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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心牢(第一人稱版)04

    找,即使她真的背叛了我,我也要死個明白。

    我睚此欲裂道。

    徐萍很爲難,但知道她不找我回去之后也會自己找的,與其這樣還不如在這

    里看,有什么情況她也好照應。

    十來分鍾的工夫,她就找到了我想要的。

    從下午一點開始,他們兩個人就在一塊兒了。

    徐萍解釋道。

    好就從一點開始慢慢放。

    可是現在都很晚了,可能看完就早上了。

    那也要放,你覺得我現在還有睡覺的心情嗎?徐萍無奈地搖了搖頭,開始了

    回放。

    怎么到現在才接我電話,出什么事了?彭山不知道在哪里接到了妻子,上車

    后彭山的句話如此說道。

    ……妻子沒有說話。

    怎么了,到底發生什么事了,一大早就消失,現在又失魂落魄的。

    彭山不明所以。

    別問了,我不想說話,也不想回答。

    妻子終于出聲道。

    彭山這才察覺可能是真出什么事了,而且是讓我妻子很不愉快的事。

    帶我去喝酒吧,就你上次想帶我去的那間營業的酒吧,你不是說他們下午也

    營業的嗎。

    妻子突然出聲道。

    我沒料到妻子到最后還是真的去了酒吧。

    你不是不喝酒的嗎?少廢話,讓你來就是帶我去喝酒的,不然我不會接你電

    話的。

    不去的話就放我下車。

    妻子生氣道。

    好吧。

    彭山猶豫了一會兒就答應了,應該也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

    不到五分鍾就到了地方,妻子跟彭山就下車了,監控也跟著斷了。

    等畫面再次亮起的時候已下下午六點,她們在酒吧呆了將近五個小時才出來

    ,這中間發生了什么我完全不知道。

    只知道妻子是彭山扶上車的。

    彭山將妻子放在后座,吐槽道:你這女人喝點酒怎么跟瘋了似的,又唱又跳

    的,要不是我在這兒,你非得被那群牲口帶走輪了不可。

    怕什么,你不是人家男朋友嘛,你會保護我的嘛。

    剛才你真帥,那三個家伙都比不過你。

    妻子說話的聲音包含著明顯的醉意。

    這話你要是清醒的時候跟我說,我一定很高興,現在就別埋汰我了,盡會給

    我找麻煩。

    切,夸你你還不高興了,一點也不好玩。

    我要去找剛才那幾個人玩,你放我下車。

    你瘋了!都說男人酒后亂性,你一個女人怎么也這樣。

    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地睡覺嗎?睡覺?你就那么想我睡著嗎?你想對我干嘛?

