠cao的笑容。 先前有人給李君倒了一杯山崎,他不太樂意在外面喝這些酒水,這會兒余彥合來了,他就把那杯白蘭地倒進吃完的果盤里,放在地上讓這人舔。 李君繼續和旁邊人說著話,余彥合把那些白蘭地舔干凈了,兩個臉頰酡紅,連眼皮和腦門都泛著粉,拿嘴巴去含李君的指頭,跟李君邀功,笑得開心。 組局的小二代瞧見這邊的狀況,給李君遞過來一張門卡,指了指天花板上面,笑著走到另一邊去了。 如果是在別的地方,李君還會多些顧忌,然而這家店樓上的酒店是他一手管理起來的,于他算得上是穩妥的地方了。 余彥合像一只小貓,他的個子其實不太高,一米七多些,這會兒窩進李君懷里,平日里總是穿整齊的套裝在電視里發言,這會兒卻穿著很減齡的套頭絨線衫,毛茸茸的,好像真是一只貓。 電梯里還有一對情侶,男的抱著女的,已經親出來嘖嘖的水聲,依稀看見男人把手插進女人的xue里,裙子被掀起來,沒有穿內褲,電梯里光滑的金屬墻面上折射出女人雪白的半個屁股,女人哼哼唧唧地發出些曖昧的呻吟。 余彥合不想李君去看別的人,兩只手爬到李君脖子上,纏纏綿綿地吻李君的脖子,李君沒說什么,只是把他攬得稍微緊一些。 那個男人好像是覺得余彥合眼熟,看了好幾眼,李君不動聲色地往前邁了半步,隔開了男人探究的目光。余彥合還是像一朵菟絲子一樣軟軟地繞在李君身上。 李君刷卡進了房間,余彥合沒等門關上就纏著他脫褲子了,李君笑他:“這么急做什么,今晚我總歸是要吃了你的處男菊,咱慢慢來唄。” 也不知道余彥合聽懂了沒有,解不了李君的褲子,他就利落地解了自己的褲子。 普通的直筒牛仔褲掉到地上,里面是一條黑色的丁字褲,前面一片黑色的蕾絲把那根已經半勃的紫黑jiba摟著,后面的細繩扎進兩瓣屁股里,余彥合的屁股有點癟,底下還有點發黑,一看就是經常坐辦公室的人。他下面還穿著半大腿高度的黑色漁網吊筒襪,sao的很,哼哼唧唧地找cao,手指已經掰開了臀瓣兒對著李君晃悠。 李君被他勾搭了一路,也有些熱了,褲頭一解就有一根筆直的jiba跳出來,李君沒把褲子全脫下來,棉麻的九分褲半掛在膝蓋上,jiba插進余彥合的處男xue里。 太緊了,余彥合沒忍住發出一聲帶著nongnong痛意的叫聲,這幾年李君從來沒有用東西插過這里,他從來只讓余彥合用嘴和腿給他弄出來。 余彥合平日里打造的是親民且努力拼搏的形象,還有幾次去健身房偶遇市民,買了記者拍的照發在媒體上,cao的是陽光向上的形象。 而現在,這個風光霽月磊落坦蕩的人物,被一個比他小了四五歲的男人按在沙發上cao,cao了還不夠,還罵罵咧咧地打他的屁股,“嘶……sao貨,屁眼別夾這么緊……松松……你干爹的大jiba要插不進去了……” 李君才二十五歲,大學畢業剛兩年,還在下屬子公司里當普通文員,離了本家所在的A市,甚至沒有幾個人認得他。不過誰讓余彥合想要的偏偏是A市的選票呢,這會兒只能賣力地呻吟,賣力地夾緊屁眼,賣力地取悅這個默默無聞的大家子弟。 ? “啊啊……咿啊啊~roubang太猛了……啊啊!我……我要被干死了……哈啊、哈……咿啊啊……饒了我吧……哈啊……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為什幺做這種事……會這幺舒服……屁眼里……被插的好舒服~啊啊……要射了~要被干死了~~” 也許是先有人給余彥合喂了藥,這會兒?rou道里已經泌出一點兒水來,被李君刻意放慢的抽插弄得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李君的手在余彥合沒有贅rou的肚子上婆娑,在他耳邊輕聲念著:“不如你移植一個zigong進來,我在你肚子里下種,要是你運氣好懷了我的孩子,你想要的什么,我都可以給你……” ? “啊~啊~快一點……不要這樣……我……我生不出來……嗚嗚嗚……不要一直cao那里……嗯啊……會壞掉的……啊……不要啊!”