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夢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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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媽半夢半醒,身下繼子舔奶自慰) 葉園其實只是突發(fā)地暈了一下,他在繼子進入浴室之后不久,他就已經悠悠轉醒了。 繼子很溫柔,把他放在床上的動作很輕,所以他沒啥感覺,而睡在繼子床上,鼻子里聞到的就是少年身上的那種淡淡汗味和被子上的清新肥皂味,他只覺得很……刺激。xue里隱隱約約又有了要濕的感覺,而他低下頭,拉開被高挺肥奶撐開的胸口,就看見輕薄奶罩里面的的奶子已經開始溢乳,奶子上有星星點點的白色奶液,而奶頭頂著的奶罩那里有一圈早已暈開的奶漬。 葉園把手伸進去,輕輕一擠自己的奶rou,奶頭那里就開始慢慢滋出奶水,奶頭被捏著沖出奶罩,在睡衣上擠出了好幾道奶水痕跡。而就在奶水噴出的時候,葉園的水xue就已經輕易潮吹好幾次,噗噗噴出xue水。葉園坐立難安,然后坐直了,結果卻被已經變涼的xue水冰了一下,整個人軟了下來,躺在繼子床上,很難受似的。 不、不行,要起來……葉園這么想著,就往后用手肘支起上半身,但不太穩(wěn),一下子啪嗒又躺下了。他半閉著眼,頭有點暈,很難受。 可能是他的動靜太大,在浴室里面洗澡的紀昊聽到自己床上的聲響,他很擔憂地沖了出來,身上還全是水珠,但他毫不介意,套著濕噠噠的內褲就往自己床邊坐。 他坐在葉園旁邊,然后側過身,把大長腿撐開插進被子里,然后坐上床,成功地將半閉著眼的軟著身子的小媽圈在懷里。 被窩里面很熱,但是紀昊身上的內褲濕噠噠的水慢慢變涼了,這種強烈的反差讓屁股懟著繼子的葉園覺得很不舒服,可偏偏繼子勃起發(fā)燙的大jiba有很火熱,讓小媽無處可逃,只能輕輕發(fā)抖,靠在繼子肌rou爆滿的胸膛上,在他胯上坐著。他的睡裙早已被團成一堆圍在腰間,此刻兩人親密依偎著,氣氛溫情。 “小媽,你怎么了?”紀昊不敢亂動,他把手圍成一個圈,圈著葉園,但并不碰觸他,因為葉園此刻皺著眉頭,很難受似的,他只能貢獻出自己的胸膛。 “好冷好冷……”葉園搖搖頭,身子綿軟,他側過頭微微張開眼睛看著紀昊,聲音很低很柔,“你的內褲……好冷……” “我現(xiàn)在就脫掉!”紀昊明白過來,他立起腿把內褲脫掉,然后扔在一旁,被束縛著的打了一半飛機不能繼續(xù)的jiba就只能精神抖擻地貼著胯部上坐著的小媽的屁股縫,直接感受到小媽xue縫處冰冷xue水的溫度。 但是紀昊不可能給小媽脫內褲。他現(xiàn)在脫了也還行,畢竟小媽還穿著內褲,兩個人隔著一條內褲也干不了什么……紀昊這么想著,卻抬起胯部夾緊大腿,將小媽夾在中間,jiba抬起更高,guitou翕張著吐露液體,溫暖著rouxue口。 他打飛機打到一半,現(xiàn)在正難受,而不知道怎么的,小媽又配合著他,雙腿夾緊,把他的jiba夾在腿心…… 葉園側身,把頭靠在繼子肩窩里。不知道怎么了,他半夢半醒之間,似乎夢見了以往的事情,他閉著眼,眼圈紅了,眼淚從眼角滑落:“你要射就射在我xue上吧……只要不……”葉園似乎說不出口,嘟囔著,臉都皺在一起,似痛苦似歡愉似難以忍受。 “怎么了?”紀昊心里覺得奇怪,但是從小受到的良好教育不允許他趁人之危,雖然他的欲望是被小媽逼出來的,但是畢竟小媽的身份特殊,他不可能在他身上胡作非為。 他低下頭,卻窒了一窒,小媽的肩帶滑落,領口處風光無限,把輕薄蕾絲抹胸半露出來,滑落的布料被堆在一邊的奶子下面,奶罩根本罩不住那渾圓奶球,而奶球上的奶液讓他心動不已,他吸了吸鼻子,似乎還能聞見天然人乳的腥甜味道,領口處幾道水痕,他湊近聞了聞,整個腦袋靠在小媽肩上,深深吸了一口氣,果然,真的是奶汁的味道。 他受不了了,jiba激動得青筋暴起,他直接用自己剛剛扔在一邊的內褲,擦了擦小媽的濕滑xue縫,內褲外面滲出的黏糊糊的xue水被搜刮得干干凈凈,然后紀昊低著頭,伸出長舌試圖舔舐小媽奶子上的點滴奶液,然后激動地輕輕抬胯,隔著內褲摩擦莖身,用濕滑xue水沾染的內褲包裹蛋大guitou開始自慰! 剛剛在浴室里被伺候得挺爽的jiba此刻抵著小媽的rou縫,卻像不肯服軟的士兵一樣,威風凜凜非常堅硬,即使guitou上的xue水源自小媽,jiba卻一直干挺著,靠著那隔著一層濕滑內褲的rou花,就是不肯棄械投降。 紀昊擼著擼著都要手酸了,他剛剛那十幾分鐘算是白打了。他xiele氣,干脆不擼了,直接躺下,抱著小媽,讓小媽好好在自己懷里睡一覺。雖然他想出去,但他稍微往外移動一下,小媽就皺起眉頭很不開心似的,在夢里居然還能收緊手摟著他! 紀昊全無辦法,摸著小媽頭頂可愛的旋旋,打著圈,另一只手輕輕圈著小媽,以免他睡著睡著滑開了。 他肚子咕嘟咕嘟響,沒吃午飯回來就硬著去洗澡,然后就直接陪著小媽睡覺……偏偏他還對這橫空殺出的小媽全無辦法,充滿憐惜,不敢自己離開去做飯,挺著jiba又不能自慰,紀昊心想,還會有比我更紳士的人了嗎?他怕不是柳下惠在世吧。 但是,他低下頭,看著小媽那領口,他剛剛才幫小媽攏好,現(xiàn)在就又滑了下來,內衣帶也是,露著大半個奶子的小媽渾然不覺,他盯得起勁,也許小媽在夢中也很敏感,那篇白皙奶rou漸漸泛紅,他像魔怔了一樣,把手放在奶球上,然后微微撐開奶罩,他果然看見了: 那奶尖尖挺立著,奶孔緩慢流出白色奶液。 雖然小媽躺著,但是那充滿乳汁的豐碩奶球一點都不塌,還是像座小山似的挺立,而山頭的奶液,就像那可觸不可及的白云,裊裊地圍繞著那奶山;又像是那觸之沾濕的冰雪,星星點點散落山頭。 jiba突然變得很痛,紀昊也不管,他只能滿是羞恥地低下頭,不帶太多色欲地吮吸著奶頭,嘴巴含著奶暈那一塊,他覺得自己像回到mama懷里一樣,情不自禁地開始吮吸、啃咬,腥甜乳汁汩汩地被吸入干渴喉嚨,紀昊像沙漠里偶然尋覓到綠洲的饑渴旅人一樣,痛飲那讓他魂牽夢繞的奶汁。 而在他懷里的葉園嚶嚀一聲,像是終于解禁了一樣,微微抬起腰往少年嘴里送上那乳山。 汁水豐沛,甘甜可口,紀昊不舍得放開。而他已經激動得不行,挺著腰,在大口吞吃好久以后,一邊的奶子都吸干凈、換另一邊吸吮磨咬的時候,他已經射出一道粘稠綿長的濃精。 少年許久沒打飛機,積蓄已久的白精緊緊糊滿了小媽的內褲,也許還有漏網之魚在內褲兩側進入xue縫,而小媽也欣然笑納似的,半夢半醒間也笑了,就沉沉睡了過去。 喝飽了的少年再也不覺得餓了,他抱著小媽,心里只有快樂。他像抱著全世界一樣圈著小媽,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