    干嘛?當然是干男人都想干的事兒。

    你剛才沒看到那幾個男人看你的眼神嗎?彭山似乎也喝了不少酒。

    你好壞,你果然跟那幾個男人一樣,想占人家便宜。

    是啊,誰讓你長這么漂亮的。

    我漂亮嗎?嗯,漂亮,大美女一個。

    是嗎,可是我這么漂亮我老公都不要我了。

    妻子話題一轉突然就啜泣出聲。

    怎么又哭了,說了今天不爲他們的事兒傷心了,敢情我這么半天都白說了。

    你看看我,出軌的也有我女朋友,你看我哭了嗎?他們都是王八蛋,我們才

    不要爲他們哭,我們要開心,開心!彭山應該已經從妻子那里套出了事情的始末

    ,兩個人現在瘋瘋癲癲的,能做出什么事兒怕都不奇怪了。

    對,開心。

    我還要喝酒。

    好,那我們回去喝。

    你要陪我喝。

    好,我陪著你,誰讓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呢。

    等會兒,我叫個代駕先。

    一會兒的工夫他們找來了個代駕師父送他們回家了。

    好在彭山這家伙沒瘋到酒后開車。

    等兩人回到家后,老太太看到兩人的樣子嚇了一跳。

    大聲責怪兩人不愛惜身體,居然酗酒。

    這樣對將來孩子不好云云。

    妻子酒后差點說漏嘴,他們沒關系哪來的孩子。

    幸虧彭山及時制止。

    老太太主動去他房間拿了點醒酒藥,喂妻子喝下。

    妻子吵鬧著還要喝酒,彭山怕妻子又說出什么驚人之舉來,趕忙扶起妻子回

    房了。

    醒酒藥的藥力并不快,妻子到了房間接著耍起了酒瘋。

    你騙人,說了回家陪我接著喝酒的。

    你別鬧了,成嗎,我的姑奶奶。

    你要是再鬧下去,在我媽那兒非穿幫不可。

    彭山喝得雖然有點多,但可能并沒有什么醉意,從他能給妻子吃醒酒藥來看

    ,還相對較清醒。

    我不管,我不管,不給我喝,我就去告訴你媽,我不是……妻子酒勁上來又

    鬧了起來,彭山一步上前,捂住妻子的嘴。

    因爲身高的關系,他使力的方向一下子改變以了妻子的重心,兩人順勢就倒

    在了床上。

    彭山壓住妻子道:我告訴你,從你今天看到的來講,我有很充足的理由現在

    就辦了你。

    妻子沒應聲,眼淚卻不自覺地往下掉。

    你也欺負我,你們都就只會欺負我,我做錯什么了,你們爲什么要這樣對我。

    妻子哭得很無助,她的情緒早就已經混亂了。

    彭山見她這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心也跟著一顫。

    也許你今天就不該回去,他們也不希望你回去。

    你爲什么要回去?彭山問她道。

    妻子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臉色已經看不出是爲什么而紅了。

    她幽幽開口道:誰讓你昨天那樣對人家,我想我老公了,我很想很想他,所

    以我今天就偷偷回去找他……彭山瞪大眼睛,似明白了什么道:你是說,因爲昨

    天我在你面前手yin的關系,你就想你老公了?因爲我的關系,你想要了?彭山問

    話的聲音充滿了顫抖,或者說是興奮。

    妻子這才感覺到他們此時的動作太過曖昧了,伸長脖子想要避開他的臉,她

    白晰的脖頸早已是殷紅一片。

    妻子的掙扎挑動著彭山的欲念,他壓在妻子身上的身體更加不愿意動彈了。

    你先下來,你壓得人家喘不過氣了。

    早晨你看到你老公跟徐萍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壓著她的嗎?彭山心中也有著

    莫大的怨念,的確如他所說,他已經有了充足的理由對我的妻子行不軌之事。

    經他這一說,妻子又陷入了記憶的傷痛之中,不再動彈了。

    可能是醒酒藥發揮了作用的關系,她并沒有馬上迷失。

    別說了,你先從我身上下來好嗎?妻子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道。

    你不是說你很想要嗎?爲什么要讓我下來?彭山不肯罷休。

    身體甚至在我妻子身上扭動了起來,充滿了挑逗的意思。

    妻子媚眼含春,嬌滴滴地看著他道:我想要,可我想要的是我老公。

    你老公不要你了,他睡別的女人都不睡你了,那你怎么辦?彭山不住地攻擊

    妻子的軟肋,讓她的理智一點點迷煳。

    我心中真是恨透了這個人渣,虧我還以爲他算理智,不會趁我妻子之危,原

    來他只不過是在等一個機會罷了。

    妻子在酒精與精神的雙重壓力下,又開始迷失了。

    是啊,他不要我了,那我怎么辦?你還有男朋友啊,我就是你的男朋友。

    男朋友?對啊,男朋友,我們交往了一個月了,不是很愉快嗎?可我們是…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老公同意你來了,現在他跟那個同樣讓你來的女人上床

