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養與被包養
楚歌和程柯的相處模式—— 調教室里,程柯把綁著的頭發散下,主動脫了衣服。 頭發烏黑閃著藍光,垂在背后,他又身形修長,肌rou清健,腰肢纖細,甚是好看。 楚歌驚嘆道:“你頭發竟這樣長。” “平時做事情不方便,就束著。” “散著挺好看的。”楚歌的手指輕輕摸了摸他的長發。 此后程柯便只散著頭發。 ———————————— “楚歌~”程柯俯下身子跪趴在地上,每一寸肌rou都仿佛有力量,像極了草原上正接近獵物的獵豹。 不過,他現在充其量是楚歌的一只小貓咪。 “啪。”楚歌毫不留情的甩了他一耳光,程柯的臉頰立刻紅了起來。 “到這時候了,還不知道叫主人?” “楚歌~”程柯舔舔唇,毫不在意被賞的一耳光,仰起頭用邪魅的眸子注視著楚歌:“我就是想叫您的名字,求您允許。” 楚歌和他對視了一會,忽的笑了,進了這屋,他還怕治不了他? “想叫我的名字?那就來打個賭好了。” “楚歌說,賭什么~”程柯用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楚歌。 看到楚歌這個笑,他就已經興奮的不知怎么是好。 “你還沒體驗過灌腸吧,這是俱樂部最新的灌腸液,薄荷味的,聽說讓很多奴隸都欲仙欲死,你能堅持半小時,我就準你喊我名字。” “都聽楚歌的。” “嗚嗚……”冰涼的灌腸液一灌進肚子,程柯就失神般睜大了雙眼,嗚嗚的呻吟著。 “剛進去是涼,接著是刺激,變成辣,最后感覺整個小腹都燃燒起來,你說,是不是這樣?”楚歌好整以暇的給他足足灌了800cc才停了手。 “啊哈……”程柯全身心都在忍痛,哪里還回答得了。 楚歌見他那樣,也不逼他。 “現在計時開始。受不了了就直接泄,我不罰你。” “嗚啊……嗯……”安靜的調教室里只回響著程柯隱忍的呻吟聲。 剛才他還覺得肚子里像是在燃燒,現在已經感覺肚子不像他的了。 “十八分鐘了。”楚歌看看表,見地上的男人痛苦的蜷縮著,身上全是汗,不由得擔心的問:“堅持不了就喊停吧。” 說著用手輕輕按了按程柯鼓脹的肚子,想著要是極限了他按一下應該會泄掉。 “不……我能堅……啊啊啊——!”小腹驟然受力,程柯痛苦的閉緊了眼睛,甩著頭,但即使這樣,他依舊夾緊了雙腿,沒讓一絲一毫液體流出。 “楚歌……楚歌……楚歌……”程柯一遍遍喊著他的名字,仿佛這樣就會帶給他力量一般。 他就這樣清醒的,打著輕顫,度過了整整半個小時。 最后楚歌在他耳邊輕輕說了一聲:“你贏了,泄吧。” 程柯身子驟然松開,一下子失去了意識。 楚歌沒有想到,面前這人,對叫他的名字如此執念。 早知道應該多灌一點的! ———————————— “……”程柯跪在他的雙腿間,賣力前后吞吐著,伺候著他的欲望,在他的調教下,他已經有幾分奴隸的樣子了。 終于楚歌低吼一聲,抓住他的頭發往前狠狠一帶,就射到了他的喉嚨里。 程柯毫不在意的全都喝了進去,又用嘴清理干凈,才拿眸子幽幽的看著楚歌。 “楚歌~” “有屁就放。” “您為什么只讓我用嘴,不用后面呢?”他咬咬唇:“我每天都有擴張和潤滑的。” 楚歌別過臉去,淡淡的道:“我不想發生不必要的聯系。” 沒錯,雖然楚歌很喜歡卸了指甲的程柯,但是這種感覺就像喜歡自己以前養的小卷毛狗一樣,并不能稱之為愛,更不愿想未來。 也許,他從一開始就是個渣男。 