余彥合被李君忽快忽慢的節奏搞得抓狂,偏偏話沒說完李君就開始抵著他那一點打著圈的磨,余彥合被磨得話也說不出口了。 “你該怎么叫我?來之前說的什么,都忘記了?”李君還在拿jiba磨余彥合的sao心,議員先生立馬就張了嘴:“咿啊啊……干爹……叫您干爹……嗚嗚……要不行了……嗯哈……” 李君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痛快地把整支jiba插進最深處,開始飛快地抽插, “啊……啊、啊……哈啊……咿、啊……啊……呃哈……要……我要啊……快、再快一點……干爹干我……干爹爛我的小屄了!!……啊啊~……啊……啊~要……要出來了……嗯……嗯……哈啊——!!” 余彥合的jiba噴出一大股微微發黃的jingye,射在紅棕色的真皮沙發上,昏暗的燈光下余彥合本身的三分美色變作五分,又有高潮的情欲做添頭,勉強算得上美人,后xue里一陣一陣地絞著李君的jiba,好好地伺候著這位金主大人。 “cao死你、cao你這個老屁股……又老又黑……sao貨……干……怎么這么緊……是我太久沒玩你了?居然敢榨我的精……看我怎么收拾你……”李君掐著余彥合兩粒小小的rutou,胯下更用力,原本微不可聞的rou體拍擊聲變得很大。 房間里回響著啪啪啪的聲音,還有余彥合的呻吟。 “嗯……嗯……啊……啊……不要……不要這幺快……太激烈了……我……啊啊……剛剛射過……啊……唔啊、慢……慢一點……嗯、嗯、啊、啊、啊、啊……要、要被、要被cao死了啊啊~” 李君極快地抽出又插入,飛快地抽插甚至產生了熱度,兩人都感覺到性器相交處逐漸攀升的溫度。 “唔……啊……呼……啊啊……嗯……啊……啊……唔啊……”rutou在李君手里被捏得快要爆開,余彥合yin亂地奮力扭動腰肢,努力迎合李君的玩弄,原本剛剛射精還在不應期的前端,在軟垂的情況下流出幾滴稀薄的jingye,隨著李君的抽插斷斷續續地掉到地上—— “奶頭……揉、揉的好厲害……好棒、啊……好棒啊……受不了了……哈啊……啊……要……要流出來了……嗚嗚嗚……啊啊啊~~“ jingye稀薄如水,之后連續出現的高潮已經射無可射,余彥合的jiba在空中劇烈抽搐幾下,竟然是達到了無射精高潮。 李君趁著余彥合高潮時腸rou拼命收縮,狠狠地cao了幾十下,最后插進深處射了出來。 浴室里,李君躺在浴缸里看著余彥合,議員先生現在滿身愛痕,尤其是腿根和胸前全都是重重疊疊的青痕,兩粒rutou可憐地腫著,即使是被李君親手調教過很多次,也還是有些應付不來。 余彥合跪在花灑下的瓷磚,屁股高高撅起,兩根手指插在紅腫到泛紫的后xue里艱難地排出jingye。 李君伸手就能拍到余彥合的屁股,有一下沒一下的捏帶著章痕的臀rou,見到議員先生排出來一小股jingye,李君頗為不爽地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臀rou顫動,余彥合嘴里溢出一聲呻吟,嗓音已經啞了,聽著很狼狽。 “你安心著吧,事情我都安排好了,沒必要為個小小的區長把處子屄都送來,你是怎么被那個二代搭上的?”李君說著,把邊上一只小巧的按摩棒塞進余彥合的后xue,堵住緩緩流出的jingye,又把男人拉進浴缸坐在自己的腿上。 “啊……不要……這樣會發燒的……是我聽說他要找人陪您,我怕別人不干凈……” 余彥合手攬著李君的脖子,他愛死這金主,身材極好、身份極高,這幾年李君包養他,卻從來沒有做過什么太過分的事。他怕有別的人出現在李君床上,對于上升期的他來說,這是很要緊的事。 “少想這些有的沒的,我養你又不是為了上床養的。”嘴上這樣說,李君的手卻還在玩弄余彥合的兩瓣臀rou,又問:“那你打算怎么騙過你家的主持人?就你現在這樣子,誰看不出來啊。” 余彥合笑著湊到耳邊跟李君說些什么,兩個人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