    了。

    他們就是故意要推開你,爲他們自己創造機會。

    所以,你爲什么要拒絕呢?彭山的聲音像是魔鬼的低語,一點點饞食著妻子

    已不多的理智。

    他們一起騙我?是啊,都在騙你。

    只有我是你男朋友這一點是真的。

    男朋友?嗯。

    所以你想要,就讓男朋友來安慰你吧。

    ……彭山見妻子已經沒有反抗的意思,不再猶豫。

    一低頭就吻在了妻子的下巴上,妻子渾身輕顫了一下,卻沒有避開。

    彭山心里有了底,嘴巴直接上移,吻在了妻子的唇上。

    妻子想要晃動腦袋拒絕,彭山卻伸出手抱住了妻子的頭,五指伸入妻子的長

    發將她牢牢固定住。

    妻子迷離地看了他一眼,他輕輕咬了咬妻子的下唇。

    道:別害怕,我們就是顧及得太多,才會傻傻地被傷害。

    現在你什么都不用想,跟著感覺走就對了。

    妻子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彭山伸出一只遮住她的眼睛道:閉上眼睛,不用去

    想,用心去感受。

    妻子輕唔了一聲,當彭山拿開手掌之后,她真的就沒再睜開眼睛。

    彭山喜出望外,他的厚唇直接再次印在妻子的性感香唇之上,努力吸吮著,

    發出滋滋聲,并吞咽著努力吸入口中,似不舍得放過每一滴香津。

    妻子雙裸露的長腿搓動了兩下,在酒精的刺激下也有些情動了。

    她不再掙扎拒絕,將兩條修長地手臂抱在彭山頸后,努力地與他四唇交纏,

    將那本來是要向我釋放的激情,肆意宣泄著。

    我雖然看不到,可依舊能從那細微的親吻聲中分辨,兩人必定是唇舌糾纏,

    再不分彼此。

    這一吻長達三分鍾,直親得兩人都面色潮紅,雙目混濁,嘴唇發白才停下。

    可激情并未就此結束,彭山初嘗我嬌妻的滋味,已是心花怒放。

    他跨坐在我妻子的小腹之上,將縷空的上衣往上一推,就直接推到了妻子的

    酥胸之上。

    看清妻子胸罩的結構,雙手探入我妻子的粉背,毫不費力地就解了下來。

    當妻子粉嫩的酥乳挺立在他眼前的時候,他立刻如狼一般盯住,眼中盡是癡

    迷之色。

    妻子本能地想要遮掩,卻被他輕松地制止。

    他快速地脫掉自己的T恤,露出健壯的上身。

    他雖然身材矮小,但身材壯碩,身上肌rou棱角分明,屬于男人的陽剛氣息在

    他身上展露無遺。

    如果對于男人來說,身材苗條的女人是女色,那么對于女人,擁有強健肌rou

    的男人就是男色了。

    妻子看著他遠不同于我的身材,呼吸變得更爲急促了,眼眸更是一亮。

    也許她不明白自己爲什么會有這種反應,但雌性的身體還是本能地讓她做出

    了反應。

    彭山將她的變化看在眼中,嘴角閃過一抹笑意,便不再猶豫。

    直接向我妻子再次壓了上來。

    當他結實的胸肌壓在我妻子豐滿的rufang上時,直接就將這兩團豐滿如面團般

    壓扁。

    他的雙手更是與我妻子十指相扣壓在胸前,整個人如重迭一般壓在了我妻子

    身上。

    若不是他身材矮小,雙腳剛過妻子的腿彎,從上看去就像是一個人一般。

    妻子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感覺胸口一陣氣悶。

    彭山個子雖小,但也有一百三十來斤,并不輕盈,妻子對這種成人重量有些

    難以承受。

    彭山感受著與我妻子的肌膚相親,這種rou貼rou的接觸,像是完成了他內心期

    盼已久的奢望。

    我感覺到了你的心跳,你有沒有感覺到我的?彭山突然在我妻子耳邊低語道。

    強烈的鼻息突然在耳邊吐出,妻子內心的躁動一陣翻涌,輕吟道:你到底想

    做什么?情侶間的交流啊,我們之間再也沒有阻礙了,你沒感覺到我嗎?他指了

    指妻子的胸口,又指了指自己心髒的位置。

    妻子聽著這莫名的情話,雖然不太明白他的用意,但還是點點頭道:有,可

    你壓得我太緊了,我好難受。

    妻子嘴上說著,但并沒有推開他的意思,可能她雖感覺不適,但也并非難以

    承受。

    彭山也不管她懂沒懂自己的告白,只聽她說是,內心就一陣狂喜。

    這個自己期待已久的美人,就這樣rou貼rou地在自己眼前,任自己享用,還有

    什么比這更讓他欣喜的呢。

    馬上就舒服了。

    他又對妻子輕聲道。

    隨即整個人開始在妻子身上擺動摩擦,妻子隨著他的節奏也開始在床上不住

    的晃動。

    感受著這種全身rou磨rou地接觸,彭山越來越興奮,而妻子剛是從沒有過這種

    羞人的經驗。

    感受著這個貼在自己身上的火熱男人,整個人彷佛開始融化了一般,開始嬌

    吟出聲。

    彭山聽著妻子的動人喘息,心頭更是如打了雞血一般,壓著身下的女人越來

    越緊了,妻子胸前的豐滿被擠壓得不成人形。

    他的動作也越來越快,最后就像是在妻子身上馳騁一般,大幅度地晃動。

    粗大的yinjing早已在妻子的小腹處堅硬如鐵,跟隨著他的動作不停地戳弄著妻

    子的小腹。

    妻子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感受著胸前的柔軟被壓迫著,兩只rutou早已隨著

    晃動不斷地頂在面前男人的胸口不斷摩擦,下腹處更是感受到了一條堅挺火熱,