不必要的聯系嗎…… 程柯垂了眼睛,長長的睫毛蓋住失落的目光:“那楚歌多調教我一會兒吧。” “噗……”楚歌想說你就這么賤嗎,突然看到小狗無精打采啦嗒著的腦袋,撫了撫眉心。 這人總是讓他無計可施。 “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 ——回憶到這里戛然而止。 這些事情,有些是何景手下人朝他匯報的,有些是后來楚歌完全不在乎的講給他聽的,只是無論如何,他一想起來心里就仿佛被刺了一刀,痊愈不了,一次次的流血。 只因為,楚歌的第一個m,不是他。 但是他現在突然不那么在乎了,楚歌回來了,完完整整的站在他面前,雖然失了憶,但陪他新生的是自己,只有自己,還有什么比這點更重要? 他現在仍然覺得仿若夢境,自己辛辛苦苦盼了那么久的人兒,在他心尖尖上住著的人兒,他甚至以為歷盡地獄也不會還給他的了,竟然真的就這么回來了。 晚上,他和楚歌分房睡,他還是會如同這三年的每一天一樣,突然叫著楚歌的名字驚醒,指尖無意一碰自己的臉全是冰涼,哆哆嗦嗦的下床,摸到楚歌的房間,小心翼翼的窺視床上人的側顏,確定這不是夢,上帝真的把他還回來了,再三確認,才能復回去睡覺。 第二天,何景帶楚歌去了商城。 楚歌幾年前的衣服都舊了,雖說還能穿,但是何景堅決不許他再穿那些過時的樣式,直接把人拉到了附近最大的賣場。 楚歌一大早被他叫起來,還帶著起床氣,其實已經過八點了,何景哪里舍得他睡不夠覺?只是醫生特意叮囑過現在楚歌吃的幫助恢復的藥的副作用是嗜睡,所以得多出去走走。 楚歌當然不管這些,他失憶后,到處都不熟,脾氣是收斂了點,可是并不代表整個人變了樣子,早飯就不肯好好吃,打著哈欠病怏怏趴在餐桌上,還沉著眸子不聲不響。 何景對楚歌有骨子里的愛和畏懼,因為之前楚歌調教手法花樣層出不窮,哪個都是讓人恨不得直接暈厥過去才好,何景對他的那些子手段都有過親身體會,感觸不可說不深。再加上他平日伺候楚歌慣了,根本不覺得楚歌這樣對他有什么不對,反而內心全是擔憂和自責,覺得是自己早飯做的不可口的鍋。 “您不喜歡吃的話,想吃什么告訴我,咱們出去吃好不好?” “……” 楚歌不搭腔,其實他是困的睜不開眼睛,根本懶得去聽何景在問他啥。 何景便也不敢再問,給他打包了一點吃食帶著,就把人抱上了汽車后座,楚歌在車上昏昏沉沉了半個小時, 才算是徹底清醒過來。 “餓了。” 他悶悶發出一句,聲音小小,仿佛小貓討食。 何景的心頓時被撩撥的又疼又癢,他哪里舍得餓著楚歌,趕緊把吃的奉上,這次楚歌也不挑,一口氣吃了個精光,摸著肚子伸開四肢攤開在車后座,像一片被晾曬的橘子皮,發出清甜的味道。 吃完很快就到了賣場,兩人買衣服很簡單,楚歌走前面,何景跟后面,看中了就拿去試,能穿就讓店員包起來。 楚歌是天生的衣架子,眼光又毒,看中的只要有碼,沒有不好看的,很快倆人手里就提了十幾個袋子。 “買太多了。”楚歌皺眉。 他看出來何景對他好,但是也不能容忍自己超過一定限度去花對方的錢,哪怕以后他肯定會還。 “穿著都很好看,不買可惜了。”何景的目光從楚歌開始試衣服就沒離開過他,他眼底含柔,夾雜著誰也發現不了的一絲狂熱,仿佛在看世界上最美的藝術品。 他的楚歌,果然穿什么都好看。 “就買這些了。”楚歌果斷駁回。 何景沒再說什么,乖乖拎著去結賬了。 楚歌望著男人挺直的脊背,后知后覺的摸了摸鼻子。 ——自己這算不算是……被包養了? 不過,感覺還挺好。