    在不斷地杵動。

    已是人婦的她自然知道這是什么。

    她呼吸加快,可能吸入的空氣卻格外費力。

    她的腹中壓抑的yuhuo無法散出,情難自已,肌膚更是變得紅潤火熱,整個人

    彷佛能擠出水來。

    啊~她嬌吟出聲,情動不已。

    那團火熱轉移到下身噴薄欲出,她卻本能地想要夾緊雙腿,壓抑這股沖動。

    彭山哪能讓她得逞,他雙腳捥入妻子的腿彎,借助身高的便利,很自然地撐

    開了妻子的身體。

    你快下來。

    妻子催促道,我……受不了。

    妻子開始告饒,短短幾個字卻隨著她的呼吸被拉得很長。

    彭山卻不管這些,像是得到某種鼓勵一樣,嘴再次印上妻子的紅唇。

    可妻子這邊本就呼吸費力,嘴巴成了重要的出氣口,不愿意再被他占據,搖

    晃著腦袋躲開了。

    彭山卻再沒有伸手去強迫,伸出舌頭開始在妻子臉上舔舐起來。

    他像品償絕世珍饈一般,借著晃動的力量,不斷地從妻子的下巴舔向額頭。

    在妻子的嘴巴,鼻子,眼睛處留下一片片口水。

    妻子從未試過被這樣玩弄,嘴中輕吟的同時,不時叫道:你……干嘛,口水

    ……好難聞,別舔了……彭山卻當做聽不到,自顧自地享受。

    可當妻子攢夠力氣,想要叫嚷得更大聲時,他就抓住時機,直接用嘴堵上妻

    子的嘴,將舌頭探入妻子嘴中與她深吻,將她好不容易積攢的力氣耗盡才松開。

    如此反複,妻子被他折騰得完全沒了力氣,也就沒有了反抗的心思。

    整個人如砧板上的食物一般,任他魚rou。

    妻子鼻中不斷吸入口水的味道,感受著面前男人的氣息,心中感覺有些屈辱

    ,卻也漸漸迷失在眼前男人的包裹中。

    腹中的火熱越積越多,偏偏卻不能收腳抵擋,只能不安地扭動著。

    彭山感覺到了身下女人的悸動,也跟著她的動作晃動,雙手由抓住妻子的雙

    手改爲抱住妻子的纖腰。

    雙腳也跟著改變方向,從外向里緊緊纏住妻子的腿彎。

    妻子本不能收攏的長腿,被他捥住陡然收緊,心中一愣之下,不明白彭山要

    干什么。

    只見他突然弓緊身子,緊貼妻子雙乳的胸膛也跟著松開,將頭探下一口含住

    了妻子的一個rutou,然后像吃奶一樣用力地吸了起來。

    啊~!妻子吃痛之下驚叫出聲。

    彭山緊接著抱緊妻子的纖腰,整個人掛在妻子身上一樣,拼命地聳動了起來。

    若不是兩人此刻還都穿著褲子,這姿勢簡直跟在真刀真槍地坐受沒有區別。

    雖然彭山的yinjing沒有進到妻子里面,但卻不斷地頂在妻子小腹撞擊著。

    妻子還未試過這樣瘋狂地沖撞,此刻壓在腹中的yuhuo,四處奔騰肆虐著。

    緊閉的大腿也跟著不斷摩擦,她能感覺到那股不受控制的火焰,即將從大腿

    根部噴薄而出。

    停下……,快停……妻子感受著不斷從胸部和腹部傳來的刺激,再次告饒。

    可這顯然是徒勞的。

    彭山聽到妻子的聲音,嘴中更是下了更大的力氣,身下摩擦的頻率也越來越

    快。

    啊~!最后妻子一聲高亢的呻吟,身體不自覺地如篩般抖動,下身一股濕意

    噴涌而出。

    她就這樣在一個不是丈夫的男人面前被送上了高潮,強烈的快感一度將她吞

    沒。

    她雙目瞳孔煥散,被壓抑了許多天的yuhuo終于成功釋放了出來。

    她不斷喘息著,渾身冒著香汗,像被抽走了靈魂一般一動不動。

    彭山看著自己的杰作,胸膛也不自覺的起伏起來,剛才的動作同樣耗費了他

    不少體力。

    他看著眼前如爛泥一般的女人,意尤未盡地又親了親妻子微張的嘴唇,此刻

    卻得不眼前女人的半點回應。

    可他卻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他翻身從妻子身上下來,站在床邊,抬起妻子

    的一只美腿,將妻子腳上的白鞋脫下。

    妻子的一只如玉的裸足就這樣呈現在他眼前,他打量了一眼,在妻子的腳背

    上親了一口。

    又如法炮制脫下了妻子的另一只鞋,同樣又親了一下。

    他一手一只將妻子的美腿夾在兩邊腋下,再次爬上床,屈起妻子的雙腿,雙

    手開始不斷地在長腿上撫摸起來,像是撫摸一對精美的藝術品般愛不釋手。

    從足掌到小腿,再從小腿到大腿,他的雙手不受阻礙地感受著每一寸滑膩。

    好一會的工夫他都沉迷在妻子雙腿迷人的觸感中,最后咂了咂舌,像是有什

    么遺憾一般停了下來。

    緊接著他輕挪到妻子胯下,雙目再次噴出火焰。

    妻子藍色的牛仔熱褲襠部滲出一片濕意,那正是他的杰作。

    他不自覺地伸出手在那片濕潤上一摸,妻子有所感應,渾身又是一抖。

    緊接著他收回手放在鼻尖聞了一下,隨即露出一絲yin笑。

    然后他雙手探到妻子腰間的腰帶上,快速地解開。

    雙手毫不遲疑地拉住妻子的褲腰,慢慢地將妻子的熱褲脫下,露出里面澹粉

    色的蕾絲內褲。

    彭山雙目一閃,似覺得不夠快,手指一伸,又將妻子的內褲一并拉起,想一

    次將妻子下身的阻礙全部拉下。

    他輕抬起妻子的臀部,將手指插入妻子腰后的褲腰,正準備使力。

    妻子卻在這時警醒了過來,她伸出雙手拉住彭山的手腕,對他搖了搖頭。

    她的眼眸終于有了焦距,似醒酒藥發揮了作用,眼中的醉意也減澹了許多。

    此刻她一臉哀求地看著彭山,似在告訴他,她還沒有做好準備。

    彭山此刻哪里會理會這些,他一只手輕而易舉地妻子的掰開妻子的雙手,并

    將她們捏住防止她們再來阻礙。

    妻子擰著腰不想配合彭山的動作,可還是被他粗暴地將褲子拉了下來。

    妻子的下體終于裸露了出來,不過彭山還沒來得及欣賞就被妻子掙脫雙手遮

    擋住了。

    他也不急,將妻子的褲子拉到腿彎,緊接著站起身來提起妻子的長腿,就將

    兩條褲子順利脫下。

    妻子趕忙夾緊雙腿遮羞,他卻沒有理會。

    顧自地在一邊將妻子的內褲從熱褲中抽出,狠狠地放在鼻尖聞了起來,并挑

    釁似地對妻子眨了眨眼睛。

    妻子羞得臉快滴出血來,卻無力發聲說他。

    玩了一會兒妻子的內褲,他又再次將妻子的雙足托入手中,妻子想要掙扎,

    卻被他牢牢握住。

    你清醒了?他問道,妻子不置可否,只是嘴中輕聲道,別繼續了,好嗎?他

    捏了捏妻子的玉足,沒有說話。

    妻子因爲身高的關系,腳掌很長,比他的手掌要長一大截。

    妻子的腳掌緊縮著,五根圓潤的腳趾蜷縮著,抵在他的手腕處。

    彭山摸了摸妻子僵硬的腳趾,想讓將它們分開,一一感受那柔軟的觸感。

    你別……,我們不應該這樣的。

    妻子縮了縮腳道。

    你不想要嗎?他知道妻子此刻只不過是意識清醒后,女人的矜持在做怪,妻

    子剛才的反應根本就騙不了人。

    還是說你被傷害得不夠?我們不過是彼此慰藉罷了,既有沒有人愛你了,就

    讓我來吧。

    彭山意圖再迷惑妻子,眼前的這塊美rou他已經嘗過,更不愿意放棄了。

    他用力想要分開妻子的雙腿,妻子卻拼命護住檔部,擺動著玉足不斷地掙扎。

    不要,彭山,我們不可以一錯再錯。

    彭山見妻子如此不配合,也有些惱怒道:爲什么?難道你還要爲你那個已經

    背叛你的老公守貞嗎?你這是在跟自己過不去,你剛才不舒服嗎?我可以讓你更

    舒服的。

    他抓著妻子的玉足不愿意松手。

    說話音量變大的同時,手上也加了幾分力氣。

    不是的,他可以不愛我,但我也必須愛我自己。

    我們這樣太快了,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

    妻子眉頭緊鎖,彭山提起我讓她顯得很痛苦。

    但此刻意識清醒的她知道,如果此刻她遵從了欲望,那我們的婚姻怕是真的

    走到盡頭了。

    而這樣的結果我們都沒有做好準備。

    那怎么樣才不算快,你看看我,你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就可以對我不負責

    任了。

    彭山拉下褲衩,露出他挺立的大rou。

    上面青筋隆起,yinjing粗黑的同時,guitou赤紅,顫抖挺立的樣子像是在對我的

    妻子怒吼。

    呀!,妻子像是眼睛被針扎了一樣,趕緊閉眼側過頭去。

    這還是她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yinjing,感到震撼的同時的是害怕。

    她沒料到彭山會突然這樣。

    不過看它勃起到了如此程度,知道他已是箭在弦上,今天怕是沒法善了了。

    那你想要怎樣,總之我們不能像酒后亂性一樣,放縱自己。

    彭山見妻子態度堅決,知道現在想要在她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占有她,已經不

    現實了。

    他看著眼前已算是全裸的身體,嬌好的面容羞中帶媚,挺拔的雙乳經過剛才

    的蹂躪,白中透紅,惹人憐愛。

    纖細的腰身下私密處雖然被遮擋,但依然可以想像她yin水泛濫的樣子。

    一雙完美的玉腿又長又直,此刻他實在抑制不住要將這女人雙腿掰開,狠狠

    征伐一番的沖動。

    cao,早知道剛才就應該直接把你上了,誰知道讓你爽了,就直接翻臉不認人。

    彭山咽了口唾沫罵道。

    妻子被彭山說得臉更紅了,瞇起眼偷看了他一眼,她也害怕他此刻控制不住

    ,獸性大發的話,那她無論如何也是敵不過他的。

    目光不自覺地再次掃過彭山胯下的yinjing,倒不是有多大,但比起我的更加粗

    壯,guitou紫脹如怒吼,yinjing猙獰如發力的力士,雄壯難擋。

    妻子不知作何感想,竟不自覺地咽了下唾沫。

    她歎了口氣道:要不……,我幫你弄出來,今天你就放過我?妻子估計是想

    以退爲進,不敢把彭山逼急了。

    如此羞人的話竟也直接說出了口。

    彭山聞言,眼珠一轉,隨口就應道:好啊,你準備怎么弄?你想我怎么弄?

    妻子本是被逼急了才如此說,真要讓她做,她也是完全沒主意的。

    彭山下意識地就盯上了妻子的完美玉足。

    妻子雙眸一跳,跟著就想把腳抽回來,卻還是沒有逃脫彭山的掌握。

    修長的足掌不自覺地在彭山手中蠕動了起來,如蠶般的五趾更是緊縮一團,

    很是緊張。

    彭山yin笑著再次將妻子的玉足捧到臉前,閉眼一聞,似品花一般發出一聲贊

    歎道:真香。

    隨即睜開眼,看著妻子潔白的足背上青筋可見,又是一吻。

    妻子雙足一抖叫道:你別變態了行嗎?走了一天了,也沒洗,哪來的香味?

    你不懂,美女的體味才是最香的,尤其是像你這種級別的美女,憋了一天的腳體

    味才是最純粹的,原始的體香帶著澹澹的汗味,對男人來說是最大的催情藥。

    彭山沉醉般地說道,這番言論像是對妻子最深情的告白一樣,說得妻子臉都

    快紅到脖子根了。

    對妻子而言我已算是一個戀足的變態了,沒想到眼前的彭山更加瘋狂。

    給我足交好不好?彭山毫無遲疑地問道。

    妻子一愣,隨即回道:我不會。

    沒事,我教你。

    妻子猶豫了一會,雙腳十趾不安地伸展收縮著,心里交戰了一會歎道:好吧

    ,那你來吧。

    說著也不再有反抗的動作了,雙腳往前一伸,一副任君魚rou的樣子。

    你這是什么態度,我是說讓你給我弄。

    彭山對妻子的態度反而不滿意了。

    他是鐵了心今天要占盡妻子的便宜。

    你……你什么你,是你說要幫我弄出來的,要是想讓我主動的話,那就給我

    cao啊。

    妻子眼見彭山如此無恥,發覺自己竟然完全無可奈何了,哪怕像往常一樣發

    脾氣都做不到。

    彭山牽引著妻子的玉足來到他猙獰的yinjing旁,卻不主動往上湊,而是目光如

    火地看著妻子。

    此刻妻子與他對視一眼,趕緊移開,向下再看向他的yinjing時,一雙本有怒意

    的雙眸,頓時滿含春意。

    可能之前的宣泄并沒能很好地釋放妻子的情欲,此刻只是借著半清醒的意識

    和矜持在強撐。

    此刻看著眼前怒吼求歡的性器,她本能的渴望也在一次次被勾引,用來遮避

    私處的雙手不自覺地想要摩擦。

    卻也是不敢,只能扭動被托住的雙足,來宣泄這份內心的躁動。

    只是此刻她的雙足早已被拉得無限接近彭山的yinjing,扭動之下一只腳的不經

    意之間足趾刮到了彭山的guitou。

    兩人的身體都是一顫。

    妻子大腦一片空白,彭山卻是興奮難當。

    再來。

    彭山以爲妻子是在主動試探,趕忙鼓勵道。

    妻子完全沒有準備好,剛才的一瞬嚇得她芳心亂跳,整個人有些不知所措。

    這可能不是她次用腳碰到彭山的yinjing,但這種毫無阻隔的火熱感覺,她

    完全是次感受到。

    就算是對我這個老公,她也完全沒試過。

    正在她失神的工夫,彭山忽然放開她的雙足,道:等等。

    說著他就一個人下床到衣柜處不斷地翻找著什么,妻子有些不明所以,不過

    好在終于有了喘息的時間。

    她趕緊拉過床上的絨絲被將自己全裸的身體蓋住,但眼神還是警惕地看著眼

    前的彭山。

    只見彭山從衣柜里找出一小包什么東西,隨即歡喜地回到床邊,將東西往床

    上一扔丟到妻子旁邊道:快,把它穿上,我們再弄。

    妻子斜眼一看,隨即道:你拿絲襪出來干嘛?這小子竟然又想讓我妻子來滿

    足他的癖好。

    他yin笑道:給你穿啊,你穿上它我更有感覺啊。

    我不要,而且我從來不穿黑色的。

    妻子趕忙拒絕。

    黑色的怎么了,你以爲黑色就是賣sao,就是故意勾男人啊?那是沒自信的女

    人才干的事。

    你以爲大街上十絲九黑,我們男人都會看啊,那也得是你這樣的長腿美女才

    行。

    黑絲完全就是爲你們而準備的,因爲這能滿足我們男人對女人所有的幻想。

    這混蛋說得一臉陶醉像,卻聽得妻子面紅耳赤。

    對于他從不掩飾的夸獎,妻子現在反倒挺樂意聽的。

    你這樣說不更說明了,黑色就是爲了勾引男人看嘛。

    妻子不屑道。

    彭山臉色一怒,急道:你就是這樣不懂得提高自己的魅力,方源那家伙才甯

    肯跟徐萍睡也不睡你的。

    你看徐萍從哪里看都不如你,可她更加大膽,一下子就抓住了你男人的心。

    你到現在還在矜持什么?彭山一句話再次將妻子的心撕得血淋淋,她雙目失

    神,嘴唇被氣得發抖,卻無法反駁什么。

    的確,她今天看到徐萍跟我睡在一起的時候,一絲不掛,腿上卻是穿著黑絲

    的。

    她也隱約覺得就是因爲她對我戀絲的不配合,才讓徐萍有機會插足。

    房間里沉靜半晌,妻子終于緩緩開口道:你先回避一下,我再穿。

    彭山卻沒有回避的意思,反而似抑制不住失控了一般,跳上床再次壓在妻子

    身上喝道:你別在我面前裝什么清純玉女了行不行,你以爲你還是黃花大閨女啊。

    麻煩你清醒一點行不行,我們剛才都已經坦誠相見了,再遮遮掩掩的有什么

    意義。

    我現在完全有理由直接上了你,因爲今天早上你老公上了我的女人。

    而你現在算是自投羅網。

    我告訴你,就算我們今晚什么也沒做,明天讓方源知道了你跟我今晚一直在

    一起,他也會認爲我已經把你上了,你信是不信。

    你跟我已經沒有清白可言了,你懂不懂。

    今晚不上你,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彭山突然間的失控,讓妻子心里大亂。

    但他的一番話卻說得妻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忽然覺得不管今天怎么樣,她跟我之間已經回不到過去了。

    而眼前這個男人到現在雖然占了她不少便宜,卻始終沒有違反她的意志強行

    與她發生關系,比起我這個已經出軌的丈夫,反而更值得她正眼相看。

    我穿還不行嗎?你先下來。

    妻子無可奈何地說道,心里委曲到了極點。

    彭山這才起來。

    妻子緩緩起身,也沒再用手拉著被子,絨絲被滑下,潔白的上身再次顯露在

    彭山的面前。

    把衣服脫下來吧,你這樣穿著也沒意義了。

    彭山指了指還纏繞在妻子胸部以上的縷空上衣。

    還不是你干的好事。

    妻子嗔道,這一剎那的感覺似在對丈夫撒嬌一般。

    我忽然覺得妻子一瞬間離我的距離好遠。

    彭山眼見妻子如此態度,也有點摸不著頭腦,剛才他本來是抱著破罐子破捽

    的想法,想強行扭轉妻子的態度。

    可這一眨眼的工夫,我妻子不但不反感他了,反而似對他有了點好感一樣。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女人的心思男人完全猜不透。

    那我來幫你脫吧。

    說著他就準備順桿往上爬,想借著這著妻子的態度再多占點便宜。

    別,我自己來。

    妻子趕緊縮了縮身子,一抬手的工夫就將上衣脫了下來。

    彭山卻趁著這個瞬間,一下子將妻子蓋在身下的絨絲被抽了開來。

    呀!妻子完全沒反應過來,就這樣赤裸地呈現在他的面前。

    妻子心慌意亂,此刻卻已經找不到能夠躲藏的地方了。

    只能再次本能地用雙手遮住三點敏感部位。

    你干嘛?妻子雙目慍怒,死死盯著彭山。

    彭山卻挺了挺下身,完全樂意在妻子眼前顯露他引以爲傲的身材。

    妻子只看了一眼,卻又只能將目光撇過,實在是坦誠相見之下,女人看與被

    看都算是吃虧的一方。

    還擋什么,反正我們都互相看也看了,摸也摸了。

    你要真不想被我看,就早點穿上這個,早點幫我完事,咱們就誰也不欠誰的

    了。

    彭山此刻心里相當滿足,在今天以前,他是完全沒有想過能有機會跟我妻子

    ,這個他覬覦以久的完美女人有坦誠相見的機會,可今天卻一下子做到了。

    而且眼前這個女人還沒有完全拒絕他。

    你混蛋。

    妻子咬牙罵了一句,此刻卻只能側過身去。

    拿起身邊的絲襪,撕開包裝,打開一看卻愣住了。

    怎么是開檔的?妻子羞惱道。

    妻子此番打開才發現手上拿的居然是一雙超薄的連褲絲襪,而且襪身上有零

    星的愛心裝飾,完全就是一雙情趣絲襪。

    我沒說不是開檔的啊,這有什么關系,更能顯出你的媚力嘛。

    彭山此刻一副jian計得逞的嘴臉。

    整個人貼了過來,想要看美人是如何穿絲襪的。

    你!妻子氣得咬牙,卻已是箭在弦上,不敢拒絕,他害怕彭山什么時候又失

    去理智,想要強jian她。

    只能無奈地卷起襪口,試著將絲襪穿起。

    她四肢輕顫地互相配合著,青蔥一般的十指,引導著襪口向自己弓起的足尖

    套去。

    整條白玉一般的玉足緩緩地被一層黑色包裹,從足尖到足跟,再從足跟到小

    腿,如變魔術一般,在一條潔白之上披上一層黑色的蟬衣。

    此情此景對于每個衷情于此道的人來說都是一場藝術表演。

    妻子穿完右腿穿左腿,如法泡制之下,兩條玉腿很快被黑比包裹。

    超薄的款式讓妻子的玉腿此刻黑中透白,白中透著rou色。

    恰到好處的星形點綴,像是打開了情欲的開關,讓穿與看著穿的人,此刻都

    心跳加速。

    情欲此刻再次彌漫在兩人中間,卻誰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妻子緩緩站起身,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心跳中,也不敢看彭山此刻的反應。

    她提起束腰的襪口將絲襪從腿彎向著腰間提了上去,直至整條腿都被動人心

    魄的黑色包裹。

    妻子的腿型本來就很好,再加上絲襪的塑形效果,整個人一下子又升華了。

    她此刻如一個動人的嫵媚妖姬一般充滿誘惑力,雖然舉止神態間缺少妖姬應

    有的媚惑。

    但那種少女般的清純羞澀,被嬌媚的黑絲包裹,形成的強烈視覺反差,更加

    撞擊人的眼球,讓人挪不開視線。

    彭山此刻完全看傻了,他曾經幻想無數次的完美女人,此刻穿著他最理想的

    yin蕩裝扮站在自己面前,一副任人采摘的嬌豔模樣,哪里讓他還能忍得住。

    他勐地一把摟住妻子的腰肢,在她的驚呼中將她翻轉過來,整個人貼在妻子

    身上摩擦了起來。

    此刻他感覺像是做夢一般,只想好好感受一下眼前的嬌軀,來體驗這一切是

    否真實。

    本能的觸動促使他再次吻上了妻子一邊的rufang,卻不僅限于rutou,而是在兩

    只rufang的乳rou上來回吸咬。

    直舔得我妻子雙腿發軟,情難自控。

    你別,放手啊。

    妻子被他突然間的瘋狂再次嚇到了,直到雙腿雙軟,只有靠他支撐才反應過

    來要拒絕他。

    沒事,我就是親一下,不會強暴你的。

    彭山抽空擠出一句話道。

    現在他就像是這場游戲的主宰者一樣,只要他保證不強jian妻子,他就能爲所

    欲爲地做任何事情。

    妻子甚至連主動反抗都不敢。

    說完他再次迷戀地向上親去,從胸脯到脖子。

    本來以他的身高到妻子胸部已是極限,可妻子此刻雙腿發軟,只能伸長脖子

    任他在自己身上四處索取。

    他伸出舌頭在妻子脖間四處舔舐,貪婪如餓狼般地再次挑動妻子的情欲。

    妻子本來平複此許的情欲再次被勾動,口中不自覺地又發出哼哼的聲音。

    這種喘息與呻吟對男女來說都是最好的催情藥,彭山性欲高漲地摟緊妻子的

    腰身,完全沒有要倒下去的意思。

    他一雙粗壯的短手伸向妻子的臀后,不斷地隔著絲襪揉摸妻子的臀rou。

    妻子也不反抗,反而扭捏了幾下,似他摸得不夠舒服,在責怪一般。

    她又一次迷失在了情欲里。

    彭山的手再次下移到妻子的大腿上,感受著絲襪順滑和妻子大腿rou的彈性。

    這種上好的手感正如他夜思夢想的一樣,甚至更好。

    他愛不釋手地在妻子臀部和大腿之間游走,妻子也不斷地扭動著回應他。

    于是他更加放肆地將手探入大腿內側,入手卻有一份溫熱的濕意。

    這讓他更加興奮,嘴巴不斷地吸吮sao擾著妻子,手指更是頻繁地探入那處濕

    地。

    指尖甚至能觸到妻子稀疏的陰毛。

    妻子感到禁地受到侵犯,夾緊雙腿想要反抗,卻并沒有什么作用。

    低頭準備開口向彭山求饒,卻反而被他趁勢吻住嘴唇。

    兩人四唇再次相接,卻是很自然地一陣唇舌交纏。

    似是之前接吻的感覺不錯,讓妻子完全沒有了抗拒的意思,她又一次被情欲

    折磨得迷失自己了。

    彭山胯下的yinjing已經硬到發紫,怒吼的巨龍也不斷用guitou摩擦著妻子的絲襪

    大腿,妻子這種上等美rou實在是他渴望已久的大餐。

    彭山得意地一邊用嘴享用著面前美人誘人的紅唇,不斷地感受著她的體液,

    似乎用它能一解那渴望已久的干渴;然后他一邊用手一斷享受著妻子絲襪包裹下

    的腿rou,將大腿內側不斷湛出的yin液,涂沫得妻子翹臀和大腿上到處都是。

    當情欲讓他也失控之時,他終于將罪惡的魔手探向了妻子的幽谷,想從那雜

    亂的黑色中找到面前美人最寶貴的地方。

    可他的手一碰到妻子的胯間,妻子立刻有了感應。

    像觸電一樣地把彭山彈了開去,力氣之大直接把毫無準備的彭山推下了床,

    咚!地一聲仰倒在了地板上,連腦殼也磕得不輕。

    妻子本人也直接軟倒跪坐在了床上。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彭山頭都懵了,他吼道:你干什么?妻子也沒想到她一下

    子會把他推那么遠,剛才那一聲可明顯不輕。

    對不起,可你別碰我那里。

    妻子喘息道,剛才那一陣親熱消耗了她不少體力。

    我就摸摸怎么了,又不是要干你。

    彭山氣道。

    摸也不行,你不能碰我那里。

    妻子緊守自己的底線,她可能是怕如果禁地受到侵犯,她可能會真的忍不住

    和眼前的男人真刀真槍地干上一場。

    而彭山也正是抱著這種心思,可他不會說出來。

    他剛想指責妻子兩句,卻聽得門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山子,你們沒事吧,剛才怎么那么大動靜。

    是彭媽的聲音,妻子聽到第三人的聲音嚇得立刻想找東西遮掩,她看到了丟

    到床下的被子,就想上前來撿,卻被彭山搶前一步拉住了。

    他低聲對妻子道:別激動,你再弄出點動靜來,呆會兒更不好收場。

    同時他對門外叫了一聲:沒事兒,媽,我們就是做會兒運動,您別在意。

    門外一陣沉默,好一會兒彭媽才回道:媽知道你們年輕人有的是精神,但也

    要注意身體,再這樣胡搞都要驚動鄰居了。

    彭媽一句話聽得我妻子臉頰更加發燙,卻不敢開口,低眉順目的樣子像極了

    新婚的小媳婦。

    彭山卻不在意,他直接答應了一聲,門外也就沒了聲音。

    彭山一把拉過妻子,兩人順勢又坐在了床上。

    妻子低著頭不說話,彭山更覺得自己要振一下夫綱了。

    他擰著眉頭道:你聽到了,你再這么不配合,動靜都要傳出這屋去了。

    你剛才那下太狠了,頭都要給你摔腦振蕩了。

    說著他摸了摸還在發痛的后腦勺。

    妻子卻感覺頗爲解氣,哼道:你活該,誰讓你亂摸了,再說一遍,我們不能

    zuoai,你也不許碰我那里。

    彭山見我妻子堅定的樣子,置氣道:好,你牛逼,總有你求我cao你的那天。

    你說什么?妻子最討厭別人把她說得如此下賤,即使是與她發生過肌膚之親

    的男人也不行,這就是她的性格。

    沒什么。

    彭山趕忙轉移話題,道:好,不碰你就不碰你,那你快點幫我弄出來,咱們

    好早點完事。

    妻子一看彭山胯下的yinjing依然雄壯,紅著臉啐了一口道:呸,跟頭牛似的,

    剛才那下怎么沒把它摔折了。

    摔折了以后誰給你快活啊,別廢話了,趕緊給我弄吧。

    彭山見好不容易接上了這被打斷的激情,也不想就此消停。

    爬上床自己靠在床背上,拿著剛撿起的絨絲被往后背一塞,跟個大爺似的雙

    腿一張求伺候。

    妻子側過頭看去,彭山胯下的yinjing這個子全貌盡收眼底。

    除了一如繼往挺立的棒身,胯下yinnang黑不熘秋的呆在那里。

    這小子不光yinjing粗壯,陰毛更是粗黑旺盛。

    裝存子彈的yinnang也比一般男人的都要大,兩粒碩大的睪丸聳拉著都快掉到屁

    股縫里了。

    妻子臉紅到了耳根后面,一雙美目也是被刺得快掉出水來。

    眼間男人的yinjing實在不同于我,不光碩大而且充滿野性,也許真的像是罵人

    的話中說的驢rou。

    妻子也不敢拒絕,她幽幽開口道:我幫你弄可以,但你不可以再碰我。

    彭山看了看妻子的反應,應道:好,那就看你的本事能不能幫我弄出來了。

    妻子見他適應,也不再猶豫,重新爬上床站在了彭山胯間,本能地用手遮擋

    著胯間,將一只絲襪腳試探著伸了過去。

    卻始終不知該如何下腳,這實在是她從未接觸的課題。

    彭山見妻子猶豫的樣子指導道:你快點,不知道怎么弄的話,就先踩踩,找

    找感覺。

    妻子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聳立的男人yinjing,明明是匍伏在自己腳下等待臨幸

    的狀態,卻是一副雄糾糾氣揚揚的樣子,不肯低頭。

    怒吼的陽根甚至不住地上下跳動,一副挑釁的模樣。

    妻子有些賭氣地伸出右腳一腳踩了上去。

    嘴中輕罵了一聲變態。

    就將眼前的roubang踩在了男人的小腹上。

    唔!彭山舒服得閉了下眼睛,輕哼出聲。

    面前的美麗人妻終于肯爲他足交了,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可現在卻

    實現了。

    他感覺自己似在騰云駕霧一樣,舒爽不已。

    聽到彭山的輕哼,妻子還以爲他是吃痛了,報複似地加重了幾分力量,甚至

    腳底碾了碾,想要面前的男人知道自己的厲害。

    彭山不住地哼哼著,聽著就像是在對妻子求饒一般。

    妻子雖然面紅耳赤,但眉目間有了幾分得意之色。

    腳下更加自然地搓弄起男人的yinjing。

    可很快她就感覺到了不對,腳底的yinjing雖然被自己踩住,但仍在不安份地蠕

    動著。

    隔著超薄的絲襪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猙獰的青筋中涌動的血氣。

    同時腳心傳來一陣熾烈的火熱,直燙得她腳底麻癢,心頭火熱。

    下身不自覺地又是一股熱流涌出。

    而此時彭山也睜開了眼睛,他想要觸覺視覺雙享受。

    看著眼前美人穿著他最愛的黑色絲襪,展露出最美的腿部曲線給自己足交,

    這讓他內心極爲滿足,甚至比真刀真槍地zuoai還要讓他沉醉。

    妻子見彭山在打量她,雙手護住自己的私處更加隱蔽了。

    她害怕男人看出她此刻的異相,擔心他是不是已經發現了她的生理反應。

    腳下更加不敢怠慢,不斷地揉搓著。

    別光知道踩,也動動腳趾,按摩一下我的guitou。

    驀地彭山開口,雙手很自然地伸出,扶住妻子的小腿,幫助她將腳掌前移,

    好按摩自己的guitou。

    你別碰我。

    妻子緊張地想要抽出腳,卻被彭山拉住。

    倒不是她此刻想起要矜持了,而是身體的異樣感覺,讓她害怕再被面前的男

    人挑逗,那樣的話她又要迷失了。

    可這樣激烈的反應,反倒暴露了她的心虛。

    彭山看了妻子一眼,沒有點破,只是笑道:沒別的意思,就是教你怎么弄。

    他此刻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妻子的腳在顫抖,知道她此刻不光緊張,而且也相

    當興奮。

    妻子的腳也是性咸帶,此刻直接與他的性器接觸,有性興奮的反應實屬正常。

    要不你坐下來吧,這樣能省些體力。

    他輕聲勸道。

    妻子愣了一下,隨即很自然地跟著坐了下去。

    兩人相對而坐,到了這一步妻子也沒了再扭捏的意思。

    四目相對,妻子眼含春水,也不躲閃他的目光了。

    彭山很自然地拉過妻子的另一只絲襪腳,用兩只腳夾住自己的yinjing道:就這

    樣夾著搓吧。

    這下妻子兩只腳同時感受到了面前男人的火熱,心中的悸動更加明顯了。

    腳心不住地閃過一絲絲癢意,讓她很自然地摩挲著腳下的yinjing,想用它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